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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7

  花宜嘴中肛中各有一支肉棒,秘处还在狄茂才佈满鬍鬚的嘴上磨擦。正应接不暇时,突然听到洞外传来沙沙的脚步声响,还有隐隐的铃声。花宜抬眼一看,顿时惊骇欲绝。死去多日的芳若缓步走来,她身无寸缕,眉枝如画,肌肤如生,只是眼中毫无神采。一旁翻弄烙铁的王镇也呆住了,他不知芳若已死,只是奇怪失踪多日的她怎么会来到这里。
  芳若好像没有看到洞中众人,迳直走到灵源面前。灵源是看得性起,才召来屍奴泄火。当下也不多话,伸腿箕踞而坐。屍奴与施术者心意相通,芳若不用吩咐,便跨坐在灵源腰间,举阴相就。等把肉棒吞入体内,圆臀轻摆,上下套弄起来。肋下的伤口只剩下一道淡淡的红线。
  花宜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已死的姐妹主动伏在陌生人身上交合,直到肛中肉棒猛然插到根部,鼓动不已,才回过神来。
  成怀恩嚥下回天丹,休息片刻,然后冷冷向花宜问道:“他是什么人?”
  花宜吐出肉棒,低声说:“奴婢不知。”
  成怀恩挽起烙铁,挨着花宜雪白在大腿,印在狄茂才颈中。
  花宜扭身攥住成怀恩的手臂,哭道:“奴婢真不知道,主子饶了他吧。”
  她越是深情,成怀恩越是恼怒,自己养的牲畜被掳走几天就死心塌地跟了敌人,这算什么事!抬手把花宜甩到一边,烙铁重重砸在狄茂才胸口。
  狄茂才咬牙强忍痛楚,花宜则奋力扑过来,抢夺烙铁,成怀恩手一挣,臂上被她抓出几条血痕。
  花宜只是一时冲动,见主子臂上流血,顿时花容失色,瑟缩在狄茂才身旁,不敢稍动。
  狄茂才抗声骂道:“阉狗!有种就杀了老子!”
  成怀恩恍若未闻,看着臂上鲜血,足有移时,突然笑道:“两位情意缠绵,令人感动,如此良霄,两位不妨将此地做为洞房,春风一度──花宜,去伺候这位好汉。”
  花宜迟疑不决,见成怀恩手中烙铁再度扬起,只好含羞坐在狄茂才身上,温柔的套弄起来。金铃声响,与芳若乳上的金铃此起彼落,一高一低的交相鸣起。
  成怀恩围着花、狄两人负手缓行,问道:“好汉是什么人?”
  “为何要袭击本官?”
  “幕后主使者是谁?”
  狄茂才闭目不应。他从未尝过如此销魂的滋味,阳具在滑腻的肉壁上不停磨擦,酥爽无比。随着花宜的套弄,呼吸越来越粗。
  此时灵源已经完事,芳若直直跪在一边,状若木偶。
  花宜咬住红唇,竭力吞吐情郎的肉棒,这是两人第一次交合,很可能也是最后一次。想到这里,花宜心底酸楚,泪水止不住的落下来。
  忽然,花宜觉得花瓣上一阵寒意掠过,体内坚硬的肉棒顿时象失去重量般,随着自己的动作轻飘飘升起,接着一股炽热的液体猛然喷向下体,热辣辣烫在阴唇菊肛周围,源源不绝。狄茂才同时发出一声怒吼,震耳欲聋。
  花宜呆呆望着身下淋漓的鲜血,娇躯一软,昏倒在狄茂才身上。
  成怀恩见狄茂才宁死也不吐露内情,杀意涌现。趁两人交合时,从背后一刀割断狄茂才的子孙根。
  花宜肉穴因为受惊而痉挛,残断的阳具夹在嫩肉间,断口鲜血流淌。两人下体遍佈血迹,一片刺目的通红。
  成怀恩脸带冷笑,收起短刀,踩住狄茂才血肉模糊的胯下一拧,“良霄苦短,奈何奈何。”
  狄茂才脸色铁青,牙关紧咬,颌下鼓起硬硬一块肌肉,作声不得。他没晕过去,实在够得上好汉。
  成怀恩拎起花宜白嫩的小腿,把她拉到狄茂才身上仰天放好。血淋淋的肉棒嵌在紧紧收拢的肉穴中,正对着狄茂才充血的眼睛。成怀恩伸手捏住肉棒边缘往外一拉,居然没有拉动。“这贱人的骚屄竟能这么紧?他妈的,以前伺候老子是偷懒了。”说着把肉块往内按按,狞笑道:“难得你们有这样的缘份,我就好事做到底──”成怀恩操起火红的烙铁,猛然按在花宜腹下娇嫩的花瓣上。淒厉的惨呼声中,白烟升腾,湿淋淋的嫩肉翻卷着在烙铁下滋滋作响,旋即枯萎收缩。
  狄茂才直直看着那处刚刚给了自己极乐的玉户,眼角迸裂,鲜血直流。
  花宜雪白的大腿夹在一起,剧烈抽搐,秘处的金铃敲在烙铁上乱颤不已。她双手被捆在身后,高耸的玉乳紧紧缩成一团,随着她的惨叫硬硬抖动。
  烙铁的红光渐渐黯淡,成怀恩回手一收,将烙铁从花宜紧并的腿间拔出。然后分开双膝,让狄茂才看清楚──原本艳红柔美的花瓣荡然无存,粉嫩的股间只留下一个焦黑的三角形,血肉粘连。
  “呵呵,这位好汉,你的鸡巴从此就留在这贱人屄里,时刻相连,不分彼此,如何?”
  狄茂才那里还能回答,他看着昏厥的美人儿,嘴唇微微颤抖。
  成怀恩从王镇手中接过一支新烙铁,轻轻挑了挑花宜嫩肉间上的金铃。细小的花蒂应手而断,金灿灿的铃铛滚落在狄茂才胸前,发出一串悦耳的轻响。
  烙铁随即伸到花宜胸前,硬生生把殷红的乳头按入乳中。雪乳象蜡做的一般,融化开来,烙铁应手而入。
  肉体痛彻心肺的烙伤令花宜哭叫连声,她淒厉的嘶声叫道:“成怀恩!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是吗?”成怀恩淡淡答道:“做鬼的时候小心些,别再落到我手里,让爷再玩死你!”
  通红的烙铁又一次落下,将另一乳头同时烙去。花宜红唇血光乍现,柔颈昂起,清丽的大眼充满了泪水和恨意,盯着成怀恩看了片刻,旋即又昏了过去。
  成怀恩不断换着烙铁一次又一次捅入花宜乳中,直把两团雪白滑腻的乳球烙得不成形状,方才罢手。
  成怀恩没有碰花宜的俏脸,直如作画般在雪白的肌肤随手涂抹,烙铁过处,无不留下深深的伤痕。最后手腕一挺,烙铁刺入雪臀,在菊肛中搅动起来。他这样一方面是发泄恨意,更多的则是忌惮灵源的还魂之术。
  昏迷多时的花宜发出最后一声嘶叫,眼睛停留在狄茂才脸上,目光中带着疼痛、遗憾、伤感,还有一点留恋。
  烙铁凝在菊洞中,渐渐停止抖颤。成怀恩冷冷盯着狄茂才,握住铁条慢慢拔出。
  浑圆的雪臀缓缓绽开,前后两处肉洞都已是血肉模糊。糜烂菊肛随着铁条一点一点突起,最后猛然一鼓,烙铁带着一串血肉从体内滑落。
  王镇面无表情,灵源却是第一次见识成怀恩的心狠手辣,饶是他炼道时杀生无数,也暗暗心惊。更可惜的是那个美人儿,国色天香的娇躯倾刻间成了一堆烂肉,实在是暴殄天珍。毁到这个地步,以他的法力,也难以让她复原,只好暗歎一声。同时心底生疑,对这等美女也不怜不顾,难道成怀恩手中还有比这两个更好的姬妾?
  成怀恩把花宜焦烂的下体送到狄茂才眼前,俯身咬牙笑道:“你不说也无妨,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主子的一家也如法炮制!”
  狄茂才一口鲜血喷到刻骨深恨的大敌脸上,脖子一歪,呼吸断绝。
  成怀恩任脸上鲜血流淌,掰开狄茂才牙关看看,见他奋力咬断舌头,冷笑一声,站起身来。
  
  
  
  
  第五部 生机重现

  38

  九月二十日,成怀恩返回蓟都,遣散诸人后,自赴宫中缴旨。
  齐帝听说他途中遇袭,顿时龙颜震怒。得知刺客已被尽数歼灭,但未能查出幕后指使者之后,立刻下令,由成怀恩亲自调查此事,务必找出勾结异族的元凶。
  荣妃侍立在侧,笑盈盈说:“公公此趟得免大难,必有后福。”
  成怀恩此时早已心下雪亮,看那些人的兵刃举止,肯定出身行旅,整个大齐,除了洪焕这个手握兵权的大将军,谁能找来那么多异族武士?这肯定是他东征西讨,征战多年收拢的死士。这一趟自己虽然受了伤,但能得灵源相助,此为第一件大事;其次全歼悍匪,自己的秘密不至外泄;其三洪焕这次也是血本无归,培养这样一支死士岂是容易,恐怕他多年的心血都化为乌有了。
  不过说洪焕与此事有涉,只是疑心,并没有半点证据。因此成怀恩也不多言,淡淡说:“多谢娘娘嘉言。”
  荣妃把玩着一柄湘妃扇,玉指晶莹生辉。
  成怀恩诸事缠身,回禀完便告退离开。
  ***************
  阮方正在宁所翻阅曹怀送来的奏折,见成怀恩突然返京,大喜过望,连忙迎了过来,顾不上问安,先递上一份说道:“主子,你看。”
  成怀恩草草一翻,心内震荡。这是燕北边境守将的文书,禀报七部乌桓被天朝歼灭后,又死灰复燃,如今已聚拢部族数万,控弦引弓之士五千余人,不时扰掠,边民甚以为苦,恳请圣上……
  成怀恩把奏折一合,纳入怀中,绕室疾走,片刻后断然道:“阮方,此事由你去一趟!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人,一个随从也不能带。”
  阮方正容道:“明白,我立刻动身,就说赴南疆购置药材,为皇上炼药。”
  “嗯,银两尽量多带,不要用宫里的马匹,临走时去滴红院,用我的马。”
  阮方匆匆离去,成怀恩唤来曹怀,询问宫中这一个多月可曾发生过什么事。
  曹怀一一回禀,最后说:“洪大将军前几天给皇上送了几匹好马,其中有一头乌云盖雪,浑身上下没一根杂毛,只有四个蹄子是白的,皇上喜欢得很,整天骑着去兰苑射猎。”
  成怀恩点了点头,吩咐传郑全入宁所待命,接着去紫氤殿拜见姐姐。
  阮滢静静听完他的叙述,柔声说:“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成怀恩笑了一下,“已经没关系了。灵源真人仙术通神,用了几付药就平复了。”
  阮滢蹲下身来,拉起弟弟的裤脚,温暖的小手轻轻抚摸伤处,见确无大碍才放下心来,说道:“那个灵源真人果然有些神通。但你千万要小心提防……”
  成怀恩一愕,“为何?”
  阮滢看着他的脸,怜爱万端的说:“自古以来,靠这些旁门左道成就大事的绝无仅有。你可以用他,但千万不要过於相信这些江湖术士。”
  成怀恩心如电转,慢慢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柔妃歎了口气,“明白就好,我知道你肯定能把握分寸──阮方呢?一会儿让他来见我。”
  与乌桓旧部联络之事过於敏感,未有成效之前,成怀恩不愿多说,只解释阮方出宫办事,需月余才能回来。
  柔妃像是有些心事,悠悠歎了口气,不再说话。
  成怀恩皱眉道:“你怎么了?难道有人欺负你吗?”
  阮滢轻轻一笑,“有你在,谁敢欺负我呢?”眼波流转,柔情无限。
  成怀恩心头激荡,半晌才问道:“那歎什么气呢?”
  阮滢欲言又止,终於还是没有说出心事。
  ***************
  丽妃坐在窗前,看着庭中飘落的黄叶,落寞的神情中夹着淡淡的哀伤。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顿时美目一亮。
  她很清楚自己应该恨这个人,恨这个夺去自己爱婢、孩子的人。但独处深宫这么多年,这个残暴的少年,却是唯一一个在她面前坦露胸襟的人。仇恨交织在一起,当一方退让之后,彷彿豁然开朗。两人之间那种说不清楚的情愫,恩恩怨怨无以言表,只能彼此相会於心,似乎达成一种默契。
  成怀恩掩住宫门,走到丽妃身边,温柔的目光从她脸上滑落,停在高耸的两乳上。
  丽妃垂下臻首,轻轻解开衣襟。月余不见,此时在他面前露出乳房,丽妃忽然羞涩起来,玉乳蒙上一层淡淡的羞红。
  成怀恩走后,丽妃只能用手挤出乳汁。当湿暖的嘴唇含住乳头,还没有吸,芬香的乳汁便喷涌而出。隐隐胀疼的乳房顿时轻松许多,那种畅快的感觉,使丽妃星眸半闭,忍不住从红唇间逸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成怀恩贪婪的吸吮着乳汁,心境像是回到从前般恬适,平和而又愉悦。
  良久,他抬起头,从怀中摸出一封书信放在案头,无言的悄然离去。
  等看不到他的身影,丽妃才收回目光,拿起那封信,展开一看,热泪顿时涌出。那是她久无音询的家人写来的平安信……
  原来他还记得自己这个苦命女子。
  ***************
  滴红院秋意已浓,寒风乍起,满院黄叶飘零,在宁所给郑全佈置任务时,成怀恩已经欲火中烧。一路上他只在那个该死的花宜身上发泄过一次,想起郑后和院中的美奴艳姬,肉棒便昂然怒举。交待过郑全,让他不惜血本寻觅良驹,进献给皇上。然后急匆匆赶回滴红院。走到月洞边,他稳住心神,与迎接的陈芜悄言几句,才举步入内。
  红杏又胖了许多,卧在躺椅上睡得正熟。挨了一脚才恍然惊醒,眼没睁就破口大骂道:“贱蹄子,做死啊!”
  臀上又挨了一脚,红杏才看清成怀恩阴冷的面容,僵硬的圆脸上挤出一丝笑意,结结巴巴说:“主、主子,您、您回来了……”
  “把她们都叫来。”说完,成怀恩直奔顶楼。
  推开门,郑后正伏在几上挥笔而书。一缕乌亮的秀发从鬓角垂下,映在明玉般的脸侧,微微晃动。听到门响,她轻轻抬起头,秀目中闪过一丝複杂的感情,像是不想见到他,又像是认命般无奈。
  成怀恩本来不喜欢这样的幽怨,自己对她已经太好、太善良了,他妈的偏偏还摆出这副神情──但他心头只微微一怒,旋即在荡人心魄的美色前化为乌有。
  他伸臂搂住郑后柔腰,将玉人拥入怀中,怜爱万端吻住娇艳的红唇。
  郑后略一挣扎,黯然吐露丁香,任他嘬吸。
  成怀恩只让女人用唇舌伺候自己,极少去亲吻别人,尤其是这种两情相悦式的唇齿交接。因为他从未把这些女人看作是人。
  郑后是唯一的例外。温柔的鼻息馥若香兰,滑腻的小舌鲜嫩无比,似乎融化在口中。
  良久,成怀恩喘着气依依不舍的放开嘴唇微微淤肿的郑后。一转身,当日八名陈宫诸姬中,仅存的谢氏姐妹、梦雪、非烟鱼贯而入,跪在一旁。红杏颤着沉甸甸的肥乳,把众女东拉西扯,排列整齐,巴结主子欢心。
  红杏媚笑道:“主子,奴婢没见着芳奴和花奴,是不是还没回来。”
  “不用等那两个贱人,她们不会再回来了。”成怀恩淡淡说,“那两个婊子拉回来,你们也不会认识。”
  众女齐齐变色,梦雪更是心下内疚,她知道,若非自己有病,成怀恩肯定会带自己同去。谢氏姐妹念及两人对自己的照顾,各各饮泣。郑后眼见诸姬一一凋零,芳若和花宜更是被成怀恩如弃敝履般,无声无息死在他乡,不由心头酸楚,柔肠百转间,珠泪纷纷而下。
  成怀恩有心先与郑后温存一番,但急於试炼灵源所授秘法,於是缓缓走到谢芷雯面前,淡淡说:“公主殿下,你在滴红院已经吃了一年多白食,整天看着姐姐、嫂子们快活,是不是有些着急?呵呵,今天是个好日子,爷要给你开苞!”
  谢芷雯年纪比姐姐还小一岁,刚满十六,是诸女中最小的一个,她容貌比芷郁还略胜一分,身形娇小秀美,水灵灵的美目顾盼生姿,在滴红院群芳中象朵精美的水仙般纯洁动人。这些日子她见惯了姐妹嫂嫂受辱的情景,心知自己必有这一日,但事到临头,还是忍不住心中恐惧。
  成怀恩欣赏着她无助的惶恐,说道:“公主不必害怕,我可以让你姐姐嫂子在旁照料──梦雪、非烟,扶公主上榻。”
  两人起身扶起谢芷雯。梦雪大病初癒,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相比之下,身旁的非烟脸色更是雪白,昔日活泼机灵的娇媚荡然无存,走起路来步履蹒跚,像是忍受着什么痛苦一般。
  成怀恩侧目看了红杏一眼,吩咐非烟褪去衣衫。
  翠绿色的薄衫从香肌上滑下,还未除去抹肚,成怀恩便看到她腿间沾满淋漓的蜜液,衣角下隐隐还露出一段刺目的银亮。
  一根二寸粗细的银筒深深插在非烟肉穴内,露出两指宽的边缘。鲜红的花瓣被扯成一道窄窄的红圈,紧紧贴在雪亮的银壁上,红肉正中,悬着一颗高高挺立的花蒂。非烟直直站立,两腿被粗大的银筒撑得无法合拢,怪不得淫水会不断涌出。
  成怀恩弹了弹银筒,奇道:“你塞这玩意儿干嘛?”
  非烟低声道:“红姨说奴儿的屄太紧,捅起来不好玩,让我带着这个,撑大些。”
  成怀恩笑了一下,让她弓起身子,将圆筒挺成平行看里面看去。银亮的筒壁插入足有四寸来深,筒底露出一团充血的嫩肉,淫水正顺着筒壁缓缓淌下,“好捅吗?”
  “好捅好捅。”红杏连忙应道,伸手把一根木棍从筒中穿入,直接顶在非烟体内深处。非烟应手发出一声闷哼,两腿微微发颤。
  成怀恩拊掌大笑,问道:“什么时候想出来的?”
  “主子走了之后……”
  “嗯,红杏还挺会弄的。”
  红杏连忙邀功,让非烟跪在地上,臀部向上抬起,使肉穴内的银筒垂直竖起。
  然后拿出手中把玩的玉球,从筒口投入。玉球较银筒略细,直直落入肉穴,砸在花心上,溅出一声还着水声的肉响。非烟娇躯一颤,半天才缓过气来。接着红杏又投入一枚玉球,两粒玉球相击,银筒内发出清脆的鸣响。再投入一枚,玉球已溢出银筒边缘,非烟花心被沉甸甸的玉球压得又酸又麻胀痛不已,纵然合紧双腿,但有银筒强撑,也无法减轻肉穴内的痛楚。
  成怀恩笑道:“好玩好玩,每次带多久?”
  “……红姨不让奴儿取出来……”
  “一直插着?”成怀恩一惊,连忙握住圆筒向外一拔,非烟立刻痛呼失声。
  银筒紧紧贴在紧窄的肉壁上,彷彿粘住一般。他拎住银筒边缘一转,抬手拔出。
  银筒拔出,三枚玉球却依次没入肉穴,最上面一颗露出明净的圆弧形顶缘,嵌在通红的嫩肉间,映出一抹淡淡的肉红。
  非烟下体已经被撑得麻木,没有一点感觉。等她蹲下身子,玉球立刻滚落出来,似乎还在银筒内般毫无停滞。肉穴仍张成浑圆的形状,体内深处娇红尽现,彷彿插着一根透明的棍身。花瓣失去弹性,又松又平,无复往日的柔美多姿。
  红杏见非烟的模样,知道自己做得过分,那个原本仅次於郑后的美穴,可能就此被她玩废——好在主子并没有怪罪。
  成怀恩皱眉看了看,让她自行回房,转头看着待宰羔羊般的谢芷雯。这个花苞似的处子娇美可爱,与艳光四射的诸姬相比别一番风情。成怀恩遍淫诸女,对她早已垂涎多日,如今终於能一尝美味,转眼便把非烟抛在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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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05 13:15 #1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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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

  红杏原本是红牌妓女,也颇有几份姿色,但与天姿国色的陈宫诸姬一比,就成了肥猪似的八婆。她一离开,成怀恩顿时觉得耳目清净了许多。
  陈朝小公主笔直躺在榻上,四肢僵硬,她吓得忘了呼吸,半晌才重重喘口气,旋即又屏住呼吸。
  郑后和谢芷郁坐在她身边,含泪握着她柔嫩的小手。梦雪则俯身替她解开衣带。
  罗衣件件褪去,露出白羊般纯洁无瑕的躯体。玉户上覆着薄薄一层阴毛,又细又软。粉嫩诱人的雪股间印着一条窄窄的红肉,未红人事的花瓣紧紧并在一起。
  她的红唇香舌玉乳成怀恩已玩弄过多次,当下也不在意,一挺怒举的肉棒,走到榻前,“梦奴,你过来。对,躺到这儿,把屁股抬起来,好,跟公主的屄对准。”
  梦雪仰身躺下,柔颈支在地上,粉背抵住床榻,柳腰折起,与下体悬空的谢芷雯雪臀相接,玉腿平分,直直与床沿平齐。两朵娇美的花瓣一上一下挨在一起,如同并蒂红莲。
  “嗯,把屄翻开,再大些!”
  梦雪咬牙伸入四根手指,勾在秘处,把肉穴撑开。
  成怀恩手指一松,将一粒褐黄的丹药,扔到梦雪大张的肉穴内。
  谢芷雯心跳得快要炸开,紧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上沾满泪花。
  郑后满心怜惜的轻轻按摩丈夫亲妹妹僵硬的肢体,尽量助她减轻痛苦。谢芷郁搂着她的脖子,低声说:“别怕别怕,很快就完了……”
  成怀恩冷笑一声,“郁奴过来!”
  谢芷郁依言跪到成怀恩身后,不知所措。
  “帮主子替你妹妹开苞,轻重缓急都随你,记住,如果推得慢,爷没爽出来,说不定会干到明天早上。”
  谢芷郁没想到他居然让自己动手,推动他的肉棒去侵佔妹妹的处子之身,犹豫半晌,颤手按在成怀恩臀后。
  成怀恩两手支腰,心下得意非常。
  谢芷郁慢慢使力,粗大的肉棒一点一点接近谢芷雯娇美的花瓣。
  眼看阳具就要碰到嫩肉,郑后想起芷雯下体还未曾湿润,连忙探身张开樱口,含住肉棒,快速舔弄,同时玉指没入小姑子秘处,挑弄花蒂。但谢芷雯心内紧张,任她挑弄,秘处仍没有一丝蜜液。
  郑后知道没有湿润的肉穴被插入时会是多么痛苦。她吐出肉棒,见湿淋淋的棒身在乾燥的空气中略一晃动,便飞快乾涸,无奈之下,挺腰掰开玉户,忍羞道:“主子,先插奴婢好吗?”
  成怀恩冷笑道:“你这嫂子还真贤慧,居然要替小姑子挨肏……插什么啊?”
  郑后俏脸飞红,低声说:“求主子先插奴婢的……屄……”
  端庄娴雅气质华贵的美后忍羞说出这样的话,成怀恩心神俱醉,面上却装得毫不在意,伸指插入郑后红玉般的肉穴捅了几下,骂道:“插什么插?里面乾得像树皮一样。”他顺手摸了摸郑后菊肛,发现已经复原如初,放下心来。
  郑后连忙捻住自己的花蒂,细白的手指插入滑嫩的肉穴内不住搅动,希望能搾出一些蜜液来。
  成怀恩看得心头火起,恨不得按住郑后一通猛干。但此时破处乃是大事──等老子破了公主的元红,非把我干得死去活来,“别抠你的骚屄了。去,把你小姑子的小骚屄舔湿。”
  郑后俯到谢芷雯股间,吐出香舌,细细舔舐娇柔的花瓣。甚至把舌尖伸进紧窄肉穴入口,将香唾涂在里面。
  谢芷雯心里害怕,身下却传来阵阵酥痒,她知道郑后是为自己而忍受屈辱,紧紧握住她的手指,哭叫道:“嫂嫂、嫂嫂……”
  郑后柔声说:“小雯别怕,其实并不很痛,不要紧张,不痛的……”
  成怀恩哈哈笑道:“是不是没有插你屁眼儿那次痛啊?嘿嘿,整个屁股上都是血,腿上也流满了吧?爽不爽啊?”
  郑后娇躯一颤,想起当日破肛的痛苦。
  谢芷雯俏脸毫无血色,红唇也渐渐发白。
  郑后在她下体舔弄良久,成怀恩不耐烦的叫道:“舔够了没有?爷还等着用呢!”
  郑后慢慢抬起头,待看到成怀恩的肉棒,又连忙张嘴含住,将已经乾燥的阳具重新润湿。
  成怀恩心急着破处,结果等了半天还未能碰到小公主的秘处,见郑后仍舔弄不已,乾脆把她的臻首放在谢芷雯腹上,嘴唇挨住花瓣,“你不是怕太乾了吗?
  主子给你出个主意,爷每插她的屄一次,再插你的嘴一次!”
  想到要亲吻带血的肉棒,郑后喉头一阵噁心,但她只咬了咬嘴唇,便乖乖伏在谢芷雯胯间。
  这样一来,郑后、谢芷雯、梦雪三人的一张红唇、两朵花瓣垂直连成一线,个个娇美动人。
  郑后把小姑的玉腿挽在肩后,翻开未经人事的花瓣,又舔了舔紧窄的妙穴,然后眼睁睁看着成怀恩的肉棒缓缓接近。
  谢芷郁对当日被红杏开苞的痛楚记忆犹新,她怕妹妹吃痛,因此推得极为缓慢。
  上面是郑后的花容月貌,下面是梦雪用手指撑成方形的肉穴,中间是柔嫩的花瓣,肉穴被郑后亲手掰开,隐隐能看里面那层娇柔的薄膜。
  沾满郑后口水的肉棒慢慢进入花瓣,抵在肉穴入口。
  谢芷雯呼吸越来越急促,郑后更是睁大妙目,紧张着盯着成怀恩粗逾常人的短粗肉棒一点一点前进。
  成怀恩感觉到肉棒已进入紧窄的花径,顶在那层可当得百名处子的薄膜上。
  谢芷郁稳住心神,缓缓使力,忽然谢芷雯痛叫失声,四个女子都是一惊。谢芷郁连忙停手,梦雪睁眼看着与自己花瓣相连的秘处,郑后则突然伸手,握住成怀恩的肉棒,不让它动作。
  成怀恩知道自己并没有捅破薄膜,厉喝道:“推!”
  谢芷郁身子一颤,重新向前使力。
  谢芷雯见姐姐和两位嫂嫂都为自己悬心,当下咬紧牙关,死死合紧双目,下决心死也不吭一声。
  肉棒略略停顿一下,谢芷郁从成怀恩身后侧过头,悄悄向妹妹张望。她与郑后对视片刻,嫂嫂点了点头,嘴角微微抽动。
  谢芷郁一咬牙,使劲向前推动。
  粗壮的肉棒叩关而入,谢芷雯下体的嫩肉尽被挤得向内翻卷。她只觉得体内一震,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撕裂般,接着传来一阵剧痛。
  郑后见谢芷雯的双腿突然绷紧,玉户微颤,知道她元红已破,但更大的痛苦却在后面。受创的处子肉穴,要被这样粗大的肉棒捅弄多时,那种痛苦……她反手与谢芷雯四手相接,默默为她打气。
  肉棒插到一半,谢芷郁连忙向后一拉。阳具从秘处退出,旋即血光迸涌,一股鲜艳的处子之血从中快速溢出。顺着臀部的曲线,正落到梦雪指间大张的肉穴内,浸没了那粒褐黄色的药丸。
  待阳具完全拔出,郑后看着上面淋漓的血丝心内刺痛,一言不发的把沾满血迹的肉棒含进口里,舔舐乾净。
  谢芷雯急急喘着气,暗自庆幸自己已渡过难关,不料肉棒又缓缓靠近,重新挤入淌血的花径内。粗大的棒身从伤口磨过,泛起一阵撕心的痛意。支持片刻,谢芷雯终於忍不住哭叫起来,一连声地唤着“嫂嫂……”
  “主子,轻一些……雯雯还小……”郑后小声说。
  “哼,又不是老子在动,你去跟郁奴说!”
  面对小姑子的疼痛,郑后除了流泪也毫无办法。谢芷郁心底酸楚,想到是自己间接破去妹妹的处子,推送的速度不由越来越慢。
  成怀恩却不在意,紧窄的花径犹胜此时的郑后,而且肉壁还因为疼痛而不停蠕动,阳具插在热辣辣的血洞内,酥爽无比。慢一些反而更能品味小公主的美味。
  妹妹的哭叫越来越大,谢芷郁实在无法下手,只呆呆跪在成怀恩身后。郑后淒然看着小姑子被撑裂的下体,嘴角挂着一缕艳红的血迹,这是成怀恩肉棒上所沾的血迹。梦雪花瓣间同样沾满了谢芷雯的鲜血。
  成怀恩见诸女发愣,冷哼一声,抄起谢芷雯的玉腿,粗暴的抽送起来,次次尽根而入。他的肉棒虽然不长,但直径却远过常人,连郑后这样秘处较紧的少妇也难以承受,何况是处子之躯。
  谢芷雯黛眉紧颦,手指捏得发青,“呀呀”尖叫数声,接着两眼翻白,昏了过去。
  郑后心头刺痛,见成怀恩对小姑的昏迷置若惘闻,仍大力抽送不止,於是挣紮着撑起身子,伸出香舌,在他胸前轻轻舔舐,同时伸出柔嫩的玉掌,在他身上细细抚摸;身后的谢芷郁明白过来,知道嫂嫂是想让他尽快停止对妹妹的凌辱,於是毫不犹豫的把俏脸埋在成怀恩臀间,舌尖在他肛门阴囊处翻卷不已。
  一位皇后两位公主,三个绝色美女竞相献出唇舌与秘处,同时伺候自己,成怀恩快感连连,如登仙境。但他心神不乱,一边抽送,一边摸出振阳丸。
  丹药入腹,如火上浇油,腹内立刻阳气升腾,肉棒青筋勃起,愈加粗壮。面目狰狞的在淌血的肉穴内抽送,威猛无铸。
  谢芷雯被剧痛惊醒,粗大的肉棒像是把娇嫩的秘处完全撕裂捣碎一般,她手伸至腹下,想抵挡肉棒捅入,白嫩的玉腿抽搐着哭叫道:“嫂嫂……姐姐……救我啊……”
  成怀恩眉头挑起,冷哼一声。
  郑后怕他发怒,连忙按住谢芷雯的小手,抬起俏脸乞求道:“让奴婢伺候主子吧。”说着从谢芷雯身上爬起,扭过身子,把浑圆的雪臀送到成怀恩面前。
  谢芷雯紧紧搂住嫂嫂的腰身,把头埋在她芬芳的柔颈上,哭泣着娇喘不已。
  成怀恩见她元红尽破,郑后前后两个美穴又举在面前,看得心痒难搔,伸手插入梦雪高举的秘处,从溢血的肉穴中掏出那粒灵源秘制的丹药,一口吞下。
  阳具瞬时变得火热,吸收了处子之血后更涨得通红,抽送间热气勃发,彷彿一根烧红的铁棒,要把肉穴烧乾。
  谢芷雯的哭叫已经停止,白白的娇美香躯随着他的抽送,一挺一挺,喉头象被堵住般,呼吸时断时续。她花径内的鲜血被火热的阳具蒸发殆尽,变得越来越乾燥。
  成怀恩此刻只觉肉棒内彷彿有物长出般,隐隐作痛,肉穴越来越紧,痛意越来越烈。待公主的秘处再无一点滑腻,他猛然拔出阳具,狠狠刺入郑后敞露的肉洞内。
  火一般的肉棒突然破体而入,郑后一声惊叫,旋即省悟,成怀恩终於放过了小姑。肉棒炙痛体内的嫩肉,她才知道谢芷雯所受痛苦有多么剧烈。小姑气若游丝,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星眸半闭,形神俱丧。郑后珠泪落下,与她脸上泪水交织在一起。
  白嫩的双腿软软垂下,与梦雪的玉腿交迭,成怀恩身前身后两腿之间尽是粉雕玉琢的娇美肉体。而这些肉体之间溅满了殷红的鲜血,像是绽纷的桃花落在雪原上。
  郑后强忍痛楚,收紧嫩肉,挺着雪臀迎合肉棒进出。
  成怀恩胯间又痛又痒,粗大的肉棒微微发颤。只有在滑腻的肉壁上不停磨擦,靠那种酥爽来减轻痛痒。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猛然一声怒吼,连楼下的非烟也吓得心惊肉跳。
  郑后体内一震,隐隐能听到里面传来“腾”的一声闷响,接着肉棒探不到的花心处迎来一股滚烫。
  成怀恩脸如死灰,身体不住战栗。肉棒像是被穿破一般疼痛,而一种从未经历过的畅美却将它完全淹没。
  精关已破,肉棒跳跃着将他喷发的第一股精液尽情射入郑后紧窄的花径深处,直入子宫。
  良久,成怀恩拔出发软的肉棒,小心细细审视。那个硬硬的伤痕上,沾满淡黄的黏液,里面还夹着几缕血丝,看不清楚。他一把拉过精疲力尽的郑后,让她舔舐平净。再看时,才发现肉棒顶端居然多了一个细小的孔洞,斜斜处於尿道下方。细孔边缘,还在不停的渗出鲜血。
  成怀恩呆看多时,突然放声长笑。挽起郑后大步走到窗前,意气风发的指着蓟都叫道:“天祐乌桓!我阮安必不负列祖列宗之意,定让我族子孙传递!万世不绝!孩儿在此立誓,必覆大齐!必兴乌桓!”
  郑后闻言忘了下体的肿胀,芳心迷乱,不知成怀恩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有这番言语。
  成怀恩满脸涨红,一把将郑后抱在怀中,狠狠吻住她的红唇,像是要把香软的身体揉碎一般。
  
  
  
  
  40

  夜色已深,精管才复的成怀恩不顾肉棒还在作痛,伏在谢芷郁体上不停抽送。
  谢芷雯红唇惨白,身上盖着薄毯,蜷缩着沉沉昏睡。郑后在旁用毛巾细细擦拭她下体乾涸的血迹,谢芷雯受创虽剧,此时鲜血却不多。大部分元红已被成怀恩吸收,或是流入梦雪肉穴用来浸制丹药。相比之下,梦雪更像是元红新破,下体腥红宛然,她细心的把开水放温,又浸好毛巾,准备好使诸女用来擦洗。
  那种快感再次来临,成怀恩紧紧抵住谢芷郁腹下那团娇柔,精液蓬勃而出。
  这次的阳精仍是淡黄,但已经没有血丝。他拔出肉棒,立刻服下振阳丸,唤来梦雪伺候。
  正在这时,陈芜在门外朗声道:“陈芜求见。”
  成怀恩恋恋不舍,但还是起身披衣而出。
  陈芜递上一个木匣,叩首道:“齐成玉屍身已焚,这是他的头颅。”
  成怀恩笑道:“这妖人大不晓事,自己道行不够,还妄求富贵,窥人隐私,结果屍首异处,可供一笑。”
  陈芜道:“齐成玉住处所有物品已送到院里,其中有各种丹药三百余颗,这是单子。”
  成怀恩看了看,“嗯,这傢伙炼药还是有一手。灵源真人呢?”
  “灵源真人还在驿馆,明日我送他到齐成玉那所宅子安居。”
  成怀恩点了点头,“灵源真人道术精深,原来对付齐成玉的那些佈置不可再用,只派两个人在旁伺候,有事速来禀报。”
  陈芜又道:“方纔阮方来过,没有打扰主公,只带了马匹离开,没说去向。”
  “嗯,知道了。”成怀恩想起姐姐下午的神态,心头烦闷,“你明日入宫去拜见柔妃,问问她有什么事。”
  陈芜领命退下。
  成怀恩坐了片刻,腹内振阳丸的药效发作,便丢开心事,走入内房。
  ***************
  月残云暗,驿馆灯火通明,西首的院子却黑沉沉没有一丝光线,像是无人居住。只有几个人知道这里住着朝中权臣成公公的贵客,一人独佔了整座院落。
  灵源盘膝而坐,芳若微温的玉体横放在腿上。他闭着眼,两手从头到脚,抚摸着屍奴细腻的肌肤。肋下的伤口已然平复,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一路上成怀恩对他殷勤倍至,灵源以为回京之后,这小太监肯定会请自己住在府内,好随时讨教。没想到这一整天都看不到他的身影,不由心下奇怪。派来伺候的内侍倒有两个,那个矮小的阉奴──是叫陈芜吧,好像还是总管,只字不提请自己入府之事。莫非他对自己有了戒心?
  灵源已年过半百,他为了修真求道,不顾有伤天和,以邪法入手,用採补之术杀生无数,本来就不是善男信女。开始他是贪恋成怀恩的权势,想藉机在青城修建自己的道宫,后来看到成怀恩对芳若、花宜这样万中无一的美色,也杀之如屠豕犬,自忖这小子必然是秽乱齐宫,将宫内的美色据为己有,因此才弃之如敝履,毫不介意。
  採补之事对鼎炉要求极高,灵源一直苦於没有良机,只能周游天下,寻觅绝佳女子,事倍而功半。现在如果能借此机会深入大齐后宫,那里面数万娇娥还不是任己为所欲为?想来宫中如芳若、花宜姿质的艳女还有无数,能得此鼎炉修真,何愁不登仙道?
  灵源越想越是上火,抱住芳若的腰肢,就这么盘膝坐着套弄起来。黑暗中,一段白嫩的躯体上下起伏,金铃发出阵阵清响。
  ***************
  次日清晨,一夜未睡的成怀恩从不省人事的郑后身上爬了起来。他已经在这具完美的身体里射了三次。梦雪和谢芷郁体内都灌满他的精液,连半夜醒来的谢芷雯也不例外。只有非烟下体未复,肉穴松弛毫无滋味,成怀恩插了几下,就把她踢到一边。结果还是郑后替了她一次。
  一推门,却看到一团雪白的肥臀,正中是一朵怒绽的肥厚花瓣。红杏跪在地上腻声说:“奴婢求主子恩典。”说着肥臀轻摇,晃出一片肉光光的白亮。
  这种送上门来的骚浪使成怀恩哈哈一笑,挺腰刺入淫水四溢的肉穴。红杏迎合着他的抽送,不住高声浪叫。
  成怀恩一边抽插,一边举步下楼,红杏极力挺着肥臀,弓腰走在前面,扶着楼梯一步一停,成怀恩顶着红杏一地走到月洞,才把她按在地上一通猛干。射了精后,丢下软如烂泥的红杏,神清气爽的出了滴红院。
  ***************
  灵源举茶饮乾,沉吟道:“大人只一夜时间便精管复生,实在是可喜可贺。
  但不知所用鼎炉是何等样人?”
  “是在下买来的雏妓。听说原本也是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没想到却能助我复元。”
  “哦?”灵源细长的双眼精光一闪,徐徐放下茶杯道:“恭喜大人。”
  成怀恩道:“请教仙长,在下何时可以生机重现?”
  灵源慢吞吞说:“如今大人阳精其色发黄,乃是久积未泄之故,多年阳火烧炙,因此生机尽灭。但有此女相助,大人不必担心,只要依术採补,数月之内即可恢复生机。”
  成怀恩急问道:“该以何术採补?”
  “嗯,此事千变万化,难以言表,若让贫道观其相貌,当可对症施术。”
  跟齐成玉勾心斗角多时的成怀恩早有准备,闻言苦笑道:“仙长何不早说,在下求功心切,那女子已经香销玉殒。唉,悔之晚矣……”
  灵源不动声色,淡淡说道:“无妨,以大人之力,另寻鼎炉亦非难事。前日所授振阳丸,大人每日採补之前服用一丸,虽然见效略慢,但进境稳妥。”
  成怀恩又苦笑道:“仙长所赐十粒,昨夜已去其七,还请仙长再赐数枚。”
  灵源一愕,莞尔笑道:“怪不得鼎炉被毁。只是此丸药材难寻,炼制更是不易,一丸即需百金之费。”
  成怀恩暗道:“这傢伙怪不得与齐成玉同出一门。”脸上却笑道:“仙长不必为俗事忧心,所需财物,在下立刻命人送来。”
  灵源微微颌首,看上去仙风道骨,不带丝毫烟火气。
  成怀恩看看室内,皱眉道:“此地简陋,在下已备好宅院,还请仙长移驾。”
  灵源道:“大人不必费心,贫道下午便去城郊青冥观暂居,有事派人相传即可。”
  成怀恩竭力相劝,希望他住在城中,好朝夕请教。但灵源滑不溜手,对他的好意敬谢不敏。无奈之下,只好任之自为。
  中午,陈芜从内廷传来消息,柔妃有事想与成怀恩面谈。因今日齐帝宿在殿内,请他明日入宫。
  成怀恩心下起疑,不知姐姐究竟有何事如此机密。
  午后,他乘马直赴燕山脚下的武焕军营。
  王镇肝火极旺,为了一点小事,便尖声把营中诸将骂得狗血喷头。看到主子进来,才恨恨收声。
  成怀恩劝慰几句,吩咐诸将回营操练,然后与王镇密谈整军之事。
  当日那群刺客的悍勇给两人留下极深的印象。
  王镇拍着桌子说:“汉人终究不行,主子,我看还得从边军里挑选我族士兵,像那伙王八蛋,虽然下作,但确实能打。那样一千精兵足以顶两万人马。”
  成怀恩点头道:“正是此事。武焕军也称得到精良,但与死士相比还差了些。
  而且──”王镇俯耳过去,只听成怀恩小声说:“而且我们终究是要回赠草原,这些士兵虽是募兵,但毕竟家在中原,不可能心甘情愿跟咱们奔波。因此还是要找原本就生在草原的战士。”
  王镇沉思半晌,歎道:“那只有去边塞驻军挑选,但那是洪焕的地盘,恐怕不好插手。”
  “这个由我来办,到时你带彭伦他们去。记住,宁缺勿滥,找来的务必都是精锐。”
  王镇忍不住问道:“主子为何不乾脆立足中土?内有公主,外有我等,找机会干掉齐帝,咱们就奉你为主。”
  成怀恩目光游移,似乎也拿不定主意,最后才说:“阮振,你不想回草原吗?”
  王镇一愣,想起塞外的天高云淡,草长马肥,不由虎目含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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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

  昨夜风狂雨骤,滴红院诸姬都是下体肿胀,尤以谢芷雯和郑后为甚。两人躺了一天,等成怀恩回来,谢芷雯还无法举步。
  成怀恩先叫来非烟,让她跪在身前掰开圆臀。非烟揉摩多时,但曾经紧窄柔美的秘处还是松松跨跨,花瓣虽还是娇艳欲滴,却无力的敞开两指宽窄。肉穴入口的嫩肉层层叠叠,轻易便吞没了四根手指,毫无弹性。成怀恩搅了两下,心头发怒,起身把非烟踢得满地乱滚,骂道:“他妈的,要你这废物有什么用!”
  非烟哭叫着说:“主子,奴婢的屄坏了,但屁眼儿和嘴巴还能用……”
  “哼,有什么用?能给爷生孩子吗?”
  郑后膝行过来,求道:“主子饶了她吧,非烟年纪还小,过几个月就能恢复。”
  成怀恩抖手把一只玉球扔到非烟身上,“只要能夹紧,爷就放你一条生路。”
  一时间室内寂无人声,诸姬都盯着那只圆润的玉球。
  非烟惊惶的拿起玉球,颤抖着纳入阴中,拚命收紧下腹。但一直腰,玉球便从肉穴内滚落在地。
  “还有什么话说?”成怀恩冷冷道。
  郑后道:“求主子饶她一命。”说着磕下头去。
  诸姬也纷纷跪下,拚命磕头。
  成怀恩见郑后洁白的额头磕在地上,倒有些不忍,他把脚垫在郑后额前,淡淡道:“给她一个月时间。雯奴,趴床上去,爷要给你屁眼儿开苞。”
  众女苦求声中,粗大的肉棒毫不动容地撕裂了窄小的菊洞,鲜血飞溅。
  ***************
  两人对坐良久,柔妃破颜一笑,抬起秀眸,说道:“小安,你会不会嫌姐姐下贱呢?”
  成怀恩盯着姐姐的双眼,坚定的摇摇头。
  阮滢又沉默下来,片刻后悠悠歎了口气,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道:“小安,你帮姐姐……”
  成怀恩目光一寒,“杀谁?洪焕吗?”
  阮滢扑哧一笑,风情万种的斜了他一眼,“你想到哪儿去了。姐姐要你帮我找几个男人。”
  成怀恩象被兜头浇了盆冷水,额头青筋暴起,叫道:“这是为何!”
  阮滢温柔的看着他,但笑不语。成怀恩明白过来,粗重的喘了几口气,“皇上并非有疾,宫中后妃曾经有人受过孕。你不必担心这个。”
  阮滢靠在锦榻上仰天歎息道:“现在皇上每天在倚兰馆和我这紫氤殿轮流歇
  宿。姐姐受的宠爱并不少,但……我是担心让洪婉那个贱人抢了头筹,那就大事不妙了。”
  成怀恩断然说:“此事不必再提,我绝不会替你找野男人!”说着抬腿就走。
  身后转来姐姐悦耳的声音,“小安,你是不是要去华阳宫啊?”
  成怀恩身子一硬,僵在门口。
  “姐姐觉得那个女人不大好,明天见着皇上,说不定会让皇上把她赐死。一了百了。”
  成怀恩暴怒地跳了起来,压着嗓子叫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威胁我吗?你什么意思?”
  阮滢淡然自若的翘起玉指,审视自己光洁的指甲,低声道:“姐姐说得出,做得到。今晚不送人入宫,明天你就见不着丽妃了。”
  成怀恩汹汹的气势渐渐低落。他心头百味杂陈,突然落下泪来,呜咽着说:“你就会欺负我……”
  阮滢凤眼生寒,厉喝道:“阮安!你这样婆婆妈妈如何能成大事!”
  “我……我不想让那些臭男人再……再……”
  阮滢搂住他的肩头,柔声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反正姐姐名节已毁,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什么关系?”
  成怀恩拚命摇着头,“不是这样,不是这样……”
  “别废话了!马上去办。”
  成怀恩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门口,突然回头,囔着鼻子说:“精管长出来了。”
  阮滢惊喜交加,欲待张口,弟弟的身影已经消失。
  ***************
  丽妃看出成怀恩的伤感,加倍温存。两人关系暧昧,既像是母子,又像是姐弟,还像是一对爱人。
  成怀恩也无意去分辨其中那种情愫更多。这里像一处温暖肥沃的草原,可以供自己休憩。没有面对姐姐时的亲情,也没有面对郑后时强压的爱怜,更没有面对其他人时的勾心斗角,只有一种无边无际的平和,一股暖洋洋的疏懒,将自己的疲累与伤感一一化尽。
  两人自始至终不交一语。吸尽乳汁之后,成怀恩还恋恋不舍的叼着芬芳的乳头,咂弄不已。
  良久,他抬起头来,在丽妃耳后轻轻吻了一下,转身离开。
  成怀恩想来想去,还是到武焕营,让王镇挑选十名最健康精壮的士兵,还特
  别加了一条──
  “性格文雅些。”
  王镇心里纳闷,但主子不多说,他也不好多问,连忙去营中挑选。
  成怀恩压住心底的怒火,挑出两名看上去最温存,长相也比较英俊的士兵,带着回城。
  成怀恩在紫氤殿不远处找了个空室,命人佈置停当。入夜,先悄悄把两人藏在车中运入宫内,然后命郑全请柔妃过来。自己则悄然离去──他实在不想再面对姐姐。
  成怀恩在外面守了一夜,衣衫被清晨薄雾湿透,直冻得脸色发青。黎明前,一个娇美的身影从房中走出,一闪而没,他松了口气。脸色阴沉的拖着酸痛的步子走了过去。
  那两名士兵似乎做了一个无比香艳的美梦,芳踪已逝,两人还在傻笑。看见主帅入内,连忙磕头谢恩。
  成怀恩淡淡应了声,然后带两人离开。
  第二日,成怀恩再至武焕军营,又带走两名士兵。从此每日挑选两人,但回来的却没有一个。
  眼看自己的精锐一去不返,不知主子有什么事瞒着自己。王镇憋了几天,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成怀恩板着脸,厉喝道:“没你的事!不许多嘴!”
  王镇从没见过主子发这么大脾气,吓得不敢吭声。
  ***************
  一个月后,阮方暗暗返京。他没有入宫,直接来到滴红院。
  成怀恩连忙迎出,还未开口,就见阮方重重磕了个头,“主子,大喜!”
  成怀恩稳住心神,给他倒了杯茶,沉声说:“不必着急,慢慢说。”
  阮方依照奏折上所写的方位寻觅数日,终於碰到乌桓族人。他入宫时已经十三,不但未忘本族语言,对族中旧人还有印象,等见着族中首领,两边都大喜过望。族中猛将阮刚、阮锋原来都是旧识。七年前乌桓七部被洪焕率军击溃,王族尽落齐人之手,部众星散。阮刚、阮锋与王镇一般,都是乌桓大将之子,两人当时大了几岁,拚命杀出重围,从乱军中逃亡。数年来在整个草原四处奔走,终於收拢了数万部众,重新树立起乌桓部族的大旗。族中如今有战士三千余人,他们汲取上一次的教训,不再与人多势众的齐军正面作战,只是劫掠财物,一击得手便逃之夭夭,来去如风。齐军数度出兵围剿,都被他们或袭或避,周旋至今。
  待听阮方说小王子阮安未被处死,反而在齐朝手握大权,时刻准备覆灭大齐,众人都是欣喜若狂,当下阮刚自带千余战士,分散入关,随阮方来到蓟都待命。
  成怀恩心头震荡,半晌才说:“你暂且在此安歇,我自己去找王镇。”
  阮方奔波多日,早已疲惫不堪,闻言还是强撑着说:“我也去,这回看王镇还不高兴死。”
  成怀恩笑道:“有他乐的时候,你不用去了,郁奴,你来伺候方爷。”
  谢芷郁低声答应,蹲在阮方身前帮他宽衣解带。
  阮方往床上一倒,立刻鼾声大作。
  成怀恩连夜赶往武焕军营,唤醒王镇,说了此事。
  王镇喜得不知如何是好,连忙去给族人准备食物,在后山另觅僻处,布下营帐等待这千余精兵入住。
  两日后,阮刚与乌桓部众陆续来到蓟都,都悄悄住在离武焕军营三里之隔的山谷中,静卧待命。
  在成怀恩的授意下,王镇专心操练武焕军,同时通过遍佈各地的宁所收拢异族亡命之徒,作为死士。
  乌桓部众则由阮方指挥。
  成怀恩估算自己的实力,虽然他是神武营指挥,名下有五万将士,但真正可以依靠的只有五千武焕军、一千乌桓军,另有二百余名刚刚招集的死士。以此六千余人,在自己安排下入宫弑君并非难事,难的是弑君之后的退路。蓟都临近边塞,如果逃归,以这些人马在草原也大有可为,但五千武焕军真能与自己同甘共苦,奔赴塞外的,恐怕不足千人。若大齐重兵压境,区区数千人如何抵挡?
  成怀恩沉思多日,渐渐有了主意。
  
  
  
  
  42

  从高丽回来后成怀恩加强了滴红院的戒备,绝足不到外院,只宿在楼中。他不但要视察武焕军训练,探望阮刚等人,还要给阮滢找面首,隔两日更要到青冥观拜见灵源真人,让他检查自己的恢复情况。每日在宫内宫外四处奔波,如今精管复生,成怀恩不必时刻有女相伴,出入更加小心。
  灵源对他的状况不置可否,只说阳精生机未复,因此其色发黄。然后奉上丹药,让成怀恩自行修炼。
  虽然面上一个和蔼用心,一人恭敬有礼,但成怀恩知道那傢伙意图染指自己手中的美姬,恨得牙根发痒。
  这日,成怀恩从青冥观出来,面上象结了层冰。灵源这妖道推说诸女有异,行术不一,始终不提修炼之法。跟齐成玉那个死鬼一个德性。他气恨恨的回到滴红院,推开楼门,一眼就看到非烟曼妙的身影。
  非烟的身体仍未恢复,但成怀恩近日太忙,又从不叫她伺候,因此把这事儿忘到九霄云外。此时看到这个被玩废的艳姬,成怀恩心头一动。
  非烟躺在地上,两腿被分开捆在桌脚,红杏坐在桌上,伸脚在她胯间拨弄。
  红杏是闲极无聊,拿非烟来解闷儿,她把脚尖插进非烟松弛的肉穴内,来回搅动,冷嘲热讽地说:“小蹄子,你不是敢骂我吗?骚屄使劲!夹紧些!什么时候夹紧了,主子就会来肏你。”
  几个月来非烟所受虐待无数,求也求过了,骂也骂过了,可无论她怎么样,红杏都不依不饶,现在自己已经被她弄废,仍不肯干休。非烟心如死灰,闭目不语。
  “装什么死?”红杏咬牙骂道,脚腕一挑。
  非烟禁不住放声痛哭。
  成怀恩心下已有计较,挥手让红杏退下,然后对非烟寒声说:“一个月的时间到了吧?夹得住吗?”
  非烟跪在地上不敢作声。
  成怀恩冷哼一声,“回房穿衣服,一会儿爷带你去个好地方!”
  非烟明亮的大眼里蒙着一层水雾,她轻声说:“奴婢知道了。”然后蹒跚着走回房中。
  ***************
  一片黄叶从轩窗飞入,落在几上。郑后轻轻拿起焦黄的枯叶,呆呆摸索上面凸起的脉络。总有一天,自己也会像这落叶一般,繁华凋尽──那时就能解脱了吧。
  成怀恩凝视着玉人落寞的神情,不由心神震荡。郑后觉察到身后有人,娇躯一颤,扭过脸来。她把黄叶捏在手心,柔顺的站起身,垂下柔颈,轻轻说道:“您回来了。”
  成怀恩心中软软一荡,装作没看到她拿着的黄叶,点了点头,淡淡道:“怎么不让郁奴、雯奴她们陪你呢?”
  “雯儿身体不舒服,小郁在陪她。”
  “哦。梦奴呢?”
  “在给雯儿煎药。”
  温言款款的对答,使成怀恩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感觉,彷彿是与妻子商量家事一般。
  但这种感觉转瞬即逝,因为郑后接着说道:“主子,奴婢想见……”
  成怀恩牙关咬紧,半晌才说:“好办,明天晚上。”说完拂袖而去。
  ***************
  成怀恩无名火起,看什么都不顺眼,连楼梯上铺的地毯也分外扎眼,“红杏!
  红杏!”
  红杏连忙奔了过来,“主子,什么事?”
  成怀恩厉声说:“把这地毯都给我揭了,换成黑的!马上去办!”
  红杏连声答应。
  “去把非烟那个贱人叫来!让她换件衣服,这么慢!死屋里了!”
  红杏晃着一身白肉,连忙下楼去找非烟。
  片刻后,楼下传来一声惊呼,红杏唇青脸白的跑了上来,气喘吁吁地说:“主子,主子……那个贱人上吊了……”
  成怀恩脸色铁青地站在非烟房内。樑上的白绫垂在空中,在秋风里飘来荡去。
  红杏和几个内侍围在桌边,手忙脚乱的抢救着。可惜非烟自缢的时间太短,最后红杏从头上拔下簪子,往人中狠狠紮了一下,她便悠然醒转。
  成怀恩沉声道:“还记得当初我是怎么吩咐的吗?”
  非烟虚弱的哑声说:“我不想活了……”
  “哼,死也没那么容易!”
  非烟淒然一笑,“只要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成怀恩淡淡说:“现在你死不了,但也活不了。”突然提高声音,“去把那些贱人都叫来!”
  非烟缓缓合上眼睛,嘴角流出一缕鲜血。
  成怀恩以为已经把她救活,准备在众女面前把她细细剐碎,让诸人不敢再自杀。这时看到非烟仍是奄奄一息的模样,不由一惊。仔细看去,才发现非烟胸前沾满鲜血,一只乳头被撕裂开来,上面所挂的金铃不知去向。
  诸姬听说非烟自杀消息,都连忙赶来。
  成怀恩淡淡道:“趁你还没死,先看清楚──”突然暴喝道:“郁奴过来!”
  谢芷郁一头雾水的走到成怀恩身前,依言褪去衣物,露出白嫩的身体直直跪在地上,止不住阵阵战栗。
  成怀恩朗声道:“本院规矩,胆敢有自杀者,非但本人要受暴屍之苦,还要挑选一人陪葬,郁奴,你想怎么死?”
  诸姬闻言大惊失色,沉寂片刻,郑后叫道:“主子,非烟还没死,算不得自杀,求主子饶了郁儿。”
  成怀恩冷冷说道:“如果只是自缢,单杀她一个就行。哼,这贱人唯恐不死,居然还吞了金铃──谁能救活她,我就放了郁奴!”
  金铃穿破肠胃,非烟此时已说不出话来,但成怀恩的话她却听得清清楚楚,因自己而连累了长公主,真是悔之晚矣。
  谢芷郁俏脸雪白,吓傻了一般,呆呆的看着地板。
  梦雪膝行过来,泣声道:“奴婢与非烟同居一室,愿代公主受主子责罚……”
  成怀恩声音中充满了威压,“你是跟主子讨价还价吗?滚出去!”
  梦雪洒泪出门,跪在院中。
  谢芷雯被成怀恩连番奸淫,下体受创甚剧,身体虚弱,这时挣扎着伏到成怀恩面前,哭着说:“求主子饶了姐姐,奴婢愿给主子做牛做马……”
  成怀恩不屑地说:“你现在不是爷的牛马吗?你也滚出去!”
  谢芷雯不住磕头,却不愿离开。
  成怀恩扬声道:“郑全送来的大宛马呢?这贱人再不出去,就拉她去配种!”
  郑后一把拉住谢芷雯,把哭倒在地的女孩扶到门外,然后深深吸了口气,直直看着成怀恩的双眼,“你要怎样才能放过郁儿?”
  成怀恩凝视她半晌,然后淡淡说:“过来。”
  郑后依言跪到成怀恩身前,含住他怒张的肉棒,主动解开罗带,褪去衣物。
  成怀恩伸手拽下樑上的白绫,先细细把郑后双臂捆在一起,然后把她系在室角,俯在她耳边低声说:“规矩不可轻废,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杀了这个贱人。”
  郑后欲待挣扎,已是丝毫无法动弹。
  成怀恩走到非烟面前,摸着她滑腻的脸蛋说道:“你虽然吞了金,但只要身体放平,起码还能活一个时辰,那就先看看公主怎么为你而死吧。”
  谢芷郁僵在地上,没有移动分毫。突然两乳一痛,被成怀恩硬生生捏着乳房提到桌上。
  成怀恩拍拍坚挺的玉乳,歎道:“如此美人儿,实在可惜。”
  谢芷郁颤抖着说:“主子……饶了奴婢吧……”声音又乾又哑。
  成怀恩呯的一声,把几只铁钩扔到桌上,“你跟非烟,把这几个铁钩分了,不管你们怎么分,都给我穿到奶子里!”
  那是武焕军用来攀城的铁钩,钩分三股,黑黝黝的钩尖足有拇指粗细,坚硬无比。谢芷郁慢慢伸手,摸住冰冷的铁钩,呼吸越来越急促。
  犹豫半晌,谢芷郁摇摇晃晃走到非烟身旁。粉嫩的乳球凝脂般滑润晶莹,当铁钩碰到肌肤,垂死的非烟不由自主的收缩皮肤,乳头突起。锋利的铁尖刺破皮肤,钻进乳肉。非烟口不能言,但强烈的疼痛使她脸容扭曲,她扭过头,不敢看谢芷郁的动作,更不敢看她的脸。如果由公主亲手虐杀自己,就可保全她的性命,非烟会毫不犹豫的献出自己已经濒死的生命。
  成怀恩冷眼旁观,想到这个腰肢婀娜的美女,倾刻间便要凋零,不由心中一动。他拍拍谢芷郁的圆臀,让她挺高,然后肉棒一挺,插入乾燥紧窄的内穴。
  谢芷郁一边接受着成怀恩的奸淫,一边把铁钩慢慢刺入。她目光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非烟胸前血流如注,粉嫩的乳房被染得通红。不多时,身子一阵颤抖,似乎昏倒般不再动作。
  成怀恩一边抽送,一边把谢芷郁转过身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腰上。然后指了指桌上,“给自己也带上一个。”
  长公主拿起铁钩,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托起乳房,将钩尖抵在左乳根部,缓缓刺入。
  血液落在肚腹上,一片温热。成怀恩大为奇怪,本来他只是戏言,谁可能会这样虐待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刚才是在鬼门关前打了个来回。谢芷郁在最初的震骇中惊醒过来后,知道自己今日必死无疑,因此不再浪费言语,无论成怀恩说什么,她都照着做,这样反而能少受凌辱,更可以早些脱离苦海。刚才拿起铁钩,她差点儿就想刺到成怀恩的颈中。但并不是只有她一人在滴红院,自己的妹妹、还有两位嫂嫂,尽在其中。她已见惯了成怀恩的残暴,一刺之下无论他死与不死,亲人们必然会受到更大的荼毒。犹豫片刻,她还是放弃了反抗,而选择了死亡。
  粗黑的铁条在雪白的乳肉中越钻越深,直没到弯曲处。她似乎没有一点疼痛,只是专心的把钩尖刺得更深。成怀恩越看越奇,突然谢芷郁身子一震,乳上的伤口处鲜血迸涌。
  成怀恩连忙坐直身子,抓住铁钩向外一拽。
  但为时已晚,谢芷郁临死前只说了一句话,“奴婢不小心……”说着软软歪倒在地。她体内还插着成怀恩的肉棒,但脸上却挂着一丝解脱的微笑。
  成怀恩脸色铁青,他现在才明白谢芷郁是藉机用铁钩刺破了心脏,一旁的非烟肯定也早已身死,而非昏迷。因为她是奉命行事,成怀恩虽然恼怒,却无法迁怒於人。
  郑后见姐妹与小姑倾刻间便香销玉殒,心如刀绞,忽然娇躯一软,瘫倒在地。
  狠狠瞪了谢芷郁的屍身片刻,成怀恩拿起桌上的铁钩,将整只拳头大小的三股铁钩旋转过来,从谢芷郁下腹柔软的嫩肉间深深捅入,然后向外一提。钩尖刺破层层嫩肉,牢牢勾在胯骨与股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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