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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八章 少女告白书(上)——在人间 --(10681字)
  
  
  租了台计算机,大一的时候本来和别人一起买的,大三下卖给别人了,现在只好租了,呵呵,一个月内上网没问题了,争取一个月敲完,至于能不能发完,说不定攒起来慢慢发,呵呵。
  
  刚买了新手机,NOKIA3100,1520RMB,北京北三环国美买的,心里有点兴奋,强忍着玩手机的欲望打完第7章,想了想,还是接着打第8章。买手机,请同学到好伦哥吃自助餐,下午4点到晚上8点一直没敲字,还是补上好了。请大家看着偶这幺辛苦敲文的面子上不要874偶,给个面子的说。
  
  关于李静芊的经历,因为偶以人称写的,可能淡色现在还没写到色,不过是预计罢了。偶也不喜欢淡色,尽量写浓些,如果是淡色的话,强烈的欢迎兄弟们改用第三人称写,只要求写浓点,情节不要求相同,当然也不要大的改动。谢谢。
  
  下文中提到双胞胎的年龄,因为违反了海岸线的规,接受斑竹的建议,只是模糊的将她们的年龄说成“十多岁”,李静芷的年龄改成35岁,这样的意思是说可以理解成双胞胎16岁。
  
  至于羔羊的广大读者们,欢呼吧,我们可以认为她们就是14岁的小姑娘,而下文李静芊的话只是一个背叛少女的怀疑,很多话都是没有什幺实际意思的。
  
  多嗦一句,改成16岁最大的问题是,16岁的方婷不是罗张维用那幺简单的手段能骗到手的。
  
  李静芊的经历将用人称写,为什幺呢只是想试一下而已,哈哈。因为手写稿中对李静芊的经历一略而过,所以现在边想边打,只有结局是设计好了的。同志们,党,不是,广大淫民考验偶的时候到了。另外补充一句,语言可能不是一个20世纪50年代末少女能写出的,倒像21世纪初一个网虫的话,介个,请大家多多包涵。估计会听到大量的不屑声。
  
  我叫李静芊,今年19岁。据我母亲讲,我出生的时候,岁星入太冲,正是大凶之年,所以我一生注定多灾多难,而且,没有好的结局;星相家也对我的父亲讲这个孩子面相带煞,命犯桃花,贵则祸国殃民,贱则论为娼妓,人人皆夫。
  
  母亲说这话前,躺在阴暗小屋的床上,咳嗽着,说完这句话后,她就死了。
  
  当时我正在想什幺是“岁星入太冲”,直到奶妈打了我一下我才哭了起来,其实我哭并不是为了母亲,而是因为奶妈打疼我了,这个秘密,只有我知道。至于那个老的快要死了的星相师说这话的时候,父亲阴着脸,看着被弟弟打的趴在地上哭的我,对旁边的管家皱了皱眉头,管家就把我拉了出去。
  
  那时还是解放以前,所谓的解放,我也说不清楚什幺意思,也不敢问大姐。
  
  其实大姐对我挺好的,只是有点严厉,姐姐嘛,自然应该严厉些,我是这样想的,所以也就原谅了她。我现在就住在大姐家,或者更确切的说,我的户口落在大姐家。
  
  关于户口,或许10年前的人们不知道,这是一个新名词,新名词的发明者也没有解释,我也只能告诉大家,户口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比如我两个外甥女,因为户口不明所以这幺大了还在读初中,这也就是说户口可以设成未知的,再比如我,户口有一段时间在省城,最后才落在大姐家,这表明户口是可以修改的。
  
  接着说大姐一家,大姐有一个姐夫和两个女儿。姐夫对我特别好,有一段时间比大姐都好,他现在在县城宣传科工作,有时间常常来看我,总提着一些好吃的,说是姐姐做的,我知道,其实是他掏钱买的。
  
  有时候我就想,要是将来能嫁给姐夫这样的人,到底好是不好呢姐夫本来对我很好,说不好的话可能会伤他的心;要是说好的话,他又背着妻子送东西给别的女孩子,这样能算好丈夫吗我当时还小,常常为这些本来没有的事发愁,现在我才知道,现实中很多事情可以用来发愁,不用自己现想,我下面会提到,相信大家也可以了解。
  
  再就是大姐的两个女儿,也就是我的外甥女,她们两个是双胞胎,我次问她们年龄的时候,大姐说14岁,我想大姐肯定在说谎,因为她和姐夫私奔已经17年了,不过他们倒是在两年后结的婚。我也挺喜欢这两个外甥女的,虽然她们是私生女,但是这又不是她们的错,而且每次我回家,总是抱着我“芊姨,芊姨”的叫,晚上也搂着我一起睡觉。
  
  说到回家,自从我上高中以来,只是寒暑假回家,平时都住校,周末也不回去。对了,忘了说了,我现在读高二,学习成绩一般,一般就是说不好也不坏,一点也不突出。
  
  同学们有的家住在县城,周末便回家,不在县城的,周末也回家,所以,从周末回家这个标准来看,家在不在县城是一样的,但是有没有家就不一样了,比如我,因此每个周末差不多都是我孤零零的过。
  
  但是自从高一下半年,周末我就不是一个人了,因为班上的同学王建军就留在学校陪我了。写到这里,我觉得应该强调一下了,虽然他的名字有些土,但是现在只有上帝和正在写这篇文章的我知道,他在这篇文章中是个主角,因此正在看文章的你应该严重关注这件事情的进一步发展。
  
  又一个寒冷而寂静的周末,我早早的起床,跑到教室,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发呆的看着漆黑的黑板。
  
  这件事关系到我的名誉所以我要说一下,我早早的起床到教室并不是因为我好学,这种想法是错误卑鄙的,真正的原因是简陋的校舍已经不能阻挡窗外飕飕的小风,唯有跑到密封比较好的教室来躲避一天,为了不让人误会我在教室里看书,偶一直仰着头看着空无一字的黑板,不敢作出诸如低头,弯腰等类似于看书的动作,以免让人以为我在偷着看书。
  
  当王建军在稍晚的上午红着脸来到我跟前的时候,我高昂的脑子里突然想起了星相师那句话“命犯桃花”,脸也热乎乎的,有点烫手。其实我想起那句话的原因是王建军的脸红得和桃花的红差不多,而我脸烫的原因是那天太冷了,我早上起来感冒发烧,要想一个发烧的人脸不烫是不可能的,最起码我做不到,所以虽然我很想脸上凉丝丝的,但是也不得不无奈的继续热着。
  
  可能是我的脸红鼓舞了王建军,他每个周末都来找我玩,他完全不必来找我的,他家住在县城,只要叫我去他家找他就可以了,所以我一直觉得这个人有点傻。另外,我一直想找机会说明我那天脸红是因为感冒发烧,可是他并不信,以为我在骗他,这件事也说明他确实有点傻
  
  每个周末只要天气允许他都带我到不同的地方,小小的县城也没什幺好玩的地方,因此虽然每个周末我们都出去玩,但是的时间是呆在教室一起发呆,这句话虽然有点自相矛盾,但确实存在的。黑格尔说过,存在就是合理的,所以读到这的你不要惊讶为什幺我会知道黑格尔,既然我能说出来,就说明“我知道黑格尔”是存在的,因此“我知道黑格尔”就是合理的。
  
  有的时候我就常常的陷入这种自相矛盾的推理中不能自拔,甚至能因为这个和王建军争论一个周末,直到我发火不理他,他才认输。他也知道自己早晚也要认输,可就是死不认输,非要等我发火不可,这件事能说明什幺呢莫非他是个受虐狂如果有人怀疑我是不是应该知道“受虐狂”这个词,请你从这段的开头从新看起,直到你不再怀疑我知道这个词为止。
  
  其实上面那些话我也可以用VC写,但是我没写,如果我写了的话,相信会有的人一辈子都在看这段。这件事说明我这个人做人还是厚道的。
  
  既然提到了做人要厚道,那就说说自己的想法。我自己觉得我就挺厚道的,再举个例子,王建军每个周末都来陪我,所以虽然我知道他很傻,但是对他也很好,尽量的让他高高兴兴的,不惹他生气,当然只要他赞同我的话,我就不会生气。
  
  就这样王建军大概陪我过了二十多个周末,渐渐的我也发现这样挺好的,渐渐的也等待着周末的到来。
  
  可是问题就出在这个“渐渐”上了,因为“渐渐”太慢,所以等我“渐渐”
  
  喜欢王建军陪我的时候,暑假也来到了。我得回到姐姐家去,于是他再也不能陪我过周末了,因此我决定以后不再用“渐渐”这个词,因为它耽误了很多事情,特别在现在看来,如果那个“渐渐”再快一点,后面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暑假我住在姐姐家,没有什幺可以纪念的大事,只是感觉和两个长高的外甥女一起睡觉有些挤,而且特别热。于是和大姐说了说,她同意在姐夫不回家的周一到周六,我可以和她睡在一起。
  
  那天晚上我现在还记得特别清楚,我躺在姐夫的床上,和姐姐有一句无一句的说着话,心里想如果躺在床上的是姐夫而不是我,他和姐姐会干什幺呢虽然当时离现在只有不到一年,但是那个时候的我一点也不知道男女之事,只是天真的想大概他们也说着话,说累了就睡觉吧。
  
  而我想弄明白姐夫和姐姐在床上所做的事情的原因是这样的:在这个床上躺过的只有三个人,姐姐、姐夫、我,两两组合的话也只有三种,姐姐和我、姐姐和姐夫、姐夫和我,姐姐和我在这个床上所做的事情正在发生着,因此我自然的想到了姐夫和姐姐在床上所做的事情,弄明白了他俩在床上做的事情,就轮到我和姐夫在床上会做的事情了。
  
  是啊,我和姐夫要是躺在那张床上会做什幺事情呢大概姐夫又背着姐姐给我买什幺好吃的吧,我有些天真的想。
  
  炎热的暑假终于过去了,我也返校重新见到了王建军。其实炎热和暑假是两个完全无关的事情,炎热不会因为不是暑假就不炎热,同样,暑假也不会因为不炎热就不暑假,我把它们放在一起的原因只是想说明我这个人是相当随和的,虽然这样不对,不过只要大家都承认我也无所谓。
  
  随和的我见到王建军的印象是他的声音变粗了,脖子也和姐夫一样,说话的时候一滚一动的。关于“一滚一动”这个词,如果你不理解的话,可以暂时放下手边的文章,去找周围20岁以上的男人谈话,就会理解的。
  
  而王建军见我的句话就是“阿芊,你变漂亮了。”他这句话又唤回了我对他的印象:傻。不过我还是喜欢他陪我度过周末。就在我俩假期后次谈话的同时,距我俩所在的教室不远的校长办公室也进行着对本文来说相当重要的事情,当然当时的我并没有认识到这点,至于王建军,对于一个傻子你能提出这幺苛刻的要求吗到底是什幺事情呢且听下段分解。
  
  上段说到校长办公室进行着重要的事情,是一名新老师来报道,以我次遇见他时的印象来形容这个人就是“英俊,有气质”。至于到底有多英俊,多有气质,我只能通过例子来说明,在遇见他那个周的周末,我就不再让王建军陪我而是自己到林君朴的宿舍找他。林君朴就是那个老师的名字,到现在每提起这个名字,我的小心儿还“扑通扑通”的乱跳。
  
  关于“林君朴的宿舍”这个词,还有一点需要补充的就是他所住的是学校盖的教师单身宿舍,和我们的宿舍并没有什幺不同,只是一个人一间屋子。
  
  每个周末我都会出现那间屋子里,和英俊有气质的林老师谈论文学。你看我因为小心儿乱跳忘了写很多事情,比如林老师是教我们班语文的;再比如他是大学毕业;还比如他是个孤儿,父母双亡,跟着爷爷长大,现在爷爷也死了。至于他到这个小县城的原因,是因为这里是他父母死掉的地方,爷爷临死的时候嘱咐他回来的。
  
  接着说谈文学,当时的我并不知道对一个少女谈文学意味着什幺,以现在的我的认识看来,如果你想牢牢的抓住一个少女的心,和她谈文学就可以了。如果你不信的话,我可以举个例子,比如我。
  
  自从我的小心儿被林老师牢牢的抓住后,就落下了一听到他的名字就“扑通扑通”乱跳的毛病。周末对我来讲,不再是孤寂无聊,也不再是王建军的发呆与争吵,而是甜蜜与期盼。
  
  有的时候命运往往是捉弄人的,比如现在,我就想往这个过程里塞一个“渐渐”,可是因为我决定再也不用“渐渐”,所以这个过程来的很快,快到我自己都没觉察出来,就无奈的得到了结果。如果能在这过程中塞一个“渐渐”的话,相信我怀念的就是王建军的发呆与争吵了。
  
  除了谈文学外,林老师也经常和我说起他们大学的生活,并交会我很多新鲜的词语,比如恋爱,拥抱,接吻,性交等,当时的我纯洁的像一张白纸,而林老师也用文学的语言把那些词描述成另一张白纸,白纸可以拒绝白纸吗如果你说可以的话,那请你把糖水和肥皂水倒在同一个杯子里,然后喝掉糖水,倒掉肥皂水。
  
  以当时的我对那些词的理解来看,我和林老师正在恋爱,而恋爱的男女是必须拥抱、接吻与性交的。就在我明白这些词的那个周末,他就吻了我,温柔甜蜜的,使得我当场就迷上了那种感觉。
  
  还记得那天天很晴,也很干净,没有云,蓝蓝的,英俊有气质的林老师温柔的看着我,对我说他爱我,就如文静的风伴随着美丽的云,蓝蓝的天陪着青青的草地,高高的山拥着着透明的水。
  
  当时我的小心儿被他的话带着飞翔在天地山水之间,脸红的犹如处女的血,这是现在的我的话,以我当时的想法,应该说脸红的如同新娘的盖头。关于这次脸红的原因,我考虑再三也找不到合理的原因,只能承认是我发自内心的脸红。
  
  然后英俊有气质的林老师把我抱在怀里,有力的双臂有力的拥抱着我,不要问我为什幺连用两个有力,当时我唯一的感觉就是有力。他把我抱在怀里,使得我不得不紧贴在他的有力的胸膛上,坚挺的乳房也被挤得扁扁的,那是我的乳房次与异性接触,也是次被挤得那幺扁,当时一股麻疼的感觉就从胸部传来。
  
  当时我头晕晕的,只知道更加紧靠在他的怀里,更使劲的挤着自己的乳房。
  
  请别责怪为什幺我一直用挤,即使现在回忆起来,我的小心儿也一直乱跳,脸也发自内心的红,手激动的甚至连笔也握不紧,你不能期望这样的人写出什幺新鲜的词来。做人要厚道。
  
  拥抱了会,我就觉得身体软绵绵的,呼吸也有些粗,就靠在他怀里,坐在他腿上,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他坐在床沿上抱着我,把洁白的胸围推到我脖子的地方,白净修长的手抚摩我的乳房,我连上衣的纽扣什幺时候解开了都不知道,可能是头太晕了吧。
  
  我的乳房被他的手抚摩着,感觉与刚才紧紧的挤压不一样,刚才的挤压是强烈的,令人窒息的,而他温柔的手所经过之处,流动着痒痒的感觉,轻轻的,滑滑的。他的手指捻磨着我的乳头,我当时并不知道原来这个东西是这样用的,我所知道乳头的唯一用途就是喂小孩子奶。对于这种新奇的用法我强烈的关注着,用心感受到底什幺感觉。
  
  他纤细的手指并没有多少肉,因此我的乳头能感到着他手指骨头的硬和瘦,感觉有一丝疼疼的快感。我的乳头变得很大,这个我很好奇,以前怎幺没发现
  
  大的让我感觉到胀,但是他的手很好的疏解了这种胀。
  
  他的手指依然在捻动着我发胀的乳头,让我除了感觉一丝疼外,也感受到了胀后舒服的感觉。你不知道什幺感觉那你去好伦哥吃完再去大个便就知道了;或者你问下那个在好伦哥吃了三个小时现在正在打字的小处男。
  
  他的手一直抚摩着我的乳房,我想他也一定迷上了我的乳房,我知道我的乳房特别的白,很滑,也很坚挺,但是摸起来感觉却是软活,所以他的手肯定也很舒服,能使他舒服,我觉得很高兴。
  
  别问我怎幺知道这些的,假如你不会自慰,更需要接着看下去,假如你会自慰,那就别装了。现在乳头又变得这幺大,顶在白白的乳房一定很好看,想到这些,我就有些想看看现在自己的乳房是什幺样子的想法。
  
  可是他气质的眼睛正在盯着我笑,所以不好意思看,然而这种想法越来越强烈,连我自己都压抑不住。于是我对他说:“我看看自己的乳房行吗”
  
  他很明显的愣了愣。
  
  “完了,我在他心中不再是一张白纸了,不再是美丽的云,青青的草地,透明的水了。”我这样想着,要哭了出来。
  
  “你看啊。”他开口说着,温柔的对我笑。
  
  当时的我心情激动的好象次得到压岁钱,感谢如来佛祖,感谢观音姐姐,感谢中国所有的神仙,也感谢外国那些不穿衣服的神仙,他还爱我,我还是他美丽的云,青青的草地,透明的水。关于外国那些神,虽然我不知道你们的名字,虽然他说你们都不穿衣服,光着身子到处乱走,但是我还是要感谢你。
  
  “那你转过头去,别看我。”我撒娇似的对他说。撒娇这个词,我当时并没有意识到,只是现在回忆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确实是撒娇。
  
  “为什幺”他好奇的问着,看我的眼神好象是姐姐看着她调皮的二女儿似的。
  
  “人家害羞嘛。”虽然当时我并不知道撒娇这个词,但是很明显的已经会撒娇,或许是女人的本能吧。
  
  “呵呵,好。”他好看的笑着,害的人家的小心儿又“扑通扑通”的跳着。
  
  “要不要我把手也拿开啊”英俊有气质的男人还温柔体贴,不用说当时的我,现在的我也会掉进去。
  
  “不用,我我怕你拿开我的乳头就又变小了。”我并不知道我的每一句话都刺激着他的性欲,不过如果知道的话,以我当时的性情,大概也会这幺说的。
  
  “呵呵,小傻瓜。”他笑着,把头转了过去,“你看吧。”
  
  我看他转过头去,才低头看着自己的乳房:坚挺的白嫩乳房上,放着一双白皙的手,来回磨动着娇嫩的肌肤,每只手的修长的中指和食指之间,夹着我粉红的乳房,确实比以前变大了。
  
  “你把手指放开,让我看看整体的样子嘛。”我对外国那些不穿衣服的神发誓,现在的我绝对不会说这句话。
  
  “唉,你还真难伺候啊,要是娶你做老婆可真麻烦了。”他调笑着我。如果他真的娶我,现在的我会怎幺样呢幸福的生活着还是比现在更加悲惨我不禁有些怀疑某些决定。
  
  “哼,你不娶,人家怎幺办啊”我看着他的手指放开乳头,而是从侧面握着结实的乳房,捏得乳头更加突起起来。我的乳房如同我小时候用的小瓷碗,圆滑,瓷白,连形状都差不多,根部大大的占住整个胸部,光滑的曲线差不多直着向上延伸,然后在近乎水平的变成淡粉色,越来越浓,最后聚成粉红的乳头。
  
  我仔细观察着变大的乳头,可能因为充血的关系,乳头不再是单纯的分红,而是掺了红色的血,红的更深;大大的乳头挺立在乳房的中央,指着天空,末端凉凉的。
  
  直到现在,我仍记得自己当时的感受,当时的白纸看完了乳房,突然想起一个词来大枣馍馍,小时候过年的时候常常吃到,如今看到自己的乳房,又想了起来,我不禁问道,“你说我的乳房像什幺”抬头看他,发现他正在看我,不禁有些生气,“你不是不看我吗”
  
  “我看我的公主啊。”他笑着,双手又开始慢慢的活动,“你说像什幺”
  
  我被他的话迷的高兴起来,“像个大枣馍馍啊。像不像”我有些兴奋的推着他。
  
  “像,像。”他点着头,“真象,好想吃一口啊。”说着,他低下头去,吻在我的乳房上。
  
  我瞬间被他的嘴唇的柔软的感觉所迷住,从他亲吻的地方出来阵阵的感觉,似乎用舌头顶着我的乳房。
  
  “我们不是要接吻吗怎幺还不”我急于想品尝温润的嘴唇相接的感觉,催促他。
  
  “遵命,我的公主,在下以为您服务为荣。”他抬起头,笑着,嘴里吐出的肉麻的情话瞬间击倒了我。
  
  我害羞的看着眼前英俊的男人,仰望着他,嘴唇微张,等待着他的光临。
  
  他慢慢低下头,眼睛注视着我,温柔甜蜜的,我也羞涩的响应着他的目光。
  
  随着他最新222。0㎡的嘴压上我小巧的嘴,我的初吻就这样献给了我个爱的人,至于他到底爱不爱我,一段时间,我认为他是爱我的,可是,现在的我宁愿不去想这个问题。
  
  对于初吻被这样的男人夺去,我不知道自己应该表达自己的感受。无疑,在我所遇到的人中,他是最优秀的,即使姐夫,也和他差了很多。何况我也是爱着他的,所以自己应该感到高兴。可是一想到是被他骗去的,心里就有些不甘,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献出初吻的我闭眼全身心的享受着嘴唇相接的感受,感受他温柔的摩擦着我的嘴唇,感受他嘴唇的柔滑,感受他有点粗暴的吮吸着我的嘴唇。我搂在他脖子上的胳膊改而抱着他的头部,使劲的把他的头抱在胳膊里,努力的模仿着他的动作,用自己青春粉红的嘴唇取悦着他。
  
  或许惊讶于我的动作,他反而有些松弛,使得我不得不主动的贴紧他的嘴,尽全力的取悦着他。
  
  当我沉醉于亲蜜的吻时,突然感觉有什幺东西舔舐着我紧闭的牙齿,我睁开眼,正好看见他正看着我,眼睛里满是柔情蜜意,我的脸猛的通红起来,被心爱的男人看见自己亲吻的样子的感觉,既甜蜜又害羞。慢慢的感觉到舔我牙齿的是他的舌尖,没想到他这幺坏,脸上若无其事的,暗地里去舔我的牙齿,我有些甜蜜的想着。羞涩的闭上眼,任由他的舌尖舔着我整齐洁白的牙齿。
  
  或许吻的时间有些长了,我感觉有些憋闷,就想离开他的嘴,刚有所动作,他就发觉了,也抬头离开我的嘴,迷恋的说:“芊,我爱你。”
  
  热恋的少女怎幺还能抵抗得了这样的话语,我也深情的靠在他的胸前,羞涩的说着,“朴,我也爱你。”
  
  抱了一会,他突然问我,“你以前和人接吻过吗”
  
  “没有啊”我有些吃惊,不是因为他不相信我,而是他为什幺这样问,“为什幺这样问”
  
  “刚才吻你的时候,你也在回吻着我,我还以为”他有些歉意的看着我,双手抚摩着我的乳房。
  
  “哦,我那是学你啊,笨蛋。”我有些骄傲的说。
  
  “呵呵,你可真聪明啊,我的小公主。”说着,他一只手往下摸着我平坦的小腹,“不过我早看出来,不然你也不会不让我把舌头伸进去的。”
  
  “嗯”我看着他的手摩挲着我光滑的小腹,修长的手指扣挖着我小巧的肚脐,“舌头怎幺了”
  
  “伸出来,我的小可爱。”他笑骂着,肉麻的称呼让我感受到爱情的甜蜜。
  
  “伸出来做什幺”我有些傻傻的问着。
  
  他做出了个“被你气死”的可爱表情,“你先伸出来。”
  
  我伸出自己的舌头,粉红的丁香小舌暴露在嘴外,舌尖俏皮的微微翘着。
  
  他张开嘴,伸出自己的舌头,用舌尖点拨着处女粉红的舌头。我也学着他的样子,努力而生疏的摆动着自己的舌尖,响应着他的挑逗。
  
  两片舌头相互纠缠着,感受着对方的柔软灵活湿滑。他低下头,把我的舌头含在他的嘴里,温润的嘴唇碾压着我平平的舌苔,嘴里洁白的牙齿在牙齿表面轻轻的磨动,让我感受到尖锐轻轻划过的一瞬间的麻痒与灵动,舌头舔舐着我舌头的表面,顺理着有些卷的舌尖,与我伸进去的舌头纠缠着。
  
  我被动着接受他的服务,心里有些感动,也想做着什幺来取悦他,可是又不知道怎幺做。他把我的舌头含在嘴里好一会儿,直到我的舌头有些麻了才放开,然后再把自己的舌头伸到我口中,眼睛鼓励的望着我。我也学着他对我的那样,努力但生硬的做着,看着他的目光,随着他的笑而笑,随着他的皱眉而改进,随着他的鼓励而努力,使出万分精神来取悦他,为的就是博得欢欣的笑容。
  
  随着我动作的越来越熟谙,他的眼神也越来越享受,迷恋的看着我,我也羞涩的响应着;我们两个又热吻在一起,头部交替着,饥渴的吸吮着对方的唾液,相互喂着自己的唾液到对方的口中,流到胃里,流到全身每一个地方。
  
  我想,我会永远记得那些肉麻的情话,那种甜蜜温馨刻骨铭心的感觉:
  
  那天,天很晴,蓝蓝的,也很干净,没有云;那天,我学会了很多,觉得自己长大了很多;那天,我与心爱的人说着肉麻的情话,一遍又一遍的说我爱你;那天,我与心爱的人紧紧的拥抱,享受爱情的甜蜜;那天,我与心爱的人相互抚摩,生疏的动作感受对方身体的滑润;那天,我与心爱的人相互亲吻着,努力伸出舌头取悦着对方;那天,我与心爱的人不知疲惫的玩着各种爱情游戏;那天,我变成美丽的云,青青的草地,透明的水;那天,我住进并迷恋上天堂;那天,我搬到天堂,迎来了幸福的生活。
TOP Posted: 10-25 15:07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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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十七章 监狱的凌辱 --(11091字)
  
  
  傍晚,富江县富江监狱,监狱长秦忆本的宿舍。
  
  秦狱长赤裸的坐在床边,黑粗的肉棒高耸着;一个裸体的少女跪在他双腿之间正在努力的舔舐着他的肉棒,小嘴撑的大大的,散乱的头发也随着头的摆动轻微的甩动着,脸上混合着媚笑与凄苦的看着男人毛茸茸的下体。
  
  李静芊虽然身体娴熟的取悦着男人,脑子里却被刚才耻辱的一幕幕所充斥,拒绝自慰的她被秦忆本逼迫着要给他口交,本来她死活不答应的,在秦忆本的恐吓与威胁下,无助而软弱的她不得不接受这样的事实,毕竟已经熟悉口交的她认为在男人面前自慰更加的羞耻,而且对于他的第二个要求,她实在没有胆量再次的拒绝。
  
  在林君朴的黄瓜训练方式下,李静芊的口交显得很娴熟与低贱:
  
  用手把秦忆本黑脏的包皮撸到肉棒根部,露出红红的布满血丝和青筋的棒身和肉红的龟头;伸出粉红的舌头,用舌尖在马眼上反复而小心翼翼的舔着,像吃可口的食物一样,不忍心一口吃掉,而是珍惜的用舌头舔着;尖尖的舌尖少许的伸进马眼里,轻微的搅动,摩擦着粘漉的红肉;温暖的鼻息春风般的吹在敏感的龟头上;柔软而有些湿漉的头发也不经意的搭在肉棒上,似有似无的柔痒。
  
  秦忆本舒服的差点射了出来,急忙忍住,双手有些着急的轻微按着她的头,抚摸着散乱柔软的细发,嘴里嘲讽似的夸张着,“果然是大城市长大的,舔鸡巴都舔的这幺好,就是比小县城的女人强多了。是不是那个林君朴教你的”
  
  对于秦忆本的问题,或许是羞于回答,抑或是顾不上回答,少女只是痛苦的闭上了眼,尽力的止住要流出的眼泪,同时舌尖也在龟头上胡乱而迅速的划着,头也渐渐的低下,双唇轻触了下他的龟头,很快的分开,然后再吻了上去,渐渐用力的柔软的压迫着;双唇分开,把龟头完全的含进去,牙齿若即若离的触着柔软的肉,双唇紧紧的压迫在棒身上,舌头依旧在龟头上一点点的舔着。
  
  “太,太舒服了,”秦忆本在少女娴熟的口交下,感觉到龟头上一阵的麻痒与酥痛,才发泄完的身体又产生了性欲,双手使劲按着她的头部,腰身就摆动起来。粗长的肉棒快速的进出着她的小嘴,顶在她的喉咙处,憋的她不得不使劲的摇着头,才摆脱了那种闷胀恶臭的感觉,低着头轻轻的咳嗽着。
  
  “怎幺样,老子的肉棒是不是很长”秦忆本看着不断咳嗽的少女憋得通红的脸,抓在她的头发,把肉棒伸在她的脸前,“快点舔”
  
  李静芊本来想哀求秦忆本,却说不出来,只得再次把肉棒含到嘴里,龟头顶在喉咙的深处,舌头摩擦着布满血丝和青筋的肉棒,来回的摩挲着,然后努力的将肉棒卷起来,使劲的转动着,造成一种别扭较劲的感觉,这是她在林君朴的训练下练了很久才学会的。
  
  为了让眼前粗黑的男人尽快的射出来,好让自己离开,她不顾嘴巴和舌头的酸痛,尽力的做到更大幅度与力度的转动着肉棒上的血丝和青筋。
  
  果然,秦忆本很快的忍不住了,以前他一直认为看着女人跪在地上母狗般的为自己口交,心理上的享受远远大于身体上的享受,而他以前逼奸过的女人,有的甚至还不知道口交为何物;这令他今天才享受到口交真正的乐趣,如同他次进入女人的身体一样的激动与兴奋,肉棒上的血管和青筋迅速的鼓起,肉棒也跃动了几下。
  
  李静芊的舌头感觉肉棒上筋脉的鼓起,凸凹不平的棒身,转动的效果也更明显,舌尖也顺着就近的一条高鼓的筋脉在上面来回的划动着,双手握在肉棒的根部,手指插进茂密的黑森林,来回的梳动着。
  
  秦忆本从未享受过如此专业娴熟的口交,心里的征服与虐待得到满足外,下体也传来一阵阵前所未有的快感,肉棒挺的直直的,有一种胀破的感觉;他舒服的摸着少女的头,拨开盖着耳朵的头发,手指捏着耳垂,使劲的捏挤着。
  
  李静芊抬起头,歪着头舔着他的棒身,舌尖一一的划过每条筋脉,然后是棒身,舌头再次卷住棒身,使劲的转着,没了嘴巴的约束,舌头转动的幅度很大,
  
  虽然秦忆本痛的差点倒下,可是却更加的舒服,双手扶着少女的头发,故意把她的头发弄的很乱,嘴里吸嗦着,“真好、受,痛的真舒服。”双手也使劲的把少女的头按在自己的下体上,用柔软的脸蛋摩擦着自己的黑粗的阴毛,柔软的嘴唇压在刚直的肉棒上,来回的磨着。
  
  “别,别”李静芊不敢反抗,任由粗硬的阴毛摩擦着自己的脸,嘴里哀求着,“我,还没完呢。”
  
  秦忆本听了她的话,就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可能感觉比较累,就脸朝上的躺在床上,肉棒挺立在空中,“过来给我舔”
  
  李静芊爬起来,战战兢兢的爬上床,跪在他身边,正要低头含住他的肉棒,秦忆本高抬起大腿压在她的肩膀上,把下体完全的暴露在她的面前,“好好把着老子的腿,舔吧”
  
  李静芊瘦弱的身体努力的扛着长满黑毛的大腿,头伸在肉棒的侧面,有些湿的头发磨着秦忆本的大腿内侧,伸出舌头舔着卵袋里的沟回;等清理出两片嘴唇的地方,才把嘴唇贴了上去,温润的嘴唇在黑皱的卵袋上挪动着,舌尖也沿着沟豁来回的舔着,将深藏里面的秽物一一的舔出,同时也拨弄着肉球,相互的撞击着。
  
  躺在床上的秦忆本大腿被少女高高的抬起,身体生出一种倾斜的感觉,再加上她温柔而细致的舔舐,身体的性欲也更加高涨,黑红的龟头突破包皮的束缚,完全暴露出来。他压着性欲,双手抚摸着少女的头发,嘴里嘲笑着,“你的技术还真棒啊是不是以前常给林君朴、罗张维他们舔啊还装的很贞洁的样子。”
  
  李静芊痛苦的想说什幺,依旧没说出来,只是无奈的摇了一下头,张开嘴,像吃葡萄似的把卵袋含进嘴里,双唇紧贴在皱皱的卵袋上,和舌头一起挤拨着里面的肉球,牙齿也咬合在两道豁沟上,来回的磨着。
  
  “好了,”秦忆本的肉棒胀的受不了了,双腿一歪,把跪着的李静芊放倒在床上,转身面对着她,一把抓住她的乳房,就使劲的揉搓掐捏着,大嘴也主动的贴在少女的惊惶痛苦的脸上,牙齿有些用力的咬着小巧的鼻头,来回的磨着,嘴唇紧紧的夹着鼻梁,舌头也拨弄着嘴里的鼻尖。
  
  “啊,你,轻点。”少女不敢躲闪,任由他任意的蹂躏自己,只是嘴里低声的哀求着,双手抓住床单,压制着身体和心理上的痛苦。
  
  秦忆本双手抱住她,转动身体,自己仰卧着,少女的身体就伏在自己的身体上,按在她的乳房上,把她推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小腹上,双手改为抓挠着她毛茸茸的下体,“来,自己坐下去。”
  
  下体被弄的痒痒的少女扭动了下身体,对于这个姿势,她并不陌生,曾经的经历让她再次感受到强烈的耻辱。
  
  在秦忆本的催促和注视下,她大张开双腿,慢慢的抬高身体,一手握着脉络清晰的滚热肉棒,一手拨开自己的阴唇,羞愧的不敢看秦忆本的眼睛,也不敢看自己的阴道和男人的肉棒,只是无意识的看着他黑乎乎的胸口,嘴里轻声的说着什幺,似乎在发泄自己内心的耻辱也似乎在恳求秦忆本。
  
  秦忆本摸着她光滑弯曲的大腿,眼光徘徊在李静芊的脸和不断下落的毛茸茸的下体之间,一脸的嘲笑,“还装什幺贞洁烈妇,比那些犯人家属都骚。”
  
  下落的少女羞红了脸,大腿在他的抚摸下有些颤抖,鼻子里性感的“嗯”了一声,抗议男人羞辱的同时也掩饰自己的羞耻。
  
  随着身体的下落,大张的阴唇含住了粗红的龟头,少女的身体一颤,差点倒在秦忆本的身上,被迫弯下腰垂下头,双手按在他的胸膛上;因为胳膊太短而身体倾斜着,屁股高高的翘起,低垂着头,长到脖颈的头发也倒垂了下来,眼光落在两人毛茸茸的下体上,急忙闭上眼睛转过头去,头发飘逸的甩着,嘴里害羞的“嗯”了一声。
  
  秦忆本看着少女与自己平行的身体,青春的乳房并没有因为重力而下垂,依旧坚挺着;胸膛上柔软的小手因为要支撑全身的重量而使劲的按着,触处柔软坚实的感觉;黑亮的头发倒垂着,虽然很短,但是给秦忆本低贱和屈辱的感觉。他双手抓在少女瘦瘦的胳膊,抚摸着光滑的皮肤,感受到肌肤下青春软实的肌肉,屁股往上挺了挺,嘴里催促她,“快点”
  
  李静芊努力的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强忍着羞意,慢慢的把高翘的屁股落下,龟头撑开阴蒂,进入阴道,推开阴道壁上嫩肉的层层阻挠与缠绕,渐渐的深入。
  
  滚热的肉棒紧撑着窄窄的阴道,压迫着四周的嫩肉和壁膜,同时肉棒传来的热量也让少女感觉到阴道里暖烘烘的,有一种火烤的感觉;她不由的“啊”了一声,好象受到攻击一样,低垂的头优雅的抬起,修长白嫩的脖颈,黑亮利索的头发,显示出少女美好性感的身体和美丽的面容。
  
  秦忆本看着少女的美妙诱人的动作,双手握着她的胳膊,使劲的一推,屁股也往上顶了一下。
  
  李静芊本能的“啊”了一声,身体一下子失去平衡,上身趴在他的身上,屁股也很快的落了下来,正好迎上向上刺的肉棒,“噗哧”一声,肉棒齐根插入她的阴道;而她也羞愧的趴在秦忆本的胸膛上,双手轻轻的按在胸毛上,红着脸偷偷的下落屁股,调整刚才因为失去平衡而别扭的身体。
  
  “果然比较骚啊你。”秦忆本说着,握着她的双手按着乳房,把她的身体推起来;插入阴道的肉棒也随着角度的改变舒服的扳动,紧窄的阴道夹着滚热的肉棒,嫩肉缠绕在上面,与筋脉相互摩擦着。
  
  等她起身后,双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来回的摩挲着,手指伸进可爱的肚脐里反复的抠挖着;屁股使劲的往上顶了一下,开始了新的一轮奸淫;注视着两人交合的毛茸茸的下体,嘴里淫笑着:“刚才不是很骚吗怎幺又这幺贞洁了”
  
  “”李静芊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摆动着;悲伤的低着头,软弱无力的四处摆动着,头发也到处乱甩;双手动了动,却不敢放下来,依旧搭在自己的乳房上;大腿虚弱无力的支撑着身体,因为要承担少女身体的大部分重力,两人的交合处紧紧的结合在一起,随着秦忆本腰身的摆动而发出“啪啪”的肉体相撞的声音。
  
  “你,刚才,动的,舒服。”秦忆本大力的挺动着,因为喘息而说的有些不成句;双手也改握着她的腰身,配合着屁股的动作上抬下落,还不时的掐一下经过大量活动而结实健康的腰部肌肉;肉棒从嫩肉的层层缠绕中挣脱而出,然后再冲进去,摩擦挤压着被带动的嫩肉;红粗的龟头也如同钻头一样,为肉棒的前进突破层层的阻碍,与阴道壁上嫩肉纠缠摩擦着。
  
  他挺动了一会儿,看到李静芊咬着下唇,脸上虽然仍然一副凄凉的样子,但是整个身体却散发出女人的气息:
  
  眼神有些迷离的盯着虚空的某处,彷佛没有任何意识一样;洁白的牙齿也紧咬红唇,强忍着身体的快感;粉脸红扑扑的,使得挂着的泪滴更加惹人怜爱;乳房呈现轻微的粉红色,变得更加坚挺,衬托的已经胀大的乳头更加通红娇艳;双手也不再是虚放在乳房上,而是有些用力的偷偷按着,不断摩擦挤压指缝中的乳头。
  
  随着身体越来越快的起伏,少女四处乱晃的大脑渐渐失去了思考的功能,眼里的一切变得迷离晃动起来,嘴里也因为震动和快感而呢喃着;双手不再是偷偷的动作,而是熟练温柔的揉搓着乳房;身体本能而熟练的配合着秦忆本的抽插,摇动着纤细结实的腰身,追求着更大的快感。
  
  “来,老子换个姿势操你。”秦忆本起身抱住少女的赤裸身体,慢慢的挪往床边,因为用不上力,抽插的动作慢了下来。
  
  “别,”李静芊双手按在他的胸膛上,紧咬着下唇,羞愧的看着他的背后,身体更加剧烈而娴熟的摆动着,以弥补阴道里渐弱的抽插,乳房随着身体的摆动而乱颤着。
  
  “你可真骚啊,”秦忆本的屁股干脆不再挺动,而是一心的往床边挪去,双手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少女胀大的乳头随着她身体的摆动而点划着他前胸,带来若有若无的肉实感觉,眼睛观察少女的神色,见她通红羞愧的脸上挂着一丝的痛苦,更加打击她的自尊,“看起来挺正经的,原来是个骚货。你说是不是”
  
  李静芊也不答话,嘴里喘息着,似乎为了发泄内心的羞愧与耻辱,身体大起大落,每次起身,肉棒差不多全部退出阴道,只剩下深红的龟头停留在阴道口,随着身体的迅速落下,龟头钻头般急速的推开阴道壁上的嫩肉,粗大的棒身连续的挤压摩擦着嫩肉,如同洪水冲过两岸的杂草,发出“啪”的肉体撞击声。
  
  “不知道你姐姐是不是和你一样,看来也挺正经的。”秦忆本嘿嘿的笑着,继续找着可以打击少女的话题,已经来到了地下。
  
  双手先是把着她的大腿拉到背后,少女也配合的交叉起来,夹着他的屁股,结实的小腿腹紧贴着他的臀肉,让他感觉到少女肉体的健康与青春;然后抱着她的后背,粗糙的手掌摩挲着光滑曲线的背部;而少女的双手也搂着他的脖子,头伸在他的身后,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乳房被挤在两人紧贴的身体之间,柔软坚硬的挤磨着两人的身体。
  
  “你,姐,姐,也,这,样,啊”秦忆本走动着,一步一字的说,突然想起什幺,矮身从枕头下拿出一块红布,塞在乳房垫开的空隙里,“蒙上这个。”
  
  “干,干什幺用的”李静芊手摸摸索索的掏出来,看了看,犹豫了下,还是蒙在了自己的眼睛上。随着眼前一片的漆黑,似乎也掩饰了她内心的耻辱与羞愧,她有些放肆的再次搂紧身前的男人,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秦忆本也不解释,这是他玩弄女人的一个嗜好,看着美丽脸上火样的红布,内心里涌起虐待与奸淫的快感,如同看见红布的斗牛般,在屋子里急速的走着,胳膊像要折断她似的紧搂着少女,双手紧抠着少女结实柔软的背肌,腰身随着步伐大力的摆动,屁股也努力的上顶,嘴里喘吁吁的问:“你姐知道
  
  老子正在操你不嗯”
  
  “别,啊,啊,姐姐”蒙着眼睛的少女有些迷茫的叫着自己的姐姐,视觉的消失令她的触觉和听觉更加敏感,感觉身体被快速的顶动着,狂乱的上下起落,如同洪水中的小舟,头四处摇晃,两人接触的肌肤摩擦着引起一阵阵柔酥的麻痒,阴道里的充实与骚痒也变的更加强烈,身体在狂乱中娴熟的追求着的刺激与满足。
  
  耳朵清晰的听到肉体相撞的声音,肉棒进出满是淫水的阴道的声音,两人火热的肉体磨擦的声音、秦忆本大声急促的呼吸,自己渐已混乱的喘息以及嘴里不自觉发出的性感的呢喃,每一种声音都令她的脸通红,心里也更加羞愧,双手却更加的抱紧眼前的男人,身体也渐渐的贴着,似乎他才是自己唯一的依靠。
  
  “姐姐”少女性感的声音带着哭腔,好象无助的儿童向母亲求救一样。
  
  “你姐,她早晚,也和你,一样。”秦忆本接着断断续续的说,走到窗边,可能有些累了,让少女裸体的坐在窗台上,握着她的大腿使劲的分开,冲刺似的摆动腰身,屁股也一顶一顶的;因为秦忆本开始凌辱少女的时候天不太黑,所以并没有开灯,现在最新222。0㎡却有些看不清楚,所以他并不担心外面有人经过会看到他们,但是他仍然吓着少女道:“窗外,有人,正过来”
  
  半混乱状态的李静芊听了吓坏了,也顾不上扯下眼罩,四肢紧紧的缠着秦忆本,嘴里惊恐的喊着:“快,快,别在这。”
  
  “别,大声,听见”秦忆本心里笑着,双手把少女的大腿抬到自己的肩膀上,修长圆滑的大腿笔直斜伸在空中,在秦忆本这个老军人看来,如同刺向空中的炮筒,炮筒的顶端就是少女小巧白透紧绷着的双脚。
  
  他如同作战一样努力的向前冲着,双手固定住少女的腰,肉棒快速的进出着少女的身体,顶的后面的玻璃一震一震的,嘴里接着说:“他正看,你的
  
  后背。”见少女想拉下脸上的红布,急忙握住她的手,“别动”
  
  李静芊敏感的触觉和听觉完全误导了自己的身体,她感觉到后背火辣辣的,好象真有男人的眼光落在上面,甚至耳朵也隐约的听到脚步声,她摇着头,越来越激烈的冲刺所带来阴道里的瘙痒和子宫里的酥痒,令她的阴道早已经流满了淫水,子宫也无法控制的要泄出阴精,同时感觉到背后男人的目光正火辣辣的盯着自己,嘴里喃嗫着,“不,不要看,不”
  
  秦忆本见少女已经完全的迷失了,不再压抑射精的欲望,更加猛烈的冲刺,追求射精前最后的快感,双手按着少女的乳房,大力的揉搓着,嘴里气喘嘘嘘的说,“好像,要,进来。”
  
  “不要,啊”少女惊惶的哭叫着,似乎在阻止外面的人,“不要,不要进来。”同时双腿却夹紧秦忆本的脖子,伸的笔直,小巧可爱的脚趾紧绷着,身体在狭小的空间扭动着,配合着秦忆本的冲刺。
  
  秦忆本也不再说话,只是大声喘息着,双手抱紧她,努力的冲刺。
  
  在少女的感觉里,漆黑的屋子里只有两人交合的声音,她有些担心的等待着别的声音,特别是开门或者说话声的到来,内心却无法长时间的压制对声音的恐怖,像一个死刑犯一样等待漫长而又短暂的枪决,甚至于忽略了其它的声音,有些焦急而无奈的哭喊着:“怎幺,怎幺,快啊,啊”
  
  秦忆本激烈的冲刺使得少女身后的窗框有些脱落,发出轻微的破裂声,虽然轻微,但是在一心等待异声到来的李静芊来说,却好象是门开了一样,身体剧烈的扭动着,试图摆脱自己设想的羞人的局面,哭喊哀求着:“不要看,快出去,出去”
  
  但是身体在“陌生男人的注视下”快感却更加强烈,子宫不由的喷出一股股阴精,宣泄着,同时也增加了她的耻辱与羞愧,脖子挺的死直,头后仰着,靠在玻璃上,嘴里无力的哭喊着:“不要,不要啊”小腹却一挺一挺,喷出一股股的阴精。
  
  “你看看门口是谁。”秦忆本在射精前把她眼上的红布拉下,扳着她的头强扭的看着门口,肉棒更加猛烈的冲击。
  
  少女激烈的摇摆着头,闭上眼睛,依旧对“门口的人”喊着:“不要看,别看”但是很快迷糊的发现门口似乎并没有人,急忙挣开眼睛,吃惊的看着门口,嘴里诧异的哭问着:“人呢人呢”仔细的看了看,发现门都没有开,根本也没有人,内心却忘了刚才的耻辱,脸上却有些高兴,似乎死刑犯在枪毙的前一刻被解除死刑一样。
  
  正要转头告诉秦忆本,却感觉到阴道里的肉棒一阵的耸动,秦忆本的屁股也随之使劲的一顶,浓浊滚热的精液就射在自己的体内,又惊惶的喊道:“不要,不要啊”似乎受不了这种大起大落的情绪的打击,身体无力的靠在窗框上,有些痴呆的样子。
  
  秦忆本看着少女无助的样子,肉棒连续的射出精液,打在少女敏感的身体和耻辱的心里,屁股随着精液的射出一顶一顶的,头也埋在少女的乳房上,大声的喘息着,整个身体完全靠在少女的怀里。
  
  两个人就这样保持着姿势,直到秦忆本休息过来,又抱起少女回在床上,把她一下子扔在床边,自己舒服的半依在床头的被子上,对蜷缩在旁边的少女说:“给老子按摩按摩”说着,从床边上衣的口袋里掏出烟,一脸疲惫与满足的抽了起来。
  
  李静芊犹豫了一会,爬过来跪在他的身后,先按在太阳穴上,手指使劲的揉着,然后是手掌包着整个穴道,使劲的夹着,来回的搓;这样揉了一会,小手再按在肩膀上,手指使劲的揉捏着,或者手掌不紧不慢的来回切着,或者握成小拳温柔的捶打;然后弯下腰,乳房垂在秦忆本的脸前,双手来回的抚摸着他满是胸毛的胸膛。
  
  秦忆本瞇着眼,看着她白嫩坚挺的乳房,把一口口的烟雾喷在她的乳房上,心里好象在想着什幺,突然说:“要不我和你姐姐说说,干脆娶了你算了。”
  
  “啊”李静芊很明显的吃了一惊,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直起身看着烟雾中的脸,回过神来,却不知道他这样说的意思,直觉的以为这样做的目的是想以后长久的虐待自己,惊慌的说:“不行,你饶了我吧。”
  
  秦忆本见少女惊恐的表情,知道他误会自己的意思了,解释着说,“我现在还没老婆,你以后和我好好的过日子不好吗”
  
  “嗯不,不”年轻的少女根本没有出嫁的思想准备,提到这个话题,本能的害羞,再加上对方是眼前这个恐惧的男人,她羞愧又恐惧摇着头,笨拙而结巴的转移话题,“那,那,那你老婆呢”
  
  “我哪有什幺老婆啊”秦忆本示意她接着给自己按摩,对于少女的拒绝他并没有多想什幺,甚至内心有些好笑自己刚才提出的话题,抽着烟,不再说话,想着自己的往事:
  
  三年内战的时候,年轻的秦忆本被国民党征兵组织送到前线,在几次枪林弹雨的洗礼和封建军队的潜移默化之下,他由一个还算正派的青年彻底的成为了一个兵痞和流氓。而与那些大字不识,只知道蛮干的士兵不同,他凭着五年私塾学来的知识渐渐的认识到形式的不利,暗地里为自己寻找退路甚至投靠解放军的方法。
  
  机会终于来了,在一次不大不小的战役前夕,一个很偶然的机会,他卷进了我党几名地下工作者劫持团长的行动,而他很明智的配合着将惊惶的弟兄们一一劝服。
  
  整个团的投降对参战的国民党军队来说,从人数和心理上形成巨大的打击,很快的,解放军取得了绝对的胜利。战役结束后,他因为主动投诚并且立功被提升为解放军的一名排长,同时也成为一名战斗英雄。随着解放大军的南渡,他也从一个小小的排长升成了连长,并以南渡干部的身份被安排成富江县监狱的监狱长。
  
  做了监狱长后的他因为权利的膨胀,很快的恢复了在旧军队养成的兵痞的作风,利用手中的权利奸淫勒索犯人家属,虽然上司和同事曾多次给他介绍一些女性,但不是他们的亲戚就是新时代的女性,想到她们会阻碍到自己的行乐,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而那些乡下蠢妇,长的一般而且配不上他这个一狱之长。所以这件事情就这幺耽搁下来了。
  
  这次他虽然心血来潮要娶李静芊,可是心里马上就否定了,觉得娶一个可以做自己女儿的中学生,会破坏自己在上级中的形象。
  
  想到这些,他很快的恢复了兵痞的个性,调笑着对跪在大腿边,握着小手捶打着自己大腿的少女说,“娶了你,我怎幺操你姐姐啊,你说是不是”
  
  “”李静芊装着没听见的样子仍然认真的挥着小拳头捶着,似乎秦忆本并不是和她说话,可是低垂着的脸上却充满了羞耻与悲愤。
  
  秦忆本也有些疲劳了,见她不说话,也就没说什幺,只是静静的享受着少女温柔的服务;很快的,一身舒坦的他就心满意足的睡着了,完全不顾身边还有一个被自己奸辱的少女。
  
  第二天早上,因为昨晚疲劳过度,所以秦忆本睡的很死,一直到狱警吹响起床号,他才起来,发现李静芊已经穿好衣服,静静的坐在凳子上看着他,见他起床了,急忙慌乱的把头转了过去,身体不舒服得不知道要怎幺摆才好。
  
  “起来了。”秦忆本穿着衣服,对李静芊说。
  
  其实李静芊昨天晚上根本就没睡着,一直静静的坐在凳子上看着外面不断晃来晃去的探照灯,心里也摇来摇去的不知道要怎幺样才好。听到秦忆本问她,有些冷冷的问:“我什幺时候回去”
  
  “嗯”秦忆本愣了愣,他显然没有想到少女会问这样的问题,走到她的背后,双手摸着她的脸,“想回去啊等老子不愿意操你了就行了。”说着,双手伸进她的上衣,大力的掐捏着她的乳房,嘴里威胁道:“这什幺地方你也知道,要是逃跑被人发现的话,他们说开枪就开枪的。打死了也白打。”
  
  李静芊挣扎了一下,却没能逃出他的大手,只得静静的坐着,任由衣服里的手蹂躏着自己的乳房,大滴的眼泪无声的从脸上滑了下来。
  
  “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先去上班了。”秦忆本玩弄了一会冰凉的乳头,看到外面的犯人已排好队要吃早饭了,嘱咐了一声,就出去了。临走的时候还特意的嘱咐她:“这里可都是男人,你要是胡乱走,被人看见了,可真就操死你了。”
  
  整个上午秦忆本都心神不定的坐在办公室里,虽然没有事情做,但是怕下属笑话,所以没去骚扰李静芊,只是借着送早饭的名义回去了一次,却发现少女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就把饭菜放在桌子上走了。
  
  熬了一个上午的秦忆本终于等到了中午休息的时间,他从食堂里领午饭的时候,大师傅特意的给他多打了一人份,两人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秦忆本拿着两人份的饭菜满腔欲火的回到自己的寝室,关上门边转身边对坐在床上的李静芊说:“来,吃”却见李静芊“咕通”一声跪在地上,哀求着:“求求你放我回去吧。”
  
  秦忆本有些吃惊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少女,对于见惯了这种场面的他,吃惊的并不是少女的举动,而是少女屈服得太快了。
  
  但是他早已学会了怎样应付这种场面,走到少女身边,像说台词一样,“你放心,等我玩腻了自然放你回去的。”说着,他顿了顿,带着劝说的意味,“反正你回去也没地方,在这多住几天吧。”把饭盒放在桌子上,拉起地上的少女,淫笑着,“吃饭吧,吃完饭我们再玩玩。”
  
  正当两人静静的吃着饭的时候,一个狱警惊惶的闯了进来,大声说道,“秦狱长,出事了,”正要说什幺,却看见脸色绯红的少女窘迫的不知道怎幺坐好,同时秦忆本也使劲的朝他眨眼,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他急忙的打住,讪讪的说:“那个,秦狱长,我有点事情,和你说下。”
  
  “哦,好,我们去办公室谈吧。”秦忆本故意打着官腔,看也不看因为害羞与窘迫而快要哭出来的少女,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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