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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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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卷 假途伐虢 第三章 濠江春夜

  香港的狼友想玩的痛快,都会结伴过海去澳门,在方港生的陪同下,我们坐上了过海的船,来到了资本主义特色下,更加声色犬马的澳门。
  方港生笑道:“狼哥!你买那些西药干什么?不是你中招了吧?”
  我嘿嘿笑道:“这你就不要管了!你就帮我想好怎么玩吧!”
  做过特务的叶老鬼曾经和我提到过几种特殊的西药不能混合在一起用,否则的话会引起难以预料的急性皮肤疾病,就是有几样在封闭的大陆一直买不到,凡是离奇的药物,我想或许以后可能都能用得上。
  这次来到香港,碰巧被我看到,而且配的成分更集中,只要三四种混在一起,就能达到叶老鬼说的效果,我于是把每样各卖了两盒,也等不急回大陆了试验了,就想在这边找几只小白鼠试验试验,要是好的话,以后害害大狐他们,或是从他们手上抢夺美女资源,都是不错的,很多事情,并不见得要用暴力手段嘛,毕竟我也是文明人耶!
  方港生笑道:“狼哥!一般到澳门,都是先赌后嫖,决不能把次序颠倒了,否则的话,准会输个精光光!”
  我笑道:“你们香港就是迷信,要是先输光了钱,那还怎么嫖?”
  方港生笑道:“狼哥这么说的也对,不过我们这种地方,我们本地人也不是常来,比如我吧!就算来的话,也只是嫖嫖罢了,决不去赌,要是想赌的话,哪儿不成哩?”
  我笑道:“既然来了,就去赌一把,反正也就是见识一下你们资本主义的腐败,不比较的话,怎么能体现我们社会主义的优越性?”
  方港生笑道:“其实这边的东西,因为做的时间长了,就是比大陆的上规模,场面豪华罢了,事先说了,香港也好,澳门也好,里面也就是花样比较多点,论起B上的功夫,远不及狼哥你自己调教的好,要是大陆肯合法化性文化、赌文化,不出十年,香港、澳门、台湾甚至日本,拍马也追不上,全世界哪个国家这么大的市场、这么多的人呀?”
  我笑道:“你这话说的很对,便是某某党视这些为内部的特权,绝不会公开合法化的,放着这大的市场不做生意,也不知道他们这些高层怎么想的?说好了,要去哪里?”
  方港生开始尽职的做起导游来,笑了笑道:“澳门这地方有意思,香港的人口有七百多万,而澳门大概只有五十多万人口吧,最多的就是赌场和教堂,教室是葡萄牙人在这里时建的,赌场是道上的老大开的,各分势力,互不侵犯,有名头的、上档次的共有十一家,三百多张赌台,里面帮忙的伙计,有一万余名哩!”
  我惊道:“咦!这一万多的伙计,是不是全是道上的兄弟?”
  方港生笑道:“怎么可能哩!这面大部分全是来上班的职工,虽然受道上老大的控制,但并不上真正的帮众,里面还有不少从大陆弄来的美女荷官哩!”
  我笑道:“找一家最大的、最有代表性的玩玩!”
  方港生笑道:“狼哥!说实话,我嫖就在行,却不怎么会赌,既然狼哥要去,不如我们就去葡京大赌场玩玩吧?那里上下几层哩!有最新的角子机,还有百家乐、赌大小等花样,听说就他一家,一年要净赚几个亿哩!”
  我笑道:“我也不怎么会赌,随便扔两个钱玩玩吧,输光了就走,打个的,就去葡京赌场耍耍!”
  车子停在葡京赌场门前,我笑了起来道:“这就是葡京大赌场,怎么我看着象个鸟笼似的?”
  方港生小声道:“狼哥!所以我不赌呐!十赌九骗,与其不明不白的把钱扔水里,不如找个美妞来玩玩倒还实在,不管怎样,玩起妞来,实实在在的抓得是满手光滑肥腻的嫩肉呀!实不相瞒,他们把赌场盖成鸟笼的样子,就是把进去赌的人都当成呆鸟来骗哩!”
  我笑道:“要在我们大陆,就不叫呆鸟了,而叫肥羊,这样说来,我要是以后在大陆开赌场,就要把房子盖成一个大羊圈了?方便宰肥羊嘛!哈哈!”
  方港生笑道:“狼哥说得很是,里面一、二层是大众厅,全是大赌桌,出手也不大,但至少要五百元才给进去,再向上是豪华包间和特色包间,可以和美女单独赌,狼哥准备怎么玩?”
  我笑道:“当然是在大众厅里玩玩,你想啊!我这只鸟要是去了包间,一把枪对着我一只鸟打,不输个精光光才怪,而要是钻进大众厅,那他们一把枪要打许多鸟,想打中我这只鸟就不这么容易了,说不定还能赢点钱哩!”
  方港生笑道:“哎呀!狼哥!你说的真是太精辟了,怎么我以前就没想明白哩!”
  进去了之后,我买了五千块钱的筹子,随手就塞给方港生一把道:“随便玩玩吧,玩到天黑,不管输赢,就去泡妞!”
  方港生苦笑道:“狼哥!不瞒你说,我还是算了,陪你玩玩就行了,我的财运不行,每次玩都是输,还是不要了!”
  我野狼眼一亮道:“你确定每次都输?”
  方港生很肯定的点了一下头!
  我笑道:“那真是太好了!走走走!我们一起玩!”
  忽然眼光一跳,看见一个女服务员过来,那个女服务员,穿着一身黑色的网纹丝衣,只是在重要的三点处黑丝厚了点,恰好看不到关键的地方,其它的地方,只隔着一层的透明的丝衣,脚下穿着一双高跟的短靴,光着两条雪白的藕臂。
  我淫笑一声伸手就去摸她穿着网纹黑丝的大腿,那丫头嬉笑了一下,很自然的拿开了我游走在她大腿的手。
  方港生忙上前道:“狼哥!这是在澳门,不是在大陆,这些妞儿都是道上的兄弟罩着的,闹开了不好!”
  我笑道:“嘿嘿!那好!我们去赌吧!”
  方港生笑道:“角子、百家乐、还是赌大小?”
  我看了看一楼大厅为数还不太多的电子角子机,感觉胜算不大,嘿嘿笑道:“当然是赌大小,你不是说摇盅的是半裸的美女吗?找个奶子大的桌子!哎呀!你看这人来人往的,是不是澳门的都爱赌?”
  方港生笑道:“不是!澳门人赌的并不多,这些人百分之九十九以上,全是外埠人,很多都是千里迢迢的跑过来赌的!”
  我吃惊道:“噢——!赌博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方港生笑道:“不但是赌场,桑拿、夜总会的生意,也全是靠外地人支持,大陆来香港考查的官员,也必会到澳门来照顾生意!而且他们玩的都是公款,出手都气派的很哩!”
  我们说笑着来到二楼,一进大厅,就看见几个显眼的小圆桌,每个桌上都站着一个衣着性感的妖骚女郎,有黄种人也有白人,穿得性感妖骚,全身一大半的白肉,都暴露在空气中,粉光肉致,腰腿扭动,大跳艳舞。
  方港生提醒道:“这些妞儿只跳艳舞,不准随便摸的!”
  我咧嘴道:“切——!全是些金鱼,没意思!但——!哎呀!那个鬼妹的身材还真不错!”说着话,就举起相机,按下了快门。
  刚按下快门,就有一个穿黑西装的寸头上前,拍了拍我的肩,后面方港生忙赶上前来,一个劲的向他点头哈腰的道歉。
  那人笑道:“阿方!看在向爷的面上,这事算了,但不要再给我惹事,明白吗?”
  方港生笑道:“是是是——!他是大陆来的,不知道这里面的规举,兴哥多担待!”
  等那人走后,我不解的道:“又怎么了?”
  方港生哀求道:“狼哥呀!这里是不准拍照的!”
  我笑道:“怎么又看到什么姓向的面子?”
  方港生摇手,低声道:“香港能在道上混的,都要加入新义安,前些年我备了一份礼物,好不容易才弄到了一个资格,但还不是新义安的正式兄弟,只能算是周边,但有了事情,还是可以受到帮里看照的,现在风云突变,大圈仔进来了,比新义安的旧兄弟更狂,杀人放火,根本就是不要命,连飞虎队的条子,听到大圈仔也发毛哩!”
  我笑道:“他们有毛某某思想的武装,你们的指导思想不够先进,要是有机会,说不定连飞虎队也能全歼了,你们这些老思想,是斗不过他们的!哎呀!你们新义安,有多少兄弟呀?”
  方港生道:“连周边的兄弟加起来,可能四十多万吧!怎么样?够劲吧?”
  我点头笑道:“够劲!够劲!哎呀!那边的妞儿奶子大,我们去那边赌大小去!”
  方港生抬头一看笑道:“狼哥!你看中了,人家也看中了呢!那桌牌号也好,八号,发耶!就是围在那一桌的人,太多了些!”
  我笑了一下道:“不就是挤嘛!可惜全是男人,要是有美女围着,说不好还能揩点油哩!”
  说着话,我汲了许多美女的元精,内力充溢,两臂微动,毫不废力的挤开围着的人群,和方港生两个,立在了赌桌前。
  那个美女荷官,生得一张瓜子脸,细柳眉、桃花眼,动静妖娆,有一米六五的身高,两个奶子却在九十五公分左右,上面围着一件大红色的抹胸,勒出一个深深的乳沟,小抹胸以上,大片的雪白嫩肉都露着,以下小腹直到腰胯,也露着雪白姻脂肉,小蛮腰上,系着一件仅及粉胯的红色小皮裙,小皮裙的长度,只到B的位置,以下是两条雪白的大腿,上下摇起股子来,胸乳乱颤,活色生香。
  那妞儿已经完全适应了围在桌边群狼有目光,一通乱响过后,高声娇叫道:“买定离手,开了!开了!”
  方港生想了一下,把两个筹码压在了“小”上,我见他买小,想也不想,拿了十块筹码,入在了“大”上。
  那大奶子荷官见众人都押定了,娇声高喊道:“没有再押了吧?开了——!四五六,大——!”
  只要方港生押小,我就押大,他押大我就押小,虽然偶有错误,但十把之中,也就一回两回的。
  我又赢回了一把,笑道:“方港生,你个呆B还真够霉的,我听张红缨说,你最喜欢舔B,是不是让这事带霉的?”
  我说话声音很大,周围的人一齐笑了起来,大奶子荷官把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朝我直翻,又看了一眼方港生,乳浪翻滚,又摇起蛊来。
  周围的人也学起我来,一齐等着方港生压,等他压定了,其他的才跟着下注,果然屡试不爽。
  美女荷官那张漂亮的脸蛋就不好看了,媚眼儿一翻,眼中妖光一闪,乳头翻动,继续摇蛊。
  我是练武之人,别人查觉不到的事,并不代表我查觉不到,眼角瞟着她眼角的妖光,野狼眼一转,已然有了计较。
  这次美女荷官摇得时间长了点,随着奶子的抖动,“啪——!”的一声,放下蛊子,妖叫道:“买定离手——!”
  我推了一下方港生。
  方港生手上也没有多少筹码了,向我笑了一下道:“狼哥!这赌特没意思,不如玩过这把,我们去福隆新街吃好吃的,顺便看看沿街的风景和美女?”
  我笑道:“行——!我也不好这个,玩过了这把,我们就走!”
  我边说着话,边用眼角的余光,观察那美女荷官的表情,只见她微微披了一下嘴角,似是想笑,但却忍住了。
  四周众人也齐声催方港生道:“快买快买!你个倒楣鬼买定之后,我们好下手。”
  方港生犹豫了一下,把面前的十几个筹码,全压在了“大”上,后面跟着起哄的赌友,哄笑了一声,纷纷把筹码压在了“小”上。
  美女荷官微笑道:“买好了吧?买好了我开了!”
  我虽然不明白怎么做“千”,但是以我练武者的眼光观察,这个妞儿这次一定做“千”了,象这种大赌场,轻易是不会做“千”的,但是赌场不是慈善堂,不可能做亏本的买卖,碰上今天这种古怪的事,这个美女荷官,总不能看着赌场一直这样输下去的,更何况这一把众人压得都是不少。
  我向那个美女眨了一下野狼眼,高声道:“等一等!我还没买哩!”
  大奶荷官带着职业的微笑道:“先生请!”
  我把面前的筹码全推到了“大”上,笑道:“开吧”!
  大奶荷官愣了一下,权衡了一下利益,飞快的打开了盖子,高声娇叫道:“五五六!大——!”
  赌友们纷纷丧气骂娘,我把筹码一起扒到面前,对方港生笑道:“好了!我们吃好东西去!葡京请客哩!”
  方港生眉开眼笑道:“到澳门我从来没赢过,这次跟狼哥来,竟然赢了这么么,哎呀!听说钱赢多了走不掉的!”
  大奶荷官翻了他一眼道:“先生!请不要诽谤我们公司的名誉,我们是公平交易,决没有赢钱走不掉的话!”
  我一个巴掌就拍在了方港生的头上,笑駡道:“总共只不过赢了万把块钱而已,人家一年几个亿,懒得理你这点小钱!哎呀!大奶妹,你翻眼睛的样子骚得很哩!再翻一个看看!”
  大奶荷官果然气得又翻了一个好看的白眼。
  方港生带着我,走进了一家有名的美食馆,点了几样有名的美食,我要了几瓶啤酒,两人边吃边聊。
  我笑道:“下面到哪儿去玩哩?”
  方港生笑道:“赢了这么多钱,当然是到新帝濠爽一把了,那里美女如云,什么人种的都有,狼哥长了这么大,还没玩过金丝猫吧?”
  大陆是个封闭的国家,平常南天大街上要是走着一个外国人,都会引起路人的特别注意,别说操洋妞了。
  我嘿嘿笑道:“金丝猫有什么好玩的?也罢,既然来都来了,就找两个金丝猫玩玩吧!”
  方港生奇道:“两个!我说狼哥!这金丝猫可不比我们黄种人,B深肉紧耐力强,在床上的性子极大,中国男人能摆平一个就算不错了!还两个?”
  我笑了笑,我的本事,又岂是一般人能知道的,就是这些风月场所,为了避免性病,都要戴套子干,那个套子不透水不透气,密封性好得很,采不得元阴,要不然的话,别说是两个金丝猫,就是十个,也不在话下。
  吃罢饭后,方港生难得伴了一回大款,引诱我道:“狼哥!不找个地方先做个正规的按摩?一来可以消消食,二来也可养养精蓄蓄锐什么的,再说了,现在天还没黑哩,太早了点,许多漂亮的妞儿还没上班哩!必须等到九点左右,才是妞儿满上的时间!”
  我笑道:“你个王八蛋,自己一个人到澳门来时,也是这样花样齐全吗?”
  方港生笑道:“这不是陪狼哥嘛!狼哥难得来一次,总不能不尽兴吧?”
  我笑道:“说得也是!走走走——!哪家指压店好?”
  方港生笑道:“狼哥!你跟着我你就别烦了!”
  方港生带着我,七转八拐的,来到了一家开在二楼的“妹妹指压房”,沿着长长阴暗楼梯向上,走到了一个不太起眼的门前,门前的牌子上面写着玫瑰精油开背、肾根保养、特色掏耳、足底按摩以及价格等等。
  我狐疑的道:“姓方的!这种鬼不生蛋的地方,你能确定里面有好妹妹?”
  方港生笑道:“要是你们大陆的凯子自己来,毫无疑问的会找开在大街边上能看到妹妹的指压店,那些妹妹明知道你们是大陆来的凯子,都是敷衍一下了事!”
  我气道:“难道我们大陆的人都这么好认?”
  方港生笑道:“当然好认了,你们大陆的人表情都木木的,和呆鸡一样,就算狼哥这种大陆大哥级的混混,在大陆时,看起来比其他的大圈仔油的多,但是你走在香港街上,脸上的表情比普通的良民还呆哩,更不要说是道上混的好汉了,还有,就是凡是大陆来的,不管是官是民,只要是男的,眼睛都会盯着地摊上的黄书看。”
  我哂道:“难道你们就不看?”
  方港生笑道:“狼哥!比如香港街上的汽车,你天天看着,时时看,秒秒看,你觉得还有什么看头?除非是特别特别的好车,才会引起香港香惯汽车公民的注意,稍微多看一眼罢了!”
  我咧了一下嘴,明白方港生的意思,大陆的人都被毛大粽子搞呆了,比如一个封闭山村里的人,从来没见过汽车,难得看到一辆汽车,当然觉得稀奇得了不得,但是一个生活在大都市里的人,汽车只不过是最平常的东西,就算车再多,也不会觉得稀奇。
  香港、澳门、包括台湾这种资本主义统治下,生活在水深火热中得不到解放的国民,自小衣着性感的美女看得多了,小贩的黄书就一直摆在那儿,走过来走去的都能看到,还有什么稀奇的?
  门前迎宾的小姐礼貌的笑道:“先生里面请!”
  装潢华丽的吧台前,坐着一个漂亮的女经理,见到方港生笑道:“好久不见,还是找36号小姐吧?”
  方港生嘿嘿笑道:“是啊!帮忙再找一个生得漂亮性感、技术好的来!”
  女经理笑道:“不就是按摩嘛!又不是做爱,要漂亮性感的做什么?”
  我凑上前道:“要是个不漂亮的,老子一脚就把她踢走,谁耐烦给个猪八戒摸摸捏捏的,想叫老子呕吐是吧?实话告诉你,今天我在葡京赢了不少钱,现要我们两个就是个大凯子,不宰的话你不要后悔!”
  女经理笑道:“哎呀!这位老板怎么这样说话?哪有自己说自己是凯子的?我们店正当经营,也不会宰客,算了算了!今天破个例吧,小姐全在那里面,我带你过去看一下,看中时,跟我说一声!”
  我笑道:“这才像话!”跟着女经理身后,走到了小姐休息间的外面。
  通常来说,这种指压店的小姐,是不准顾客挑的,都是排钟,排到谁就是谁,或者是老客点钟,这个女经理看得出来我是大陆来的,肯定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八路,在她的理念里,是凡这种土八路,花起钱来都特别的爽。
  女经理把小姐休息间的大门推开半个,让我正好把头探进去,里面休息的小姐忙站了起来。
  我野狼眼一瞟,已经看到了一名极品的小姐,身高在168公分左右,长发披肩,凤眼秀眉,穿着指压店统一的工作服。
  这家“妹妹指压店”介于正规和非正规之间,里面的小姐不操B,也不替客人打飞机,但是为了吸引客人,穿得却是性感的很。
  里面所有的小姐,上身统一都穿着赤红色的紧身小背心,前面露出一大片滑滑的白肉,把乳头以上的嫩肉全露了出来,两个袖口开档很大,直到细腰,向后连着半个手掌宽的衣带。
  后背连着绕过香肩的布条,在后肩胛处、脊背中间并成一条寸宽的细带,细带向下到腰处,连着前面遮住小腹的衣带。
  胯间是一条不及一尺长的紧身热裤,热裤的上面挂在胯侧,前面的边沿在肚脐下两寸处,下面的裤脚还遮不住屁股,每个妹妹转过身时,都能看到裤脚下沿着粉臀的两弧嫩肉。
  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公然露在空气中,任客人大饱眼福,脚上都穿着店里统一提供的高跟凉拖。
  我指着看中的美女那高高挺起的酥胸上的牌子道:“就是她,六号!”
  六号小姐站起来笑道:“小朋友!姐姐可是正规按摩,不给乱摸的噢?”
  我嬉笑道:“美得你!还姐姐哩!你多大了?毛长齐了吗?不给摸?不给穿成这样干嘛?是要小费吧?”
  六号小姐笑駡道:“哟——!你个小鬼!反正我比你大,我今年十九了,我还问我毛长没长齐?我还没问你哩!我可有言在先,要是你摸出火来,我可不帮你泄火!”
  旁边的小姐笑道:“明明都二十了,还说十九,赖着过呀?”
  方港生笑道:“我们按摩完了之后,就去新帝濠,池子里就可以泄火,你尽管给他摸就是了!”
  我拿出了一把花花绿绿的港币笑道:“刚才我在葡京赢了不少钱,你不想要的的话,就别给摸!”
  六号小姐立即就挽住了我的手臂道:“哎呀——!说着玩的呢?哪不能不给老板摸哩!只要不把鸡巴插进来,摸奶抠B随便你哟!老板准备做些什么项目呀?”
  方港生搂着三十六号的腰笑道:“小贱货!欺负我们狼哥不懂行情是吧?先洗脚、刮脚、捏脚,做足底按摩、再掏耳朵、玫瑰精油、摩胸、接着做贤宝,大腿奶子骚B随便我们摸,小费就一百,不少了吧?”
  三十六号惊叫道:“天呀!今天我们方哥怎么这么大方,往常来,就做一个精油开背一个足疗就了不得了,今天不但把我们店里最快活的全做了,而且还肯给我们一人一百块的小费,我记得你以前能我二十块钱的小费就不错了,看来今天是赢了不少钱哩!”
  方港生笑道:“是两个人一共一百块的小费!”
  六号、三十六号一齐失望的骂道:“小气——!”
  我笑道:“只要你们今天做得好,这一人一百的小费,是少不了的?”
  六号惊奇的看着我道:“不要告诉我们,其实是你付钱的吧?”
  方港生尴尬的笑道:“那个——!今天还真是狼哥付钱,我只是跟在后面白混混!”
  三十六号道:“我说阿娇,我们两个换一换怎么样啊?”
  六号紧紧的挽了挽我的手臂,笑道:“才不换呢?”又对方港生笑道:“方哥!说实话,这个小朋友是你从哪个有钱人家里骗出来的?背着人家大人带人家的孩子逛妓院,当心你不得好死哟!”
  我在她的高翘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我是他大哥!小孩子什么话?你没听他叫我狼哥吗?”
  三十六号笑道:“有钱就是哥!”
  两个小姐把我们带到一个能容三个人的包间,娇声软气的把我们请到皮质的躺椅上,问了我们需要的泡脚药水,然后各人自去整治。
  我和方港生把双脚舒服的泡在药水中,两个小姐开始细心的为我们服务。
  六号小姐坐在我对面一个一尺高的小凳子上,伸出两只手来,帮我按摩大腿,从膝盖一直向上,按摩到大腿根部,从大腿内侧向大腿外侧轻重适当的上下按摩了几遍之后,双手合起拳来,帮我捶腿。
  捶完两条腿后,又请我转过身来,从后帮我按摩肩膀、颈,其手法除了按摩大腿的以外,基本和我训练的外马差不多,但是穴位的拿捏,就没有我教的那些外马准了。
  按完肩膀、颈子以后,六号又请我坐回躺椅,温柔的问道:“老板!泡得差不多了吧?可以洗脚了吗?”
  我点头道:“行吧!”
  六号小姐低下头来,露出被红色带子勒住的雪白粉背,拿起一块非常小的棉布,从我的小腿开始,从泡脚的木桶里面,沾着热水,替我洗了起来。
  洗完了一条小腿之后,六号小姐把手在水中摸到了我的左脚,嫩嫩白白的手指左右磨搓着细细洗着脚踝、脚背,洗完了脚背之后,用一只手在水中抬起我的脚,另一只手伸到脚底,从脚后跟开始,细细的磨洗,又把手指掏进每个脚丫,第一个到第四个,每个脚丫都洗得非常的仔细。
  两只脚都洗完,共花了二十分钟的时间,六号小姐把我的一只脚用热毛巾包了起来,把另一只脚光着拿在手里擦干,用两只细嫩的小手揉捏了几下,抬起头来笑道:“老板!可以修脚了!”
  我摆摆手道:“不要太用力!”
  六号小姐笑道:“我知道,老板放心!”
  六号小姐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一个扁平的皮包,拉开拉链,里面是一套鋥亮的刀具,长的短的精的细的,样样都有,有二三十把的样子。
  六号小姐看了看我的脚指甲,选了一把合适的刀片来,拿起手上酒精小喷壶,在刀片上喷撒酒精消毒,然后把刀片在旁边的湿纸巾上揩干,用一只手扶住我的脚,另一只手拿着刀片,小心的帮我修去多余的脚指甲。
  修脚是中老人的享受,我二十岁还不到哩,说到修脚完全是走了一个形式,根本就没什么好修的,两分钟不到,六号小姐向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低声道:“好了!”
  那边方港生才开始修第二个脚趾,闻言笑道:“狼哥的脚,确是没什么好修的,刮脚吧?”
  六号小姐笑了一下,一只手拿起蒲蒲的刮刀来,另一只手托住我的脚跟,刀刃从上到下,细细的刮起脚底来,只刮了一遍,就觉得刮无可刮。
  我感觉脚底痒痒的,对她笑道:“小心点啊!别把我的脚刮破了!”
  六号道:“不会的!”
  我看着她的长相道:“你不像是澳门人呀?”
  六号道:“澳门人很少做这一行的,做我们这一行的,包括中国城、帝濠里面的小姐,全是越南人、大陆人,香港、澳门本地人做这一行的不多,本地人哪有做这个的?”
  我笑道:“帝濠里不是有金丝猫吗?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还不是有美女跑来做这个?”
  方港生搭腔道:“那些金丝猫,不是苏联人就是东德人,或是东欧人,新疆人混在里面,很容易被认出来的,反正全是社会主义国家的,不是被逼得没有办法,哪个漂漂亮亮的女人做这个的?”
  我想了想也对,不管中国也好、古巴也好、朝鲜也好、东德也好、苏联也好,都可以用两个字来概括,就是“穷、蠢”。
  “穷”是说这些国家的老百姓都穷的抓屎,不管以后怎么发展,就算国家富了,大部分的老百姓也逃不掉这个穷字,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这些国家上层建筑的人,根本就不会把这个国家的老百姓当人看,老百姓在他们眼中,充其量就是个奴隶。
  “蠢”是指这些国家的老百姓,被言行不一致的上层建筑一遍又一遍不断的欺骗,但就是不长记性,还动不动为不属于自己的国家热血沸腾,从来就不拿脑子分析分析自己的利益得失,被人利用失去小命了,还说某某某万岁,不是蠢是什么?
  六号小姐在我脚上熟练的抚摸了一遍,然后拿起一条毛巾来,把前面并成条,用两只手各拎住毛巾一头,在我的脚丫里顺着来回先搓了一遍,然后把手放在毛巾里,从最后一个脚丫开始捏了起来。
  我龇牙咧嘴的道:“哎呀!轻点轻点!”
  六号笑了一下,放松手劲笑道:“老板!不是我说你,你这么年轻,这脚吗还是少捏一点的好,这样替你捏脚,就是替你摸摸罢了!”
  我笑道:“那就摸摸吧!”
  六号果然把我的脚摸了一遍后笑道:“老板!象你这样做脚,太吃亏了!”
  我笑道:“体验一下而已,咱不是大圈仔吗?跑到澳门,整个一个土包子一个!不体验体验,就算白来一趟了!”
  六号小姐苦笑道:“体验什么?我是长沙人,算是大圈妹吧!”
  三十六号小姐接话道:“其实我们店里的,除了老板之外,全是大陆妹,而且全是大城市的,想不到跑到澳门来,全都做了小姐!我们还算好的,天河夜总会里面,北京上海的都海里去了,还不替男人舔那个!”
  六号苦笑道:“我们也是暂时这样罢了,胜义的雄哥,决不会放着我们总干这种不赚钱的事的,要不了两个月,他就会逼我们还钱,我们还不起时,他就会顺理成章的要我们去卖B!”
  我对方港生道:“这是怎么回事?”
  方港生笑着用脚踢了踢三十六号的高挺的奶子道:“胜义、安乐说起来也是咱们新义安的兄弟,大陆的很多美女,总想着香港、台湾、日本的豪华生活,想着各种方法跑到这边来,但是一旦跟着蛇头到这边来,就是被卖到各个老大处,然后就做妓了,她们两个,是被蛇头卖给了雄哥,通常雄哥的手段,就是说她们欠了他的高利贷,那种高利贷,是永远也还不完的,雄哥于是叫她们先做正规的按摩或是到赌场做荷官、侍应女郎,做了一两个月后,挣不到钱时,就是一顿毒打,再叫她们做这种半正规的按摩,跳艳舞,再下去,就逼她们到天河之类的场子陪酒,跳脱衣舞、口交,最后到桑拿卖B,舔屁眼、舔脚,再下去,就叫她们拍小电影,最后就替她们纹身、穿环,做成性交奴隶,母狗、牝马,榨取她们最后一滴血汗!再到老时,就把她们往大街上一扔,死活就不管了。”
  两个小姐听得凄凄惨惨,我却听得心中一亮,我手中的外马,全是贫困乡村的农村人,比如孟小红,生得虽然是个极品美女,但是气质上就差得多了,言行举止调教起来所费的时间就多,如果中国真有许多美女异想天开的想到海外,倒是个可以利用条件。
  方港生连叫了我几声,我都宛如未闻,最后还是六号小姐推了我一把道:“方哥叫你哩!”
  我回过神来笑道:“老方!想不想再开发一项生意?”
  方港生笑道:“只要是发财的事,我都想!”
  我望着面前的两个美妞笑道:“你也知道我手上的那些女人,总不如这些大城市出来的美女上档次,我在想,既然中国有那么多贱女人想给外国人日,不如——!”
  方港生立即明白过来道:“噢——!我明白了!”
  我笑着对六号小姐道:“他们是以什么藉口把你引过来的?”
  六号小姐也不隐瞒,哀声道:“什么理由也没有,我向他们交了六千块钱,就是想到香港来,然后再找工作,就象国内的乡下人先到北京或是上海一样,也没有什么明确的目的,都是想到了之后再做打算!”
  三十六号小姐脸色惨白的道:“我给了他们一万块,说是把我带到日本的,想不到也被他们弄到这里来,我们一到这里,就被他们控制起来,然后卖给了雄哥!同我们一齐来的一个重庆小姐,被卖给雄哥以后,借着培训的机会想逃跑,结果被他们当场用电锯把手脚齐肘锯断,血流了一地,根本就没人管,把我们吓死了!”
  我对方港笑道:“听到了吧?你怎么说也是新义安的,过完年后给你们的大哥送点东西,钱由我来出,让他给你参加这份差事,你在大陆招到这些妞儿,先让我先看一看,然后再把她们往各个大场子送!”
  方港生咧嘴道:“狼哥是想叫我做蛇头呀,新义安帮众四五十万,其实也没有你说的这么复杂,只要定期向帮里交会费,平时做什么生意,基本上没有人过问,再说了,这边各个场子的老大,只要有人向他送美女,他才不管你是从哪来的哩,只要价格合适、看中的都会收,做这种生意,就是两头收钱,本来我很早就想做了,但了大陆那边没有可靠的人不好做啊!现在有狼哥一句话,一切就容易了,我平时也有几个要好的兄弟,能不能带过来跟我一起做,怎么样呢?”
  我笑了起来,在南天,我手上也掌握了许多“黑仲介”的资料,那些黑仲介多的十几个一帮,少的三四个人一伙,跑到农村去诱骗漂亮女孩子,然后送到我手中,我看中的自然给些仲介费,然后把女孩子留下来,看不中的自然叫他们走人,但是自己送上门来的漂亮妹妹也不少。
  六号小姐已经替我做完了脚底按摩,用沐浴液把我的脚洗得干干净净,然后用热毛巾揩干净,向我欠了欠身道:“老板!你稍坐,我去准备按摩间!”
  方港生笑道:“狼哥!你要是再迟半年来,这个漂亮的阿娇,就不是这样用热毛巾替你捂脚了,而是用她的小舌头,把你的脚仔仔细细舔一遍,直到你满意为止,哈哈!”
  我转过身子来,对方港生笑道:“闲话先别扯,我说正事呢!既然你早想做蛇头,那是最好,本来这种事,我在南天操作起来简单已极,就是我们手下的兄弟,一来年纪太小,二来不是香港人装不象,有你们在外哄骗,内部由我安排,鬼迷心窍在而上钩的婊子一定很多,嘿嘿!”
  方港生笑道:“不但是香港、澳门这边需要大量的美女,台湾、日本、中东、东南亚、包括美国、西欧的需求量也不少!除了风月场所以外,港、澳、台、日本的老光棍特别多,在本地根本找不到老婆,而大陆这些崇洋媚外的漂亮女人,实在是抢手的很,中东、欧美主要是要性奴,被他们卖走的中国美女,不出两个月就不成人样了,基本上全身都被穿满了钢环,或是锯掉手脚当猪养,日本人最恨中国人,把中国美女卖走后,也是照死里玩,在日本,凡是中国人都被视为猪狗,死个没有身份的中国女人,日本员警根本就不会管。”
  我笑道:“那真是太好了,不过我们只钓那些自甘下贱的女人,她们不是想到日本吗?不是想到香港吗?不是想到西方吗?我们只不过是满足她们的要求,也算是助人为乐哩!”
  三十六号小姐悲声道:“狼哥!只要你能帮我回大陆,以后你想我怎么样都行!”
  我叫道:“别开玩笑了!你还真以为我真是小孩子不懂事呀!切——!”




  第十卷 假途伐虢 第四章 春色无边

  方港生踢了踢她的奶子笑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们以为外国的月亮都是圆的,我们本地的人,想找个像样的工作还难得一塌糊涂哩,何况是你们没有身份的大圈妹?安心做你的事吧!为澳门婊子的事业而奋斗!”
  三十六号含泪点头,把手中的毛巾依次塞到方港生的脚趾缝中,然后收在手中用力慢慢的绞紧。
  方港生舒服的哼道:“哎呀!太爽了,再用力,再用力。”
  香港人最大的特色就是香港脚了,臭不可闻,痒不可抑,用毛巾这样绞紧最是煞痒,但是不能常做,常做的话脚趾吃不消,很可能会被绞断。
  六号小姐低走进来道:“老板!按摩间准备好了!”说完话,跪在我面前的地板上,帮我穿起了鞋袜。
  方港生道:“告诉你,别欺负狼哥不懂,掏耳开始,就把外面的热裤给脱了,否则我投诉你!”
  六号小姐忙点头道:“那是当然,我怎么敢欺负你们老板!”
  我站起身来,随手搂住六号小姐的细腰,六号小姐挣了一下没挣开,只得算了。
  按摩间里,空调开得足足的,还有玫瑰花的薰香,按摩床只有二尺宽,一米八长,上面铺着一层白色的干净毯子。
  六号小姐关起了房门,就在我面前把挂在腰胯上的热裤给脱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穿着大红色T字内裤的下体,低声道:“老板!你躺下来,我替你掏耳朵!”
  我依言躺在了按摩床上,六号小姐拿了一个带莹光小夜灯的耳扒,也跟着上了按摩床,就在我身边躺下,一只手肘支着姻体,整个人软软的趴在我身上,一对饱满的乳房,紧紧的压在我的胸上。
  六号小姐这种姿式躺在我身边,摆明就是要我一手抱着她的细腰,一手可以方便行动。
  我当然不会客气,很自然的把手伸到好光滑的细腰、后背、屁股上玩弄游走,六号小姐的皮肤滑滑的,凉凉的,肉质很紧,说明她自小生活还是可以的,而这种光滑温润的体肤,还说明了一个问题。
  我摸着她的粉背笑道:“你还是处女吧?”
  六号小姐仔细的替我掏着耳朵,先用耳扒把耳朵里的耳屎清理干净,然后用一根带着白色长毛的东西,深到我耳朵孔里轻轻的搅动,闻言笑道:“是啊!你怎么知道!”
  我舒服的眯起了眼睛,慢慢的道:“你们那个雄哥倒能忍得住?”
  六号小姐叹气道:“也不是雄哥能忍得住,而是这边很多大富豪,喜欢替处女开苞,好博个生意兴隆的彩头,象我这种长相,可以帮雄哥挣个好价钱!你个小鬼,是偷渡来的吧?方哥是你香港的亲戚?”
  我哼道:“我在大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根本就不想单身偷渡到香港来,方港生是我的伙计,不是我的亲戚,我来玩几天就回去,哎呀!你来这里多长时间了?”
  六号小姐叹气道:“去年十一月份偷渡来的,前后也就一百多天吧,一来就被蛇头弄到雄哥的总部,雄哥说我欠了他一百万,把我分到这里做按摩挣钱还债,我做了三个多月,一百万没还清,反而又多欠了二十多万,现在总共欠雄哥一百二十三万,这债可能永远还不清了!”
  我笑道:“方港生是新义安的,刚才他不是说了吗?可能过两天,那个雄哥就叫你替客人打飞机,然后跳脱衣舞,然后口交、性交,最后纹了身穿了环,给有钱人当性奴玩。”
  六号小姐道:“是的!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方哥说的对,可能你再迟来两个月来,我就只能替客人舔脚了,过一天算一天吧!”
  我心中想暗想,你个婊子,也是咎由自取,长得这样的漂亮,不想给中国男人做老婆,一心只想着便宜外国人,这叫活该,你让一个中国男人失去拥有漂亮老婆的机会,那我就代表失去机会的中国男人好好作贱作贱你,这难道不是替天行道?
  六号小姐手中的长毛耳扒在我耳中转了数圈之后,我感觉不到舒服的时候,才叫她拿了出来。
  六号小姐拿出耳扒之后,抚着我的耳朵,把小嘴凑了上来,慢慢的、长长的往我耳朵中吹了一口香气,然后伸手按捏了几下耳边的穴位,爬下床来,走到我另一边躺了下来,依法替我清理另一只耳朵。
  我的手这回在她光溜溜的粉臀上游走把玩,分开她的臀瓣,抚摸菊门的外形,但她坚决不给我把手伸进她的菊门插弄。
  方港生这时也进来了,见我想手指往她的菊门里插,忙笑道:“狼哥!别怪她不肯配合,她的菊门、骚穴要是不得雄可的允许,而私自给人玩了,雄哥会剥了她的皮,这两个全是老处,雄哥还指着卖个好价钱哩!”
  我笑了一下,收回手指。
  方港生坏笑了一下道:“要是狼哥你真想弄弄她们,可以换些别的,比如叫她们舔脚、舔屁眼什么的,不过这要看守这处场子的兄弟在不在!”
  三十六号边脱着小热裤,边气道:“讨厌!”
  方港生奸笑道:“反正这事你们迟早得干,真把你们弄到桑拿里面时候,要是屁眼舔不好,说不定还会受到惩罚哩!”
  六号小姐哼道:“你们不是要去桑拿吗?这会儿又想作贱我们干什么?”
  方港生笑道:“有时男人要的就是一种调调,嘿嘿!”
  三十六号小姐道:“今天我们老板不会来!”
  六号小姐轻声道:“老板!请把衣服脱了,换上这个,我好替你做玫瑰精油!”
  我也不害羞,就在她面前,脱去了衣服,换上一套短衣短裤。
  方港生眯着眼睛道:“六号!你也把上面的脱了!”
  六号白了他一眼,只得脱了上面的那件小背心,脱去背心之后,里面并没有胸罩之类,完全光着一对奶子站在了我面前,这样她全身上下,除了一条紧紧勒着肉档的T字裤外,就没有一片布了。
  我大笑了一声,把六号小姐搂在了怀里,用自己赤裸的胸膛在她高挺着奶子的酥胸上摩擦,又把她的两个奶子抓起来捏玩,最后夹着她一个已经硬起来的乳头,前后拽扯,左右旋转。
  奶阴相沟,六号小姐被男人玩着乳头,本能的就夹紧了双腿,皱着眉头道:“老板!要玩的话就玩奶子,不要弄乳头好吧!”
  方港生摸玩着三十六号小姐的屁股,冷哼道:“不给玩乳头?是你们老板定的规举吗?是不是要我们投拆你?”
  六号小姐悲声道:“不是!我不习惯给你们玩乳头,觉得怪难受的!”
  方港生笑道:“习惯就好了!狼哥!她的乳头你尽管玩,要是她敢B咕,有她好受的呢!”
  我笑道:“难道她们没有经过调训就出来做了?”
  方港生笑道:“狼哥呀!你知道每天雄哥能收到多少贱货吗?就是站成一排看还要看半天哩,要是个个都调训了再出来,哪有这工夫哩?我们这里向来就是这样,先要她们做正规按摩,是要她们先主动的去摸男人的身体,然后做这种半正规的,就是要她们习惯被男人摸,然向叫她们跳艳舞、跳脱衣舞,是叫她们习惯在大厅广众之下暴露身体,进一步去除羞耻心,然后再去一些夜总会吹箫,吹好了再去大桑拿,随着她们年纪一天天的变大,做得也越来越下贱!”
  我想了一下就明白了,笑道:“也对!象十七八岁的漂亮妞儿,年轻貌美,雪肌花肤,肯替男人摸,或是肯被男人摸,就算也些古拐,男人也不会太介意,到夜总会时,可能也全是在二十左右,肯脱光衣服陪酒,肯主动替男人吹箫,就算吹得有些不好,也没关系,关键是她们肯做就行了,等年纪再大点,二十三四岁或是二十五六岁,岁数大了就没有小姑娘有卖相了,就只能再做一些更低贱的事,才能赚到钱,而此时她们好歹也吹了三四年的箫,嘴上功夫也练出来了,舌头正是最灵巧的时候,只要稍加点拨,她们的舌头就会做更多的事,等岁数再大点,三十岁以后,就算替男人吹箫、舔屁眼、舔脚,也不会有太多的客人点她们的钟,就只能再做更贱的事!是不是被发配到一些便宜的小场子三十五十的做?”
  方港生若无其事的谈笑道:“狼哥真是天纵奇才,一点就透,你说对了一小半,还是比较走运的一小半,这一小半是碰巧有了孩子,或是男的入了帮,或是女的能再为雄哥赚钱,其实雄哥他们才没耐心赚那种零碎的钱,这些女人三十岁一过,要是她们没得什么病的话,她们中的大部分人,都会被当成性奴,卖到中东去,阿拉伯的那些黑鬼,根本就分不清中国女人的年龄,肆意作践之后,要是混到四五十岁还没死的话,中东黑鬼也不会要她们了,百分之百会被赶出门去,象野狗一样在街上流浪,有家不能回,有国不能归,仍然只能靠卖肉混口饭吃,那时她们一次卖肉的价格,换算成人民币顶多就二三十块钱,吃得是垃圾堆里扒来的东西,晚上也睡在街角,还被员警象野狗一样的到处赶,搞不好哪天就会死大街上!”
  两个小姐听得浑身香肉直抖,眼泪就掉了下来。
  我把六号小姐搂在怀里抱了一会儿,然后放开她,脸朝下趴在按摩床上,笑道:“她们不是都用套子吗?能得什么病?”
  方港生根本就不去看那两个小姐,在港澳,象她们一样的人多着呢?哪能一个一个的可怜过来,而且她们来时,都是心甘情愿的,方港生这时把手伸过来,去摸三十六号的肥B,捏着她的B唇笑道:“什么病都有,她们干种工作,每天都是穿得性感清凉,虽然戴着套子,也有可能得性病的,得爱滋的,得肺结核的,骨头被冻坏的,更多的就是会得各种各样的妇科病,那些离奇古怪的妇科病,虽说也不是什么绝症,但全世界各大医院都不可能看好!”
  方港生说的这些病,在我手下的美女根本就不会发生,花门传承了几千年,在美女接客的之前,都会使用独门药水浸泡很久,而且常洗不断,对于妇科病的防治更是精辟高深,要是辛苦调教的美女使一个坏一个,那还怎么做生意?甚至有些多年做婊子的,从良之后还能再生养小孩。
  我闻言笑道:“他们就没有防治这方面的药物吗?”
  方港生嘿嘿笑道:“我们这里是自然调教,适者生存,反正大陆的贱女人海了去了,源源不断的疯了似的往这边涌,各个场子里的老大,哪能象你一样,有这闲功夫整天调配各种药水?也舍不得花那些钱,发现哪个婊子生病了,当即就一脚踢开,由她自生自灭去!”
  我嘿嘿笑道:“那些流落中东的美女,中国政府就不管吗?”
  方港生笑道:“你当中国政府是拾垃圾的?那些女人浑身的病,要是弄几个不明传染病的回来,在中国哪个地方搞出个大疫区,你以为能怎么善后?还不被上级领导骂死?丢官免职还是轻的,不但是中国,全世界哪个国家的官员,也不可能做这种傻事!反正她们身上又没有任何证明,打死不承认她们是中国人,不就万事大吉了?”
  方港生说的很是,治国确不能存以妇人之仁,中国古代许多治理有方的例子,对于处理不明情况的瘟疫,都是下手无情,先是隔绝疫区,然后用弓箭射杀里面所有的人畜,最后一把大火烧光,所谓牺牲他一个,幸福万万人吗?这种事情是下手越早越好,越拖越糟,等到疫情大面积扩散开来,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那些流落国外的婊子,身上带的病可能会对国人造成致命的打击,为了她们个把人,而害死许多人,确是智者不为,她们走到那一步,也是崇洋媚外的结果,北京人在纽约,上海人在东京,都是自觉自愿跑出去的,出了事可不能怨了别人。
  六号小姐替我用玫瑰精油开背,默默的一声不出,半个小时后,擦了擦泪眼,微笑道:“老板!后背做好了,翻过身来吧!你们不是要摩胸吗?”
  这些偷渡过来被黑帮控制的蛇女,对于当地人来说,命贱得象野狗,哪有人会关心她们的想法?
  我只当没发现,依言翻过身来,给六号小姐摩胸。
  六号小姐伸出两只手来,在我胸上轻轻的按摩抚摸。
  我看着她赤裸上身上跳动的奶子,把手伸了出来,在她圆浑浑的大腿上捏玩,又把手伸到她的档下,隔着薄薄的T字裤,狎玩她的外阴唇。
  六号小姐的手在我胸上转着转着,就转到了两个乳头处,然后坐到了我头前的凳子上,用两个无名指尖,来勾挑我的乳头,轻轻的勾了几分钟,再用两个拇指,轻按在我乳头顶部柔柔的磨动,磨了几分钟后,合起雪白的手掌,用掌心上下抚擦我的两个乳头,由轻到重,慢慢的覆盖到胸部,直至两个手掌全部落到我的胸肌上后,双掌缓缓的揉按。
  待我那一股冲动渐渐散去之后,六号小姐又伸拇指、食指来,捏住我的两个乳头轻捻,手法轻而柔,不然的话,就会弄伤的乳头。
  摩胸也用了半个小时,然后进行肾部保养。
  六号小姐柔声请我翻过身来,背朝上趴好,她爬上床来,跪在我的两腿之间,尽量叉开两条肉腿,用两只雪手抱住我的左腿抬了起来,放在了她白润凉滑的左大腿上,然后再我的右腿抬起来,放在了她的右大腿上,在双掌中倒是一些精油,搓了又搓。
  这样我两条大腿就架到了她的一双粉腿根之上,小腹以下,都被抬了起来,鸡巴自然就悬空了。
  六号小姐伸出两只温凉的手掌来,由轻到重的在我屁股上揉按,试探着找到了屁股两侧的经脉,按了又按。
  我笑道:“不对不对,不是这位置,再向里一点,对——!那两条经脉连着会阴穴哩,要一撸到底才舒服!”
  六号小姐好奇的道:“你也知道经脉穴位?”
  方港生接话道:“狼哥可是大行家哩!”
  六号小姐边说着话,边按摩着我的屁股,果然一直向下,分开我瘦瘦的屁股,把温凉的手伸到我屁股沟里抚摸,那种温凉的感觉,真是叫人享受。
  六号小姐左手抚摸完了我的屁股沟之后,再换右手,前后摸了五六分钟后,把手再向前面伸,在会阴处轻轻按,我用话引导她,要求她怎么按摩会阴穴。
  男女的会阴、会阳等几处穴位可不能乱按,要是不懂的乱按,没有好处反而有大害,但要是按摩得法的话,真的会对男女的肾脏和沁尿系统在莫大的好处,短期按摩后,临时增加性欲是肯定的事,长期按摩的话,益寿延年也是可能的事。
  六号小姐听我说的头头是道,乖乖的按我的要求,替我按摩男根部位,努力多记住我的话,然而我对她说的,也只不过是花门中最起码的东西,只是不想她乱按我的会阴、会阳穴,以免走火阳萎。
  按完了了后腰、档间的几处大穴之后,我方才松了一口气,回头对她道:“刚才我告诉你的这几处大穴,可不能用力乱按,万一顺序搞错的,很可能阳萎,要是找不到行家,可能这一辈子鸡巴都翘不起来了!”
  六号小姐似是不信的道:“不会那么严重吧?教我们的人就告诉我们在这个部位按摩,会叫男人舒服,其他的就没说什么了!”
  我叹气道:“这是无知者无畏呀!再说了,也不是替他按摩,好了好了,替我转球吧?”
  六号小姐不解道:“什么?”
  我笑道:“就是转动我的阴囊,来,把手伸过来,先正着转五圈,再反转五圈,对——!”
  转过阴囊之后,六号小姐又从后面,撸住我的鸡巴揉捏了几下,就缩回了手去。
  我奇道:“怎么不多按几下?”
  五号小姐道:“我们只是按摩,不替顾客打飞机的,好了,请再翻过来,我们按摩正面!”
  我翻过来之后,她还是跪在我的两腿之间,还是把我的两条大腿,架到她的大腿上,在前面替我按摩大腿根部。
  整个按摩过程,用了两个多小时,正好到了九点,两个小姐穿上了外衣、短裤,打来热水,把我们身上的精油擦干净,各得了一百元小费之后,把我们两个送到柜台付钱。
  刚出大门,正碰上一个小个子,我现在身高只有一米七二七三的样子,他个子充其量只有一米六七六八的样子,见到方港生笑道:“阿方!又敢来澳门?不担心你家的黄脸婆翻脸吗?”
  方港生笑道:“阿才,这次我不怕,这次我是陪狼哥来的,不要花一分钱,她讲我什么?”
  阿才向里面看了看道:“哪个狼哥?香港的?台湾的?”
  方港生把我往阿才面前一推道:“这就是狼哥!狼哥!他就是这家的老板阮有才!”
  我不大想理他,吐了一个烟圈道:“幸会!”
  阮有才道:“狼哥在哪混呀?”
  我哼了一声道:“在大陆!”
  阮有才不屑的道:“原来是大圈仔呀!我还以为是哪个狼哥哩!”
  我冷笑道:“大圈仔和大圈仔也不一样!”
  阮有才冷笑道:“怎么,还能比我们胜义、安乐更牛B?”
  我笑道:“你们要是敢到大陆,得罪了我,我可以叫一个正规师围剿你们,你信是不信?”
  我这也是拉大旗做虎皮,随口胡扯而已,不想若干年后,香港、澳门回归,为了保证回归前的安全,官方又不好公开出面,我还真做了点露脸的事。
  方港生咳嗽了一声,把嘴凑到阮有才的耳边,低声说道:“狼哥在大陆,和某某省警备区司令的公子、某某省省长的公子,全是兄弟,本身的身份,你也不要问了,反正他手上有的是钱,在香港、澳门玩两天就走,你个傻B呀,跟钱有仇吗?”
  阮有才忙笑道:“哎呀哎呀!幸会幸会!狼哥在这儿玩得开心吗?要是有中意的,我叫她们出来帮你舔脚!价钱好说!”
  我眼睛一转笑道:“方才六号、三十六号两个不错,就是又不肯性次,又不肯口交,连叫她们打个飞机也扭扭捏捏的,你把她们叫过来,给我开两炮!钱你不用烦!”
  阮有才笑道:“不瞒您说,这店虽然是我的,但这些妞儿却是替雄哥代管,她们的前后花苞都没开,雄哥不发话,没人敢动她们,不如这样,只要狼哥不开她们的花苞,叫她们做什么都随便!”
  我野狼眼一转,笑道:“那么好!今晚我们要去濠江去玩,明天中午来找你,借那两个妞玩玩!”
  阮有才小心的道:“狼哥!先说好了,怎么玩?”
  我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然后道:“怎么样?开个价吧?哎呀!就怕那两个妞不答应!”
  阮有才贱笑道:“原来狼哥有这性趣,行!只要不开花苞,怎么都行,她们两个贱货要是敢不答应,老子当场就穿了她们的奶子,狼哥!说起来我们也不是外人,两个借你玩到到晚上七点,就收你一万块吧!”
  香港、台湾、澳门的花场,为了不在美女身上留下伤痕,影响卖相,对犯错的美女,都采用了针刑,或者是电刑。
  我笑道:“你抢钱好了,又不日又不干的,还要收一万块?五千?”
  阮有才贱笑道:“得得得!狼哥你再加点吧!这两个妞儿过两天就会被雄哥带走,那时想这样耍也不行了!你就不怕狗仔队?”
  我笑道:“我怕个吊,我是大陆人呀!后天就回去了,管他那些狗仔队做什么?你说吧!最低多少钱?”
  阮有才笑道:“狼哥!你连狗仔队也不怕,你有种!八千块吧?”
  我笑道:“不行,六千!”
  阮有才笑道:“七千吧!狼哥你这么有钱,也太抠门了吧?”
  我笑道:“难得来一次,算了,七千就七千吧,我说才哥!有钱跟凯子是两回事,我不想做冤大头呀!希望明天来时,你不要再加钱,要是再加钱,我转身就走!”
  阮有才捻着手指道:“狼哥!能不能先付点定金?”
  我奸笑道:“不能!明天要是没有人,或者没准备好,我也是转身就走!老方,叫车,我们去帝濠!”
  方港生笑道:“好咧!”
  帝濠桑拿是金壁辉皇,高大的大门前,站着两个身材高挑的旗袍美女,旗袍的开叉,直到腰部,走动时,两个修长的肉腿交替露合,见到我们来时,一齐鞠躬,娇声道:“欢迎光临!”
  我对方港生道:“这地方你常来,肯定很熟了?”
  方港生尴尬的笑道:“狼哥呀!这种一掷千金的地方,我哪能常来哩?自从鸡巴会插穴开始,来的次数,不超过十次,这次也是沾了你的光哩!”
  豪华的大堂两边,有四个直径一米的小圆桌,圆桌中间,都立着一根直通到屋顶的鋥亮钢管,四个丰乳肥臀细腰的修长妖娆美女,脸上浓装艳抹,画得狐眉骚鼻,耳垂上挂着长长的金色耳饰;粉颈上也是金色豪华佩饰,夸张的铺在裸露的胸脯上,夹在深深的乳沟间。
  上身只有两个金色的乳头贴,遮着乳头,乳头贴上连着三寸长的金色流苏,向下挂在肥白弹跳的奶子上。
  下身的肉胯间,只有一条细得不能再细的T字形高弹力金色内裤,仅仅只能勒住迷人的嫩穴口,左右半个外阴唇都遮不住。
  转身时,金色T字形小内裤后面的细带,完全勒进两片肥臀的股沟中,只在尾椎骨上面的一寸处,露出短短的金带,金带向左右分开,绕过左右小蛮腰,顺着大腿沟,紧紧的贴在浪骚的白肉上,后臀雪白的细腰中间,剌着诡异的青色纹身。
  虽然穿着这种小得不能再小的T字裤,但并没有看到一根牝毛,想必是用褪毛剂把牝毛全褪掉了。
  两条丰润修长的大腿上,都穿着十二公分的黑色长靴,靴帮前面直到膝盖上面两寸处,靴帮的后面,却在膝弯下面,方便她们蹲下站起,做出各种动作;一条大腿外侧,也剌着青色的诡异纹身,像是两长交叉在一起的毒蛇,两条性感的大腿上部不被长靴遮盖,完全露在外面,是为了方便男人抚摸玩弄,通常男人对美女的大腿上部到根处,都有一种玩弄的冲动。
  两条藕臂从肘到腋窝,都是完全赤裸,一条大臂的外侧,剌着一个漂亮的青色图案,手肘直到手背处,都戴着金色的肘套。
  这四个美女都很年轻,绝不会超过二十岁,身上都揩了一层高品质的精油,使得本来就弹滑皮肤在灯光下,更泛着晶莹的亮光,缓缓的扭动水蛇似的身体,抖乳摇胯,暗香涌动,模仿各种性交动作,妖骚浪贱的跳着慢舞。
  我走到一个最漂亮的狐媚舞姬桌前,闻到了一阵阵好闻的雌性荷而蒙的香味,这四个舞姬,虽然是在慢慢的、柔柔的扭动,看起来体力消耗的似乎不大,但是显然已经跳的有些时间了,身上的体香已经开始散发了出来。
  方港生向我一笑道:“狼哥!你慢慢欣赏,只要花点钱,也可以动手抚摸,拍照抠B口交都没问题,我去帮你卖套票!”
  我心不在蔫的道:“这地方你熟,你去卖就是了,何必问我?”
  方港生咳嗽了一声道:“狼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嘿嘿嘿!”
  我反应过来,从身上的小挎包中,拿出没开纸带的一整叠钱出来,扔给方港生,四个舞姬的美目立即就亮了起来,我面前的舞姬,动作更慢了起来,但身体扭动时的姿式却更加妖媚淫荡。
  方港生接过钱道:“狼哥!通宵常这套票有两种,一种是八百八十的,一种是一千三百八十,你要买哪种呀?”
  我笑道:“当然是一千三百八十的,这还用问?哎呀——!是不是买了套票以后,就不能再加其他项目了?”
  方港生笑道:“哪有场子拒绝赚钱哩!我们买了套票之后,想加什么都能加,只是买了套票以后,做一些项目划算一点罢了!”
  我道:“快去吧?还愣在这里干什么?”
  我面前桌子上的绝色美女引诱道:“这位老板,不想玩玩我吗?只要一千块,怎么弄都行!”
  我嘿嘿笑道:“真的呀!听你的口音不象本地人呀?”
  舞姬蹲在了我面前,和我脸对脸的笑道:“我是北京人,朝阳区的,老板想不想玩哩?”
  我摸着她的俏脸道:“玩!怎么不玩?”说着话,抓住她的长发,把她拉得趴了下来,用嘴在她香馥馥的粉颈处亲吻。
  舞姬惊笑道:“哎呀!这种姿式我难受,给我换个姿式吧?”
  我松开手,舞姬半爬起身来,脸朝下跪下桌上,双只雪白的手掌拄在桌上,粉臀向上蹶起,桌上的那根钢管正好被她夹在了肉胯中间,半个裸露的阴阜,磨在了钢管上。
  舞姬荡笑道:“老板,不要亲嘴,要是亲嘴还要去补装,麻烦死了!”
  她这是藉口,但是说老实话,我也没兴趣和她亲嘴,她的嘴还不知道含过多少条鸡巴哩?
  我伸手在她光滑紧弹的后背上按又一按,然后自她的头顶开始,顺着她曲线窈窕的粉背,象抚摸母狗似的向高蹶的粉臀抚摸。
  舞姬被我的手抚摸着粉背雪臀,小嘴里发出妩媚妖娆的“呜呜”声音,姻体配合着微微颤动,粉臀轻晃。
  方港生拿了两厅啤酒,递给我一厅,自己拿了一厅,打开盖子,不言不语的在旁边欣赏。
  我笑道:“你也可以玩玩呀!”
  方港生笑道:“一千块她只肯给一个人玩一小时,要是我加入,还要加一千块,狼哥!你玩你的,我看着就行,只要不动手,就不必再出一份钱!”
  舞姬似乎也习惯了在大堂里被一个人玩,一个人看或是一群人看的情况,并不理会方港生,只是一心一意的迎合我的手掌。
  我在她的粉背上摸了五六分钟,令她保持这个姿式,然后转到她的身后,把啤酒放在桌上,伸出双手,拍拍她的大腿内侧,令她把两条大腿尽量分开。
  我用手在她赤裸雪白的粉样的嫩腻大腿上抚摸,摸够了一条,再换另一条抚摸,舞姬低哼着,乖乖让我玩弄她的两条敏感的大腿,弹手温润的感觉,一阵阵的由我手掌中传来。
  我把她的两条性感大腿由膝到腿根的每一寸地方都玩遍了,方才扒开她两瓣雪白的臀肉,拉起紧紧勒在她菊门上的金带,然后一松手,“啪——!”的一声,金带又弹在了菊门上。
  “啊——!”舞姬妖媚的浪哼了一声,菊门紧张的翕合颤抖,扒开臀肉时,原来金色的细带,也不能完全遮住她的菊门,菊门两侧的褐色菊肉,也露在空气中。
  我喝了一口啤酒,嘿嘿一笑,把一只手指缓缓的探入她的菊门中,然并不深入,让她用菊花前端一寸的菊肉,包住我的指指蠕动。
  我捉狭似的勾了她两分钟的菊门嫩肉,抽出手指,复又转到她的前面来,就在大堂上掏出鸡巴,令她舔舐。
  这时大门口又进来几条狼买春的狼友,看到我掏出鸡巴让舞妓舔舐,也不买票了,一齐跑过来围观。
  我这条鸡巴乃是天下四大名阳之一的:“狼尾鞭”,虽未成年,但也有十六公分长短,粗如鸡卵,已有阴毛,生在了鞭杆上,整条鞭头粗尾细,龟头处沟冠明显,似是两个小肉翅膀,色泽紫红鋥亮,由龟头至鞭根,布满了异常粗宽的青色血脉,盘旋交错,凹凸不平,面目狰狞。
  舞姬抬眼看着伸在面前的狼尾鞭,忍不住惊叫了一声道:“怎么生成这样?会把我们搞死的!”
  我并不用手,胯下肌肉用力,得意的把狼尾鞭上下动了几下,还转了一圈道:“亲亲他吧!”
  舞姬伸出凉滑细嫩的小手,抚摸着狼尾鞭,恐惧的哼道:“不要插我噢!”
  围观的七八条狼友,脸上一齐变色,知道我敢当众把鸡巴摇出来的原因了,这种爱物,一万个男人中也没有人有一条,众狼的双眼中,都露出了羡慕妒忌恨的神色来。
  一个狼友介面道:“小姐!不要搞错好不好,你要是被这种鸡巴插过,还不活活美死?一辈也不会想其他的男人的,我恨呀!”
  我斜着野狼道:“你恨什么哩?”
  狼友道:“我怎么就长不成这样哩!”
  方港生道:“狼哥的东西一掏出来,我那玩意就再也不敢拿出来了!”
  围观的众狼一齐点头,都有一种身有同感的默契。
  妖娆的舞姬小心的伸出舌头来,细细的在我的狼尾鞭上舔舐,凉凉的香舌努力伸长,在火热的肉鞭上滑过,从龟头一直舔着棒根。
  我抓住她的头发道:“含进去!”
  舞姬抬起头来,可怜兮兮的道:“老板!这么粗这么长的东西,我还没见过,再说我的口交技术也是才练了不久,要是牙齿刮老板,你可不能投诉我啊!”
  我转目看向方港生。
  方港生笑道:“确是如此,这些舞姬,全是才下水没多久的,可能年前她们还在在哪个地方替你做指压哩!”
  舞姬接道:“是的!元旦前我是在赌场跳艳舞的,过元旦时被雄哥带去给一个富豪破了处后,调训了半个月,教了一些性技,这才被弄到这里来,先在大堂跳舞,小年以后就进去挂牌了,但是技术不行,只能先做B牌!”
  我看着她异常妖娆的姻体,野狼眼转了转道:“换个姿式,让我先拍两张照片,然后抠B怎么样?”
  舞姬忙点头道:“好的!”
  果然挺起身来,大叉开一双肉腿,粉臀高高蹶起,两条藕臂绕过大腿根,扒开沟股,露出阴户菊门,把头从肉档处伸出,露了一个妖妖的笑容,我拿起相机,连按了两次快门。
  舞姬直起身来,面对着我,扇子似的打开大腿,露出牝器,一手拉开细细的T字裤,一手的食、中两指尽量张开紧合的牝唇,露出里出粉红色的花瓣,雪白的大腿中间,顿时有如开起了朵漂亮的牡丹花。
  我连自然是连按快门,拍下了这风骚的艳景。
  舞姬见到闪光灯闪过,又换了一个姿式,侧身而坐,一条大腿伸直,一条大腿抬了起来,高高的跷过头顶,用一只手抱住,另一只撑在桌上,让姻体挺直,露出俏脸。
  我笑道:“好——,不错,再换一个姿式!”
  舞姬笑道:“我们就让拍这三个姿式!”
  方港生笑道:“狼哥呀!是这样的!”
  我并不介意,收起相机道:“那好!过来,给我抠B!”
  舞姬笑了一下,在桌上跪立,把一个粉嫩的牝户就伸在了我的面前,让我用一只手托住,通常来说,这样舞姬整天被客人狎玩,身体基本已经能适应各种剌激了。
  “G”点的概念,虽是是外国人系统的提出来的,但是早在中国的宋代,就有花门的前辈,发现了有些女人的牝穴中,存在这一粒极敏感的花粒,区域虽然各不相同,但是基本上都在阴道入口的五公分左右,只要稍微剌激一下这粒软肉,就会令这女人欲仙欲死,但是有这粒软肉粒的女人很少,是美女又有这粒媚肉的更少。
  花门的典籍上,把这粒软肉叫做春粒,生有春粒的那段阴道,受到剌激后会收缩弯曲,形成一个漂亮的肉弧,弧形的弯曲因人而异,有的美女向上弯曲,有的美女向下弯曲,还有个别的美女,是扭着弯曲的,花门典籍中,把这段能弯成肉弧的阴道,叫做玉穹,玉穹和里面的那粒春粒合起来叫做玉穹春粒。
  生有玉穹春粒的美女都是男人床上的宠物,奴性强,性欲强,易调训,淫水多,天生的狐媚子,骨子里就喜欢作爱,并且能从做爱中得到极度的快感,也是宋以后花门选货的必要条件,江媚、郑铃、武湘倩等人,都有这颗性感的小肉粒。
  我嘿笑了一下,挑开了妖艳舞姬的胯间柔软的嫩肉,伸出手指探到五公分处那个熟悉的位置,指尖轻轻一挑,那段花径就向上弯曲了起来,指肚随即在肉壁中划了一圈,勾到了那粒柔软的春粒,太好了,这名美女竟然有G点。
  “啊——!”舞姬当即就叫了起来,紧张的道:“千万不要弄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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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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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卷 假途伐虢 第五章 人间天堂

  通过方港生向我的介绍来看,香港、澳门这边的花场,都是粗放形管理,老板不会对每个美女的牝器,进行研究分析的,对待美女的评价,就是看脸生得漂亮不漂亮,身材够不够火。
  然脸蛋生得漂亮,身材够火的美女,却不见得每个都有玉穹春粒或是档有名器,就是生有玉穹春粒和档有名器的美女,还要不断的进行开发激发哩!否则的话,这种优势并不明显,特别是戴着套子时,感觉就更差了。
  帝濠的老板如果是花门弟子的话,应该知道这名生有“玉穹春粒”的妖丽舞姬是个B宝,可以说就是个“准名器”,把她放在大池子中,给狼友不分好坏的乱操,那绝对是暴殓天物。
  有G点的女人本来就少,而象这种有G点的绝色美女就更少了,有G点而又是名器的绝色的美女,更是少之又少,比如郑铃、江媚、吴丽之流。
  是不是名器不是看阴道里有没有G点,而是要看子宫宫颈的形状,女人子宫宫颈那段细长区域,也是千变万化,是名器的美女并不见得有G点,而有G点的女人也不见得是名器,名器和G点,根本就不是在一个位置,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女人,都既不是名器,也没有G点。
  这名漂亮妖娆的舞姬竟然生有G点,那她的耻骨前面,一定会有两条横着的弧形细长媚肉,花门中叫做“琼肌”,剌激G点达到极性奋的时候,琼肌会抽搐收缩,然后猛得喷射出花汁蜜液,花门中叫做“潮吹”,潮吹量的大小,要看那美女耻骨前面琼肌的力量,琼肌是可以通过调训得到加强的。
  舞姬嘴上说不要弄那里,可是身体的反应却是相反,我的手指一碰到G点的春粒,她情不自禁的就更加叉开了两条雪白的肉腿。
  那颗春粒滑不溜手,夹捏不到,但是却可以摩擦按挑,随着我手指锲而不舍的不断剌激,玉粒处阴道的弧度弯得越来越大,一股推力紧紧挤压着的手指。
  剌激美女的春粒和剌激美女的花蒂又不一样,剌激美女的春粒时,会使美女的花径秘庭是,产生一股向外的推力;而剌激花蒂时,会使美女的花径秘庭中,产生一股向内的吸力,而档有名器的美女,因为子宫颈生得奇特,普通男人的鸡巴插不进子宫颈,这样子宫根本就没法受精。
  所以多半女人没有G点,不是名器,凡是生有G点、生有名器的女人,也并非好事,要是男人不懂风月,无法拿捏的话,根本就无法使其受精怀孕,那人种还怎么繁衍?这是物竟天择的自然进化结果。
  有G点、是名器的女人虽然不容易受孕,但也有好处,就是不容易得妇科病,有G点的女人把性交的脏东西全喷出去了;是名器的女人,普通鸡巴根本插不进子宫,而且蜜液分泌的特别多,自洁能力狂强,在性交时就把一些脏东西排出体外,哪来的妇科病得?
  舞姬浪叫声越来越大,最后狂叫一声,肉胯猛的向上蹶起,全身打摆子似的激烈颤抖,一股晶莹透亮的水箭,激射了出来。
  我早有准备,早就避开了穴口喷射的角度,后面好奇张望的狼友就有人倒楣了,被激射而出的水箭,射了一脸,那水箭直射到三米以外,持续了半分多钟,方才停住,一股极好闻的雌性荷而蒙香味,在整个大堂弥漫开来,看来这名舞姬的琼肌弹性不错。
  被射脸的狼友惊叫一声,慌忙躲开,旁边的狼友起哄道:“好东西呀!老子搞了一辈子的妞,还没亲眼见过这么壮观的美景哩!喷泉那!”
  被射的狼友抹了一把脸,讪讪的道:“她奶奶的,被老子颜射过的美女无数,还是头一次被美女颜射!喷泉什么话,这就是传说中的潮吹呀!”
  潮吹后的舞姬喷射过后,“啪哒——!”一声,象条离水的美人鱼一般,仰面朝天的摔倒在小圆桌上,美得脸靥透红,气喘吁吁,娇哼不断,双目翻白,浑身上下,涌出了一层细细的香汗,四肢再没有力气,上身软软的躺在圆桌上,双手无力的握住桌上的钢管,两条修长的美腿挂在了桌沿边,穿着高跟长靴的脚拖在地上,大叉着再也无力合起来。
  其他三个圆桌上的舞姬,都停了舞一齐朝这边看,三十多岁的大堂女经理忙跑了过来,急声道:“哎呀!你把她怎么了?”
  我笑道:“只是把她搞得脱力罢了,休息一下就好,那——!可惜一个小时还不到哩!算了,这是一千元!”
  大堂经理狐疑的接过钱,伸出雪白的手掌来,拍了拍躺在桌上的妖娆舞姬的脸蛋道:“有没有事?”
  舞姬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道:“嗯——!美死我了!”
  大堂经理道:“你真的没事?”
  舞姬无力软声道:“没事!”
  大堂经理道:“下去休息吧!看你这样,今天晚上可能跳不了啦!”
  舞姬点了点头,狐媚的看了我一眼后,挣扎的爬起身来,努力的合起还缓缓流着蜜汁的大腿,向我伸出手道:“能扶扶我吗?”
  我摇了摇手上的啤酒,毫无心机的笑道:“哎呀!你爽透了吧!先喝口啤酒吧!”说着话,就把手上摇晃过后的啤酒,直接按在了她的嘴唇上。
  北京美女本来就能喝酒,这会儿也正是又累又渴的时候,舞姬于是就着我的手,把罐中的啤酒一口喝完,舒服的长长呼了一口气。
  我笑了一下,随手丢了空罐子,伸手揽住她的赤裸的粉背,穿过香腋把个妖滴滴的绝色美女抱了起来,扶她站好,嘻嘻笑着在她赤裸的粉臀上摸了又摸,抽出一叠钞票来,想了想,又拿出一张名片,合在一起,塞进她的靴帮道:“赏你的!名片你留着!有什么事找我!”
  舞姬握住我的手朝我媚笑了一下道:“谢谢老板!”然后依依不舍的放开素手,脚步蹒跚的走了进去。
  方港生凑过来道:“狼哥!真有你的,你是怎么搞她的?看把她搞得泄成那样!”
  我笑道:“以后有机会教你怎么样?我们进去吧!鸡巴挺了半天,先找个妞泄泄火!”
  方港生道:“那真是太好了!我们先去大池看艳舞!”
  换了沙滩裤,赤着上身,两个人来到大池处,我眼前一亮,真是太豪华了,整个大池就和游泳池差不多大,中间是一个大的,两边是两个小的,共有三池春水,蒸腾着淡淡的水雾。
  池边放着躺椅,还有各种休闲器械,四处散布着许多美女,有黄的有白的黑的棕的,肤色不同,高矮不同,但都是挑出来的美女,角落里还有美女兜售着各种吃食饮料。
  方港生左右看了一下,然后选了一处,我们舒服的躺了下来,一名穿三点式的窈窕美女走了过来,礼貌的问我们要点什么?
  方港生问了几句,要了两杯饮料和一些吃食,顺便问道:“艳舞什么时候开始?”
  美女笑道:“还有二十多分钟吧!”
  我疑惑的道:“不是才看过艳舞吗?就不要看了,直接叫个小妞来泄泄火!”
  方港生笑道:“狼哥!这水池边的艳舞,可大不相同,帝濠会把所有没上钟的小姐全赶出来,让她们展示在我们面前,给我们挑,挑中的才去包房干,池边艳舞可是大大的风雅事哩!”
  我哼了一声,刚想说话,椅边已经站了一排花枝招展的小姐了,象个肉屏风似的把我们围了起来。
  我顺手摸摸手边的一条美女大腿,不解的问方港生:“她们要干什么?”
  被我摸着大腿的小姐笑道:“先生!我们是帮您洗澡的!”
  方港生笑道:“我们进来时,卖了最贵的一种套票,就包括这种美女服务!可以一次挑三个的,狼哥!不如边洗边等着,就算呆会儿美女出来走秀,也不会影响我们挑选!”
  我咧嘴道:“那好!你,你,你——!就你们三个,留下!”
  那边方港生也挑了三个,三名小姐脱去身上的三点,赤条条的立在我们面前,先给我们欣赏了一下身材,然后服侍我们两个爬在池边水床上,准备享受着她们的服务。
  三名美女咯咯笑着用水先冲我们的全身,然后我们手上打满沐浴露,一个从脚往上洗,一个从肩往下洗,一个从腰往两边洗。
  六只滑滑的雪白手掌在我会身各处游走,对于脚心、大腿内侧、肛门等处,尤其的照顾,她们不是简单的把我身上抹沐浴露,而是边洗边按摩,后背打满了沐浴露之后,三名小小姐俯下身来,用奶球替我在后背按摩,两个人分开我的大腿,从两我的两脚往上做,一个人从我的肩膀往下做,三个人六只软球,和谐的在我背上蹭上蹭下,左右旋转,最后三个小姐的六只奶球在我屁股处胜利会师。
  有人替我扒开屁股,六足奶球轮番按摩我那终年不见天日的地方,故意粒硬硬的乳头,都尝试着往我的肛门里塞,每次我都会感觉到肛门夹住了一个软软滑滑的可爱的肉粒,甚至有一次我恶作剧似的收缩肛门的肌肉,死死的夹住了一个塞进来的乳头,那乳头的主人,也是这三名小姐里乳头最大的一个。
  那名小姐感觉乳头被夹住了,也不急着拔出来,而是摇晃姻体,让自己的乳头在我的肛门中里蠕动,以增加我的快感。
  用奶子按摩完了之后,三个小姐转过身来,虚跨在我背上,双手拄地,大叉开两条肉腿,摇晃着粉臀替我按摩,还是两下一上,轻重恰当的滑过后背,最后在我的屁股处会师,六个饱满嫩腻的圆球,在我的屁股处互相碰撞在一起,溅得泡沫横飞。
  后面洗完了之后,翻过来再洗前面,打满沐浴露的小手,从脚底开始洗起,边洗边按,上面的一名小姐自然会尤其关照我的两个乳头,三名小姐配合的很好,掌握时间后,自然在我的胯间会合,我的鸡巴被她们洗得更加的硬起来。
  再一看方港生那个仆街,竟然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下面的鸡巴立得已经贴在了小腹上了。
  一阵音乐响起,六名小姐也开始为我们冲水了,方港生这时两只色狼睁得溜圆,死死的盯着三个大池中间的那两条铺着地毯的走道。
  我埋怨道:“你个死仆街!洗澡的小姐不帮泄火,你怎么不先说?弄得老子的鸡巴越来越硬,要是爆掉,唯你是问!”
  方港生笑道:“水池洗澡的小姐,都是只管起飞不管降落的,我以为狼哥知道哩!小姐马上就出来了,快躺下欣赏。”
  我恨道:“我知道个球,我又不是香港人?”说着话,和方港生两个,躺回到了舒服的沙滩椅上,拿起吸管吸了一口饮料,等着看人肉展。
  方港生道:“来了来了,狼哥注意看!”
  早有两个经理站在我们后面,拿着纸笔准备着!
  我问道:“我们买套票,可以一次玩几个妞?”
  方港生道:“只能玩一个!而且还不能点金丝猫,金丝猫都要另外算钱。”
  我道:“就不能再多点吗?”
  站在我后面的经理笑道:“老板买了套票,可以点第一拨的大妹和第二拨的东南亚小姐,再想多加的话完全可以,也就是另外算钱,要是点两个金丝猫,可以送一个大圈妹!”
  我问道:“噢——!送的也是随便挑得吗?”
  经理笑道:“是的是的,大圈妹最是下贱,价钱也便宜,也就三百块一个,但每个长相身材都不错,技术也是最好的,她们的人数也最多,最先上来的十批,全是大圈妹,共有四百多名;中间上来的是东南亚小姐,有日本的、越南的、泰国的、印尼的、印度的,有三十多个,每个要六百元;然后是东欧、苏联的,只有十几个,每个要一千元,小姐们会从三个池子中间的两条走道上来,表演完了从两侧下去,老板你看好了谁,就叫她们胸前的号,我会替你记下来,然后送到包间给你玩!不过老板你要记住,大圈妹只要在钟上,期间可以任意射,想射几次就几次,东南亚小姐和欧美小姐,每个钟只能射一次,要是射了两次的话,就算两个钟了,还有,就是大圈妹必须包客人射精,没射的话不算钟,东南亚小姐和欧美小姐,不管客人射不射,只要到了时间,就算一个钟。”
  我奇道:“为什么大圈妹价格最低,技术还是最好,还要包射精随便操哩?”
  经理笑道:“老板!她们人太多了呀,就我们这个场子,最多时一天能收到一百多名要脸有脸、要胸有胸、要条子有条子的漂亮的大圈妹,最少时一天也有二三十个,因为货源实在太多了,收的价钱也便宜,比一只生猪还不如哩,老板也就不稀罕她们了,只要她们做得有一点点的不好,客人反应上来,老板就叫我们下死劲揍,动用专门的毒刑也是常有的事,打残打死了就往海里一丢喂鲨鱼,所以这些大圈妹特别的卖力,而其它地方的小姐,货源就难找了,金丝猫更是稀缺,有时一年都收不到一个中意的,就算收到了,价格也是狂贵,玩一个金丝猫,可以玩三个特别漂亮的大圈妹哩!但是话又说回来,老板你要是一下子点了三个大圈妹,我们还另送一个大圈妹哩!”
  我点头道:“原来如此!但是金丝猫其它地方也没有,符合我们国人眼光的金丝猫就更少了,要是中意的话,我还是想玩玩金丝猫图个新鲜!”
  经理笑道:“谁说不是哩!不过你放心,我们场子里的金丝猫,也决不敢机车,她们服务的不好的话,虽然不会挨打,但这个钟就不会算了,而且还会倒扣一个钟,金丝猫来这儿卖,要的就是钱,钱赚足了就走,我们也不好拦她们,不象这些大圈妹,都是有来无回的货色,场子里没钱给她们的,只管吃穿住,也决不会放她们回去。”
  我心下已然了解,还以为送一个大圈妹他们会增加他们的成本,敢情这些抱着发财偷渡过来的天朝大国的美女,都是白给的货。
  正说着话哩,第一批美女上来了,一左一右共是四十多人,个个身材火爆,容颜秀丽,长发披肩,全体赤裸,穿着高跟皮鞋走从两边的通道走到了我前面空场来,站定摆了两个性感的姿式以后,开始爆跳模仿性交动作的艳舞我以挑剔的眼光看了一圈,用手一点道:“那个16号留下来!”
  经理忙点头,叫那个16号美女出列,走到了我身边来,这个16号美女身高在174公分左右,眉眼妖娆,双乳高挺,走动时弹跳不停,显示了良好的品质,两条修长的大腿光滑莹白。
  16号走到我身边来后,九十度鞠躬媚笑道:“老板!”
  方港生道:“狼哥!你下手也太早了吧?没有人会在第一轮就点的!”
  我笑道:“我又不是玩一个,下面有好的,我再点!难道不行吗?”
  经理眉开眼笑的道:“行行行!老板你真是大财神呀!”
  经理是男的,长相说话,一看就知道是本地人,或者是香港人在帝濠打工的,我点的多,他拿的提成就是多,哪有不高兴的。
  既然我还可能再点,那也就不急着进包间了,经理向16号小姐一指道:“跪在边上等着!”
  16号小姐乖乖的跪在了我的左侧,把双手放在了雪白的大腿上,低下了头。
  我笑道:“大池里能叫她吹箫吗?”
  经理笑道:“怎么不都?大街上叫她吹箫都行,只要老板高兴就好!”说着话,抬脚就踢在了16号小姐肥白的屁股上,低吼道:“没听见吗?老板要吹箫!”
  16号小姐忙不叠的爬到了我档间,双手扶住我的大腿,张开小嘴,就把我胀成紫红色的鸡巴,含到了小嘴里,裹了几下后,再吐了出来,歪着头用丁香小舌顺着肉棒滑舔,一下一下直到根部。
  第一批小姐扭了两三分钟,场内的总经理见没人再点了,手一挥,把她们赶走,跟着第二批也上来,也全是只穿着高跟皮鞋的天朝圣女。
  连续上来十批天朝圣女,每批都有四十多个,无一例外的都是全身赤裸,只穿高跟皮鞋,我也以挑剔的眼光,点了六个绝色高挑,奶大腰细的性货,这六个性货,不但生得漂亮,而且气质身材都非常的好,年纪都在二十二、三岁,正是一生中最美的时候,她们要是不崇洋媚外,自己花钱找蛇头跑到海外做了妓女,任何一个人走在中国的任何一个城市的街上,都会引来男人百分之百的回头率。
  我边看着大批赤裸美女的艳舞,边享受着档间美女的口交,身后站着两名美女,分别是109号和140号,替我慢慢的按着肩颈,胸前两个美女,分别是256号和214号,伸出香舌,替我舔着乳头,还有一名378号美女,象狗一样的跪伏在我的脚前面,用光滑的粉背给我架着双脚。
  我伸出手来,把替我口交的美女头往胯间紧按,她也知道快到了,配合的疯狂含吐,“滋——!”的一声响,我忍了半天的精液喷了她一嘴,弄得脸上也全是白色的淫秽。
  我笑了一下道:“去拿纸来!”
  经理讨好的笑道:“老板放着这六下贱的大圈妹不用,要纸做什么?”一指替我按摩的两个美女道:“去!舔干净!”又指着替我口交的美女道:“吞下去,露一滴出来,看我怎么扁你!”
  三个美女在经理的恐吓声中,争先恐后的伏在我的胯间,把鸡巴里喷出来的东西,舔舐得干干净净。
  经理笑道:“这些大圈妹不打不长记性,老板,她们要是服务的不好,尽管扁她们,抽耳光、打屁股都没关系!”
  我笑道:“噢——!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话,抬起胯中间那个口交的16号美女的俏脸,伸出手来,在她脸上不轻不重的拍了几下。
  16号美女可能自小生家娇生惯养,脸皮白而嫩,只拍了几下,就泛出了红色,本能的把头别过去,躲避我的手掌。
  我笑了一下,把她拉了起来,让她背靠着我搂在怀里,用一只手绕过她的细腰,伸到档下,把玩着她的性器,又向档间的两个身材高挑的美女道:“去——!把我的脚舔舔!”
  109、140号两名美女,慢慢的转过身来,爬到我的脚前,吐出香舌,乖乖的舔起脚来,我边玩着16号美女的性器,边看下面的表演。
  第二场的东南亚人,就普遍长得就没有大圈妹漂亮了,身材也不行,她们不是赤身裸体上来的,而是穿着三点。
  我奇怪的道:“为什么她们就能穿衣服,是不是她们的身材没有前面大圈妹的好?”
  经理笑道:“她们不比中国妞,中国人在国内就没有人权,到了国外更是猪狗不如,中国小姐在全世界都是最贱的,所在都不准穿衣服上来,她们就不同了,她们在国内是有点人权的,性工作只是一种职业,算是援交,在她们的国度里,做妓女也不是见不得人的事。”
  等到最后金丝猫上来,连三点也不穿了,有的穿着晚礼服,有的穿着紧身皮衣,有的穿着牛仔衣裤。
  我没玩过金丝猫,瞟了几眼的,就点了两名金发碧眼的鬼妹,被点到鬼妹并没有过来,经理记了她们的号码后,对我笑道:“老板!按规定东南亚的小姐和金丝猫,都是不在大池或是大厅服务的,要到包间才能享受到她们的服务!”
  方港生搂着一名大圈妹笑道:“狼哥!其实我们香港人来,玩得也是大圈妹,价钱又好服务又实惠,很少有人来玩金丝猫的,你点了那么多人,就要个豪华包房吧!这里过夜免费,但是要留小姐过夜,得付双倍的钱!”
  我笑道:“好!那个经理,你就替我安排个豪华包房吧!”
  经理笑道:“是——!还有!老板啊!有一点我得事先和你说一声,你手上的这些大圈妹,要是不如意尽管打,但是金丝猫却打不得的,要是不如意,得叫我们,由我们另行安排,您先在这歇着,我安排好后再来叫你!”
  109号、140号两个,都有176左右的身高,奶大腰细,109号舔得还可以,把我的脚趾含在小嘴里转圈圈,140号相比之下,就有点马虎了。
  我抬起脚来踢了踢140号的脸,喝道:“卖力点!”
  140号见经理走了,又见我年纪不大,看样子还和她们一般,是个大圈仔,就作起反来,抗声道:“我已经很卖力了!”
  我笑了笑道:“你把脚趾含到底了吗?”
  140号似乎觉得我好说话,高声道:“我一直就是这样含的!也不是一个两个了,你别作践我们,你还不是大圈仔?”
  方港生正要走,闻言转过身来,骂道:“怎么!欺负狼哥小呀!大圈仔和大圈仔还不一样哩!”说着话,就向巡查的经理打了打手势。
  巡查的经理忙跑了过来,礼貌的道:“老板什么事?”
  方港生一指140号道:“替我换了她!这个小B竟然敢骂我们!”
  要是金丝猫或是东南亚小姐,巡查肯定会问一声怎么回事?但是对待大圈妹,巡查问也不问,上去就是一个嘴巴,然后一指140号,喝道:“滚——!”
  教训完140号,巡查向我笑道:“先生对不起,马上就换一个来!”
  我微笑道:“我还就要她了,在我去包房前我要她听话,弄得红红紫紫的也没关系,否则的话,今天点的小姐我全部截钟!”
  巡查经理向我鞠躬道:“没问题!老板要当面看着,还是我们弄完了再叫她来?”
  方港生色眼放光的道:“当然是当面看着了!”
  巡查经理上去又是一个耳光,140号小姐扑倒在地呜呜哭泣。
  巡查拿起对讲叽哩呱啦的说了一通粤语,不一会儿,跑上来两个保安,把手脚乱动的140号脸朝下按倒在地。
  巡查经理笑道:“用皮鞭抽打要费点时间,还会不好看,我们会用针解决问题,这样过会儿替您服务起来也好看!就是呆会儿可能不能用脚走路!只能象母狗一样的爬着,请您多担待!”
  我笑道:“没关系!”一踢被当做脚架的378号小姐道:“舔脚”。
  378号小姐忙转过身来,含住了我的脚趾,头颈转运,非常卖力的舔起脚来。
  巡查经理转身对那两个保安道:“动手!”
  140号小姐头颈直摇道:“我再不敢顶嘴了,饶了我吧!”
  保安哪里理她?一个保安按住她的后背,另一个保安坐在她的大腿上,把她的一条小腿弯过来,露出脚底,拿起一根筷子长的钢针来,慢慢的整入140号雪白的脚叉。
  140号疼得浑身乱抖,正为我服务的几个小姐,听到140号的惨叫,更加卖力的动了起来,舔脚的两个头颈更大幅度的伸缩,几乎把我脚趾含到咽喉里,怀中的16号小姐,把头转过来,亲吻我的耳朵,两条粉雪雪的大腿更是叉开到了极限,把鲜嫩的牝器开到最大,给我肆意掏挖。
  施刑的保安也不问话,又拿起了第二根钢针。
  我手一抬道:“你们问问她敢不敢了?”
  巡查经理朝我一笑道,对那个保安打了个的势,那个保安收起了钢针,拎起了140号的头发道:“老板问你敢不敢了?”
  140号满脸上泪,浑身上汗把头乱摇道:“不敢了,不敢了,再不敢了!”
  我笑道:“既然如此,拔了钢针,放她过来!”
  140号又是一声惨叫,被保安拔了剌在脚叉里的钢针,跪爬了过来道:“谢谢老板!”
  我从109号小姐的小嘴里,抽出脚来,放在了她的面前。
  140小姐忙不叠的吸在嘴里,十分卖力的舔舐起来,再不敢偷懒。
  之前的经理走了来笑道:“老板!包房安排好了,请跟我来!”
  我一笑,放开16号小姐,从140号、378号小姐的里抽出脚趾,站起身来,五个小姐紧跟在我身后,140号小姐站不起来,只能象狗式的爬着跟着走。
  豪华包房共是里外两间,两个洋妞早已经脱光了外衣,只着三点,在房中等候,外间的沙发上,摆着一个琉璃茶几,茶几中间也竖着直到天花板的钢管。
  两只金丝猫见进来,就开始扭动腰肢,跳起了艳舞,洋妞的舞姿更是火辣,我手放在她们的大腿抚摸,两只猫儿朝我一笑,由我的手游走在沟股大腿间,继续舞蹈。
  16号小姐笑道:“老板!我们替你洗澡!”
  我惊奇的道:“有没有搞错!刚才我在大池刚洗过!”
  109号小姐笑道:“不一样啊!来吗?边看舞蹈边洗澡!”
  我一指好两个金丝猫道:“我要她们两个洗,你们几个,先到卧室里,对着墙跪着!”
  两个金丝猫愕然的望着我,听不懂我的话,不知道要干什么。
  绝色的256号小姐望着我道:“她们听不懂汉语,特别是这种带着地方方言的汉语,老板难道不会说英语?”
  我打个哈哈道:“不会!你跟她们说,叫她们替我洗澡!”
  256号向我点了一下头,然后用流利的英语,向那两个金丝猫说了一通。
  两个金丝猫瞪着蓝汪汪的大眼睛道:“OK——!”,然后抬起四条白光光的大腿走下茶几来,一左一右的挽住我的手臂道:“LES  GO!”
  256号小姐刚要随着其她的小姐往卧室走,却被我拉住雪样的藕臂道:“你跟我们进来!哎呀!她们说什么?”
  256号小姐一笑道:“她们说,好吧!我们去浴室洗澡!”
  我笑道:“这外国的鸟语果然精辟,她们只说了两个字,你却翻译这许多,难道她们和毛大粽子一样,一句能顶一万句?”
  256号小姐开心的笑了起来,赤裸裸奶胸高挺的跟在我身后道:“我是把她们说的话,整个意思翻译了出来,不是怕老板你听不明白吗?哎呀!毛大粽子是谁呀?不会是——?”
  我笑道:“你猜对了,其实我们那儿的民间大家都这么叫,就是官方不知道罢了!”
  256号小姐从后面抱住我,用她那粉腻腻的脸蛋在我的背上蹭了几下笑道:“这是为什么?”
  我感觉后背一阵舒服的温凉,回头看着她粉妆玉琢的俏脸笑道:“在中国人的观念里,再了不得的人,死后都要入为安,上至帝王,下至要饭的,都是如此,死后还出来现世的,就是僵屍呀!僵屍民间叫什么?”
  256号小姐咯咯笑道:“粽子呀!哎呀——!我明白了!嘻嘻!”
  包房的小水池里,已经放好了一池热腾腾的春水,挽住我左臂的金丝猫放开我,伸手探入池中,试了一下水温,然后朝我说了几句话。
  256号小姐道:“撒琳娜说,水温刚刚好,请老板先下赤,她们两个一前一后,替老板洗澡!”
  这种被两个美女一前一后夹着洗澡的方法,西方人叫做“人肉三明治”,中国人叫做“烧饼夹油条”,在旧社会,只有青楼里面能享受到这种前后是肉的香艳洗浴,至于帝王,虽然说是他佳丽三千,但是也绝不会有如此享受,要是哪个帝王这样洗浴,就叫淫乱宫闱了。
  我被两个金丝猫夹在是间,后背靠着一个金丝猫的大奶子,那只金丝猫咯咯笑着用她的两条大腿夹住我的大腿,双手从我的腋下绕过来,慢慢的洗摩着我的前胸。
  另一只金丝猫坐在我的前面,两条异常雪白的大腿架在我的大腿上,伸手摸着我的狼尾鞭,狼尾鞭本来就是异种,特性就是极耐久战,被美女前拥后抱的又泡在舒服的热水里,又悄悄的立了起来。
  我一手摸着不知道是谁有大腿根,一手摸着一只异国的乳头,全身泡在热水里,舒服得不能再舒服,叹了一口气道:“这样才是人过的日子呀!”
  坐在池沿的256号小姐听见我说的话,忍不住瞟了我一眼,张了张小嘴,又闭上了。
  我早已经看见,望着她道:“想说什么?”
  256号小姐犹豫道:“不想说什么!”
  我从水中伸出手来,探到她两条修长的粉腿中间,256号小姐见我手往她的大腿间探,忙乖巧的微微分开粉乎乎、白腻腻的大腿,让我的手进来,却不分得大开,其张开的宽度,刚好只容我的手挤进档间,她用自己的大腿内侧的嫩肉轻轻的夹住我的手以示讨好。
  我的手挤在她嫩腻腻大腿肉,伸到了她的牝唇上,捏住一片花瓣道:“说——!我不怪你说是了!”
  256号小姐披了一下小嘴,苦声道:“老板你就快活了,不知道我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我们这些大陆来的姐妹在这里,稍有不满,立即被整的七死八活,就象现在,老板你是泡在热水里了,前拥后抱,极尽享受,然而我们却是赤身裸体的小心侍候!”
  我捏玩着她的牝唇笑道:“这也是你们愿意的呀!你们这些姐妹,哪个不是漂漂亮亮的大美女?却崇洋媚外,自己花钱给蛇头,跑到国外来,叫我们国内多少大好男儿,失去了一个终生获得漂亮老婆的机会?你们也不想想,凭你们的长相、身材、气质,要是嫁给国内男人,哪个男人不乐得合不拢嘴?这辈子也会把你们当成最爱宠供起来,但是你们不能便宜给我们国内的男人,却跑到境外便宜外人,让香港人插,让台湾人插,让日本人插,让白鬼插,让黑鬼插,现在我代表中国六亿男人蹂躏你们,这也是替天行道!难道不对吗?”
  256号小姐道:“你想作践我们,也不要找藉口,我们还是受了那个矮子的骗?什么白猫黑猫的,难道你们男人不想搞钱?总以为境外是天堂,却料不到会落到这种地步,根本就是个性奴嘛!要是象她们这些鬼妹一样,能多赚钱,能来去自由的话,我们中的大多数人,倒也不介意做这种皮肉生意!现在被这些黑帮分子控制起来照死里面压榨,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都是大陆人嘛!求你今晚不要太为难我们!”
  两个洋妞是听不懂我们说话的,后面的认真帮我按摩洗浴,前面的洋妞已经伏在水中,张开小嘴,替我口交起来。
  我抠着256号秘处柔软的嫩肉道:“我不玩你们,其他的人还不照样玩?不瞒你说,我在大陆也是做这种生意的,不过和小姐是五五分成,事先签合同,合同到期后小姐可以留下来,可以转身走人!”
  256号小姐摸着我的胸肩,幽幽的道:“你就别骗我了,我现在是想通了,落到你们哪个手上都一样,都想从我们身上榨干每一滴血汗,要真是那样,我还真是心甘情愿的跟着你做了!”
  我闭了一下野狼眼,心中又有了一个结论,在某某某矮子的影响下,很多大陆的美女,都已经转变了思想,一切都向钱看了,只要不太压榨得她们,对她们好点,那她们中的很大一部分人,并不介意做娼妓,这就形成了中国以后黄界的五五分成,来去自由的基本理论共识,以至于未来五年后,小姐再不是可怜巴巴的受气虫,身价百万,甚至千万的小姐比比皆是。
  我夹住她骚穴里的一片嫩肉,重重的捏了一下,戏谑的笑道:“要是我说的是真的话,你还想不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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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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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卷 混水摸鱼

  简介:


  柴化梁用鱼目混珠的方法,把看中的美女弄回国内,以壮大自己的队伍。
  夏文晴凭藉肖剑国的关系,得到部门的高位,而柴化梁却用大批的美女,练起了纹身技术。
  欲知精彩情节,请阅《红粉战驹》




  第十一卷——《混水摸鱼》。








  第十一卷 混水摸鱼 第一章  珠混鱼目

  256号小姐当然不会相信我这个小鸡巴,只当是笑话,伸嘴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笑道:“我倒是千想万想呢,但是有什么用?你能花钱把我买出去?”
  我笑了起来,我可不是见到美女受难,就傻不拉几挺身而出的粪青,把她买出去?这得花多少冤枉钱?更何况我的心中,原本就对她们这种没情没义,只爱金钱的下贱女人十分不屑,这种的下贱的女人落在我的手中,也是玩她没商量,根本不值得以礼相待。
  我令她张开两条粉腿,一字形的坐大池沿上,我把手伸进了她肉穴中翻挑检视,刚才我把16号抱在怀中抠穴时,看似淫弄,其实也是在查看她的骚穴,这是我们花门中的习惯,发现绝色美女,都会情不自禁的检视一番。
  16号小姐虽然也是绝色,身材高佻,但不是名器,也没有G点,耻骨处也没有两条媚肉琼肌,就是生得漂亮罢了。
  是凡耍得快活的美女,第一等的,当然是既是名器,又有G点春粒的,是凡有G点春粒的美女,耻骨前面都有两条琼肌,否则的话喷不出花汁来。
  有名器的美女,耻骨前不见得有两条琼肌,但从阴道入口到子宫的媚肉,全都是活的,媚肉形态生得与众不同,只要美女想动,就能轻易的控制从阴道口到子宫的所有媚肉。
  没有名器,也没有G点春粒的美女,也有人的耻骨前生有两条媚肉琼肌的,只要有一丝丝的琼肌,就可通过训练,加粗加长,变得越来越有力,玩弄花蒂时,也能喷出春汁,肉穴中的两条琼肌训练得当,能够给男人带来无穷的欢乐。
  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女人,都是普通的牝器,性交时肉穴就是被动的挨操,靠鸡巴来回磨擦花蒂处的花苞,带扯牵动敏感的花蒂来获得快感。
  就算女人的动作上主动了,但是牝穴却不挣气,男人感觉不到牝穴明显的握夹力,没有了媚肉琼肌,肉穴的各种性技巧也不可能训练出来,这就是女人天赋上的差异了,勉强不来。
  但是大多数的女人的大小阴唇上部的结合处,都生有花蒂,平常被花瓣包着,经验丰富的狼友,都知道剥开花瓣,找出花蒂玩弄。
  花蒂是个小肉柱,花蒂越大,性欲也越强,玩弄牝器平凡的美女,只有通过剌激花蒂了,性器平凡的美女也不耐久插,还容易得妇科病。
  要是一个女人连花蒂也没有,或是微小不可见的话,那她就百分之百就是天生的性冷感,就算生得再美,也决不要收藏调教,因为她自始至终得不到性交的快乐,调教中只有无边的痛苦,对饲主恨之入骨而起同归于尽的必死之心。
  做衣要选衣料,烹调要选食料,调教美女也要选好料,不是生得美就能调教出来的,要对她们的性器进行鉴别,是凡生有名器、G点春粒、媚肉琼肌、阴蒂肥大的女人,在性交中所获得的性交快感就强,骨子里就喜淫,适合调教训成性奴,这其中生有名器的女人奴性最强,依次向下,阴蒂肥大的女人奴性最弱。
  但是美女的比例本来就少,只有百分之二十左右的女人,才能够得上达到佳丽级的美女,而在这百分之二十的小比例美女中,只有一半的人,耻骨前可能会有两条媚肉琼肌,只有一半媚肉琼肌的美女中,只有百分之三十,可能会有G点春粒,百分之五的美女,可能会是名器,而又是名器又有G点琼肌的美女,只有不到百分之一的概率。
  象大堂里那个妖娆的舞姬,生得是绝色,身材又好,又是有G点琼肌奴性强烈的易调教美女,绝对是少之又少。
  而如江媚、郑铃、吴丽、武湘倩、王雀、王燕几个,又是名器,又有G点春粒能潮吹的,却是我走了狗屎运,平白无故的捡来的,这也是天义俨然,要我大兴黄业。
  16号的花蒂大小如黄豆,剥开花蒂后玩弄,也能使她性欲高涨,两只金丝猫也是普通性器,可是由于人种的不同,她们两个的花蒂,都有半个蚕豆大小粗细。
  这个256号的耻骨前面,竟然有两条浅浅媚肉琼肌,是个可调之材,花蒂有一点点露在外面,这代表她的性欲比多数的女人强些。
  我嬉笑着剥开256号的肉档间的花苞,把她的整个花蒂翻出来捏玩,256号配合的挺起雪白的肉档,任我翻着她粉红的肉器把玩,对她来说,给客人玩弄阴部,已经是家常便饭的事。
  我捏着她的花蒂揉转着笑道:“骚货,干了多久了?”
  256号小姐木然的回答道:“我是去年七月份时,大学一毕业就来的,一来就得知,原来欠了黑道的老大五十万,因为我已经二十三岁了,道上的老大等不了我慢慢来,直接把我送到桑拿,逼我卖肉还债,起先我死活不肯,但被揍了半个月、被轮奸了半个月后,实在挨不过去了,只得答应卖B还钱,起先一个星期就是白送给客人干,口交、性交技术好了,才被允许独自上钟。”
  我笑道:“噢——!你还是个大学生呀!学的是什么呀?哪个大学的呀?”
  256号小姐道:“学的是服装设计,苏州纺织大学的,真正的名校!”
  我翻查她身体的秘密,知道了她有两条浅浅的媚肉琼肌,但没有有G点,也不是名器,但花蒂粗长敏感,花蒂头外露,身体敏感度强,而且长得实在是太漂亮,是个做性奴的好货色,看完了之后笑道:“你叫什么名字呀?”
  256号小姐苦笑道:“你真想把我买走?”
  我笑道:“是呀是呀!”
  256号小姐笑道:“别骗我了,做我这一行的,说出名字来也是耻辱,能不告诉你吗?”
  我笑道:“行!看你走路的样子很好看呀!”
  256号小姐笑道:“我是中国丝路花语模特大赛的亚军,要不是奶子大点,个子矮点,就是冠军了!”
  我摸摸她赤裸的奶子笑道:“你的奶子并不大呀!以我的眼光看,还是有点小,最起码要长到95公分以上才好看!”
  256号小姐笑道:“老板!你这就不懂了,所有服装模特,都要求平胸板,你看到哪个服装模特,挺着两个硕大的奶子上来的?而且大腿也不能太丰润,越是干瘦越好!要是挺着两个大奶子,晃着两个大屁股,大腿肉抖抖的上来,那肯定第一轮就被淘汰了!”
  我捏捏她的大腿根、屁股瓣道:“美女的大腿可不能干瘦,特别是大腿根处,要是没有点肉,那B无论如何都会夹不紧的,插起来索然无味,但也不能太肥,太肥就成大象腿了,毫无美感可言,咦——!你不是有点肉吗?”
  用于性交的美女和用于观赏的美女,自然不同,就象马匹一样,用于冲锋的骏马和用于拉车的马匹自然不同,战场上的好马,拉起车来决不能胜任,骏马、劣马就看放在什么地方用了。
  我的手的捏上她的大腿根时,256号小姐小脸微微一苦,旋即笑道:“都是做小姐做的,性交多了,就会长点肥肉的!”
  我笑道:“苦着脸干什么?大腿根捏不得吗?”
  256号小姐解释道:“老板想捏就捏,没有捏不得的地方,前天我怠慢了一个客人,被经理用针从腿这里硬穿了过来,今天还是有点疼!”
  我定晴一看,果然在她的大腿根内侧,靠近骚穴的地方,有两个细细的红点,想来那钢针不粗,但也够她受得了。
  我笑道:“早听话不就得了,不是自找罪受吗?咦!你也不矮嘛!”
  256号小姐苦笑道:“有些客人难侍候呀!不说这个了,我有174公分,在模特界算是矮的,所以混不下去,想到海外试试运气!”
  前面的金丝猫舔了口交了很久,这时抬起头来说了几句。
  256号小姐道:“她们说,可以性交了,问你要不是上去!”
  我笑道:“当然要上去,你叫她们擦干净!”
  256号小姐笑道:“是——!”转脸对那两个金丝猫说了一通。
  两个金丝猫说了一声:“OK——!”站起身来,拿起浴巾替我擦拭身体。
  我抚着金丝猫丰润的雪白屁股,对256号小姐道:“今晚你看起似乎很开心?”
  256号小姐微笑道:“当然了,不用跪着等老板,当然开心了?”
  我笑道:“叫你们跪着很难受吗?”
  256号小姐笑道:“实际上,所有的小姐都怕罚跪,我们有些姐妹,接到一些变态的客人,上钟后也不要我们服务,进房后直接就叫我们赤裸裸的面对墙跪着,往往一跪就是一夜,但是所有客人,都喜欢叫我们跪着,我们也不敢不跪,跪得多了,也就怕了!”
  两个金丝猫帮我擦完,一左一右扶着我,出了浴室,卧室中那五个小姐果然直挺挺的跪在床边,等候被玩弄。
  我舒服的仰面躺到床上,16号小姐问道:“老板!要立即插B吗?”
  我点了点头道:“好——!”
  16号小姐跪爬了过来,拆开一个极薄的保险套,伏在我跨间,用小嘴帮我套上,然后笑道:“好了!”
  我按倒一只金丝猫,就要鸡巴插进去。
  金丝猫挣扎了几下,指着几个小姐叽哩呱啦的说了一通话。
  256号姐对其她小姐道:“她说了!要我们几个先给她们两个服务!”
  我笑道:“还有这事?”
  109号小姐笑道:“这没办法!我们这些大圈妹,在这里是最贱的,平常就被她们当做奴隶,要是洋小姐发火,经理们绝对不会帮我们的,姐妹们,舔吧!”
  我压着一只金丝猫,分开她的骚穴猛干起来,通常来说,金丝猫的骚穴弹性狂好,能瞬间被撑开很大,根本不怕亚洲男人的鸡巴,但是我这东西与众不同,把身下的金丝猫操得呱呱大叫。
  另一只金丝猫伏在我的身后,伸出舌头来,替我舔舐肛门,而她的肛门、小穴,却被两个中国小姐细心的服侍着,压在我身下的金丝猫的双脚,也被两名中国小姐含在嘴里舔舐。
  我操的这个金丝猫,不是名器也没有琼肌,虽然比普通的黄种女人耐干些,但也经不起我凶狠的挞伐,二十分钟后,就丢盔弃甲,一泄如注,象条死鱼似的瘫软在床上。
  我抽出狼尾鞭,转过身来,按住了另外一只金丝猫的雪臀。
  被按住雪臀的金丝猫一个劲的摇头道:“NO NO NO!”
  109号小姐笑道:“老板!这些洋妞和我们不一样,我们这些中国的贱货,随便老板怎么操都行,但是洋妞就不同了,她们娇贵的很,我们老板的硬规定,一个套只能在干一个洋妞,不能插完一个,再插一另个的,再要插时,就得换套!”
  我道:“哪来这么多规举?”
  109号小姐看着那洋妞,哄着我道:“老板!外国的妞儿搞不好就有爱滋,我们中国的性病很多都是能治得好的,但是爱滋却是绝症,要是不换套,这洋妞是绝不会给你干的!”
  我道:“那就换吧!”
  109号小姐异常熟练的拆开套套,拿了旧套扔了,依旧用小嘴替我换上新套套,我按住第二个金丝猫异常肥硕的大白屁股又是一通猛干,正关键的时候,门口经理敲门道:“先生!时间到了,要加钟吗?”
  被干的洋妞听到敲门声,忙爬了起来,夹紧了双腿,等我回答。
  我苦笑道:“这就一个小时了,去一个人,把门打开,我有话说!”
  214号小姐在最外面,忙跑去把门打来,让经理进来,经理对于满屋赤溜溜的绝色佳丽,自然是视而不见,微笑着跑到我的面前来笑道:“先生!要加钟吗?”
  金丝猫我已经玩过了,就是那样,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图个新鲜罢了,要说有意思,还是六个绝色的中国小姐。
  我笑道:“这两个金丝猫不加钟了,这两个小姐留下来,我要加钟包夜!”
  经理笑道:“可以,不过过夜要付双倍的钱!”
  我点道:“我明白!不过我要上去一下,拿点东西,还有,你再弄两箱啤酒,也弄点宵夜来,这些小姐能陪我吃酒吗?”
  经理笑道:“当然可以!宵夜啤酒我马上叫人送来,其他的事先生请自便!”
  经理说完,带走了两名穿好衣服的金丝猫,我对六名赤裸裸的绝色中国小姐道:“你们等着,我马上就来!”
  256号小姐道:“还要我们跪着等你吗?”
  我回头答道:“这倒不必!”
  六名中国小姐欢呼一声,一齐滚到了大床上。
  我拿了挎包回来,夜宵已经上来了,还算是丰盛,六名小姐全累得躺在床上,我丢了挎包,想也不想,合身就伏到了她们的身上。
  这六具胴体,全是很不算的上等货色,身高都在170公分以上,个个滑软温腻,白如雪,凉如玉,嫩如豆腐、腻如脂,大多数的中国男人,终其一生,也很难见到一个光溜溜的。
  六名绝色的中国小姐见我扑到她们身上,也不躲避,只是咯咯笑着,任我玩弄她们身体的各处,我大字形的压在这嫩肉摆成的“人肉席梦丝”上,双手各抓了一个滑腻的雪乳,头埋在一条深深的乳沟之间,伸出狼鼻子,去寻那沟间的奶香,把那泌人心脾的沟间奶香深深的吸了几下后,转过头来,咬住左边丰乳上的那粒樱桃舔弄,灵巧的舌头,把那丰乳的主人逗得直笑,下面的狼尾鞭高高的挺起,顶在一处软软温温的嫩阜上面,棒杆轻磨着嫩阜上的软毛。
  两条腿压在另外两名中国小姐的嫩阜上磨动,双脚再向外伸,右脚尖又勾到了最外面美女的大腿内侧。
  我一只乳头含过之后,也不起身,就在这六名中国小姐的光溜溜姻体上蛇似的游走,左手随手摸起也不知是谁的奶子,放入嘴中含舔,右手在她们的肉档间乱摸乱捏乱抓,极尽快乐之事。
  十二只羊脂白玉般的奶球,被我细细狎玩,每一寸每一毫的嫩肉,都被我捏过、咬过、舔过,就转过来,头下脚上的把自己的狼尾鞭,依次往她们的小嘴里插,在插入一个小嘴、令小姐口交的同时,令她们把下面两条大腿扇子似的打开,任我肆意翻动牝器,剥开花苞,拉开花唇,把手指插入查看。
  这些小姐虽然漂亮,但除了256号小姐之外,牝器都毫无特点,花蒂也正常,没有特别肥大的骚货,象这种凡器,破处后起初的几天,插起来还可以,插得多了,骚穴自然会变松,再不复被开苞时的紧窄。
  但是六名小嘴里含着鸡巴的小姐,被我极富技巧的剥开花苞,玩弄花蒂,也浪得一塌糊涂,晶亮的爱液顺着大腿根流得一屁股的都是。
  我半跪起来,把已经被舔得硬帮帮的鸡巴,插进一名小姐的小嘴里,狠狠的狂捣了一通,然后挺着硬邦邦的狼尾鞭,赤条条的爬下床来,顺着床没拍打她们的大腿、屁股,叫她们起来陪我吃宵夜。
  六名绝色的中国小姐被我打得惊叫连连,赤溜溜的爬起来,坐在了几边的地毯上,玩了大半夜,她们也是饿了。
  我笑道:“别客气!尽管吃!”
  小姐们欢叫一声,动手抓吃起来,我打开啤酒,一个一个的递了过去,这些被黑帮残酷控制的美女,都感觉没有未来的,也不忌酒,喝醉了也不在乎,反正她们不管喝不喝醉,都会被男人痛日,醉了反而更好。
  我趁她们不注意,打开挎包,找了一些东西来,放入一个打开的啤酒罐中,把啤酒罐拿上手上摇了又摇,然后站起身来,走到256号小姐身后,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把啤酒就倒在了她雪白的粉背上。
  256号小姐惊叫了一声,感觉是啤酒,也就不太反抗,乖乖的被我在粉背、屁股上倒了半罐后,又被我揪着头发向后扳倒在地毯上,我骑在她的奶子上,把手中的半罐啤酒,强行灌入了她小嘴里。
  256号小姐仰面朝天的躺在地毯上,温顺的喝光我手中的啤酒,嘻嘻笑着任我狎玩,我随手轻轻的抽了她两个耳光,站起身来。
  我又打开一罐啤酒,打开了倒在了自己的小腹上,一把抓住16号小姐的头发,逼她用小嘴舔干净,16号小姐也乖乖的照做了,顺便还用小嘴替我戴了一个小套套。
  我打开第三罐啤酒,对214号小姐笑道:“用手把自己的奶子托起来,我要用乳杯喝酒!”
  214号吃着一只龙虾,嘻嘻笑了一下,果然手两只手,托住自己一对肥硕的奶子,把下部向内一压,露出了胸前肉香扑鼻的“乳杯”。
  我把手中的啤酒倒入214号胸前深深的V形乳杯中,我丢了啤酒罐,把手压在她的两只纤手上,她的十个手指雪白而又细长,然后伸出嘴来,伏在她的胸前的深沟中,就去吸那酒水,入口时,浓浓的乳香混合着醇醇的酒香,实在是甘之若贻。
  同时分开214号两条粉润的大腿,把挺直的狼尾鞭向前一送,只听“滋——!”的一声,狼尾鞭尽根没入这个绝色美女的肉穴中。
  214号皱眉妖哼一声,小姐们每日接客,骚穴久插之下,往往不易溢出蜜汁润滑了,然客人的鸡巴进来,她们却绝不敢拒绝。
  我的狼尾鞭粗长,毫不留情的撑开花穴,龟头顶到花心再向前,透过常人难以接触的部位,被她的花心紧紧的包住了三分之一的龟头。
  “呀——!嗯——!”214号小姐从来没有被人顶到的部位被人插穿,起先疼得浑身颤抖了一下,后来一股从没感受过的快感袭遍全身,顿时花枝花颤。
  男人的鸡巴,却不是越长越粗越好,女人的阴道加子宫长度,也不可能无休止的长,根据花门秘典,男人的鸡巴,长度不能超过六寸,也就是最好不要超过十八公分,粗细如鸡蛋最好,短的话,顶不到美女的花心,或是勉强够到,对于女人来说,都得不到应有的快乐。
  但要是太长了,也不是好事,龟头穿过子花心直透子宫,那每次性交都疼痛不堪,对于女人来说就是受刑,毫无快乐可言。
  这就是月满则亏,丕极泰来的道理,这世上的万物,都不能太过,否则的话,只有适得其反。
  中国男人的鸡巴,基本上都在十五公分以下,能长到十三四公分的,已经算是巨阳了,而日本人男人的鸡巴就更短了,有鸡巴长到十公分以上的日本男人,就能满大街的炫耀了。
  鸡巴太长太短对于人种的繁衍都没有好处,男女性交时,女人在高潮的情况下,子宫颈会微微张开,以便于受孕。
  男人鸡巴太短的话,龟头离花心太远,如果射精时发射的力度不够,就射不到女人的子宫里了,那样受孕困难是肯定的事。
  但是鸡巴太长的话,龟头直接捅进子宫,也不容易受孕,鸡巴再长的话,说不定会捅死人的,中国女人和黑鬼交合,说不定就会被干死。
  中国大多数男人的鸡巴,对于人种的繁殖来说,是不长不短,刚刚好就在微微张开的子宫前面一点射精,所以特别适合人种繁殖,所以中国才会有这么多的人,黑鬼、白鬼的鸡巴往往都太长,直透女人子宫,所以生殖困难,人种的数量远远不如华人。
  还有,要使交合中的美女得到最大的快乐,不但鸡巴的长度、粗细要合适,肉棒的硬度、热度、耐力、速度、频率、韧性等等,也是关键因素。
  我的狼尾鞭目前已经有十六公分长短,表面青筋暴突,交结不平,身下的美女被我操得浪叫涟涟,从没有过的巨大快感,一阵接一接的袭遍她全身每一条血管,214号小姐手指、脚趾在暴操中爽得时开时全,粉面上一片潮红,花心一收,达到了从未有过的高潮,大量的淫水在抽插中被挤了出来。
  我抽出鸡巴,随手就是一个响亮的屁股,低声吼道:“没用的贱货!”
  109号小姐忙帮我丢了旧套,用小嘴替我戴上新套,小狗式跪伏在地毯上,反过手来扒开骚穴,求我捅插。
  我用棒头在她的粉沟间刮了几下,然后缓缓的插入了她完全暴露的骚穴中,高频率的前后抽插起来。
  一连捅翻了四个小姐,射出了一泡精子,我筋疲力尽的坐回座位中,六个小姐忙跟着围上来,按肩的按肩,舔奶的舔奶,一顿饭吃到淩晨三点多钟,边吃边变着花样的乱搞那六名绝色的中国小姐。
  花样玩尽时,我站起身来,从挎包里拿出名片,发给六名小姐对她们道:“以后有事找我,嘿嘿!行了,今天到此为此,全陪我上床睡觉去!”
  六名绝色美女一齐娇笑,七条肉虫翻滚着回到大床上,六名中国小姐轮换着替我舔屁眼、舔脚、口交、按摩,好让我舒服的入睡。
  早晨十点多钟,就被方港生那个死仆街叫醒,方港生涎着一张吊脸笑道:“狼哥玩的可好?”
  我睁眼一看,发现一个小姐也没有了,不由问道:“小姐哩?”
  方港生笑道:“小姐八点就必须回去了,因为狼哥睡得太沉,所以就没叫你!我说狼哥!你玩的可真够疯的,肚子不饿啊?要不要去吃东西?”
  我感觉我睡得半梦半醒之时,六名小姐会爬了出去,以为她们是想去冲洗,也没有在意,这时听到方港生说起,才知道是经理把她们叫走的。
  我爬起身来回道:“当然饿!你等一会儿,等我洗个澡来就下去!”
  方港生也是在帝濠过夜的,他之所以这么好心来叫我,主要是拖我起来付钱,开玩笑,这样的玩法,他哪能付得起?
  前台的经理看着我的帐单道:“零头减免了,共是两万块!谢谢!”
  我打开挎包,拿出两叠没开封条的钱把账付了,对方港生笑道:“澳门真是人间天堂呀!这样的爽快,才两万块而已!”
  方港生笑道:“吃过了饭,狼哥不是还要去妹妹玩那两个妞?你搞了一夜,那玩意还行不行呀?”
  我笑道:“玩女人瘾大而鸡巴不行的,放眼天下,只有小日本的男人,难道你们香港男人也是这样?”
  方港生挺了挺裤档狂笑道:“我们香港人当然行了,说起来天下无敌,干起来还是天下无敌,小日本那种挫货,哪能和我们比?切——!”
  两个人吃过午饭,又杀到“妹妹指压店”,还是叫了六号、三十六号小姐替我们按摩,解除一夜大战的疲劳。
  阮有才跑进来,乐哈哈的问道:“老板真要那样玩吗?”
  我笑道:“当然了,不给插B就只有这样玩得过瘾了!怎么?她们两个不肯?”
  六号、三十号小姐的脸色就白了,一齐低下了头来。
  阮有才每人赏了一脚,骂道:“她们敢!你们两个先脱光,请老板玩弄,我去替你们拿好东西!”
  六号、三十六号小姐只得委委曲曲的在包间里,把本就不多的衣服脱得精光,这次连T字裤也脱了下来。
  方港生笑道:“今天我就是观众!狼哥请!”
  我微笑道:“你们两个一个一个的跨蹲过来,自己分开骚穴,求我玩弄!”
  六号看了一眼三十六号,一咬牙,张开雪白的双腿,跨蹲到了我的腰际,用双手的食中两指,扒开自己的骚穴,露出里面一片粉嫩的红色,低声道:“请老板玩弄!”
  我嘿嘿笑了几声,伸出手指来,先剥开她的大小阴唇,捏出她黄豆大小的花蒂,拎起来抖玩,秘蒂敏感,只稍稍抖了几下,就充血膨胀了起来。
  “嗯——!”六号小姐的花蒂被我玩弄,感觉有如电击,两条大张开的粉腿就微微颤抖了起来,晶亮的蜜水缓缓的流出了穴口。
  我在她的粉嫩的大腿内侧用力的捏了一下道:“别乱动!再往下蹲一点,让大家看清楚!”
  “哼——!”六号小姐咬唇闷哼,双手扒在肉穴上,果然又向下蹲了蹲,让肉穴更加暴露在众人面前。
  我指时着她的秘穴,要方港生和三十六号小姐一同观赏道:“这外面浅褐色的是大阴唇,一般要是穿环,就穿在这处,里面粉红的是小阴唇,比大阴唇更加敏感,也可以把钢环穿在这里,大小阴唇上面这处被我捏着的,就是花蒂了,这层薄薄的肉膜,就是处女膜了,呵呵!”
  三十六小姐也好奇的伸头张望,六号小姐羞耻的闭起了好看的大眼睛,颤抖着双腿,由我指看。
  看完了前面,我拍拍她的大腿道:“转过去,让我们观赏观赏你的菊花!”
  六号小姐咬牙转过身来,扒开双股,任我翻玩她的菊门,菊门处没有处女膜,我只要不用鸡巴插进去是没有关系的,鸡巴太粗,插进小巧的菊门后,会撕裂肉肛的。
  我并起双指,在她的菊花中由慢到快的抽插,间或转动手指勾挑嫩肉。
  六号小姐回过头来看我,只见她双目如水,脸泛桃花,显然已经被玩得动情了,前面骚穴的淫水也滴了下来,我足足玩了她十分钟,才在她将要高潮时,抽出手指,笑道:“好了,到一边去,换她来!”
  阮有才早拿了东西来,这时也在一边看得有劲,他也是色中老狼,见此笑道:“哎呀——!狼哥!她快要到了呀!就不叫她泄出来?”
  我笑道:“这样才有趣,要是叫她泄出来,就不好玩了!”
  六号小姐可怜巴巴的看了我一眼,翻着好看的媚眼,合起无力的双腿挪到一边,扑在按摩椅上喘息不已,两个手的手指,情不自禁的就摸上了自己发硬的乳头。
  三十六号小姐知道免不了,披了一下小嘴,扒开牝穴,跨蹲到我的腰腹处,给我翻开花瓣玩弄花蒂。
  十五分钟后,三十六号小姐也扑到按摩椅上喘气,她更惨,高潮已经临近穴口,被我停了手指,扔到一边。
  我对已经喘息好了的六号小姐道:“自己选一套穿上,我们去逛街!”
  六号小姐拿起两套衣服,看了半天方道:“老板!这衣服能穿到街上?”
  我笑道:“这就是暴露的乐趣呀!怎么!你不肯穿?”
  阮有才也是个色中恶狼,此情此景,令他激动得直喘粗气,下面的鸡巴挺得老高,骂道:“穿!不肯的话就这样上街!”
  六号小姐叹了一口气,也不选了,随手把一套衣服拿了过来,先把黑色皮质的胸兜勒在奶子下面,扣好了乳沟下部到小腹处的六个鋥亮的不锈钢扣子,把两条钉了不锈钢圆钉的肩带,从粉粉的肩胛处拉在前面来,在靠近腋下的地方扣好。
  然后拿起黑色的皮质裙子,围在胯间,那条皮裙由几个八寸长的三角形组成,牝穴处正好在两个三角的开叉点上,根本无法遮住牝穴和屁股,穿了还不如不穿。
  两个黑色的皮质手肘,从臂肘套到手背,扣好小臂内侧的三条连着皮带的不锈钢扣子后,把一双直到肉膝上面的十二公分黑色长靴废力的穿好,试着站了站,稳住了身体,抬头向我一笑道:“老板!我穿好了!”
  我笑道:“还有一样没穿,快穿上!”
  六号小姐犹豫道:“老板!这东西就不要了吧!”
  我嘿声道:“不行!”
  六号小姐没有办法,只得把那条镶着十三粒不锈钢钉的宽阔黑色项圈,拿起来戴在自己雪白的粉颈上,从后面扣好扣子,然后转身来,让我观赏。
  我见她穿得风骚透骨,就在屋里掏出狼尾鞭来,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按跪下,然后把鸡巴强行塞进她的小嘴,龟头直顶咽喉。
  六号小姐没有学过深喉,被我按在胯间,呛得直咳,我哪里理她,把鸡巴在她的喉中摆了一会儿后,把她拎了起来,搂在怀里抱住。雪白滑腻的粉肌花肤被乌黑的皮衣勒住,显得尤其的迷人。
  我搂着六号小姐的小蛮腰,敞开上衣,令她舔舐我的乳头,一指三十六号小姐道:“你把那套衣服穿上让我看看!”
  三十六号小姐点头道:“好——!”
  三十六号小姐的衣服,是一套从颈到脚的大网纹黑色丝衣,两只雪白的纤手却露了出来,黑丝勾住她的中指,覆盖了半个手背,穿上以后,根本也是什么都遮不住,脚上穿着一双十二寸高的露趾皮鞋,一条半尺宽的黑色皮质腰带,勒住了细细的腰肢。
  我把手一勾,叫过三十六号小姐,脱了上衣,把她抱住,用胸脯先在她前面套着网纹黑丝的高挺酥胸上磨弄,过瘾之后,再把她翻过身来,从她后面抱住厮磨,又把手伸到她的大腿上,抚摸她穿着黑丝的大腿根、牝穴和粉臀。三十六号小姐被我磨得直哼哼,反过手来,摸到我的档下。
  我把两名穿得异常性感的小姐,左拥右抱的滚到按摩床上,让她们舔我的两个乳头,下面挺硬的鸡巴,伸到她们的大腿间,就在她们大腿根处的软肉上磨棒子,越磨火越大,索性掀起她们,她们并排跪在地毯上,把鸡巴塞到她们的小嘴里深埋。
  方港生笑道:“她们两个,都不会口交,狼哥当心伤了鸡巴!”
  阮有才笑道:“我有办法!狼哥你不如就在她们嘴里放一炮,否则的话,挺着硬东西失了理智,要真是把她们开了花苞,雄哥那边,我就不好交待了!”
  我道:“你有办法!快说呀,放了这炮,我好带她们上街溜溜!”
  阮有才笑道:“你忍耐一下,我马上来!”
  一分钟后,阮有才拿了两副东西来,那东西中间是一个圆圆的不锈钢环,,两边各有一根皮带,连着搭扣。
  阮有才把两个钢环“叮铛”敲了一下,我笑道:“把这个卡在她们的嘴里,隔开牙齿,就不怕她们弄伤你了!”
  我笑道:“好主意!”接过卡口环,对六号小姐道:“把头伸过来!”
  六号小姐没奈何,乖乖伸过头颈来。
  我把钢环立着卡在她的上下齶处,把皮带绕过她的脑后扣好,又把三十六号小姐的小嘴也卡了,拎着她们两个的头发,拍拍她们的粉颊笑道:“这下更漂亮了!我跟你们两个说啊!你们被卡住了嘴巴,这唇上的功夫就用不上,但是我鸡巴伸到你们嘴里的时候,你们两个,都要卖力的转动舌头来舔舐,明白吗?”
  两名漂亮的小姐一齐点头,“啊啊”答应着。
  我笑了一声,就把怒挺的鸡巴,从钢环的洞中,塞进了三十六号小姐的小嘴里,双手抓住她的头发,按住她的脑袋,也不管她的感受,由着自己的兴头,调节好快慢节奏,舒服的享受起这张温软的小嘴来。
  在三十六号小姐的小嘴里肆意的抽插了五六分钟后,又揪过脸色惊得煞白的六号小姐来,也是双手揪住她头发按住,提到胯间快活。
  来回换了两三次,我把牙一龇,一股爽意上来,龟头一抬,如牛奶般的液体就彪了出来,被按住头颈的六号小姐感觉那股水箭,自喉头直彪到胃里,恶心的“呕呕”直翻胃,头颈乱甩,想摆脱这种难受的境地,但就她那点力气,哪能挣得脱我的狼爪?
  我射了个痛痛快快后,方才松了双手,抽出鸡巴,把挂满精液口水的鸡巴,放入三十六号小姐的小嘴里,叫她舔舐干净。
  六号小姐翻倒在地毯上,头脚蜷起,剧烈的猛咳,牛奶般的精液,从她的口鼻中呛了出来,粘搭搭的挂得满脸都是。
  我爽过了之后,才不管那两个小姐怎么样了哩,呵呵笑了两声,要了一壶热气腾腾的铁观音好茶,悠闲自在的喝了起来,休养精神,准备下面的游戏。
  阮有才对两名小姐道:“你们两个,去洗干净后再来给狼哥玩!”
  两名小姐挣扎着爬起身来,自去洗抹干净,她们两个身上穿得太过诡异妖骚,出去之后,立即就引起了其她小姐和顾客的围观。
  方港生眨着眼睛道:“狼哥!你真要叫她们两个穿着这样带到大街上玩?”
  我半闭着野狼眼道:“那是当然!要玩就玩个疯狂的,说不定我还会叫她们两个,就在澳门最繁华的大街上口交哩!”
  方港生、阮有才两个没有激情的港澳仆街,被我的话雷得满面焦黑,一齐向我竖起了中指。




  第十一卷 混水摸鱼 第二章 巧取美肉

  夜色初上,新帝濠桑拿的老板、胜义的春堂堂主陈辉,正靠在一张舒服的皮质老板椅上,准备点检新来的肉货,这批二十名肉货,全是大陆来的美女,个个长得都不错,两名妖孽级的专用美女,几乎浑身赤裸的立在身边,叉开肉腿,由他有意无意的玩弄大腿。
  二十名大圈妹被带了进来,身高都在一米六五公分以上,在胜义兄弟的喝叱下,在陈辉面前的站成四排,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背着双手,叉开双腿,给他验货。
  陈辉站起身来,从第一排开始依次检视这些肉货,先目测了一下她们的身材比例,观察奶臀的姿态,再伸手捏捏她们的乳房,感受乳肉的滑感和弹性,满意了之后,再喝令她们自己扒开骚穴,自己蹲下身来查看,看完骚穴之后,再令她们转身,反手扒开臀肉,暴露菊门。
  正看到第四个时,一个胜义做经理的兄弟跑了进来,也不看这些赤裸的美女,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陈辉大惊道:“噢——!有这种事!现在发现了几个?”
  经理脸色煞白的道:“两个!疹子都起来了!”
  陈辉果断的道:“马上隔离,老康来看过了吗?”
  经理道:“已经把她们两个带到地下室关起来了,老康下午就来看过了,说是疹子形状古怪,并且两个肉货疹子的形状一模一样,一串连着一串的,全身上下都有,还伴有低烧,发病的时间也差不多,根本不是普通的皮肤病,也不像是梅素或是疱疹那种传统的性病,极可能是一种变异的不明性病,建议我们先把她们用的东西销毁,还问我们要不要带两个小姐去他们医院做进一步检查?”
  陈辉低哼道:“老康都看不出来的东西还真少,还检查个屁!带她们去医院做近一步检查,你是疯了呀?万一真是变种性病,又被哪个狗仔曝了光,那我们的生意就没法做了,甚至整个澳门的肉货生意都做不下去了,这种病都会传染,你把跟她们两个同住的小姐也隔离开来,先把她们全身消毒,包括阴道、肛门,最好能找到下家,把她们全出了,至于那两个发病的小姐,叫她们自己钻到铁笼里,然后沉海算了。”
  经理点头道:“好——!我这就叫人去办!”
  也不怪陈辉紧张,他们做这种生意,怕的就是这个,要是已知的性病,他可能还知道一点预防方法,但要是新型或是变种的性病,鬼才知道怎么预防哩!把小姐送医院得花掉他们公司一大笔的开销,更不能赶出去就算完事,那样说不定晚上狗仔队就把帝濠的大门围了。
  唯一可行的方法,就是把已经发病的小姐秘密处理掉,而在香港、澳门,最方便的方法,就是把小姐装到铁笼里,然后拖到公海扔下去。
  得到命令的经理,知道此事非同小可,搞得不好话,有可能全场兄弟的饭碗都没有了,不敢怠慢,叫了两个马仔,直往地下室冲去。
  地下室的某一处,是一排的秘密的牢房,大约有二十多间,每个牢房靠走道的那面,都是钢栅,其中一个牢房里,两名穿着短衣短裤的女人,相依着靠在墙边,裸露的小臂、大腿、脸上,起了一层红色的硬块,一串连着一串,先起的已经变紫了,后起的还是浅红色,红疹形状古怪,大的竟然有乒乓球大小,小的也有如弹子,本来绝色的俏脸,也变得丑陋不堪,昨天还是明亮的大眼睛,现在只剩下一条缝,几乎看不见了。
  两个身材修长的女人光着脚,本来雪样白的颈项上,都被戴了一个狗项圈,双手被手铐铐在身后,满面是泪的哭泣着。
  经理带着两条大汉进来,打开铁笼用戴着胶手套的手,把一条铁链扣在她们的颈间项圈的扣环上,然后拖起来就走。
  一个女人赖着身体道:“经理!要带我们到哪去?”
  经理厌恶的道:“去医院呀!乖乖的跟老子走,不要多话!”
  另一个女人不信的道:“这会了还去医院?医生晚上不休息吗?再说了,老板会有这么好心?经理!求你了,我们都得这种病了,不如你行行好,把我们当成一个屁放了吧!”
  经理狞笑道:“只不过平常不过的皮肤病罢了,但是看起来太难看,你们白天去不方便,这会去刚好,我们医院里有人,我们叫他等着你们哩!你们别多想!老板还指望你们替他赚钱呢!快走快走!”
  后面两个雄壮的马仔,每人手里拿着一根一米长的榆木棍,不由分说,抬手就打,踢着她们的屁股,逼她们往外走,两个女人被一步一打的牵到外面,来到一辆面包车边。
  经理打开面包车后座的门,指着里面的一个铁笼喝道:“爬进去!”
  两个女人刚犹豫了一下,胁梢就被棒梢捅了一下,人体那地方最不能捅,两个女人疼得惨声悲叫,她们双手被反拷在背后,爬入车上的狭小铁笼非常的艰难,几乎就是挪着身子进去的。
  一个马仔恶声道:“不许哭!爬快点!”说着话,抬起手中的棒子,往她菊门中就是一捅。
  女子护疼,被棒尖狠狠的捅着菊门,连滚带爬的往车上铁笼里钻,好不容易钻进去了一个后,马仔吆喝了一声,轮起榻子,狠狠的抽在另一名美女的后背上,喝道:“快进去!”
  铁笼中剩下的空间更小了,另一名女人爬进去更难,但是马仔好玩的似的拿着棍子往她的菊门、牝穴处猛捅,反正是沉海的货,搞坏了也要紧。
  第二个女人总算也钻入了铁笼,一股血迹顺着短裤内侧,慢慢的流了下来,两个美女双手反拷,颈上的戴着铁项圈,头颈相交依偎,跪在半米宽、半米高、一米长的铁笼内哭泣。
  经理赚牵着她们的铁链脏,也懒得拿下来了,随手丢在铁笼内,在外面扣好了铁笼的钢扣,关了面包车的后门,把戴在手上胶皮手套随手丢了,向那两个马仔道:“老板说了,把这两个贱货连铁笼一起丢到公海里,明白吗?”说着话,把面包车的钥匙扔了过来。
  一名马仔伸手接过钥匙,眼笑肉不笑的道:“明白!”心中却是暗恨道:又叫我们两个做苦力,大冷天的去抛屍,这次还是两个,这铁笼加贱货的重量可不轻哩。
  里面的两个可怜女人闻言,哭得就更响了,自己如花似玉的生命,就在这花样的时候结束了,总指望能来海外来发一笔,想不到死得这样惨,竟然被人沉海。
  两名马仔上了车,就往海边的秘密码头开,想到又要在这寒冷的初春出海,两个马仔心中就是一肚子的气。
  坐在副驾座上的马仔大恨,回过身来,拿起手上的榆木棍伸进笼子,在两个挤得不能动弹的肉体一阵乱捅,不耐烦的大骂道:“哭什么哭?烦死了,再哭的话,把你们舌头先割了!”
  两个女人被棍子捅得实在疼痛不过,只得止住了哭声,一个女人试探着道:“大哥!不如你把我们放了,我们自己回大陆去?”
  马仔哼道:“你们想得美!自己回大陆?我问你们,你们身上有钱吗?没有吧?只要我们把你们一放,你们一定会往中国政府的办事处跑,明天被辉哥知道后,我们兄弟还要不要活了?”
  那个女人想了一下道:“大哥!不如你帮忙打个电话,我去找一个以前的客人来,付你们一点钱,你们把我们卖给他,赚点茶水钱,不是两全其美?”
  开车的马仔冷笑道:“臭婊子!想都别想!你们两个以前肯定是又骚又美的俏妞儿,但是现在满身的疹子,哪个客人还会买你们,别做梦了,要是你们还能卖出去的话,老板也不会把你们两个沉海!”
  另一个女人也知道哭也没用,极力想了一下,记起了昨天的一个大哥大号码,道:“香港、澳门的客人肯定不会,但是大陆的客人可能会,你知道,大陆来的男人都是凯子,好宰的很,不如你让我们试试看,真行的话,这大冷天的,你们也不用往公海跑一趟了,而我们也不用死了,对吧?”
  副驾上的马仔被说得心动,毕竟弄死两个无怨无仇的大活人,正常人良心上到底过不去,要是能找到凯子卖了,弄两个早茶钱也算不错,于是拿出大哥大点头道:“好——!你们说电话号码,我来打!”
  方港生站在澳门的私渡码头上,冻得龇牙咧嘴,缩着个龟头,又催了我一次道:“狼哥!这已经是第二班船了,你还不走?”
  我内功有成,并不畏惧寒冷,负手立在海边,迎着海风道:“你急什么?澳门我难得来一次,再等等吧!”
  方港生道:“狼哥!你到底要等什么?”
  我回头微笑道:“方港生呀!你确定胜义、安乐的兄弟,都是用沉海的办法处理没用的婊子的?而且都是从这个码头出的货?”
  方港生点头道:“是呀!我确定!这处码头上讨私活的,全是南海的渔农,中国人、越南人都有,价钱便宜,手脚麻利,会帮忙马仔抬铁笼的,而且嘴巴也紧,做完了事就走了,他们的人太多,可能几个月不来,澳门的条子哪里知道到底是哪拨子人做的,根本就不可能找到他们!”
  我微笑道:“那就对了,实在不行的话,我明天走就是了!”
  方港生不明所以的道:“狼哥呀!既然你要明天走,不如我们去天河玩女人呀,干嘛还要在这码头上傻等?”
  我笑道:“方港生!真要是今天等不到,我们再去天河玩女人也赶得上,哎呀!我问你撒!要是你开个花场,发现手上竟然有女人的皮肤上,起了满身不明原因的疹子,你会怎么做?”
  方港生眨着眼睛道:“天呀!那我会吓死的,鬼知道那是什么奇怪的性病,也决不会带她们看医生,那样搞不好会被狗仔队发现的,要是大圈妹的话,那我当天就会处理掉,而且是越快越好!省得传扬出去,操了我的生意!而且处理她们最好的方法,就是用铁笼沉海,神不知鬼不觉的。”
  我笑了一下,正要说话,腰间的大哥大响了,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传来道:“你是大陆的柴老板?”
  我笑了起来,知道那事来了,不慌不忙的道:“对呀!你是谁呀?”
  那男人道:“昨天你是不是在帝濠玩过一个256号小姐?”
  我笑道:“怎么了?”
  那男人道:“我把她卖给你,你能出多少钱?”
  我笑道:“别开玩笑了,你以为现在是满清呐?还卖人哩?”
  那男人道:“你要不要吧?”
  我似乎抱着调笑的口气道:“一千块!怎么啊?”
  那声音犹豫了片刻,又说道:“两个三千怎么样,都是身高1米75左右的美女,一个是你玩过的256号小姐,另外一个也绝不会错,你要不要?”
  我笑道:“要是真的话,我当然要了!就是我要回大陆了,可能来不及了!”
  那声音道:“你在哪里?”
  我说出了位置,那个声音大喜道:“那真是太好了,我们也往这里走哩!你竟然是偷渡过来玩的?”
  我笑道:“是呀是呀!有什么不对吗?你们快来,我看过货后正好把她们带回大陆!”
  那声音更兴奋了,立即道:“我们马上来!”
  十分钟后,一部面车车驶来,副驾的车门处下来一条大汉,快步向我走过来,奸笑道:“先交钱!再验货!”
  方港生一头的雾水道:“狼哥!什么货呀!”
  我笑道:“两个妞而已!”
  方港生道:“哪里的妞?哎呀!我说狼哥呀!这里是澳门呀!MP5的美制冲锋枪到处都能买得到,一个搞得不好,就有十几个端着枪的人冲出来,哎呀呀!狼哥你就是个惹祸精,从这里到珠海,你带着两个妞可不方便,只要有一个妞逃掉,就会跑到边防武警处报案,你岂不是人财两空,还惹得一身的骚?”
  我诡笑道:“是我们昨天在帝濠玩过的,货色我都看过了,要价也便宜,两个才三千块而已!”
  方港生叫道:“哎呀!狼哥!那你准是上当了,帝濠的妞再卖出来,没有百儿八十万的,一个也拿不下来呀!三千块,你以为是一头猪呀,不对,一头猪也买不到,何况是两个帝濠的妞?”
  大汉怒哼道:“兄弟!听你的口音像是香港的?哪条道上的?”
  方港生陪笑道:“朋友,我是新义安的,一直跟着杰哥混的,说起来大家还是一家人,借一步说话怎么样?”
  大汉怒声道:“别他妈的和老子套近乎,挡人发财有如杀人父母哪!”
  码头上有人叫道:“你那人还走不走?”
  我笑道:“算了!不就三千块钱吗?要是不中的话,我只当买两只小母鸡,回去放生得了!”回头向码头上的人叫道:“走呀走呀!你再等五分钟,这会我们是三个人了!”
  码头上的人道:“多两个人没问题,反正回大陆的船,全是空的,但是时间得抓紧点,他娘的,这是什么世道,就知道每天大陆人象赶集似的往这边跑,还没听说这边的人往大陆跑的。”
  偷渡船的船主,基本上都是中国南海的渔民,很多人这种生意都是做了两三代人的,从文化大革命时就开始了,到中国熟门熟路的,坐他们的船安全的很,中国情况好不好,不用政府鼓吹,老百姓心中清楚的很,这点从当时外逃的人数就能判断出来。
  毛大粽子活着的时候,就是自我感觉良好,这叫什么?这叫现代版的“掩耳盗铃”,只能自己骗自己,骗不了中国人的。
  经济改革以后往外跑的中国人更多,因为没有中国人会相信,那些吃着特供,开着豪华公车,玩着特供美女,以各种由头大肆挥霍着中国老百姓血汗的所谓“公仆”,会为老百姓真心实意办事的,但也要跑得靠谱才对,跑得不靠谱的,就象这些做小姐的贱货了。
  孟老二不是张着大嘴巴吼过:域民不以封疆为界、威天下不以兵革之利嘛?
  我抽出钱来,大概数了三千交给那个大汉,嘻嘻一笑道:“人呢?”
  那大汉朝那面包车挥了挥手,面包车上又跳下一条大汉,打开面包车的后门,从里面拖狗似的拖出两个身材修长的女人来,两个女人想是跪得久了,一被拖出车门,就瘫在冰冷的地上歇息。
  那大汉不耐烦的抬起棍子就打,每人赏了几棍后,把两个女人打得勉勉强强的站起了起身来,也不解开她们颈上的链子,只是朝我这里用手一指,吼道:“快!去那边!”
  那两个女人往这边看了一眼,顾不得发着烧的身体和浑身的疼痛,跌跌撞撞的往我这边跑来,黑夜中只能看到身材是非常的完美,脸却看不清了。
  方港生叫道:“狼哥!把她们拖到亮处看一下撒!不要被人骗了!”
  大汉朝方港生低吼道:“朋友!别多管闲事,否则他是回大陆了,你还要在这里混哩!”
  我似乎没听见大汉的话,接过两个双手被反拷的女人,顺手牵过垂在她们颈边的粗大铁链,转身就向码头快走,回头朝方港生挥手道:“再见!过了正月,你就到南天来,我们商量正事!”
  方港生只得苦笑道:“过了正月我一定去!再见!狼哥!”
  两个异常修长苗条的身影,象狗似的狼狈紧紧的跟在我的身后散步小跑,跑上了已经发动的偷渡船,偷渡船随即“突突”的开了出去,五分钟后,远远的听见我在船上大喊:“老板,快折回去,我要退货!”
  船老大的声音传来道:“老板!你寻我们开心呐!船既然开出了,就不兴回头了!你要是觉得吃亏,回大陆后找她们的家人要钱不就不得了!”
  码头边的两条大汉大声的奸笑起来。
  方港生疑惑的道:“我说朋友!你们是不是把两个丑八怪卖给了我这个大陆的朋友!”
  一条大汉嘿嘿笑道:“决不是丑八怪,不过她们两个,比丑八怪更恶心,哎呀!反正她们是回大陆去了,辉哥的人再也找不着,就不会有什么后患了,我们两个是既赚到了钱,又做了件善事,阿弥陀佛!”
  方港生毛骨悚然的道:“你们说,她们两个原本是要沉海的——!”
  两条大汉吼道:“闭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偷渡船上,我随便找了个针形的东西,就把拷住两个女人双手的拷子打开了,又打开了勒在她们颈间的钢圈,随手扔到了海里。
  两名身材修长的女人并排跪在我的面前,浑浑恶恶的驯声道:“主人你好!”
  我借着昏暗的灯光,从挎包里翻出几片药来,嘿声道:“张嘴!吞下去,先退了烧再说。”
  两个女人乖乖的张开嘴巴,给我把药片放入嘴中,却是口中干涩,吞咽不下去。
  我笑道:“哎呀!船老大,给我弄杯水来!”
  船老大笑道:“一会儿就能到珠海了,哪来的淡水,忍一下吧!”
  我野狼眼一转道:“那有杯子吧?”
  船老大没好气的道:“就在那里,自己拿!”
  我拿了一个空杯子,回大陆的船果然空得很,除了我们之外,只有两个中年人,那两个中年人似不想惹事,躲在暗处不作声。
  我把杯子放在档间,撒了大半杯水,拿到两个女人面前来道:“哎呀!好不容易弄了点水给你们两个服药,可别浪费了!”
  一个女人小声说了声“谢谢!”接过杯子来,先是一愣,然后朝我看了一眼,仰头喝了两口,把嘴里的药片服下后,递给另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小声道:“主人!好象是尿呀?”
  起先的那个女人小声道:“是主人的圣水!我还省着给你呢!”
  端着杯子的女人低声道:“谢谢!”说罢也是就着尿液把药服了。
  我嘿嘿笑道:“哪个是256号,哪个是在大堂跳舞的?叫什么名字?”
  左边的那个女人道:“主人!我是在大堂跳舞的,我叫徐彤!”
  右边的那个女人道:“主人!我叫王紫轩,是256号!”
  我笑道:“你们两个心中一定在想,只要船一靠岸,就想法甩了我,然后去找公安对吧?”
  两个跪着女人肩膀抖了一下,果然被我说中心事,她们两个一上船就乖乖的叫我“主人”,一定是说好了先设法稳住我,等到回中国再说。
  我笑道:“刚才的两片药片,是先帮你们退烧的,其实你们也不想想,你们两个忽然就这样,不觉得奇怪吗?”
  徐彤犹豫着道:“你是说——?是你搞的鬼?”
  我忽悠她们道:“不错,就是我搞得鬼,我家以前是皇宫的太医,这是我家祖传的一种独门药物,专门用来帮相好的皇妃对付宫里其她跟她争宠的女人,要是得不到我的医治,你们两个身上的疹子,就准备起一辈子吧!”
  两个美女吓得一颤,齐声道:“你到底要我们怎么样呢?”
  我哼声道:“你们是我花三千块钱买来的,今天既然已经叫了主人,就得继续叫下去,哪天我不高兴要你们了,你们两个才能离开,明白吗?”
  王紫轩慢慢的道:“可能就是皮肤过敏吧!大医院不会没法治的!大哥!回大陆后,不如我叫我的父母给你送三万块来,你把我放了吧!”
  我嘻嘻笑道:“老子也不缺这三万块钱,就是看中了你们两个的身体,上岸后你们想走的话,就自己走吧,尽管找大医院试试看,但是话又说回来,以后要真是治不好,就别来找我了,我也决不会替你们治!”
  两个美女对看了一眼,无可奈何的驯声道:“是——!主人!”
  回来之后,我就把徐彤、王紫轩两个美女施了深度催眠之术,然后脱光了锁在后院的一间调教室中,等她们身上的疹子好了,再进行更进一步的调教。
  徐彤、王紫轩身上的那层疹子,我是在无意中把她们搞了出来,但却没有本事把她们治好,只得把军统老特务叶东山请来看看。
  老特务叶东山一生就喜欢研究这些古古怪怪的害人东西,在两上不成人形的赤裸身体上看过之后,心中大是兴奋,老眼发光的微笑道:“哎呀!想不到我的猜测果然有效,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有效,我还真是军统之光呀!”
  我咧咧嘴哼道:“军统?军统早就没光了!老不死的,有没有办法治好?”
  叶老特务低笑道:“你得先告诉我用的是什么药,否则盲人骑瞎马的乱用药,说不定更糟糕,这里不方便,到我的实验室再说!”
  我点头道:“好——!我把那药拿过去给你看!”
  叶老特务的实验室,就在正院和后院之间交替的一个单独小院内,上下两层楼,共有六间房子,楼下一间是他的起居室,其余全是实验室,摆满了稀奇古怪的药物、试管和器械。
  叶老特务看过了拿来的药后,又问道:“你是按什么比例配的?她们服下去时,是白服的?还是用什么送下去的,比如酒类?”
  我想了想道:“什么比例我也不清楚,服药时,是用啤酒送下去的!”
  叶老特务笑道:“幸亏她们两个没有犯糊涂跑掉,象她们这样,要是到了医院,那些庸医都会以为是性病或是皮肤病,百分之百的会用青霉素之类的消炎药,但是,嘿嘿嘿,她们这种情况不用青霉素还好,要是用了青霉素之类的,第二天就会全身溃烂,那些庸医又会以为她们是普通的药物过敏,就会替她们换一般的消炎药,结果还是一样,只不过是烂得慢一点罢了,就算以后终于癒合了,也会落得一身的疤!”
  我担心的道:“那怎么办?”
  我并不是怜香惜玉担心她们的死活,要是治不好,我就叫她们的家人拿一笔钱来补偿一下,最起码这次去澳门的钱可以赚回来,要是连钱也拿不到,就把她们弄到哪个山区丢了了事,但是我千幸万苦的把她们从澳门骗来,自以为玩了那边的老大,要是到头来是那种结果,我心理上的失败感觉就太大了。
  叶老特务微笑道:“别人没办法,我就是有办法,其实说起来,很多事就是一层窗户纸,你要是老老实实有把前因后果先对那些医生讲了,他们也有办法,就象你给人吃了七八种毒药,要是医生不知道你到底给人吃了哪七八种毒药,神医也没办法,就算侥幸弄好,也会落下后遗症!”
  我笑道:“要是她们去了医院,医生一查她们的牝户,可能第一时间就会问她们以前是做什么的,要是她们回答是在澳门做小姐的,那你以为医生会想到什么?会怎么替她们开药方?”
  长期做小姐的牝穴和良家妇女的牝穴是很不一样的,除非江湖上有别的花门传人,用花门独步天下的秘药滋养牝户,否则的话,医生、特别是妇科医生一眼就能看出来牝穴的异样。
  叶老特务笑道:“当然会第一时间的想到是性病了,百分之百的把她们身上的症状,当做一种变异的性病来治,首当其冲的,先用消炎药消了炎再说!”
  我微笑道:“那不就结了?”
  叶老特务深思道:“这种反常的药物混合后的急性过敏,我可以用中药帮她们调制,不出一个星期,她们身上的疹子就会全下去,再用你们花门的泥虫化蝶散洗一洗,泡一泡,一个月后就会完好如初,就是经过这种大褪皮,那个身上有纹身的妞儿,可能会被弄掉或是弄残纹身,她身上的纹身,是电子纹身器纹的,不是用传统的针纹,比较容易被弄掉。”
  我笑道:“那倒没什么,要是弄残了纹身,我干脆把她的纹身全洗了,然后重新用针纹纹上,入肉三分的那种深纹,这样以后想弄掉,就没那么容易了!”
  叶老特务犹豫道:“狼哥儿!你的无意之举,倒是可以让我又想到了一项发明,这项发明,或许以后对你有大用!”
  我感兴趣的道:“说说看!”
  叶老特务道:“我可以再多兑些中、西药物,把这种效果控制、发展,延长发作的时间,但是一旦发作,速度就非常的快,七天内没有我们解药,半个月到一个月内死人,就算侥幸能活下来,也是其形如鬼,怎么样啊?”
  我沉声道:“好狠呀!不过我喜欢,发明了之后,就叫叶氏病毒!但是这种病毒,可能全球人都不会喜欢!”
  这世界上就是有各种各样的变态,有医生就有下毒的,有发明救死扶伤药物的善人,就有发明害人性命药物的狂人,就是发明善药的全被人类记下了名字,并把他们的药物大量生产,用以救死扶伤;而发明害人药物的狂人,百分百之百的会被人类拍死,并且彻底毁灭他们的药物。
  就象电脑日益发展的今天,就有相当一部分的人,明明有着非常好的编程本事,却不用来做有益线民的善事,而是编写病毒,祸害江湖。或许有一天,这世界上的好人全部会死绝,但是恶人却是永远的人才济济。
  叶老特务忧郁的叹气道:“就是不能传染,要是能弄个能传染的大瘟疫,老子一定能遗臭万年的,唉——!”
  我毛骨悚然的道:“老毒物!这话可千万别在外面说啊!当心被正义的人民群众当场拍死!你要是闲得慌得话,不如弄种类似于白粉,但比白粉更厉害的好东西来,而且还好提炼,还好携带,最好能在最普通的药物或是化学品中提炼出来!”
  叶老特务一愣,然后笑道:“挑战呀!狼哥儿!你还别看不起我,指不定我就能弄出来哩?但是你要全力支持我才行!”
  真要给他弄出这东西,那我想不发也不行呀!真发了财,就是响应党中央号召,做了一只能捉到老鼠的好猫了,嘿嘿!
  我压下心中的美好的愿望,对叶特务道:“还有呀!你的深度催眠,要是能再弄强点就好了,除了药片之外,能有强力的针剂就更好了,别象现在要打三针的,一针就见效最好,还有强力催情的针剂,强力迷魂针剂,最好还在弄个散功什么的,最好把催眠、迷魂、催情、毒品弄到一起就好了!”
  叶老特务背着手微笑道:“狼哥儿!你的要求还真高,不怪叫你叫狼哥,还真贪心,不过这些东西,真要弄出来,也不是不可能,缺的就是试验的药物和试验品!”
  我诧异的道:“不是给了你几窝白老鼠了吗?药物也就下个月吧,估计也会全部进来!”
  叶老特务诡笑道:“狼哥儿!你这是外行,白老鼠的试验结果不确定,这些药是用在人身上的,最好是用人做试验品呀!”
  我大惊小怪的叫道:“这也太残忍了吧?”
  叶老特务笑道:“拿人做试验的,又不是我一个,实际上全世界很多发达国家,都拿活人试药,有的是犯人,有的是敌对派,有的是其他国家的人,现在比如我们伟大的中国人,就常被英美人拿去试药!”
  确有国人在外国,自愿被人拿去试药的,很多移民到欧美的中国人落魄的很,西方一些医药公司就会找到他们,答应给他们一些钱,然后要他们吃一些效果不明的药物,据说在国外干这行的国人还不少。
  我想了一下道:“也行!不过我得先找人,在你的这处院落中,弄个深入地底两三层的地下室,免得试验品逃出来后,我们被伟大的中国人民当成全人类公敌!”
  叶老特务叫道:“那可不行!一来废时,二来废事,三来会弄乱了我的东西!”
  我笑道:“放心吧!不会妨碍你的,我会叫人从外面掏,把你的房子下面和这处小院子下面,甚至再整个正楼厢房和院子下面全部掏空,然后在你房子里面适当位置,开个暗门就行,最后还能在外面留个秘密的出口,哎呀!我真是太聪明了,天才呀!”
  叶老特务翻着老眼道:“变态——!”
  阳春四月,草长莺飞,“乱云飞渡”的后院中,二十几名绝色的美女,穿着露档的牛仔裤,半躺在专用春椅上,大叉着两条修长的大腿,“呜呜”的使劲。
  花老鬼背着一双手站在边上饶有兴趣的看着。
  我手里拿着响春鞭,喝道:“用力时要专心,不能有杂念,对,慢慢的,你们的那里,都有两条媚肉的,不用的话岂不可惜!”
  江媚把一条腿跷在椅子把上,一条腿踏在地毯上,侧斜着身子坐一张春椅上,放荡的披着小嘴道:“这样的没用!她们是不是故意在偷懒?我和郑铃可不象她们这样,这种简单的技术,我们三天就熟了!”
  我笑道:“你和大奶郑的牝器里,不但有那两条罕见的媚肉,而且天生的就粗壮有力,骚穴里又全是活肉,天生就能通过意识,控制穴肉翻搅蠕动,全属于非正常女人,她们哪里有你们变态?孟小红的穴肉最好,许彤、梅琪的两条媚肉也还粗些,王紫轩她们几个的就是那细细的两条,薄得象张纸一样,不练习的话,可能她们一辈子也不会运用了!她们还都算好的哩,要是一般的女人,就算剐了她也做不到呀!”
  王紫轩就帝濠的256号小姐,许彤就是大堂里面的那个妖娆舞姬,她们身上生的古怪疹子,从出疹到完全没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就叫叶特务给治好了,落下的疤痕,也让我用“泥虫化蝶散”泡没了,现在两个美女的浑身上下,还是一身雪白的脂肉,甚至以以前更白、更润。
  王柴轩、许彤两个美女的穴中,也和其她美女一样,都夹着一根一尺长短的鸡蛋粗细的香木棒子,棒子上下一样粗细,表面被打磨的滑不溜手,一点点凹凸都没有。
  美女们娇喘吁吁的妖叫着,秀眉紧颦,双手扶在椅子的把手上,努力的收缩牝肉,把插在穴口的棒子,一点一点的往美穴里收,淫水如泉水般的潺潺而下。
  毛主席说:浪费是犯罪;我当然不会浪费了,在她们牝穴下面的地上,放着个小盆大小的玻璃金鱼缸,接收她们潺潺而下的淫水,现在美女的淫水,又有了新用处,其功劳还要归于胡定南。
  许彤、孟小红、梅琪都有明显的G点,耻骨前的两条媚肉琼肌明显,穴肉中的光滑棒子夹得很好,随着粉红色的媚肉翻卷收缩,很快的就把夹在穴中的棒子,收到了子宫口的花心上,然后浪叫着用穴肉旋转研磨,五分钟后再慢慢的用穴肉推出来,但是却不完全退掉,当棒子快要掉下来时,再收缩穴肉,把棒子重新收进去。
  我一挥响春鞭,抽在了孟小红的大腿根部,喝道:“你个贱货,竟敢偷懒?”
  孟小红挨了一鞭,春穴的淫水跟着就是一涌,翻着媚眼性欲难忍的道:“狼哥!我没偷懒呀!”
  我道:“棒子要尽量的吐出来,你的棒端还有一寸在穴里哩,你就急着往里收,不是偷懒是什么?”
  孟小红苦声道:“狼哥!要是掉下来,你又要罚我重来!许彤比我留得还多哩,你怎么不打她哩?”
  我道:“她才开始练而已,能在体内留一寸已经不错了,你练了多久了,上好的紧B好药你用了几遍了吧?不行!重新吐出来,只能留八分!”
  孟小红哼道:“太难了!”
  我一指江媚道:“再示范一遍给她们看!”
  江媚做为今天的示范,也穿着一条露着牝穴和屁股的裤子,闻言一笑,也拿起一根同样的棒子,放在肉穴入口,那棒子并没有插入一点点,只是棒头和穴肉刚刚碰到。
  江媚傲然一笑道:“你们看好了!”说着话,穴肉灵巧的一卷,就把棒子卷入肉穴中,只见棒尾快速的旋转,眨眼的功夫,就把整根棒子收入穴中,吞吐翻转了两分钟后,又全部吐了出来。
  我拍着她的屁股上的白肉笑道:“买弄!你用骚穴的旋转的力收进棒子,这招她们可能一辈子也练不会,你这不是为难人嘛!她们现在能规规举举的直着把棒子收进穴中再完全吐出来,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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