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陈陈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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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归巢 我听了杨译婷的话,不知所措。 “哎呀,钱明哥哥害羞了呢,”杨译婷笑了笑。 “以后啊,你叫我小杨就好喽!” “杨……小杨,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啊?” 没想到,她听完了我的话,竟然大笑起来。 她这一笑,更让我迷茫了。 “你笑什么嘛?” “钱明哥哥,我开玩笑的啦,”杨译婷一边笑,一边说。 “我知道,你有女朋友了,她去美国了,对吧?” “这些……你怎么知道的?”我不禁问道。 “我哥告诉我的呀!而且,我还见过她呢。” “见过?什么时候?”我更加疑惑了。 “傻了吧,你们的训练,我可是看过不少次了呢!基本上每次秦语姐姐都在那里看你,对吧?” “你还知道她的名字?” “当然啦,吴琼姐姐和哥哥都说过呢!说她是学校里的尖子生,人又长得好看。” 这些话,我听得一愣一愣的。 “其实,足球队那么多人,我觉得钱明哥哥你最帅了,早就想认识你了,没想到居然是在这种场合下,怪不好意思的。” “呃……呃……我也很高兴认识你。”这时,我连话都有些说不清楚了。 “嗯,我和你说实话吧,如果没有秦语姐姐,我……” 杨译婷低下了头。 “没事。说吧。”我鼓励道。 “我……我会考上Z大,然后光明正大地追你!” 听了这一番话,我心里的感觉有些复杂。 有些受宠若惊,也有些不安。 “可是,我知道,我不能这么做。” 杨译婷再一次低下了头。 “呃。”我尝试着安慰她,但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我们两个人沉默了很久。最终,我打破了这份宁静。 “小杨,你看这样行不行,如果你能考上Z大,我和秦语就认你做妹妹,以后咱们是一家人,可以吗?” 杨译婷听罢,猛地一抬头,呆了半晌。“真的吗?” 我点了点头。 “钱明哥哥,你真好!”杨译婷再次流下了泪水。只是这次,是喜悦的泪水。 她抹了抹眼泪,张开双臂,一下子扎进我的怀里,紧紧地抱住我,贴在我的胸口上。 这份突然的礼遇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也张开臂膀,轻轻地绕过她的脑后,一只手放在她的背上,另一只手摸着她的头发。 “好了,你可不能食言哦!” 突然,杨译婷脱离了我的怀抱,就想来时那么突然。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 后来,我们又聊了很久,关於学习,关於人生,关於未来。 谈话中,我发现,我面前的这个小姑娘可爱不假,但心里却有着成熟的一面。而她对自己的未来,乃至於对人生、对世界的看法与秦语是那么的相似。不过也有很多,是我和秦语从来没想过的。 晚上,我回到寝室,刘克和阿鸿留在那里过夜。 我一个人坐在床上,月光和星光夹杂着洒了进来。我又想起了白天的奇遇,想起了那个突然出现在我生命中的小妹妹。 我突然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让这个小女孩的心里有了可以追求的东西,权且叫做梦想吧。 然而,在我的脑海里,另一幅画面却越来越清晰。 没错,是秦语。 已经5月了,很快,她就会回来。 半年的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包括今天这一件,我不知道日后该如何向秦语说清楚。 除夕夜那晚,她说半年的时间可以让我们都静一静。当时,我真的没想过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 我没和她谈过理想,没和她谈过人生,也没和她谈过爱情和亲情。 我再次怀疑起我和她的爱来。 突然间,我仿佛进入了一个梦境,用现在的流行词说可以称之为“意淫”吧。 我仿佛看到若干年之后,我和秦语真的走到了分手这一天。 从那之后,我和她天各一方,彼此安好。再次见面,我还是一个孤独的我,而她已在堂上,身披霞帔,做了他人的新娘。 我突然觉得后背有些发凉。 我无法想象这一天真的会来临,但是,谁知道呢?我努力不去想这些,闭上眼睛,试图让睡眠来解脱我内心的纠结。 “钱明,我得走了,这个,还给你吧。” 眼前,秦语的形象有些模糊,声音也有些陌生。 她解下脖子上的玉坠,摇了摇头。 “真的要分手吗?”我帮着她拎着旅行箱,说道。 “可是,我有可能不会回到这里来了。”她的声音冷冷的。 “你还会回来吗?”我又问了一遍。 她苦笑一声,说:“或许吧。” “你结婚的时候……别忘记给我发张请帖!” 我觉得眼眶有些模糊,眼角渗出了一些液体。 “再说吧。”她冷冷地说。 “好,好,你快乐就好,我能照顾好自己!嗯,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哦对了,不开心的时候,别总是闷在心里,别那么要强,跟别人说说,答应我,好吗?” “嗯,记住了。我得走了。” 她的话语让我感觉到是如此的陌生。 渐渐地,她走远了。 恍惚之间,她又出现了。 “钱明,好多年不见了,你还好吗?” “我,还行,就这样呗。” “你还是一个人?” “不然呢,一直在等你,觉得你会回来,还真的把你给盼回来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不用了钱明,我一会就走。你也别等了,我要结婚了,下个月,就在XX酒店,你要有空,就过来看看。” “你……你要结婚了?”我顿了一下。 “好,好,祝福你,一定来,一定来!” 突然,我背后又是一阵发凉。 又是一场梦。一场真实到我一时无法从中解脱的梦。 如果以后真的分手了呢?如果我的等待是没有结果的呢?如果她真的要离开我了呢?如果真的有这一天呢?我不敢再去想。 “爱一个人不需要理由。”这句被我曾经视作无稽之谈的老话,没想到会成为我此时的一块遮羞布。 也正是在这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些什么。 我不能没有她。我不能失去她。 如果分别真的会来临,我可能真的会选择固执地等下去。 后来,我没敢再去胡思乱想些什么,昏昏沉沉进入了梦乡。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我把心都放在了学习和训练两件事上,企图用忙碌来忘却这些让我不快的事情。 而就在这时,她回来了。 ================================= 6月,J市遭遇了一次前所未有的台风袭击,原本在海上转悠的风暴却突然转向,侵袭J市。 受天气影响,学校也提前放了暑假。 这时的我已经接到了秦语即将回国的消息,所以我决定留在Z大寝室中,做好准备去T市接回秦语的准备。 这一天,终於来了。 巧的是,去年的今天,我和秦语在志愿表上写下了Z大,也正是那一天,我们的故事开始了。 2个小时的火车,旅途中我打了个盹,满怀期待地下了火车。 火车站旁,那个之前的算命招牌还在那里,只是卷帘门紧紧地锁着。我摇了摇头,走了过去。 去机场的路上,我一边看着时间,一边在脑子里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先接到语姐,去订酒店……” 不知不觉间,机场到了。 已经是下午1点,离秦语航班到达还有3个小时。 我坐在机场的长凳上,胡思乱想着。 美国的生活、杨译婷、我对这份爱的怀疑……我不知道该怎么向秦语开口说这些,我更不想在刚刚重聚的欢愉时刻,强加悲伤。 我闭上眼睛,试着不去想这些。 脑海里,秦语的画面越来越清晰。 我是真的想她了。 “叮铃”一声,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打开一看,是秦语的短信:“飞机落地了,爱妃想我了没?” 我抬起头,看看时间,一下从板凳上弹了出来,回复道:“恭迎陛下回朝!” 我来到接机口,人不少。 我努力往前面挤,发现门已经开了,取托运行李的传送带也开始工作。 突然,一名身穿制度工作人员从门里走了出来,接着,第一个旅客从那个门里闪出,是一名外国人。 慢慢地,一个人,两个人…… 人群从狭小的门中涌出。 那个熟悉的身影终於出现了。 她从门里快步走出,戴着一副墨镜,但我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她。 她的头发还是那么短,还是那个美丽的斜刘海姑娘。 一件运动T恤衫,外面罩着一件薄外套,显得活力十足;腿上一条简单的牛仔裤,却掩盖不了她修长的身形。 我用力地挥了挥手,秦语也看到了我,咧着嘴笑了笑。 待她走近了些,她的嘴动了动,我立马读出了唇语:“去外面等我!” 我从人群中脱出,来到空旷处。 正如我想象中那样,秦语拖着带去的几个大行李箱,连拎带扛着几大包东西,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急忙冲上去,殷勤地接过她手上的行李,趁机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 秦语没有嗔怪,只是痴痴地笑着,我第一次见她这种表情。 “怎么了?傻了?不认识我了?” 秦语咬住嘴唇,微微地笑了一下,径直向前走,我看到她有些脸红。 我连忙追上她。 “亲爱的,怎么安排的啊?” “语姐,马上咱们先去酒店,住一晚。J市在刮台风,学校没人了,明天你休息一天,后天咱们坐飞机,直接回家,如何?” “嗯,可以可以,进步了嘛!” 我和她相视一笑,出了机场。 我们来到秦语走的那天晚上住的酒店,我麻利地办好手续,顺利地入住了。 “亲爱的,我想你了。”一进房间,秦语把行李堆在一边,说。 “语姐,我也是。在那边还好吗?” “嗯,好!” 我张开双臂,把秦语紧紧地抱在怀里。 秦语也伸出手,紧紧地环绕在我的背后。 我们就这样,抱了很久。没有语言,没有接吻,但我知道,她回来了,爱亦归巢。 晚上,我和秦语自然免不了在酒店大吃了一顿。 回到房间,秦语把我摁在板凳上,把她从美国带回来的东西一样样的拿出来,展示给我看。 “看,这是给梓娜的……这是给阿鸿的……”秦语说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说了那么多,给我买了些啥啊?”我故意问道。 “给你买的?”秦语沉吟一会。 “那可不少呢!别急别急,这样吧,我们先把澡洗了,然后慢慢看,怎么样啊?” “好!”我高兴地答道。 “亲爱的,你先洗,我把东西收收!” 我洗澡向来很快,不一会,我就赤裸着上身,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语姐,我好了,你来吧!” 秦语漫不经心地瞥了我一眼,却又死死地盯住我,她站起身来,走近了。 “可以啊,几个月不见,壮了不少嘛!” 我听了秦语的夸奖,心里也是美滋滋的,挠了挠头,傻笑着。 “好啦,别傻笑了,把那个递给我!” 秦语指了指我身后,床上果然有个纸盒子。 “这一套衣服是我在美国买的,马上我换上你看看!” “语姐穿啥都好看!”我殷勤道。 “去去去!”秦语把手按在我厚实的胸脯上,推开我。 我躺在床上,耳边传来“哗哗”的水声。 自从和欧阳奕缠绵过后,我还没有尝过肉腥,1个月以来,也只是自行解决过一次,而那也是两三个礼拜前的事了。 渴望被女体好好滋润一番的肉棒,近些天也是被憋得难受。 正当我盘算着今晚要如何征服秦语的时候,水声停了。 只见秦语身上严严实实地裹着浴巾,走了出来,然后直接把手里的空盒子扔在了桌子上。 “语姐,你就在美国买了这个?浴巾哪里没有啊!”我故意挑逗她。 “你着什么急吗!”秦语白了我一眼。“哈哈,知道老公最怕什么,今天我就来什么!” “我?除了怕你,我还怕什么啊?”我打趣道。 秦语听了我的话,“噗嗤”笑了一声,说:“还怕这个哦——” 说着,她拉开腰带,将浴巾慢慢敞开,那一幕美丽的场景差点让我喷了鼻血。 只见秦语身穿一身黑色蕾丝情趣短裙,深v的领口让那一对已经突破E尺寸的酥胸露出了大半,而蕾丝的勾勒让整件裙装轻薄透明,那两颗樱桃也是若隐若现。 秦语的下半身更是惹火:裙子下摆只是象征性地遮住私处,一条几乎透明的三角内裤让那一簇阴毛无处遁形,旁边用吊袜带勾住,腿上是一条长筒的黑色网袜,曼妙的腿部曲线显露无疑。 秦语就是秦语,是那个最了解我的人。 她知道,当一个美女在我面前缓缓地卸下外衣,宽衣解带之时,正是我卸下防备,欲火中烧的时分。 果不其然,下体此时此刻已是直冲云霄。 秦语伸出纤纤玉手,轻轻一勾,浴巾听话地从玉肩上滑落。 “我买给你的礼物,喜欢吗?”秦语转了一圈,笑着说道。 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是傻傻地点了点头。 “看你那色样!”秦语笑了笑。 “不过说好了啊,我时差还没倒过来呢,你这两天只能看不许吃,听见没有?睡觉喽!” 哎?合着只负责把我的馋虫勾起来,不负责解馋?正当我苦恼之时,秦语已经坐在了我的身边,一侧身,关上了灯。 身旁躺着这么样一个大美女,许久不经人事的我哪里能睡得着?只是急切下手不得,我也只好作罢。 黑暗中,我突然觉得身上有一双柔软的手,我闭上眼睛,任她游走。 指尖划过我的胸脯,在我的乳蒂上划了个圈,然后经过我的小腹。突然间,那双手钻进我的内裤,下体突然产生了一种被按压的感觉。 我再也忍不住了,想把头侧过去,却在此时被秦语逮个正着。她的另一只手按住我的头,舌头已经伸进了我的嘴巴。 我也不甘示弱,抱住她,伸出舌头,和她的舌头像打架一样,搅在一起。 我忘情地吻着,秦语却藉着我抱她的力骑到了我的身上,两只手都腾了出来,抱着我。 我们吻了很久,两人都有些闷了,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床是临窗的,秦语转身把窗帘拉开,月光、星光洒在我们身上。 月色下,秦语朦胧的脸庞是那么的美。 “某些同学说她在倒时差嘛!” 我知道秦语已经迫不及待了,故意用言语让她的情欲之火烧得更旺一些。 “对啊,白天困,晚上清醒嘛!” 说着,秦语用力扒下我的内裤,烧热了的铁棒暴露在了空气中。 “不是只许看不许吃吗?” 我知道,此时此刻,这样的问答只会让秦语身体中的那一团火越烧越旺。 “老公好坏,”粉拳落在我的胸脯上。“不许你吃,又不是不许我吃!还有,在我说我时差倒回来之前,只有我吃的份!” 我故意装作满脸委屈,实则心里乐开了花。 秦语见我没有异议,满意地点了点头。 “亲爱的,我要开动咯!” 秦语缓缓地挺起上身,跪在我的腿上,她的膝盖顶得我有些疼,但她立马并拢双腿,把我的肉棒夹在她的两腿之间。 那一份温度、压迫感和网袜带来的粗糙质地差点让我缴械投降。 秦语左手拉住一根肩带,月光下,皓齿轻咬朱唇,极尽媚态。 轻轻一勾,裙子的上半身脱落了一半,一只玉兔跳出了大半。 我情不自禁地伸出一只手,想脱下另一边,没想到,秦语打了我一下。 “说好了,你不许!” 此话一出,我差点又要喷射出来。 马眼处,前列腺液已经在不断分泌,秦语想必也是察觉到了这一点,腿夹得更紧了,时不时地还会扭动一下。 虽然我已快要到了爆发的边缘,但秦语似乎还是不慌不忙。 她稍稍坐直,轻巧地解下两边的吊袜带,然后勾下另一边的肩带。然后,她将手背后,解开扣子,整个上半身完全赤裸了。 “老公,你看这里!”秦语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右腰。 藉着月光,我看到,那里是一朵娇艳欲滴的血红色玫瑰。 “老公,这是在美国做的纹身,你喜欢吗?” “我,我喜欢!” “哈哈,你看,这个像不像一个『Q』!” 光线昏暗,实在无法看清,我只能附和道:“还真是!” 秦语幸福地笑着,从我身上下来,彻底脱掉了所有的衣服。 当然,除了网袜。 我的下体也得到了暂时的放松。 突然,秦语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瓶东西,直接往我的鸡巴上涂抹。 我下意识地躲了躲。 “别怕,老公,这是在那边买的,一点点就能让小可爱更厉害哦!”秦语调皮地说道。 我听了,没说话。只是秦语相当於上下撸动的涂抹的方式,让我更加难以自持。 “老公,好了!” “那个……套套?”我问道。 “讨厌啦,不用那个,大半年都没喝过老公的精液,那里都渴了呢,我要老公射进来!” 秦语的情话实力也是相当出色。 秦语再次面向我,跟我飞吻了一下,坐在了我的身上。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已经山洪暴发的下体带给我的那一份湿润。 “老公,我告诉你哦,那天跟你们视频之后,我还没有做过呢……” 黑暗中,我甚至能感觉到,秦语的眼睛正在放着光芒。 “我……我也是……”我结巴道。 秦语娇羞地笑了笑,撑住床板,又用膝盖顶在我的肉棒上,摩擦了几下。 这时候的我故意想一些医学上的理论知识,来分散注意力。 否则,就刚才的几下摩擦足以让我的精液射在秦语白皙的腿上。 “亲爱的,想什么呢?”秦语一下子就看穿了我。“最关键的还没开始呢!” 我微笑着,秦语立刻会意。 她伸出手,探向阴部,撑开阴唇的一刹那,她也“哦”地娇喘了一声。 “嗯嗯……哦……” 我的龟头此时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 许久不曾接受异物的阴道,此番也是格外紧致。 “咿……哦……好硬……”伴随着我鸡巴一点点地被塞入,秦语也是娇喘连连。 龟头处传来些许粗糙的摩擦感,那是我久违的G点。 不过,可能是由於过於紧致的缘故,秦语的动作缓和了许多。这一慢不要紧,下体被紧紧裹住的我有些忍不住,肉棒不禁跳动了一下,正好摩擦在了那最敏感的G点。 “咿呀啊啊啊——”由於下体处的快感,秦语一下没掌握好平衡,一屁股坐了下来。 就是这一下,藉助着爱液的润滑,刚才寸步难行的肉棒竟然全部进入了她的身体。 秦语也因为下体突然被塞满达到了回国后的第一次高潮。 “嗯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好棒……嗯……哼……” 秦语伏在我的胸前,第一次高潮并没有让她损失太多的体力,反而像是打了一针兴奋剂。 秦语只是休息了不到一分钟,就又恢复了元气。 “老公……开始了哦!”秦语话音未落,便坐起身来。 “小骚货,这就等不及了?” 我有意地用这些下流的话语挑逗着压在我身上的猛兽。 “你不也是?”秦语反问道。 我没回答,却趁着秦语不注意,扶住她,猛地一挺腰。 “啊啊啊啊——”突然的攻势让秦语措手不及。“好啊你,看老娘今天不干死你!” 说话间,秦语调整好了姿势,灵巧地在我的身上完成了一次上下运动。 “干死我?好,我奉陪到底!”我有意撩起秦语的战意。 秦语白了我一眼,动作却加快了。 只见她右手扶在我的肉棒底部,左手撑在床板上,随着肉棒的一次次进出,她的口中也不断发出“嗯嗯”的娇喘声。 当然,这种体位最值得欣赏的就是随着身体上下运动的乳房。虽然只有月光,但那对E-Cup的巨乳还是让我的肾上腺素和雄性激素飙升。 “语姐,你跟我说说,国外,唐宁和洛克是不是也这么操你!” “嗯……嗯啊……” 也不知秦语是淫叫还是在答话,我於是追问道:“那你说说,你和他们怎么玩啊?” 此话一出,我立刻感到下体被狠狠地挤压了一下。 没想到,这样的话题竟然成为了秦语的兴奋点。 “嗯……嗯……啊……老公……老公……坏……嗯……” 秦语时不时收缩的肉壁让我兴奋连连,我知道如果任由这样发展下去,我定会提前缴枪投降。 我不再追问秦语,努力转移注意力,而此时,她也有些累了。 我见此良机,一拽她的手,她软绵绵地倒在我的胸口。 “啊啊——坏老公……快……快……加油……” 我尽力发挥我的腰部力量,奋力地顶着秦语的骨盆。 而秦语那美妙的淫叫声也伴随着我抽动的节奏此起彼伏。 “啊……啊……老……老公……好棒……嗯……嗯……咿呀……呀呀……啊……不行……不行……啊……好棒……” 我伸出手,抚摸了一下秦语的后脑。 她迷离地看着我,脸上已是一片绯红,脑门上的刘海也被汗贴在了脸上。 这一刻,四目相对,秦语身体里的火已经被我点燃。 这时,她突然扑上来,摇晃中,我只觉得自己的嘴被两瓣同样灼热的唇堵上。 我们同时吐出舌头,纠缠在一起,而我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嗯……嗯嗯……” 嘴被吻上的秦语,此时发不出其他的声响。 越来越急促的娇喘说明了一切问题。 又经历了数十次的抽动,本就神经紧绷的秦语经历了这么一番蹂躏后,终於迸发出野性的快感。她的肉壁突然无征兆地痉挛,小穴深处,一股热泉喷涌而出。 突然受到外物挤压和温存的肉棒,也失去了最后的防御。我鸡巴一抖,一股股精液喷射出来。多日不尝腥的我这次居然足足喷射了十余次。 秦语还是不听地“嗯嗯”地叫着,直到我射精的一刹那,她猛地推了我一把,从我的口中逃离开,放肆地呻吟着。 我喘着粗气,肉棒渐渐变软,秦语无力地抱着我。 “讨厌啦,刚才快把我闷死了……”秦语有气无力地说道。 “语姐,还行吗?” “讨厌,老色棍!” “刚才还没说呢,外国的鸡巴什么味道啊?” “变态,”秦语一翻身,躺在了我的身边。 “不过,想听可以,有个条件!” 我一听有戏,连忙说道:“行!说吧,什么条件!我一定答应!” “哼哼,”秦语坏笑了一声,“待会要是说得过火了,你可不许生气,还有,你可得负责灭火!” “灭火?怎么灭啊?”我明知故问。 “当然是用刚才射进来的东西灭喽!” 秦语露骨的回答让我心里又有些痒痒了。别说灭火了,面对这么一个大美女,我恨不得再添一把火。 “成交!” 秦语坐起来,拉上窗帘,我会意地打开灯。 我把枕头放好,靠在床上,秦语依偎在我的怀里。 “其实,我就和他们做过两次。出国前,为了满足某些人的淫欲,我就跟欧阳打听过。” 说到这,秦语看了我一眼。 “正好,她的同学,就是Ricky姐还有唐宁和洛克就在那个城市,Ricky姐和洛克正好就在那个大学。当天,欧阳就和他们打了跨洋电话,说了我的事。” “然后你一去就……”我忍不住打断她。 “没有啦,哪有那么快,”秦语嘟着嘴说。 “学校寝室安排得很满,我就住在Ricky姐家里,欧阳估计告诉了他们我的『任务』,一开始还好,熟了以后Ricky姐和唐宁、洛克做爱的时候也不避讳了。我住在客房里,隔壁是Ricky姐的房间,有时候晚上他们三个做的时候连门都不关。” “那后来是谁先提出来的,你还是Ricky姐?” “哎呀,都不是啦,是欧阳,她给我打了个电话,然后非让我开免提,结果她和Ricky姐通话的时候说的。” “她?她怎么说的?” “她就告诉Ricky姐,她想唐宁和洛克的家伙了,想看我和这二位做爱,还说我男朋友已经同意了,他也很想看。” “然后呢?” “Ricky姐肯定早有计划,她让我挑个日子。我说我得适应适应。” “这是第一次?” “对啊,第二天是周日,休息。Ricky姐说他们俩太猛了,让我小心一点,然后还给我喝了一点药。” “你主动的?” “没办法啊,我也怕他们两个……不过很少啦,就一点,我觉得基本没什么用,就是撞个胆。” “那天怎么样?” “他们两个确实很猛,我和Ricky姐两个人那天晚上轮番着来。一开始,洛克站立式弄了一会,可我很快就累了。后面基本上都是后入了,我们撅着,让他们干。” “后来就是那次视频了?” “对啊,第一次以后我心里就有数了。没想到第二次他们还是那么猛,还给弄到喷了,不过你这个色鬼是不是看着爽翻了?” “那当然,都射了!” “不过,后面还有呢!” “还有?” “对啊,结束之后我跟他们说我的任务完成了,后面得专心学习了,没想到Ricky姐第一个不同意。说如果后面不给唐宁、洛克做,那天晚上就得陪他们做一晚上。” “你同意了?” “当时学习任务确实挺重的,我也就同意了。你不知道,那天Ricky姐不能做,我一个人中间有些不舒服,可最后跟打了鸡血一样,一直玩到第二天早上。” “语姐好骚啊!” “还不是你!哼!” “好好好,我错了!” “你错了?哪儿啊?老娘爽过了感谢你还来不及呢!” “就是骚货!” “切!对了,差点忘了大事!” “大事?什么事?” “我们学校不是和美国那个大学有合作吗?今年我交换去了半年,然后下学期他们也有两个人过来,而且是一整年哦!” “哦?” “你猜谁来了!Ricky姐和洛克!” “还有还有,唐宁高中毕业,拿了间隙年,也跟来了!” “真的?” “对啊,他们7月底到!” “你是不是想那两根大鸡巴了?” “去你的,这不就有吗!”秦语轻车熟路地找到我的肉棒,揉搓起来。 “着火了?” 秦语脸一红,说:“讨厌,知道还问。” 我一翻身,把秦语压在了身下。 肉棒已经烧得通红坚硬,顶在她的小腹上。 “讨厌啦,这么着急!” 我看着秦语,一头扎进那两座山峰之间。 我伸出舌头,开始探索这具美丽的人体。 舌尖掠过乳蒂,秦语的身体轻微地抖动了一下。 继续往下,刚才没看清楚的玫瑰花现在盛放在我的眼前。 “语姐,真美!”我由衷地赞叹道,俯下亲吻的时候发现缠绕着的玫瑰花枝确实像大写的“Q”。 再往下,已经到了神秘的山洞门口。那里散发着淫糜的味道,有爱液的味道,有精液的味道,还有秦语的体香。 我忍不住凑了上去,舌头划过阴蒂,探进小穴。 秦语“嗯啊”的轻喘让我正摩擦着网袜的鸡巴不住跳动了几下。 在这里,我并没有恋战,而是开始把玩起那被网袜包裹的腿来。 我将她的脚轻轻捧起,沐浴液和身体的香气扑面而来。 这是我第一次为秦语做这样的事情,可在那个时候,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我轻轻地吮吸着她的脚趾,秦语并不怕痒,但口中也不断发出“嗯嗯”的声音。 “舒服吗?”我轻轻问道。 “嗯……舒服……嗯……快……进来吧……” 秦语主动向我发出邀请。 我跪坐在床上,抱起秦语。 “老公,坏死了!这次又要怎么玩啊?” 我把秦语放在床边,她的双腿下垂,身体平躺在床上。 我站在她的身前,床的高度刚刚好。 秦语似乎知道我要干什么,她将双腿交叉,环绕住我的腰。 我把她的腿往上拎了拎,她的背部离开了床,也使那神秘的洞口恰好正对我的肉棒。 “语姐,来了哦!” (二十四) 秦语没有回答,只是咬紧她的嘴唇。 我也咬了咬牙,用手扶住已经再一次烧得紫红的铁棒,对准那神秘的洞口,将龟头部分先慢慢地挤了进去。 “喔……嗯……快进来……喔……”秦语娇哼着。 我腾出双手,拉住秦语的腿作为支撑。 这一次,我故意没有和秦语提前打招呼,而是直接将她的腿突然向后一拽,并趁势往前一顶。 随着一声男女骨盆撞击的声响,肉棒直插花心。 “咿咿啊啊啊啊啊啊——”秦语的手死死地拽着床单,腿也死死地锁住我的腰,让我动弹不得。 下体处,肉壁富有周期性地一次次收缩着。 凭我对她的瞭解,我知道,阴道在瞬时间被异物塞满会让秦语“性”奋不已,又有刚才那么一番惹火的话做铺垫,可能之后几次轻微的抽插,就可以让她高潮。 而我本来在听了秦语的描述后就已经精虫上脑,加上现在下体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射精的欲望就更加强烈了。 虽然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我并不想这么快就解决战斗,但身陷这桃色诱惑中的我已经无法自拔。 秦语的腿死死地盘在我的腰间,使我无法施展开拳脚。看起来,她很享受这种阴道被塞满的感觉。 我轻轻地抚摸着秦语白皙的大腿,而秦语心里一定也很清楚我现在的尴尬处境,虽然双腿依旧交缠在我的腰间,但却放松了对我的束缚。 我慢慢地把腰向后顶,把肉棒抽出。 秦语嘴上不说什么,身体却很老实,再次将腿盘紧。 “语姐,这么想要吗?”我开始有意地撩拨她的情欲。 “哼……嗯……你好坏……哼……” “小骚货,答非所问!” “嗯啊……哼……讨厌……嗯……” “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嘛?” “讨厌……哼……学……学坏了……嗯……” “还不说?不说我可撤了啊。” “嗯……你……你敢……哼哼……嗯……讨厌……啊……快点……快点啊……受不了了……快点……啊……进来……进来……” “还说我学坏了,学坏了也是你带坏的!” 我一边笑骂着,一边也做好了准备。 我先轻轻地往前顶了一点,然后藉着秦语腿部的力量,将肉棒猛插进去。 “嗯……咿呀啊啊啊啊……讨厌……啊……好热……嗯……再……再来……” 伴随着秦语一浪高过一浪的叫床声,藉助着秦语腿部收紧、放松的力量,我一次次地将肉棒送入她的花心。 “嗯……嗯嗯……哼啊……慢……慢点……嗯哼……不……不行啊……哦……好……好热……啊啊……快……啊啊啊……又……又要来了……” 我知道,越是到了这种时候,越是不能放松。我乾脆俯下身去,藉着抽送的力量,扑在秦语的身上。 正是这一次突如其来的冲击,也让秦语冲上巫山之巅。 “嗯啊……好重……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肉壁剧烈地抽搐着,一股股的热流从秦语身体最深处喷出。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我也卸下了最后一层防线,滚烫的精液喷射出来,灌进秦语的阴道之中。 交合处,雌雄两性的生殖器官紧紧地贴合着、拥抱着。 柏拉图说,很久很久以前,男人和女人是一体的,是紧密结合着的。或许我的想法十分肤浅,但可能柏拉图说的这种原始状态就是我和秦语现在这样子吧。 我趴在秦语的身上,两人的汗液也黏合在了一起。 我和她都喘着粗气,低吟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秦语一伸手,猛地把我从她的身上推了下来,软下去的肉棒,也随之滑出。 “我说你啊,是越来越坏了。刚才干嘛呢?直接就倒我身上了,懂不懂怜香惜玉啊?” “俗话说得好,『小别胜新婚』。再说了,我们都别了半年了,是吧?” “是什么是啊,我问你,我们婚了吗?” “那不是早晚的事嘛!” “切,就你这样,老娘日后看不看得上你还是另一说呢!” “哎呦,小姑娘,胆子不小嘛!” “几天不在家你还真当你是领导啊,我告诉你,以后你只能跟我婚,你要是敢跟别的小女孩那啥,看我不弄死你!” 虽然是秦语的一句玩笑话,但不知怎么的,我突然想起了杨译婷,心头也为之一震。 秦语还是太瞭解我了,一下就看出了我表情中微妙的变化。 “想什么呢?不会真有了吧?” “咳,说什么呢?再说了,你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啊,是不是?” “哈哈!” 秦语虽然笑着,但我还是觉得她并不放心。 气氛突然有些尴尬,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只能想着换个话题。 “语姐,说说那朵玫瑰花吧,挺霸气的!” 秦语明显对这个新话题很感兴趣,转过身来,对我说:“真的?你喜欢吗?” “怎么还要问啊?当然喜欢啦!” “其实,这还要感谢他们三个咧!还有纹身师……” “哦?说说看,反正睡不着!哈哈!” “好!我慢慢跟你说。” 说着,秦语轻轻地握住了我的下体,慢慢“按摩”着。 “其实就是和你视频完的下一个周末嘛,Ricky姐说带我出去玩,我没多想就答应了。” “然后就把你带去了?” “对啊,她直接就把我拉过去了。我记得是在学校后面的一个小巷子里面,Ricky说她就在这做过,很不错的。” “你同意了?” “没有啦,我一开始肯定不干啊,都说纹身是坏孩子嘛。” “那你怎么同意的?” “嗯,然后Ricky姐就跟我说了好多,我拗不过她,只能答应了。” “然后就纹了?” “嗯……额……也不是啦……其实……钱明,刚才有一段没说,想过几天才说的,但你问到了,就现在说吧……” 我心中一阵狐疑:“你是说你和纹身师也……?” “要说你就是聪明嘛。” “还真是啊!我就说嘛!” “你看看你那样,跟好不容易找到一本黄色小说的单身汉一样!” “主角是你我一定看!” “去去去,大色棍!” “你还说不说了?” “看把你急的,这不正准备说呢吗?” “……” “进去以后,老闆是一个白人小哥,不过好像和Ricky姐很熟,Ricky姐和他耳语了几句,然后告诉我说,现在这里有活动,纹身可以打折。” “打折?” “对啊,Ricky告诉我大概的价格之后我真是吓到了,巴掌大的都要几百美元。” “你同意了咯?” “不不不,我先问了问是什么活动。然后老闆就先把我和Ricky带到了后面的操作室,自己出去招呼客人了。” “然后呢?” “Ricky姐告诉我,如果可以和老闆做一次的话,不光打折了,免费都行。” “你呢?” “我当时肯定不同意呀,搞得我和妓女一样。” “那你刚才说……?” “还没完呢。我拒绝了她之后,Ricky姐就出去了。不一会,老闆一个人进来了。不过,老闆已经全身赤裸了。” “全身赤裸?” “嗯。他全身都是漂亮的花绣,但他的鸡巴着实把我吓到了。” “哦?” “他的鸡巴上被他纹上了花花绿绿的图案,虽然还是软绵绵的,但目测上去的长度已经十分吓人了。《百年孤独》你看过吧,就像何塞-阿尔卡蒂奥那样。” 我聚精会神地听着。 “我装作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样子,一句话也不说,看着地面。不过,老闆主动走了过来,介绍着他自己,说他叫奥利弗,希望他这样不会吓到我。” “你呢?” “我当时就像赶快出去,然后我就想来个踢腿把他撂倒。哪知道,老闆虽然看起来瘦小,却也是个练家子,我腿还在半空中的时候,他一把抓住我的脚踝,另一个手把我托起来,扔到了旁边的床上。” “那他算强奸你咯?” “可以算,不过也可以不算。” “嗯?” “然后他就沖了过来,抓住我的头发,就想把当时已经开始变硬的肉棒往我嘴里塞。我凑近了才发现,他的那条肉棒应该是我见过的最大、最粗、最长的一条,上面还有四五颗凸起的入珠。” “后来呢?你就先帮他发泄了一下?” “对啊,我当时想不如先认怂,然后再想办法嘛。而那个时候也由不得我多想了,那条肉棒已经凑到我嘴边了。 “我就张开嘴,把他的肉棒吸了进去,但刚一吸进去,我就后悔了。” “后悔了?” “对啊。不知道为什么,一把他的肉棒含进嘴里,下麵就开始痒。这种感觉除了你以外,就是他了。” “哦?我还没感觉到呢,哈哈!” “去去去!然后奥利弗就抓住我的后脑,与其说是口交,不如说是他把我的嘴当作是小穴,一个劲地抽插着。 “他的肉棒实在是太大了,即使到了极限我也只能吞进它一半的长度。” “最后呢?射进去了?” “嗯,我的下体也越来越痒,手也情不自禁地伸进了裤裆。这个动作显然刺激到了他,只感觉到一大股腥臭的液体在自己嘴里爆开。我也实在控制不住了,一下子把刚刚射进来的精液喷了出去,但他还没结束,又在我的脸上喷射了好几发,搞得我脸上、头发上都黏乎乎的,泪水、汗水、精液都混在了一起。” “然后呢?他接着干你了?” “没有没有,他好像很愧疚,拿来湿毛巾帮我擦乾净,他说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东方人,所以一下没控制住。 “当时我也很想要了,再说了,我也挺想试试那个大肉棒的,就乾脆跟他明说了。” “明说?怎么个明说法?” “本来嘛,都已经这样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就说我已经不是处女了,我也有男朋友了,既然已经这样了,剩下的他自己看着来吧。” “语姐果然是语姐,霸气啊!” “老闆也很羞涩,问我能不能把衣服先脱了。” “啧啧啧。” “然后……然后就那啥了嘛……” “哎哎哎,最关键的一段了,别糊弄我啊!” “哎呀,我自己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晕晕乎乎的,脱了衣服以后,他就夸我,说我身材好,很丰满,很好看。” “然后呢?他怎么干你的?” “你个变态!都硬了,还得寸进尺!”说着,秦语故意按压着我的铁棒。 “哎呀哎呀,谁让你的描述这么引人入胜呢?” “去你的!” “说说嘛。” “真是的,讨厌。一开始他说怕我受不了,就让我撅着屁股,从后面进来的。他的傢夥真的好大啊,一开始刚插进来一半的时候,我就觉得下体要爆开了一样,很痛。不过,入珠摩擦肉壁的感觉真的很棒!” “那语姐一定爽翻了吧?哈哈!” “就你话多!后来他越插越深,而且几乎每次都是斜着插进来,然后捅进最里面的。没插几下我就高潮了。 “奥利弗倒是很绅士这一次,看我高潮了,就停下来了。过了一会以后,他就让我翻个身,开始从正面插我。 “虽然说刚才后入式的时候已经差不多适应了他的尺寸,但到正面我发现和刚才完全不是一个概念,感觉插得更深了。 “当时虽然还是有些疼痛,但那种感觉真的很美妙。亲爱的,你知道吗?就像被东西托了起来,沖上天空一样。我也不知道后来高潮了多少次,就记得我已经说不出话了。再后来,我就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后来呢?你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呢?” “嗯……记得我清醒一点的时候,就看到胸前、小腹上全是黏糊糊的精液,”说到这,秦语停顿了一下,看着我。 “那个,亲爱的,能不能平躺下来,这样老侧着不舒服。” “嗯!”我乖乖地躺好,伸出胳膊想揽住秦语。 哪知秦语十分灵活地从我的怀抱中溜走,来到我身子的下半部,一口就含住了我的鸡巴,缓慢地吞吐着。 “这么快又想要了?”嘴上这么说,我却很享受这样的“服务”。 “哪里?本来都好好的,你非要我说。好了,现在又湿了。” “又说我,还不是你自己骚!快快,接着说。” “啾……然后奥利弗看我醒了,就把精液擦乾净,又夸了我。说我胸部很软,下麵也很紧,好久都没有这么棒的女人了……啾……” “怎么感觉你在自夸呢?哈哈!”、“自夸?啾啾……你不最清楚了吗?啾啾……” “那玫瑰花呢?” “别急啊……啾……他说刚才很谢谢我,然后就给我免费了……”、“还真免费了?!” “那是!啾……” “那为什么要在腰上纹呢?” “也是奥利弗提出来的……啾……他说要纹就要纹在一个最美的地方……啾……然后我就觉得腰这里不错……” “那图案呢?” “图案是我选的。我觉得玫瑰花很美,又是红色的,很好看嘛。”然后奥利弗又问我男朋友名字的首字母是什么,我说是『Q』,结果他在电脑上就画出了这么个图形……啾……“ “那……很疼吧?” “确实有点……啾……不过弄完之后自己看确实很帅,效果不也很不错吗?” “是是是,相当霸气!” “哈哈哈!可是结束了以后,奥利弗还想再和我做,但这次我没同意……啾……” “哦?” “我要是同意了,不就真和妓女一样了!我才不要呢!” “然后呢?他没强迫你?” “这次没有,他看我态度比较坚决,就没说什么了……啾啾……出来的时候,天都黑了,Ricky姐还在门外面等着。她坏坏地看了我和奥利弗一眼,悄悄地跟我说……啾……刚才她在门外,耳朵都快要震聋了!” “没有了?” “哼,你还想怎么样啊?” “在美国就这么多了?确定?” “你还不相信我吗?” “当然相信,当然相信了!”说着,我就想往下鉆. 秦语一下子就看出我心怀不轨,说:“你还真是喂不熟啦!再来?安全,也不安全了呀!” 可我仍旧不罢休:“好好好,这次我戴套,可以吧?” “不行不行,这么累了嘛,明天一天不都没事嘛,明天再说嘛!” 说着,秦语下了床,穿好衣服,背对着我,关了灯。 可是,床那头的我,依旧心潮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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