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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北方,北方
  其实,我一直犹豫着是不是要告诉宁卉,连汤姐都认为只有她才能劝王总接受手术,这一出美救英雄看样子是要继续进行到底了——这个态势对宁煮夫等于是说让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去做别人的天使,而各种迹象表明,宁卉似乎很乐意充当这个角色——这让我内心并不强大滴犹豫了,这说明绿帽癖如宁煮夫者心里边还是有属于凡夫俗子的小九九——老婆的身体可以属于别人,可以跟人家XXX,可以在别人身下尽情缠绵与承欢,但感情,毕竟是自己的私家领地,这好比各朝各地的皇帝大大们都无一例外要开辟个皇家园林作为自己的后花园,是禁止闲人进出的。
  如果,这只是要去跟王总开个房啥的,我会照例屁颠屁颠伴随着鸡巴的亢奋去劝说老婆,但这次的事儿不同于单纯跟男人XXX淫个欢儿,宁煮夫那颗文艺得唱同桌的你都会把自己唱哭了的弱脆之心感到被结结实实的蹂躏了一把——这等于是面临了让老婆只是用嘴去含人家的鸡巴还是去说一声我爱你的问题,这NND是一个tobeornottobe的问题。
  前者让我乐此不彼,鸡巴充血。后者,事实是宁煮夫仍然为此感到鸡巴充血——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众淫寻他千百度的境界——虐,并快乐着——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实,当宁卉告诉我她逼逼里盛着王总的鸡巴同时嘴里叫着王总亲爱的的时候,我竟然发现自己兴奋得浑身颤栗!
  虐之极,乐之殇。
  我日你个宁煮夫,你这个不可救药的变态狂。
  其实汤姐的请求十分隐晦,这让我看到了一个女人内心无比的纠结,当感觉到了另外一个女人在自家老公那里比自己还重要,这总不是任何一个女人愿意看到的状况,但为了自己深爱着的丈夫的安危,汤姐却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只是我不得而知,汤姐是不是也有一颗……淫夫的心。
  纠葛间,我没跟宁卉说王总手术这事,但这事物发展的轨迹已由不得宁煮夫的想法来了,最终,劝说王总接受手术还是由宁卉来完成了——我老婆还是插上翅膀如同天使般再次飞到了王总跟前。
  黑蛋接到宁卉电话时吓了一跳,因为那个时候黑蛋的鸡巴正插入在付莉莉的屄里肆虐着,付莉莉自己都记不清楚这已经是黑蛋哥哥第几次将自己送入到那种高潮连着高潮的曼妙境地。
  这个时候是中午时分,通常这个时候付莉莉总会出现在郑总办公室——以一个情妇的身份为郑总撸上或者吹上一管,而今天,付莉莉却赤身裸体的蛮缠在黑蛋身下,蓬门大开,接受着黑蛋那特种兵身板的蹂躏和鸡巴的检阅。
  付莉莉属于那种十分玲珑,娇小,那种坐在特别严肃的办公室里都能坐出一股子风骚味的女人,特别是圆巧的乳房恰好凸出到能看出松挺适度的肉感,和细致的蜂腰形成了绝配,光是这一条就能谋杀众淫的荷尔蒙与唾液,还不说那看上去十分散淡,组合起来却狐媚勾人的脸蛋,也是妖精级别的主。
  看来黑蛋这小子还真艳福不浅,男人本钱好才是硬道理啊,瞧那身黑又亮的嘎达腱子肉,胯下那铁塔般的武器——按照我老婆是女人极品中的极品算的话,尝过这胯下雄物的汤姐和付莉莉也都算是女人中少有的上品了。
  宁卉这突然间电话打来,平时看上去拙于言,敏于行的黑蛋立马感觉到这个电话非同小可,便捂着付莉莉莺莺呜呜还在呻吟的嘴,鸡巴从付莉莉水荡荡的屄里拔出来,抄起电话便朝卫生间跑去。
  “宁部长,什么事?”
  黑蛋问到。
  “嗯……王总还好吗?我只是想问问王总的病情。”
  “情况不太好。医生让他手术,王总不同意。”
  “为什么?”
  电话那端宁卉的声音急切起来。
  “我也不知道,要不,你劝劝他?”
  “……”
  宁卉犹豫了一会,回答到,“……好吧。”
  “你在哪儿?过一会我来接你去医院。”
  “好的,我在公司。”
  黑蛋从卫生间出来搁下电话,见付莉莉双腿紧闭,脸上明显一副没有满足的焦灼神态,便俯下身来,分开付莉莉的双腿,让皮润肉紧的臀部侧过来对着自己,然后举着依旧铁硬的鸡巴朝臀缝里插进去。
  “噢……”
  付莉莉一声满足的长吟,“刚才电话……是个女的吧?谁……谁呀?”
  黑蛋也不搭话,只是用鸡巴抽插淫水淋淋的屄才能发出的那种的“啪啪啪”声做为回应。
  “啊啊啊,”
  付莉莉许是累了,越临近高潮,呻吟声更一截一截的沙哑,“黑蛋……哥——”
  伴随这声尾音特别长的“哥”,付莉莉再一次被铁蛋的鸡巴送入到高潮……
  黑蛋领着宁卉进入王总病房的时候,王总正半躺在病床批阅着一些公司的文件,长年军旅生涯养成的轻伤不下火线的作风仍然延续至今。
  真巧,汤姐刚才照顾王总用完中餐回家去了。
  话说这世事难料,没想到当我老婆以天使的姿态再次在王总面前显身的时候,尽然是在病榻之旁。
  王总突然见到宁卉竟也有些发怔,但立马恢复了常态,只是刚才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
  宁卉有些忸捏的走向前去,黑蛋知趣的退出了房间。
  “坐这儿来,”
  王总朝宁卉笑了笑,挪动了下自己身体,用手拍了拍自己身旁的床沿。
  “……”
  宁卉的嘴角也微细的扬了扬。站着的身子却没动。
  “坐啊!”
  王总将宁卉的惶然与扭捏看在眼里,但表情中没有一点关于失措的流露。反倒笑得更爽朗:“站着干嘛?”
  宁卉终于扭身坐在离王总刚才拍床沿的位置还有一掌的距离,目光所及正好看见王总手中的文件,微微一笑,笑得有些紧,语气中有一种很轻的疼惜:“都不好好休息。”
  “我没事,老毛病了。”
  王总的眼睛温柔的盯着宁卉,能从这样的目光里看出对我老婆多日不见的那种欲念与怀想,“你瘦了卉儿。”
  宁卉没作声,很紧的笑容仍然写在脸上。
  “宁煮夫伤势恢复得怎么样?”
  王总还能如此淡定的关心老子——奸夫关心老公,怎么这么NND别扭,不过王总这份淡定从容的领导素质还真不是盖的——王总其实从上次来医院看宁煮夫,就已经观察出宁卉态度正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嗯,他很好。”
  宁卉开始可爱的咬着嘴皮——这是我老婆标志性的,一种外化的表达内心纠结的动作——皓齿红唇,娥眉微蹙,煞是娇怜。
  “这段时间工作还顺利吧,你别太累着……”
  “王总,”
  宁卉没等王总话音落下——宁卉没有用当如此私密环境里她本来应该用的称谓——“亲爱的”,宁卉顿了顿,似乎连自己都对口里的“王总“感到有一种陌生,“你做手术……好不好?”
  王总终于明白了宁卉此行的目的,我不确定王总究竟内心能感到多大的温暖,其意义也许并不亚于那次的温泉之旅,但从王总的表情中看不出来任何变化,只是伸出手将自己一方大掌覆盖在宁卉垂落在身旁的手心上。
  “好吗?”
  宁卉的手心温顺的搁在了王总的手里,宁卉见王总没作声,继续恳求到。
  “哈哈哈,好啊,我想知道是卉儿在恳请吗?还是……”
  王总个老江湖又开始设套了。
  宁卉垂下眼帘,感觉到王总掌大力厚的握着自己……然后很轻的点了点头。
  “这样的话,我考虑考虑。”
  王总笑声依旧爽朗。
  接着是一阵沉默,空气有一种流动的凝固,宁卉在王总手里温然的感受着时间一秒一秒窒息的流逝。
  “那你答应我了。”
  宁卉突然鼓起勇气说到,抬起头,——我以为老婆是不是要为王总献上轻柔或者浓烈的一吻——宁卉却只是紧紧的握了一下王总的手,让手替唇传达了一种力量与温柔:“你多保重,公司还有事,我得走了。”
  王总看着宁卉,目光留连,慨然,然后洒脱的说到:“好的卉儿,你也保重,下次见到你,希望你胖一点。”
  “嗯。”
  宁卉点点头,伴随着手指在王总掌中如同曲尾的音符一根一根,慢慢滑落出来。
  冬天漫长难捱的湿冷天气终于彻底离去,这座城市的春天尽管很短,但此时已经万物盛繁,绿郁葱葱。不经意间,和煦的阳光照射下来,如同予以大地了一件春天的盛装。
  这天,宁卉又被曾眉媚早早的预约了,说是要请宁卉吃饭,还神叨叨的说要给我老婆一个意外的惊喜。
  “那我叫小南一起吧,这次养伤在家太久,也让他出来透透气。”
  宁卉电话里说到。
  “不不不,千万别叫你老公。”
  曾眉媚连忙打住。
  “为啥呢?”
  宁卉不解这位无论任何时候都看上去精力旺盛的曾大侠这又是要折腾哪一出。
  “哈哈,到时你就知道了,”
  曾眉媚想了想又赶紧叮嘱到:“千万别让宁煮夫来啊,听到没亲。”
  “你神神叨叨搞些什么鬼啊?”
  “嘿嘿,到时就知道了。”
  曾眉媚继续要将这神叨进行到底的架势。
  下班宁卉照例跟我汇报了今晚的去向,然后开车赴约。但一路这车塞的盛况空前,随处可见的巨大车流直把让整座城市塞成了一座水泄不通的“赌城”。
  曾眉媚一路上没命的催,一直催到宁卉的腿迈进餐厅包房的门口。
  “来了来了,催命一样的催啊你。”
  宁卉手机还在耳边数落着曾眉媚,曾眉媚便已经站在包房门口,活脱脱的出现在宁卉面前。
  “咱们的大美人终于是千呼万唤始出来,进来坐。”
  曾眉媚拉着宁卉就朝房间里面走去。
  说话间只见一个十分挺俊英武的青年从房间座位上迎上前来,忽地大变活人一样横亘在两位美女跟前。
  宁卉还没来得及仔细打量面前之人,但粗阔的印象中,只觉得是一张稚气未脱,俊秀清朗的脸——这张脸有完美的轮廓,看上去有阳关般帅气的感觉,脸上间或有三两颗青春痘忽如阳光中的耀斑,显得十分昂扬可爱。
  在宁卉跟曾眉媚面前,面前这小伙还有显得来群山峻岭的身高,宁卉真真切切只能仰望才能十分清楚的打量少年英俊的脸庞。
  宁卉对所谓帅哥有足够的免疫能力的,平时开玩笑中,她不止一次告诉我那种嫩嫩的只剩帅的男人不是她的菜——但眼前突然出现这样一位帅的让女人都嫉妒的异性物种,出于任何一种女人的本能,被那么怔怔的电着一下都是十分正常的反应。
  许久以后,宁卉告诉我,当时她真真切切感觉到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被帅电着了的感觉——眼前这位男孩,真滴太帅了——关键帅的一点不奶油,恰巧一身耐克运动装,略微散乱的发型使劲往外洋溢着一股子动拓的气息。
  在宁卉还在那怔然的一刹那,脑子还没搞清楚什么情况,更不用说去判断此位英俊少年是何方来路——但见男孩表情怯生生的紧,手似乎要伸出来又惶措失据。只是喉结嗡嗡的说到,声音倒比样子显得更浑熟一些:“宁……宁卉姐……好久不见。”
  男孩显得也无比紧张,说话都有点结结巴巴了——话说我老婆也是顶顶的大美女啊,谁人见着不失据一点方寸才怪。
  宁卉姐?NND,神马情况?啥时候我老婆哪里又钻出这么个帅兄弟来?
  宁卉看着那一脸恍涩仍然掩饰不住的俊朗,努力回忆着什么。
  “不认识我了?”
  “你是……”
  “北方,我是北方啊!”
  男孩到底青春无敌的笑了起来,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
  “曾北方!”
  宁卉的记忆突然峰回路转似的,“啊,就是原来每年暑假都到你姐家来玩,然后跟着我们满大街乱跑的那个小屁孩?”
  “是啊,是我啊。”
  这下接上头了,男孩身上那种阳光般劲头似乎更足了,已经少了刚才的拘束。
  “呵呵呵,看我都认不出了,你长这么高了啊!没想到当年的小屁孩出落成一个帅小伙了。我印象中还一直想到你那副鼻涕老挂在脸上的模样呢!”
  宁卉也开心的笑了起来。
  这个自称北方的男孩害羞的低下了头,半是因为被我老婆夸长得帅,半是被爆出了当年的糗事,在那傻傻的直乐。
  “哈哈哈,说了要给你意外惊喜的嘛。”
  曾眉媚这才插上话,“来来来坐,北方才过来没多久,今天也算为他接个风。”
  “来,宁卉姐,把包拿过来,我给你挂上。”
  曾北方很快恢复了常态,殷勤的对宁卉说。
  “呵呵呵,挺绅士风度的嘛小屁孩。”
  宁卉也乐得将自己的包递给了曾北方。
  “北方才从大学毕业,准备来我们城市发展,”
  曾眉媚一边点着菜,一边说到。
  原来,曾北方是曾眉媚叔家的孩子,生活在北方某个海滨城市,宁卉跟曾眉媚上初中的时候,他每年都会到曾眉媚家来过暑假。于是,宁卉跟曾眉媚两个疯丫头便带着他满大街乱跑,话说三人便在这座城市的烈日酷暑里,胡天胡地的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虽然那时候他们并不太懂这友谊的真正含义。这样一直持续到宁卉跟曾眉媚上了高中……自那以后,宁卉跟曾北方便再也没见过面了。
  “啊?都大学毕业了,行啊小屁孩。才多大啊?”
  “二十一了都。”
  曾北方不好意思的说到。
  “这孩子吧,打小聪明,天生就是读书的料,初中跳了两级,高中又跳了一级。才这小小年纪大学都毕业了。”
  曾眉媚赶紧夸到。
  “嗯嗯,真厉害小屁孩。”
  宁卉然后低声对曾眉媚说到,“我去下洗手间。”
  当宁卉在洗手间正在洗漱,曾眉媚不知啥时候冷不丁的就窜到了宁卉身旁。
  “帅吧?”
  曾眉媚一脸似坏非坏的笑到,“是不是帅得惊动党中央啊?”
  “呵呵,真没想到,能长这么高啊,这小屁孩变化太大了。”
  宁卉笑笑应和到,看得出来宁卉是很肯定曾眉媚的说法的。“到底他有多高啊?”
  “听他说有185吧,我可告诉你啊,这孩子可是天才啊,清华大学的高材生,学计算机的。而且德智体全面发展,篮球打得可帅了,还代表学校打过CUBA,钢琴十级,绘画拿过全国大学生艺术节的一等奖,现在刚毕业,鉴于我们这座城市标杆式速度的经济大发展,他决定来这发展了!”
  曾眉媚然后挤了挤眼,“十分的……优秀吧。”
  “呵呵,行啊。”
  宁卉掩饰不住一脸的惊讶,“那时候除了觉得这孩子淘,就是经常挂在嘴上的鼻涕了,没想到这么有出息。”
  “亲爱的,记得大学我们曾讨论喜欢什么样的男孩的时候,你曾告诉过一个秘密还记得吗?”
  “什么秘密?”
  宁卉有些诧异曾眉媚怎么提起这事儿来。
  “你说,”
  曾眉媚故意贴近宁卉,咬着宁卉的耳根说到,“你说你特喜欢学理科的北方男孩子那种高高大大,帅气阳光的感觉,我可告诉你,我家弟可是极品北方男加科技男呵。”
  “什么意思啊?”
  宁卉感到曾眉媚话里有些不对劲,突然明白了曾眉媚的意思,顿了半天直到脸色微红,杏眼朝曾眉媚一瞪:“你个疯丫头,你真疯了啊,人家……人家可还是个孩子。”
  “呵呵呵,“我可告诉你,要不他是我弟,我早就下手了,啧啧,你说咱曾家这品种……太帅了!”
  曾眉媚越说越来劲,“我说了嘛,我要给你介绍个帅哥啊!我可告诉你啊,当初我经常问他来着,我说我跟你宁卉姐谁漂亮啊,这小子都没心没肺说宁卉姐漂亮。”
  宁卉知道这曾眉媚神叨叨的来起事来,是什么话什么事都说得做得出来的,然后将自来水管拧出一管水,就着湿漉漉的手指朝曾眉媚的脸弹去,“你别乱开玩笑啊!没个正经的时候。”
  然后踢踢踏踏扔曾眉媚那儿自个离开了。
  曾眉媚脸上被这凉水一激,朝着镜子整了整衣服,仍旧一脸坏笑的咕隆了一句:“没良心的家伙!”
  宁卉带着一脸淡淡的醉红回到家,看得出来老婆今儿是小喝了两杯。
  这女人吧,要是喝点酒,那种迷离的媚态真个是让人勾心迷魂,就宁卉这副不轻不癫,恰到好处的美人醉酒之态,一进门就让我给迷住了,顷刻间浓浓的爱意升腾,就下决心今晚一定好好一亲老婆芳泽。
  奇怪的是,今儿甚至我有个很久都没有过的念头,今晚我只想跟老婆做一次只属于我们两人之间情浓意切的爱,没有第三方,没有想象中的其他男人……
  开始一切顺利,宁卉今夜也正好情动十分,这是宁煮夫受伤后咱两口子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做爱。
  跟宁卉漫天舌吻的时候,宁卉嘴里还残留的淡淡酒味让我心旷神怡,我贪婪的吸吮着老婆的香舌,宁卉也配合我将津津玉液不停匀渡到我嘴里。
  然后我们都十分明白对方的特点和需要,以完美的姿态,角度和配合来了一场酣畅淋漓的69——宁卉逼逼上那些毛已经开始重新草长莺飞,稀稀拉拉间竟也别有一番风景与异趣。我爱死我老婆逼逼上这些美毛了,每每让我冲动不堪,我时而清淡,时而剧烈的将这些雪绒般的毛毛含在嘴里品咂着,宁卉越来越多的淫水从阴道里涌出,糊了我满口的淫香,我对着宁卉美丽盛开在两片暗红肉瓣上豆豆一嘴叼去,用舌头覆盖着,然后极其温柔的舔弄着老婆身体最隐秘的快乐之源。
  我十分熟悉怎样的舌法能让我老婆最舒服与享受,我们互相熟悉对方的身体已经到了一个动作,一个姿势都能知道她含义的程度——宁卉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脸,含着我鸡巴的嘴呜呜发出快乐的呻吟,我悉心尽力的将老婆往快乐的巅峰上送去。
  很快,宁卉在我的嘴下起来了,宁卉的这次高潮还算强烈,弄得我舌头有些发酸,由于起来的时候逼逼紧贴着我扭动,弄得我满脸的淫水。
  接下来,我继续抚爱着,或者享受着老婆让我永不知满足的绝美酮体,手指,口舌齐用,温柔的安抚着女人高潮间或持续的快感。
  我准备插入了,老婆的逼逼淫情正盛的迎接着我,我的鸡巴刚刚在宁卉口里差点射了出来,但我忍住了。我等待这真正插入的一刻。
  我从旁边床头柜掏出一枚套子,正准备打开。
  “干嘛啊老公,别。”
  宁卉笑了笑,那笑容有很多意思,情意绵长,然后伸出手拦住我,“来吧,就这样插进来,老婆好久没有好好感受……老公的鸡鸡了。”
  “可……今天好像也不是安全期啊,怀孕了咋办?”
  “怀了,老婆就给你生个胖小子好不好。”
  宁卉将迷人的上弯月拉成一根媚丝,笑灿灿的说到。
  我突然一阵感动,眼眶濡湿,俯下身去一口含着老婆的香唇:“我爱你,老婆。”
  “我也……爱你。”
  宁卉吮吸着我的舌头说到。
  宁卉脸上柔情万分,身下却也已经湿滑不堪,让我的插入十分顺趟,让我今晚的插入十分爱情……
  我的鸡巴开始快慢相间的,随着老婆感受快感的节奏,在老婆的逼逼里抽插起来,此时我感到满身满心的快乐洋溢着,幸福到颤栗,我一遍一遍从内心告诉自己,正在我身下承欢的,是我的老婆,是天底下最美,最美的女人……
  “老公……”
  合着快乐的喘息,宁卉突然说到,“告诉……告诉你件事……你别生气。”
  “什么?| ”“前两天……我去医院看王总了,不过……我只是去看看他,我没告诉你,我怕……你知道了会多心。”
  “呵呵,没事。”
  我咯噔了一下,鸡巴抽插的速度突然慢了下来——NND这王总还真像个幽灵,老子不是说今天要做一次只属于我们两口子的爱嘛,你跑出来做甚呢?——看来这做一次属于两口子的爱都做不清净了。
  宁煮夫不由得一丝苦笑——这绿帽老公还真不好当啊。
  “老公,怎么了?继续啊……继续插我啊……老公你插我好舒服。”
  宁卉在我身下不停的扭动着,我感觉她的逼逼也在用力的挺夹我。
  老婆身下百花花的酮体情动万分,肢体蔓缠着我,这让我由不得更多的滞顿,我一阵脑门充血,鸡巴在老婆鲜美的一逼汪洋里更加硬立,便再次满身满肉的再次冲刺起来。
  “呜呜……老公……老公!”
  宁卉的呻吟十分爱情,十分欢快……
  宁煮夫使出浑身解数,各种抽插不一而足,十分钟的功夫,我们双双泄身,共赴那美不胜收,妙不可言,情不可量的人间至乐之景。
  事后,我照例将宁卉拥入怀中说着一些温馨软语。
  “这段时间曾眉媚跟你挺黏糊的哈,今儿咋又想起请你吃饭了?”
  “哈哈哈,她呀,说是要给我意外的惊喜呢,原来是她叔的孩子来了,我初中的时候就认识的。”
  “什么情况?”
  宁卉接着给我介绍了事情的来弄去脉,说了这小子如何的由小屁孩变成了大帅哥,如何的天才得年纪轻轻就从清华毕业,如何的打过CUBA以及钢琴十级——当然宁卉没说曾眉媚背后那个不可告人的目的。
  但敏锐如宁煮夫者还是捕捉到了这背后异动的信息,将一个帅哥介绍给我老婆称做惊喜——神马情况?
  这突然让我绿情沸腾,狗日的曾眉媚——在信息不对称的情况下,我这样骂她是有道理的,因为我不知道她们互相在这个事情已经摊牌。
  这娘们是鼓动我老婆给我戴绿帽是啥的?还叫啥北方的北方男?你不知道老子姓南是标准南方人士啊?还啥学理科的高材生,你不知道老子学文科的啊,还啥CUBA,你不晓得老子大学校队踢的是足球啊?还啥185,你不晓得老子才175啊?
  狗日的曾眉媚!


第36章:临时女友
  闺蜜,是这样一个充满着危险的诱惑和暧昧的名字。
  虽然我心里骂了自打初中开始就是我老婆最好的闺蜜——曾眉媚同学狗日的,以为这妮怂恿宁卉偷情,给老子戴绿帽子,干的是拉皮条的勾当,做的是破坏宁公馆安定团结的这样红颜祸水才做得出来的事。
  我嘴里却嘟囔着:“天助我也。”
  “天助什么?老公你嘟嘟囔囔些啥啊?”
  宁卉慵懒的猫在我怀里,不解的看了看我,问到。
  “哈哈哈,没什么。”
  因为刚刚才跟宁卉一番温柔缱眷,感到还有些恹恹欲睡,现在突然像打了支吗啡来了精神,双眼放着绿光,“老婆,告诉我那小子怎么个帅法?”
  “嗯——怎么说呢?”
  宁卉眼珠子突然转溜起来,好像在想什么合适的词,又欲言又止,我估摸着是怕说得太帅了刺激着我。
  “比你老公还帅?”
  我做了个扮酷的造型。
  “你呀?嘻嘻,你什么时候帅过啊老公?”
  宁卉眨眨眼,调皮的回答到。
  宋丹丹说啥来着——伤自尊捏,老婆啊,说人家帅就说人家帅嘛,用得着扯上说我不帅嘛?这不存心嘛?——晓不晓得你老公是知识才男,走滴是内涵美的路子,要赶生在唐伯虎那年代,唐伯虎就得从江南四大才子之一变成五大才子之一了有木有。
  “快说啊?”
  “反正我说不出来,说潘安之貌吧,可是我也没见过潘安是啥样子啊,反正,就是很帅很帅,真没想到一个小屁孩能有这么大的变化。”
  宁卉语气松疏的说到,听上去跟上弯月上面的细娥眉一样散淡,只是手在我赤裸的,胸肌并不发达的胸膛上不经意的画着圈儿。
  “呵呵呵,心灵感到震撼了是吧?难不成还帅到惊动了党中央?”
  我感觉体内有股子亢奋开始鼓捣起来。花样美男啊,配上我老婆这样的大美女——乖乖,年龄还比我老婆小,御姐加准发小神马的——这要是发生点啥滴……NND太刺激了,我的头发乱了。
  不,说错了,我的心儿乱了。
  “呵呵,老公啊,你怎么跟曾眉媚说话一个调调呢!”
  宁卉咯咯地笑了起来。
  “是吗?曾眉媚也这样说的?”
  “是啊,连词儿都一样。”
  我日你曾眉媚,你这不明摆着怂恿俺老婆出轨嘛。
  “老婆,”
  我掠了掠宁卉散落在我胸肌,不,是没有啥胸肌的胸脯上的头发。
  “嗯?”
  “反正,作为男人,当我看到一个美女的时候,或多或少,我内心总是会泛起点色心的涟漪。”
  我咂了咂嘴做出一付口水滴答的样子,“那么老婆,作为女人,当看到这么个你都找不到形容词形容滴帅哥,你的心儿是不是也会小小的色女郎一把呵?”
  “去你的!”
  宁卉刚在我胸膛上还画着圈的手儿立马捏起来就狠狠的擂了我一拳,“老公啊,你满脑子除了这些,就没得个正经的啊?”
  说完宁卉并没有如我预料的撅着嘴立马把身背过去,然后把一袭雪白的裸背留给我,而是用手环绕着我的身体,将滑嫩满香的身子靠缠上来。
  软软的乳房叠着胸儿就过来了,让人有一种像雪糕要化了感觉。
  我赶紧在宁卉的香肩印上一吻,轻轻的说到:“老婆,你可答应过我的哦。”
  “老公……不要再做下去了好吗,我只要你好不好,现在我只想要你。”
  宁卉的语气十分温柔,搂我搂得更紧,“我知道你这么做都是因为爱我,但我已经体验过了,我很……满足了,谢谢你老公。”
  “嘎嘎,什么意思啊?”
  我脑子一嗡,NND下了这么大工夫,磨了都一洗脸盆的唾沫才让老婆踏上这一条性福道路,敢情这思想工作还要重新来过?”
  我知道你怎么想的老婆,其实啊,咱们都不要纠结你那个王英雄了,我保证我们不会再发生离家出走那样的事,只要……只要咱们共同遵守约法三章,充分搞好宁公馆的民主与法制建设,咱就一定会走在性福的康庄大道上,哈哈哈!”
  “老公……”
  宁卉又开始咬嘴皮了,这让我感到原来女人纠结起来也可以这样美。
  “好了别纠结了老婆,再说了,我是你老公,我都没让你为我守贞卫洁啥的,难不成你还要为王总守身如玉啊?”
  “老公,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
  宁卉赶紧申辩到。
  “哈哈哈,既然如此,现在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不,掉下个帅哥哥,就别磨叽了,拿下!我还等着你给我数数呢,这才到几啊?”
  我捏了捏宁卉光嫩如水的小脸蛋。
  “可是,”
  宁卉咬着嘴皮还没松开,表示纠结还在继续,“女人……这样做,这是需要情绪酝酿的,你以为是你们男人啊?再说……人家还是个孩子。”
  “还孩子呢,都二十一了。毛主席都说过,才饮长江水,又吃武昌鱼,你现在需要做的是才尝老骨头,又啃嫩青草!”
  “你……这哪儿跟哪儿啊,”
  宁卉继续给我一拳擂来,“反正在我眼里面,他再帅也是个小屁孩。”
  “哈哈哈,不打自招了吧,承认人家帅了?”
  “你……你怎么听话的?”
  宁卉有点急了,耍嘴皮,我可爱的老婆哪里是宁煮夫的对手嘛。
  “我不管,反正你承认人家帅了。”
  看着老婆被逗得急成一付没好气的模样,宁煮夫觉得乃是天底下一大乐事。
  “好好好,我说不过你老公……”
  宁卉顿了顿,“我是承认他帅,可这并不代表我就有那种感觉啊?”
  “我就不相信哪个美女不爱帅哥,这个是普世规律,呵呵呵,面包会有的,感觉也会有的。”
  我诡笑滴说出这番话,其实我心里面已经胸有成竹的预感到,我老婆已经成为这小子嘴边的一块肉了,被拿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况且还有曾眉媚在背后推波助澜——这娘们,赶哪天,老子要好好会会她。
  “不跟你说了老公,我困了。”
  宁卉咬着的嘴皮终于松了下来,我不知道这代表着纠结没有了呢,还是在继续着。
  “等等老婆,”
  我对宁卉挤了个坏笑,然后拉着宁卉的手就朝被褥里我身下摸去。
  “嗯,刚刚才做了,又想要了啊老公?”
  原来此时我的鸡巴矗立如铁,宁卉摸到它不由叫了起来。
  “哈哈哈,不是又想要了。是……”
  我卖着关子。
  “是什么?”
  “我想到了你跟那帅哥XX的情景,想到他在干你,噢,美女加帅哥,那视觉享受,太刺激了老婆,结果老公鸡鸡就成这模样了。”
  “流氓!”
  宁卉迅速把触摸到我鸡巴的手弹开。
  “嗯嗯你老公就是个流氓,是个喜欢老婆跟别的男人做爱,喜欢你给我戴绿帽子的流氓。”
  “唉,把你这个流氓老公没办法,不理你了!”
  “呵呵呵,好好好老婆,睡觉睡觉。”
  “老公,”
  宁卉突然朝我怀里拱了拱身子,“搂着我睡好吗?”
  这当然是跟老婆在床上我经常做也非常乐意做的事,我赶紧将一只胳膊伸到宁卉头下,一枕老婆的香梦而去。
  王总终于做了手术,手术还算成功。留在王总头部里三十来年的弹片终于被取了出来。宁煮夫肩上那块所谓的勋章,跟人家王英雄这块比起来,就显得来太小儿科了。
  这开颅手术动静不会小,王总需要一段时间的恢复和静养。这段时间,宁卉公司暂时由郑总代理主持日常工作。
  公司的气氛顷刻间紧张与凝重起来,虽然王总凭强势的管理、业绩和个人魅力已经获得了大多数的人心所向,但郑总毕竟在公司盘踞多年,营结了一些死党,这王总突然的缺位让各种势力重新开始了拉锯与博弈。
  郑总又开始春风得意的拉起风来,这天中午小憩时分,照例Call付莉莉进来自己办公室——中午饭可以不吃,这顿撸管是少不了的——尽管很多时候并不是一定要撸得射出来,但郑总更多要的是让付莉莉这样姿色还算上乘的女人爬在自己双腿之间给自己品咂吹箫,从而获得那种心理虚幻的满足感。
  郑总正把自己的鸡巴塞入到付莉莉的嘴里,付莉莉属于标准的樱桃小嘴,这一含竟将郑总这根牙签状的命根也含了个没根而入。
  “事办得怎么样了?”
  郑总呼哧呼哧喘着。
  “嗯……我们……上床了……”
  付莉莉忙活着含弄嘴里的鸡巴,一边说到。
  “好,盯紧这小子,把他拉过来,姓王的就是断了一支胳膊,他的一举一动就逃不过我的眼睛,就等着我怎么收拾他吧……”
  今天郑总像吃了药似的劲头十足,这鸡巴在付莉莉嘴里搅动了半天,不射,也没有软下来的迹象,中间还哼哼着唱起了小曲,直将付莉莉吮得个嘴酸舌麻。
  “哎哟,你咬我干嘛。”
  郑总突然怪叫一声,“好了好了宝贝,我知道你耍脾气了,这次只要成功,我就跟老婆离婚,我娶你啊!来来来,别咬我,继续继续……用舌头……用舌头舔……”
  郑总这鬼都不相信的话说了几年了,不知道付莉莉是不是会继续信下去。
  话说这段时间对于宁卉也十分郁结,工作倒早已驾轻就熟般轻松,只是这公司上上下下搞得人人自危与防范他人的样子,让人好生烦闷。
  这天下午正好事闲一点,宁卉看着办公桌上一盆生长的绿油油的植物,有一茬没一茬的发着呆。
  看着看着宁卉就笑了起来,原来这盆植物绿得太可爱了——我打赌,那分钟我老婆是把它看成宁煮夫了。
  突然,宁卉的手机电话来了。
  一个听来有些陌生而年轻的声音,男的:“是宁卉姐吗?”
  “谁呀?”
  “我,北方,我就在你们公司门口,宁卉姐您在哪间办公室?”
  “啊?你怎么到我们公司来了?”
  “见面说宁卉姐。”
  这公司经常有穿得正儿八经,西装革履的客户来来往往,大家都见惯与熟视了。但今儿曾北方的突然到访在公司激起了一场规模庞大的,主要发生在妇女同志之间的集体围观行为。
  那身本来在这种场合就显得有些异类的休闲运动打扮就够夺人眼目了,加上南方城市街面上并不十分常见的身高,最主要的是那张阳光无敌,帅无可帅的脸……瞧瞧一艾曾帅哥踏入公司,那由各类萝莉剩女熟妇组成的统称为色女郎们的眼光,齐刷刷的就朝小伙子投射过来。
  胆大的就直愣愣的盯着不放了,一直目送这位帅哥走到宁卉座位前。
  “真没想到,北方,你来有什么事吗?”
  宁卉有些惊讶,报以礼貌的一笑。
  “宁卉姐,我已经在一家软件公司上班了,是一家专门开发大型办公系统的公司,今天正好约了你们的IT部门谈合作,帮你们公司开发系统的事。”
  “可以啊小屁孩,这么快就进入角色了。”
  宁卉笑容依旧,我不私心的说,我老婆身边站这么一帅哥,那笑容都要平生多少动人的效果,“那赶紧去。”
  “好,那我去了啊,宁卉姐,待会再过来找你。”
  曾北方也笑了,看得出来,有些羞涩。
  我不知道我老婆是怎样来看待这位曾帅哥,至少以女人的眼光十分具有美感,并且性感杀伤力与青春指数强大的微笑滴。我承认作为男人,我看男人的笑容很多时候也是有感觉的——你表喷我,比如梁朝伟眉头老是皱着的微笑,比如发哥一口白牙的灿笑,比如小贝眼神鬼魅的似笑非笑,比如……我就不相信,都能迷着男人的笑容,还迷不住一个女人。
  至少曾弟弟如此帅气,而略带羞涩的笑容能让老婆感觉很舒服,我以我对老婆的了解可以保证这一点。
  曾北方刚一离开宁卉的座位,宁卉的身边就开始喳闹起来。刚才参与了围观行为的各类色女郎们就有三三两两靠拢过来的,有问是不是宁卉熟人的,有问是不是宁卉亲戚的,有直接要电话号码的,搞得宁卉不胜其烦:“去去去,你们这些色女郎们,要问电话自个问去。本姑娘概不提供。”
  约莫几盏茶的功夫,曾北方谈完事再次来到宁卉座位前,憋了半天NND来了句:“宁卉姐,谈完了。”
  这话说得属于没话找话型。鉴定完毕。
  “嗯,还顺利吗?”
  宁卉关心的问到。
  “还不错,挺有意向的。”
  曾北方顿了顿,像是要说什么,又差了一口勇气似的,“嗯……宁卉姐……”
  “怎么了?北方?”
  “下班能请你吃饭吗?”
  曾弟弟终于把差的那口气提了起来。
  老子猜都是这么个老套的剧情,不过小子好样的,你家煮夫叔叔还是要鼓励你!这不怨你,要是你直接请你宁卉姐姐开房估计你这辈子都别想跟宁卉姐姐开房了。
  “哦,不不,今晚……今晚我还有点事。”
  宁卉有些措手不及,赶紧摆摆头,但笑容还写在脸上,我老婆拒绝个人都那么让人感觉舒服。
  但看得出来,这个拒绝并不干脆。
  可能曾弟弟事先就有思想准备会遭受拒绝,也没太多失望的表情,只是很若有所思点点头,很阳光的留了个笑容给我老婆,说到“那我先去了,宁卉姐。”
  说完转身翩然而去,哗——仍旧是一片齐刷刷的艳光刷来,色女郎们的围观继续中。
  转眼下班。宁卉开车正欲离开,刚到公司大门。
  “宁卉姐!”
  斜刺里,曾弟弟不知从哪儿杀出来。朝车内使劲的跟宁卉招手。
  “你……还没走啊?”
  “我一直在这儿等着呢宁卉姐。”
  “呵呵,你这个小屁孩,那快上车,姐捎你回去。”
  宁卉示意曾弟弟赶紧上车。
  “你就在这里,等了两个小时?”
  宁卉有些惊讶,老子敢肯定还有些感动。
  “嘿嘿。”
  曾弟弟傻傻一笑,“宁卉姐,待会就一起吃饭吧,我给我曾姐打了电话,待会她也来,上次你们给我接风,我得表示感谢啊。”
  这番话看来,这小子也是伶牙俐齿,能侃会贫的主。这个理由,我老婆绝无拒绝的理由了。
  “啊,你曾姐也来啊,那好吧。去哪儿吃?小屁孩,工资都没还没开始拿呢,你怎么请啊?”
  “这个不用担心宁卉姐,谢谢啊。我还不熟,什么地方宁卉姐你定。”
  曾弟弟到底年轻,说话间都掩饰不住那个可乐劲。
  宁卉于是找了家环境十分雅静,格调十足的地儿,宁卉常来这里。
  宁卉跟曾弟弟步入餐厅之前,如果俺是一个路人甲,碰巧碰上这么对惊若天人的俊男靓女,唯有奉上天作之合的赞语,不然不足以表现当我老婆的美遇上曾弟弟的帅给人带来的那种令人心旷神怡的化学反应。
  平常我跟老婆上街,那回头率都是蹭蹭的往上冒,但回头的都是爷们,男女比例严重失调……这曾弟弟伴在我老婆身边,那回头的男女比例就立马扯平了,加上好事的喜欢祝愿点美好事物的大妈大叔的,这回头率直奔全面覆盖的百分之百而去。
  那十足天作之和的情侣状,就差曾弟弟把我老婆的手儿牵起来了。
  宁卉找了个安静的位置刚坐下来,就问曾弟弟:“你姐呢?什么时候来?”
  “嗯,我马上打电话告诉她地方。”
  说完拿起了自己的手机。
  服务员送来菜谱,宁卉突然觉得少了什么似的,对服务员说到:“咦,今天怎么没音乐?”
  “不好意思小姐,今天店里的音响设备坏了,钢琴师也正好生病请假了。”
  曾弟弟给曾眉媚打完电话,回头对服务员问到:“有钢琴?”
  服务员点点头,朝一旁大厅指了指,那儿一台钢琴正静静的偏安一隅。
  “宁卉姐想听音乐啊,服务员,钢琴可以弹吗?”
  | 服务员小姑娘懂事滴看了看宁卉,笑了笑:“先生请便。”
  曾弟弟于是把手机往桌上一搁,脸上写满殷勤:“宁卉姐,那我去了啊。”
  “好啊,谢谢!”
  宁卉突然好好的看着北方,我猜我老婆是在想,咦,这孩子还蛮可爱滴嘛。
  不一会,大厅传来一首优美的钢琴曲……理查德。克莱德曼的《水边的阿蒂莉亚》钢琴十级!我知道是业余的最高级别了,NND这人聪明吧,玩什么都有谱,这小子这点像我——也是难得的天纵之才啊。
  那个女服务员又过来倒茶水的时候,冲宁卉笑了笑:“你男朋友好帅啊,钢琴也弹得这么好。”
  宁卉突然觉得脸开始一阵发烫,正欲申辩什么,这时手机响了起来给自己解了围。
  是曾眉媚打来的。
  “亲爱的,待会我就不过来了,你们好好聊聊啊,培养培养感觉,这小子可是被你迷得魂都没了哈。给你俩点空间,饭吃完了,去看个电影啥的,浪漫浪漫,听到没!”
  “你个死鬼,你乱七八糟说些什么啊,你要害死我啊?”
  宁卉被曾眉媚摆这么一道,被急得直跺脚。
  现在正从曾弟弟指尖充满感情地流淌出《献给爱丽丝》那悦耳动听的音符……
  “我这哪是害你啊,亲,说正经的,我还要求你件事呢?”
  “什么事儿?”
  “北方的奶奶,也是我亲奶奶,八十多了,得了白内障,身体也不好,成天唠叨着说自己眼睛快瞎了,也不知道能活到哪天,说想在眼瞎之前看北方给她带个孙媳妇回去看看,北方打小是她奶奶带大的,他们爷孙感情深着呢,怎么样,亲爱的,帮咱家一把,临时扮扮北方的女朋友,什么时候让北方带你回俺北方的老家,让我奶奶看看?”
  “你……你这也太荒唐吧?亏这你也想得出来?我哪儿有时间,再说………再说我老公那里怎么说?”
  宁卉这下觉得彻底快被曾眉媚折磨疯了。
  “亲,你说的两个问题都不是问题,第一,只要个周末就行了,星期五晚班飞机飞过去,星期天就可以回来,当然你想多玩玩也行啊,就让北方带你转转。第二嘛,我打赌,宁煮夫巴之不得你去呢!”
  “你……有……有你们这么不讲道理的人嘛?”
  宁卉急得话都差点说不出来了。
  “好了好了,亲爱的,求你了,这是一举两得的事儿啊,一来你成了我们曾家的大恩人,二来,你懂的,亲!”
  宁卉脑子一片空白,只听见大厅优美的音符仍旧飘荡在空中,传来的是《少女的祈祷》的曲子,琴声如泣如诉……


第37章 一场实况转播的约会
  宁卉是那种任何表情都会写在脸上的女人,如同一汪清水,明澈见底。这让宁煮夫有福了,因为以老婆那张花朵儿般的脸蛋为背景,女人各种嗲蛮怒嗔之娇态被生动地,不一而足地演绎出来,煞是让人美不胜收。
  电影里面常常有这样一个老得成为了经典的桥段,当流氓或者各种坏淫调戏美丽可爱的女主角时,总是会来上一句:“美人,你生起气来好乖哟!”
  宁煮夫,就是看着宁卉咬着嘴皮子各种堪堪怜怜的模样,心情经常处于类似偷着乐的甜蜜的舒坦中。
  娶个美娇娘的老婆在家,连带人家生气的模样都当成了美景来欣赏,宁煮夫算是把资源利用到了极致,这说明宁煮夫不仅是一个深不可测的绿帽控,同时是一个十分懂得欣赏女人之美,一个十分懂生活,一个不只是对美女只想到XXOO的,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淫。
  不过这天宁卉跟曾弟弟吃完饭回家的情况不同了,宁卉固然咬着嘴皮一付郁气在胸的模样依旧可爱,但宁煮夫闻出了一股与平日不对劲的味道来。平时宁卉再怎么把嘴皮咬得紧,总是会搭上几句话,但今儿进屋,就把宁煮夫拒之千里的样子,任宁煮夫怎么十八般武艺的嬉笑哄逗,宁卉半天也不开一句腔。
  我感到事态有些严重了。下班的时候宁卉打电话来说曾弟弟请她和曾眉媚吃饭,我还屁颠屁颠一阵高兴,顺便骂了曾眉媚这娘们不来事,我老婆跟帅哥约个会她瞎掺合个啥捏。
  现在看来,今晚的帅哥之约并不顺趟。
  我小心的伺候老婆洗漱停当,上得床来——我一直以为,床上是解决人与人之间众多困境的重要场所。你说这人吧,当然特指男淫和女人哈,当彼此少了衣物的牵挂,赤裸相呈,如同少了世俗的牵绊,彼此坦荡与怀,还有什么样的心灵是不可以沟通滴?
  貌似扯远了。
  “咋了,老婆?小嘴皮咬得跟谁有仇似的。”
  我坚信这世界上没有哄不好的女人,于是使出平生所学继续各种哄的桥段,将老婆轻轻拥到怀里——这里的原理是,当女人有一种强烈的被呵护感,才能让她娇嫩与脆弱的心理裸露出来,从而激发起她心灵深处的倾诉欲望……
  “……”
  宁卉继续着你说你的,我咬我的嘴皮的态度。
  “谁欺负你了?老婆?”
  我看着宁卉嘴皮都给咬出牙印来,着实有点心疼了。
  “哼!”
  终于——听见没,我老婆终于哼了一声!
  哦买噶,毛主席说坚持就是胜利,宁煮夫说世界上没有哄不好的女人,他俩说得都对。
  “咋了?还真有人欺负你啦,告诉老公是谁,嘿我这暴脾气,我就不信还有谁敢欺负俺家媳妇!”
  我做了个卷袖拍胸的动作,激奋亢扬的说到。
  “就是你们欺负我,哼,曾眉媚欺负我,你也欺负我,呜呜……”
  惹着了,这倾诉欲望被激发的过头了,宁卉呜呜的哭了起来,手也在我身上一通乱捶。
  “咋了咋了老婆,我跟曾大侠咋又欺负你了?”
  我有些苦笑不得,又有些莫名其妙地问到,还必须得把哄的语气说足了。
  “呜呜呜……你说……这曾眉媚……”
  “曾大侠咋了?”
  “她……”
  “她咋了……”
  “她……她居然荒唐到叫我假扮北方的女朋友,跟北方回老家去看他奶奶……你说,她这不是欺负人嘛?她把我当什么人了?”
  老子一直有个没有实现滴梦想,自己哪天希望拍个电影啥的,自导自演的那种——现在突然发现梦想是这样一种东西——远在天边,近在咫尺!NND这种狗血奇情的只可能出现在电影里的桥段,现在忽地就出现在我眼前!
  “慢点……慢点,我是不是听错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我承认这分钟我有种很不真实的梦幻感,我对自己耳朵的存在表示了少有的怀疑。
  “是啊,她今天打电话给我,说是北方的奶奶,也是曾眉媚的奶奶,得了啥白内障,想在眼瞎之前看看孙媳妇,她以为是在拍电影啊?”
  看得出来,宁卉满腹委屈。
  “那你怎么回答她的?”
  我冷静的问到。
  内心强大的人有一个很贴切的定义——在机会面前会表现出超乎常人的冷静。
  比如这个是时候的宁煮夫——这是个神马样的机会?毫无疑问,这将是个我老婆跟曾帅哥能有一个时间长到可以发生任何可能性的独处机会!
  我不由得内心小鹿乱撞起来,激奋得全身痒痒。我没想到这个机会来得这样快——我强压着内心的狂喜。
  “我当然告诉她不行啊,我说亏你想得出来,我说我怎么跟我老公说啊?老公你怎么舍得我去做别人的女朋友嘛是不是?”
  宁卉看着我,我看出那是一双求助的眼睛看着我——这让我以刀子般锐利的能洞悉一切人内心的洞察力看出来,其实老婆貌似拒绝的态度暗藏着矛盾与纠结——如果她希望意愿坚决的拒绝,何必来求助于我的态度呢?直接告诉曾眉媚任何情况下这个事儿都不可能不就行了,何必扯出宁煮夫来做挡箭牌呢。
  其实宁卉下意识中,也明白如果此番假扮女友之旅能成行,将会意味着什么——后面有一个不可救药的绿帽老公成天就一付老婆不出轨,好像他就活不下去的架势,已经够难缠了,再加上个兴风作浪的曾眉媚,而前面要面对的真真切切是一个少有女人见了不动心,帅气朗朗,青春逼人的阳光大男孩!
  如果任何时刻都能将天性出卖,作为一个女人,能跟这样的花样美男在一起,无论什么样的方式,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件十分愉悦身心的事儿——这是个如果你不矫情就没法不承认的事实。
  不过我还是为宁卉等于是把决定权交给我的态度感到万般感动,说明俺在老婆心目中无以伦比的重要性。
  静默……
  在静默到空气快要凝固的一刹那,我突然在宁卉的唇上柔情万千的印上一吻,然后幽幽地吐露出一句话来:“亲爱的,如果老公同意呢?”
  我无法描述当听到宁煮夫这么幽幽来上的一句后,宁卉脸上所体现出来的复杂表情,指向任何一个简单维度的词汇都无法准确的表现出这种情绪的厚度:震惊、莫名、兴奋……
  “你……你脑子坏了啊老公?”
  宁卉可能没想到宁煮夫真的会疯狂到这地步,惊讶的有些花容失颜,“我是你老婆也,让我……让我去给人家做女友,这算什么事儿啊,你还嫌事不多啊?”
  “不多,不多,我就是期待发生点什么事呢。”
  我一脸坏笑。
  “你……我就说你也欺负我,”
  宁卉嘴皮一咬,一付委屈无处伸张的样子。
  你得佩服曾眉媚的事妈精神,恰好此时,这么晚居然还一个电话打到宁卉的手机上来。
  接着就听到电话里曾眉媚咋咋呼呼的声音:“亲,怎么样?跟宁煮夫同志请示了吗?”
  “我……我”宁卉支支吾吾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小脸涨得通红。
  我见势一把抓过手机,不等宁卉反应过来,连忙说到:“好好,宁卉跟我说了,你说我老婆跟你老人家出去玩玩,我是一百个放心啊,我没啥意见,反正这段时间宁卉在公司也郁闷得很,你的任务就是陪我老婆玩开心了听到没,你俩去哪儿都可以,我老婆要是玩开心了回来我请你吃饭,吃什么你点。”
  我打赌电话那头的曾眉媚听的一怔一怔的,这话里混乱的信息也够她琢磨半天了,但曾眉媚的反应倒快,连忙答话到:“哈哈哈,我就跟宁卉说了宁煮夫是好同志,怎么会不同意呢,我一定会陪好你老婆的,你放心好了,你老婆不开心我负责,回头这饭俺吃定了。”
  看来这曾眉媚也是谎话说的百炼成精的主,在事实戳破之前,话顺着我说得不一点破绽,跟老子演戏哈——怂恿俺老婆出轨,回头还要叫老子请客,神马世道,我日你!
  接下来轮着宁卉戴着满脑子的问号在那儿发愣,但有个事实宁卉清楚——这趟假扮女友之旅,被宁煮夫以这样一种荒唐的方式给曾眉媚答应下来,看来已经是磨不过去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的任务是慢慢催化宁卉,让老婆心态尽量放松去迎接这次旅行。同时曾眉媚这娘们也不遗余力的暗中使着劲儿,有一茬没一茬的就打电话来跟宁卉一吹就是半天。最为关键的是,曾弟弟又有两次约宁卉出去,一次去吃饭,一次据说是去看这小子打篮球,那是一场曾北方公司跟外单位的一场业余比赛,但打过CUBA的曾弟弟的球技在这种比赛中显得来鹤立鸡群,加上阳刚帅气的形象,毫无疑问成了全场最耀眼的明星。瞬间就折服了曾弟弟公司以及对方球队一大群当啦啦队的小妹儿。球赛完毕曾弟弟众星捧月中从球场出来,都不带看那几个搔首弄姿试图惹得帅哥注意的小妹妹们一眼,径直就朝场边的宁卉走过来,在各种羡慕嫉妒恨的众目睽睽中领着宁卉离开了球场。
  不知道宁卉是否有种万千美女独受宠的满足感,反正这两次回家,宁卉关于曾帅哥的话语慢慢多了起来,叙述曾弟弟球打得如何好,说他跳起来能把球砸进篮筐。
  那叫扣篮,傻老婆。
  宁卉不经意间说出了句“这小子年纪小吧——还是挺会照顾人。真的长大了,不再是小屁孩了。”
  让我着实兴奋了一把,老婆无疑慢慢在进入角色了,尽管也许她自己都没意识到。
  去的时间终于定下来了,这个周末。
  今儿礼拜三,就是说后天……我开始有些激动难抑。
  我掐着时间到了礼拜四的晚上,我鼓捣着宁卉早早上了床,然后搬来手提将一部拍得特别美感的A片播放出来,这种有点情节的情色片都是女人的菜,我老婆也不例外。
  通常这个节目是做为我们两口子日常性生活的一道催情剂,常常是,当老婆看得兴致撩撩,欲情勃勃之时,俺再顺势将其就地正法,那感觉端的是美妙。
  看片的时候,我的手自然不会闲着,乳尖儿撩撩,毛毛上梳梳,逼逼上摸摸,由于对宁卉身体敏感处和如何让我老婆感到舒服的方法了如指掌,随着剧情的节奏,我自如的掌控着激发老婆身体快乐的阀门。
  不一会儿,宁卉已经开始兴动湿身。
  片片的男主恰好也是帅得一塌糊涂的型男,这样的片片的选择当然是我阴谋的一部分。
  “嗯,亲爱的,怎么样,里面那男的帅吧,在他身下一刻春宵该是如何美妙。想不想呵老婆?看那女被他鸡巴插的好舒服哦。”
  我舌头舔弄着宁卉的耳根,把宁卉开始凸立的两只乳头捻在手里说到。
  “嗯嗯,老公坏。”
  宁卉不由自主开始呢喃着。
  “你男朋友是不是比他还帅老婆,想不想你那帅哥小男朋友的鸡巴也这么插你啊?”
  片片其实是个药引子,引出来的曾弟弟才是硬道理。
  “你胡说些啥啊老公……什么男朋友不男朋友的,你还当真了啊……嗯嗯嗯……”
  宁卉呻吟着,声音难以抑制,又有些压抑。
  “呵呵呵,本来就是嘛,你都是人家女朋友了,这次去,老公好想你失身给他。”
  我说出这个想法的时候,鸡巴恰好硬到了最大值。
  “你别乱想啊……我答应跟他去……可没答应失身给他……嗯嗯嗯……”
  宁卉已经身软如泥。
  “哼,我把老婆送给他做女朋友,如果只是有名无实,那我可不亏大了。”
  “你什么人啊老公……不让别人占你老婆便宜你反而觉得亏……嗯嗯嗯……”
  宁卉继续莺莺呜呜到。
  突然,我狠狠的将宁卉的身子松开,将片片一关:“好了老婆,我还要赶篇稿子,你先睡啊,明儿还要上班呢。”
  说完不等宁卉反应,我已经从床上撤离下来,让老婆留下一个欲情炽然,却无从发泄的身子和一张诧异的脸……
  老婆啊,表要怪我这一脚刹车踩得这样狠。
  第二天晚上,我依旧故技重施,在把老婆的身子撩拨到情欲的阀门将将开始打开,我遂再一次戛然而止……
  我这傻老婆哪里知道宁煮夫那聪明的脑袋里总是一茬一茬冒出来的计谋——原来,俺玩的是第三十七计之先抑后扬,先把老婆好好的撩拨足了,又狠狠的饿上她一把,这么一来二去的几番折腾,当我把老婆送到曾弟弟面前的时候还不成了一个情欲炽烈,欲望没得到满足的母老虎?我就不相信这两天孤男寡女的,遇着这么个帅哥伺候在旁她还能不乖乖就范?
  曾弟弟啊曾弟弟,你遇到你极品NTR的煮夫叔叔算你修了八辈子的福了,我这啥准备工作都给你做好了,拿不拿得下我老婆就看你小子的造化了。
  星期五的晚上,老婆终于在一番扭捏中跟曾弟弟一起踏上了飞往北方的航班。
  到曾弟弟老家的城市大概要飞行两个多小时,估摸着到地安顿下来都是深夜了。
  话说出行前,宁卉问了曾眉媚两个问题,一是因为北方奶奶跟其父母住在一起,宁卉怕太尴尬问曾眉媚北方父母是否知道假扮女友一事,曾眉媚说知道,已经告诉他们只是为了安抚一下老人家罢了。
  二是,问北方是不是知道宁煮夫的那点事儿,曾眉媚诡笑着说当然不知道,知道了还不吓着小孩子,宁卉便嘱咐曾眉媚一定不要让北方知道,不然自己脸都不知道往哪儿搁了。
  从宁卉离开家门开始,我自然陷入到极度兴奋与忐忑不安的心境之中。掐着时间计算宁卉跟曾弟弟,哦不,现在应该叫做老婆跟她小男朋友会何时抵达?今晚会如何留宿——后面这个问题让我想着就有一种莫名的亢奋。
  终于,十点左右,宁卉的短信来,“老公,飞机平安落地。”
  我长长吁了口气,接着回了个短信继续焦灼的等待:“好的,老婆,安顿下来给我短信。”
  又过了一阵,宁卉短信再次发来:“到他家了,老公都怪你让我来,尴尬死了,他奶奶听说我们要来,这么晚都没睡一直等着,见着我就拉着我话说个不停。”
  “呵呵呵,好啊老婆,既来之,哦不,既去之则安之,你现在是人家的女朋友,要表现好点哟。我更关心今晚你睡哪儿?等下告诉我情况。”
  “你就知道乱想!”
  接着是一段漫长的等待……我想象着今晚可能会发生的种种情况,可宁卉的短信一直不见发来,NND,不带这么折磨人啊老婆。
  记不清是什么时候了,我终于盼到了老婆的短信,很短:“我睡下了老公。”
  “你住哪儿?”
  “他家,我睡北方的房间。”
  我一阵激动得心都要飞出嗓子眼:“哇!你们睡在一起了?”
  “去你的,他睡客厅沙发。”
  “他已经睡了?”
  “是啊,睡了。”
  “就这么简单?”
  “是啊,就这么简单。”
  “唉,这样子哪里像对男女朋友嘛。”
  “你乱想些什么啊?哦,老公告诉你个事儿。”
  “什么事儿?”
  “笑死了,刚才北方把他以前写的日记给我看。”
  “呵呵呵,写什么了?难不成写他暗恋你。”
  我飞快的反应过来。
  “你怎么知道?”
  哦买噶,果真是啊!
  “我是谁嘛?这小子真的这么写了?”
  “嗯,他把那时候来咱们那里度暑假写的日记给我看,上面真的写他喜欢我,还把我比着七仙女,说曾眉媚是恶婆子,说我长得乖,好喜欢我。”
  “呵呵呵,看你乐开花了吧,是不是很有满足感老婆。”
  “呵呵,一点点吧。回来给你说,写得让我肚子都笑疼了。”
  “看来你一不小心就做了人家梦中情人了哈,嘎嘎,刚才你们真的没发生点什么?”
  突然短信来回的节奏打乱了,好一阵宁卉的短信不见过来。
  我再次发了个短信过去:“咋了老婆?问你啊,这么久不回我,不方便啊?”
  这次宁卉的短信很快回过来了:“老公,我不知道那算不算发生了什么了。”
  “咋了?”
  我再次激动起来。
  “老公你不要生气啊,他刚才亲我了。”
  “啊?神马情况?”
  我鸡巴开始充血,为了一句英国谚语:良好的开端是成功的一半。
  “刚才他太死皮了,给我看完我他的日记后,就对我说他一直喜欢我,说我是她心中的女神啥的……后来就赖在房间里不走。我让他出去,他就说要我答应一个条件他才出去。”
  “呵呵呵,条件就是让他亲你?”
  “嗯,太死皮了,缠得没办法啊,我就答应了。”
  “哇!什么感觉?给舌吻了?”
  “美死他了,我只让他亲了下脸!”
  “呵呵呵,好样的老婆,先馋馋他也好!太晚了亲爱的,你赶紧睡了吧。”
  “好的,晚安老公。”
  我以为今晚到此算完了,这一大晚的我精神一直处于紧张状态中,也有些疲倦了,我也很快睡去。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突然感觉还有短信发来。我打开一看,老婆的,只有短短的一行字:“老公我睡不着,我想你。”
  看到这个短信我一阵窃乐,我知道这两天故意挑逗老婆又不让她满足的的计谋终于显现出来效果,这个想,我打赌更多是身体的需要发出来的……
  第二天礼拜六。
  一大早我就发短信过去:“今天怎么安排老婆?”
  宁卉回得很快:“上午在家陪陪老人家,中午出去跟他家人一起吃饭,下午北方说带我到处转转。”
  由于定的是明天的返程机票,今天已经成为了成败的关键——对于宁煮夫来说,老婆已经在王总那里失身,对于王总,老婆是否在曾弟弟那里失身,就看今天了。
  下午老婆要被帅哥带出去转转再次让我的想象插上了非非的翅膀。
  “老婆,跟他出去的时候,给我短信,我要全程直播哈。”
  “亏你想得出来,怎么直播嘛?”
  “短信啊。”
  “跟他在一起方便一直发短信啊?”
  “告诉他,说你老公看你看得紧,每半个小时要求你发短信汇报在干什么。”
  “哈哈哈,这样还不吓着他啊?他想做啥的也不敢了啊。”
  看得出,老婆的状态在逐渐出来了,开始拿事儿开玩笑了。
  “不管,淫死胆大的,憋死胆小的!”
  “流氓!”
  ……
  我百无聊赖,心情复杂而激动的捱到下午五点多,宁卉的短信终于来了:“老公,我们去了,北方带我去吃当地的特色菜。”
  有状况!注意到没,老婆用的称谓是“我们”!——老婆等于是真正开始跟曾弟弟进入到男女朋友的状态了哈!
  我一直急吼吼的盼着老婆跟这位只闻其名的曾帅哥发生点啥的,当状况真的来了,我还是感到激奋中一把小小的酸来。
  “嗯,祝你们玩得开心老婆,有新状况随时汇报!”
  “知道了。”——老婆回的这个短信的心理分析意义在于——宁卉已经明白,肯定是有状况会出现的了。
  接下来,我除了等待,还是……等待。
  这样的等待在宁卉跟王总去温泉的时候我已经经历过一次,当它再次来临时,我还是感到如此刺激与煎熬。
  我从来没有感到时间过得这么慢……慢得有一种日月星辰,天上人间的感觉。
  过了快三个小时了,还是呈现北线无战事的态势,我实在忍不住发了一个短信过去:“怎么样了老婆,现在在做啥?”
  “刚吃完饭啊,跟北方逛了会街。”
  “哦,怎么逛的?”
  “什么怎么逛的?逛街还能怎么逛?”
  “笨!你们现在是情侣啊,难不成手都不牵着手什么的?”
  “哦,牵手了。”
  噢,我鸡巴开始突然感觉到一种爽快的硬度!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不是说有状况告诉我的嘛。”
  “啊老公,这个也算啊?对不起我明白了,老公你不生气啊,是这样了,吃完饭出来,他就非要牵我的手,说我现在是他女朋友,必须要牵,我开始不给,后来实在磨不过他就给他牵了。”
  “呵呵呵,老公不生气,记着,有新状况一定得及时汇报!”
  “好了我知道了,老公,刚才我们坐在广场上休息才有时间给你发这么多短信,待会儿如果没时间我会发得比较短,可能也会有耽搁什么的,你别生气啊老公。”
  嘎嘎,看俺老婆那颗善解人意的心。
  “等下去哪儿?”
  “北方说再转转等会去看夜场电影。”
  “哈哈哈,好啊,这是当年老公追你的招哈,去找场不好看的电影看,那样人少方便。”
  “去你的,流氓!”
  ……
  夜场电影,神马情况?耍过朋友的人都懂的!——我突然想起当年在电影院与宁卉缠绵拥吻的情景——呵呵呵,等会老婆将这样再次做同样的事儿?而且那个男人已经不是我!
  “我们进电影院了老公,人真的很少。”
  过了一阵,宁卉的短信再次发来,NND,事情真的如预料般在发展。
  “嗯嗯,期待我老婆与帅哥香艳的电影上演啊。”
  “坏老公!刚才进电影院前他楼我了。”
  噢——我一身长叹,伴随着鸡巴朝这条短息致以着铁棍似的敬礼。
  “哈哈哈,这小子胆子还蛮大的嘛。”
  ……
  接着宁卉的短信是跳着跳着,有一茬没一茬的发过来的。
  “他好讨厌,他搂我得好紧,他想……亲我,我不给他。”
  “他不是昨天已经亲你了吗?是不是抵抗不住了?”
  “嗯,现在给他亲着了……”
  “亲嘴嘴了?舌吻了?”
  “嗯老公。”
  “他舌头伸进你嘴里了?”
  “嗯。”
  “你的舌头也伸进他嘴里了。”
  “嗯。”
  我的手无法无视我鸡巴的扯动,不由安抚上去开始了慢撸。
  “他吻你什么感觉老婆?”
  “有点甜。”
  “他的手是不是伸进你衣服了?”
  “伸了,挡不住……”
  “摸着你的乳房了?”
  “摸着了。”
  要不是我用尽全力摁着一阵鸡巴狂烈的冲动,我已经在这个短信的打击下一泄入注。
  “舒服吗?回答不或者嗯。”
  “嗯嗯。”
  哦毛噶,听到没,我老婆回答是两声嗯!
  “老公,他要我等会去开房,我怎么办啊?”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下面湿了吗?”
  “嗯,黏黏的。”
  “都这么强烈的反应了,那你还问我干嘛,去啊!”
  不一会短信来了,我以为是老婆的,结果一看,居然是洛小燕:“南哥,我知道不该在周末来打扰你,可是……如果你方便,我现在在上次我们去的酒吧,我想喝酒,能陪陪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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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happy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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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洛小燕真的没穿文胸
  不知道这算不算心灵感应,似乎每次我这边来状况的时候,洛小燕总是会翩然而至——话说自《还珠格格》诞生以来,我就对那个以嘴大出名但却说话儿都吐词不清的赵姓女演员演的那只成天装扮成特天真模样的燕子没得神马好印象得。
  但,现在这只老被我老婆说成是我的燕子的燕子,彻底改变我对燕子的印象。
  戈培尔说谎言说一千遍就成了真理,老婆老这样说,在宁煮夫的所谓潜意识里,就有点真把她当成自己的燕子的意思了。
  这种感觉自上次醉卧人家闺房后得到进一步的确认——我记得我在梦里醉吻金镶玉,醒来洛小燕为我拭去嘴边唇印时那一汪深情却又哀幽的眼神,我承认当时我几乎不敢碰触那个眼神,如此让人揪心。
  我怔怔地看着洛小燕的短信:可不可以陪陪我——陪,听上去多么温暖的字眼,一般一个女娃儿用“陪”来表达跟你的互动关系了,说明在别个的心房里已经为你打开了一户温暖的窗门。
  我心头一热。
  但不容我间或的细想,宁卉的短信接踵而至:“老公,这样不好吧?”
  “没有什么好与不好的,只有快乐与不快乐的区别,老公永远支持你。”
  写完这个充满哲理的短信正准备发出,狗日的宁煮夫却又十分淫邪的加上了一句:“你们做的时候最好像上次一样给老公录点音,能照点片片录个像啥的,跪求!”
  然后这个短信带着宁煮夫无限的遐想和期待飞向了千里之外的北方。
  去,还是不去?
  接下来我必须思考这个问题。
  我突然想到那一次掷硬币决定去不去赶赴洛小燕之约的事儿,我有点鄙视宁煮夫那点搬不上台面的小计谋,明明自己想去就想去嘛还假装掷撒子硬币——姓宁的,你是男淫,装什么逼。
  为了不装逼,这一次我决定不掷硬币了。尽管我不知道此去,没有老婆只有燕子在身边的夜晚,会意味着什么。
  况且,当两种可能性下女人会喝酒,一种是她真的想喝,一种是她不想喝。
  如果是后一种情况呢,这让我突然感到心里有一点点沉。
  赶到酒吧的时候,洛小燕已经独斟了半瓶洋酒。我瞧了瞧了酒瓶——我靠,威士忌。烈酒啊,相当于咱们的老白干。
  看到我来了,洛小燕堪堪一笑:“南……南哥,你来了,不好意思,周末也来打扰你,嫂子她在吧……是不是又给你添麻烦了?”
  “呵呵,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一大男人去哪儿还用得着老婆打批条嘛。”
  你就吹嘛宁煮夫,要是今晚老婆在家,借你八个胆子你都不敢来。
  “我知道这样让你出来不好……可是……”
  洛小燕叫服务员又拿来一只空杯子,然后倒上酒。那骨节完美的手拿着酒瓶真漂亮。
  真……性感。
  “没事,她又出差了。”
  我装得很漫不经心的说到。
  我看到洛小燕倒酒的手微微一抖。
  “嫂子他们公司的领导怎么这么没人性呵,周末都不兴让人休息!”
  “呵呵呵,她工作忙。”
  我继续挺装的淡然一笑。天真的燕子妹妹,人性有木有我不知道,但人家现在跟帅哥在一起,说不定已经……淫性那是大大滴有来着!我看到洛小燕说这话时真诚善良的表情有点于心不忍,连忙支开话题:“今儿咋了?怎么想到一个人喝闷酒?”
  “……”
  洛小燕嘴唇蠕动了一下,然后端起酒杯,“来,南哥,没什么事儿,我今儿就是想喝。”
  洛小燕找的是一处偏僻的座位,酒吧微弱的灯光打过来,平素洛小燕那张精致的脸蛋被隐藏去了轮廓,留下了摇曳朦胧的美感。
  但我心头一紧,听洛小燕端着酒杯说话一付把酒直接当成矿泉水的架势,我已经百分之百的肯定今儿洛小燕喝酒是属于后一种情况,其实她并不想喝,洛小燕同学这是在借酒浇愁。
  “小燕……你没什么吧?”
  我关切的问到,突然肩膀上感到有些沉甸甸起来——原来把个妹还可以把出这样崇高的责任感——其实我明白是面前这位女孩已经让我没法蛋定,人家一点喜怒哀乐在我这心里已经能搅起一阵阵涟漪。我当初是在乱花渐欲迷人眼的花丛中一眼看出了洛小燕那种别样脱俗的美来,我承认,这种美让我有一种欲说不能的心动——这种心动一直搁放在我心里边一个没有灰尘的角落,我不敢承认,因为我不忍碰触。
  因为一碰触就会激起灰尘。
  “没……没事,”
  洛小燕仰起脖子将半杯酒一饮而尽。
  妹纸,酒不是这么喝滴。
  我赶紧拉着洛小燕的手:“小燕,别这么喝,会喝坏身体的,有什么事跟我说好吗?”
  “别管我,南哥,你也喝啊,我要你陪我喝!”
  洛小燕又给自己倒上了酒然后逼着要跟我碰杯,那意思是我不喝不行了。
  我执拗不过,抬起酒杯泯了一口。
  “不行南哥,干!”
  洛小燕没等我反应过来,脖子又一仰,倒的半杯酒又没了。洛小燕一扬的时候脖子的线条又长又美。迎着微弱的灯光就反射出一块麦色的光亮。
  外国老白干这么个喝法,我感到事态严重了。我思忖着如何让小燕妹妹不这么把威士忌当矿泉水喝。
  “好好好,我干,”
  我端着酒杯,一脸忒严肃的说到:“但你答应我,不这样把威士忌当矿泉水喝好吗?咱慢慢饮。”
  “嗯,”
  洛小燕嘴角扬了扬,欲笑还止,看得出来连着两杯烈酒下肚所起的强烈反应让她十分难受,眼里都快呛出泪水,“好的,南哥,今天你能来,我……好高兴。”
  我见识过洛小燕深不可测的酒量,估计两个宁煮夫都不是人家的菜,上次是她劝我别喝多了,今天调了个头,一会儿先前那瓶威士忌见了底,洛小燕坚定的要了另外一瓶,我怎么也劝不了,平时那个在我面前温淑如同小鸟般听话的小燕子原来也是这般豪爽侠情,让我不停的琢磨着这酒量到底是咋练出来的。
  接下来我说了很多搜肠刮肚想得到的段子,拼命使出逗笑的能事,愣是没让洛小燕笑出来,反倒看到洛小燕眼里不时闪着泪花。我当然不相信那完全是外国老白干给呛出来。
  只是在我的监督下,后面洛小燕没那么一杯一杯端着喝了。
  让人叹为观止的是,纵使如此心情糟糕,洛小燕仍然坐姿挺拔,表现了一个顶级模特的良好职业素养。这让我正常向的平视过去,一眼瞥见的仍然是让我无数次心衿摇动的胸峰。
  今天严肃凝重的气氛让我没敢太放肆去探求那里是否依然穿,还是没穿文胸。
  一个稍有姿色的女人不穿文胸就够魅惑了,一个像洛小燕这样的女人长期不穿文胸……我身体一颤,依旧忍不住被这个念想激荡。
  我日你宁煮夫,这个时候还想到这个——我觉得你真他妈是一个可耻的下流胚子。
  洛小燕依然没告诉我她今儿到底是咋了,依然说没事,然后不停的频频举杯,有时候根本不管我喝酒的节奏与频率——我第一次看人喝外国老白干喝成这个架势。
  洛小燕要喊第三瓶酒的时候,我果断加以了制止,我说要是再这么喝,下次我就不再奉陪了。
  这一招果真见效,洛小燕听了话没有再喊酒,只是用酒精或者对宁煮夫内心早已升腾起来的柔情催化下变得迷离的眼神盯着我看了会——突然身子一斜的,头如同慢动作般的滑落到桌子上,晕乎乎的睡了过去。……
  洛小燕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两个钟头过后。是躺在我上次躺在的她公寓的沙发上。我承认我好久没干这种体力活了,把一个个头比我还高的,用外国老白干当矿泉水把自己喝醉了的人弄回家是一种怎样的大无畏精神。
  只是——这次我才算真切的感受到了洛小燕身上那种令人迷醉的气息。跟上次不同,上次我基本上不省人事,但这次送洛小燕回家的时候是人家将整个柔软如泥的身子瘫在我身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故意耍流氓——上次我承认我有点故意借酒卖疯,但这次真没有——虽然我承认我不得已搂了洛小燕曼妙的腰身以及其他部位,特别是,坐在出租车上,我用的我的触觉而不是视觉,证实了洛小燕今晚仍然没穿文胸。
  当她的胸部紧紧的贴着我的时候,我没感到通常那种内层织物才有隔膜感。
  那种结实圆挺的温润感直接就传递到了我的胸膛。
  我的心儿一直随着那妙可言的感觉起伏着。
  我无从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出租车二十多分钟的车程中,洛小燕的一只手一直跟我的十指相扣……
  “我……怎么回来的。”
  洛小燕醒来的第一句话。
  “你自己走回来到。”
  我笑了笑,递了杯热开水过去。
  “南哥,对不起。今天我……太失态了。”
  洛小燕看来是真酒醒了,“给你添麻烦了。”
  “跟我还客气。”
  我今天才第一次在如此明亮的灯光下看清楚了洛小燕的脸——今夜没施一点粉黛的裸装在外国老白干的折腾下反倒透露出一种令人心碎与美丽的哀荣,那种堪怜欲让你靠近,但跟身体一样明洁的线条又是如此朗朗清纯,如此让人不可有亵念。
  “很晚了是吧。”
  洛小燕喝了口水,嘴角再次微微一扬,做出一副很无奈的笑容。
  “也不早了。”
  我终于看到洛小燕胸前,脱掉外套只剩贴身紧身衫上印出的两个尖尖的凸起——哦买噶,赶紧走路吧,宁煮夫,再呆会要犯错误滴——NND刚才在出租车上老子就已经想把手往里面伸进去了。
  对不起,我是男淫,我不装逼。谁他妈受得了这个诱惑哦。
  我站起身来,看了看天花板试图稳定下自己的情绪,让后长叹一声——那两朵该有多么美丽的花蕾,还是让别人来摘吧——我是有老婆的男淫,“看来你应该酒醒了吧,我该回家了,是很晚了。”
  我承认我说这话带着无比的牵挂里边,有那两朵再次证实了未戴文胸的花蕾,也牵挂着洛小燕今晚极其反常的情绪。
  但毕竟孤男寡女的呆在人家一未婚女青年的房间里也不是个事,老子基本的做人道德还是有滴。洛小燕是肯定遇着什么挺不顺心的事儿了,今天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赶哪天她心情好点再问吧。
  于是我挪动沉重的脚步,意欲离开。
  “南哥……”
  洛小燕从沙发上欠起身子,幽幽的看着我,似乎哀求着什么,那眼神像飘零的水中花让人心碎,“今晚能不能……留下来陪我?”
  我以为我听错了,听成了外面在打雷,因为我听到这话如同五雷轰顶。
  我抽动自己的身子,试图证明我听到的是真实的,但我发现我的手已经握在洛小燕的手里,我感到有一种细腻而又绵致的柔情在手指间的绞合中传递着。
  一秒,两秒……我已经失去任何空间与时间的感受。
  我只是感到我如此荒唐,我满脑子都是没穿文胸的胸脯,人家女孩子却对这样一个流氓奉送着温柔似水的深情。
  宁煮夫,这让你情何以堪?
  这次,不再是梦里,不再是漫天飞沙的荒漠寻找龙门客栈和金镶玉的路上。
  我终于回过神来,原来梦里追寻的金镶玉就在眼前——我用力拉起洛小燕,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我说不清是感动,是欲念,还是那第一眼就有了的心动是否一直欠着一个交代而必须在今天奉还。
  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我抱起身高高出我一截的洛小燕就朝卧室而去。
  然后我的嘴朝洛小燕的嘴唇紧紧贴上去——在四唇相交的一刹那,我感觉到满口如同久经渴旱才有的甘饴,跟梦里一摸一样,只是多了点外国老白干的味道。
  我发现自己心里并不坦然,但这一吻却让我如此激动,以致我听得到我心脏如同打鼓的咚咚声——洛小燕的胸脯也剧烈的起伏着,那里传达出来跳动的节奏跟自己一样的剧烈。
  我体会得到洛小燕伴随着坚强的渴望回吻着我,其实洛小燕的吻并不熟练,刚开始竟然不知道如何安抚我伸进去她口腔的舌头,但我感到她的每一次略显慌乱的吮咂和咬合都体会出来自心里最深处的情感。
  我轻轻将这一具骨骼和肉体完美结合着,充满青春逼人气息的身体放在床上,跟洛小刚才如胶如漆咬合在一起的嘴唇才得以松开,刚才那一足足持续了数分钟的激情之吻让我满身感怀,嘴里回味的是一个美丽女子甜甜津液的甘露和依旧浓烈的外国老白干的味道。洛小燕声轻气细的喘息着,刚才闭着的双眼才在这一小憩中慢慢睁开,这时候洛小燕的眼神如同汪洋中的一叶扁舟找到了一个可以靠岸的海岛,哪怕,我们彼此心里都清楚,这一靠哪怕仅仅是天上人间的一瞬。
  正是这感觉这种拥有也许只有一瞬间的真实,才让我们彼此的身体紧紧的抵靠在一起。
  “南哥……南哥……”
  洛小燕在我身下轻轻呼唤着我的名字。双手紧紧搂着我的脖子,生怕这一刻我如同泥鳅般会从她的怀中滑落,恨不能我全身的重量都落在自己身上。
  突然,我看到两行泪水从洛小燕眼角顺着脸庞滑落出来,这让我充满满心的爱怜,我嘴唇贴了上去,在她的眼角舔弄着,“别哭,别哭……小燕别哭。”
  “南哥……南哥……对不起,我是不是做得不对?我是不是让你为难了?”
  洛小燕许是被我温柔的舔弄感动,“可是我喜欢你!我喜欢!”
  洛小燕温柔的言语在我耳边回响,在这一刻让我溢出满心的幸福感,我不胜唏嘘,宁煮夫你小子何德何能,能让这样一个同样美丽如天使般的女孩许下芳心,我突然感到上苍对自己是如此厚爱,尽管我觉得这份厚爱来得如此沉重,让我注定无法承受。
  洛小燕一边流着泪,一边继续吻着我,这次她懂得了将舌头伸进我的口腔,让我细细的吮咂着,我感觉我吮吸她舌头的时候她身体不停在抽泣抖动。我感到身前依旧被两团圆巧结实的胸乳紧紧相贴,我甚至感到乳尖的挺立,这让我全身兴奋到颤抖。
  我再也抑制不住体内狂飙的荷尔蒙,我眼睛一闭,我以为这样我就可以自欺欺人的以为我可以为不为接下来做的流氓举动负责了——我双手扯拉着洛小燕薄薄的紧身衣衫的衣角,洛小燕感觉要发生什么,没有阻止我,嘴里依旧喃喃呼唤着我:“南哥……”
  我的手终于将衣角向上卷去……
  洛小燕的上身的肌肤一寸一寸的展露出来,从下往上,小麦色衬底泛着白色的光亮,皮肤莹洁如缎,肚脐诱人的圆点可爱得让人心荡,再往上……翻起的衣角已经从里面显露出半边耸立的乳房。
  我屏着气,几乎听得见自己血管里沸腾的血液……
  当洛小燕的双乳直接从剥去的衣衫蹦出来时,当那一对多次在我眼前隔着薄纱傲然娉婷的花蕾真真切切跃入我的眼帘时,我内心多少感到了一种不真实的激越,这种不真实来自于它们过于完美的造型,纵使洛小燕平躺在床,它们仍然如同两座小巧的山峰静溢的突立在胸前不损一丝毫的俊阔,两粒花蕾竞相挺拔,鲜嫩娇艳,芬芳欲滴,已然如同洛小燕看上去秀朗精致的脸庞,诱你靠近,又不忍亵玩。
  那种完美突然让你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隔着衣衫的时候我满脑尽是淫邪的念想,当这一对花蕾真的在眼前绽放开来,这一刻,我突然发现我双眼濡湿,内心充满基督般的圣洁感。
  洛小燕下意识的将双手抚挡在胸前,双眼微闭,捧着双乳如同即将奉献一个女人最瑰丽的珍宝。
  我的手垂落下去,抚弄着洛小燕遮盖在自己乳房上纤细的手指上,我准备一根一根将手指搬落开来,我此时需要的是那一对完美的乳房一握在手,盈盈满掌的感觉。
  在我的手指几乎触及到洛小燕乳房上的一刹那,在我准备移开她的手指然后俯下身将自己的唇舌裹挟在那一对娇艳欲滴的花蕾的那一刹那。
  一个声音在突然我耳边回响起来……
  表喷我,事情就是如此——好多电影都是这么演滴。
  那个回响在自己耳边的声音是俺老婆宁卉的:“你要是再要跟那只燕子啥的,我跟你没完!”
  然后,我不由得想到了宁公馆约法三章,我规定老婆与别的男人约会必须给我汇报……那我今天算神马?
  突然,我感到眼前伸手可及的一切虽然近在咫尺,却远在天边……
  我感到当我已经满身满心的激情徜徉到无可抑制的顶峰,却发现他们原来根本无处可去。
  对不起,小燕。
  我知道我接下来必须要做的对洛小燕将会是多么大的伤害。
  还在闭着眼睛等我俯身而下,还在准备为我奉献的一切的这么美如天使般的女孩今夜不可能再等来我的温柔……虽然我用了近乎一晚的时间,我依然无从知道洛小燕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刻献身于我。
  当我把衣衫覆盖在洛小燕裸露的胸脯上起身离去时,我看到洛小燕的眼睛已经被一汪清泉浸湿。
  但她在笑,那一笑无比恸容,凄美……
  离开洛小燕公寓,我忍不住也泪水长流,默默的发出了一个短信:“对不起,小燕……”
  一会儿,洛小燕的短信回过来:“其实我已经很满足了,谢谢你南哥,今晚有你陪我真好,我懂,你是个好男人。”
  由于昨天折腾一大晚,第二天我一觉醒来竟然已是十点多钟。
  按计划老婆这趟假扮女友之旅应该结束然后返程,我下意识的看了看手机,正好有宁卉的短信发来,大概一个小时前发的:“老公在干嘛?”
  “刚醒,老婆你在哪?昨晚什么情况?”
  我回了过去。
  “现在在他家,昨晚去了。”
  “去开房了?哇,好棒,快告诉老公爽不爽?”
  “嗯去开房了。但老公让你失望了。”
  “怎么了?难不成事情没办成?”
  “嗯,我们没做。”
  “那你们开房间这么大一晚上去干嘛呢?”
  有这么傻的老婆没得嘛,我有些又好气又笑。
  “嗯,就是跟他亲啊摸啊什么的。”
  “那昨晚最多到哪一步了?”
  “嗯,其实他都亲着我的乳房了,但就是最后我没给他。”
  “那你跟他的鸡巴接触没?”
  “嗯,他拉我的手摸了。”
  “大不大?”
  “大。”
  “呵呵呵,他怎么亲你乳房的?舒不舒服?”
  “跟你一样,嘻嘻,馋得很,亲个没够似的,挺舒服的。我差点都高潮了。”
  “切,都这样了为什么不给他?”
  “不知道为啥我后来突然觉得心神不定的,心慌得很,总觉得差点什么感觉,就没给他,怎么求我我就是不给他。”
  “都羊入虎口了,那小子还会放过你?”
  “就是啊,缠得不行,后来又提了个条件才罢手。”
  “什么条件?”
  “要我以后继续做他女朋友。”
  “你答应了?那昨晚你们怎么睡的?”
  “嗯答应他了,没办法,不然昨晚他就非要来。昨晚我们睡一张床上了,他搂着我睡的,老公你生气了?”
  “没生气,只是这不浪费大好时光嘛?你裸睡的?”
  “嗯,我要穿衣服睡他死皮不让我穿,但穿着小内呢。”
  “那他晚上睡还会老实?”
  “开始他就乱摸啊什么的,后来我告诉他只准搂我睡但不能乱摸更不能乱来,不然我不答应他条件,他后来就老实了。”
  “那你为嘛突然心神不定的?”
  接着宁卉的短信发过来让我的汗都下来了:“我也不知道啊,哼,是不是我不在家你去干什么坏事了?”
  我这才发现我昨晚做了个多么正确的决定,那一脚刹车踩得多么及时——说明我是一多么守夫道爱老婆的男淫。
  我赶紧回过去短信:“天地良心,俺在家一直为老婆守身如玉,谁叫你是州官俺是百姓呢。”
  “嘻嘻,还差不多。哦老公告诉你个事儿,今天可能回不来了,他奶奶非不让走,老人家身体不好,不能刺激她,事情越弄越复杂了,可咋办啊?”
  敢情今儿不回来了,这还没完啊?


第39章:宁卉的日记
  过了没多久,我听到宁卉跟我说她向公司又请了两天假,我的心情一下子三七开起来。三是三分失落的三,七是七分兴奋的七。
  失落是本来我在精神上与心情上都做好了今晚迎接老婆归来的准备,有一阵没有体会到边听老婆讲述如何淫浪滴在别的男人身下XXOO,然后边在我身下婉转撒娇那种爽入骨髓的鸡动感觉了,现在看来往后几天都会是漫长的煎熬,要撸,也只有自己撸自己的份了。
  兴奋自不必说,昨晚老婆跟曾帅哥房都开了,虽然临到真刀真枪的时候演了一出临阵逃脱,现在却要继续跟她小男朋友呆上几天,我就不相信失身这事跑得了初一,还跑得脱十五。
  我整理了下自己的心情。但我发现还是有种失落一直挥之不去——我知道,那是洛小燕。
  我知道脱了人家小姑娘的衣裳又把人家凉在那儿,对人家该是多打的伤害,我想打个电话去安慰,却始终没有那个勇气。闭上眼,我总是会想起她哀幽得让人心碎的眼神。
  和那真的没穿文胸有着美轮美奂轮廓与线条感十足的胸乳。
  百无聊赖中,我打开电脑,挂上QQ,准备胡乱混些时间,顺便码点字写两篇稿子。
  不一会儿,汤姐的QQ发过来信息:“小南在啊?”
  “呵呵,汤姐你好。”
  “一大早的就上网,宁卉呢?”
  “哦,她父母家里有事,回娘家了。”
  我脑子一个激灵,随口答到。
  “你现在伤好了吧?”
  “早没事儿了。”
  “小南,我摄像头坏了,重新换了个安上,等下我想跟你试试效果。你那里有摄像头吧?”
  “有啊!”
  一会儿跟汤姐的QQ视频连上,视频里出现的场景应该是在她家的卧室,汤姐无比休闲地穿了件黑色的睡衣,看样子也是刚起床,睡衣是深V的,哪都宽松,就是将饱满的胸脯勒得紧绷绷的,乳沟清晰可见,一看就把我怔在那儿,光看那皮肤和丁点不走样的胸型,说汤姐四十多了,汤姐不急我都跟他急。
  “嗯,蛮清楚的,小南好像你没睡好吧?精神看上去不太好。”
  “是吗?可能昨晚写稿子太晚了。”
  其实老子昨晚是在喝酒把妹来着。唉,这绿帽老公当得让我本来一挺诚实的孩子,现在撒起谎来快成家常便饭了,撒得如此娴熟,信手拈来。
  接着跟汤姐开始寒暄唠嗑。
  视频一直连接着,宁煮夫滴溜溜的小眼睛就有一茬没一茬的往人家汤姐那白茫茫的胸脯上瞄。话说昨晚,一具如此娇嫩美艳的身体曾经横亘在我眼前,但为了跟老婆守得一身如玉的贞洁,老子硬生生的逃离了。这下宁煮夫的心灵高尚倒是高尚了,但体内留下的下流的荷尔蒙到现在都没处消化,看到这时候汤姐镜头里真真切切耸立着,半露着的质地丰满的酥胸,我的鸡巴噌的一下就矗立起来。
  接着脑子一股子淫邪的念头蹭蹭的就往上冒,那一刹那,我直接就想把硬邦邦的肉棒往视频中的那对豪迈的肉球般的雪乳中插进去,然后揉搓着乳房就着乳沟深壑将鸡巴一阵狠狠的撸。
  在我想象中的揉搓中,视频中那女人是谁,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鸡巴被柔软而又坚挺的肉球包裹着的那种曼妙的撸感。
  “宁卉好久没来看王总了。”
  汤姐冷不丁的窜出一句。让我从刚才的念头中醒转过来。
  “哦,是吗,”
  王总,这个名字让我一阵好生心紧,但老婆跟他在一起时候的那种依旧清晰的让人感到无可抑制的刺激与兴奋,让我突然思绪混乱起来,“王总的病好了吗?”
  “手术挺成功的,现在还在医院休养。还得感谢宁卉劝他手术呢。”
  “呵呵,王总这么听宁卉的啊?”
  我突然感到一阵言说不清的心酸——自己的老婆,转眼间已经成了别的男人怀里的宝贝了。
  “是啊,其实,说来最终还得感谢你,没有你,你家宁卉怎么也不会跟我家老王有这个缘分呢。”
  你家宁卉跟我家老王——我听着NND像绕口令来着,但我承认这绕口令其实听着挺让人着迷,这你家我家的四个人,能组合出多少种令人遐想的关系,自家的老婆,人家的情人,人家的老婆……
  操,人家的老婆现在跟我鸡巴毛关系没有。
  “哈哈哈”。我一时语塞,如此在QQ打了一串“哈哈哈”当是傻笑。
  “唉,我说你们男人啊,凡是好上这一口的,我知道那个疯狂劲,能问你个问题吗小南?”
  “嗯,问吧。”
  “你家宁卉跟王总这是你们第一次这样吗?”
  视频里汤姐瞪大眼睛看着我。
  “嗯,第一次。”
  “那我问你,你在外面有其他女人吗?我是指结婚后。”
  “没。”
  “呵呵,”
  汤姐在视频对我展开了个妩媚的笑容。“你自己守身如玉,却让老婆跟别的男人做爱,挺高尚的哈,那你究竟是为个什么呢?你不是受虐狂吧?”
  “我也说不清楚,”
  我不知道为什么汤姐突然说到这个话题上来,而且说得如此直率。“一方面,我承认我非常非常爱宁卉,我是想让老婆在别的男人,在像比如王总这样优秀的男人那里得到更多的体验和快乐,毕竟人生苦短嘛,另一方面,可能我吧,真的有那种所谓淫妻情结,我承认老婆跟别的男人做爱会让我感到无比兴奋和刺激。每次……”
  我一股脑儿的说着,我突然感到汤姐非常让人有一种愿意接近的亲和力。
  “每次什么?是不是每次从王总这里回来,你都要宁卉向你汇报他们怎么做的是吧。”
  “呵呵呵,汤姐怎么知道?”
  “汤姐是过来人啊,有什么不知道的,淫妻的男人都好这口。要是哪天你亲眼看到自己老婆跟别的男人做爱的场景,可能你会兴奋到流鼻血吧?”
  “嗯嗯,我做梦都盼着流鼻血的这一天呢。”
  宁煮夫屁颠屁颠的就应和着。
  但我突然觉得我是不是有种上套的感觉。因为我看到视频里汤姐丢了个神秘得难以琢磨的笑容:“好了,不跟你聊了,我要去医院看王总了。问宁卉妹妹好,我真的好喜欢她的。”
  然后我们互致88,视频关闭。
  好一会儿,我一直都在琢磨着汤姐那个让人看不明白的笑容。
  也没琢磨出啥结果来,我继续胡乱的在键盘上敲着半天没写几个字的稿子。
  “铛铛铛!”
  QQ提示有网友上线了。我下意识的打开一看,我日,曾眉媚!
  哈哈哈,这下热闹了!
  这小妮子不是跟我说跟宁卉一起出去旅游了嘛,合着挺义气帮闺蜜欺骗老公哈,这下被我逮着了,老子得好生逗哈她。
  “哇,曾大侠啊,大清八早上QQ赶场啊?”
  “唉,跟赶场差不多,收菜来着,还睡过头了呢,菜都被人家偷光了。”
  这个信息表明曾眉媚在家!
  狗日的曾眉媚,老子到要看哈等下你要咋个自圆其说,要是今天这场面你都把它圆过去了,老子请你吃八回大闸蟹。
  “哟,在家呢?”
  “嗯嗯,不在家在哪里嘛?俺是宅女得嘛。”
  宅女个铲铲,老子还不知道你,在别个男人床上的时候比在自家床上都多吧。
  “哦,真在家啊?那我老婆呢?”
  接着曾眉媚的QQ半天没动静,这小妮子八成知道出事了。
  果不其然,一会QQ显示她下线了。
  我日,想逃?门都没有!
  老子不依不饶,拿起手机一通电话打过去:“咋了,想逃啊?我老婆呢?去哪了?”
  “咯咯咯,”
  曾眉媚竟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你别急嘛。没事哈。”
  “没事你逃啥啊?”
  “嘻嘻嘻,好好我不逃了不逃了。我重新上Q不行嘛。”
  曾眉媚依旧跟我嬉皮笑脸的。
  一会儿曾眉媚的Q重新上线。我挂了电话,心里直乐。这作弄起人来原来他妈的这么爽。
  “我老婆在哪里?”
  我继续追问。
  “我有事先回来了,她还在玩啊。”
  “放屁,你就老实交代吧,把我老婆拐哪去了?不然老子要报警了。现在到处都在严厉打击拐卖妇女儿童的哈!”
  曾眉媚Q上发过来一个伸舌头的表情,这让我顷刻想到曾眉媚吃大闸蟹舌头沿着唇边舔弄着蟹汁的状态,那表情魅惑无边。“谁敢拐卖你老婆哟?”
  这个联想让老子十分佩服宁煮夫的意淫能力。
  “快交代!”
  我还没完。
  “好了好了,我不装了,你也不要装了。”
  “我装什么?”
  “你说你装什么?你不要给我说你不知道你老婆去哪了,去干什么去了哈?”
  我日,这小妮子原来反倒将起我的军来了,神马情况?曾眉媚怎么知道………难不成……
  我日,乱了乱了……
  “宁煮夫童鞋,你也不要诧异了,你那点见不得的人的嗜好我也知道了,你老婆都给我如实说了。”
  我打了个流汗的表情过去。说实话,我没想到女人之间也会拿这来说事。
  “不过说实话,我觉得你一点不憋屈,相反觉得你挺爷们的,找你这样的男人做老公,真是我们女人的福气。你也知道,原来我对你跟宁卉在一起是有意见的,现在嘛,作为女人的角度,我觉得宁卉真幸运。”
  我思维一阵短暂的“秀到”和震惊过后,曾眉媚这番话让我突然对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有了一种别样的认识和感觉。
  “我日,宁卉还真告诉你了?都告诉你什么了”“嗯,我骗你干嘛,不然我哪敢怂恿她去啊?你现在知道什么叫闺蜜了吧。”
  “原来你们俩合计好的哈。”
  “唉,你别冤枉你老婆,其实没有你的允许,借宁卉十个胆子她也不会在外面偷情的,说穿了,还不是你怂恿的。你说这老公教诲的力量也是无穷的哈,宁卉,你不知道多纯洁的一个女人。”
  “你是说我老婆现在就不纯洁了?”
  老子听曾眉媚这么说不乐意了。
  “哎哎,我不是那意思,真不是,你明白我本来想说什么,我是说本来宁卉原来尽管有些楞,会时常干出些惊掉你下巴的事来,但这方面的观念还是挺保守的,没想到跟了你个老流氓后竟然……哈哈哈哈,你别误会南老师,我其实挺佩服你的,一个男人能为自己心爱的女人做到这样,真的挺不容易,相信我的话是由衷的。我承认听到宁卉这么说后,我改变了对你的看法。”
  没想到平时看上去没心没肺的曾眉媚其实也蛮有思维能力的,不像只是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好吧,我承认,我也有些改变了对曾大侠的看法。
  “哦,正好,今天宁卉该回来了吧?我还正准备给宁卉打个电话问问呢,他们现在到哪一步了?”
  曾眉媚接着问我。
  于是我把这两天宁卉在那边的情况跟曾眉媚大致介绍了下。
  “你是说昨晚他们开房了却……什么也没做?”
  “是的。”
  “呵呵呵,这不奇怪,宁卉也不是第一次干这事了,跟男人开房然后什么也没做。”
  “什么?”
  我听到这话鼻血都差点喷出来。
  “呵呵,你忘了我告诉过你啊,大学的时候她跟一个老美一块出去旅游住一个房间的事?”
  “哦哦,是滴你告诉过我,那个老美是个GAY是吧。”
  “反正宁卉净干些你想不到的事儿出来,等下我打个电话给她。这会儿,闺蜜可能就比你这个老公管用了。”
  曾眉媚的Q终于消停了阵,八成打电话给宁卉去了。我不知道宁卉有这么个闺蜜是好事还是坏事,教唆给自己的老公戴绿帽子不算,还附带着拉皮条。
  这神马世道。
  一会儿,曾眉媚的Q又过来了:“你怎么不告诉我宁卉还要呆两天呢?我刚才给宁卉打了电话了,放心吧,你老婆这事包在我身上了。一个女人嘛,矜持点总是应该的。不过我会叫我弟加油的。”
  我承认这段话你要是没个上下文的联系,你把它看懂了我喊你大爷,那意思是我让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上这事就包在她身上了,连我听着都乱七八糟的。
  “是不是我还得感谢你呵?”
  老子其实是没好气的说的,没想到曾眉媚赶紧回过来:“好啊好啊,反正你老婆也不在家,晚上请我吃饭!”
  得,撞枪口上了。
  请就请呗,正好老子也无聊。于是请示老婆晚上要请曾大侠吃饭。
  宁卉短信很快回来,“好啊老公,我知道她一直就憋着要敲你一杠的。”
  好不容易混到夜幕降临。
  还是到了曾眉媚最爱的那家天天海鲜城。我似乎听到过一种说法,喜欢吃海鲜的女人一般都性欲强烈,对性事有一种天生的迷恋。至少,这在曾眉媚这小妮子身上得到了很好的验证。我听过宁卉摆过她的一些绯闻情事,我也知道这妮子跟我兄弟伙皮实也有过一腿。
  曾眉媚这样的尤物是怎样炼成的,这个问题在今晚不期而遇的这顿饭局中让我突然兴趣顿生。女人其实对打扮都有天生的才能,不知道啥时候这世界开始流行了深V,昨晚看到洛小燕的,早上看见汤姐的,今晚,我看见了曾眉媚的。
  然后在脑海里比较这美不胜收的各种深V美景真是世间一大乐事。
  曾眉媚属于那种特敢穿的女人,在当下末春初夏的时节,就敢穿一身看上去挺清凉的装束出门,酥胸半露的吊带上面披了件坎肩,适当的收腰凸显倒是一身的丰韵。
  活脱脱一付勾引人的扮相。
  跟洛小燕不同,洛小燕是那种感觉她一直是忘内里在收,收到内心后才散发出来的那种带着灵魂的性感,像一株幽暗芬芳的兰花。曾眉媚却是一种使劲往外露出的妖娆,像一枚逐光的向日葵,浑身散发出热烈的光环。
  今晚,我再次看到了曾眉媚用魅惑的舌尖沿着唇边舔弄蟹汁的那标志性的动作,曾眉媚在夸张的用舌尖裹挟唇沿,其实裹挟的是我自昨晚洛小燕那里就聚集起来的到现在也无处伸扬的荷尔蒙。
  突然桌下有那么一段莹莹清凉的小腿不知怎么就撩到了我小腿上来——曾眉媚的,这小妮子是要干嘛?
  这娘们是犯花痴还是咋的,你不知道朋友夫不可污啊?
  曾眉媚蹭到我的腿上的一截小腿是裸露的,她没有马上离开——问题是,宁煮夫也没立马弹开自己的臭脚,桌下的春光便这样开始演绎着:曾眉媚的腿是一点一点往我的裤边上蹭,直到将我的裤脚蹭翻,那截细腻滑嫩的皮肤直接就贴弄到我的充满体毛的腿上来。
  我感到一阵炫晕的触感,但下意识的将腿弹开,曾眉媚就毫不犹豫的将腿贴过来。我又弹开,又被贴上来。
  这桌下两只性别特征分明的腿就这样暧昧的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桌上曾眉媚不停的对我抛着媚眼,以及舌尖时不时继续着舔弄唇沿的动作,蟹汁被舔干净了,又NND换成果汁舔。
  由于曾眉媚的身体一直在不停的扭动着,这让曾眉媚的胸脯呈现出来了迷人的动感,两只雪球呼之欲出。
  我惦记着桌下那只腿,太他妈撩人了,像蚊子一样挠得我的皮肤跟心神一样不断痒痒,老子生怕曾大侠一腿子就撩到我裆下来——那里我的鸡巴一直可耻滴硬着。
  今晚跟曾眉媚的饭局是一场动作戏,对话很少,一切都在无尽的眼神博弈中。
  我不知道随着夜晚的深入,这场戏要如何展开和收场……
  我承认我当时有些下流的,无耻的用享受的态度来对待了这一场暧昧带来的短暂的令人迷乱的快乐。
  曾眉媚的腿终究没有伸到我的裆下来。
  闺蜜,多么魅惑的字眼。老婆有个像曾眉媚般诱惑死人不偿命的闺蜜,也只有宁煮夫的这样的男淫才能抵挡不犯错误。
  咱这意志力可不是吹的,昨晚在洛小燕那里已经接受过考验了。
  我最终用坚强的意志力伸手下去将自己的裤边卷下来归复原位。然后结完帐,很优雅的示意眼前这位狐狸般妖媚的女人“It』stimetogo”了。
  今天我们都没开车出来,出于起码的礼貌,我坐出租送曾眉媚回家。尽管今天喝酒不多,但曾眉媚的脸蛋也喝得脸色酡红,煞是迷人,整个路程跟昨晚与洛小燕一样,曾眉媚一直有意无意的往我身上挤靠,区别在于,人家洛小燕是真喝醉了,属于真情流露,这曾大侠明显有故意之嫌。
  区别还在于,洛小燕是骨感,曾眉媚是肉感。
  要说我一点没受诱惑那他妈才叫装。我承认,等到了曾眉媚家下了车,曾眉媚媚着那双足够杀死人的狐眼问我要不要上去坐坐时,我是用了足足半分钟才摇了摇头,坚定说了句不用了。
  我该回家了。
  曾眉媚最后留给我了个跟今儿上午汤姐一样不可琢磨的笑容,然后依旧的走路一步三摇转身而去。
  回到家,我第一件事是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我实在没办法消弭体内日渐旺盛的荷尔蒙,和兀直硬挺的鸡巴。只好采取这种刚烈的方式平和体内的躁动。
  我记不清上次洗冷水澡是什么时候了。
  接着我躺在床上迫不及待的跟宁卉发了个短信,“老婆在哪?在做什么?”
  一会儿有短信回过来,我打开一看,居然是曾眉媚的:“告诉你个事实,我要是勾引男人,还从来没有失手过,今天你是第一个。冲这点,你真爷们。你这个兄弟伙我认了。宁卉找到你,我真心替她高兴。”
  我日,看着这个短信我立马汗就下来了,敢情今晚这一出是考验我来着?这女人他妈也太阴险了。
  亏得好老子定力非凡,爱老婆那是真爱,都不叫守身如玉,叫守身如金了。
  江湖险恶。
  宁卉的短信才接踵而至:“老公啊,我都要睡了呢。今天啥也没做,就呆在家里,一点都不好玩。我想回来了!”
  “那里现在在哪儿?不会躺在他怀里给我发的短信吧?”
  “去你的,我睡在房间里,他还是睡外面沙发啊。”
  “那你们怎么不睡在一起?”
  “你疯了啊?他爸妈知道我是装的,他进来跟我睡成啥了?”
  “呵呵,这不又浪费一天时间啊?今天你们就没单独在一起?”
  “是啊,老太太今天哪也不让我们去,一天都呆在家里,就吃饭完了出去散了会步。”
  “那你们不是一点亲热的机会也没有?”
  “嗯,散步的时候,就让他拉下我的手。还有刚才……”
  “刚才怎么了?做了?”
  “做你个头啊,就是睡前他进来房间吻了我。”
  “啊?深吻浅吻?不会就是一goodnight吻吧?”
  “他要深吻我不给,反正也不浅吧,给他吸着舌头了。老公啊,烦死了,我想回来了,我想你!”
  “你不是才又请了两天假了嘛?”
  “是啊,看着老太太蛮可怜的,非不让我们走呗。唉气死了,今天吃饭的时候,一个劲的问我们啥时候结婚,那架势要明天办了她才心安似的。”
  “哈哈哈,好啊老婆,你要是娶个小的,我这做大的没意见。”
  “去你的!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人家都烦死了。”
  “别烦了老婆,你的任务还没完成呢。”
  “怎么跟曾眉媚说话一个味?哦,今天曾眉媚打电话给我说了在Q上遇到了你,说跟你招了是吧。”
  “嗯嗯,刚才我才跟她吃饭回来了。”
  “今天你给她施了啥魔法呢,她刚刚发短信来一个劲的夸你。”
  “呵呵呵,人格魅力,人格魅力。”
  我暗暗的庆幸在美色面前今天做出了跟昨晚一样的选择。
  “你就美吧你。老公,我想你了,现在,我好想要你!”
  “我也想要你老婆,好想好想。”
  我的手发完短信不由自主的按抚这又开始挺立起来的鸡巴。
  “那来吧,老公,我想要你来操我。来啊老公,我下面湿了。”
  “远水解不了近渴啊,外面就有个帅哥,叫他进来吧好吗?老公在旁边看着他操你。”
  “啊啊,你坏啊老公,我就想要你要你!”
  “不行,现在你必须得让他来操你,让你的小男朋友来操你!我好想看着他操你……”
  发过去这个短信的时候,那边长久没有信息回过来。
  我赶紧用手机打过去,只听见手机里宁卉正发出莺莺呜呜低沉的似乎有意在压抑着的呻吟,我霎时明白了发生着什么,我抚弄着自己鸡巴的手迅速开始运动着。
  俗称撸着……
  我不敢肯定宁卉是不是也达到了高潮,我只是在听到她一声绵绵的长叹后,我自昨天积压起来的所有荷尔蒙在这一瞬间爆发了。
  铁硬般的下体如礼花般在空中爆发,飙飞的精液如同濡湿的花瓣在空中一瓣一瓣的散落开来,伴随着自己一遍一遍不停呼喊“老婆,我爱你!”……
  然后自己竟一口噙到了一滴从眼里流出来的咸湿的泪水。
  第二天是星期一,这一大早的我还在迷迷糊糊的睡梦中,宁卉给我打了个电话来:“老公,给我办件急事。我们办公室的小李马上需要一个文件,在家里我那台手提电脑里,你帮我马上传给她一下。”
  “怎么传啊?”
  “用QQ啊。”
  “那你QQ密码是多少?我QQ没有加小李的啦。”
  只见宁卉顿了顿,告诉了我密码。
  按照宁卉的指示我顺利找到了上手提上存放的文件然后穿给了小李。
  这是我第一次进入到老婆的QQ上来。老婆的Q只是很低调的取了个自己的英文名字,Michel。上面的Q友大多是她的同学同事什么的。
  这台手提平时宁卉在用,我基本没打开,也没想到要来打开过。正好这个机会打开了我便下意识的在几个硬盘里来回逛着,我不知道我想要探索什么,只是好比突然闯入到我老婆的一个私人空间,这种下意识的探索让我有些情不自禁的兴奋。
  突然,我发现了应该是宁卉比较私密一些的文件夹,上面标着Michel的名字,在某个硬盘一个不显眼的角落。我打开一看,有几部下载的电影,一些英文学习资料和业务档案,而有个名字叫做日记的WORD文档映入我的眼帘……
  我打开一看,果真是每篇抬头为X年X月的日记体……
  “X年X月今天,我终于披上了婚纱……”


第40章:失身曾帅哥
  我依稀记得宁卉曾跟我提起过自己从初中开始就有记日记的习惯,日记是跟自己的心灵对话,我没想到今天竟然能以如此的方式跟老婆的心灵来了一次亲密的接触。
  这种方式我知道叫——偷窥。
  我也知道这并不因为是我老婆的日记,我这么偷看就理所当然。
  这篇文档的日记是从婚后开始的,但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每日一记,而是断断续续的。
  于是,我带着一点点的不安和忐忑,同时带着无可抑制的一点点兴奋,开始了对老婆婚后心灵之旅的探索……
  “X年X月今天,我终于披上了婚纱。这是每个女孩在梦中憧憬的时刻。我曾无数次幻想上天会给我一个什么样的老公,他帅吗?高大吗?多金吗?像梁朝伟吗?
  今天答案终于出来了,他不够帅,不够高大,也不多金,更不像梁朝伟,还长着双小眼睛。但他温柔,有才,大气,幽默,还会烧得一手好菜,呵呵呵,老公我这么夸你你是不是忒得意啊,而且我第一次觉得男人长着双小眼睛那么有魅力。
  老公,请你,此生一定好好爱我,因为当我披上婚纱的那一刻,我也决定要好好爱你一辈子,让我们为我们的爱约定一个期限好吗?一生一世!”
  这开篇的日记就差点看得我热泪盈眶,脑海里立马就浮现出跟老婆恋爱中的那些点点滴滴美好而甜蜜的时刻,另外,宁卉的文笔不得不赞一个,那一个款款真情在笔尖下如同涓涓细流,娓娓流淌。
  “X年X月跟老公的爱爱总是那样好,老公好像特别懂女人,特别懂怎么让女人舒服,哼,肯定以前跟别人有好多经验,但现在可不行,老公你是我的私有,我不允许别人来分享你,你要是现在要跟哪个妹妹瓜瓜葛葛的,哼,看我不掐断你的鸡鸡,嘻嘻。
  眉媚跟我说过女人如果有一个对的男人来开发有诱导,女人的潜能是无限的。
  老公,你就是我的Mr。Right。你不仅让我懂得了如何用心灵去爱你,也懂得了如何用身体去爱你。
  今天,老公在爱爱的时候特地放了A片,以前跟眉媚她们一起在大学宿舍看过,那时因为害羞和紧张,没什么感觉,还感觉挺恶心,呵呵,今天不一样了,跟老公一起嘛,没啥害羞的了,他坏坏的给我说片子是特定选的,就是那种好多人在一起high的那种,一个女的跟好多个男的,爱爱还真能这样做的啊,老外的又粗又大,那个女的怎么受得了啊。嘎嘎老外真开放,完全过的是另外一种生活,这对于我们中国人真不可想象。
  老公太坏了,一边爱爱一边逗我要不要做片中的AV女郎,哼,我要是真跟别的男人那样做了,我看你还不急疯成什么样呢?男人都是嘴巴子硬硬了。
  放心了老公,我是你一个人的,永远永远都属于你,我的心和我的身体。
  因为我爱你。
  呵呵,不过今天是不是因为边看A片的缘故,跟老公的爱爱特别兴奋,好像水水特别多,我知道老公的花样多,这样能让我们的爱爱保持新鲜和激情,挺好。”
  呵呵呵,谁NND说过A片只属于男人的,瞧瞧俺的调教,瞧瞧俺老婆的反应,这曾大侠还真说得对,女人如果有一个对的男人来开发有诱导,女人的潜能是无限的。
  我知道这是指的性上的潜能。
  “X年X月那个肥头大耳的封行长真TMD恶心!郑总再要叫我干这样的事,我只好辞职了。
  郑总很阴,跟才来的王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听说王总还是79年自卫反击战的战斗英雄,小时候看《平原游击队》《渡江侦察记》就对那些战斗英雄特别崇拜,什么时候能听听王总讲讲他的战斗故事就好了,肯定比电影演的更真实,更刺激。
  王总说话风趣,很有气场,能力强,总之,很man的那种,不错不错,公司有这样的领导,应该有很好的发展。”
  嘎嘎,我老婆原来也是会骂人滴。难怪后来我老婆委身于王总这么顺利,除了俺调教得好,原来对王总本来有英雄崇拜情结啊。
  “X年X月老公说这事还真不是嘴硬硬。今天爱爱的时候,他居然问我是不是想跟别的男人做爱。
  原以为老公脑子充满的都是智慧,没想到还有这样疯狂和不可理喻的念头。
  专一,忠诚,不是我们一贯接受的教育吗?爱情不是这个样子的吗?亏得老公还搬出些什么概率忠诚的理论,说萨特和西蒙。波伏娃相爱一生,但分别都有其他很多情人,说是最多的爱给了彼此就行了。嘎嘎,老公啊,那是老外好不好,我们中国人不兴这个。还说什么只要心是彼此的,身体可以为了快乐自行处理。
  哼,老公你是不是有什么花花肠子,你是不是打着这个幌子想出去找女人,是的话我可饶不了你。”
  哈哈哈,我不知道如果老婆自己现在来看这些日记是神马感觉,真幸庆老婆能将这些激烈的思想斗争记录下来。如果哪个社会学家想做点研究,这是个多么珍贵的文献啊。
  “X年X月好吧,老公,我有点相信你说的了,你像一只难缠的蚊子一样不停嗡嗡的灌输给我这种理念,要让我去体验下别的男人,呵呵呵,这世界是不是疯了,哪有老公把自家老婆送出去给别的男人的,但听了你的理论,好像又是那么回事,随着时间的推移,感情再好的夫妻难免都会产生生理的疲劳,到时候怎么办?
  你说要让我做最幸福的女人,不,是最性福的女人,这种方式真的可以的吗?
  说实话虽然表面上我没跟你过多争论,但你的观念对我的冲击太大了。我感到震惊,彷徨,颠覆,但又架不住你难缠的诱导,理智告诉我这是不道德的,但身体告诉我的确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隐秘的快乐。这段时间好几次,你在跟我爱爱的时候让我想着跟我做的不是你,是别的男人,我试着放纵了自己,我真的想象在我身上的不是你呵,是梁朝伟,是布拉德。皮特……
  爱爱的时候想到他们,我真的觉得好刺激,为什么身体里装的是你,脑子里想着别人的时候会有这种难言的刺激与快乐,是不是,真的,这就是你说的人性?
  老公啊,你都把我变成色女郎了,我心里好乱。”
  唉,我发觉我老婆越来越可爱了,表面上宁卉乐乐呵呵,但内里如此心细如发。
  “X年X月今天一大堆烦心事,公司的事儿不顺,那只小燕子又来找老公了。
  我见过她,叫洛小燕,真的好漂亮,是我见过气质最好的女孩子。可惜了,要是没有我在先,我老公的才气配上这么个美女也是标准的才子佳人了。唉,既然命运让我当了这个佳人,就对不起了燕子妹妹,我可不允许你再来骚扰我老公,因为我知道你太漂亮了,我怕我老公顶不住啊,呵呵。
  哼,宁煮夫你听着,你同意我找别的男人,我可没同意你找其他女人,你要是再跟这只燕子有什么瓜葛,我跟你没完!”
  呵呵呵,得得得,地球人都知道,宁公馆里,老婆是州官,俺是百姓。
  “X年X月老公,都是你放纵的,我不知道你知道了会不会生气。
  这段时间,我老会想一个人,他的音容笑貌,他的气息竟然会让我内心像小鹿乱撞一样的砰砰直跳。
  那天我们爱爱时,我对你撒了谎,我没想别人,泰森啊什么都是逗你的,我想的是他!
  这个人的年龄可以做我的父亲了,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给我那种非常特别的感觉。我感觉他在我面前就像一座雄伟的山,神秘,伟岸,睿智。呵呵,像山一样的男人,我觉得是对他最好的注释。
  前些天我才知道他原来有个女儿三岁就夭折了,有个跟我样的名字叫卉儿,好可怜,让人心疼。我不知道这预示着什么,要是我能做他的女儿,能这样给他一点慰藉我真的愿意。而我多一个这样的父亲也蛮好的啊。
  我可是为人之妻,已婚之妇了呵,我有一个把我当成宝贝一样宠我爱我的老公,我却还这样去想别的男人,我为自己感到脸红,感到羞愧。
  都怪你老公,都是你惯的!”
  呵呵呵,老婆啊,这个谎撒到我心坎上了,你以为当时我不知道你想的是谁啊,我是谁嘛,我是宁煮夫啊,宁是宁卉的宁。
  “X年X月老公,我心慌。
  以前你的怂恿是没有具体对象的,你乐此不彼的玩着这种角色扮演的游戏,爱爱时你总是让我想象跟别的男人,我也为你了高兴乐呵呵的配合你,看你兴奋得屁颠屁颠的样子作为老婆我也好开心,我的身体也得到了一种释放和快乐。但那一切还只是想象阶段。
  现在好了,我们竟然目标一致了,而且,我竟然要真正面对这样一个我原来想都不会想到的人生课题:出轨。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个出轨竟然是老公怂恿和鼓励的,好像你比我还急。
  我真不敢相信这一切竟然是真的,我无数次怀疑我是不是生活在火星上。
  那晚我在跟你爱爱的时候我终于叫出了他的名字,对了,是王总,那个像山一样的男人。
  我叫他的名字的时候竟然来得好快好强烈!
  老公你生气吗?那怕一点一点?哪怕你有一点点生气,我心里都要好受一点。
  你看看,老公你都把我变成什么样一个女人了呵!”
  NND,我保证老婆的日记是我看过最过瘾的文本,这高潮,就将来临,我急不可耐的往下拉鼠标。
  “X年X月王总,吻我了。在我们的第一次约会里。
  我无法描绘这是什么样一个吻,老公,跟你的吻感觉不一样,却一样让人感到心荡神迷。他的吻好霸道,又好温柔,感觉人整个软软的在他怀里真的就像在靠在一座山墙一样。我一直知道我心里装着一个小女人,这会那种小女人靠在山墙上被呵护的感觉原来那么好。
  原来男人不同,味道和气息真的不同呵。
  老公我不记得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他吻我的时候我浑身好兴奋,下面都湿了。
  呵呵,老公还以为今天我们就去开房了呢,可我心慌,没去,我不知道自己心里的那道坎是不是能过去。
  可明天……王总约我明天去温泉,明天,将会发生什么?
  我记得宁卉第一次跟王总约会的那晚,老婆,你其实告诉过我你湿了,你还告诉我你摸着了他的鸡巴了呢!
  “X年X月老公,谢谢你!
  你让我终于做了一回他的女人。
  这个男人经历了太多的苦难,能让他雄风重现,我真的好高兴好开心。
  他真的是一个天生的lover,如果女人是酒,他就是最好的调酒师,如果女人是钢琴,他就是最好的钢琴师,他跟你一样,老公,懂得如何温柔的对待女人,懂得如何让女人快乐,也许有经历的男人才会有这种境界,我承认,跟他爱爱的感觉美好的让人炫目。
  原谅我老公,我知道你的初衷是让我体验更多的性爱,但一个女人,心里没有一点情怎么可能起性,怎么可能让自己身心愉悦?
  我承认我有些崇拜他,我承认我对他有英雄般的情结,当这样一个让我崇拜的男人进入我的身体的时候,那种委身于他的感觉让我无以言表。
  你知道吗老公,当他用红酒浸滴在我的小妹妹上面,然后他整个脸埋在我身下我得到的那种浑身颤栗的快乐吗?
  我承认我是快乐的,我一遍一遍的问自己,我也最终承认我对他是用了那么一点点的情的。
  一直以为,这样的情与性的结合才能缔造美妙的性爱,老公,因为我是女人呵。
  老公你会生气吗?这算不算心灵出轨?我没告诉你,因为我怕。怕说了你不再要我了,不过老公我想告诉你,过去,现在,将来,并且永远,我最爱的都是你!
  老公临走的时候交代的约法三章把我肚子都笑疼了,老公你太有才了!
  谢谢你,老公,让我成为了一个性福的女人。”
  老婆,这算心灵出轨,虽然只有那么一点点,但后来我也知道一个道理,要让一个女人脱了裤子就跟人上床那叫妓女。纵使我心里有那么一点泛酸,但又怎抵得过你心灵的直白,你最爱的人不还是老公嘛。
  亲爱的,我最爱的人,过去,现在,将来,并且永远也会是你。
  “X年X月老公,对不起!
  你醒醒啊老公,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是我错了,我不知道你那么喜欢我的毛毛,我真的不是故意不戴套的,可你连解释的机会都没给我。
  好吧,老公,我以后不跟王总来往了,是我错了。我知道这本身就是个游戏,你高兴我就玩,不高兴了我不做了。我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老公!
  可老公你早点醒过来好不好,我都快急哭了!”
  嗯嗯,老婆的认错言简意赅!其实宁卉心里什么都清楚。只有漂不漂亮的女人,没简不简单的女人。
  “X年X月今天去看王总了。
  老公,没告诉你,希望你不要生我的气,我只是去劝他手术的。
  高兴的是王总终于答应手术了。弹片在头部里整整快三十多年啊,这要忍受多大的痛苦。
  看着王总的样子,转过身来我流泪了。心里一阵紧似的疼。
  你答应做手术了就好,老天会开眼的,你手术成功一定会成功,我会为你祈祷的。
  今天看见汤姐了,很善良的女人。跟你在一起,我一直对她感到愧疚。
  那么我们就此别过了,我会记住你给予过我的美好。
  答应我,你好好的,好吗?”
  这是我老婆对另外一个男人如此真情的告白。我不知道以前那么带劲的怂恿他们在一起是不是个错误。看到这里,一方面我为我老婆是一个如此长情的女人而欣慰,一方面我吁声长叹,好在,一切都过去了。
  呵呵呵,现在俺老婆有新的小男朋友了。不出意外,老婆今天将失身于他。
  这小年轻的,怎么也不可能再被老婆当成是山一样的男人吧。
  当成床上的一个玩伴就好,老婆啊,你知道XXOO才是硬道理。
  “X年X月曾眉媚真是疯了,居然让我装扮成她堂弟的女朋友跟他回老家,这老公也跟着瞎起什么哄,居然也屁颠屁颠的让我去呢,我服了他们,这种荒唐事也想得出来。
  老公居然说这次的去的主要目的是失身,唉,怎么遇到这么个不可救药的变态老公啊,好像不让别的男人上你老婆你就浑身不自在似的。我纵使要重新找目标,也没那么快啊,也得培养培养感觉吧,这北方吧,小屁孩一个。
  唉,我这病得不轻的绿帽老公,我越给他戴多绿帽子他就越高兴,好吧,我给你戴,给你戴好多绿帽!我看到底是美死你还是气死你!
  反正北方长得好帅好帅的啵,嘻嘻,到时候你不要眼红你老婆跟人家花样美男双宿双飞的哈。
  反正我知道你宁煮夫,老婆越跟人家浪你就越兴奋越开心。
  哼,到时候我就让你兴奋开心个够!
  变态老公!变态老公!”
  呵呵呵,老婆太可爱了,好像满纸的埋怨,但你说她真的一点对这么个花样美男没点动心的心思打死我也不相信。
  人之常情嘛。
  老婆的日记,我一口气算看完了。这活脱脱的是一部一名良家妇女被老公诱导走上出轨之路的心灵历史。
  读完后我颜面而思,心潮澎湃,爱意浓浓,我不知道宁卉是因为有宁煮夫而幸运,还是宁煮夫有宁卉而幸运。
  总之,生活在继续。宁公馆的绿帽工程也在继续……
  看完日记已近中午,我突然想到今天的正事还没办,赶紧跟宁卉发了个短信询问现在什么情况。
  一会儿宁卉的短信回过来:“今天跟北方去海边,现在快到了。”
  “呵呵,海边远吗?那晚上还回去吗?”
  老子最关心的就是晚上老婆的落脚之处了。
  这是关系到事情办不办的成的关键。
  “嗯,坐车要两个小时呢。晚上不回去了,北方房都订了,是一座出租的海边别墅呢。”
  “海边别墅哇,好棒!这下跟你小男朋友终于可以好好浪漫一下了吧!”
  “老公啊,你真的想我跟他?”
  “明知故问!看看你昨晚嘛,放着帅哥在旁边不用,自己用手解决,这又是何苦来着,你累不累嘛。”
  “好吧,老公,我依你,看来真的躲不过去了。早上五点多北方就死皮着非要进门来。”
  “大清八早的他咋了你了?干了早炮了?”
  “你说话不要那么难听好不好老公?呵呵,开始不开门,但他说好喜欢我,看着可怜,执拗不过就放他进来了,不过没做,让他抱着我睡了会。”
  “呵呵,他就只是抱抱,这小子不会这么不老实吧?”
  “明知故问!抱着你如花似玉的老婆他老实得成吗?还不是又亲又摸的咯。”
  “呵呵,亲哪儿了?摸哪儿了?小妹妹失守了没?”
  “没!小内内怎么都没让他脱下来,但上面都被他亲完了。害得我昨晚跟你电话完了换了条,后来又换了条小内内。”
  “咋了?”
  “笨,又打湿了啊!”
  “呵呵,你好浪,这才是我喜欢的老婆!他亲亲你就就湿了,说明你对他还是蛮有感觉的嘛。那你还纠结什么呢老婆。”
  “切,要不你被人这么抱着亲试试你的小内内会不会湿啊?还不都是你害的。”
  老婆啊,要是你老公被男人这么亲,你老公下面的小内内不会湿,老公的上面会湿,都是吐的。
  宁卉他们此时正在去海边的车上,所以短信断续的发着,今天老婆的状态跟前几天不一样,我去之前故意捉放曹为老婆积聚的欲望与这几天跟曾帅哥玩的做与不做,亲昵与暧昧的边缘游戏彻底开始发酵,看得出来让老婆憋不住了,今天老子百分之百的肯定有戏。
  依旧叮嘱老婆保持联系通报最新状况。
  中午午饭后一大阵没有消息,我正准备发个信息过问来着。
  “老公,”
  宁卉的短信倒先过来了,“想不想看片片?”
  “什么片片?”
  “刚才吃完饭我们去海边散步了,海风习习,风景优美,就照了张片片咯。”
  “嗨,我当什么呢?你当俺陈焕生没见过海啊?发过来吧。”
  一会儿,手机里宁卉的照片发过来了,我这一打开,我坐在椅子上身子差点没被一个激灵抖落在地上,然后鼻血喷涌。
  照片中,以海天一色沙滩为背景,宁卉与她的小男朋友正忘情的拥吻在一起!
  远处还有两只海鸥在飞翔。
  哦买噶,哦买噶,这是我第一次真真切切的看见老婆跟别的男人的肌肤之亲,我发现我拿着的手机的手在不停的抖动。
  因为是拿着手机自拍的,所以距离很近,加上宁卉的手机像素很高,如下让我血脉乖张的细节得以历历呈现:北方的身高让老婆小鸟依人一样的把身子仰挂着,很动情很享受的闭着眼,嘴唇完全张开与北方的嘴唇绞合着,甚至看得到见老婆还伸出了舌头,大半都探进在北方的嘴里……
  我脑血跟鸡血一同往上冲:“什么情况?老婆?”
  “刚才跟北方在海滩接吻,北方要拿出相机照,我没让他照,就拿我的相机照了张,嘻嘻老公流鼻血没有?”
  “流了流了,是下面流了。这下我的小内内要换了!”
  “呵呵呵,人家长得比你帅吧,看着你老婆跟帅哥接吻你忒兴奋是吧?看清楚了没,还是舌吻的啵!”
  “呵呵呵,明知故问!晚上他操你的时候再来张好不好?老公跪求!”
  “流氓!”
  ……
  我不知道是怎么捱到晚上的,记不得拿出那张照片来反复看了多少次。也不知道有多少热血在体内沸腾。
  终于入夜。
  开始跟宁卉短信有一茬没一茬在挑逗着。我猜想身边的帅哥靠触觉,俺靠文字已经让老婆淹没在欲海里,就像那无边的大海。
  突然,老婆的电话打来,声音有点压得低低的:“老公,”
  “咋了在哪里老婆?”
  “我这会在房间浴室,刚洗完澡。他在外面。”
  “嘎嘎,老婆是一丝不挂光着身子的?”
  “嗯,裹着浴巾呢。”
  “哈哈哈,怎么不跟你小男朋友洗鸳鸯澡啊?”
  “去你的,他还没那资格。老公,他就在外面,怎么办啊?”
  “出去,让他把你的浴巾解开,然后嘛……”
  这时候宁卉的手机传来敲门声音,然后听见宁卉对外面喊:“别进来,我在跟我老公打电话。”
  “老公,我让他别进来,我洗澡的时候他就敲过几次门想进来了。”
  “呵呵,是我还敲什么门,直接闯进来了!”
  “你以为都像你。我看来不给他是不行了老公。”
  “这正是我想的,其实你也想是吗?”
  “说实话吗?”
  “当然。”
  “是的,我身体好想。真的好想。”
  “想就去啊,你快乐老公才高兴!”
  “那我,”
  电话那头踌躇了会,“我……出去了,老公,吻吻我。”
  “啵啵!”
  我对着电话使劲啵了两下。
  “说你爱我老公。”
  “我爱你亲爱的。”
  “嗯,我也爱你老公,那我出去了。”
  “等等!”
  “怎么了老公?”
  “电话别挂,就这样出去,把电话摆在床头柜上,然后,你叫床的时候大声些好吗?”
  “啊?老公你……”
  “必须的!求你了老婆!”
  电话那头再次顿了顿,“好吧,嗯嗯你太变态了老公。”
  “电池够吧?”
  “昨晚才充的,应该没问题。”
  ……
  随着轻轻咯的一下,我知道,那是宁卉把手机摆在了什么东西上面。
  不一会传来悉悉索索的现场声,我屏声静气努力辨别着任何一种声音的源头。
  织物摩擦的声音,皮肤与口唇交缠的声音,接着,宁卉开始了轻轻的呻吟……
  “宁姐,你好美!”
  “嗯嗯……”
  “你的舌头好香,口水好甜,我怎么也吸不够。”
  “嗯嗯……”
  “宁姐,我……我想,我想亲你下面。”
  “嗯嗯嗯……好的,给你……”
  “啊哦,嗯嗯……”
  “舒不舒服宁姐……你下面好美啊,跟你上面一样美。”
  “嗯啊……你舔得……好舒服……”
  “啊,宁姐你太美了,我好喜欢你,我们一起去国外吧?”
  “嗯嗯……美还堵不住你的嘴……你别乱想,我……有老公的……嗯嗯”“你英语那么好,不去国外可惜了。”
  “嗯嗯,你再说这事……那你别……别舔了……嗯嗯。”
  “好好好,我不说了。”
  “宁姐,宁姐,可不可以吸吸我的,我受不了。硬得受不了了。”
  “不……”
  “求求你。”
  “不……”
  “宁姐,我爱你,我爱你!你下面好多水……”
  “嗯嗯……嗯嗯……我一直就水多,喜欢吗?”
  “喜欢。我爱你宁姐!你不吸我的,我可插进来了啊。”
  “啊啊……你敢!”
  “啊啊……”
  “好舒服,宁姐你……逼逼好滑,水水的呢。”
  “嗯嗯,谁让你插……插进来的?啊哦……重新来过……戴……戴套子……”
  | “好的,马上戴!”
  “啪啪啪啪……”
  那明显是鸡巴撞击逼逼的声音。
  “啊啊啊……”
  宁卉的声音叫得越来越大!
  “我爱你宁姐!我爱你我爱你”“你是……用你的鸡巴插……还是用嘴啊……啊啊啊啊”“舒不舒服?宁姐?”
  “舒……舒服,用力……快快快!”
  “我想,从后面插你宁姐。”
  “嗯嗯,你抱我翻过身来吧。啊啊啊……”
  “啪啪啪啪!”
  又是一阵像机关枪一样的肉与肉的撞击声!
  我日,悠着点小子!只准日爽我老婆,日坏了老子找你拼命!
  “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哦哦哦。”
  宁卉的叫声可以说是响彻房间。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叫得这么大声,我听着都快震坏了我的耳膜。
  “啪啪啪啪!”
  这声音自此没停歇过。到底是年轻的身子啊!
  “啊啊啊啊……”
  老婆混合的叫声也迎合着一浪高过一浪。
  “啊……快……快……我要来了!”
  “啊啊,宁姐我爱你我爱你!”
  “啊啊啊啊啊……I』mcoming,coming——”
  我知道那是宁卉标志性的高潮到来的叫喊!伴着这声持续半分钟的coming的尾音——这尾音持续多久,老婆的高潮就应该持续有多久,老子也coming了!我狠狠的揉捏着撞击的铁棍似的肉棒,把万千子孙也全部射进了自己的小内内里……
  终于,此行功德圆满。
  第二天,老婆跟她小男朋友回城稍事中转,直接乘航班飞了回来。
  到家是傍晚了,曾眉媚去机场接的他们。
  宁卉刚一进门,我便一个满怀的紧紧搂在怀里,然后好好看着宁卉,纵有万语千言说不口。
  “你好好的看着我干嘛老公,老婆没缺个零件啥的吧。”
  “呵呵,没有,倒是逼逼里多了些啥的吧”我一脸坏笑。
  “你坏,”
  宁卉一拳捶过来,“老公,我先去洗个澡。”
  “好的。”
  我给了宁卉一个狠狠的深吻,然后松开了手。
  宁卉去浴室洗完澡,一会儿从浴室喊我:“老公啊,看你丢的一身脏衣服哦。你等我会,我一起洗了来啊。”
  “哈哈哈,”
  我冲过去浴室,“我来洗我来洗,老婆你刚下飞机累了。”
  我进到浴室,正好看见宁卉手里拿着我昨晚换下来的小内内,怔怔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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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happy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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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从宁煮夫到宁淫夫
  一般来说,当老婆查获了你带着精斑的小内内了,这一场小内内引发的血案基本上是在所难免的了。一般接下来的桥段不都是这样的嘛:会问你这是跟哪个野女人搞出来的?
  而宁卉这时候的眼神却充满着心疼与爱怜,跟我那次受伤后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一摸一样。
  我们彼此目光一接触的一刹那,就都互相明白了那小内内上的精斑是怎么来的——那是宁煮夫自个撸自个撸出来的。
  我赶紧伸手准备去拿过小内内。
  宁卉却没给我,而是缓缓的把它放进了洗衣盆里,看着我,眼光柔漫如水,声音期艾得有些哽咽:“老公,昨晚留下的是吗?”
  “嘿嘿,”
  我尴尬的笑了笑,“昨晚听你高潮的叫声我实在受不了,就………嘿嘿,你懂的。”
  宁卉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咬起嘴皮,然后身子就朝我拢过来,头靠在我的肩头,双手环绕着我的腰,宁卉浴后一身的酥香顷刻就盛满着我的鼻子,“老公,这样不是第一次了吧?”
  “呵呵呵,”
  我除了傻笑我不知道我还能怎样回答。
  突然我感觉肩头多了些粘稠的液体,接着听见宁卉呜呜的抽泣起来,“唉唉老婆,你哭什么啊?”
  “老公,对不起!”
  宁卉抬头泪眼汪汪的看着我,“老公,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你说什么呢,我告诉过你……老公好这一口的嘛。”
  我开始有些语塞,“我真的很快乐亲爱的,因为……因为我听到了你的快乐。”
  “不,不,不对老公,事情不该是这样的。”
  宁卉突然转头四处像在找什么东西,“对不起老公,事情不该是这样。我不能这样,我不能这样自私。老公我也要你快乐!”
  “怎么了老婆,我很快乐啊,你找什么?”
  “你的手机呢老公,你的手机呢老公?”
  宁卉开始语气急促起来,然后拉起我的手朝卧室走去。
  宁卉看上去有点神经质的四处摸索着,终于在电脑旁找到了我的手机,然后拿起来一通悉悉索索的乱按。
  “老公,老公,你的燕子呢?你是不是好久没见她了?我知道你喜欢她是不是?我知道老公你喜欢她!”
  宁卉拿着手机的手有些抖。
  “怎么了老婆?”
  怎么又突然提到了小燕子了嘛,我有些紧张而发懵。
  “我帮你发短信给她老公,对不起老公,我也要你快乐!”
  宁卉连声音随着手也开始抖了起来:“我发短信给她,我要发短信给她!”
  神马情况?以前一说起小燕子就跟我急的老婆,现在要给我安排跟小燕子的约会?我脑袋嗡的一下……
  这也太黑色幽默了嘛!老婆,不带这么刺激老百姓的哦。
  我下意识的去阻止宁卉,嘴里嘟嚷到:“你犯傻啊老婆,我跟她真的没什么啊!”
  “我知道你跟她没什么老公,”
  宁卉最后在我手机上按下几个键,然后递给我看她刚才在上面一阵忙活的成果,“好了,现在你跟你的燕子可以有什么了!”
  手机上显示刚刚发送出去的短信界面,短信写到:“小燕,你在哪儿?我想见你!我想你!”
  “哈哈哈,”
  宁卉突然破涕为笑,脸上还挂着几滴泪花,“老公,对不起,让你受了这么久的委屈了,我不要我老公受委屈!”
  “老婆,你开什么玩笑啊?”
  看着短信真的发出去了,我恍如梦中,仍然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我脑子里只记得宁卉第一次跟王总表露那种暧昧的短信是我帮她发的。
  NND,如果报应说的是这个意思,老子愿意这种报应来得更猛烈些!
  “我没开玩笑。”
  宁卉收起了笑容,但眼光依旧柔曼,只是比刚才多了一丝慌乱与愧疚,“我真的没开玩笑,老公。我怎么可能拿这种事开玩笑,我知道是我太自私了。”
  “不,不,我不会去的。”
  我无法厘清当下老婆的真实意图,下意识的把头摇得跟风车似的。
  “必须,你必须去老公。”
  宁卉的眼泪又跟断了线似的流了出来,“不然我……我不会心安的,我不会再跟谁了,我不能做这么自私的女人!我不要做这么自私的州官!不要不要!”
  宁卉的情绪有些激动,但看样是认真的了。我没想到我无意间偷了回懒,这条漏洗的小内内居然让我这狂热的淫妻男这回要NND要变成淫夫男了!
  我不得不感叹这世事无常,命运机巧。
  我感怜地再次把宁卉拥入怀里,这时宁卉的头发散落开来,瀑布般的挂满了她的肩头,和我的肩头。
  宁卉紧紧的抵靠着我作为回应,我感觉宁卉的身体还在抽泣。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短信回过来了。
  我跟宁卉的身体像并连着同一个开关同时都震了一下,然后四眼相望。许久谁也没说话,也没去动手机。
  宁卉的眼神紧张着,身子有些微微的抖。
  我想用更紧的拥抱去抚慰这种紧张,我试图抱着老婆远离身旁的手机。
  “不,老公,”
  宁卉突然在满脸的泪花中绽开了一丝笑容,“看看短信,她回了老公。”
  见我不动,宁卉自己伸手拿起手机打开,看了一会然后递在我的眼前:“我以为我是在做梦南哥,还能奢望到你的一份想念。我这会还有个演出,一会就完了。”
  许是宁卉怕自己明显的不安情绪影响到了我,这会让笑容变得更灿烂了,那迷人的上弯月还挂着泪光,和明显看得出的对宁煮夫的亏欠:“瞧瞧,人家等你说这句话很久了老公。”
  “不……不!”
  我嗫嚅到,我真的语无伦次开来,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舌头这么笨拙。
  “呵呵呵,什么不不不的。”
  宁卉后退一步,好好的打量了下我:“嗯,老公换身衣裳去,我要我老公打扮的帅帅的去见你的小燕子!”
  说着宁卉就到衣柜去翻弄,一会儿拿出几件衣裳来,“过来啊老公,你还愣着干嘛?来穿这件,我就觉得你穿这件好帅!”
  仍然见我不动,宁卉操起衣裳就朝我奔过来,不由分说要脱我身上的衣服。
  “老婆,老婆。”
  我除了傻兹兹的被宁卉摆弄着,就是舌头继续笨拙着,和大脑继续一片空白着。
  “呵呵呵,”
  宁卉在我身上操持完毕,咯咯咯像小鸟一样笑了,“我就说穿这身帅嘛老公,好了,你去老公!”
  “我……”
  “傻兹兹的还站着搞什么?赶紧去啊!”
  宁卉伸手推我,一直把我推到客厅门口。
  “老婆,这样不好吧,你别误解,我是……我不是……”
  我舌头打着结,我其实想说我让老婆跟别的男人,并不是我想跟别的女人。
  “你想说什么我知道老公,你一直说你愿意只当百姓,但我也要我老公做世界上最性福的男人。”
  宁卉眨了眨眼,然后顶认真的表情说到:“我有个这么无私的老公,你可不能有个这么自私的老婆。”
  这充满着哲理的和宁煮夫绕口令风格的话听得我一愣一愣的,我才蹲下身去,完全被一种无意识牵引去准备换鞋子。
  花了比平时多了N倍的时间我才将脚上的事情拾捣好,我正欲站起身,突然发现宁卉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对。
  “怎么了老婆?”
  我心头一紧,一脸惶然。
  宁卉的脸色突然阴沉得可怕,我看见两颗豆大的泪珠正在宁卉眼角聚集,打转,然后顺着脸庞扑簌簌的滚落了下来,然后很无辜的望着我:“老公你真去啊?”
  “怎么了老婆?”
  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不是你让我去的嘛?”
  “我让你去你就去啊?”
  宁卉便扬起粉拳欲打我,看着动静挺大,但落在身上却绵软无力,然后呜呜着扑过来紧紧的搂着我。
  唉,未必这又是考察我的啊,俺的心脏可受不了这个刺激啊老婆,这到底是点头算呢还是摇头算嘛。
  NND,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人打横爬。
  “哦哦,别哭别哭,老公不去老公不去。”
  我赶紧哄打着横爬的老婆。
  “呜呜呜……”
  宁卉靠在我身上一阵好生抽泣。似乎哭够了才抬起今天泪腺就像决了堤的上弯月,哭得肿泡泡的眼睛看得我都有些心痛,见宁卉嘴皮一咬说到:“不,老公去。我要老公去!”
  “唉老婆,这到底是点头算还是摇头算嘛?”
  “咯咯咯,”
  宁卉也被我这句话逗笑了,赶紧把头点得鸡啄米似的,“点头算点头算。”
  就这样在门口跟老婆磨缠了一盏茶的功夫,我才真正确认这趟由带着精斑的小内内引发的诡异而梦幻感十足的小燕子之约是可行而安全的了。我正欲跨出门出去,听到宁卉又脆生生的叫了一声:“老公!”
  我的心脏被叫得蹦咚一跳,差点就从身子里面飞了出来,我看见宁卉撅着嘴,哦买噶,“这又是咋了嘛老婆?”
  “哼,就这么就去了啊,听着,约法三章!”
  这回宁卉的表情有些仍俊不禁,说起来自己都想笑,但又十分认真的必须忍住的样子:“一、以后你跟小燕子的约会都得先向老婆汇报;二、不准,不准叫她老婆,也不准她叫你老公!三,三……哼戴套套。四,四……还没想好,想好了告诉你!”
  “哈哈哈,”
  话说这个约法三章原来是宁煮夫给老婆制定的给自己戴绿帽子必须遵守的行为准则,这下好了,现在全部约到自己头上了。你说我这老婆如何让人不怜,如何不让人不爱嘛,不仅善解人意,温柔可人,还极具喜剧感以及幽默感。这下真个把宁煮夫乐得喜上眉梢,心里就泛起一阵涟漪,各种感动,欣喜,和将要见到小燕子的那种莫名的兴奋涌上心头。
  我不由分说的拉过宁卉抱起就是一阵强吻,一边吻到喘不过气来,一边喃喃到:“老婆,老婆你太可爱了!我一会就回来,回来我还要听老婆详细汇报昨晚跟帅哥怎么爱爱的呢,录音听着不过瘾啊!”
  “呵呵呵,你就去好好表现咯,回来还有精彩的呢!”
  “什么还有精彩的?昨晚后来你们又做了?”
  “你以为呢?人家这么年轻,又是运动员的身体咯,后来缠不过他,挂完电话做了一次,早上起来又做一次。”
  宁卉扮了个故意挑逗我的鬼脸。
  神马情况?难不成待会我去跟小燕子爱爱回来咱这淫妻淫夫的还得互相汇报来着?
  NND,不带这么刺激的。
  洛小燕告诉我今晚是在政府举办的一个盛大的成立庆典上有一场表演,很快就完。
  于是我开车到演出地儿附近去蹲点,等她演出完毕。
  今天老子开车开的都是梦幻舞步,因为这一切什么都像,就跟梦似的不像是真的。
  我本来以为能把宁卉这样高智商高学历,有头脑有主见,真情加清纯的女生引导到能给俺戴绿帽子,能跟老公以外的男人XXOO已经够算一个missionimpossible了,没想到俺老婆这下来了个更猛的,让欢乐的宁公馆这下淫妻淫夫全齐了。
  曾大侠说得对,俺老婆这小嘴一撅的,指不定什么惊掉下巴的事儿就会干出来。
  约莫半个来小时过后,洛小燕打电话来让我开车过去接她。
  当远远的看见洛小燕拎着被演出行头装得满满的一个大背包在路边等我,我突然百感交集,在茫茫人海中,洛小燕的身影映衬在街头无边的铅华与繁景里,显得如此美丽,欣长,却又如此孤独与落寞。
  洛小燕上得车来,只是礼貌性的对我笑了笑,然后扭头开始看着车窗外。仿佛车内的我与她无关,车外的夜色跟她也无关。
  对洛小燕报以回笑的时候,我也想自然些,但我发现我却笑得不那么坦然。
  我知道上次那种方式的逃离对一个女孩子造成的伤害,此时像一道无形的墙矗立在我们之间。
  我必须做点什么。
  我一只手继续掌握着方向盘,一只手向洛小燕自然垂落在身旁的手靠去。
  洛小燕没有注意到身旁我这只赋予了特殊使命的手的动向,我想着这一靠过去必须得一击而中——我不想让那只骨节完美的手甚至有因为本能而弹开的可能,那只手如此迷人,特别端着高脚杯时绕着杯脚的手指体现出的那种特别修长而迷人的性感,跟洛小燕胸前的那两朵总是兀立地凸现在衣衫里的花蕾一样让我心醉。
  洛小燕的另外一只手靠着一旁的车门撑着自己的头,看上去似乎有些疲惫。
  还有什么时候比此刻更适合将温暖通过自己的手传递过去的呢,这个时候如果我再不把手伸过去,我NND就真对不起昨晚的那条小内内了。
  正好前面十字路口红灯亮了,天助我也,间不容发,我的手赶紧伸过去将洛小燕的手紧紧拽住,力道大得以至于我忘记了我是去抓一只女人细腻嫩滑的手。
  不知道我是不是用力过猛,洛小燕啊唷了一声,立马从刚才的沉思状中醒过来,头转过来看了看我。
  我笑了笑,“弄疼你了?”
  洛小燕没说话,看我良久,我感觉得到那只此时在我掌中的手,有些是要挣脱,还是从了的犹豫。
  谢天谢地,最后那只手留在我的手里。然后我听到了洛小燕今晚的第一句话:“绿灯了……”
  嘎嘎,我心里头一阵狂喜,我以为我拿到了今晚可以耍流氓的通行证,其实原来别个洛小燕同学说的是现在绿灯亮了,提醒我该开车了。
  不过一旦搭上话,就到了宁煮夫三寸不烂之舌的showtime时间了,一会儿,就把洛小燕哄到一起去陪自己去吃夜宵。
  出门还没来得及吃饭,这顿晚饭本来说好是跟宁卉到外面去吃的。
  夜稀饭。洛小燕说想吃点清淡的。
  看着洛小燕那只完美的手拿着调羹一勺一勺往自个嘴里喂皮蛋粥的样子真是一种莫大的享受。洛小燕进食的姿态优美,淑女万状,不时撅嘴试着皮蛋粥的温度,隐隐看得见舌尖在上面时有时无的卷弄,裹挟。
  对于宁煮夫这样小zhuangbility喜欢装点情调的主,女人有两样东西可直接秒杀之,一个是女人进食的嘴唇,在宁煮夫看来,女人最性感的时候莫过于斯,另一个嘛,地球人都知道是女人下面的毛毛,在阴毛控宁煮夫看来,那里传达的是女人淫荡的信息。
  正当宁煮夫直勾勾的看着洛小燕的嘴唇与舌头如何性感滴跟皮蛋粥进行亲密的接触,自己手机的短信来了。
  我打开一看,老婆发来的:“老公,现在在哪里?”
  这真NND恍如隔世,昨晚俺还是甲方,现在俺成乙方,老婆成甲方了。
  “嗯,在跟她吃点夜宵,在吃夜稀饭。出来饭都没吃呢,本来今晚要陪你吃的。”
  “呵呵,有她陪你不是更好:玩得开心啊老公。”
  刚才滚烫的稀饭都没把我的吃热,现在老婆的这个短信着实让我心头一热。
  看完短信我抬起头正好接驳着洛小燕的目光,然后她赶紧把头转开,看得出她猜到了短信是宁卉发来,因为我在眼神里读出了无奈。
  如果不是在街边的大排档,那一刻我真想一把把洛小燕拥入怀中。
  皮蛋粥的味道真好,让我胃口大发,吃了两大碗,而洛小燕盛的一小碗里还剩了一点。
  “才吃这么点啊?”
  我每说一句话的时候都努力伴随着笑容,看着洛小燕戚戚然的样子,我知道在洛小燕心里实际上还有个结没有打开,今晚通往她心里的绿灯其实还没对我点亮。
  更别说通往她的阴道。
  “饱了。谢谢。”
  洛小燕惜字如金。
  送洛小燕回公寓的路上,我开着车时不时将手伸过去握着洛小燕的。洛小燕没拒绝,但也并不热情的,就像一件物件一样把自己的手搁在我的手里。
  但那种女人特有的皮肤细腻的质感让我酥心满怀。
  依旧很少说话,洛小燕看着车窗外,好像车里的我跟她还是无关,车外的夜色跟也无关。
  终于到了。洛小燕才转过头来对我很淡然的笑笑,从后座拿起背包,然后说了句让我的后背都透心凉的话:“谢谢你送我,还有今晚的皮蛋粥,晚安……拜拜。”
  说完,转身就拉开车门要走。
  神马情况,今儿就算完了?这要让我回去如何跟老婆交代,如何对得起俺的那条小内内嘛。
  我急得傻了眼,赶紧一把伸过手去拉住洛小燕:“小燕,嘿嘿,我……我帮你拎包上楼好不好,看着挺沉的。”
  然后洛小燕不说行,也不说不行,只是无奈的笑了笑便自个朝公寓大门走去,一付宁煮夫你爱咋样咋样的样子。
  我赶紧把车车摆在路边,跟过去就将洛小燕肩上的背包抢过来。洛小燕执拗不过,最终背包还是挂在了我的肩头。
  敢情好电梯里只有我们俩人,我伸手去拉住洛小燕的手,洛小燕依旧无奈的笑了笑,还是把手给了我。
  我以为这下终于绿灯亮了。
  结果亮个屁。
  房间到了,但见洛小燕开了门,然后转过身堵住在她身后的我,俯视着我,手伸过来取我肩上的包:“谢谢。”
  我把包递给她,一看洛小燕站那儿就要把整个门都堵住的架势,我便嬉皮笑脸到:“到了门口了嘛,都不让我进去喝口水啊?”
  “嗯,太晚了。”
  洛小燕嘴角扬了扬。然后看着我,眼光散发着一种美丽而冰冷的哀愁。
  这下我真的感到事态严重了。我顿了顿,勇敢的接驳着洛小燕的眼光:“我知道你生气了。”
  这回我看到是洛小燕的胸脯扬了扬,做了个深深的呼吸,“你别多心,我真没生气,我没有资格生你气。如果要生气,我也是生我自己的气。”
  “我只想说声对不起,真的。”
  我突然感到有些绝望。
  “嗯,那么,”
  洛小燕伸出手来,那是要跟我行个告别礼的意思,“晚安。”
  我伸过手去,然后我发现我们握在一起的手抖得很厉害,不知道是我在抖,还是洛小燕在抖。
  我闭上眼,轻叹一声:“晚安。”
  然后我转身朝电梯走去。
  唉,对不起了小内内,原来整这么大个动静,到头来我还是顶着一快浮云灰溜溜的回家去了。没想到连老婆那里领到能跟别的女人爱爱的通行证那么impossible的mission都possible了,洛小燕这里的绿灯却一直关着。
  宁煮夫你丫活该!
  看来当个淫夫也不是个容易的活儿,不仅是个体力活,还是个技术活。
  老半天,电梯终于来了,见门缓缓的打开,我怀着挫败的心情抬起脚正欲跨进去……
  “南哥——”
  洛小燕近乎哭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身体便是一个定格,头下意识的转过去:原来从洛小燕的房间到电梯没有视线的阻隔,洛小燕并没关门进屋,而是一直看着我直到电梯门打开。
  我看着洛小燕有些失魂落魄的站在门口,还是那个哀幽得让人心碎的眼神,手里的背包已经掉在地上——我愣了一会,直到电梯们哐当一声夹住了我的脚,我才回过神来,然后一个箭步冲向洛小燕……
  接下来我发挥了令人惊叹的身体潜能,我冲过去不由分说的将身高高我一截的洛小燕抱起来,附带的还将背包也拎在手上便朝屋内而去。
  当我抱着洛小燕一起滚落在她香闺的卧床之上,我们彼此接下来的动作是寻找对方的嘴在哪里,然后狂热的四唇交缠。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跟洛小燕接吻,但这次不同的是我已经没有了上两次的压抑与顾忌,有的只有体内奔涌的如脱缰野马的激情。
  我试图以最深的方式将舌头探进洛小燕的嘴里,像只水蛭一样在洛小燕的口腔里来回穿梭,这回洛小燕用嘴唇吮吸我的舌头的时候显得来比上两次更熟练,也更用力,生怕它从嘴里滑落了出去。
  我有种舌头要被咬断的感觉,这女人的能量爆发出来真让人害怕。
  慢慢的,洛小燕开始懂得了用舌头跟我的舌头交缠,懂得开始吞咽的我唾沫,并把更多的津液相渡出来吐露在我的舌尖上让我卷回我的嘴里。
  “嗯嗯,南哥,南哥……”
  口唇的吮咂声和洛小燕轻轻的呻吟混响在一起,此起彼伏。
  我们就这么带着各自的灵魂,天昏地暗的吻着。我把洛小燕紧紧压在身下,全身的重量都伏落在洛小燕的身体上,我贪婪的享受着洛小燕胸前两团凸起坚实而又柔软的偎贴,那里传来的让我神魂飘荡的感觉一遍一遍的刺激着我全身的神经末梢。
  我的下面无可抑制的硬了——这次,我没有为自己这个流氓十足的反应感到可耻。
  跟一个自己心仪的女孩如此甜蜜缠吻,况且她已经是那么对你款款深情,然后把自己的鸡巴吻得勃起,这该是一件多么合理而又美丽的事儿。
  我再也没有办法管住自己的手,直接就朝洛小燕打底的内衫里摸索而去,里面果真再一次一丝无余,我的手直接就覆盖在洛小燕尖巧挺拔的乳房上,上面珍珠般的花粒已经娇俏挺立,凝瓷般的触感立即盈盈满手,一刹那见让我心子把把都要被震击得飞了出来。接着便全身眩晕,鼻子和下面就感觉有两种液体往外奔出。
  幸好它们都没真的涌出来。不然事儿糗大了。
  洛小燕在我的手捏着她胸上的花蕾的当儿,身体一紧,喉结噏动,轻细的叹息从那里奔涌出来,娇声涟涟。
  我接下来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尽快让衣衫从我们各自的身体上除去。我不是个制服控,我喜欢男女间那种一丝不挂,然后每一寸肌肤肉帛相呈的感觉。一个女人的一丝不挂通常让我更激动,更难以自持。
  当我把洛小燕身上的最后一件织物,黑色的蕾丝内裤褪下来时候,一具完美到让人不敢相信的裸体呈现在我眼前,洛小燕双腿修长,乳房圆巧,小麦色的肌肤散发出一种金质的光亮。
  洛小燕闭着眼,脸上渐渐浮现出红云,双手羞涩地遮挡在双腿之间,但指缝中看得到洛小燕的从小腹底端开始蔓延的萋萋芳草,那里的颜色比宁卉的淡,不浓,不疏,呈现出优美的倒三角形。
  洛小燕的双手覆盖得了下面,但她已经没手遮住上身,诱人的乳房一览无余的袒露给了我。
  我顺着洛小燕欣长的脖子舔吻下去,舌尖在胸蕾稍作停留,便似重实轻的含弄了下去。
  “嗯嗯,南哥……”
  洛小燕的乳头似乎被我温热舌头带来的快感激励着,上身一挺,喃喃轻吟。
  终于,自跟宁卉结婚后,我第一次含着了另外一个女人的乳头。
  我兴奋得浑身发颤,我承认这是性福的,操持着老婆允许的尚方宝剑,能正大光明的跟其他女人耍如此的流氓,人生自此,夫复何求。
  老婆,我爱你,洛小燕,我爱你,女人们,我爱你们!
  我没完了没了的含弄这两滴无数次跋涉在梦中找寻金镶玉的荒漠中魂萦梦牵的花蕾,他们在我的口中就像吹弹可破,欲艳水滴的樱桃,我小心侍弄着怕伤损了她们娇嫩与完美,口唇又久久不忍离去,贪恋着舌尖裹挟如此美味宛如珠玉那似在天堂才有的感觉。
  洛小燕的手已经完全不能自持的继续守护在那双腿间隐秘之门了,我的手跟她的手在那里交汇,做为一个阴毛控,我没法对洛小燕近在咫尺的三角地带如此漂亮,如此诱人的胜景能有丝毫的免疫能力。
  我的手指已经开始挽结着她的阴毛,如同丛草中的花蝴蝶般翻飞着。
  “嗯嗯……南哥,南哥……”
  洛小燕的呻吟开始急促起来。
  那美丽的芳草里面是什么?我的手指继续绕过洛小燕防护的手指往里探索,越往里,气息似乎越幽凉,那种幽凉给我的却是全身燥热的兴奋,终于,我的手探到了一泓湿润,开始是娟娟细滴,后来是汩汩汪泉。
  洛小燕原来苦苦掩藏的是那芳草下已经水滴涟涟的花瓣。
  “噢——”
  我狼吟虎啸般的长叹,赶紧分开洛小燕的双腿,埋下脸去,准备去品尝那里更鲜美的味道。
  洛小燕一直闭着眼,这才惊觉出我要去舔她的身下,连忙起身捧着我的脸,神色慌乱,“不,南哥,不……”
  “怎么了?”
  “脏。”
  洛小燕嗫嚅到。
  我以为那是一个小女生不更世事的单纯,我以为她并不懂得两情相悦的性爱之于身体是没有任何禁忌的,我以为她并不知道女人身体最隐秘的部位骑着舌尖飞舞是怎样曼妙的感觉。
  “呵呵,不要紧张,我会给你块乐的。那里其实是女人最干净的地方。”
  我试图说服洛小燕。
  “不不,南哥。”
  洛小燕摇摇头,然后用哀求的眼光看着我。
  我心生怜惜,许是人家小姑娘真的还不适应这种方式吧。我想了想没坚持,只是牵着洛小燕的手朝我的下身摸去。
  洛小燕没有推绝,手指听话的按我的指引便环绕在我如钢似铁的肉棒上,我闭上眼睛,脑海里出现的是洛小燕芊长的手指环绕酒杯杯脚的画面,原来那个画面我觉得如此性感,是因为潜意识里,我一直把那只酒杯当成了自己的鸡巴。
  “呜——”
  洛小燕的手指才一触摸到我的铁硬的勃起,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叹息。叹息中我感到她握住我阴茎的手有一种握力的牵扯。
  “小燕,它,它因为你太美丽了已经不听话了,看,好硬。”
  洛小燕脸上荡起了羞涩的红晕。然后自己缓缓的躺身而下,手一直没有松开我的滚热的阴茎。
  “南哥,南哥……”
  洛小燕轻轻的呼唤着我……小腹收紧,双腿似乎微微打开,细密的芳草如盛开的鲜苔。
  我凝视着洛小燕双腿之间若隐若现的阴门,人说女人的嘴唇有多美,她的阴唇就有多美,这在洛小燕身上得到完美的印证。
  那两瓣花对称工匀,肉核如同一颗披着糖衣的红豆,颜色瑰红,唇瓣的线条丰满而不失细致的纹路,上面正发出的魅光是濡湿覆满而散发着幽香的体液。
  我真想俯下脸去,将洛小燕胯下还充满着小女生心性而又不失淫艳的的娇香与湿嫩畅饮到满口,但我又怕洛小燕刚才的拒绝会导致其他意外的变故,那今晚真才是个鸡飞蛋打。
  既然舌尖暂时不能品尝洛小燕胯下的鲜美,就换着已经急不可耐,嗷嗷饿叫的小宁煮夫嘛,小兄弟这段时间跟着我着实憋坏了。洛小燕再修长的手指已经不能将它全部裹握,肉棒粗壮的头冠在洛小燕的手指之间坚硬的挺出!
  我让自己的手把持着洛小燕的,让她的手指更多感受到我的勃起,让她慢慢牵引着它直抵洛小燕双腿间最深处的丰美沟壑。
  我硬挺的阴茎刚一进触到洛小燕的身下的唇缘,“啊——”
  洛小燕禁不住上面的香唇微张,口里发出一声如同天籁的叹吟。
  这声叹吟鼓励了我继续的挺进,我用阴茎滚圆的头部顺着洛小燕滑嫩的唇瓣来回揉摸一阵,然后朝上滑去,一直到那颗娇艳欲滴的红豆停延下来,然后轻轻抵砺着开始畅快的研磨。
  如同跟洛小燕刚才带着灵魂的深吻,口唇与唾液的相渡,现在我跟洛小燕身体中最快乐的源头正用皮肤相缠,用体液相换,用快乐相存的方式在抵身相语,温柔相依。
  洛小燕的身体已经开始由里及外的散发热度,凝脂般的皮肤上有沥沥的汗珠溢出。
  “南哥……”
  洛小燕今晚一直压抑着自己的叫喊,除了南哥其他都是叹息的虚词,这下我的耳朵终于传来一声充满深情的呼唤,“给我,要我。南哥我爱你,我爱你!”
  我终于无法再坚持肉棒在外围的踱步,我准确的找到那隐秘的入口,用阴茎在洞口慢慢的缠磨一阵,我知道这个时候温柔对一个你即将第一次插入的女人的阴道是多么重要。这里,将是一条通往她心灵的入口。
  在差不多认为洛小燕已经适应了小宁煮夫的体重及身高后,我闭上眼,屁屁一挺,几乎没有什么障碍的一击而入。
  告诉你个秘密,洛小燕的肉壁紧紧的包裹着我的阴茎,比宁卉的包裹得更紧,特别是老婆的逼逼经历了王总那粗大异壮的雄物之后。
  我几乎听得见插入进去哧的一声,而洛小燕的双眉紧蹙,香唇紧咬,身体反应强烈。
  “怎么?疼吗?”
  我小心的问到,停止了身下的抽插。
  “不……不疼。”
  洛小燕终于睁开眼睛看着我,在身下盛满我阴茎的时候,那一汪眼神依旧让人哀幽心恸,伴随着听着让我心碎的喃喃软语:“谢谢你南哥,让我终于……终于要到了你,我爱你!”
  然后我看见洛小燕的眼角有两行清澈的泪水滑落出来……


第42章:老婆的醋坛子
  我不确定洛小燕的泪水是不是因为失去处女之身带来的疼痛,如果是——这个念头立即将本来硬似铁棍的小宁煮夫吓得差点就瘫软在洛小燕胯下的温柔乡里。
  米兰。昆德拉说有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而宁煮夫觉得要是真以把妹为目的却上了个处女,那才是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
  还好,洛小燕的身下是湿润的,当我尝试着将肉棒挂上满档,承载着全身的重量在洛小燕鲜嫩的穴肉里来了一次美快的冲刺,洛小燕的身体紧紧的攥住我,明显是应承的欣快呻吟从喉结里发出来,变成了空气中一段一段动听的,气息绵长的声波。
  我虽说不上阅女无数,但现有的关于女人床上的经验告诉我,这不像是一个处女之身应该有的反应。
  而如此美丽的身体,会是什么样的男人曾经在上面驰骋与耕耘过?换个问法除了宁煮夫,还有什么样的男人值得洛小燕这么冷傲的女人为他张开自己的双腿?
  是不是别的男人身下,这具美丽的身体也能焕发出如此快乐的激情?这个念头让我全身一个哆嗦,刚刚才差点软掉的小宁煮夫一下子又在洛小燕的阴道里像打了鸡血直杠杠的杵立着。
  这时候我一直在贪婪吻吸着洛小燕香唇的嘴里流了一滴咸湿的眼泪进来,那当然是洛小燕的眼泪,那泪水写满了一个女孩子清澈如溪,浓深似海的深情。
  这滴泪水让我突然为刚才的念头感到可耻,你个淫妻癖的宁煮夫,你淫就淫自己的老婆嘛,淫人家一个小姑娘干什么?
  我内疚地,爱怜地将嘴唇移到洛小燕的眼睛和脸庞,我想把那些充满深情的泪水都吮吸吸到自己的嘴里来,让它们溶解在自己的身体里,让那种深情通过滴滴香泪注满我的心田。
  这时候一个滑稽的局面出现了,当我吻着洛小燕的眼睛,下面的小宁煮夫就会滑落出来,无法保持正常的插入和抽插状态,当我重新把它塞入洛小燕的阴道里,我上面的嘴又无法吻到洛小燕的眼睛和脸庞,甚至如果洛小燕不微微欠身迎合,我都吻不到洛小燕的嘴唇。
  一个简单的物理原理正在发生着作用,因为我没得洛小燕高?——今晚,老子才是真正破了回处,开天辟地头一回跟一个比我高的女人做爱!
  我与洛小燕赤身相向,我趴在她一袭绝美而欣长的裸体上并且下体彼此耸拥纠缠,如同一只蚂蚱爬在一棵蔓藤上。
  跟一个平时你从空间和心理上只能仰望的女人做爱让人感到无比刺激,特别当我把洛小燕占据着一多半身高的修长美腿吊挂在肩上,那双美腿八爪似的把我的脖子缠了一圈,还剩半截小腿在空中随着我们下身冲撞的节奏晃荡着尤其刺激——这个姿势让洛小燕美丽的阴阜在我的眼前凸显出来,我每一次抽插都能看见自己阴茎的根部在洛小燕的湿润的阴道里没入与抽拔。洛小燕双腿之间绒腻的毛发以一种赏心悦目的视觉效果倒三角的呈现着,而每一次跟我体毛的接触都会带来一种让人体酥心颤的质感。
  我喜欢这种毛毛交缠的质感,对于无阴毛毋宁死的阴毛控之宁煮夫来说,这种男女之间最隐秘部位最隐秘的接触,加上小宁煮夫被当下逼窄温润的穴肉紧紧包裹的感觉,一下子让我幻化在天堂里。
  洛小燕的双腿挂在我的肩上,让自己的阴阜大开,这个异常火爆且性感十足的动作让洛小燕有些羞涩与脸红,丝丝慌乱中身下还得承受小宁煮夫已经无法控制的撞击,当性为一个女人带来了羞涩与快乐并行的感觉,通常这个时候的女人是最美的时候。
  如同这个时候的洛小燕,是最美的洛小燕。
  宁煮夫在宁卉身上的淫妻践行让自己明白没有一种心理的刺激能比得上让老婆被别的男人干,现在与洛小燕的鱼水之欢让自己明白原来还有一种刺激能与之媲美,把鸡巴插进一个你觉得美丽到高贵无比,你本来唯有仰望的女人,并插得她欲望升腾与快感涟涟。
  “南哥,我爱你!啊……啊……南……南……”
  洛小燕的呻吟声渐次强劲,并且开始在南哥的称谓后面省去了哥字,这是洛小燕表达的更加亲昵的信号,以前除了宁卉,没有别的女人这么叫过自己,这让宁煮夫听得句句爽心,瞬间充满虚妄的自豪感,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沉重,不知道这种沉重来自哪里。
  我大脑一团乱麻,跟洛小燕的肉体体验是新鲜的,那种身心冲击的强烈和愉悦感甚至直逼当初跟宁卉的时候,不同的是,面对宁卉对我说的我爱你我做好了包括娶她的一切准备,当面对洛小燕相同的话语,我以为那是一份我无法承受的馈赠,我感到的是心里的愧疚与慌乱。
  洛小燕在我身下莺莺呢喃着,我唯有予以更加急迫的抽插来回应。
  我总不能一边跟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做爱,一边思索人生,宁煮夫的内心从来还没有强大到那个地步。
  自随了妻姓,嫁给宁卉后我就没跟其他任何女人上过床了,现在突然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人儿换了角色,这种错位的梦幻感一时间难以消弭,明明插着洛小燕,一会儿竟突然觉得插的是宁卉,一会儿洛小燕明显不同的体征,气息,肌肤的触感和阴道裹挟阴茎不同的方式让我又回到了我都不敢相信是真的的现实。
  有句广为流传的话很荒唐,话糙理不端,说女人关了灯都是一样的,其实跟不同的女人做爱,妙处就在那种和而不同的不同上,生理构造一样的阴道,长在不同的女人身上就赋予了不同的灵魂与情感,操出不一样的感觉来才是淫性之美的真谛,才是自古男人对于女色前赴后继,甘愿牡丹花下死的源泉动力。
  反之亦然,女人对于男人,体验和而不同的鸡巴,体验不同的入屄方式,不同的抽插角度与硬度,缓重还是急促,温柔还是激烈,在不同的鸡巴下带着高潮直入云端,何尝不是女人内心被深深掩藏的渴望。
  我为身下一会儿是宁卉,一会儿是洛小燕的梦幻感而迷醉,洛小燕给我带来的从心灵到肉体的如此不同的体验让我心荡神迷。
  我承认我只是一个姓男的淫,我不是神。
  这一切看起来美妙的感觉让我逐渐到了高峰的临界点,有几次,如果不是我拼命控制,小宁煮夫早已在洛小燕身下如梦般的温柔乡里缴械了。
  这么在喷射临界点来来回回的拉锯,一方面是我对于洛小燕堪称鲜美肉体的贪婪,我只想多一分,多一秒在她身上的停留,我想等着洛小燕的高潮能跟我一同来临。我喜欢那种女人跟我一道共赴巅峰的感觉。一方面,我还有一个难以启齿的难处——我射在哪里嘛?宁卉出门时还以我的约法三章历历在耳,其中第三条是带套套啊!
  此刻小宁煮夫在小燕子的蜜穴里正在无照经营。
  说错了,是无套耕耘。
  怎么办?我不边做爱边思考人生,但我现在陷入了边做爱边思考该射在哪里的境地。我总不能在这情浓万分的当儿把鸡巴拔出来问人家女孩子“宝贝,我该射在哪里啊?”
  我没想到这场爱一开始就做得这样纠结坎坷。
  洛小燕闭上的双眼现在睁开看着我,双颊绯红,缠在我身上的双腿明显缠得更紧,从刚才洛小燕的身体反应和呻吟的力道可以判断,只要我在临界点上加一点力,洛小燕的高潮便会到来,我这么来回的反复让洛小燕身体更加焦虑而渴望。
  也让她感觉到我的犹豫,因为她此时的目光清澈剔透,仿佛看透了我的内心所思,不像宁卉的,越是性欢,眼神越是迷离。
  “南……”
  洛小燕嘤咛到:“要是……不想在里面……”
  后面半句没说出来,但我听懂了什么意思,这让我十分感动,多么善解人意的女娃儿。
  感激涕零中,我感觉我储备好了能量,小宁煮夫便在温润腻滑的裹挟中暴筋一挑,开始了再一次全力的冲锋。
  “啪啪啪,”
  急促的肉体碰撞声在我跟洛小燕的身下的结合部响起,洛小燕身下的润滑程度已经我让每一次的挺刺都能插到她阴道的顶端。我每一次到顶的抽插带来不仅仅是洛小燕身下的抽搐,洛小燕此时已经对我没有任何秘密的身体的每一个反应都纤毫毕现的呈现在我的眼皮底下。特别是胸前挺拔的双乳随着我抽插的节奏,一荡一荡的在空中划着美妙的弧线。
  我的冲击由慢及快,充满着怜香惜玉的敬畏,因为我一直以为我抽插是一具女神。但洛小燕的身体反应逐渐强烈起来,在我身下扭曲得更加厉害。
  洛小燕似乎并不熟悉这种身体的反应,也许并没想到自己身体还能迸发出如此强烈的感觉,呻吟开始无序,表情羞涩而又艰涩,仿佛无法处理身体这种突入而来的快感之潮。
  “嗯……嗯……噢……”
  洛小燕的呻吟声如同她惯常的身体姿态那么优雅,字字清脆又息息相连,声调随着我抽插的节奏变化着。
  此时我感觉小宁煮夫早已精虫满身,我必须要在如此特殊的情况下做出感情与理智冲突如此强烈的选择,我实在不忍心此时将小宁煮夫拨出来,影响快感倒是其次,我不知道这拨出来会多大程度上对洛小燕造成如同上次一样逃离的伤害。
  “嗯嗯嗯,”
  洛小燕突然娥眉紧蹙,呼吸屏停,口唇微张,下身紧紧的黏合上来,“老……”
  洛小燕的高潮这时候突然到了,那声“老”在空中绵绵不落,但后面那个字一直没有跟随而出。
  我知道这两个字连起来读叫老公!
  我知道我真的再没法逃离了,我知道我现在把鸡巴拔出来固然我不是洛小燕的老公,我他妈的也不是一个男淫了。
  “哗啦啦”我下身就着洛小燕黏合上来的阴阜一挺,精虫们终于如花如洒的喷射在洛小燕身体最隐秘的花蕊里。
  “我爱你!这一刻,我好幸福!”
  洛小燕在身体极致快乐中在我耳边呢喃……
  而我不敢回应相同的话语,一方面我是觉得爱是一个需要承载的字眼,我似乎还无法以这样的方式面对洛小燕,一方面,我一直坚定的以为,我的爱还全部在宁卉那里。
  纵然我承认,我非常,非常喜欢正在我身下正满身满心承欢的这只美丽的燕子。这只燕子神奇的将清纯、气质与冷艳集合一身,现在,我因为说不清道不明的福分和狗屎运气体会到了这只燕子在床上迷人的缱绻风情。
  当我们彼此身体的快乐因为生理的规律慢慢从刚才的高潮中消退下来,我以一种必须的温柔方式继续爱抚和抵吻着洛小燕,这时候洛小燕的回应突然散淡了下来。双手紧紧攥着床单覆盖在胸前,当我俯下身去准备再次舔含一下床单下赤裸的双乳,洛小燕脸上带着淡淡的一笑摇摇头。
  我看到此时洛小燕眼角的泪迹还未干。
  “嫂子……还在家吧?”
  洛小燕伸出一只手轻轻的,爱意浓浓的抚摸了一下我的脸颊,“不早了,回去了好吗?”
  我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万千思绪化作一时语塞,唯有拿起洛小燕捧着我脸颊的手指噙含在嘴里,喉咙浑浊的“嗯”了一声。
  我顿时明白洛小燕突然散淡的回应是在向我下逐客令,这女孩子年纪尚轻,但似乎有一种惊人的通情练达,她知道我是一个晚上必须回家的男人。
  这是我此生遭遇的最温柔的逐客令,让我心怜,感怀。
  离开洛小燕公寓的时候,我身体很轻,思绪很重。
  洛小燕的气息因为刚才这场让我永生难忘的肌肤之亲在我的感知里久久萦绕,甜美而又伤感。
  但我心里同时纠着另外一个人——一般男淫都是跟老婆做爱会想着别的女人,宁煮夫不是一般的男淫,跟别的女人上床的时候,脑子里竟然会不停的想到自己的老婆。
  宁卉自我跟洛小燕还在吃夜稀饭的时候来的那个短信后便再无讯息,我心里不由打鼓,我已经不是一纯洁的男淫了,我的鸡巴带着另外一个女人的体液回家,宁卉会不会将我拒之门外,或者一脚把我踹下床来?
  我轻轻的转动钥匙开了家门,眼前的景象让我心头一怔:宁卉的上半身深陷在客厅的沙发上,乱发披肩,明显是洗了澡没有梳理,睡衣不振,双眼迷离,房间木有打开任何照明,阴霾森森,面前的茶几上散落一地的瓜子壳。宁卉手里木然的拿着电视遥控器,电视上正放着一部特别适合在午夜场放映的叫不出名字的鬼片。
  乖乖,快一点了,老婆这扮相与架势让我分不清鬼片是不是已经演到电视机外面来了。
  我吓得不轻,连忙过去一把把宁卉从沙发上拉起拥在怀里:“怎么了老婆?”
  宁卉的表情与身体都有一些生硬,在我怀里扭结了一阵,然后一脸幽幽的好生看着我:“真的跟她?”
  我涩然的笑了笑,头似点非点的嗯了一声。
  但见宁卉立马把头扭向一边,嘴皮一咬。
  我心想坏了,宁卉咬嘴皮要么是撒娇,要么是生气而且是生得特别认真的那种——现在的情况明显属于后者。
  我赶紧凑过脸去准备亲亲她的脸蛋以示安慰。
  结果我没亲到脸蛋我亲到了遥控板。宁卉将遥控板拿起隔在我的嘴巴跟她的脸之间。
  然后“啪”的一声关掉了电视,眼睛都不看我一眼,光着脚丫子就朝卧室走去,等我还没反应过来,又听见“啪”的一声。
  这回是关门的声音,宁卉进了卧室随身将门关上。我赶紧跑过去发现卧室门已经被反锁了。
  “咚咚咚,”
  我轻轻擂着门,“老婆开门啊!”
  纵使我千般呼唤里面无一应答。我拿起电话拨宁卉的手机又被啪一声摁掉不接。
  我赶紧发短信,短信说老婆你这样我晚上睡哪里嘛?
  结果这回宁卉短信倒是回了,看得我胃疼,我都不知道是气疼的还是笑疼的:“哼,睡你的小燕子那去吧!”
  唉,原来老婆这是醋劲上来了。
  俺吃东西喜酸,吃饺子能跟北方人一样纯纯的就着干醋吃,现在我才脚得什么样的醋都比不过女人吃的醋,什么样的醋坛子都可以打破,你千万别打破女人的醋坛子。
  没辙了,折腾一阵我只好在沙发上凑合了。等明儿气消了再说吧。看来对于女人来说摇头不算,你也别相信她点头会算的。
  迷迷沉沉中我终于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睡梦中我突然听到耳边有喑喑呜呜的声音。
  这声音成灰我都端的熟悉,原来宁卉什么时候悄然无息的已经从卧室里溜了出来,正趴在我身边在呜呜啜泣,眼圈发黑,依然披头散发,一袭瀑布的长发散落在我胸前。
  标准的女鬼扮相,只不过这女鬼太漂亮了,闭月羞花,娉婷动人,跟贤贤演的小倩有得一比。
  我顿时心生疼怜,一把把宁卉紧紧搂在怀里,“老婆……”
  宁卉见我醒来,顺势朝我怀里钻来,呜呜呜的哭得更凶了:“老公……老公真的跟别的女人……”
  看这架势,我立马使出平生所学,竭尽哄老婆所能对宁卉进行安抚,“嗯嗯我错了。我意志不坚强,没有经受住女色的诱惑,我错了我检讨老婆!”
  “哼你们男人就好色……”
  “但老婆啊,宁公馆你一直是领导,领导的指示我得无条件服从啊。不是你让我去的嘛!”
  我嬉皮笑脸起来,试图让眼下的气氛变得更轻松。
  “哼,我叫你去你就去啊?”
  宁卉看着我,泪眼摩娑,柳眉弯弯中透着一股子蛮横。
  又来了,见过女人耍横的,没见过这么横的:“好了好了傻老婆,老公怎么会不要你嘛,老公不仅这辈子要你,下辈子,下下辈子还要你。”
  “呜呜呜……你发誓!”
  “我发誓!”
  我举手做了个发誓的动作。
  “吻我,”
  宁卉的啜泣声终于开始断续,逐渐消停,撅起还挂着泪花的嘴巴要我表达誓言的决心。
  我俯身过去,没料到宁卉头一偏:“哼,去洗澡!我才不要闻到她留在你身上的味道。”
  唉,这女人醋坛子今晚我是真的领教了,我以为拿到老婆允许跟别的女人做爱的执照就完事大吉了,按眼下的折腾劲看来,路漫漫其修远啊。
  我赶紧去浴室以最快速度洗完澡,出来却看见宁卉已经在沙发上陷入了沉沉的梦乡,轻轻的鼾声响起,眼角的泪花犹在。
  我凝视着宁卉美丽的睡容,心头涌起一股浓浓的爱意,我明白今晚宁卉在我面前用一种特别可爱的小女人的方式展现了一个女人的大爱。
  我俯下身去,补上了刚才的表决心的那一吻:“我发誓,我会永远爱你,老婆!”
  接下来几天因为请假耽搁的工作,宁卉忙坏了,连着几天都是很晚才下班回来。我问曾帅哥是不是这几天约她了,宁卉说每天都约了但是太忙了不想去。
  洛小燕那里我也一直时不时互相有问候,虽然彼此亲昵的感觉更近了一层,她短信的对我的称谓有时候称作南,有时候又变成了南哥,但感觉她似乎一直压抑着什么。
  转眼又是周末。
  我正在家等宁卉回家,本来说好晚上一同出去吃饭然后看场电影轻松一下。
  到了快下班宁卉发来短信:“老公,他又约我了,现在都自个跑来公司外面等我了。烦死了,怎么办啊?”
  “呵呵呵,去呗亲爱的。又是好几天了,谁让你让他尝着你的鲜了,这小子肯定都憋坏了,想你都想疯了哈。”
  “但咱们晚上不是说好的看电影的啊?”
  “咱老夫老妻的电影啥时候不能看啊?”
  “嗯,那我去了哦,对不起老公,要不你约约你的小燕子嘛,让她陪你看电影好不好?”
  老婆的醋坛子是厉害,但关键时候还是这么善解人意。
  “哼,我不敢。我怕回来又进不了卧室。”
  我故意逗老婆。
  “嘻嘻嘻,再不了老公。我保证,只要你永远是我的老公。”
  这短信的让我心头一暖,觉得眼下的景象奇特,这夫妻俩竟然一边秀着甜蜜,一边互相为对方安排跟情人的约会。
  但不幸的是,宁卉真的跟她的小男朋友约会去了,而我的小燕子却怎么也联系不上,短信没回,电话过去一直告知不在服务区。
  罢了罢了,大不了还是自己撸管,反正想象老婆在别的男人身下撸管老子也十分滴好这一口。
  傍晚刚过,入夜未深,宁卉的短信再次发来:“老公,今晚他问我能不能留下来陪他。”
  “什么意思?你是说今晚不回来?”
  “是这意思,下星期单位要派他出国进修,可能要去一两个月,他说想我今晚跟他在一起。”
  “呵呵呵,你又不是没跟他过过夜,你想不想去嘛?”
  “我听你的老公,你让我去我就去。”
  “呵呵呵,这几天你太忙了我们俩还没正经爱爱过呢,今晚让他好好犒劳下你吧。”
  “你坏老公,我怕。”
  “怕什么?”
  “他太厉害了,他说……”
  “说什么?”
  “说要一晚上都要要我。”
  “哈哈哈哈,人家那样年轻的身板我相信他能做到,他这么说你兴奋吗?”
  “有点吧。老公。”
  “那就去呗,还等什么!”
  “谢谢老公。吻你爱你!”
  ……
  我知道曾帅哥自己单独租了间房子,此时我真他妈想做那房间卧室上面的一块天花板,去亲眼看看这小子怎样日我老婆一晚上的。
  接下来我又进入到十分熟悉的老婆跟男人约会自己独守空房的亢奋而又酸楚的模式,我只好打开电脑挂上QQ先打发一阵时间再说。
  哈哈哈,没想到曾眉媚在线。
  我正欲打招呼,她的信息倒先发过来了:“今晚我跟宁卉吃饭了。”
  “啊?她今晚不是跟她小男朋友约会去了吗?”
  “哦,吃饭的时候我在,我们仨一起吃的,后来他们回北方住处去了。”
  “哦。”
  “呵呵呵,老婆跟男人约会,自己独守空房是啥滋味啊?兴奋而又酸酸的是不是?”
  曾眉媚话里有挑逗的味道。
  “呵呵呵,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我比宁卉懂你们这些淫妻癖们。嘿,要不要听点火爆的?关于刚才你老婆的!”
  “怎么了?要听!”
  “准备餐巾纸在旁边擦鼻血哈!”
  “快点快点!快说曾大侠。”
  “说了我有什么好处?”
  什么好处都可以,NND献身都可以——这是我想的,但我没敢说出来。
  “怎么都行啊!请你吃饭,天天海鲜城!”
  “哈哈哈,好嘛。刚才吃饭的时候,你老婆和北方坐在我对面,完全一对卿卿我我的小恋人。”
  “哦,怎么个卿卿我我法?”
  “当我不在似的,北方用嘴喂你老婆东西吃。”
  “怎么喂的?吃饭的时候旁边很多人?”
  “我们坐的卡座,灯光幽暗,外面倒不怎么看得到。我刚好去洗手间回来,就听到你老婆说口渴了,你猜怎么着,北方就含着桔子汁朝宁卉的嘴上贴过去,我就站在旁边看他们,乖乖,两人甜的发腻。”
  “喂的时候,他们的嘴碰在一起了?”
  “废话,不然怎么喂嘛。我还看见宁卉伸出舌头在北方的嘴里呢!”
  “啊?”
  “有些桔子汁就从宁卉的嘴里流出来,然后两人就抱在一起舌吻。”
  “啊啊啊,受不了。”
  “我就知道你受不了,所以才叫你准备纸。”
  “我真受不了,好想亲眼看见!”
  “呵呵呵,还有更火爆的。”
  “啊啊,快说!”
  “后来吃饭的时候,我看见北方的一只手一直在桌下,不一会宁卉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开始一只手伸到桌下像在推北方的手,后来就只看见身体微微摇摆。”
  “你是说?”
  “是的,北方的手那阵在摸你老婆的下面。”
  “哇,边吃饭边……持续了好久?”
  “基本上吃饭的时候一直这样。宁卉都不敢怎么说话,说话的时候我就发先她气息不定。呵呵呵,你老婆会享受哈。”
  “受不了了!”
  “后来宁卉去洗手间,大概是去整理下身子吧,我跟了过去,我就问她刚才在做什么,宁卉就回了句死人你都看见了?我说当然,我问她是不是高潮了。你猜你老婆怎么说?”
  “怎么说?”
  “她说是的!”
  噢——我闭上眼一声长叹,我都不敢相信曾眉媚的叙述是真的,那是一个何等火爆与香艳的场景,宁卉,我亲爱的可爱的老婆竟然在公众场合在别的男人的指尖下享受了一场高潮。
  “我真的受不了!”
  “怎么个受不了法?”
  “我……”
  “呵呵呵,现在他们回北方房间好久了,说不定你老婆在北方身下真在享受另外一场高潮呢!我弟的身体好棒的!”
  “曾大侠,我……真受不了!”
  “呵呵我知道你受不了,你现在最想做什么?”
  “我想做北方房间卧室的天花板,我……我想看他们做!”
  “呵呵呵,跟我老公一样,老说想看我跟别的男人做爱!”
  “你老公?”
  “是啊,我跟未婚夫已经扯证了。”
  “哦。”
  “告诉我,你是不是现在还想做另外一件事?”
  “什么?”
  “你下面硬了,现在很想很想射是吧?”
  “好吧你赢了,是的!是的我TMD硬了我好想射!”
  “打开视频!”
  “什么?”
  “打开视频!让我看看!”
  “看什么?”
  “看看你的鸡巴有多硬!”
  啊!NND这个曾大侠太火爆了,不容我喘息与思考正在发生着什么,她的视频要求发了过来。
  我一时无措,略微迟疑,被一种神秘的力量牵引,我按下了接收的信号,然后调整了摄像头正对着我的身下,接着我掏出了已经矗立冲天的肉棒对着镜头。
  “嗯嗯,你的鸡巴很硬,很漂亮,宁卉好福气能享受它!难怪她这么爱你!”
  “噢!”
  “真的想射?”
  “是的!”
  我的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开始套弄。
  不一会,曾眉媚Q上打了个猩红的嘴唇过来,“射吧,射进这张嘴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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