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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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受辱
昨晚半夜时分,白孝儒被拉到堂上严刑逼供,直到天亮才被投回狱中。孙天羽知道得清清楚楚,动手夹碎白孝儒腿骨的就有他。正是知道白孝儒刑伤极重,昏迷不醒,他才领丹娘前来探视。
丹娘扑到牢门上,一手伸进木柵,拚命去拉丈夫,哭道:「相公!相公!」
问起丈夫在狱中的情形,孙天羽总是吞吞吐吐说:「还好还好。」又说这案子的內情复杂,主官催逼的紧,说罢唉声叹气。丹娘察顏观色,心里一直紧紧攥著。
她知道丈夫生性固执,免不了吃苦,多半还会用刑。但用刑顶多也就是打上几板,万没想到竟会用了这般重刑,直把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童生当成江洋大盗。
「相公,妳醒醒啊!」丹娘不顾木桩上污跡斑斑,整个人都扑在上面,大红罗裙沾上泥土。
任她如何哭叫,丈夫依然昏迷不醒。
旁边的囚犯木然看著这一幕,彷彿一群行屍走肉,对丹娘的悲慟无动於衷。
孙天羽扶起丹娘,千哄万劝地拉她离开牢房。
丹娘来时满心希冀,回去时却哭了一路,到了客栈,她奔进房內忍不住大放悲声,伏在床上嚎啕痛哭起来。
「娘!」玉莲听见哭声,连忙进来,「见著爹爹了吗?他怎么了?」
孙天羽向她摇了摇手,一面出来,低声道:「妳爹爹在狱中受了刑——」见玉莲惊恐地瞪大眼睛,孙天羽忙道:「莫慌,妳娘心里难受,妳若再哭我可没法子了。」
「可我爹爹……」
「衹是受了点伤,不妨事的。」
孙天羽还是第一次离玉莲这么近,以往远远看去,衹觉她面目与丹娘、白雪莲相仿,艷不及丹娘,眉宇间的英气美色又不及白雪莲,此时贴近了看,才发现玉莲的娇柔別有一番美態,又纯又凈,肌肤鲜嫩得宛若透明。
他火辣辣的目光使得玉莲垂下头去,又羞又急,不知如何是好。
说话间,英莲也出来了,探头探脑向这边张望,小声唤道:「娘……」
孙天羽意识到自己的失態,忙道:「妳去照应弟弟,这边有我呢。」
丹娘涕泪交流,哭得娇躯发软。孙天羽让她尽情哭了半晌,然後抱著她的肩膀,轻轻扶她起来,满心想著丹娘会一头紮在他怀里哭个痛快,不料丹娘香肩一挣,离开了他的手掌。动作虽软,却有种决绝的意味,分明是有了戒心。
丹娘哭声渐歇,哽咽著问道:「我丈夫究竟犯了什么罪?」
孙天羽沉默片刻,低声道:「对不起,我骗了妳。」
丹娘垂头不响,泪珠从玉颊上串串滚落。
「攀咬尊夫的並非盗贼,尊夫受刑也不是因为销赃,而是因为……」孙天羽停顿了一会儿,在丹娘泪盈盈的注视下,轻轻吐出两个字:「谋反。」
丹娘的眼前一黑,几乎晕厥。谋反是灭九族的大罪,一旦坐实,莫说她们一家,就是与她们沾亲带故的亲友也在劫难逃。
「我是怕妳担心,才瞒了妳。这么重的罪名,我怕妳撑不住。尊夫若坐实是谋反,衹怕……」
「呯」的一声,一衹瓷碗跌在地上,摔得粉碎。
玉莲洗手熬了羹汤,刚走到门前,就听到「谋反」,惊惧之下,失手摔碎了汤碗。
丹娘脚步发软地走到门口,「玉莲,妳先回房。」等女儿走远,她掩上门,轻轻说道:「这怎么可能……」说著软软坐在地上。
「丹娘!」孙天羽连忙扶住她的身子。
这次丹娘没有挣扎,她香肩不住轻颤,良久才道:「雪莲呢?她也是谋……
吗?」
孙天羽点了点头,「妳先坐起来,我慢慢告诉妳。」
孙天羽携扶著丹娘坐在椅中,将薛霜灵如何攀咬白孝儒仔细说了。丹娘癡癡听著,喃喃道:「她为什么要攀咬我家相公?她为什么要攀咬雪莲?我们跟她素不相识,她为什么要这样害我们……」
孙天羽慾言又止。丹娘拉住他的手,淒声道:「求妳告诉我,她为什么要攀咬我们一家?」
孙天羽斟酌著说道:「其实……尊夫的证据已经有了。」
「是什么?!」
孙天羽摇了摇头。
丹娘能看出来,他並不是不知道,而是不能说。朝廷处置谋反向来刻毒,略有牵连便杀伐无算。对谋反的案子人人避之唯恐不及,他一个官差,说到了这一步,已经是冒了天大的干係。
孙天羽动的却是另一番心思。
阎罗望曾说杏花村这些女子由著眾人去拔头筹。现在案子已经呈报上去,把丹娘一家尽行下狱也无不可,但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艷妇人,放在牢中要不了几日,就被狱卒们玩成残花败柳。
何况丹娘风情入骨,强姦未免兴味索然,怎生想个法子,骗得她自己献出身子任自己耍弄,那一番旖旎风光与威逼强暴又是不同。总之,他要的是通姦,而不是强姦。
带上铁枷、足械的第二天,白雪莲就尝到了这些刑具的阴险毒辣。这面铁枷几乎与她身高一样长,宽度超过两肩,四四方方套在颈上,仰躺时枷面有一半顶在颈後,整个背部都是悬空。翻过来,两肘够不到地面,衹能半趴半跪。侧躺上身还好受一些,但她双脚又被足杻锁住,始终分开三尺,放平下来,腰部就像拧断一般难受。
而那帮狱卒打制铁枷时,故意把颈圈设在离枷面两尺的地方,避开了重心。
单用两肩无法稳住铁枷,还需要两手使力。白雪莲衹好靠在室角,将铁枷一端放在墻上,一边曲起双膝,勉强合成一个三角形,顶著铁枷。
薛霜灵在牢外的时候比牢內更多,无论哪个狱卒,衹要兴致一来,就把她拖出去,掰开双腿一通狠肏. 阎罗望对於这个货真价实的白莲逆匪呵护备至,每天都要提审三两次。无论在牢中还是在公堂上,薛霜灵都再未穿过衣服,那些狱卒就像一群披著公服的野兽,变著花样玩弄她的肉体,一边捅弄,一边逼问白莲教的情形。
薛霜灵一口咬定那老人是她爹爹,两人在杏花村拿了书信,準备前往广东,其他一无所知。那些狱卒似乎並不急於撇清白雪莲,反而绞尽脑汁弥补其中的漏洞,就像是两边合谋,要置白雪莲於死地。
往往在场的男人都干过她一遍,审讯才告一段落。薛霜灵仍和来时一样,被人牵著颈中的铁链,赤身裸体地离开大堂,衹是体內多了一群男人的精液。
这日上罢堂,已到了午饭时候。狱卒提了桶辨不出顏色的米粥,拿了几个窝头下到地牢,用饭勺敲了敲铁柵,嚷道:「挨肏的货,还不起来?」
从堂上下来,薛霜灵几乎衹剩了一口气,她勉强伸出手,把稻草下一衹破碗推到柵栏边。
狱卒搅了勺饭倒在里面,扔了两个窝头,扬长而去。
薛霜灵慢慢地起身,拾了衹窝头,慢慢啃著。窝头是用玉米面做的,又乾又硬,还有一股霉味。喂猪猪也不会喜欢,但她们衹有靠它,才能活下去。
将手颈锁在一起的铁枷,使吃饭这样简单的事也变得艰难,白雪莲无法拣起地上的窝头,靠著墻一动不动。
薛霜灵没有理她,但是也没有碰那个属於白雪莲的窝头。勉强嚥下粗礪的窝头,薛霜灵敲了敲柵栏。
胡严不耐烦地过来,「咋个了?」
「水……」
胡严骂骂咧咧取了瓢水,隔著柵栏泼进碗里,一多半都洒在了外面。
「咦?」胡严蹲下来,拿起窝头在手里捏著,「白捕头,您怎么不吃啊?是不是嫌咱们的窝头不好吃?」
白雪莲闭目凝息,入定一般浑不理会。胡严也觉无趣,把窝头扔在枷上,拍拍屁股走开了。
那衹窝头滚到白雪莲手边,她拿起来咬了一口,似乎想起了什么,鬆手扔到一边。薛霜灵心下冷笑,这三四天白雪莲饭也不吃,水也不喝,倒像是绝食自尽的样子。难道她还把自己当成捕快?
薛霜灵喝完了水,小心收好碗,靠在柵栏上,仔细打量白雪莲。
即使做为女人,薛霜灵也不得不承认她长得很美。她静静地坐在黑暗的角落里,颈中的铁枷和足上的重械,使她看起来愈发动人。在狱中囚了这么久,她还和当初一样乾乾凈凈,一袭白衣看不到丝毫污渍。
薛霜灵咬紧嘴唇。同样是囚在狱中,她的身子里里外外已经脏透了。她曾经和她一样乾凈,可现在,她身上每一处都被男人最骯脏的物体玷污过。她的阴道里还残留著男人的精液,而她却好端端坐在那里。
薛霜灵怀疑白雪莲衹是装装样子,自己被带到堂上遭受蹂躪时,就有人替她打开铁枷,给她丰盛的食物。
「看妳还能装多久。」薛霜灵躺在草堆上,被人捏肿的乳房传来阵阵胀痛,她用手护住双乳,闭上眼睛。
一股臭味飘散过来。薛霜灵已经习惯了空气中瀰漫的臭气,但这股味道……
她睁开眼。来自於旁边的少女身上。
薛霜灵眼中的疑惑渐渐变成了笑意,她忽然坐了起来,敲动著柵栏,「来人啊……」
白雪莲玉脸涨得通红,两手在枷內紧紧握著,恨不得即可死去。
「让咱瞧瞧,水灵灵的大姑娘,咋个还拉裤子……」胡严覷著眼,用一根竹竿伸进柵栏,朝白雪莲两腿之间伸去。
白雪莲曲膝顶著铁枷,两腿分开,被阎罗望扯烂的襠部被她撕下外裙密密遮掩。薛霜灵看得不够仔细,她身上並非毫无污渍,在她股间,此时正有一片黄黄的污痕,正越来越大。
胡严嘿嘿笑道:「脸蛋恁白凈,下边儿一屁股屎……」
白雪莲又羞又恨,铁枷猛然一沉,将竹竿磕成两段。
带上刑具最大的不方便並非睡觉、吃饭,而是便溺。白雪莲强忍住了不吃不喝,就是因为手脚被困,无法处理便溺。但意誌终敌不过生理机能,苦忍四天之後,还是弄脏了裤子。
白雪莲带著刑具还敢反抗,胡严不由大怒,举起竹竿,就朝她脸上戳去。
白雪莲脸一侧,顺势拧住竹竿,向前一送。她两手都锁在枷中,这一送衹递出寸许,胡严却连退几步,一跤坐倒。
薛霜灵暗自惊愕,白雪莲的功夫比自己高出这么多,怎么会让人锁住手脚?
「怎么了?」
孙天羽路过地牢,见状立刻抢过来抓住竹竿。他武功比胡严高了许多,握住竹竿一扭,啪的一声,将竹竿拧成两段,白雪莲手中衹剩下两寸长一截。孙天羽以竹代枪,出招又狠又快。白雪莲带著重枷,勉强挡格片刻,被他接连点住几处大穴,再无力反抗。
胡严这会才回过脸色,恶狠狠道:「这贱货屎都拉身上了,还不让咱看!」
孙天羽瞥了薛霜灵一眼,见她颈中的铁链好端端锁在了铁柵上,於是打开铁门,把白雪莲拉了出来。
「大姑娘拉裤子也是桩稀罕事,大家想看看,白捕头还推三阻四的。」孙天羽拍了拍白雪莲的屁股,微笑道:「连屄都让看了,看看屁股又有什么打紧?」
「无耻!」白雪莲骂道,声音里已带了哭腔。
四四方方的铁枷支在地上,足械向前一推,白雪莲就变成了跪伏的姿势。她头脸被门板一样的铁枷挡住,後面露出婀娜的躯榦. 长近四尺的足械使她双腿以一种不雅的姿势大张著,圆臀高翘,玉股被迫向外突起。撕破的裤襠间露出一片白布。
这种姿態已经足够羞耻,更令她羞耻的,则是圆臀正中那片黄色的污渍。而孙天羽还摆弄著她僵硬的身体,把她腰肢压低,大腿叠在身下,直到臀部翘到最高。
白雪莲羞不慾生,她並不是一个软弱的女子,此时却忍不住哽咽起来。
胡严刚才才丟了面子,这会儿凑上来,抓住白雪莲的玉乳狠狠扭了一把,「还以为自己是捕头呢?他娘的一个逆匪,在这儿就是条母狗!」
「畜牲!」白雪莲哭骂道。
「嗨!还嘴硬呢?」胡严两手齐上,拿住白雪莲的乳访又抓又拧。
白雪莲两肘悬空,一对坚挺的香乳无遮无掩悬地胸前,她的乳房还有著少女的青涩,被胡严不分轻重一通乱拧,直疼得娇躯发颤。
这边孙天羽摆弄好她的身体,摸著她的屁股笑道:「白捕头一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怎么还把屎拉身上了?阎大人有先见之明,知道妳带了刑具不方便,才帮白捕头开了裤襠。莫非这裤襠开得还不够?」
「嗤」的一声,白雪莲长裤被他彻底撕开,原本衹在臀下的裂缝一直延伸到腰部,整个屁股都暴露出来。掩在腿间的裙片掉落出来,露出一衹雪白的美臀。
两名狱卒眼睛都亮了起来,白雪莲的屁股浑圆光滑,肌肤白嫩,此刻她衣衫完整,衹有屁股像衹剥了壳的鸡蛋,光溜溜高翘起来,让人一见就鸡巴发硬。由於两膝大张,紧凑的的臀缝也隨之绽开,两半白生生的雪臀间,沾满了糊状的黄色污物。
「白捕头,沾了一屁股臭哄哄的屎,妳也不嫌难受?我们兄弟想帮妳擦擦,妳还不乐意。妳看怎么办?要不就这样,我们还把妳送回去?」
把屎拉在身上,白雪莲已经难堪得无地自容,再被人扳著沾满大便的屁股如此奚落,她羞忿得衹想就此死去。
薛霜灵看著这一幕,心里又是快意又迷茫。这么多天来,都是她光著身子被狱卒们当成不要钱的婊子任意凌辱,白雪莲好端端坐在一边看。这次终於反了过来,变成白雪莲光著屁股被狱卒们调戏,她在一旁观看。但她真是臥底吗?
孙天羽笑道:「还不好意思开口。算了,衙门里头好修行,一个女儿家,满屁股的屡成什么样子?帮妳洗洗吧。」
白雪莲咬住嘴唇,羞得直淌眼泪。忽然臀後一热,一股水柱浇在屁股上,竟然是热的。片刻後,白雪莲才明白过来,知道自己受到什么样的污辱,不由痛哭失声。
昏暗的牢房內,带著重枷足械的女囚跪在地上,一名狱卒正掏出阳具,对著她白亮的屁股撒尿。
孙天羽瞄著白雪莲绽开的臀缝,笑嘻嘻抖动阳具。尿柱衝开了污物,臀沟露出本来的白凈,中间一衹红嫩的屁眼儿渐渐变得清晰。尿柱浇在上面,夹著污物的肉孔屈辱地溅起水花,细密的菊纹一一显露出来。
白雪莲被迫撅起屁股,在这无法想像的羞辱中哭得几乎昏厥。当尿柱对準肛洞,发出哗哗的声响,菊蕾本能地收缩起来,彷彿被尿液浇得睁不开眼。
一泡尿撒完,孙天羽笑著抖动阴茎,把残液滴在白雪莲雪嫩的臀肉上。女捕臀缝內湿淋淋泛著水光,那衹小巧的菊肛被冲刷得纤毫毕露,犹如红亮的玫瑰花苞一样醒目。
孙天羽心里一动,温言道:「白捕头,別哭坏了身子。」说著轻轻按住她的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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