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秋梦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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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参考: 丁二狗的情人列表: 1、 田鄂茹(女警,第一个) 2、 李凤妮(赌博赢来的,第二个) 3、 刘香梨(某村村长,第三个) 4、 杨花(某村村长儿媳) 5、 杨凤栖(被绑大学生,投资集团老总) 6、 凌杉(二狗发小的表妹,曾和凤栖一起被双飞) 7、 傅品千(高中老师) 8、 田田夏荷慧(卖保险的,开美容院的,移民加拿大) 9、 赵馨雅(老师,寇莹莹母亲) 10、 江明柯(二狗高中同学汪涵菡的大学导师,主人医师) 11、 郑晓艾(湖州某区的教育局局长,前湖州市委书记情人) 12、 周红艳(郑晓艾闺蜜,湖州人民医院护士长) 13、 徐娇娇(湖州工商银行职员,处女第一次) 14、 石梅贞(石爱国闺女,处女第一次,号称贞奴,并纹身了) 15、 张和尘(司南下的秘书)蒋玉蝶(湖州电视台台花) 16、 蒋梦蝶宇文灵芝(富商媳妇,号称世家女人) 17、 叶文秋(邻省的某酒店经理,二狗是开发区主任出差外省,住酒店上的) 18、 唐玲玲(湖州组织部长) 19、 王涵菡(高中同学,曾一起躲在医院床底下) 20、周红旗(教官,原中南省军区司令闺女) 21、肖寒(原中南省军区司令儿媳) 22、谢赫洋(仲华前妻,谢氏钢铁集团老总闺女) 23、曹冰(凌杉高中同学,被高官蹂躏,被二狗救了,后当了导游) 24、寇莹莹(寇大鹏之女) 25、孙海英(原海阳县某镇镇长闺女) 26、曹晶晶(白山市市局曹建民闺女,警察) 27、张蕊(白山市电视台,成功的女人) 28、司嘉仪(司南下闺女) 29、罗香月(现湖州开发区主任) 30、林春晓(湖州财政局局长,原开发区书记,海阳县县长) 31、顾晓萌(二狗的干姐姐,曾经在二狗车里给二狗口jiao) 32、李红枫(乔木前妻,卖健身器材) 33、何晴(被湖州原第一富翁,自己的公共玩弄的湖州工商银行行长闺女) 34、萧红(石爱国第二个妻子) 35、江天荷(湖州检察院院长的情人) 36、安蕾(二狗给她买房子,湖州检察院的) 37、吴雨辰(原江都交警,江都市委书记闺女) 38、梁可意(湖州省委书记闺女,白山区组织部) 39、祁竹韵(宇文灵芝闺女) 40、秦墨(秦氏集团老总闺女) 41、郑晓艾别墅里的那俩双胞胎-谷乐乐,谷甜甜 42、田清茹 副检察长 43、兰晓珊 湖州公安局长
正文 7.大胆诱惑 看着丁二狗手忙脚乱的样子,田鄂茹心里不由得一阵得意,到底是个嫩芽子,几句话就被吓到了。 “田姐,你慢慢吃,我先走了,所长还等着我去芦家岭呢”。说完丁二狗拿起衣服拔腿就想跑。 “回来”。田鄂茹端着碗看着蓄势待发的丁二狗。 “田姐,你,还有事啊?”丁二狗讪讪道。 “我让你走了吗,回来坐下,我还没有说完呢”。田鄂茹的表情不容置疑,丁二狗实在是有点恼火,就因为我知道了你和寇大鹏的奸情,我们做了个交易,这还没完没了了,妈的,大不了老子不干了,我走总可以吧,他心里这样想着,但是步子却始终没有迈开,他知道,自己有这样的机会实在是不容易。 就在丁二狗郁闷不已的时候,田鄂茹拿了一块洁白的毛巾来到丁二狗身边。 “你看看你,出的这一身汗”。说着,居然亲手给丁二狗擦拭起来。 “田姐,这不合适,我自己来吧”。丁二狗向接过毛巾自己擦拭,但是田鄂茹并没有答应他,依然慢慢的给他擦着,特别是当田鄂茹一只粉嫩的小手按在丁二狗结实的肩膀上时,丁二狗整个身子一僵,低头看了一眼田鄂茹,立马将头昂起来,再也不敢看她,而田鄂茹的身高正好到丁二狗的下巴,只要丁二狗一低头,就可能碰到田鄂茹的头,这个时候丁二狗整个身体都有点颤抖。 “你抖什么,怕我吃了你?”田鄂茹笑吟吟的问道。 “没有,我是紧张,我长这么大,除了我妈,从来没有女人给我擦过身子,特别像田姐这么漂亮的姐姐,我,我很紧张”。 紧张可以,问题是不单单是紧张,这个时候丁二狗眼里不是一个端庄贤淑的田鄂茹,而是那天晚上被寇大鹏压在车里,架起双腿的田鄂茹,所以年轻的身体有了反应,由于早晨为了挑水方便,丁二狗直接穿了一条大裤头,这个时候,宽松的裤头再也掩饰不住丁二狗的本钱,好在是田鄂茹还没有发现,于是丁二狗慢慢蹲在了地上。 “你怎么了?”田鄂茹问道。 “没事,田姐,就是有点肚子疼”。 “啊,是不是吃坏了东西了,那边是厕所,快去”。 “不了,我到街上的公厕就行,我先,走了”。于是就在田鄂茹惊愕的眼神中夹着双腿,落荒而逃。 “你说的就是他?”指导员陈兵坐在办公室里,隔着窗户看着外面走进来的丁二狗问道。 “是啊,就是他,这是寇老西塞进来的,正好呢,我们这里也缺人手,先干着吧,说不定还能教育过来,这要是在社会上混几年,早晚是我们临山镇一大祸害,我们这也算是积德行善了”。霍吕茂无可奈何的说道。 “行,不过,你可看紧了,这小子以前名声太坏,不要让他打着警察的旗号到处做坏事,这样会成了我们警察里面的害群之马”。 “放心吧,不会,我亲自盯着的”。 霍吕茂等着丁二狗和张强收拾好,三人开着一辆面包车去了芦家岭,芦家岭是个很大的村子,在整个临山镇也算是一个大村了,就是治安不好,一年到头出好几十起案子,这不,昨晚,李老栓家的牛又丢了。 “二狗,你给我分析分析,你说这小偷将牛偷走之后,会藏在哪里呢?”张强开车,丁二狗坐在副驾驶上,而霍吕茂则坐在后面的座位上。 “所长,我不知道,我以前没有偷过这么大的东西”。丁二狗很忐忑的说道。 “哈哈,我没说你,我这是让你分析分析这起案子,你现在是警察了,你要学会分析案子,这样才能破案嘛,我们所有四个联防队员,三个民警,这么大一个镇谁能管得过来,所以你要学会分析案子,这样有一天你才能独自办案子”。 “哦,这样啊,分析,我分析,分析……”丁二狗嘟嘟嚷嚷,半晌没说出话来,张强边开车边笑。 “所长,我分析出来了,这牛肯定被宰了吃了”。十几分钟后,这是丁二狗最后的结论。 霍吕茂和张强先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起来,谁也不信那么大一头牛,居然能悄默声的被宰了吃了,都当丁二狗的话是废话。 但是丁二狗一脸认真的表情,“所长,我去过芦家岭,那村子很是邪乎,只有一条进村的路,四周都是很高的陡坡,根本不可能走牛,而村头每晚都有打更的人,要么是打更的人偷得,要么就是村里的人偷了牛杀了分成块运下去的,反正这村里肯定有内鬼”。丁二狗说的有理有据。 张强回头看了一眼霍吕茂,发现所长也是一脸的凝重。 正文 8.被锁住的女人 芦家岭村虽然人多,但是却没有一个强有力的村级组织,这个村里有好几个家族,各自为政,一到选举的时候是最乱的时候,杀人放火到不至于,但是发生偷鸡摸狗的事情那是常事。而李老栓家的牛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被偷的,因为又到了选举村委会的时候了。 “所长,我们就这样在村里转悠,估计也转不出什么来啊”。张强对霍吕茂说道。 “是啊,要是在街上能找到牛,还要我们来干什么,人家自己就找到了,我看这芦家岭是风雨欲来啊”。 “怎么了所长,有大事要发生吗?”丁二狗凑上来问道。 “这样吧,我们分开来,各自到村里的人家走走看看,也算是调查吧,找不找得到说不准,但是至少能敲山震虎,说明我们已经开始关注这件事了,即便是这头牛找不到,短时间内不能再发生这样的事了”。霍吕茂没有理会丁二狗的话,而是直接分派了任务。 于是三人分开来,各自散去,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霍吕茂在临山镇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察,岂能没有几个暗桩,但是这样的事是见不得光的,这也是对暗桩的保护,所以,即便是像张强这样的警察,都不能让他知道,更何况是丁二狗这个刚入行的新丁呢。 丁二狗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是张强心里清楚的很,知道这是所长在撇开自己办案,也不说什么,直接走了,而丁二狗显然对这个村还是很熟悉的,以前白天来踩点晚上来动手,所里这里大部分情况他都很熟悉。 “开门,开门”。以前是偷,所以要小心再小心,但是现在自己是官了,走了几步路,丁二狗就开始砸门。 “他妈的,你谁啊,丁二狗,你小子是不是欠削,大白天的你干什么,想抢劫啊”。不一会一个穿着短裤的家伙骂骂咧咧的出来了。 “吆呵,原来是陈标子啊,开门,老子有事要检查”。 “丁二狗,给脸不要脸是不是,你对谁称老子呢”。陈标子说着话打开了门。 “陈标子,睁开你的眼看看,老子现在是警察,你动我一个指头试试,看过电视吗?学过法律吗?那叫袭警,抓你进去待几年你就老实了”。 陈标子狐疑的看着丁二狗,一身衣服倒是看不出假的来,再看到丁二狗得意洋洋的样子,心里不禁有点信了。 “我说丁二狗,你什么时候当得警察啊,前几天你来这里偷鸡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我妈养几只鸡容易吗,你小子给她一窝端了”。 “证据,陈标子,你说我偷你们家的鸡,拿证据来,我说你偷了李老栓家的牛了,你怎么说?” “你,好,你小子等着,我会找到你的证据的,到时候你的警察也别当了”。 “好了,你慢慢找,我怀疑你偷了李老栓家的牛,我得进去看看”。 “好,进去可以,拿证据来”。陈标子倚在门框上,挡住了丁二狗不让步。 “那好吧,反正我师父就在村里,待会我让他亲自来找你,看看你是不是把李老栓家的牛给宰了”。 “你师父?”陈标子脸色一变,虽然丁二狗在社会上混的时间不是很长,但是察言观色那是学的贼好,所以一看到陈标子的脸色一变,就知道这小子心里肯定有鬼。 “我师父就是所长霍吕茂,他现在什么事也不干,就单独盯着芦家岭这伙偷牛贼,我觉得还是让他来看看比较合适,毕竟,我刚入行没多久,所以你在家等着吧,我去叫他”。 “哎哎哎,兄弟,你看你,不就是几只鸡吗,我不要了,来来,屋里喝水,随便查,我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来来,进来吧”。 “陈标子,这可是你叫我进来的”。 “那是那是,来,兄弟,今天别走了,为了祝贺你高升,我们喝几杯怎么样”。陈标子殷勤的说道。 事情反常必为妖,看陈标子这前倨后恭的样子,没问题才怪呢,所以心里暗暗留心,从进屋开始,就不断的观察着。 但是一进屋,丁二狗就吓了一跳,屋里的板凳上正坐着一个女人,虽然很憔悴,但是丁二狗发誓,那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可惜的是,目光呆滞,没有一点神采,更为触目惊心的是,她的脚上居然拴着一条铁链,而铁链的另一端锁在了床腿上。 手里抱着一个婴儿,正在奶孩子,看到有人进来也不知道躲避一下,大半个白皙的奶子就那样暴露在丁二狗的眼前。 “陈标子,这是?” “唉,这是你嫂子,有神经病,经常出去伤人,我又没钱给她看病,不得已,才把锁起来了,你先坐,我去给你倒水”。说罢,陈标子出去了。 可是就在陈标子出去的一瞬间,那个女人仿佛是化石复活一样,定定的看着丁二狗,两只嘴唇一张一合的说着什么,而眼睛里却是急切的神色,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呆滞。 正文 9.不许多事 丁二狗瞪大了眼睛,他实在是不明白这是一个有神经病的女人,看到他探寻的目光,女人显得更加的急躁,不停的重复着一个口型,丁二狗虽然不懂口型,但是这么简单的口型他还是看的懂的,那就是“救我,救我”。 这个时候,陈标子的脚步声渐渐近了,这个女人又恢复了那样呆滞的样子,这一刻丁二狗断定,这个女人绝不是什么神经病,这里面肯定有事。 “来,兄弟,喝水”。 “陈标子,嫂子还是个美人啊,你老兄真是有艳福了”。 “咳,什么艳福不艳福的,都是生孩子过日子,你看看她,因为有神经病,怕出去惹祸,不得已锁在家里,里里外外都是我一个人在忙活,日子不好过啊”。 “可惜了,陈标子,你真不知道李老栓的牛是怎么回事?” “兄弟,这话可不能乱说,这一头牛少说也能卖个三四千了,这要是被逮住是要判刑坐牢的,再说了,这几天我都在王老虎家打麻将,昨晚又打了一晚上,哦,我们没有赌钱,就是打着玩的,所以这事我真不知道,你要是不信,你去问问王老虎,我说的都是真的”。 “标哥,我也就是问问,行了,估计那牛现在已经被吃了,说不定化成屎拉出来了,上哪儿找去,不过这些日子有点紧,你可小心点,现在各个村选举村委会马上就开始了,我师父怕是要钉在芦家岭了,你们小心点吧”。丁二狗阴测测的透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 “霍所长在,那我们就可以安心睡觉了,放心吧,兄弟,这是哥们的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以后有什么好事,想着哥哥点就行”。陈标子将丁二狗送到院门里面,一只手伸进了丁二狗的口袋里,不知道放了什么。 “标哥,这是干什么,你我兄弟还用得着这些?你弄这仨核桃俩枣的容易吗?” “没什么,没什么,这都是我昨晚赢的……”还没说完,陈标子一巴掌打在自己嘴上,刚刚说了没赌钱,现在又说这是自己赢的,好在是丁二狗根本没有说什么,笑笑走了。 拐过一个胡同口,丁二狗将手伸进裤兜里,赫然是钱,一张,两张,居然是五张,这个陈标子真是大方啊,看他家破破烂烂的,不像是有钱的主,但是这钱是哪里来的呢。 丁二狗很犹豫这件事要不要告诉霍吕茂,想到田鄂茹的话,心里不由得一个机灵,想到,自己虽然能在霍吕茂面前扮演的老老实实,可是决不能走的太近,太近的话田鄂茹和寇大鹏绝不会放过自己,看来有时候掌握了别人的秘密也不是好事。 可是那个被拴住的女人是谁呢,为什么会有那样的表情,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个女人绝不是像陈标子说的那样是个神经病。 “有什么发现吗?”一个小时之后,三人在村委会会合了。霍吕茂问道。 “什么也没发现,时间过去十几个小时了,村里人来人往的,一点痕迹也找不到了”。张强说道,他是科班出身,正儿八经的警察,所以破案第一想到的就是现场还有多少痕迹。 “二狗,你呢,有发现吗?” “嗯,没有,没发现什么”。丁二狗犹豫了一下,没有说出来,张强没注意,但是丁二狗的犹豫落在了霍吕茂眼里。 “那走吧,回去再说”。霍吕茂说道。 “霍所长,吃了饭再走呗”。村委会里跑出来一个老头,正是芦家岭现在的支部书记李建设,李老栓是他哥哥。 “李书记,所里还有一大堆事呢,改天吧,丢牛的事我还会再来的,再见”。霍吕茂和李建设打了招呼之后就上车走了。 回到派出所,张强去洗车了,而丁二狗被霍吕茂叫到了办公室。 “二狗,坐,我看你小子今天吞吞吐吐的,是不是有什么发现?”霍吕茂开门见山的说道。 “所长,偷牛的事没有发现,但是我发现了一个更严重的事情,那就是偷人的”。 “偷人的,哈哈,看见通奸的了,这事你可不要瞎管,你情我愿,民不告官不究”。 “所长,我说的偷人不是这件事,我说的是陈标子家用铁链锁着一个女人,那女人长得可漂亮了……” 听着丁二狗的说,霍吕茂渐渐的没有了喜色,只是一颗烟接着一颗烟的抽。 “说完了吗?”霍吕茂问道。 “说完了,所长,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得去救她呀,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给陈标子糟蹋可惜了”。 “二狗,这件事到此为止,不准出去说,谁也不要告诉,不然的话,会有大麻烦,你明白吧”。 “噢,是,所长,我明白”。霍吕茂的态度使得丁二狗很是失望,他不明白作为一个警察为什么不去救那个女人,可是他不敢说,他只有将这些不明白的事情在夜里倒出来慢慢想。 正文 10.求求你救救我 田鄂茹办完最后一个户籍管理的事之后,一下子瘫在了椅子后背上,这几天感觉特别的累,可是这种累又说不清道不明,又有心累,身体也累,更让她心烦的是,月事过去一个星期了还没有来,这才是她最担心的问题。 看了看户籍大厅里已经没有人了,于是悄悄起身关上门,伸手拨通了寇大鹏的电话。 “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是不是想我了,他不在家?” “去你的,我感觉这几天很不好,让你注意点你不注意,我怀疑是不是怀上了,那个东西还没有来呢,这都过了一个星期了,我以前可是很准的”。 “不会这么巧吧,你是说上个月在山里的时候”。 “就是那次,让你戴套你不戴,这下要是怀上就麻烦了”。田鄂茹忧心忡忡的说道。 “呵呵,没事,要是怀上就生下来呗,让老霍替我养着,我给你钱”。寇大鹏赶紧许愿。 “生什么生啊,他都快两个月没碰我了,我要是怀孕了,他还不得疯了”。田鄂茹压低了声音说道。 “是吗,那这件事就麻烦了,你想怎么办?”寇大鹏有点拿不准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这不是问你的吗?” “要不先去医院查查,先看情况再说吧,我们不要先吓唬自己好不好,去医院查一下,确定了再说”。 “那也只能这样了,另外,丁二狗那小子现在就像是老霍的尾巴一样,我担心那事会不会漏出去,老师这样提心吊胆的也不是个办法啊”。 “是吗,这件事你好好想想,一个小年轻而已,多给他点恩惠,让他成为你的人,你不就没事了吗,放心,要是要钱的话找我,为了这点事总不能杀人灭口吧”。 “你,都怪你,弄到现在骑虎难下,好了,这件事我想办法吧”。田鄂茹挂断了电话,呆呆的坐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芦家岭的村委会选举已经是白热化了,继李老栓家的牛被偷了之后,支部书记家养的几只羊全被毒死了,牛被偷了还好说,这是有小偷图财,但是支部书记的羊被毒死这件事就不是那么简单了,这是有人在报复,所以霍吕茂真的急了,一连三天都在芦家岭过的夜,当然,还带着丁二狗。 “二狗,你既然号称丁二狗,这件事你一定要给我闻出点味道来,我们今晚不回去了,我在村委会,你在村委会外面,你在暗,我在明,看看咱两个人能不能将这件事的主谋挖出来”。 “所长,我是叫丁二狗不错,但是我也不是警犬啊”。丁二狗有点犯难的说道。 “少废话,动动脑子”。霍吕茂的嘴上都起了泡了,农村选举,说是选举,其实就是村里各个家族的较量,这个时候最容易出事,而且一出事还是大事,群体性事件。 于是丁二狗又干起了老本行,在夜里,在芦家岭的胡同里转悠起来,不过这次不怕被人逮着,所以他想待会找个地方睡觉去,虽然不是很热了,但是还是有许多的蚊虫不好对付。 走着走着到了陈标子的家门口,正想敲门时,突然看见大门是从外面锁住的,难道陈标子不在家,这是有可能的,他又想到了陈标子家里那个被锁住的女人,心里的好奇心一下子又被吊了起来,陈标子肯定又去赌了,为了稳妥起见,他专门去了王老虎家。 屋里明亮的灯光下,麻将声呼啦呼啦的响个不停,透过窗户玻璃,正好看到陈标子正在凝神静气的看着自己手里的牌。 看到陈标子在这里打麻将,丁二狗就放心了,于是又悄悄回到了陈标子的家,大门不能进,于是丁二狗翻墙而入,到了房子门口,还是被从外面锁上的,这一点都难不倒曾经是贼的丁二狗,嘴里吐出一个曲别针,三下五除二就将房屋门上的锁打开了。 进屋之后,正好看到那个被锁住的女人惊慌的坐起来,用一床被单盖住了她的身体,黑夜里,她的身体愈发的白皙,看不清具体的摸样,但是和黑暗界限分明的躯体还是令丁二狗咽了一口口水。 “你是谁?”女人的声音有点沙哑,这是丁二狗第一次听到这个女人的声音。 “你别怕,我是前段时间来的那个警察,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求求你,救救我,救我出去吧,你要多少钱都行,只要放我出去,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我家里很有钱,我一定会给你钱的,放我出去吧”。女人一听是那天见到的那个警察,不顾身上有没有穿衣服,急忙从床上下来跪倒在丁二狗身边,夜里,这锁链的声音哗哗啦啦的,煞是瘆人。 “快起来,慢慢说”。丁二狗伸手去扶这个女人,竟然在黑暗里扶住了两个饱满坚挺的双峰,于是他又急忙松手,好在是黑夜里,都看不清对方的脸色,否则,丁二狗还是觉得很尴尬的。 “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到这里来了”。 正文 11.要不要生下来 “求求你,只要能救我出去,离开这个地方,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叫杨凤栖,是一个大四的学生,一年前和一伙背包客出来旅游时,掉队了,后来遇到一个人贩子,把我卖到这了,求求你,救我出去吧,你是警察,你帮帮我”。 “你先起来,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我肯定会帮你,但是你现在这样子恐怕走不了多远就会被逮回来的,你从现在开始要好好吃饭,好好养好身体,我就在临山镇派出所,我还会来找你的,这件事我也要回去准备一下”。 “准备什么?我一天也不想在这里呆了,求求你,报警来救我”。 “报警,根本不可能的,我那天从这里走了之后,就把这件事告诉了我的领导,他们根本不信,所以报警没用,我发誓,我一定会救你出去,但是这孩子怎么办?” “管不了那么多了,这孩子也不是我想要的,只要能救我出去就行,你一定要帮我,我现在想死的心都有,求求你了”。 “好,我知道,我知道,你现在就按我说的做,我回去准备一下就会来救你的”。丁二狗知道,自己现在必须离开,倒不是害怕陈标子会回来,主要是这个叫做杨凤栖的女人已经是频临崩溃的边缘。 丁二狗一头大汗的出了陈标子的家门,看着被锁住的门,杨凤栖一下子坐在冰凉的地上,她不知道这个警察是否可信,这次离自由如此之近,而现在又遥遥无期了 “他不会突然回来吧”。寇大鹏看着外面的夜色,心里很担心的说道。 “看把你吓得,以前干坏事的那些本事去哪里了,现在知道害怕了,你说怎么办吧”。 “要不,要不去做了吧”。黑暗里,寇大鹏搂着田鄂茹的魔鬼身材,小声的很没有底气的说道。 “你舍得?”田鄂茹猛地转过身来,恶狠狠的看着寇大鹏,虽然看不见表情,但是田鄂茹的眼睛就像是黑夜里的狼一样,闪着幽光。 说实话,这些年田鄂茹想孩子都想疯了,可是真的确定已经怀孕了时,她感觉她的天都要塌了,关键的关键就是这孩子不是自己老公的,她记得很清楚,那晚回来之后,霍吕茂鼓捣了很长时间都没能使他的*弟弟硬起来,谈何有孩子呢,所以这个孩子坚决不能要,可是她是多么希望寇大鹏能说一句回去离婚后娶她,尽管这样的话只是偏偏她而已,而现在,寇大鹏的胆子被吓破了,不可能说这样的话,她猜想,寇大鹏现在一定想赶紧甩了自己。 “我当然不舍的,可是那有什么办法,我总不能离了婚娶你吧”。 “为什么不能,你回去离婚,我也离婚,我们结婚”。田鄂茹斩钉截铁的说道。 “田鄂茹,别说傻话了,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那样的话,我这一辈子就完了,我现在是乡长,恐怕后半辈子就老死在这临山镇了”。 “你不答应,那你就滚”。说着田鄂茹挣脱了寇大鹏的怀抱,使劲一踢,将寇大鹏踢到了地上。 寇大鹏自知理亏,一声不敢吭,站起来收拾了自己的衣服,开开门,慢慢出去了,他知道,他们没有以后了。 “怎么办,怎么办……”田鄂茹没有时间思考寇大鹏的无情了,现在的关键是将肚子里的孩子作何处理,她想生下来,她太想享受做母亲的滋味了,可是这个孩子真的来到时,她反而是不想要了。 几天之后,霍吕茂和丁二狗无功而返,不过在两人在芦家岭呆着的那段时间,芦家岭倒是很安静,而丁二狗又偷着去了陈标子家几次,这倒使得杨凤栖有了逃脱的信心,所以情绪慢慢稳定下来,尽力的配合着丁二狗的要求。 “你们慢慢吃,我先去所里了,二狗,我看我们两个都呆在那里不行,还是替换一下吧,我今天白天去,你晚上去,好在是还有十几天就选举了,等选完后出什么事再说吧”。霍吕茂对低头喝粥的丁二狗说道。 “所长,那我白天可就睡觉了”。 “行,别耽误事”。说完霍吕茂就走了,丁二狗也是呼噜呼噜的猛吃,他一刻也不想呆在田鄂茹面前,他总感觉这个女人会对他不利,所以想躲得远远的。 田鄂茹看了看门口,听着霍吕茂远去的脚步声,她回头对丁二狗说道:“丁二狗,待会吃完给我老实呆着,我有话问你” “什,什么事?”丁二狗心里一惊,奶奶的,又犯到她手里了。 田鄂茹没有答话,而是端着碗顺着墙角的楼梯,登上了屋顶,远处,一辆面包车呼啸着尘土向芦家岭方向开去,田鄂茹心里一松,嘴角有了弯弯的弧度。 正文 12.想不想要我 田鄂茹从房顶上下来之后,一如既往平静的吃着饭,看着坐立不安的丁二狗,心里不禁一阵悲哀,难道自己要施这样的手段来对付一个孩子,这样才能使自己摆脱眼前的困境吗,可是这个人是不是比寇大鹏更不可靠,但是她没有了选择的余地。 吃完早饭之后,田鄂茹并没有理会丁二狗,而是直接进了堂屋的卧室里,过了一会,她在里面叫道:“丁二狗,快进来,这里有个老鼠”。丁二狗不疑有他,一个箭步窜进了屋里,但是别说是老鼠,连田鄂茹也不见了,随即听到了关门的声音,丁二狗回过头来,那一幕让他目瞪口呆。 门后面站着一具洁白的人体,虽然田鄂茹刻意的掩护着自己的要害地位,可是整个人怎么能是两只手护的住的呢,于是在霍吕茂的房间里,再现了那天晚上在车里的一幕,只是没有今天这样的清晰,丁二狗好像都闻到了田鄂茹身上散发出来的女人体香。 “我,我什么也没看到”。于是快步向门口走去,但是被田鄂茹张开双手拦住了,张开双臂的田鄂茹,身上再也没有任何的遮挡,这是除了远远看过的村长媳妇甄美丽的身体之外见到的最清晰的一具。 两座乳峰随着急促的呼吸一上一下,峰顶是两颗散发着淡淡红晕的樱桃,依然是那样的挺拔,丁二狗甚至能感觉到那两颗樱桃是昂着头向上长的。 “帮帮我”,只有这一句话,田鄂茹抱住了丁二狗,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这样抱过自己。 “田姐,别这样,所长会宰了我的”。 “如果你不听话,我现在大喊大叫,他回来一样会宰了你”。 “那,那你想干什么呀,我不会把你和寇大鹏的事说出去的,真的,你放了我吧”。 “不要提他,说,你想不想,想不想要我”。田鄂茹的脸仰起来,正好到丁二狗的下巴,就那么直挺挺的看着他。 “田,田姐,你,你要干什呀,我胆小,你不要吓我”。丁二狗继续装傻。 “胆小,我看你的胆子大得很,让我看看有多大”。说着,田鄂茹一伸手捉住了丁二狗裤裆里那个已经昂扬的狗东西。 “还说不想,这是什么,说,这是什么”,即便是听说了丁二狗这个名字的由来,但是当田鄂茹真的摸到丁二狗的本钱时,她还是吓了一跳,这也太大了,可是现在的情况真是顾不了那么多了。 丁二狗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被田鄂茹牵到了床边,看着丁二狗的样子,田鄂茹心里稍微轻松了点,像个贤惠的姐姐一样引导着丁二狗的每一个动作,可是因为丁二狗过于紧张,还没有真正入巷就丢盔卸甲了,这难不倒经常面对霍吕茂这个阳痿所长的田鄂茹,一低头,将小鸟叼在了嘴里,没有一会功夫,丁二狗又成了一只发情的狗。 这一次,丁二狗完成了一个从男孩到男人的典礼,当他深深的体会到这里面的快乐时,不由得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开始的时候田鄂茹还能承受,可是后来就只有咬紧被单咬牙撑着了。 她要的就是丁二狗的这个劲,直到丁二狗将为数不多的热浆抛洒给田鄂茹时,她才算是解脱了,丁二狗没有停留,呆了一会就穿上衣服走了,而田鄂茹独自在床上体会着刚才的一切,直到看见床单上一片血迹时,她才捂住被子低声抽噎起来,那是她的孩子,孩子没有了,当天田鄂茹没有去上班,脸色苍白的她坐在床上,浑身无力,目光呆呆的看着墙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丁二狗呆在派出所里哪里也没去,当别人看他时,他总觉的别人的眼光怪怪的,好像是知道了他刚才干了什么,丁二狗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向镇政府走去,他想去找寇大鹏,可是这样的事也不可能告诉寇大鹏,他只是想见见寇大鹏,想借寇大鹏这个便宜表叔壮壮胆子。 但是田鄂茹也是寇大鹏的女人,他要是知道了,同样会把自己扒层皮。 “你来干什么?不好好上你的班”。寇大鹏一看到是丁二狗进来了,连忙起身关上了门。 “今天没事,过来看看表叔您”。丁二狗笑嘻嘻的说道,虽然态度很谦恭,但是在寇大鹏看来,那笑容里透着邪恶。 “我很好,不好好上你的班,瞎跑什么?” “表叔,你和田姐最近没事吧,我怎么看她不是很高兴呢”。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就是问问,要是我能帮忙的话,我可以劝劝田姐,你们是不是闹矛盾了”。丁二狗继续说道。 “没有”。寇大鹏看了一眼丁二狗,一阵叹气,丁二狗来的时候就知道他们俩肯定出事了,要不然田鄂茹不会下这么大本钱勾引自己一个半大小子,不过想起来那滋味的确令人回味无穷。 “表叔,我是你侄子,但是我也是个男人,你也是个男人,有什么说不出来的呢,是不是,你放心,以前的事我不说,以后我也不会说,我听到的见到的,肯定都是烂在了肚子里”。丁二狗信誓旦旦的说道。 正文 13.第一次就这么没了 “你小屁孩懂什么呀,快滚回去上班,要不然我让霍吕茂开了你”。寇大鹏佯怒道。 “表叔,你可不要那啥那啥不识好人心啊,好,你不说我待会回去问田姐”。丁二狗起身想离去。 “回来,你个傻小子,坐下,来喝杯茶”。寇大鹏有点怕了这家伙了,所以好声好气的过来叫住了丁二狗。 “表叔,你不会是想灭口吧,我可告诉你,我进来的时候好几个人都看见了,你赖不掉的”。 “臭小子,你想什么呢,我是问问你,今天见到你田姐了吗?” “见,见了”。想起自己做的事情,丁二狗有点底气不足。 “唉,出事了,我正在发愁呢”。寇大鹏捋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很是苦恼的说道。 “到底出什么事了?” “田鄂茹怀孕了”。寇大鹏小声的说道。 “什么?”丁二狗大吃一惊,怀孕了还干那事,想起自己刚才那些动作和狠劲,这是不要孩子还是不要命啊。 “你这么大声干什么,小声点”。 “那孩子是你的?” “田鄂茹说是我的,要不然我愁个屁,你小子有点头脑,帮我想想该怎么办?” 寇大鹏这是病急乱投医,关键是这事憋在心里每个人商量,难受的很,总不能把这事拿到会上讨论一下该怎么办吧,这就是干部的通病,每遇大事就开会研究,集体负责,谁也不负责,可是这事能讨论吗,所以丁二狗是个知情人,这件事商量一下还是可以的。 “哎呀,这可麻烦了,田姐不会是想生下来吧”。丁二狗看着寇大鹏,一脸探寻的目光。 寇大鹏无奈,点点头。 这就是了,不管是谁的孩子,只要是这个女人掉下来的肉,她都会舍不得丢掉,可是他又想到了杨凤栖,那个时时刻刻等着自己去救的女人,她说只要能跑出去,宁可不要孩子,看来在陈标子手里没少受罪。 “表叔,你给我点钱,我帮你摆平这件事”。 “你?不会是想狂我钱花吧,你有什么本事能摆得平这件事”。寇大鹏又不是小孩子,所以根本不信丁二狗的话。 “那你不信就算了,算我没说”。 “别,不就是要钱吗,说吧,多少?” “钱是小意思,我还要附带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我就这道你小子没这么好打发,说吧,我办不到的你也不好难为我”。寇大鹏无力的坐在了办公椅上。 “帮我弄成正式的警察,谁不知道我这联防队员说开就开啊,我还想多干几年呢,你帮我弄个正式编制”。在派出所呆的这个把月,丁二狗在以令人嗔目结舌的速度成长着,虽然现在还是一副憨厚相,但是心眼却多了去了。 “我现在没那个本事,那是要县里领导批复的,这样吧,你帮我摆平这件事,我带你去县里跑跑,看看能不能成,这样可以吧”。 “好,拿五千块钱来我帮你摆平这件事”。 看田鄂茹的情况,丁二狗一分钱都不用花,如果她和寇大鹏还有牵扯,也不会将自己诱导上床,妈的,简直被弓虽女干啊,想起这件事,他心里就觉得非常憋屈,虽然自己感觉到了*感,可是自己的第一次居然是被人这么抢走的,想想心里就不甘。 如果田鄂茹想生下那个孩子,她也不会冒着危险大白天的和自己搞那件事,所以他断定,田鄂茹和寇大鹏之间完了。 至于这五千块钱,他是想用来救杨凤栖的,虽然杨凤栖许下的都是空头支票,但是这样一个美丽的女人说的谎话也是值得信任的,所以他要冒险救这个女人,他在等待机会,一个是时间,一个是财力,现在拿到了寇大鹏给的五千块钱,就只剩下时间了。 “说来也怪,你不要钱时,我总觉得你小子憋着什么坏,但是今天你伸手要钱了,我反倒是心里轻松了不少”。寇大鹏将五千块钱给了丁二狗。 “那是表叔你的钱多的花不完了,还有件事,你的车今晚借我用用吧”。 “车,借车干么,你会开吗?” “我回梆子峪一趟,出来一个多月了,家不知道被丁大奎拆了没有,回去看看”。丁二狗很幽默的说道,但是寇大鹏听到梆子峪,脸色一红,也看不清是什么颜色了。 “行,不会开,我让司机送你去”。 “不用了,我跟张强学会开面包了,估计这都差不多”。 “慢点开,我这车可是刚买了不长时间”。 “放心吧,我要是栽倒沟里摔死了,我估计表叔你肯定会很高兴的”。 “臭小子,男人嘛,不就那点事嘛,今天和你聊聊天,心情畅快多了,你死了,我那事谁给我办啊,明天一早给我开回来”。 “行,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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