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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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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卷 李代桃僵 第五章 踌躇满志

  我选在彩霞街巷口的洗头房门面,是南天市城南的一片老城区,平时人来人往,非常繁华,但却不是南天市市中心,这片地方,自古以来,就鱼龙混杂,区内巷巷纵横,有如迷宫,要不是在南天市长大的本地人,一旦走了进去,就很难走出来。
  诺大一个南天市,也只有这一小片地盘,是我们这伙兄弟的,其余大片能做码头的地盘,都是其他帮派的,这其中当然要属大狐的地盘最大、最好,全部都在市中心,道上的其他朋友,都被他挤得缩在边边角角的地方苟延残喘。
  我选在十二月十二日开张,随便起了名字,叫做“情湾”,这还算够斯文的,要是依了曹甩子的意思,就直接叫做B店了。
  “情湾”在劈哩吧啦的鞭炮声中开张,门前两边是两排花篮,花篮的前面,是两排身高都在一米六五以上的奶大腰细屁股圆的靓妞。
  这些妞儿不但身材好,脸蛋儿还长得漂亮,嘴角挂着迷死人的甜笑,秀发束成马尾,歪歪的紮在脑袋一边,浓装艳抹,眉目生春,上身里面穿着低胸的紧身羊毛衫,下面穿着紧身羊毛高弹力紧身裤,外面罩着齐B小短裙,腿上穿着高过膝盖的高跟皮靴,外面罩着没有一根真毛的裘皮大衣,以御初冬的寒风。
  为避免便于识别,所有的美女高耸的胸前,都有一个圆形的胸牌,上面标着编号,这是我从李卫红嘴里听来的。
  武湘倩尤如卓文君当沪卖酒般的坐在高高的柜台后面,楼上楼下,布置得清雅简单,散发着淡淡的悠香,里里外外,全是美女,没有一个男雇员;虽然这些美女所学技艺颇多,但是依花老鬼的建议,却不一下全推出来,面是逐项逐项的慢慢的推出来,以不断的吸引顾客,目前只推出三项。
  店门口两米高木板上,贴着一张大红纸,上面标着服务专案、价格:洗头十五元;敲腿十元;敲背十元;开业前三天,所有的贵宾八折优惠。
  十几个极品的外马,身着靓丽的站在门口,立即就引来过往行人的注意,几个骑自行车的色狼,不约而同的全部撞到了路边高大的梧桐树上。
  鞭炮没放完,就有一条色狼不顾大众的眼睛往里就钻,后面观望的就有开始骂了起来,骂声中,又有几条狼友紧跟了上来。
  第一条狼友涎着口水、脸皮厚厚的问道:“怎么个洗头法呀?”
  站在最前面的孟小红笑眯眯的道:“老板!我也说不好,不如您体验一下嘛!前三天优惠噢!”
  那条色狼看着极品的孟小红,骚俏俏的站在面前,实在禁不住诱惑道:“那好吧!体验一下,体验一下!”
  孟小红笑嘻嘻的道:“那好!请问老板需要哪个替您服务呢?”
  这话一问出来,顿时就为难死这位狼友了,面前的十几位妞儿,个个妖美,只只出色,俏脸蛋儿吹弹得破,象这种货色,平时就算搬个凳子坐在大街上看,一天之中,也不见得能看到一个,这一下子全出现在眼前,这叫他怎么个选法?有心全要吧,但是一来囊中银子有限,二来他也只有一个头呀!
  他正犹豫着选谁呢,后面的一个狼友后发而先至,叫道:“我就选你!一号!”
  孟小红向第一个狼友笑了笑道:“不好意思!老板你慢慢看,我得为这位元老板服务了!”
  第一个狼友还没还得及发火哩,后面又是几声狼吼,倾刻间,又有几名漂亮的妞儿被带走。
  第一个狼友连火都发不出来了,抢似的随便指了一名外马,高声道:“就你了!哎呀!怎么称呼你好哩?”
  被他点中的外马,是九号丁娟,身高一百六十八公分,三围是88-64-86,低低的紧身衣处,露出大半个雪白的奶球,两个雪球之间,是一条深深的乳沟,闻言甜甜的笑道:“店里规定,我们统一都叫小姐,你就叫我九号小姐就行!”
  狼友急吼吼的问道:“没有姓名啊?”
  丁娟伸出手来,拉住他的手,抿嘴笑道:“没有耶,就叫九号小姐,老板是洗头还是敲腿?”
  中国刚刚开放,以前从没有这种事,狼友被这种上档次的美女拉着手,整个身子都麻了,连声道:“你们牌子上写的三样服务我全都要试一遍!”
  丁娟微笑道:“那好!请跟我来!”
  就在这个时候,对面也有一家店开张了,是一家餐馆,天生一副笑脸的胡二屁胡二德,站在“二德小厨”的金字招牌下,微笑迎客,身后跟着六名在劳务黑市招来的女服务员,都穿一身大红的制服,胸前围着白色的围裙。
  二楼的一间包房里,我带着甩子、麻子、条根李明、二皮冯信、瘦狗马小亮、小皮蛋汪阳、猫屎强孙强勇,共是八个兄弟,围着一桌热气腾腾的狗肉酒席,边吃边看着对面的“情湾”洗头房,隔壁的包间里,是朱在来、朱云来等十个兄弟,也围着一桌酒席吃着,今天第一天开张,我怕会有什么事情,所以多叫了几个兄弟帮忙看着。
  甩子夹起一大块狗肉,放进嘴里,吧吧的吃着道:“兄弟们都聚齐了,就是少了个宋学东,唉——!”
  麻子笑道:“你搞老同呀!没事的想起了阿东了!”
  甩子跳脚道:“你他妈的才老同哩!想想兄弟不行吗?”
  二皮冯信笑道:“我们这十个人,自小一起长大,一起跟父母下放,又一起跑到南天做黑户,偷鸡摸狗的什么都做,以为这辈子就这么过了,想不到跟着狼哥,还有大块吃肉大口喝酒的今天!”
  我笑道:“这只是开始,以后的路还长着哩!”
  瘦狗马小亮啃着一条狗腿道:“加下楼下的胡二屁,还有上警校的阿东,我们一起长大的正好十个人,不如大家结拜,做个异姓兄弟怎么样?”
  条根李明推道:“都什么年代了,还搞那一套?再说了,阿东上了警校,以后说不定和我们是死对头哩?”
  我哼道:“不管阿东上了什么学校,我们都是好兄弟!选个好日子,就是元旦吧,等阿东回来以后,我们就在关老爷面前结拜,有福同亨,有难同当,要是哪个敢背叛兄弟,就依江湖规举,三刀六个洞的解决!”
  李明哆嗦了一下道:“这也太愚昧了吧?”
  甩子跳道:“你要是不肯就算了,我们九个人结拜!”
  猫屎强孙强勇道:“条根!你要是离开了兄弟,就什么也不是了,还得猫在防空洞里苦熬!”
  我笑道:“等我们赚到大钱,先提给你们用用,新闻里面不是说了吗?只要在市区买房,户口就可以同时上来,到时兄弟们在市区好的地方,都买一套一百多平米的大套房给娘、老子住,看他们还敢说我们狗肉不上称?”
  我看着对面“情湾”人来人往的盛况,叹气道:“我还以为要用媒子引引哩!想不到生意这样的好!”
  甩子笑道:“中国人都给毛大粽子压抑久了,看到美色,还不急吼吼的往上扑,要不是我们跟着狼哥,这会儿还是处级干部哩,遇到这种能摸美女手的事,还不哭着闹着的往上凑?”
  冯信笑道:“这片地方本来就是我们的,想来也不会有人做跨江击刘表的事,生意既然这么好,狼哥!我们就放心喝酒吃肉吧!”
  我点头想想也是,我们这伙人在道上就这么点小生意,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但是就是这么小的生意,却是标志着我们这伙以前名不见经传的小鸡巴,正式开码头扬名立万了。
  我坐了下来,从火锅里捞出一块狗肉,开始有滋有味的吃了起来。
  孟小红进了店之后,就把外面的裘皮大衣脱了,露出里面穿着的紧身羊毛衫,开口成V字形的领口,露出孟小红高高挺立的半个雪白晶莹乳球,紧身的羊毛弹力裤,把她两条修长大腿的形状,完全展现了出来,直到大腿中部的高跟皮靴,更显得她婷婷玉立。
  狼友的从镜子中看到这么个大美女对他浅笑盈盈的样子,魂都没了,急急的咽了几口口水,目光从孟小红的娇靥一直扫到脚面。
  孟小红展颜一笑道:“老板!喝茶水还是白开水?”
  狼友哽咽嗓子沙哑着声音道:“随便!”
  孟小红一笑,替他倒了一杯白开水,放到了他的面前,又问道:“老板是用哪种洗发液哩?”
  狼友感觉脸颊发烫,还是沙哑着嗓子道:“随便!”
  孟小红一笑,就随便了拿了一种洗发液过来,替那个狼友的肩头上垫了一块毛巾,把那个狼友的头,轻轻的放在了自己高耸入云的胸脯上。
  狼友舒服的轻哼了一声,后脑明显的感觉到美女胸脯的高弹性,情不自禁的把脑袋往后靠了靠,一股如兰似麝的馨香直钻心脾,裤档里面的东西立即就翘了起来。
  这店里的十五匹外马,用得全是能引起男人性欲的麝香,不但能让他们意乱情迷,还会兽欲高涨,摆明了就是引诱天下狼友。
  孟小红把温凉的手掌放在狼友发烫的脸上,指尖向下,轻轻的在他脸上温柔的上下摩搓了几下,倒了些洗发液在他的头顶上,修得长长的指甲,轻重适当的抓着狼友发痒的头皮,边抓边问道:“老板!这样可以吗?重不重?哪里痒啊!我帮你多抓抓!”
  狼友双目微闭,连说不轻不重正正好,于他来说,只要孟小红的手放在他的身上就可以了。
  开改伊始,中国男人哪个享受到这样的资产阶级的腐朽东西,只是简单的被美女随便摸摸,就感觉幸福得了不得。
  孟小红一手拿着个空瓶,一点一点的把温水轻轻的洒在狼友的头上,一手熟练的替他洗着头,当狼友头上的洗发液足够多时,孟小红放下盛水的瓶子,双手并用,自他的双眉中间的攒竹穴向上,准确而熟练的由着经脉向后,按摩他前额直到颈后的各处穴位。
  十分钟后,孟小红低下头来,温柔的问道:“老板!可以冲了吗?”
  狼友忙点头,站起身来,随着孟小红去冲头,冲头的地方,有十个面池,也有七八个狼友在冲头,孟小红请狼友躺了下来,打开热水器里的温水,双手连动,一分钟内,就把他的头发上的洗发水冲得干干净净,再用一条干毛巾,把他的头包起来,紮了一个象个印度阿三式的包头,请他站起身来。
  狼友问道:“这就是洗头?”
  孟小红笑道:“还要按摩哩!老板这边请!”
  狼友愣愣的跟着孟小红,又回到了先前的座位,孟小红把椅子放了下来,让狼友半躺在椅子上,拿起一支棉签,扶住狼友的头道:“老板不要乱动!我替你把耳朵里的水掏干净!”
  孟小红的掏耳朵技术,都是经过专门训练的,由浅而深,正正的挠到痒处,狼友舒服得有如在九宵云外,一只耳朵掏完之后,孟小红扔掉旧棉签,再拿一只新棉签,去掏另一支耳朵,狼友配合的忙转过头来。
  孟小工掏完耳朵后,把手弄干,开始按摩狼友面部的各处穴位来,狼友被温凉的小手不停的按摩穴位,感觉舒爽无比,裤档底下的东西翘得更厉害了,孟小红通过镜子看得清清楚楚,忍不住微微一笑。
  按摩完面部的穴位之后,孟小红按照调教的方法,纤手很自然的顺着颈侧向下,滑过狼友的大小臂,拿起狼友的一只手来。
  狼友春意盎然的早就想去摸孟小红的手了,正在想入非非时,被孟小红主动的拿起手来,狼友感觉入手处,温凉滑腻,柔若无骨,这条狼从来没有被女孩摸过,更何况是如此妖骚动人的极品美女,一个把执不好,裤档里的东西把头一昂,一股不明液体就冲了出来。
  孟小红精于此道,看狼友高高撑着的裤档内忽然又高了些许,跟着微微颤动不已,就知道他竟然在清醒白醒时“跑马”了,不由轻笑一下,伸出一只白嫩的手来,在他的大腿处不能抓的地方柔而有力的按了几下。
  本来这名狼友,在公共场合还拼命忍着哩,这下被孟小红技巧性的一按,顿时毫无保留的泄了个淋漓尽致,羞得满面通红,大冬天裤档湿湿的难受已极,忙起身道:“哎呀!我忘了,我家还有急事哩!”
  孟小红不依道:“哎呀!我还没到钟哩!这样不好吧!”
  狼友急急的抽出二十块钱,塞给孟小红道:“不用找了,我办完事后立即再来!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下次来我好找你!”
  孟小红眉开眼笑的道:“我是一号!你下次来找一号小姐就行了!老板!我们不收小费的,交钱请跟我来!”
  按我的规举,所有的洗头妹都不准收客人小费,那样会乱了秩序,影响正常的业务,孟小红开张大吉,半个小时不到就赚了六元钱,这比她在菜馆做小工赚钱来得快多了,当然开心了。
  那名狼友交了钱,急急的跑回家,换了条内裤之后,果然又急急的杀了回来,孟小红的手上,已经又有客人了,只得坐在等待的沙发上,翻起店里为客人等候时准备的黄色画报来。
  开业第一天,风平浪静,十五个洗头小姐,没有一个能闲十分钟的,连晚饭都是胡二屁叫餐馆服务员端过去给她们抽空吃的,十五匹外马的第一天,每匹都是翻蹄亮掌的狂奔在赚钱的高速公路上。
  “二德小厨”送饭过去的女服务员,看见“情湾”里的小姐,就是帮狼友洗洗头,按按腿而大把的赚取人民币时,眼睛就红了。送过饭回来之后,竟然向胡二德打听有没有办法和对面的老板说一声,她们也要干那洗头的工作。
  由于“情湾”的带动,过往的人也注意到新开张的“二德小厨”了,洗头过后,发现“二德小厨”餐馆的价格不贵,就三三两两的过来吃个便饭,但是不吃不知道,一吃忘不掉,胡二德的手艺乃是祖传,缺的只是一张文凭,顿时这边的生意也火了起来。
  我看看天色已经晚,吩咐甩子带人继续看守,然后就带着麻子他们回来了。
  十五匹外马从早晨十点一直干到晚上十二点才收工,一个个累得倒头睡,第二天清晨,武湘倩本来想把她们打起来的,却被江媚拉住,两个人一齐来到我面前。
  我昨天盯了一天,今天就非要去印刷厂了,那边的事也不少,现在吴爱国真是甩手不管了,我不能不顶着,除非我不想要现在这种刚刚起步的事业,看见两个美女过来,就问道:“什么事?”
  武湘倩道:“那些懒坯子,都不想起来,我正要打哩,却被江媚拦住!”
  江媚笑道:“狼哥!管理是有一定先决条件的,那些外马,昨天实实在在的忙了一天,确实是累坏了,依我看,不能这样满负荷的运转,得让她们松紧有序,才能做得长远!”
  我笑道:“噢——!怎么个调节法?你说说看?”
  江媚笑道:“我听湘倩说,下午、晚上的生意明显的要比早晨的好,所以说我们早晨就不必在那里白耗着,浪费我们的精力,这样,我们从今天开始,每天中午十二点半开张,小姐们十一点半左右,准时到达店里,留一半人打扫卫生,另一半人先在胡二屁里吃个好点的早中饭,等吃饭的人吃完饭之后,再来换打扫卫生的人,第二拨人吃过饭后,也立即来到店里开始工作,怎么样啊?”
  我笑了笑,江媚这个妖精,连打扫卫生的大妈也省得请了,但依我看,这也只是开始,以后店里的卫生还是找几个大妈来,早早的打扫干净为好,让小姐打扫卫生,这是大材小用,有这个功夫,不如让她们多洗几个头了。
  我点头道:“作息时间就依你,但是打扫卫生的事,暂时先这么订了,以后还是找几个大妈来,花不了几个钱的!”
  江媚笑道:“以后废物海里去了,狼哥说得也是,让小姐打扫卫生,确是太浪费了!还有就是让小姐们每天轮休,每天可以让两个小姐休息,她们十五个人可以分成七组,星期一生意可能轻松点,可以休三个,其它时间休两个,你看呢?”
  我想了想,要是叫她们这样满负荷的运转,确实吃不消,要是累倒了几个,损失的可是我,要是象这样下去,明年开过春后,民工一齐上来打工的时节,我还得去劳务黑市,多挑几匹外马,以补充店里人手的不足,想罢点头道:“可以!轮休规定,从今天开始,就让她们执行!”
  武湘倩为难道:“但是让哪个先休哪个后休哩?”
  江媚笑了起来道:“这有什么为难的,抓乌龟就是了,排好作息时间后,她们要是有事调换的话,一定要到湘倩你那里登记,否则的话,就要受到处罚!怎么处罚还要我多说吗?”
  武湘倩笑道:“就你个小蹄花样多,但是既然狼哥都同意了,我也没意见,这样搞得话,这些妞儿倒是象在正式上班了!”
  我翻着里野狼眼道:“本来就是!”
  经江媚这样一调整,十五匹外马顿时一片欢呼,既有钱赚,又能休息,吃得还好,住得又好,这样日子,比起她们以前的打工单位来,算是天堂了。
  这边十五匹外马高高兴兴的梳洗打扮,那边花俊站在正楼后门门,向我招手道:“徒弟过来,我有事这你商量!”
  我笑道:“徒弟徒弟的,你个老鬼还上瘾了,我今天要去厂里,处理要事,没空和你磨牙!”
  花俊也不生气,笑道:“我又没有子女,这后半辈子的生活,还全得靠你哩!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的!”
  我闻言,拿了公事包,快步走了过去,说道:“说吧!什么事?一大早穷喊鬼叫的?”
  花俊老鬼笑道:“徒弟呀!你知道明末我们花门最鼎盛时,秦淮河畔,有多少妓女吗?”
  我肩膀一耸笑道:“不知道,好象这种事,历史书里也没有记载!”
  花俊笑道:“我们花门,原是这生意的鼻祖,我告诉你,明末秦淮河畔,共有各类婊子九万七千余人,这些全是拿着政府花牌的,没有花牌的婊子,有二十万之众,那我问你,能称得上名妓的有多少人?”
  我笑道:“这我知道,不就是秦淮八艳吗?应该是顾横波、柳如是那八匹艳马!”
  花俊又道:“民国的时候,拿着政府娼妓执照的婊子,也有十万余人,但是最顶级的婊子,也就十三个人,号称金陵十三钗,你是南天人,这你也不会知道对吧?”
  我翻着野狼眼道:“花老鬼!别跟我绕来绕去的,你到底要说什么?”
  花俊笑道:“徒弟呀!你到底还是年轻,虽说也够阴险,但是还是沉不住气呀!好吧好吧!我直说,省得你暴跳!”
  我道:“我又不是某某党,对于我来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除此之外,全是废话,不会那种又是又不是的人妖东西!”
  花俊笑道:“昨天我去我们的花场绕了一圈,感触良多呀!你选的那十五匹外马,模样、身材都是一流的,还精心调教了一个多月,把花门珍贵的秘药都用尽了,这要是换在民国时,一个青楼能有一二个,就是镇楼的宝货了,老板笑都笑不动,平时还要藏着,不轻易接一般的客人,生怕掉了身价,可你一下子把十五名花魁级的美女,一字排开的站在门口,这在民国妓女最鼎盛的时期都是罕有的!”
  我犹豫道:“你是说——?”
  花俊道:“我是说树大招风,你得多叫得力兄弟盯着点,不要松劲,以免道上的人来捣乱时,杀你个措手不及!”
  我深以为然,忙大声道:“甩子你过来一下!”
  甩子、麻子正在对练,听见我叫,就一齐跑了过来,齐声道:“狼哥!”
  我道:“甩子!你挑二十个武艺好的兄弟,排好班盯紧我们的情湾洗头房,不要叫牛鬼神蛇搅了我们的刚起步的生意,明白吗?”
  甩子道:“录影厅的事,我弄得七七八八了,不如叫麻子主要负责洗头房的事,我带着朱家兄弟,去把录影厅弄好,争取早点开门,也好多个挣钱的路子?”
  我点道:“那好!但是麻子单挑大梁能行吗?”
  俞麻子咬牙道:“狼哥!你看不起人,就让甩子带人去弄录影厅,这边洗头房的事交给我,我这就挑二十个能打兄弟排个班,包管没事!”
  我眼睛扫了一下院子道:“条根哩?清大把早的到哪去了?”
  麻子道:“李明说是他家有事,一大早就一个人出去了!”
  我笑道:“噢!似乎李明家这一程子事不少啊!行了!好兄弟!这就去安排吧!”
  花俊望着甩子、麻子走远,方才又道:“年前、年后,都是外乡人来打工的高峰期,都想多挣两个钱好过年,你要是还有闲钱的话,不如就在情湾附近,再多盘几家门面,做那种洗头的生意,接的是普通的客,外马的姿色不必要都是极品的,只用一般级别以上的就行,要是发现妩媚级能上的美女,你再用点心培养,你用那种价钱,使唤这十五匹极品的美女,去干洗头的生意,实在是大材小用!不过这样也好!这开门的一炮,我们算是红了!”
  我想了一下,点头道:“行了!老鬼,我知道怎么做了!”
  花门根据女人的长相、身材、气质等等综合,把女人分成了十个等级,从上到下、从美到丑依次为倾国祸水、倾城妖孽、绝色、极品、佳丽、妩媚、漂亮、风骚、一般、垃圾,共是十级。
  半数以上的女人都是一般或是垃圾两级,象郑铃、武湘倩、江媚三个,就在绝色的行列,而黄菲儿就是妖孽级的,吴丽、王燕、王雀三个,身体都未长成,奶子屁股还会发育,脸形还会变,但就是现在,也是绝色的小萝莉,至于以后能长成什么样,还真不好说。十五匹外马,以及沈莉、葛薇、付燕等人,全是极品之列。
  花老鬼的意思我懂,越好的东西,价格就要越好,不能贱卖了,否则就是暴殓天物,更何况女人老起来快得很,不趁着这会儿她们年轻貌美的时候多赚几个钱,那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现在我手上莫名其妙的有了二千万美金,这钱我不管是谁的,打定主意先用着再说,否则的话,就是印刷厂那二千多号人,拿不到工资的话肯定会闹事,他们可不知道其实印刷厂已经空掉了。
  郑铃、江媚一左一右的跟在我后面准备去印刷厂,我边走边想,忽然就在前院正中间站住,叫道:“二皮!瘦狗!你们两个过来!”
  二皮冯信,瘦狗马小亮跑过来笑道:“狼哥!什么事?”
  我背着手道:“冯信,你带几个兄弟,去逛逛劳务黑市,到那几个黑仲介那里,看看有没有替我们留着的花货,还有,要是在市场中看到还算漂亮的外马,一并给我带回来,快过年了,这些都是想趁年底捞点钱回家的!”
  冯信点头道:“好的,狼哥!”
  我对瘦狗马小亮道:“你在我们兄弟的地盘内多转转,把靠近情湾处小街小巷临街的房子,都想办法收过来,能买的就买,不能买的就租,但尽量买过来,门面房子也不必连在一起,但是至少要有里外两间,方便我们做洗头生意的就行!”
  马小亮笑道:“狼哥!你先交个底,是硬拿还是怎么的!”
  我道:“我们不能硬拿,还是以谈为主,价格合适我们就收,一家不行,再找另外一家,但是也不排除使点手段,但不能把事情搞大,要是把事情搞大,张龌龊那里,又得花两三万块钱打点,我们现在只能是小舢板,还不能搞航空母舰!”
  马小亮道:“是——!”
  我笑道:“只要不把屋主搞毛掉,价格高点不怕,你谈妥了之后,就去找郑铃,由她找房产部门办手续!”
  郑铃笑道:“其实也不是我出面,而是借助厂行政处陈鹏的关系!狼哥!那个房管局的局长,你得抽空请请他,我们以后还有许多事要找他哩!”
  所谓的见见,就是通过熟人拉关系,然后封个大红包,要是没有给退回来,这样官商就算勾结完成了,印刷厂行政处正好有个叫陈鹏的,是房管局局长的的侄子,这个年纪青青的陈鹏,要是能完成我的任务,那他理所当然的就是印刷厂的行政处处长了。
  我上车之后,对郑铃道:“以前我们厂跟哪个银行的关系好点?”
  郑铃笑道:“省中行!行长聂远志其实狼哥也认识!”
  我想了半天道:“我怎么会认识他?”
  江媚笑道:“你不记得上次?你陪吴老鬼去落阳市香泉渡假村的事了,那个聂远志也在其中,后来吴老鬼为了巴结他,还找狼哥把我借了出来,去香格里拉宾馆替他吹了一夜的箫?狼哥!你是不是想贷款?”
  我笑道:“正是!实际上印刷厂这个月就没钱可用了,我们必须贷个三四千万的款,解解燃眉之急,才能把日子过起来!”
  江媚笑道:“这事就包在我身上,我上次留了聂远志的电话号码,我先打过去,和他沟通沟通,那个老鬼色得很,可能现在还想着我的嘴巴哩!”
  我笑道:“但愿如此吧!不然的话,又要废事!”
  江媚叹气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狼哥多么风光,其实在我们看来,狼哥就是在火上烤呀!前些天狼哥还收了人家一千亩的地,那乡里人还以我们是大户哩,都指望能好好的敲我们一笔!那八十七户四百二十七人,里面肯定有水份,狼哥我看你怎么弄?”
  我微笑道:“我让孙启明和他们面对面的做过思想工作了,那些农民,思想还没切换过来,都想着能进厂当工人,做旱涝保收的事,我已经安排好了,让他们年轻力壮的进厂,开始学徒,年纪大点的进厂做杂事,只要没有到退年龄的,都安排进了印刷厂,并和他们签了合同,工龄也是有一年算一年,一直算到退休!实在是超过退休年龄的,每月每人给四十块钱的养老金,那些菜农都没意见,还高兴的很哩!”
  郑铃自从接了财务的大小事情后,深知这笔开销实在不小,不由吃惊道:“狼哥!你这是在玩火明白吗?现在我们印刷厂其实已经是入不敷出了,现在又添了这四百多张吃白饭的嘴,我怕我们负担不起呀!”
  我笑道:“只要撑个年把的就行了,我们现在要抓紧时间,把以前的账做做平,某某党说变就变,说翻脸就翻脸,根本不跟你讲道理、说情面,所以这事不能耽误,等再来个厂长把这厂搞倒时,这些收地的也好,本来的职工也罢,就不能怨我了!”
  江媚道:“狼哥是成竹在胸了?”
  我笑道:“本来我也没什么竹子,但是天外来了一笔横财,还真解了我的燃眉之急,那笔钱不管是谁的,我先用着,以后大不了再用贷款的钱填上,这就叫拆东墙补西墙,能糊就糊;前天我拿了一万元,找关系批了三十个书号,我们把这三十个书号重复的用,印刷厂开足马力,排个三班四倒的,歇人不歇机,等第一个月发出去的书款收回来时,南天印刷厂这边的事就稳住了,至于人员调整吗?我也想好了!”
  郑铃、江媚都是从印刷厂底层干起的,深知南天印刷厂养得闲人太多,邪头懒汉遍地抓,不好管理,闻言一齐好奇的道:“狼哥打算怎么办?”
  我笑道:“我已经叫宣传科的人,着手准备洗脑子的宣传,告诉职工,国家反对我们等靠要,黑猫白猫,都要抓到老鼠,抓不到老鼠的猫,都要打死吃肉,现在改革开改了,只讲钞票,不讲思想,然后,对全厂职工进行一次大范围的技术培训!”
  江媚笑道:“定是又有阴谋!”
  我笑道:“当然有阴谋,我把印刷厂自己培养的三届技校生,全部抽调出来,由方洪牵头,把吴老鬼进口的那套设备全部吃透!”
  郑铃算道:“三届技校生,除了几个狼哥不想用的,比如江媚她家的老公杨斌之类,还有我、江媚、沈莉、葛薇这些人之外,总共还有三百人不到,这些人,可是南天印刷厂的精兵,再配上一些辅助工种,四百人左右,正好可以让那套设备运转起来!那剩下的老弱残兵怎么办哩?”
  我笑道:“其实那不到三百的技校生,我还要淘汰一些,把太差的三四十个全部淘掉,再渗进去原来厂里技术好的老技工,组成红旗印刷厂的骨干,另外筛选一些年纪不大的,能干的做辅助工作,这样顶多再过十天,建在长平乡的红旗印刷厂新厂就可以开工了,这可是我们的主要收入!”
  江媚笑道:“这红旗印刷新厂,吴老鬼是董事长,所有的股份全是他的,你只是总经理,现我们还能分到一半的利润,以后要是吴老鬼把你踢开,我们就什么也得不到了,我劝狼哥在这事上不要太上心!但是有个问题,这四百多人的劳务关系,怎么算?要是把他们从国营转为私企,他们肯不肯呢?”
  我笑道:“其实若干年后,象印刷厂这样的国企就不会这么吃香了,可能将是穷困潦倒的代名词,但是现在我是不会剌激这四百人的,他们的关系,全部算是借调!”
  郑铃笑道:“这还有可操作性!”
  我笑道:“我已经请设备供应厂的人,来我们厂把所有的设备大修了一遍,把现在借给方洪车间用的设备也分批撤回原位,一旦物料齐了,我可不想有一台设备扒窝:那剩下的职工,我会来个技能考试,让技术好的上重要岗位,以后在我们印刷厂,就不存在什么工龄不工龄了,谁也不能拿老资格压人,能干的多拿钱,不能干的,哪怕他活了八百岁,还是拿得没有别人多,所有国家规定工资,全部改为档案工资,等他们退休以后再拿吧!”
  郑铃叫道:“天呀!狼哥你在印刷厂扔了个原子弹呀!”
  我笑道:“还不止哩!我查了一下,全厂竟然有三十多个、整整的一个加强排的人,长期不来上班,我可不管他有病没病、邪头歪头的,全部开除!”
  江媚、郑铃一起张大了嘴巴。
  我提醒江媚道:“注意开车,不要看我!”
  这几个月来,我的兄弟如甩子、麻子、条根以及江媚、武湘倩、郑铃等等,全都拿到了或是正在拿驾照。
  江媚苦笑道:“狼哥你捅漏子了,那些不来上班的人,不是家里有关系的,就是做过牢的,你做决定之前,做没做过调查呀?”
  我笑道:“怎么没有!那些所谓家里有关系的,在局里全是些小人物,也不是直系亲属,进印刷厂时,反而是局里的一些办事员,求我们厂的某些人给予照顾的,这些年以讹传讹的,都搞反过来了,我已经和包秃子、莫猪头打过招呼了,要是家里真有关系的,比如行政处的陈鹏,我提拔他还不及哩!那些邪头也是讹传,我们本来就是道上混的,还怕做过牢的?全是些老流氓,实在不成气候,叫他们宰个把人都不敢,他们这些人中,如果真有杀人放火的好汉,老子倒履相迎,决不会亏待他!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加强排的弱智呆子!”
  郑铃接道:“狼哥是不是也想把一个排的呆子开除?”
  我笑道:“才不呢?这些呆子听话的很,叫他一声,就屁颠屁颠的跟着跑,南天厂的清洁工作、红旗厂的清洁工作,还有我们的录影厅、洗头房、餐厅的清洁工作,食堂、餐厅的拣菜、洗菜、洗车、刷碗、洗衣服等等,我算算还不够哩,还得把一些收地进来的人和一些实在没技能但又肯干活的职工,淘汰到这里面来,再把平时没多少事的水工、电工、修理工、木工、瓦工等等全编在一起,依然算是我们厂的职工建制,弄个七八十人左右吧,但是要另外成立一个家政公司,就叫蓝天家政,也可以在外招一些人,再招进来的外面人,就算是篮天家政公司的人了,我在一个加强排的呆子中,挑了一个不是太呆的,名叫做鲁大忠,外号叫弥勒佛,我想给他做那个家政公司的经理——!”
  郑铃、江媚两个笑道前仰后合,在呆子里面挑个不太呆的,那还不是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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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卷树上开花

  简介:



  柴化梁为从国家银行套到货款,动用江媚、郑铃两大美女,对国家干部进行腐蚀拉拢。弄到钱后,梁化梁立即对印刷厂进行改组,竟然走在了国家政策的前头,让奄奄一息的老厂焕发了新春。
  欲知精彩情节,请阅《红粉战驹》




  第九卷——《树上开花》。








  第九卷 树上开花 第一章 双凤戏龙

  省中行行长聂远志,办公桌上摆着一部电话,一部是公众电话,这部电话的电话号码,行里的普通人都知道,另一部电话的电话号码,行里只有少数关键人物才知道,还有就是省市里面的领导和一些大客户。
  年底了,托人来贷款的,一个接着一个,现在国营企业,绝大多数都是一个空架子,能自保就不错了,许多昔日非常辉煌的国企,由於政府所派非人,弄得国企领导不是贪官就是无能,致使国营企业资不抵债,举步艰难,单从银行的财务帐面上来看,全中国大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意思。
  聂远志虽然生活作风糜烂,娇侈淫逸,但却是颇有眼光的人,他想着这些国企的帐面,深深的歎了一口气,改革开放,并未改变中国根本的憋病呀!一旦这些国企领导们捂不住了,那得有多少人失业呀?中国将会出大乱子。
  正在思量的时候,那部没有多少人知道号码的电话响了,能打这个电话来过来的,是中央的某位大员也说不定,聂远志忙拿了起来,礼貌的问道:“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好听妖媚的女声,嗲嗲的道:“喂!你好!我是南天印刷厂的江媚!请帮我找一下聂行长?”
  聂远志的老脸上,展开了一个淫贱的笑容,和他的身份地位非常的不配,江媚?他当然记得,一个用嘴侍候了他一个晚上的妖美女人,虽然他的鸡巴不能硬起来,但那个晚上泄得那叫个爽啊!他是位高权重的财神爷,一生所幸美女,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但是象江媚这种样子的妙人儿,却是他生平仅见,听到江媚的声音,聂远志裤档里面的东西竟然奇迹般的微微动了一动,嘴上笑道:“噢——!江媚呀!我就是聂远志,找我什么事呀?”
  电话那头的江媚,打聂远志的电话,也是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听到接电话的正是聂远志,不由咯咯的笑了起来,就象刚下了一个鸡蛋的小母鸡,媚声道:“聂行长!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聂远志忙笑道:“能——!怎么不能?”
  江媚笑道:“大行长!有时间出来聊聊吗?”
  聂远志笑道:“大美女相约,敢不应命吗?说吧!在哪里?”
  江媚撒娇道:“讨厌——!今天晚上六点,还是在香格里拉的总统套房,别的地方也不配您的身份,还有,我有一个闺蜜,名叫郑铃,比我长得还好看一点哩,嘴上的功夫也不错,我把她也带来行不行呢?”
  江媚已经是绝色,说是还有比她更漂亮的,鬼才信哩,聂远志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是嘴上却不说出来,再带一个美女来,他是求之不得,物以类聚,能和江媚玩到一起的女人,一定也丑不了,忙爽朗的笑道:“可以可以,你把她带来,晚上我请客!”
  江媚妖笑道:“哪能要我们大行长请客哩!这点钱我还是花得起的!”
  聂远志笑道:“小妖精!是印刷厂出钱你请客吧!呵呵!”
  江媚妖笑道:“讨厌!好了!不打挠聂行长宝贵的时间了,晚上六点,香格里拉,不见不散!”
  聂远志笑道:“不见不散!”
  挂下电话之后,聂远志按了办公桌上的按铃,一个漂亮的女秘敲门走了进来,毕恭毕敬在聂远志面前微微鞠躬道:“行长!”
  聂远志道:“去——!叫人查一下南天印刷厂的帐面,看看负债多少,然后尽快告诉我!”
  秘书应了一声,踩着高跟鞋,哒哒的出去了。
  两个小时以后,秘书敲门进来,递上了一张南天印刷厂的账务表格,娇声嗲气的说道:“印刷厂的进出账非常的乱,但是我们反複查了半天,竟然是盈利的,这样的管理水准,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赚钱的?”
  聂远志正奇怪为什么这么慢哩!闻言方才释然,听秘书说印刷厂盈利,心里想也不会盈利多少,不料拿过报表一看,大吃了一惊道:“帐面上确实是有两千万,哎——!还是美金!还真没有亏空?”
  秘书应道:“是的,是从韩国转过来的款,我们问过了在南天印刷厂做卧底的人,俱他们说,这个新上任的少年厂长,正在秣兵厉马,大修设备,全员培训,可能要大干一番!”
  聂远志摆了摆手道:“好了!你出去吧!”
  秘书走后,聂远志背手思考,既然南天印刷厂有二千万美金的余款,那么就算他们贷一个亿,也不怕他们还不起,最有可能就是,新厂长上任,有意要结交结交他这个行长,防备以后能用得上他,这样一想,今晚的的美人之约也变得轻松起来,很可能那个新厂长也会跟来,但不出所料的话,也就是送送钱,打个窝子罢了。
  晚上五点半,我人五人六的穿了一套订做的高档西装,一双老人头小牛皮皮鞋,带着郑铃、江媚两个,等在香格里拉大酒店一楼的茶厅里,边喝着茶,边等着中行行长聂远志。
  六点钟刚到,聂远志那个老鬼的身影,出现在大堂门口,江媚面对着大门坐着,在第一时间看到进来的聂老鬼,忙迎了上去,媚声道:“聂行长!您好!这边请!”
  聂远志左右看了一下,确定没有熟人,才跟在穿上高跟皮靴后,比他还高的江媚身后,往茶厅这边走,我也叫服务员开了一个包间,一行四个人就在用玻璃隔开的包间里坐定。
  等服务员放泡好香茶,摆好东西走开之后,聂远志礼貌的道:“你就是印刷厂新上任的少年厂长?我们好象在哪里见过?”
  我笑道:“聂行长贵人多忘事!九月底在落阳香泉湖渡假时,我替吴书记开的车!吴书记的女儿吴丽,本来是我的女朋友,现在贡献出来了,嘿嘿!”
  “噢——!哎呀呀!这么说来,我们还是圈子里的人呀!”聂远志热情起来,接着道:“我说的呢?哪有国营大厂的厂长,能给一个少年人当的,原来如此呀!就是吴丽那个小妖精,现在被省委书记大人收为禁脔,连公安厅长肖剑国要碰的时候,都弄了一鼻子的灰,说老实话,我还没见过这么妖骚的小萝莉哩!要是方便的话——?嘿嘿!就是这事要背着点秦书记才好!”说着话时,口水就淌了下来。
  我笑道:“一定一定,就在这几天内,我一定替你安排!但是怎么联系你哩?”
  江媚已经知趣的靠到了聂远志的身上,由他有意无意的抚摸着身体各处,聂远志的老脸笑得跟个菊花似的道:“那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有消息的话,就打我留给江媚的电话号码就行了!”
  我笑道:“哪里哪里!聂行长真是太客气了,说起来,我和聂行长算是有交情了,这点小意思,区区两万块,实在不成敬意,不记名不挂失,密码是六个一,请行长大人不要推辞!”说着话,拿出一张银行卡,笑眯眯的推到聂远志面前。
  聂远志嘿嘿笑道:“少年人!你又送美色又送重礼,必是有所求吧!说吧,说完了我晚上会玩的更开心点!”
  我笑道:“说起来也是小事,我想向中行贷五千万人民币,不知道行不行!”
  我故意狮大开口,凑了个整数说了出来。
  聂远志笑道:“我知道,你们印刷厂有的是钱,不就想玩退税的把戏吗?没问题,明天你就叫你们财务的人来办,你要是有兴趣,我可以介绍省税务局局长张忠泽给你认识,到时候你可不能太小气了!”
  我笑道:“那是一定的,这事您老放心!”
  聂远志笑道:“柴厂长!你还有什么事?”
  我笑道:“没事了!那你们忙,所有花费只要舒心不要省钱,全记在我账上,那么聂行长,我先走了!郑铃、江媚,好好的陪陪聂老,要是聂老有意见,回去后军法从事!”
  江媚、郑铃一起娇笑道:“知道了!狼哥你放心!要是聂老不满意,就打我们的屁屁就是了!咯咯!”
  聂远志见就这么点小事,放心的收下了面前的银行卡,色眼瞟向了郑铃高高耸立的胸脯。
  我知趣了站起身来,走出了香格里拉,装模作样的转了一圈,先上楼等着去了。
  聂远志惊喜的发现,郑铃果然比江媚还要漂亮一点,是近乎倾城妖孽级的美女,绝色与绝色之间,也有差别,郑铃处在绝色的顶峰,江媚、武湘倩两个,处在绝色的中上流。
  两个绝色美女都是香喷喷的软玉温娇,让聂远志这个不轻易动情的老人,也感觉心情激动不已,他那个年代,哪有这样娇滴滴的美人儿,几乎都是一身泥水,一身臭汗的铁娘子,那种社会风气,把美女也弄丑了。
  聂远志试探的搂过郑铃的细腰,入手处弹滑温软。
  郑铃咯咯笑道:“聂行长!您老的手好象直抖耶?”
  搂着个陌生的、香喷喷的绝色大美人,是男人的话,手都会激动的抖一抖,所谓的不好色,是嫌丑,真要是绝色的美人当前,就算是太监的话,鸡不能动,心也会动的。
  江媚白了一眼聂远志笑道:“聂行长有了郑铃,就不要我了?”
  聂远志忙笑道:“怎么会呢?你们两个不要聂行长聂行长的叫,显得太生分了!”说着话,也搂了江媚的细腰,这左拥右抱的感觉,实在是其乐无边。
  郑铃口对口的喂了他一口茶,笑道:“那我们叫你什么呀?大行长!”
  聂远志笑道:“就叫远志吧!这样显得亲切些!”
  江媚笑得花枝乱摇道:“远志哥!”
  江媚擅自加了一个“哥”字,妖媚的浪声叫出来,聂远志浑身都酥掉了,他这个年纪,已经很难享受到性生活的乐趣了,唯一的爱好,就是被美女吹箫,但是中国开放伊始,能给男人吹箫的女人少之又少,象江媚这样的绝色,肯给男人吹箫,而且还吹得这么好的,更是凤趾麟毛。
  郑铃娇笑不止,也跟着叫了一声:“远志哥——!”那哥字还拉得特别的长,声调特别的嗲。
  聂远志被两个绝色的大美人一叫,仿佛又回到了年轻的时节,浑身的骨头没有四两重,伸出嘴来,左边亲亲,右边舔舔,惹来了两个美女一连声的浪叫。
  玩了一会儿,江媚轻轻的推开聂远志笑道:“远志哥!不如我们吃饭吧!难道你不饿?”
  聂远志笑道:“当然不饿,这就叫秀色可餐呀!”
  郑铃笑道:“你不饿我们可饿了,我们已经订好了一个雅致的小包间,备好酒菜,还请远志哥赏脸呀!”
  聂远志点头笑道:“赏脸,一定赏脸,美人的脸哪有人不赏的,嘿嘿!”
  江媚伏在他耳边,说了就餐包间的号码,然后咯咯笑道:“我们先上去,远志哥五分钟以后再上来,好吗?”
  聂远志一愣,立即反应了过来,这两个大美人真是太体贴了,香格里拉是省、市高官大员经常光顾的地方,要是他公然左拥右抱的上去,万一碰到个熟人——?想毕微笑道:“那好!你们先去!我五分钟后就上来!”
  这也是我的主意,这样的政府高官能攀上一个,实在是不容易,决不能做杀鸡取蛋的事,要用他们,就不能毁了他们,这样才能给我长期的使用,否则的话,还得重新花钱,另交权贵,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还有就是要方便一下其它的有些事情,以便於更好的抓牢聂老鬼。
  这顿饭,吃得自然是春风无边,吃过饭后,还是江媚、郑铃先去总统套房,聂远志听了江媚的劝告,在十分钟以后才跟了上来,郑铃替他打开房门,聂远志敏捷的一闪,进了房门。
  郑铃反锁上大门,主动的上前,搂住聂远志,送上香吻。
  聂远志春心荡漾,反搂住郑铃吻了片刻道:“江媚哩?”
  江媚在浴室里答道:“小志!我正往浴缸里放水哩!我们三个一起洗澡!”
  经过了一顿饭的熟悉,堂堂的省中行的大行长,在两个美女面前,又亲近了许多,竟然被两个大美女唤做“小志”!
  聂远志心情激动不已,他自有生以来,还没试过和两个女人一起沐浴,更何况是两个双十年华的绝色大美女,顿时鬼叫道:“打令——!我来了!”丑态毕现中,穿着衣服就想往里跑。
  郑铃一把拉住他,妖笑道:“小志呀!不是姐姐说你,也得先脱了衣服吧?否则的话,明天衣服湿湿的,就出不了这个门了!”
  聂远志嬉皮笑脸的道:“好姐姐!你替我脱!”
  郑铃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笑道:“乖乖的过来,姐姐替你脱衣服!”说着话,把他拉到里间,熟练的帮他脱去身上的衣物,衣服一脱,一具大腹便便的身体就露了出来。
  郑铃调皮的在他的肚皮上温柔的揉了一下,笑道:“将军肚不小呀?”
  聂远志笑道:“那是当然!好姐姐,你也脱呀!”
  郑铃引诱道:“转过脸去,不许偷看!”这就叫欲擒故纵。
  聂远志怎么可能听话?流着个口水,呆呆的看着郑铃脱衣服。
  郑铃笑了笑,就在他面前,慢慢的脱起衣服来,每一件衣服都用极慢极诱惑的姿式脱了下来,这套脱衣方法,也有学问,不能太快,表情还要欲拒还迎,姿式要妖骚曼妙,这种花门功夫,练起来不比吹箫简单。
  聂远志几次想上前抱住郑铃,都被她妖媚的推开,但是每被推开一次,聂远志的欲火就高涨一分,久不能硬的老鸡巴,慢慢的开始抬起头来。
  郑铃已经脱得只剩下三点了,穿着细细的T字裤的粉臀,极具引诱的在聂远志的眼前摇摇摆摆,屁股后面的细带,深深的勒进股沟当中,不扒开来的话,根本看不到股沟里面的细带。
  郑铃娇笑着伸出一只小手,在聂远志的鸡巴上,技巧的撸了撸笑道:“怎么不起来?”
  聂远志尴尬的笑道:“老了!不中用了!”
  郑铃笑了起来道:“那怎么满足我们两个哩?难道要我们替你吹一夜的肉箫?”
  聂远志笑道:“上次江媚来时,确是吹了一夜的肉箫,她的肉穴古怪,鸡巴软一点点就插不进去,你的呢?或许你的肉穴松点,只要硬一点就能插进去了,嘿嘿!”
  郑铃没好气的道:“你的肉穴才是松的哩!告诉你吧,我和江媚两个,都是万中无一的名器,普通男人一辈子也碰不到一个,你能一下子享用两个不同名器,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哩?”
  中国上层的高官,是有内参片、内参书看的,五十年代,师级以上的干部,才可以看“金瓶梅”,各种莫名其妙的管制,也是针对老百姓的,领导们都有“特供”,更高级的领导,连美女也是特供。
  聂远志身为省一级的高官,当然知道所谓的“名器”意味着什么?顿时激动得两手直搓,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这肉档中生有名器的美女,可不是说碰上就能碰上的,涎着老脸问道:“你们两个有什么办法,让我插到你们的身体里哩?”
  郑铃笑道:“也不是没有办法!吃一粒春药就是了,但是话说回来,吃春药虽然能和我们顺利性交,但是以后的几天,可能会有后遗症,就是鸡巴更加的不能起来!”
  聂远志急道:“不管以后了,你们有带春药吗?”
  郑铃笑道:“江媚上次替你吹了一夜的箫,事后嘴都酸得张不开,这次她是有备而来,我去问她一声,江媚!江媚!”
  江媚在浴室里应道:“什么事呀?”
  郑铃道:“你带的那粒啼春丸呢?”
  “啼春丸”是用一张淫虫褪的皮,和以二十味中草药合成,大如黄豆,药效猛烈,可使不能举的男人,在两个小时内,凶猛如虎,但是事后会昏睡五个小时,并且在以后的几天内,性功能会更加的不堪,这种春药,世上唯我独有。
  江媚笑道:“在我的奶罩子里面!”
  看过优质胸罩的哥们都知道,那种胸罩里面,左右各有两个小口袋,方便女人向里面塞点海绵什么的,郑铃的胸围是九十五公分,江媚的胸围是九十四公分,高挺弹翘,当然这尺寸有我“丰乳肥臀丸”的功劳,她们两个,不再需要再向胸罩里面塞任何东西,但是摆点私密的小东西,还是可以的。
  郑铃笑道:“你把春药放在奶罩里,弄得全是奶汗味,叫人家小志怎么吃呀?”说着话,从江媚脱在沙发上的衣服里,很快的找到胸罩,从里面的兜里,掏出了“啼春丸”。
  聂远志听得眉开眼笑道:“能吃能吃!我不赚她的奶汗味,哎呀!这奶奶的味道真是香呀!”说着话,从郑铃手里抢过啼春丸,放进了嘴里,也不用水,把脖子一伸,咽了下去。
  郑铃咯咯笑着脱去了最后的奶罩和T字内裤,拥着聂远志,往浴室里走,边走边大声道:“江媚我们来了!”
  江媚已经把热水放得差不多了,嘻嘻笑道:“郑铃!你奶子比我大一公分,你在后面,让小志靠着舒服!”
  聂远志茫然不知所措的道:“怎么搞呀!太猛了我可吃不消!”
  江媚笑道:“包你吃得消又快活!”
  郑铃已经下水了,坐在了浴缸的一头,娇声道:“小志快下来!”
  聂远志看到水中两个赤裸裸大美女,兽血开始沸腾起来,忙笑着跑到了浴缸中。
  郑铃笑道:“不是这样,背对着我,哎——!对了,就是这样,靠着我的胸,对!我们小志真聪明!”
  聂远志美美的靠在郑铃高耸的酥胸上,郑铃的两条修长的大腿从后面伸过来,在前面夹住了他的两条大腿。
  江媚用温水浇遍了他的身体,然后在前面抱住他,伸出香舌来,低头伏在他的胸前,细细的替他舔着乳头,似乎是无意的,把他的脸露了出来。
  聂远志舒服得哼了起来,伸出两只手来,抱住江媚赤裸光滑的粉背,五分钟后,“啼春丸”的药劲来了,温水中,聂远志感觉自己的鸡巴慢慢的涨大,这些年来,这条死蛇总算对美女有感觉了。
  江媚舔着舔着,感觉肉档处的嫩肉,被一根东西顶了又顶,立即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离开聂远志的老胸,伸手捞住水中已经变大的死蛇,媚笑道:“哟——!小小志还真起来了!来!让姐姐好好亲亲!”
  说罢,江媚潜入水中,张开小嘴,舌尖挑开包皮,在马眼处顶了一下,然后一口含了进去,温柔的裹了起来,这叫“水中箫”,当时中国许多男人,根本就不可能享受得到,但是这样一来,聂远志的半个身子,也完全暴露出来,然而后面赤裸的郑铃,也显得清清楚楚楚的,郑铃在他后面,故意把脸偏向对面的墙壁,似是无心的用长长的秀发,遮住了整个娇靥。
  聂远志想不到江媚还有这手,性奋的老脸泛光,极度的感观剌激,差点把他的血脉都爆掉,当江媚第三次出水换气时,聂远志腰眼一颤,一股白色的液体,飘在了水面上。
  江媚、郑铃一起叫道:“哎呀!怎么就射到水里了,这叫我们两个还怎么洗呀?”
  前面的江媚说着话就跳了出来,用手把飘在水里的白色液体,连水往外泼出,边泼边笑道:“我先上去,你和郑铃跟着来啊!”
  聂远志很多年没有象这样完全勃起后射精了,老脸通红的道:“哎呀——!实在对不起,太舒服了!”这次射完精后,聂远志感觉不同以往,自己的鸡巴竟然还是翘得高高的,真像是又回到了少年时。
  郑铃从后面伸出手来,在聂远志的档内摸了又摸道:“还好!还没有软下去,不如擦乾了上去,我们替你人体按摩?”
  聂远志无意间放了一炮,身上有些酥软的提不起劲来,赖在水中道:“先歇一歇,等五分钟再上去!”
  郑铃笑道:“也好,来我替你摸摸乳头,很舒服的!”说着话,从后面伸出两条藕臂,轻重有序的替聂远志抚摸起两个乳头来。
  聂远志干了一辈子革命工作,虽然也操了不少美女,但是那些美女大多数都是被动的挨操,哪有象江媚、郑铃这样会侍候男人的,这两个花门的肉货,能让男人每一条血管都处在极爽的亢奋中。
  聂远志从来没有被女人这样抚过乳头,那感觉就象登仙似的,随着郑铃温柔的抚弄,刚刚放过炮的鸡巴,又硬如铁石。
  聂远志激动的一翻身,就想抱住后面的郑铃。
  郑铃咯咯笑道:“别在这里,全是水呀!快上去!让我们两个侍候你老!”
  聂远志自己事自己知,虽说嗑了一粒春药,但是也不能料定自己的鸡巴能硬多久,闻言点头道:“也好!”
  郑铃妖媚的道:“我替你擦吧!”
  聂远志坏笑道:“不好!还是替你擦!”
  郑铃笑道:“那随便你!”
  聂远志拿起浴巾,先擦了郑铃的秀发,顺着细长的粉颈向下,擦乾了粉背,郑铃很配合的转过身来,给他擦自己挺翘的大奶子。
  聂远志伏下头来,用嘴拱入郑铃深深的乳沟中间,在粉腻的穀底狠狠亲了一口,方才替她擦前面的水。
  郑铃故做娇羞道:“讨厌——!”
  聂远志嘿嘿一笑,继续帮郑铃擦迷人的肉档,牝穴处,是修理整齐的玉户,只留上面一小撮细软的蜜毛,下面的牝穴,光滑溜溜,纤毫毕现。
  聂远志低下身来,把嘴伸到郑铃的美穴上,伸出舌头,爱惜的舔了两分钟,惹得郑铃一连声的娇笑。
  外面江媚催道:“小志志!你们两个要到什么时候呀?”
  郑铃高声道:“你准备好!我们马上就来了!”
  聂远志:“哎呀!光顾着替你擦了,我还没擦哩!”
  郑铃跳出浴缸,拿过聂远志手上浴巾,熟练的替他擦了个乾净,咯咯一笑道:“快吧?”
  聂远志笑了笑:“也太快了吧?”
  郑铃笑道:“你就不怕你的东东软了?我可告诉你,我们两个可非凡品,待会儿插穴时,你可要努力哟!”
  聂远志淫笑道:“这个不要你讲,革命工作我都是非常努力的,嘿嘿!”
  江媚光着身子跪在舒服的大床上,妖妖的道:“哎呀!你们两个搞什么的呀!等得我花儿都谢了!”
  聂远志笑道:“我不是来了!”说着话,虎扑而上,江媚咯咯一笑,翻身躲开,郑铃也跟着爬上床来,两个美女按住聂远志,把他翻了过来,一左一右的伏下身来,帮他舔起乳头来。
  “啊——!”聂远志似是痛苦的叫了一声,双手搭上两具滑腻如丝的粉背。
  两个妖精舔完奶子之后,又一齐向下,一左一右的舔起鸡巴来,聂志国从来想过被两个绝色的大美女,这样细緻的照顾自己的小弟弟,只被舔了五六分钟,就感觉直在是受不了了,抬起头来道:“不要舔了!来吧!哪个先上?”
  江媚、郑铃相视一笑道:“随便你挑!”
  聂志国上次没有操成江媚,这次鸡巴硬了起来,完全可以大展雄威了,当下一把揪住江媚的头发,就把江媚按翻在床。
  “呀——!温柔点呀!”江媚配合的浪叫,主动的分开双腿,露出同样修理整齐的肉牝,蚌肉处已经是浪水涟涟了,经花门调教的女子,不管性交对象是人是狗,都要在两分钟内,进入乳头发硬、牝穴湿润的性交状态。
  聂远志扶住江媚的大腿根,认准穴口,慢慢的捅了下去。
  本来郑铃这会儿可以舔他的肛门的,但是她们得到我的示意,故意不一下子把所有花样都拿出来,见聂远志把鸡巴插入江媚的穴口了,郑铃爬到前面来,抖出大奶子,把乳头放进了聂远志的嘴里。
  聂远志一手搂过郑铃的小蛮腰,一手扶住自己的鸡巴,咬着牙往下挺进。
  江媚的牝器名曰“竹节芳庭”,整个牝穴尤如一个竹筒一般,分有肉结,自外向内一共三节,一节比一节紧,幸亏我这条狠尾鞭替她开了苞,要不然普通的鸡巴很难捅开。
  饶是如此,如果鸡巴不够硬得话,也决难捅进去。
  “呀——!努力点、努力点,呀!快进去了,呀!不对不对,还有一节,你再用点力呀!”江媚一叠声的诱导。
  聂远志真想不到天下还有这种名器,要不是那粒“响春丸”,他定是连门都找不到,然随着不断的深入,他的快感也越来越强,还没开始抽插哩,已经感觉身欲登仙了。
  聂远志的鸡巴,就算完会勃起,也只能勉强捅开了两层,龟头正好被夹在“竹结芳庭”第二节的肉节前段,顿时感觉又是舒服又是酸麻。
  江媚抬头道:“快过了这节,不是跟你说还有一节吗?”
  聂远志惶惶的道:“我的小姑奶奶,我的东西不够长呀!哎呀呀!这可怎么办哩,这东西又没处接去!”
  江媚噗嗤一声笑了起来道:“那你快动!”
  在江媚的印象中,只有我的狼尾鞭,能顺利捅开她的三段肉结,其他的诸如甩子、麻子之流,大多数就停留在这个位置,个别鸡巴长点的,也只能穿过第二节肉结。
  聂远志这会儿听话的很,急动腰腿,次次都是大开大阖,进出都要非常的用力,四五十下之后,一股浓精就被逼了出来。
  江媚忙展开肉穴狂“汲”不止,同时大量的排出自己身体中的杂气。
  聂远志泄完之后,伏在江媚身上只歇了一会儿,又被郑铃弄了起来,吃了“啼春丸”的鸡巴,就如疯狂开足马力的火车,不到时间,鸡巴决不会疲软。
  聂远志的鸡巴插入郑铃的肉穴中,又是一番感悟,郑铃的“玉套销魂”别有情趣,整个肉穴,就象一个皮套子似的,把整个鸡巴包得死死的,媚肉翻搅中握执有力。
  聂远志有一种把鸡巴放入榨汁机里的感觉,硬着头皮再战,二分钟后,又是大败而溃,郑铃的肉穴不干心似的把插入的鸡巴榨了又榨,磨了又磨,“汲”干了他这次的精元,同时向他体内大排杂气。
  聂远志才从郑铃的身体上滚下来,旁边的江媚又粘了上来,刚刚大泄后的鸡巴,又被含进了一张温暖的小嘴里。
  在“啼春丸”的药力下,这两个小时中,聂远志是左插花、右插花,翻江倒海,毫不吝啬的喷射自己的精液,挥霍自己的寿元,他哪里知道,这番大透支,若是少年人,将养将养、吃点好的也就罢了,但是他这种老年人,又是被强提精气,至少会减少两年的寿命。
  江媚、郑铃两个得到他的阳精,同时排泄杂气,提纯自己的阴元,却是越战越勇,两个小时后,“啼春丸”的药力一过,聂远志“卟嗵”一声,就如死狗似的扑倒在床上,沉睡不醒,这五个小时中,随便怎么弄他,他都决不会醒来。
  江媚伸出手来,拍拍他的老脸道:“喂——!你醒醒呀!”
  回答她的,是一阵紧似一阵的酣声,啼春丸的效果,我已经在兄弟们的身上试过了,事后有什么反应,装是装不出来的。
  郑铃笑着甩手扇了聂远志两个大耳光,同时喊道:“喂——!你醒醒呀!”
  江媚就笑了起来道:“改天你也这样叫狼可起床呀!”
  郑铃吐了一个舌头笑道:“那是找死!你个骚蹄子,想害死我呀!还不动手干活?”
  江媚咯咯笑道:“是——!”
  两个美女也不穿衣服,光溜溜的一阵忙活,从浴室里、卧室里,翻出了几个打火机大小的东西。
  江媚笑道:“也不知道效果如何?为不误狼哥的事,我们再补几张怎么样?”
  郑铃笑道:“也好!你先来!”
  江媚笑道:“好——!我来!”说着话,赤裸裸的趴到同样赤裸的聂远志身边,眯起凤眼装睡,给郑铃连拍了几张照片,江媚故意埋入半个脸,倒把仰面朝天的聂远志拍得清清楚楚。
  几分钟后,江媚换过郑铃,郑铃伏在了聂远志的另一边,也拍了几张,然后江媚把相机放在电视机上,调好自拍的间隔时间,跑到床上,和郑铃一左一右的,又拍了几张照片,两个妖精感觉也差不多了,方才起身。
  江媚边穿衣服边笑道:“我去把东西交给住在下麵的狼哥!你等着我,我一会儿就来,来时我们一起洗澡!”
  郑铃笑道:“一起洗澡可以,不过你得给我舔穴呀!”
  江媚笑道:“舔就舔!你等着我!”
  郑铃笑道:“快去吧!”
  聂远志第二天早晨六点多钟就醒了过来,看着左右两个赤溜溜的美人,感觉心满意足,人生在世,能同时操到这种上档次的美女,夫複何求哩!但是这两个美人,并不是自己的妻妾,倒是人生的一大遗憾。
  聂远志既然醒了,就睡不着了,想起身拿支烟抽,身体一动,感觉是一阵的酸麻,不由又是一番感歎,美人虽好,但是年岁不饶人呀!
  郑铃、江媚跟我在一起久了,虽然做了坏事,却没有一点点做坏事应该有的觉悟,两个人只是要睡,也不理聂远志要干什么!
  聂远志摇摇头,硬撑起身体去拿烟,静静的房间里,听到自己骨头“咯崩崩”的直响,勉强扶着东西起床,挪到沙发边上,摸出香烟,叼了一支在嘴里,“啪——!”的打开火机,美美的吸一大口,清香的烟气入肺,感觉好多了。
  郑铃、江媚两个对香烟敏感的很,被聂远志的香烟一薰,就先后醒了过来,江媚眼也不睁的道:“聂老!你怎么醒得这么早?”
  聂远志答道:“唉——!人老了睡不着,昨夜又被你们两个小狐狸精一通的折腾,骨头都快散架了!对了,今天你们财务谁来办贷款?”
  郑铃撑起半个身子道:“是我!但是不以我为主,名义上我们财务处的处长是王庆祥!”
  聂远志笑道:“那好!来的时候直接找我,要是我有事出去了,也会把这事交待下去!”
  郑铃笑道:“聂老真是帮了我们大忙了!”
  聂远志笑道:“一觉睡醒,这称呼又喊了回来,也罢!呐——!这张卡就给你们两个吧!你们知道的,里面有两万块钱,你们两个一人一万,算是我借花献佛的,你们两个,不要嫌少!”
  江媚忙道:“哎哟——!这是狼哥给聂老的,我们两个怎么能拿?以后依仗聂老的事还多着呢!”
  聂远志笑道:“哪里的话!只要以后你们能多陪陪我这个心灵空虚的老人,我就非常高兴了!对了,我感觉你们印刷厂的账做得很乱,拿我的名片,去省审计厅,去找一个叫韩平军的主任,只要他出手,不管什么烂帐,他都能把你漂漂亮亮的拉平了,不过这个老鬼虽然表面看起来正直无私,骨子里却是贪财好色,你们得出点血,我回去后,也会和他打招呼的!”
  郑铃忙道:“那真是太好了,不瞒您说,狼哥叫我管财务,就是赶鸭子上架,我真的有好多问题不懂哩!”
  聂远志笑道:“你们那个狼哥也算是个人物,你们以后跟着他,可能是前途无量,但是以后的中国,没有文化是不行的,你们两个现在还很年轻,我建议你们两个选好方向,真的学点文化才行!”
  江媚、郑铃听到这番话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第九卷 树上开花 第二章 废物利用

  南天印刷厂这些天来,就象被煮沸的大锅,几家欢喜几家愁,以前没有技能,光靠人情混的人混不直去了,以前埋头干活,脚踏实地的老实人高兴了;凭着资历,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人犯愁了,年轻技能好肯干的兴奋了。
  行销处在我接手的时候,就已经被我整改过了,剩下的生产、设计、工艺、质检、财务五个直接面对生产的口子,被我分了三个挡次,每个档次,都按相关的考核要求,进行正儿巴经的考核。
  其实我身边的江媚、郑铃、方洪、李红旗等人,都是南天印刷厂知根知底的职工,岗位的轻重,他们清楚的很,但是以往碍於国家的各种政策,并没有很好的做到分配的公平,再加上凡是不能干活的人,都是死能闹的,所以历任的厂长也就得过且过。
  对於不断闹事的庸人,我根本不理,就是一句话:“是骡子是马,拿出去溜去,对於滥竽充数之流,我会坚决的清理,我可不管什么老工人小工人,能干的就是好工人,不能干的,一边呛着去!”后来对於无理取闹的,我乾脆串通张龌龊,抓到局里一顿打了事,再闹再打,为此我额外付给了张龌龊五万块钱的了事费,另外又加了两万块的茶水钱,给分局里肯出力的兄弟们吃茶。
  厂里对各项岗位的要求,本来就有考核的办法,只是这次被执行的特别严格,蒋光蛋的教训不能不吸取呀!他那“攘外必先安内”的策略是完全正确的,但是错在不能认真执行。
  我本少年人,也是年轻气盛,头脑里想的没有老年人想得那么複杂,整改整个南天印刷厂,就和大半年前整改行销处一样,认准的事,就栽着头往下紮,根本不理会任何干挠。
  半个月内,我已经定好个部门的人员,生产、设计、质检、财务按各个岗位的轻重,把工资公开的定为三百、二百四、二百,裁了三分之二的所谓干部,大浪淘沙留下来的干部,每月的工资定为四百、五百两个档次,而对於有特殊能力的职工,比如行政处的陈鹏之流,除了公开的工资之外,每月还有额外的特殊贡献工资,数目不少於三百元。
  陈鹏的行政处,属於非盈利部门,他的这个行政处长,和直接盈利的处长的工资又不同,每月是三百元,但这也比他以前的工资翻了三倍,更何况还有三百元的额外贡献工资,这样,我在外面收的门面房子的各项手续,他小子一个人包办了,省了我不少事情。
  设计部门,我也额外的做了安排,六十七个做设计的,实际上也是混得多,我通过精挑细选,选了二十三个真有本事的,准备把他们弄到红旗印刷厂,也给了他们额外的贡献工资。
  至於红旗印刷厂那边的工资更是叫印刷厂的职工垂涎,最低工资五百元,上流水钱的职工最低是七百元,最高的一千元,方洪做为管理第一人,每月的工资是三千元,并且公开用红纸贴出来,剌激着全厂职工脆弱的神经。
  另外还扬言,这次调整只是开始,并不固定,工资高的工作不好,照样会被拉下来,工资低的以后能更上一层楼的,也会被调到工资更高一档的行列,所有干部,要是不能胜任,照样会被拉下来,有特殊能力的,比如在工商、税务、公安、法院等等重要的政府部门有硬关系、能帮上企业忙的,每月可以拿着特殊贡献工资,特殊贡献工资最低每月三百元,上不封顶。对於新发明、好点子、超顶级技能的,也有一次性的特殊奖励,最低为五百元。
  还真别说,特殊贡献工资的档发到各个部门之后,还真为我找到了不少政府部门的关系,最得意的就是竟然有人是工商、国土两个局局长的亲戚,经他们的引见,我再施以手段,很顺利的勾搭上了这两个实权机关,建立了良好的人际关系。
  当南天、红旗两个印刷厂的机器日夜不停的隆隆开动之时,我带着一行人,站在了长平乡那片空旷的千亩土地上,这片地已经被李长春,叫人用白石灰,划好了界限,长长方的一块,里面的沟塘纵横,一片的荒凉,没有种冬小麦,只是一些大青菜,然能种菜的地块并不多,看来李长春也不傻子,乡里的好田,并不在这片计画的万亩工业园内。
  江媚说得不错,这片区域内,并没有几户人家,李长春对於收地菜农的人数,确是多报了不少,看来农民干部也不傻吗?
  现在我要做的,就是要在这千亩的地域,顺着李长春划好的白线,起一个围墙,这种简单的事情,我并不打算麻烦建筑单位。
  我新任命的篮天家政公司的经理,在呆子中选的聪明人弥勒鲁大忠,挺着个大肚子,气喘吁吁的从远处跑来,满头是汗的道:“柴厂长!您老来啦!”
  我看着他满手黄泥,问道:“围墙打得怎么样了?”
  这片千亩的空地,我实在没有办法一下把它全用上,香港李德鹏建议的录音带公司,连盒带制做,到声音翻录,满打满算的,也只需要十亩的土地,另外按军统老特务李德昌的规划,划了一个百亩的训练基地,李德昌会教授我下手下的兄弟,包括江媚、郑铃等美女,进行各种军统的特务训练,这片区域内,最重要的就是建一个地下的隔音靶场,以便於练习各种枪械。
  除此之外,原来莫愁湖东面的那处“狼窝”,我也叫小皮蛋汪阳,带着兄弟,向四周多围了几倍的院墙,建以三层的小楼,种植花木,做为以后大批洗头妹的训练、食宿的场所,至於精选出来的极品外马,自然住在“乱云飞渡”,接受正规的花门调教,以备大用。
  这千亩地的周边围墙,我想多快好省的围上,就不能用正儿巴经的红砖,我要鲁大忠带人做的事,就是用五米长的竹子裹上茅草,再糊上几层用盐水搅拌的黄泥做外墙,墙宽二尺,外墙的内外,再种上带尖剌的蔷薇,顶上佈满碎玻璃,明年的这时候,这道看似简单的围墙,人要想翻过来,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这件黄泥围墙的事情,我就交给了由鲁大忠带领的二十个年轻力壮的男呆子和十个没技能但人老实的废物做了,答应除了每个月工厂发的一百二十元工资以外,这里每天给他们十块钱,过春节前完成,要是拖过了春节,每天要扣二十元。
  原来鲁大忠他们打扫卫生,每个月只有七八十元的工资的,我上任之后,不但给他们涨了点工资,还让他们有了些外快赚,但是令我意想不到的是,竟然呆子们也有事业心,鲁大忠接到我的命令后,和这些呆子没日没夜的干,倒不亏了我的每天十块钱的工钱。
  鲁大忠点头哈腰的傻笑道:“狼哥放心,我们早晨天一亮就出工,晚上天一点看不见时才收工,保证在春节前,把这片围墙打完!”
  鲁大忠这个呆子,竟然也学着江媚她们的口气,不叫我厂长,反而叫我狼哥!
  李德鹏摇头道:“还真是呆子,狼哥和你们说好一天十块钱,你们估摸着不误工就成了,用不成这么拼命的干,提前完成了,岂不是少拿一天的钱?”
  鲁大忠就怕别人说他是呆子,面红耳赤的急道:“我不是呆子,我不是呆子,你个香港人,你再说我是呆子,我就揍你!”
  我笑道:“鲁经理这是对革命工作负责,决不是呆子,我说鲁经理,我们以三十晚上那天为期,你们提前一天完成,提前的天数我不但还给你们十块钱,还另外加两块钱奖励,你们要是提高十天,就多赚二十块,怎么样哟?”
  鲁大忠傻笑道:“好是好!就是狼哥你老人家就吃亏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道:“就这么办,你去和打围墙的职工说一声,只要你们能好好的干,多花点钱我愿意,饭吃得还行吧?”
  这些职工的三顿饭,都是我叫食堂送来,不但是他们,就连正在这片地上建音像公司厂房和训练基地的劳工,也由我们食堂供饭,那些外地来的劳工要求很简单,能吃饱就行,并不挑好歹,实际上我们的职工也要吃饭,食堂多做百十份饭并没有什么,但是就是这种粗茶淡饭,却能温暖人心。
  鲁大忠抓着肥头道:“就是每天的饭要多加一点!”
  我回头对跟我一起来的厂办主任李亮道:“李主任!听到了吧?职工们干活辛苦,这饭可不能不让他们吃饱!”
  李亮笑道:“这没问题!中午就来不及了,下午回去后,我就叫食堂多弄点饭!”
  我对鲁大忠笑道:“行了!干活去吧!”
  鲁大忠傻笑道:“是是是——!”转身跑开了。
  我带着李德昌、李德鹏、沈莉、江媚和李亮几个,又转了训练基地和音像厂的工地,这些地方,我都要求承包者,在过春节前完成,决不能误工。
  香港那边的音像设备,我并没有听李德鹏的话採购旧的,而是订了一套台湾产的全新设备,花了我一百多万,经过香港转口运到南天,明年三月十日,设备厂的技术人员将会跟着设备来帮我培训职工、调试设备,而我也叫冯信、马小亮两个,在中华门劳务黑市写牌子招人了,要他们招收了三百名外地的劳工,要求是初中毕业,二十岁以下,全是女性,每月工资二百元,包食宿,当然要机灵点的,於我来看,这种音像行业,不要重劳工,女人又比较好管理,就算有些重活,那些农村来的女孩子,也决对能胜任,最迟明年五月份,我的音像公司就可以正式投产了。
  正要去红旗看看那边的情况,南天厂的食堂把饭送来了,只不是一大盆白菜烧猪肉,两大桶米饭。
  我笑道:“饭都来了,吃饱了再走!”
  李亮巴结道:“狼哥!这种饭你就不要吃了,我们反正有车子,绕一圈吃个饭,花不了多少时间的!”
  我眨了眨眼睛道:“不必了!”
  说罢,我果然走到吃饭的帐蓬里,也拿了一个瓷盆,打了满满一盆的白菜、米饭,和职工、劳工一起,蹲在泥巴地里一起吃,边吃还笑呵呵聊天。
  李亮没有办法,也只得跟在后面,打了一点点菜饭,算是充饥,沈莉、江媚也是边吃边噁心,她们两个,自从跟了我之后,就是锦衣玉食的,已经很久没吃过食堂的猪食了,李德昌才脱贫不久,吃着猪肉白菜还没什么,香港的李德鹏根本就吃不下去,宁愿饿肚子也不吃了。
  鲁大忠那些职工、帮我们建公司的外地劳工,倒是和我越聊越起劲,我和他们一样,狼吞虎嚥的大口的扒着饭菜,含着满嘴的饭和他们说笑。
  快吃完时,还叫李亮,去车里取了一块钱一包的五条“烽火”香烟来,拆开了叫鲁大忠和工头散散,自己也拆了一包,先散了几个人,然后竟然叼在嘴里,点着了美美吸了一大口笑道:“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各位、各位,我还有事,这就先走了,改天再和各位兄弟聊了!”
  四周围着的劳工,看我和他们吃得一样,聊得开心,还给烟抽,胆子大的已经和我称兄道弟起来,听说我有事要走了,一起热情的和我告别,我向四周一抱拳,走向停在黄泥地里的别克商务车。
  李亮苦着脸道:“狼哥!我可服了你了,这样的东西也吃得这样的香?”
  江媚嘟着小嘴道:“像是几年没吃饭似的!”
  李德鹏操着夹生的普通话道:“狼哥耶!我可是一点也吃不下去,你可害死了!”
  我微笑道:“开车!”
  李亮摇了摇头,发动了车子,苦着脸问道:“去红旗吗?”
  我摇着头道:“先去二德小厨吃饭,然后再去红旗!”
  沈莉接声道:“狼哥不是吃过了吗?还要吃饭?”
  我一拍她的大腿道:“别费话,到秦淮河边时,先停一停车子!”
  “呀——!”沈莉吃痛,妖叫起来。
  江媚摇着头笑道:“我说的呢?怎么要我买一箱烽火香烟,原来是用在这个场合的!高——,实在是高!”
  我摆了摆手,对开车的李亮道:“快开快开!”
  到了秦淮河边时,李亮果然停了车子,我第一时间跳了下来,对着河水大吐,把中午吃的东西几乎全吐了,吐完之后,方才惨声道:“他娘的,真不是人吃的东西!噁心死我!”掏出口袋里的“峰火”香烟,狠狠的甩到河里。
  车上的一众跟班,一齐瞪大眼睛看着我。
  老特务李德昌拍起手来道:“狼哥!你佩得上称为世之枭雄了!”
  我吐完了之后,感觉舒服多了,吐掉了嘴里最后几口东西,直起身子来,骂道:“老特务!别替我戴高帽!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枭就是猫头鹰,可不是什么好鸟!”
  李德昌大笑了起来道:“狼哥!这只是通常的形容罢了,得——!说狼哥是当世豪傑没有问题了吧?”
  我打开车门,跳上车来笑道:“这还差不多!开路!二德小厨,叫胡二屁弄几样拿手的!”
  彩霞街口,胡二德认得我的别克商务车,忙叫服务员帮我们找个地方停了,自己迎了上来笑道:“狼哥!都这会儿还没吃呀!”
  我打开车门笑道:“忙啊!别费话了,快弄几样拿手的上来!”
  胡二德笑道:“狼哥来了,我亲自下厨,包狼哥吃得开心!”
  虽然过了吃饭的时间,但是二德小厨的生意还是不算,我带着众人来到我们专用的包间,叫江媚他们先进去,我转身到了麻子他们留守的包间,打开了房门,今天我出门的早,这边的事,还没来得及问。
  麻子他们那伙人早吃过了,留着一个兄弟看着对面的“情湾”洗头房,其他的人看黄书的看黄书,打牌的打牌,看我进来,一齐放下手中的东西道:“狼哥!”
  我笑道:“怎么样!有没有事?”
  麻子笑道:“好象还真有情况,昨天肉熊蒋刚的一个兄弟,竟然逛到了我们这边,说是要收我们的保护费,被我叫人请走,可能今天还会来!”
  我阴阴的笑道:“大狐真以为他是南天之王啊?竟然把爪子到伸到我们的地盘上来!”
  麻子恨道:“那踩点的眼线说了,我们南天道上的各路兄弟,不管是谁,要是正式开门做生意,都要去拜大狐,得到他的允许后,才能开码头,否则的话,他们就会按规举,和其它做生意的一样,要收我们的保护费,我也打听过了,南门附近的痞子王、下关的江猴子,包括水西门放高利贷的高利国在内,果然都没有公开开码头的,做都是零散的生意,或是暗底下的生意,另外,大狐收了桑大头之后,竟然公开的在我们地盘内开码头,弄了一处大门店,听说要开个赌场!”
  我沉思道:“他们想干什么?南天市最好的地段全给他们占了,连这点边边角角的都不肯让给我们兄弟,难道他们真得想逼得我们大火拼?”
  麻子接声道:“我打听过了,是凡在南天开店做生意的,都要交两份钱,一份交给某某党,一份交给大狐,并且交给大狐的钱,是交给某某党的两到三倍!”
  我通过各种关系,经营的洗头房、餐馆、录影厅、家政公司、录音公司等等几乎都躲过了政府所有的税或是交低税,本来还以为大狐不会捞过界,想不到他的狗爪子伸得这么长!
  麻子接声道:“他们的人还放出话来,说是他们和省里、市里的大官都有关系,要是我们敢眥毛,他们完全有实力在一天之内,把我们这些小势力连根拔起,真是太气人了!”
  我沉声道:“昨天和他们发生了大冲突?”
  麻子恨声道:“这倒没有,我听了狼哥的话,施了个缓兵之计,要他们今天下午把肉熊请来谈谈,狼哥!不是我胆小,只要狼哥一句话,老子第一个沖上去!”
  我阴阴的笑道:“还不到时候!你做的很对,今天下午我是不能走了,肉熊来得时候,你通知我一声,我就在隔壁!”
  麻子道:“好——!”
  对於大狐那边的情况,我一天也没放弃打听,但是想不到他倡狂至此,他们那边的人员布属我也是知道的,象这种收保护费的小事,现在全由肉熊蒋刚负责,大狐自己做着白粉的大卖买,就是不知他们进货后,那些价值上亿的白粉存放在什么地方啊?要是知道?嘿嘿嘿!
  胡二屁为了准备了爱吃的“清水羊肉”“口水鸡”等等十几样好菜,江媚开了一瓶红酒,要各人杯子里倒了一点。
  沈莉夹了一块羊肉,美美的咪了一口红酒,歎气道:“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嘛!”
  我脸色有些不好看,沉声说道:“吃完饭后,你们回去吧!我还有点事!”
  沈莉吓了一跳,小声的道:“对不起啊!狼哥!是我的错!我不该挑嘴,惹你生气的!”
  我拍了拍她的大腿安慰道:“我说的是别的事,你挑嘴?你挑嘴又能花几个钱?你吃你的,和你无关!”
  江媚小心的道:“狼哥!到底什么事?我能帮上忙吗?”
  我道:“你和沈莉坐李亮的车回厂,李老闆留下来,我在些事想和你聊聊,李特务也不要走,我现在不想出手,要是动真手的话,你老帮我挡一挡!”
  江媚低声道:“是——!”
  我笑了起来,知道这个丫头管理能力强,鬼点子多,踢了踢她的大腿道:“是肉熊蒋刚,下午要带人来收我们的保护费,这是道上的事,你留下来确是帮不上忙!”
  江媚闻言,方才又活泼起来,笑道:“噢——!原来是这样,依我看得话,不如给他们算了,花钱买个安嘛!”
  我笑道:“你不懂!就算是政府部门的头儿,找我要钱,我还要看看用不上用不上他们哩,要是用不上,我一分钱也不会给,肉熊这伙人,给他们钱就象喂狗一样,全是白给,得不到任何好处!再说,这块地盘本来就是我们的,他们是捞过界了!”
  江媚低声道:“狼哥!道上的事我不懂,但是我们是真想做生意的,要是他们天天来闹,我们的生意还怎么做?”
  我笑道:“那依你之见哩?”
  江媚媚笑如花的道:“依我之见?狼哥!人家是小女人耶!什么也不懂!”
  我把手伸到她高挺的胸脯上,隔衣捏住乳头笑道:“再不说,我捏你奶子!”
  江媚笑道:“好了好了!我说还不行吗?狼哥!我猜想,是凡这样公然收保护费的,都有后台,而这个区的公安局长张解放,是狼哥的老哥!他们竟然不买张解放的账,那身后的势力一定比张解放要大得多,狼哥要是觉得现在能拼得过他们就拼,觉得拼不过或是虽然能拼,但也要两败俱伤的话,不如和他们坐下来谈谈,就算给了他们保护费,也要把这个费用降到最低,比如可以私底下给那个肉熊一点好处,让他把这项额外的费用降下来,等到时机成熟——!”
  我把手一摆道:“行了!我知道了!”
  江媚一笑,低头吃起菜来。
  李德昌看了一下江媚,点了点头,也不说话,慢慢的转着杯中的红酒。
  吃了一顿像样的午饭之后,李亮带着江媚、沈莉两个先回厂了,这两个全是美女,得用到刀刃上,可不能便宜肉熊这种跑龙套的小角色。
  我靠在沙发上消化着刚才吃的东西,李德昌在边上的沙发上假寐,李德鹏坐在我的对面和我侃大山。
  我喝了一口龙井,笑道:“李老闆!今天逛了一上午,有何感想哩?”
  李德鹏笑道:“狼哥!你手上的印刷厂确是很大,但是恕我直言,你把生产、设计、销售全裹在一起,这样负担太重,得有个发展重点才行!”
  香港比大陆要先进几十年,有些经营理念,在香港人看来,或许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了,但是放在内陆,也是了不得的新观念,我看着他道:“尽管说!”
  李德鹏接着道:“我觉得狼哥应该把印刷厂的版面、图案设计和销售网路从大印刷厂拓出来,单独成立一个文化传媒公司,至於生产吗?全世界任何地方都能生产,不见得非要在南天印刷厂,或是红旗印刷厂,毕竟梁园虽好,却非久留之地,南天印刷厂你把他整得再好,也是中国政府的,红旗印刷厂再好,也是那个姓吴的,你只要掌握了设计人员和销售网,那就是掌握了主动权!”
  我眨着眼睛看着他,一时之间,理解不了。
  李德鹏接着道:“成立了文化传媒公司以后,不但可以设计书刊杂志,以后还可以从大陆招歌手、招模特、招制作、招导演,自己採编,自己灌盒带,自己拍电影——!咦——!狼哥!你怎么傻了呀?”
  我半晌方回过神来,合起张开的嘴巴道:“看来我还真得抽个时间,到香港考查考查!你说的什么文化传媒公司很好,我立即着手组建,但是谁能任此重任哩?”
  一直不作声的李德昌接声道:“江媚!不过中国大陆政府保守的很,文化传媒公司你可以想办法在香港註册,起步时也可以从香港聘一个或是几个总监来,不见得是大公司的,熟悉那一套的就行,多开一些钱给人家,让他教会你们具体的运作方法,学会了就找个藉口赶他滚蛋,然后你们再举一反三的自己弄!”
  我竖起大拇手指道:“有你的,李特务!怎么样?香港那边,李老闆能不能帮个忙哩?”
  李德鹏笑道:“香港是个自由的社会,只要有钱,註册个公司没有问题,我们那边的文化传媒公司,一个大楼里面有几十家哩,或许、或许你可以连人带公司买下一个现成的,所有的传媒公司管理理念都差不多,那样你连总监也不必请了,嘿嘿!”
  我皱着眉头犹豫道:“连人买下?你们那边到底是资本主义,连人也能买卖吗?这得要多少钱哩?”
  李德鹏大笑了起来道:“狼哥!实际上我们香港,比大陆还要民主啦!我说的连人买下,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啦!我的意思是说,买下了某个传媒公司之后,原来公司的员工,只要他们愿意,可以继续和他们签定合同啦,再有啦!香港的那些传媒公司,很多的也就是十个人左右,做的是理念,仗的是软技术,并没有多少人,也没有什么值钱的设备,连办公的地方、甚至办公的桌椅都是租借的啦!不象大陆的工厂这样的五脏齐全,说实话,大陆的这些国企,连人带地带设备的,不是大财团,还真啃不动哩!”
  我笑道:“那些传媒公司不就是个体户?”
  杨德鹏笑道:“不是中国意义的个体户,他们确是公司呀!他们接到订单后,设计方案,制做版面,再拿到印刷厂去印,或是找到模特做广告、找歌手灌唱片,再找厂家制做后续的产品,不是我夸奖你,象狼哥这样有产房、有设备、有二千多工人的,算得上一个财大气粗的土财主了!实力非同小可呀!”
  我咧嘴道:“财主就财主,为什么要加个土字?你说的对,我的这些东西,全是人家的,一旦被人家要走,我就是两手空空了,属於我自己的,只有这一家洗头房、一家餐馆和一家还没组建完成的录影厅而已,而且还全是拿人家钱买下来的,真要是较真格的,人家连这点东西,也能把它从我手上要走,是得末雨绸缪了!”
  我眼珠儿一转,想起了那莫名其妙的二千万美金和即将进来的大笔销售资金,如果真如李德鹏所说,成立了一家自己的文化传媒公司以后,那所有的业务,都可以经过自己的传媒公司,然后再核算成本,分给各个生产厂家做,那我们到底赚多少钱,生产产家是不可能知道的,那笔飞来的资金,也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转到自己的帐户上,问题是,如果有人有硬关系,还是可以通过银行查出来的,得想办法,尽快消了银行那边的痕迹。
  中国改革开放刚开始时,金融政策漏洞百出,并没有后来那么严,最起码的连洗黑钱都不知道管制,使得我通过熟人,消除转帐痕迹有了可趁之机。
  还有,就是那五千万的贷款,可以先入我们自己传媒公司的帐面,然后核算成本后付给印刷厂加工费,这其中只要有一张印刷厂和我们传媒公司的合同就可以了。
  一窃通百窃通,瞬间我就想明白这其中的关门过结,立即对李德鹏道:“这些天你也闲着,不如替我回一趟香港,价格合适的话,替我收一家香港传媒公司,你估摸着要多少钱?”
  李德鹏笑道:“狼哥这时候去收,还真是时候,现在正是年底,每年的这个时候,都有许多小公司倒闭,我估计收这种快倒闭的小公司,顶多也就两三百万人民币而已,正好趁着年关,还能筛选一些有用的人来!”
  我笑道:“那好!这事你快替我办,争取在今年十二月三十日前,办好过户手续,可以先收一公司,有了银行帐号之后,然后再慢慢选人!”
  李德鹏笑道:“香港不象大陆,政府部门办事快得很,只要相中一家传媒公司,人家又肯卖,手续齐全的话当天就能办好了!”
  我不通道:“那政府部门办事的人就不要打点?”
  李德鹏笑道:“当然喽,我说的是办合法的事,不合法的事就算打点,也比大陆难办,香港政府部门办事的人,都有廉政公署盯着,没有人敢贪污的,不象大陆,只要给钱,不合法的事照样办,不给钱合法的事也办不了!”
  我睁大眼睛道:“衙门八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这是古训,还有不给钱就肯办事的政府?奇怪!不过他们不要钱最好,要是伸手要钱的话,你也不要小气,反正尽快帮我收一家成熟的小公司是关键!明白吗?”
  李德鹏笑道:“没问题!明天我就飞回去,不出意外的话,半个月就可以帮狼哥把事办好!”
  李德鹏说的话,我将信将疑,在大陆,老子死了把房子过继到儿子头上,很多也是办了几年也办不下来的,但是只要找到人,花个万儿八千的就畅通无阻了,不收钱办事的政府,我还真没见过,将信将疑的点头道:“但愿如此吧!”
  正说着话时,兄弟王强宝推门进来道:“狼哥!肉熊蒋刚带人来了,正在情湾店前啰嗦呢!俞哥已经下去稳住他了,要我通知你一声!”
  我转头道:“噢——!来得正好!你叫麻子把他们带过来,就说我请肉熊商量要事!”
  王强宝答应了一声,跑下了楼去。
  我对李德鹏道:“道上的事,请李老闆回避一下,打个的先回去,准备一下明天的行程!”
  杨德鹏笑道:“好——!”
  不一会儿,肉熊蒋刚骂骂咧咧的带着兄弟过来了。
  我对李德昌笑道:“李特务!我们下去看看吧!”
  李德昌睁开老眼,微笑了一下道:“狼哥前面请!”
  我走在前面,李德昌跟在我身后,望着以肉熊为首的一行二十个泼皮混混,耀武扬威的朝这边走来。
  李德昌微笑着低声道:“就这群人?远不及狼哥的小兄弟嘛!两分钟之内,我可以把他们全部放倒,保证没有一个活的,狼哥年轻力壮,放倒他们可能还要更快些!”
  我笑道:“就是以麻子他们的身手,顶多三四个人吧!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也决没有一个能活的,但是打了哈巴狗后,他后面的主人就要出来了!”
  李德昌低声道:“什么主人?”
  我低声道:“台湾竹联帮凤堂!怎么样?是一块大骨头吧?”
  李德昌道:“也未必,国共势不两立,决不会允许有蒋氏背景的竹联帮,在大陆公开发展势力,最起码是不支持,只要给我一年时间,我就可以帮助狼哥再弄出一个小军统出来,到时神不知鬼不觉的把竹联帮势力,在南天连根拔起!”
  我笑道:“看看形势再说吧!他们来了!哎呀!熊哥!哪阵风把您吹来了,里面请里面请!”
  肉熊蒋刚仗着黄菲儿的势力,老B老吊的道:“狼哥!你很久没在道上露头了,我还以为你从良了哩!怎么又重出江湖了?”
  我笑道:“熊哥说笑了!来来来!我们哥儿俩坐下来,喝杯茶怎么样?”
  肉熊抖着脸上的肥肉道:“他妈的!哪个跟你喝茶!这家餐馆和对面的洗头房,都是你开的?”
  我笑道:“不错!做点小生意,叫熊哥见笑了!”
  肉熊狠声道:“两家门面都不小呀!採花狼!我也不多要你的,一个月交五千块钱来吧!”
  我伸手把肉熊往楼上让,笑道:“熊哥说笑了!我们一个月,还不知道能不能赚五千哩?再说了,这片地盘,一直是我们兄弟的,我们在自己的地盘上开门店,怎么反要给你们保护费?”
  肉熊把肉乎乎的大手握起,用一个大拇指向大狐总部的方向一指叫嚣道:“我们狐哥说了,在南天,不管在哪个地段,只要是开门脸做生意的,都要交给我们保护费,现在单是跟我的小弟就有五百多个,也就是你了,我还亲自来一趟,要是换做其他人,老子根本没空来,你们这些小鱼小虾,要是敢有异议,老子的人在一天之内就把你们荡平!”
  黄菲儿之所以漠视我们这些小鱼小虾的存在,主要是认为我们不成气候,收过去派不上的用处,反而白添一张吃饭的嘴。
  我的兄弟许震忍不住了,大叫道:“肉熊!你要看看你在跟谁说话!”
  我瞪了许震一眼,然后使了个眼色道:“下去!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哎呀!熊哥!我的兄弟年纪都太小,实在不懂事,熊哥大人大量,不要跟他们一般计较!”
  肉熊跳道:“他妈的!哪来的狗杂种!”说着话一巴掌就扇了过去,许震天天练武,对这种一点武功不会菜货,根本就不在乎,正准备给肉熊一个好看时,一个影子闪出来,一把抓住肉熊的手,慢慢的用起力来。
  抓住肉熊手的,正是老特务李德昌,露牙阴森森的笑道:“年轻人!火气太大了伤身!”
  肉熊感觉掌骨欲裂,一股凉气就从骨头里面升了起来,惊叫道:“放手!快放手!”
  李德昌年轻时杀人如麻,那种煞气可不是装的,肉熊蒋刚只是混混头而已,连头猪也没杀过,碰到这种煞星,就像是野狗碰到了恶虎,气势上不自然的就低了半截。
  我笑道:“我说熊哥,说起来我们都是家门口,还是给我个面子,上去坐坐吧,有话好说嘛!”
  肉熊疼得满脸的肥肉直跳,恐怖的道:“叫他先放手!”
  我向李特务点点头,李特务放了肉熊的肥掌,肉熊疼得把手直甩。
  我阴阴笑道:“熊哥!乡里乡亲的,还是上去,我们好好谈谈!”
  肉熊咬着牙,看着李特务道:“好!上去,看你跟我怎么说?不过就我们两个人,这个人不能跟着上来!”



TOP Posted: 09-26 02:31 #34樓 引用 | 點評
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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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卷 树上开花 第三章 虚与委蛇

  我在前引路,肉熊跟在后面,来到我们专用的包间,我随手关了门,让肉熊在沙发上坐了,然后笑吟吟的拿起一个漂亮的茶壶,沏好了一壶上好的“大红袍”,热腾腾的倒在了他面前的小杯里,笑道:“熊哥!请!”
  肉熊拿起小杯,一饮而尽道:“他妈的!怎么用这么小的杯子?老子喝酒的杯子都比它大!”
  我笑道:“这叫做茶道!熊哥!我们都是道上混的,我也不客气了,直接说吧!你们这样跨江击刘表,是不是有点过份了?”
  肉熊的手掌还隐隐作痛,他虽长得人高马大,但是胆子却是有点小,闻言哼道:“其实我们也不想的,上次堂中开会时,说到在你的地盘开电子赌场,桑大头、李卫红都有顾忌,毕竟我们也是家门口,黄菲儿没来时,南天市根生土长的每伙兄弟都有自己的地盘,就算到其他人的地盘玩乐,大家也尽量不搞事,可是现在不行了,台湾人来了!”
  我笑道:“我明白,我也知道我搞不过你们,但是熊哥呀!你也得给我们兄弟一条活路不是!真闹得火拼起来,两家兄弟都要倒血黴,就象今天这件事,真要是火拼,首当其冲的,不是大狐,不是黄菲儿,而是熊哥你呀!我说熊哥!台湾人没来之前,你们四大金刚,也是南天响噹噹的人物呀!难道真的愿意给个女人当炮灰?”
  肉熊听得脸上肥肉一抖,在道上混的人,说白也是为了几个钱,犯不着拿小命给人家当炮灰,要是普通的小老百姓,他们欺负也就欺负了,但是我们这伙人,也是道上混的,虽然现在年纪都不大,但是真拼起命来,也够他喝一壶的,就算以后黄菲儿替他报仇雪恨,但是万一小命没有,什么也都是白讲了,他可不想英年早丧,想毕肉脸上也有了笑容,微微欠了欠身道:“行了!狼哥!但是你也要给我好交差不是?”
  我笑道:“我也知道你们这伙人,现在被台湾人吃得死死的,兄弟多了嘴也多了,我看不如这样,你们收是收,但是少收点,也给我们兄弟一碗饭吃,怎么样哩?”
  肉熊沉声道:“这样!你的这两个店,每家每月一千块!”
  我笑道:“熊哥!你不是开玩笑吧?实话告诉你,过几天我还要在水西门口开一家录影厅,手上总共三个店,每个店每月给你两百如何?”
  肉熊头摇得象拨郎鼓似的,连说:“不行不行!”
  我眼睛一眯,强忍心中的恨意,微笑道:“我还没说完呢!每家店我每月给你两百,但是私底下,我每月给你一千块的外快,这样总可以了吧?”
  黑道收保护费,本来就没有什么统一的标准,肉熊望着我,小眼睛中透过一丝狡诈,低声道:“三家这样的大店面,每月只收六百块钱可说不过去,这样,三家店每月共收一千块,私底下的外快你要给我一千五,行的话,我拍屁股走人,要是连这点面子也不给老子,你就准备大炎并吧!”
  我喝了一口茶,望瞭望他欠揍的肉脸,微笑道:“那么好,就依熊哥的,我们一言为定,不过我以后还要开几家小店面,为免再出这种事,我们现在就协商好怎么样?”
  肉熊哼道:“以后你每开一家小店面,每月每家交两百块!”
  我笑道:“这样不好吧?我说熊哥,怎么绕来绕去又绕回去了呢?不如这样,以后的小店面,每家每月交一百吧!再怎么说,我们兄弟也要混口饭吃呀!”
  肉熊哼道:“算了,就依你,不过你们对面店的女人,每星期要给我挑一个睡觉怎么样?”
  我恨得牙痒痒的,脸上却是面不改色的微笑道:“可以,不过熊哥要保证把她们怎么带出去,怎么带回来,要是被她们跑了,去局子里报案,我们就都有事做了!”
  肉熊心满意足的笑道:“我再怎么样也不会给她们跑了!这事你放心!”
  我笑道:“那好,口说无凭,我们立个字据,你手下兄弟那么多,不可能每个兄弟都知道我是怎么向你们交钱的,要是再有你的兄弟来要钱,我怕引起误会,发生了争执,影响我们兄弟的感情!”
  肉熊道:“随便!”
  我找了纸笔,飞快的立了字据,却故意写的全是繁体字,当然私下交易的一千五百元,没有写上去,肉熊接过来看了看,见钱数不错,点了点头,拿笔签了他的狗爬字,印了手指红印。
  我收了字据笑道:“熊哥!事情解决了,你们收了我们的保护费,要是有人来闹事的话,你们不会不管吧?”
  肉熊冷哼道:“你放心,我们既然收了你们的保护费,要有人敢来你这儿闹事,你就叫你的人通知我们,老子保证打得他满地找牙!”说着话,写了一个电话号码,放在我的面前。
  我笑道:“那就这么说吧!改天我请你们南天的四大金刚吃吃饭怎么样?”
  肉熊大BB的道:“这几天不行,过完年吧!黄菲儿正在组建东方青凤文化娱乐有限公司,也就是竹联帮凤堂,在南天繁华地段四处收地,忙得鸡飞狗跳的,到时我们各路兄弟,都还得重新调整!”
  我笑道:“要是你有内部档,也叫兄弟看一看,免得得罪了你们这些大菩萨!”
  肉熊笑道:“我们有省委书记大人做靠山,也不怕你去告密,到时发下来的话,就给你看看也不打紧!”
  我笑道:“我不想活了还是怎么的?哪敢得罪竹联帮?就是为了长长眼留个小心罢了,那么,就先谢谢熊哥了!哎呀!不如再聊一会儿,吃完晚饭再走?”
  肉熊蒋刚一看表,才三点多钟,站起身来道:“还有两个小时呢!不吃了,改天吧!黄菲儿这段时间正是用人的时候,要是一下午找不到我,肯定会骂老子的,你把这个月的钱先拿来,让老子带走!”
  我笑道:“这会儿我手上哪有这么多钱哩!明天,明天我一定叫人给你送去!”
  肉熊晃着头道:“那好,最迟明天下午二点,老子要是见不到钱,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我笑道:“哪能呢!再怎么样也要把你的钱给凑上,你就放心吧!”
  送走了肉熊之后,我嘱咐了麻子几句,刚想离开,许震带着一帮小鸡巴进来了,我愣道:“什么事?”
  许震脸色古怪的道:“狼哥!我们想提前回家!能不能把这个月的工资结算给我们,我们好见好散!”
  我一愣,转而笑道:“别介,好好的,说什么散?”
  王强宝脸色通红的道:“我们兄弟,跟着狼哥,都以为狼哥是个人物,今天我们都看到了,太寒兄弟们的心了!”
  我心中其实早就有数了,笑道:“我问你们,有没有人看过红军是怎么反围剿的?有没有看过四渡赤水?”
  杨伟道:“这些我们在上学时,老师都和我们讲过,哎呀!狼哥!你是说——?”
  我笑道:“我是说,现在我们人又少,年纪又小,和他们硬拼的话,铁定会吃大亏,等过个三五年,你们都长大了,本事也练得差不多了,那时就有他们好看的了!别说这个菜货肉熊,就算是竹联帮全伙杀来,老子也能和他们斗一斗,但是现在是万万不行,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一众兄弟,顿时不走了,又喜笑言开起来。
  我笑骂道:“不要死在这里了,还不干活去?”
  麻子问道:“既然和肉熊谈好了,我们还有必要在这里耗这么多人吗?”
  我笑道:“留两三个人就行了,要是有事,直接打这个电话通知肉熊的人过来,要是他们不过来,或是不帮我们摆平事情,我们就把这事通告全南天城,就算不能把他们怎么样,也叫他们难受难受、丢丢脸面!”说着话,把肉熊留下的电话号码,递给了麻子。
  处理了肉熊的事,我到底年轻,虽然场面上是过掉了,但是心里憋曲的很,自上了计程车以后,一直咬着牙不说话。
  老特务李德昌微笑道:“狼哥耶!区区几千块的保护费,不必如此,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增加实力,训练兄弟,这才是正事!”
  我望瞭望前面的计程车司机,小声恨道:“他娘的,钱虽少,但是这气可大了!”
  李德昌微笑道:“我们回去再说吧!”
  快到“乱云飞渡”时,我叫计程车停在了大路口,并没有叫他把车开进去,对李特务道:“走走吧!”
  李德昌点头,跟着我下车,正是上班上学时间,一路之上,并没有多少行人,李德昌背着个手,低声说道:“对了,我忘了跟你说了,其实女人训练好了之后,以后作用比男的还大,可以在男人无法进入的场合,完成不可能的完成的任务,以前我们处里,就有许多年轻风骚的军统之花,不但能调节兄弟们的情绪,工作起来也非常出色,许多情报都是通过她们的得到的,共军的特务中,女特务的比例比我们的还要多,而训练女特务最难的就是羞耻一关,你手上的这些妞儿,被你调教过后,都是毫无羞耻心可言,长得又都漂亮,正是密谍训练的最好物件!”
  我点头道:“好!你排个计画,我会叫江媚、郑铃甚至孟小红她们,分阶段接受你的训练!”
  李德昌诡笑道:“狼哥吃了明亏,不想在暗中弄点便宜占占?”
  我深思道:“我们的兄弟和大狐的兄弟几乎都认识,要是用外地的兄弟打进去,什么时间才能混到内层?再说了,人心隔肚皮,现地的形势是他强我弱,我派过去的人,不管是本地的,还是外地的,要是在大狐那边混得好的话,很可能假戏真做,真投了大狐了,到头来反把我这边的动静,向大狐出卖,那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我请大狐手下的四大金刚吃饭,就是想套套他们的嘴里,套点口风!”
  李德昌笑道:“关键的东西,是套不出来的,你不记得叶东山的长处了?”
  我顿时想了起来,叶特务最擅长的就是配制针剂、片剂的迷魂药、催眠药之类的东西,有了这种东西,要是想叫人开口说话,确是容易的很,但是——?
  我犹豫道:“叶特务的本事,我是知道,但是我们上哪搞西药给他配?这其中说不定还有不少禁药哩!”
  李特务笑道:“很多已经制成的片剂,只要有设备,还是可以再提炼,你们南天印刷厂不是有个厂医院吗?把它单独拓出来,先在行政上隶属印刷厂,然后再慢慢的划开来做到完全独立,让它既能替厂职工看病,也可以对外看病,某某党这些当官的,全是见钱眼开之辈,只要找找人、花点钱,有什么办不成的事?只要我们能自主进药品,什么禁药配不出来?”
  我四周看了看,寒冷的街上,只有三三两两的行人,和我们的距离也安全,方才喜道:“对呀!我怎么就想不到了,以后再弄大点的话,就是一个乙级或是甲级医院呀!医院可是大大的赚钱的行当!还有,就算以后有兄弟受了刀枪伤,也不用到公立医院治疗,免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但是叫谁负责哩?”
  李特务笑道:“只要有叶老鬼在,公开负责医院的人不见得非要懂医,就是平常处理处理一些俗事,可靠的就行,我看不如沈莉吧!不过还是那句老话,得弄个外资的名头,否则的话某某党决不会批这事,就目前的中国的形式来看,私立医院断不可能,可以先弄个外资的医务所,开个象同仁堂之类的药房,只要能公开进药就行,迷魂剂、催眠剂、催情剂之类的配料,单开来看时,并不是什么管制的药品,甚至是有些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但是调配到一起——!嘿嘿嘿!”
  我忽然想到一个事,低声问道:“是不是给人打了催眼剂,叫他进入深度睡眠之后,就能问什么说什么?”
  李特务笑道:“还是要看人,艺业高深或是先天意识超常的人,什么催眠剂也没用,比如我们乱云飞渡里面的甘云龙,或是你正在调教的那个公安局的妞儿,他们两个就是艺业高强的人,催眠剂对他们两个,几乎没什么用;但是花俊、胡定南之流,或是你的那些兄弟,还有江媚、郑铃这些妞儿,就不行了,一针催眠剂打下去,半个小时之后就什么都说了!”
  我咧嘴道:“你扯蛋吧!甘老鬼四肢都废掉了,还能有什么用?夏文晴被我搞得服服帖帖,象只小母狗似的,要舔哪舔哪,她能有那么强的意识力?”
  李特务笑道:“夏小妞的那种表现,完全是一种无条件的服从,因为某种原因,潜意识里已经认你是她的主人了,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以前共党里的有些人,也是这样,他们对共党的宗义完全服从,意志坚如铁石,就算在神智不清时,外人也休想从他们的嘴里,得到一个字;还有就是百分之百的宗教信徒,他们的意志力也非常强,但这并不代表他们智商就高,甘云龙虽然四肢废了,但是内力一点未废,这样就有了一种后患!”
  我忙问道:“什么后患?”
  李特务笑道:“二战时,美国人就研究过了意志力这种似乎是虚无缥缈的东西,感觉意志力就是一个人灵魂的力量,有信仰的人灵魂力普遍的比没有信仰的人要强,练武的人、特别是练中国内家、印度气功的人普遍的灵魂力也比普通人要强,所谓的武道双修,就是既练中国内家,又有信仰的人,那他的灵魂力就更强了;甘云龙的问题是,他肉体受了重创,那样子就算你照顾的再好,顶多也只能活十年左右了,但是他的灵魂力却是一点也没受伤,完全可以再存在几十年!”
  我头皮发麻的道:“你是说?”
  李特务笑道:“怕什么?不会变鬼的,我是说,等到他肉体完全报废而灵魂硬是不散的时候,他会很能受的,唯一办法,就是在肉体死亡而灵魂不散的时候,借助外力让他退功,只要他年轻时修炼的内功被震散了,他才能安心的去阎王那里报到!”
  我嘿嘿笑道:“具体怎么做哩?”
  李特务笑道:“到时我教你!”
  我用手一指自己的鼻子笑道:“你特务!你看我的意志力怎么哩?”
  李特务笑了起来道:“狼哥是绝对的聪明,而且从谏如顺流,天生是个当大哥的,只是这意志力嘛——?嘿嘿嘿!”
  我怒道:“老不死的,你是说,我的意志力,还不如夏小贱货?”
  李特务微笑道:“狼哥!在你的头脑中有没有死心塌地崇拜的人?神明也行呀?”
  我冷笑道:“天老大,地老二,我是老三!我为什么要崇拜其他的鸟人?”
  李特务笑道:“我们军统的大多数人,失手被日本人抓住之后,没有一个滴猫尿的,酷刑用尽,也是唯死而已,小日本休想从我们的嘴里,撬点什么出来,而西安事变之时,我们的委员长被东北人抓住关起来时,竟然会哭!你再试想一下,要是把你们的毛某人抓起来,严刑拷问一下,他会不会招?”
  我头脑短路了,西安事变中,蒋某的表现,确实不够棍气,至於那个伟人吗?
  李特务一笑道:“所以喽!只有蠢一点的人,头脑中才会有信仰,别人随便鼓动一下,他就会不顾利害的冒着子弹往前沖,遇到事情,你只会权衡利益得失,决不会顾忌其它,没有坚定的道德底线,你是想什么就做什么,困境时,你只会想着用什么方法脱困,因此意志力不如夏小姑娘!”
  我咬牙道:“李特务!——!”
  李特务微笑道:“也就是现在吧!若是三五年以后才认识你,我就看不透了,狼哥!你现在的弱点就是年纪太小,城府还不深呀!别这样看着我老人家,以后也别想着灭我的口,等你长大时,等不到你动手,我很可能已经老死了!嘿嘿嘿!”
  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国共之争,输的是蒋光蛋,因为他信基督呀!整天对着那个钉在烤肉架上外国鸟人“主啊主啊”的乱叫唤,他自己就自甘成为人家奴才了,那他手下的将领是什么?岂不是奴才的奴才?一些天生就狂的大将心中会怎么想?
  这边就不同了,毛某人的意识里,就是老子天下第一,人挡杀人,佛挡杀佛,满天神佛,尽是狗屎,乾坤六合,唯我独尊,国军最核心的领军人,本身气势上就比人家弱了许多,焉能不败?
  还有就是,天下所有的教派,全是以蛊惑人心为能事,要世人捐钱捐物的养活,信他就是被他忽悠了,信的人智商都不会高;真要是智商高点的,一眼就可以看出其要钱要物的本质,如比孔老二,他就是敬鬼神而远之;再高的,不如自己也创个教派,而后一劳永逸的什么也不做了,叫其他蠢点的人顶礼膜拜不算,还哭着闹着的要捐钱捐物甚至捐美女的供养,但是弄个什么戏法忽悠而不被人识穿就点难度了!
  一个国家没有这愚昧的思想呀、主义呀的也不行,站在高层建筑顶端的那一小撮人,什么也不信是正常的,唯我独尊也是正常的,但他们那一小撮人每天所要做的最正确的事,就是想尽各种办法愚民,通过各种各样的手段,一遍又一遍的替老百姓洗脑,否则的话,猴子把戏就玩不成了。
  说话时,就到了“乱云飞渡”的门口,王鹰鬼头鬼的等在门口,看见我时,忙迎上前来,喊了声:“狼哥!”
  李特务笑声:“你们兄弟聊!我先进去了!”
  我点了点头,望向王鹰道:“什么事?”
  王鹰左右看了看,小声在我耳边道:“狼哥!这几天我跟在明哥后面,发现他——!”
  我点了点头道:“噢——!你先别声张,也不要叫其他兄弟知道,要是他有什么异动,你能来得及告诉我最好,要是来不及的话,就见机行事,必要时——!”
  我比划了一个动作,王鹰点头道:“明白!”
  我抬头来道:“条根现在在哪?”往常我跟别人说话,都是抬着头的,现在忽然发现,我为什么要低下来说话?
  王鹰笑道:“在里面睡觉哩!”
  我点了点头,说进了大门,迎面正碰上二皮冯信,我叫住他道:“二皮!叫你去收房子的哩?办得怎么样了?”
  二皮冯信抓着笑道:“狼哥!那些人家见我和瘦狗两个是小鸡巴,都不大答理我们,不过您放心,你师傅说,郑铃姐已经帮我们搭好了线,刚才打电话回来,说是你回来之后,立即回个电话给她哩?”
  我的事越来越多,但是八十年代,也只有那种固定的电话,就算是那种固定电话,还不是家家都有的,只有高干或是企事业单位才能装得起,我的“乱云飞渡”能装电话,在当时已经算是很稀罕了,李特务来了之后,还替我装了个电话录音装置,只要有人打进或是打出电话,那个隐密的录音设备就开始自动录音,每天的录音,我叮嘱程长明都要抽空听,而电话能录音的事,也只有我、李特务和程长明三个知道。
  我是越来越渴望陈振兴手中的那种砖头似的手提电话了,虽说重是重了点,但要是有什么急事的话,我就能及时的知道,我开口就要他帮我搞十部,虽说贵是贵了点,但是值得,也不知道那个台湾人什么时候能帮我弄到手?
  我立即跑到程长明有房间,一进门的大桌子上,就放着全楼唯一的那部固定电话。
  程长明双腿被打残了,行动不便,正在轮椅上看着一份南天日报,见到我笑道:“我还请你师傅找人叫你哩?郑丫头说是有急事!你快回个吧!”
  我拿起电话,拨通了印刷厂财务处郑铃办公室的电话,电话铃刚响,就被人提了起来。
  郑铃在那边欢喜的道:“哎呀!狼哥!你跑到哪去了,那边胡二屁说你早就回来了,我打了几个电话,程老都说你没回来哩!”
  我道:“什么事?这么急?等等,你旁边要是有人的话,把人哄走了再说!”
  郑铃笑道:“放心吧!我看过了,门里门外的都没有人,有关彩霞街房子的事,那个陈鹏还真给力,说是可通过某些官方的手段,把那一条一百米长的小街全拿下来,条件是你必须亲自出面,和他的舅舅好好谈一次,狼哥!你是明白的!”
  彩霞街那条小街,宽只有七八米,北面出口是三山街大街,南面出口是金沙井大街,中间的一百多米的小街上,就是一条笔直的街道,并没有其它的叉路口,住着六、七十户人家,全是平房,极少有盖二层小楼的,要是把整条街拿下来,里面没有普通住户的话,那么只要进来的外人,就全是狼友了,就算里面的小姐穿得再过份,也不大容易惹到没事找事的卫道士了。
  我闻言大喜道:“咦——!有这么好的事?他有没有透露想要的条件?”
  郑铃笑道:“那个房管局长嘴皮紧的很,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陈鹏倒是提了条件,我刚才找不到狼哥,替你做事答应了!狼哥不要怪我呀!”
  我笑道:“那小子有什么条件哩?”
  郑铃笑道:“那个小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说要我跟他睡一觉,他一定会尽死力,我给他的答覆是,事成之后,我陪他睡一觉是完全可以的!”
  我笑道:“你做的很好!陈鹏的那个局长舅舅,准备什么时候跟我见个面?”
  郑铃笑道:“我正好和你说呢,明天下午六点,南天饭店见,到时由陈鹏带你引见,狼哥你有时间吗?”
  我笑道:“这种事,怎么会没时间?你告诉陈鹏,就这么定了!”
  向后楼走去,进了后院之后,习惯的随手关了院门,走进后楼大厅,沙发上响起了一声音道:“狼哥!我回来了!”
  我一看,原来是吴丽回来了,凡是做了我的私兽的,在外面一段时间后,必要回来,向我上交所“汲”的阳元。
  吴丽有后院边门的钥匙,能在前院兄弟不知道的情况下,回到后院,我手上的有些人,有些事我不希望兄弟们知道,吴丽的事,连甩子、麻子我也没告诉。
  我笑道:“怎么样呐?”
  吴丽披披小嘴道:“老色鬼!还真亏了你那些的调教,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这些天怎么过来!想必你也知道了,总算把我家的死老头的事搞定了!却给你拾着麦子,白弄个厂长当了!”
  我笑道:“丽丽!你不知道!你家老头狠着哩!我接手印刷厂时,已经是个空壳了,但又不能不接,要是不接,我就没有以后了,还有哩,你家老头还私自弄了个红旗印刷厂,拿我做炮灰,说好等你哥长大时,就得还给你家哩!哎呀!累了吧?我叫人把东西送到后面来,你要吃什么哩?”
  吴丽披嘴道:“随便!等我哥长大?我哥比你还大两个月哩!这话是怎么说的?”
  我笑道:“我是穷人孩子早当家,不象你们家,锦衣玉食的,听说秦俊那个花花公子,要搞什么生日晚会?”
  吴丽娇笑道:“这事我正要跟你说哩,这事大狐放了不少血,心疼得不得了,基本是在省城的、能够得上的花花公子全请了,狼哥是不是想去巴结巴结?”
  我笑道:“巴结什么话,我这是结交结交!”
  吴丽咯咯笑道:“人家全是高官的公子、小姐,你是什么?结交这两个字,休得再说!”
  我抱住了呈丽的细腰,嘿嘿笑道:“小妖精!随便怎么说吧!对了!秦老鬼肯认你做乾女儿了?”
  吴丽似是毫不在意的笑道:“认了!以后我就是省委书记大人的女儿了,等有机会,我就改姓秦,哼——!吴爱国,你为了富贵,竟然连自己亲生的女儿都拿出去给人玩,简单是禽兽,既然这样,我就叫你永远的失去我这个女儿!”
  我笑道:“不要说气话嘛!你家老头也是迫不得已罢了,其实能做省委书记的大人的千金,也是不错的嘛,就算口头上能改姓,也改不了户口本呀!哎呀——!我没有他们的请贴,想去应个景儿,可能还进不去呢?丽丽,你能带我进去吗?”
  吴丽笑道:“当然可以,不过我的那份礼物,狼哥得替我出!至於修改户口嘛,以后再想办法!”
  室内的暖气开得很足,吴丽外面的外套已经脱掉了,露出里面的一身紧身的毛衣,长长的大腿上,穿着一双小羊皮的及膝高跟皮靴,我从后面抱住她,把手从她衣服下面伸进了进去,抚上了她喷香的肉体,指尖触上乳房的时候,感觉几天不见,这个小妖精的奶子,似乎又长大了一点点,而且变得更加软腻,我的指尖她的乳头上打转,剌激着她的性欲,只转了两圈,她的乳头就硬了。
  我慢悠悠的道:“秦书记不是有一儿一女吗?而且听说他的女儿秦焰,是出了名的美人儿,虽然你确是妖精,但是他既有女儿,决不会再收了你!”
  吴丽反过身抱住我,掂起脚来,送上了如花瓣似的香唇,柔柔的吻上我的嘴,我搂住她的小蛮腰,恣意的品尝这个尤物小嘴里的香甜,半晌之后,双唇方才分开,吴丽有些酸意的笑道:“你等着瞧!事在人为,你不知道,他那个女儿秦焰美是美了,但有先天性的心脏病,等找到机会,还要狼哥帮帮我的忙才好!,咦——!狼哥!你长高不少耶!”
  这就是自古美人多薄命了,生得既美,家世又富贵,如果八字不够硬的话,承受不起是常有的事,许多事情,冥冥之中,很多东西都是公平的,容颜、家世、健康,能三者俱得的人,毕竟少又之少。
  我身边有传自花门的各种秘药,很多烈性春药的副作用,就是会使人的血压彪高,身体不好的要是用了,自然会有害处,比如高血压的老人,要是给他一粒烈性的春药吃了,肯定会发脑溢血暴毙的。
  有先天性心脏病的人,要是用了某种春药,令其心跳狂速加快的副作用,也足以令人身亡,只要使用得当,被害的人死都不会知道怎么死的。
  我把吴丽拦腰抱了起来,向卧室走去,吴丽仰起美丽的螓首妖笑不止,我把吴丽扔到席梦思床上,夸张的大叫一声,扑了过去!
  吴丽配合的惊叫连连,翻身就躲,我游身而上,三下两下,就抓到了小妖精白滑软腻、鱼似的姻体,片刻之间,就把吴丽剥了个精光,一具如初雪的娇美玉体就横陈在眼前,玲珑的修长的模样,叫人垂涎欲滴。
  我一手把玩着吴丽刚刚发育的奶子,一手探手伸入她的肉胯下麵,抚摸着她光滑溜溜的粉牝,只玩了几下,她的粉牝之中,就有粘腻的液体溢了出来。
  吴丽低声浪叫道:“狼哥!给我!痛痛快快的给我,这些天来,我被那老鬼玩得难受死了,没有一次是爽的!”
  我却不急,伏身下来,在她樱桃似的乳头上舔噬,吴丽用双手抱住我的头,随着我舌头的翻卷,吴丽激动得姻体直颤,伸出两条特别修长的大腿,拦腰夹住了我的狼腰,把粉嫩的玉户往上直凑。
  我知道自开发了她潜在的淫性,却把她放在一个老人身边,确是痒得她难受,当下用一只手,轻轻的把她两条大腿,一条一条的从我腰上扒拉下来,然后扶住她雪白的大腿根部,凶狠的“狼尾鞭”轻轻的挑开微微张开的骚穴,缓缓的插进温暖紧窄的桃源禁地。
  “呀——!”吴丽欢快的妖叫,优质的名器“花满洞庭芳”,紧紧的卷住侵入体中的狼尾鞭,肉穴中的媚香腻肉疯狂的夹唆着直顶花蕊的肉棒。
  一股一股的爱液不断的袭来,自鸡巴根一浪浪的包裹掠夺,这就是名器的不同凡响,一般的肉穴,要是连续性交两个小时以上,就会疲肿不堪,而名器就不同了,凡是能称得上名器的,可连续性交八个小时以上,而无肿疲之像。
  我咬紧精关,挺动腰股,一阵阵的肉响声“啪啪”不绝,两条肉虫盘旋翻滚,顶死交媾,直杀到晚上十点,才云消雨散。
  我搂着秀发被汗水沾在俏脸上的吴丽,心满意足的笑道:“怎么样!小妖精!”
  吴丽把整个身子就依了过来,抚着我壮实的胸膛,小声妖笑道:“性交要找採花狼,这可是至理名言,狼哥!这次去参加秦俊的生日聚会,狼哥有没的明确的目标?”
  我笑道:“噢——!你有什么好主意,说说看?”
  吴丽抚着我依然坚硬的鸡巴,慢慢的说道:“除了秦俊之外,有两个人,我觉得狼哥应该好好结交一下!”
  我拎着她的乳头把玩道:“哪两个?”
  吴丽道:“一个是省警备区司令的长子,名叫薛大庆的,这个人外号傻霸王,喜欢把美女当狗玩,他手上的美女狗全是文工团的上等货,但是他的调教技术嘛,就是一塌糊涂了,下手没轻没重的,先后弄死了好几个绝色的美女,狼哥这方面是专家,可以和他研究研究,决没有坏处的!”
  我得意的笑道:“噢——!竟然还有这种事,这事我太拿手了,真是有机会见到了,一定会探讨探讨的,那傢伙长得什么样?”
  吴丽笑道:“生得肥头大耳,有如熊罴,你要是看见有人胆敢明目张胆的牵出几只调教笨拙的美女狗出来,那就是薛大庆了!”
  我笑道:“这么说来,那哥们倒是肆无忌怛的主了,这个性格我喜欢,想来也不难认,那还有一个哩?”
  吴丽笑道:“还有一个,名叫朱根军的,他家老子是南天市管农业的副市长朱澎湃,说起来他家也是革命之后,成份不错,但就是不知道怎么搞的,做了许多年的副市长,就是升不上去,我在秦老鬼那里,看见朱澎湃跑了许多次,虽然极力巴结奉承,但是拿不出令秦老鬼心动的东西来,朱根军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你留心找找,应该能给你挖出来!”
  我疑惑的道:“枪桿里面出政权,那个傻霸王身后有那种家世,你建议我结义,倒是能够理解,但那个姓朱的哩?好象没结交的必要吧?”
  吴丽的智商,比她哥哥吴道友高的不是一个档次,有些想法是古里古怪的,小小年纪,就似有一种野心,闻言神神秘秘舔了我一下乳头笑道:“狼哥的生辰八字,我悄悄的去茅山找高人看过了,那高人说狼哥的五行属木,必与水为伴,才能生根发芽,成生参天大树,我们这些人,也好有个强硬的靠山不是?其实之前的那傻霸王,倒不是我看中了他的家世,而是他姓薛,薛通雪或血,但不管是雪或血,都是和水一样的液体,但水量不多,狼哥要是和他结交,可能会得点小好处,但得不到太大的好处;而那个叫朱澎湃的,名字中竟然有两个带三点水的,而且是大水,狼哥要是和他交上朋友,肯定大有好处的!”
  我讥笑道:“无稽之谈!”
  吴丽把整个身子都揉进了我的怀里,腻声道:“好不好吗?好嘛!好嘛!狼哥你说好嘛!”
  我舔了一下她的小脸,笑道:“好吧好吧!反正这两个也是大傢伙,结交结交也不错!”
  吴丽又甜甜腻腻的道:“还有!就是我家的那个老子,我找高人替他看过命了,你劝他见好就收吧,不要以后落得给人家做炮灰!”
  我笑道:“你家老子拿我做炮灰哩!哪个会拿他做炮灰?再说了,就他那个性格,哪个能劝得了,你是他女儿耶,不如你直接对他说!”
  吴丽翻着白眼道:“我现在不想见他!”




  第九卷 树上开花 第四章 真假皮鞭

  年底来南天市海捞一把的外马,尤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上次那匹没来得及脱衣服的外马,这次竟然带了两个同乡来,进了后院的大厅之后,不用我吩咐,竟然主动的脱去了上衣,挺着两个雪白的乳球,任我检索,她带来的其她两匹外马,也红着脸脱去了上身陈旧、肮髒的衣物,露出了与微黄面色不相称的白肉来。
  我打了个响指笑道:“这次表现的不错嘛!叫什么名字?”
  说实话,上次被我淘汰的五匹外马,四匹已经看过的,虽然不是极品,但也是上品的佳丽级美女,剩下这个没来得及脱的,却是一个极品下的美女。
  那匹外马红着脸道:“我叫任香!”
  我笑道:“任香!不错,好名字,这次想开了?”
  任香红着脸点道:“嗯——!想通了,反正就这么回事,不瞒大哥说,我在毛纺厂做杂工,干得是畜牲的活,累死累活的,一个月也就八九十块钱,除了吃喝,根本没办法存钱,眼看就要过年了,我要是回家过年,还是两手空空的,怎么向父母交待?再说了,我们这些外来打工的,就算不做这种事,还不是照样受城里人歧视,既然这样,不如霍出去多捞钱了!”
  我笑道:“就是嘛!反正在南天市,根本就没人认识你们,只要好好的做几年,不但能存很多钱,回家以后就能盖房子,让家里的老人欢喜欢喜,而且后半辈子也不用为生活烦神了!”
  任香笑道:“是的,大哥你看我行吗?”
  我笑道:“可以!不过这次不象上次,脱光上衣后,没有一百块钱拿的,实话对你们说了吧,自从上次以后,我们不断的招人,现在有许多店,都在做这种生意,而且想赚钱的外马很多,看中的才叫脱光衣服,挑中的还要培训,然后边学边上岗,要想多赚钱,就得多努力!”
  这次来的这二十个外马,由於有任香在其中,基本上都知道要她们来是干什么的了,姿色的起点又低,依花老鬼的意思,只要模样过得去,长相、身材达到第三级,也就是风骚一级的,就可以录用了,而且并不对她们进行伐毛洗髓的複杂培养工艺,只是花个极短的时间,教会她们一些必要的技能就行。
  为了更快速的赚钱,洗头技艺的二十八种精巧的手法,被花老鬼精简到了易学好练的七种手法。
  掏耳朵深受狼友喜欢,被拓了出来,增加了更加色情些的花式,单独演练了一项服务专案。
  第一批的十五匹外马,已经爱上了洗头的工种,每天近百元的收入,就算打她们走,她们也不会走了,应她们的要求,增加了翻背皮、摩胸、捏大腿筋,而且还加了一个加钟的项目,然后打包成一套,全套为一个小时,标价一百元。
  第一批十五匹外马,因为花了我大量的精力,精挑细选出来后,又不惜工本,对她们伐毛洗髓,令她们个个脱胎换骨,现在比城市的美女还洋气,所以不能有一个损失,以后再进来的外马,就没有这好的待遇了,先让她们做,在实际工作中大浪淘沙,选出聪明的、肯做的,长得漂亮的,然后再收进来培养。
  我看了这次的二十头外马,马马虎虎的还都可以,极品的只有任香一个,两个是佳丽级别的,其她的都是四、五级的外马,但这些评估,只能根据她们脸模子和身材,至於气质上,以后还得多锤炼。
  二十匹外马都紧张的看着我。
  我对带人进来的武湘倩笑道:“行了!都可以留下来,你问一下,没有要回去拿东西的,现在就安排教他们一点基本的技能,还有,你把她、她、还有她三个人,另外造花名册!”说着话,我用指着上身赤裸的极品美女任香和其她两个佳丽级的美女。
  武湘倩媚眼一瞟,已然明白,答应了一声,带着二十名美女下去了,其中的一名极品、两名佳丽,自会认真看好,其她的花货,就不必那么废心了。
  武湘倩边走说道:“你们到这里来,所做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换衣服,你看你们身上的这些衣服,怎么见人——!”
  我笑了笑,要是晚上的事谈成,我很快的就能开陆续开四五十家的洗头房,到时一个洗头房里十个小姐,每套一个小时一百元,一天下来,我的收入至少也要四五万,虽说不能说是日进斗金,但也要比现在的日子好过多了。
  我正想着美事,外面一张老脸一探,向里面道:“狼哥儿!是我!”
  我一看,却是胡定南,我问道:“什么事?进来说吧!”
  胡定南手上抱着厚厚的几本东西,笑着进来,把手上东西放在桌上,在我身边的椅子上坐下,笑呤呤的道:“狼哥儿!我是向你告别的!”
  我愕然道:“噢——!政府落实政策了?”
  胡定南笑道:“是的!还多亏狼哥儿把钱给我打点,要是傻等的话,还不知道要等多长时间哩!”
  我笑道:“还是回原来的大学混?”
  胡定南笑道:“原来的大学回不去了,原民国的中央大学,现在一分为九,这次我找到了老关系,是要去南天林业大学任教,现在我名下也没房子了,回去之后,就住老师宿舍,以后大学里总是有房子分的!”
  我笑道:“住什么职工宿舍,不如就住在这里呀!”
  胡定南笑道:“狼哥儿!回去任教以后,多少会有几个以前的好友互相走动走动,你这里就是个黑窝,被那些教授发现,这还了得?说不定把你的事都能捅上报纸,我安顿好了之后,就把地址告诉你,你要是有事,就去大学里找我吧!”
  我笑道:“说起来我还是鸠占鹊巢,要是你手头紧,或是有什么难办的事,我更欢迎你过来!还有,没事的时候,你还是替我逛逛古玩市场,看见好的东西,帮我多收点!”
  胡定南笑道:“这房子不是你,我也要不回来,还不是给别人白住?古玩字画也是我的爱好,看到中意的一定帮你收!
  我替他倒了一杯热茶,拱手道:“那就多谢了!”
  胡定南吸了一小口龙井,笑道:“还有,这套花门的花间集,虽然里面的内容淫秽不堪,但也不是一无是处,其中更是记载了一些匪夷所思的奇花异草、生物虫蛊和各种秘辛,但记录的文字就杂了,最早是周文,然后是古赵文、古楚文、古燕文,还有金文、藏文、辽文、波斯文、回文、道教的梅花符文等等乱七八糟,最好认的就是自明、清开始的那几十页繁体字!”
  我哼道:“我连你说的那几十页,也看不太懂哩!”
  胡定南笑道:“你也幸亏认识我了,我估计就是你那个老鬼师傅,最多也就能认识认识明清那几十页繁体汉文字,现在我把这本花间集,替你翻译成简化汉字,并在难懂的地方,做了注解,但有些地方我也不懂,所以每篇先把原文翻译出来,然后做些注解,最后是依我的理解,翻译的白话文,这样你应该就能看懂了吧?”
  我看着桌上的那厚厚的东西,怀疑的道:“难道有这么多?就算全是简化汉字,可能我也没时间看!”
  胡定南笑道:“这只是一部分,时间太短,我只是从后面往前面翻译,现在只翻译到了宋初的那部分,还有一半没翻哩,越往上越难翻,原书我准备带到大学,没事的时候慢慢的翻译!”
  我愣道:“天呀!还有一半?”
  胡定南忽然正色道:“狼哥儿!我告诉你,这书中记载的,并不完全是泡妞的事,我替你翻译的东西,你万不可拿到人前炫耀,更不能拿到印刷厂去大批的印刷,否则的话,遗祸非浅!”
  我笑道:“我傻掉了,这可是我们花门的东西,你放心,我决不会拿出去炫耀的,哎呀!既然你落实政策了,不如我送几件你喜欢的古董字画怎么样?”
  胡定南笑道:“狼哥儿今天倒是良心发现,这样,就把这屋里原先藏着的那十三幅字画还我怎么样?”
  我笑道:“好吧!但这算是物归原主,就不想要些利息?”
  胡定笑道:“狼哥儿大放血,我就客气了,就把李可染的《万山红遍》和徐悲鸿的《踏清秋》送我吧?”
  我笑道:“行——!但是你跟我去拿,我可认不识谁是谁的画!”
  胡定南一笑道:“好——!我跟你去的藏宝室!”
  藏宝室就在后院中,以前是酒窖,只有我和胡定南两个知道,胡定南跟在我身后,开了几道锁,推开伪装成墙的厚重钢门走了进去。
  我打开了日光灯,幽暗的密室中,顿时亮了起来。
  胡定南还以为我的东西,全是他帮我收的呢,起先也不在意,但是眼光不经意的一瞟,竟然发现许多东西,不是他收进来的,就在面前的桌子上,他发现了一个香炉大小的东西,不由吃惊的道:“这东西是哪来的?”
  我一看,眼皮一跳,那东西正是我和宋学东做贼偷的,但也只个金属的物事,应声道:“这什么不对吗?”
  胡定南蹲下身来,仔细看着上面的纹饰道:“我可告诉你,这是青铜器,咦——!可能还是商代的巅峰之作,有点象四羊方尊,狼哥儿,我告诉你,夏、商、周这三代之中的东西,你可千万不能拿出来,这种东西全是无价的!只要有一件出来,立即会招来杀身之祸!”
  我吓得一跳道:“那这东西岂不是烫手?”
  胡定南微笑道:“其实清以前品相好的东西,就已经很难得了,拿一件上些档次的出来,都会招人眼红,文化大革命中,被操出来不少好东西,你可以趁机收,但收了之后,就不要轻易再拿出来了,就算等着钱用,最好到国外大拍卖行操作,中国的东西,千万不能在中国拍买,就象这座青铜器,要是你等钱用,得设法先把它弄到欧洲大拍卖行去,拍个两三千万美金的不能问题,但是却不能在中国公开场合现身,这点你要切记切记!”
  我咧嘴道:“要是我想送些东西送巴结高官哩?”
  胡定南沉声道:“清以前的东西,除非是品相不好的,或是在当时普通点的,否则就不要拿出来了!”
  我道:“可是我怎么知道这些东西,哪些是哪些哩?”
  胡定南笑道:“这样!抽空我们两个清理一下,写个牌子帮你把他们分开!”
  我笑道:“那真是太好了,哎呀!我想起来了,这个四个象牙的雕的美人,我打算拿一个出来送给秦花癡,不知道行不行呢?”
  胡定南象看白癡似的看了我两分钟,拿起排在墙角的一尺高的四个牙雕美人中的一个道:“这是明代万历年间的上好象牙,雕得是四大美人,我手上拿着的是贵妃醉酒,那一个是昭君出塞,那一个西施浣纱,那一个是貂婵拜月,四个少了一个,就大大的不值钱了,一寸象牙一寸金,亏你也舍得,这东西是上次我看到后,因为那个外地来的牛子要价太狠,没有盘下来的货吧?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笑道:“略略施点手段而已,嘿嘿!”
  胡定南跳道:“狼哥儿,别骗我了,肯定是你带人抢的,这种事不能多做呀?”
  我笑道:“什么事也瞒不了你,我们都是戴着左罗面具的,摸清了他的住处后,以迅雷这及掩耳的速度,得手就跑,这种东西丢了,想来那个外地人也不敢报案吧?”实际上,那次所抢的东西,并不止这四件,凡是看得上眼的,我全拿来了。
  胡定南道:“那是当然,这东西的来路哪有正的?不是他骗抢其他人的,就是从土里盗挖出来的,否则的话,这东西早就进了国家博物馆了!我可告诉你,这种有名款的成套文物,千万不能拿出去,就算想通过黑市卖的话,也不能拆散了卖,拆散了就不值钱了!”
  我托着腮帮道:“那秦花癡的生日派对,我还得另找东西了!”
  胡定南笑道:“其实也不难,近代的一些书画家,他们作品其实不错,若干年后,肯定会升值,但是拿他们的东西出来,也不招人眼!”
  说着话,胡定南在那一堆字画中翻了翻,找出一幅美人图来说道:“呐——!这是现代津门居士画的一幅《跨虎入山》,说值钱也值钱,说不值钱也不值钱,拿到拍卖行去,估价也就是一、两万,那个秦公子要真是条大淫虫的话,那他也一定喜欢!”
  我张开画轴一看,只见那画上显眼的位置是一个祸水级的古装美女,云鬓梳成代表古代未婚少女的三丫叉,双眉如柳,明眸似水,月牙似的小嘴,光着一对欺霜赛雪的藕臂,十指纤细,露出一片耀人眼目的粉肩,香肩左右两边,扣着精緻的金属扣带,香肩向下,系着古代的束胸,束胸开口很低,露出大半个滑腻的乳球,深深的奶沟,一览无遗,下面穿着条大红色的拖地长裙。
  古装美女伏在一个大大的花篮上,右边是一条凶猛的老虎,后面是苍松流水,别有意境,左上角题了“跨虎入山”四个漂亮的大篆体字,下面印了“津门居士”的红色名款。
  我看着那画笑道:“这画我见着也爱哩!要是真有人生成这种绝色就妙了!得——!就拿这幅画给秦花癡吧!想来他也一定是喜欢的!”
  胡定南笑道:“是凡做画,都有原形的,那原形的美女,未必有这画中的好看,但是也差不到哪去,定是个祸水级的尤物,象这种尤物,就是国宝,弄到也烫手,多少人要来抢啊?我劝这事狼哥儿你就别想了!”
  我笑道:“要是真有这样的祸水,能不能弄到手暂且不说,就是见一面、说一句话也是好的,嘿嘿!”
  胡定南气笑道:“狼哥儿!快擦擦你的口水,把画卷起来给我,我出去替你选个雅致的画筒装起来,也好拿出去送人!”
  我笑了笑,果然擦了口水,把画卷起来,递给胡定南,胡定南收了画后,老实不客的在那一堆画中,找到他自家的十三幅字画,又翻到了《万山红遍》和《踏清秋》两幅画儿,也卷了起来,准备带走。
  我笑道:“老头儿!好拿吗?”
  胡定南笑道:“好拿好拿!狼哥儿,不是我说你,你得定制些画筒木匣来,把这些东西理一理,要是搞坏了一样,可没处再弄去!”
  我点头道:“说得很是,不如你帮我个忙撒?要用钱时,尽管去找郑铃。”
  胡定南道:“行!只要狼哥儿放心!”
  我笑道:“放心!我为什么不放心?”
  上来之后,胡定南捧着他的那些字画,兴沖沖的告辞了,我则向调教室走去。
  半人高的精钢铁笼中,跪伏着一具雪白的姻体,秀发被紧紧的紮着一束,折了两折,固定在后脑上,长长的两条修长的大腿,曲辱的交叠。
  我蹲下身来,把手伸进笼中,拍了拍那蹶着的优美粉臂“啪——!”的一声,发出淫糜的肉响。
  肉臀的主人转过脸来,正是凤眼迷离的夏文晴,今天是她这个阶段接受调教的最后一天,经过这些天的调教,她体中淫痒已成,已到了淫性入骨的地步,和郑铃她们一般,这辈是休想离开我了。
  我拿了一条链子,打开铁笼的矮门,夏文晴乖乖的伸出粉颈,让我把铁炼的一端扣在她粉颈上的钢环内,扣好钢扣,我一带链子,金属碰响之中,夏文睛象母狗一样的被我牵了出来。
  这一个月中,她除了服食了大量春药之外,还服食了“丰乳肥臀丸”“蜂腰收幽丹”两种药散,使得她的双峰达到了九十五公分,腰却只堪一握,丰硕的大屁股,随着她的爬动,引人犯罪的左右摇摆着。
  白如堆雪的姻体上,鞭打的痕迹经过了一夜,已荡然无存了,我牵着夏文晴在室内走了一圈,掏出鸡巴,放在她的小嘴边。
  夏文晴忙不叠的张开小嘴,把我软软的鸡巴含住,舌尖熟练的挑开包皮,一圈又一圈的舔舐起来,她的吹箫之技,第一个阶段已经完成了,要想再上一层楼,就必须再行苦修。
  夏文晴伸长粉颈,舔了十分钟后,我鸡巴越来越硬,我拍拍她的屁股,令她蹶起来给我查她,只见她的粉股在舔舐时,已经完全湿透了。
  我用两只手,努力的分开夏文晴肥嘟嘟的股肉,把鸡巴从她的小嘴里拔了出来,看准菊门,深深的插了进去!
  “呀——!夏文晴娇哼,摇动着粉臀,配合我的进攻,牝穴之中,爱液涟涟,潺潺的滴在了地上,我抓着她的大白屁股,狠狠的捅插了半个小时,完成了午饭前的一炮。
  夏文晴面色陀红的回头问道:“主人!要鞭打文晴吗?”
  我抽出鸡巴,放在她的小嘴里,令她清洁乾净,眯着野狼回道:“今天不必了,等会儿你换了衣服,我送你回局!”
  夏文晴温驯如羊的哼道:“是的,主人——!”
  穿上了威严的警服,夏文晴有上又恢复了那种凛然不可侵犯的神情,边吃着午餐,边道:“主人!谢谢你这些天的调教,相信文晴应付其他男人来,应该是游刃有余了!”
  我笑道:“这才是开始,你只完成了调教的第一个阶段,离祸国殃民的妖精,还有很大的距离!千万不能骄傲自满呀!”
  夏文晴奇道:“这只是第一步?”
  我笑道:“完全正确,等吃完了饭,我给你一些东西带着,以防不时之需!”
  夏文晴点头道:“多谢主人!”
  吃完饭后,我先拿出一瓶乳白色的药丸,对夏文晴道:“这是护花丸,主要的成分是你的淫浆,可溶于水,男人吃了,就会对你死心塌地的忠诚,但是有些骚味,入清水后会出现乳白色,放在什么液体里给你想控制的男人吃,就不要我讲了吧?”
  夏文晴点道:“是的,主人——!该怎么用文晴明白!”
  我又拿出一料药丸道:“这是我那虫儿的皮制成的东西,名叫啼春丸,能暂时叫阳萎勃起,效用是两个小时,两个小时之内,性交时凶悍如虎,两个小时后立马打回原形,然后会昏睡五个小时,在这五个小时之内,你干什么,他决不会知道!”
  夏文晴把这粒浅红色的药丸也接了。
  我又拿出两根皮鞭道:“这两根皮鞭,外形一模一样,但是一根经过我处理了,一根没有,唯一区别,就是这手鞭柄上的纹路,环纹的是处理过的,直纹的没处理过,两条皮鞭抽到人身上,都没有皮开肉绽的鞭痕,大不了就是皮肤发红而已,但是经过处理的这根,看似结实威武,但抽在肉体上暴响,但是却不疼,你和肖老不死的玩性游戏时,叫他用这根皮鞭,省得遍体鳞伤的!而这根没处理的,鞭在人体上没多大声响,但却会伤人筋骨,这两根鞭子你可分辩好了,千万不能搞错掉!”
  夏文晴感激的接过皮鞭,把两条鞭子分别塞进了靴帮内。
  我对她笑道:“那两种药丸,你行事时可以把它放在奶罩的里面的袋袋里,以你现在这种胸围,乳罩里已经不用垫任何东西了!”
  夏文晴低头看了看自己高耸入云的双峰,也觉得非常满意。
  我笑道:“回厅之后,我希望你多多结交同事,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混到刑警大队的大队长位置,好为我办事!至於警功,只要是你接手的案子,我都会尽可能的提供给你线索!”
  夏文晴道:“一定完成狼哥的任务!”
  我笑道:“好了!我们走了,送你回厅之后,我还要回厂,一大堆的事等着我哩,以后有机会,再接受后面的调教!”
  夏文晴回到厅里时,正好是下午上班的时间,一路过来,所有男公安一齐瞪大了眼睛,虽然都知道她是夏文晴,但是感觉她似乎漂亮了许多,有种风情万种的味道。
  夏文晴一进一科的大门,另外的两个组长李耀庭、王启聪就粘了过来,嘻嘻笑道:“晴姐!你回来了?”
  夏文晴一翻媚眼道:“废话!没回来你们能看到我?说,我不在的时候,你们两个王八蛋,有没有欺负我的人?”
  王启聪笑道:“哪能哩?我们也奉命跟了台湾的那些人,但是他们都是此中老手,做事有板有眼,一时之间,我们虽然知道他们在做大买卖,但是却抓不到证据,原来南天市的大狐那一伙人,可能全是在周边做打手,看来卧底的事,迫在眉婕了!”说着话,友好的递过来一份资料。
  夏文晴似是毫无机心的伸手去接,不经意间,雪白的手指在王启聪的手上轻轻碰了一下,冷声道:“就这些?”
  被夏文晴温凉的手一碰,王启聪立即就有了反应,顿时口舌发干的道:“晴姐!没办法!那伙台湾人是国际级的惯犯,我们这两组的人,实在渗透不进去!”
  夏文晴道:“这事我会想办法!”
  李耀庭笑道:“晴姐!肖厅长吩咐了,说是要是你回来了,叫你立即去他那儿一下!”
  夏文晴道:“好——!我立即去!”
  肖剑国第一眼看到夏文晴,立即就老眼放光,嘿嘿的笑道:“把门关了,快过来!”
  夏文晴披嘴一笑,知道这个老鬼许久不见她,今天第一天看见,非得好好盘盘她不可,随手关了门反锁上,轻轻笑道:“不怕有人找吗?”
  肖剑国解着腰间的皮带笑道:“不会!今天下午没有安排!还不过来?”
  夏文晴快步走到他面前,主动的双手搂住他的老腰,送上甜甜的香唇,肖剑国低下头来,细细的品着带着甜香的弯月形小嘴。
  夏文晴用手按住他正在解皮带的手道:“不要——!”
  肖剑国狞笑道:“怎么?你不想要?”
  夏文晴冷艳,只是表现在公开场合,在这种场合,笑得淫媚妖冶,摸着肖剑国的老手道:“怎么会呢?我最喜欢肖厅长用皮带抽打我的身体了,但不要用这根,每次解下来,厅长的裤子就会不停的往下掉,喽——!用这根!”
  肖剑国看着夏文晴弯下小蛮腰,从靴帮里抽出一根单皮鞭来,那根皮鞭油光锃亮,头脸铮狞,做工精细,忙接了过来,拿在手上把玩道:“好东西!象点样子,就是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了?”
  夏文晴轻声道:“求厅长重重的鞭打,文晴贱得很哩!”
  肖剑国闻言,下面的老鸡巴竟然有了反应,狞笑喝道:“把衣服脱光,跪在那里!”
  夏文晴依言,用极具诱惑的姿式,曼妙的脱去身上的警官服,露出前凸后翘的修长姻体,白玉般的跪伏在地,额头贴在交叠的手背上,大腿根分开,露出微微颤抖的牝器,私处被刮得乾乾净净,只留穴口上面的一点软毛,漂亮的菊门一张一吸,等待即将光临肉体的鞭子。
  肖剑国看着夏文晴经过调教后,更加诱人犯罪的光溜姻体,呼息一阵紧一阵的性奋,手握铮狞的皮鞭,用激动得发抖的声音道:“骚母狗!我来了!”
  说着话,轮圆了手上的皮鞭,狠狠的抽在夏文晴高蹶裸露的粉臀上,“啪——!”的一声暴声,雪肉颤抖处,留下一道红印。
  伏在地上的夏文晴一愣,那根凶狠的皮鞭抽在粉臀上,有如拍痒,并没有多少疼痛,旋即配合的浪叫妖叫:“呀——!”
  “啪——!”又是一鞭,夏文晴仰起头来,大声的悲啼。
  十几皮鞭下去,肖剑国的鸡巴就硬了起来,拿着皮鞭,跑到夏文晴的面前,掏出了半硬的老鸡巴道:“舔——!”
  肖剑国的老鸡巴,黄黑丑陋,瘟骚醃髒,翻开包皮,里面还有一层层黄色的秽物,夏文晴闭起媚眼,慢慢的张开小嘴,把那条不堪的老鸡巴含入嘴中,舌尖轻轻的顶着龟头处的马眼,轻轻的舔了两下,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温柔的把整条老鸡巴缓缓的吞入了小嘴里。
  温软的小嘴,轻重有度的包裹着半硬半软的鸡巴,肖剑国陶醉了,拎起夏文晴的秀发,把她的俏脸往自己的裤档里拉,然后紧紧的按住。
  夏文晴对於他这种小软的老鸡巴,根本就不在乎,配合的给他按住头颈,技艺的吞入鸡巴,收缩喉管、口腔、嘴唇,紧紧的包裹住塞入小嘴里的鸡巴。
  “爽啊——!”肖剑国闷哼,做大官真好,这种绝色的尤物,竟然这样乖乖的替自己做这种下贱的事。
  肖剑国放开夏文晴的秀发,一脚踢在她姻体上,把夏文晴踢得翻滚在地,拿出手铐,把夏文晴的双手反铐了起来,举鞭就抽。
  “啪——!啪——!啪——!”的暴响不断传来,夏文晴尤如一朵风雨中的梨花,在皮鞭下不停的蠕动雪白粉腻的赤裸姻体。
  周雪晴拿着张龌龊的介绍信,身着便装,站在了省公安厅的门口,信上说有项秘密的任务,要她到公安厅后,直接上三楼去找厅长肖剑国。
  张龌龊好不容易甩掉了周雪晴这个异常爱惹麻烦的母老虎,厅里要各分局找的卧底,周雪晴完全符合,外地人、生面孔、女性、武艺高强、枪法好、长得漂亮,似乎是替她量身定做的任务一般,资料送到公安厅,肖剑国看着也满意,立即就同意了。
  周雪晴拿着介绍信,直接到了三楼,找到了厅长办公室,礼貌的敲了敲门,肖剑国正在里间爽哩,怎么可能听见?
  轻轻的敲门声,伏在地上反拷着双手的夏文晴倒是听见了,但也没在意,厅里的人敲门没反应,自然就会走的。
  周文晴等了几分钟,没等到人开门,却听见里面有奇怪的声音,好奇的把耳朵贴在了门上,仔细的听起来。
  一个路过的公安好心的道:“厅长在里面正爽呢!你有事的话等一会儿!”
  另一个公安拉了拉他,小声道:“说不定这妞儿又是一个送货上门的美肉哩,不要多管闲事!做你自己的事!”
  周文晴一把拉住要走的公安,低声道:“师兄!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那公安诡笑了一下道:“你是哪个局的小师妹?这里面的事,不可说,不能说,反正你以后也会享受到的,现在就不要问了!”说完,转身就走。
  周雪晴听得奇怪,好奇心更重了,左右瞧瞧没人注意她,悄悄的从头上取下一根特殊的发夹,二十秒钟不到,顺利的捅开了反锁着的室门。
  周雪晴把凤眼往里面一看,顿时感觉热血沸腾,只见里面一个穿着毛衣的大鬍子老头,正用一根恐怖的皮鞭,狠狠的抽打着地上一具雪白的赤裸身体,那具雪白的身体双手被反铐在背后,在皮鞭下颤抖、悲叫,不停的翻滚。
  周雪晴年轻气盛,满腔的正气,见此情景,两条柳眉就立了起来,凤目圆睁,娇叱了一声,抬腿踢开房门,就往里面沖,不远处有老公安摇头道:“有人要倒楣了!”见她沖进厅长室,却没有一个人跑过来。
  肖剑国在里面干什么,厅里的公安全知道,周雪晴沖进厅长室,他们要是跟过去,看见了不该看到的事怎么办?管还是不管?
  周雪晴沖进厅长室,飞起一腿,踢掉了肖剑国手里的鞭子,肖剑国一愣,旋即叫道:“还反了你了,找死!”
  周雪晴冷哼一声,揉身向上,“卟卟”两拳,捣在肖剑国的大肚上。
  肖剑国只觉得腹中有如翻江倒海般的难受,他虽说对擒拿格斗,学有专精,但是一来年纪大了,二来这些年位高权重,酒色掏空了身子,三来就算他年轻之时,也绝不是周雪晴这种武术世家嫡传子弟的对手,所以就只有挨打的份了。
  周雪晴拎起肖剑国的衣服领子,粉拳在他面前一晃,眼看就要砸下去,却不料一根皮鞭劈面飞来。
  周雪晴素手改砸为抓,一把抓住偷袭的鞭子,握在手中,想也不想,轮起鞭子,就往肖剑国身上抽,一鞭下去,肖剑国杀猪似的叫起来。
  周雪晴冷叱道:“知道疼了吧!”
  肖剑国感觉这皮鞭抽到身上,痛入骨髓,真难以想像,同样被鞭的夏文晴是怎么能忍受的?见周雪晴又举起了鞭子,忙用双手护住头脸,求饶道:“有话好说!不要动手!”
  周雪晴的性子上来,哪里理他?冷叱一声,轮圆了鞭子,连抽了肖剑国七八下,这七八下鞭子,把个肖剑国抽得哭爹叫娘,惨叫不已。
  忽然一条光溜溜的修长粉腿,淩空架住了周雪晴拿鞭子的雪腕,同样娇叱道:“住手!”
  肖剑国叫道:“文晴救我!”
  周雪晴叱道:“你疯掉了,刚才他打你耶!你还帮他?”
  夏文晴咬着樱唇道:“我们的事,不要你管!”
  周雪晴恨道:“下贱!”让开夏文晴的粉腿,举鞭又抽向肖剑国。
  夏文晴被反拷着双手,双手用不上,只得用两条粉腿对敌,一个交剪腿,整个身子都翻飞了起来,先踢掉了周雪晴手上的皮鞭。
  周雪晴一愣,想不到这个挨鞭子的赤裸美女艺业如此了得,好胜心上来了,当下更不废话,丢开没用肖剑国,伸手就去抓夏文晴的脚踝。
  半空中夏文晴玉足一收,抬膝就撞。
  周雪晴娇声道:“来得好!”
  一对美女,就在这厅长室中,动起手来。
  忽然肖剑国疯狂的吼道:“住手!都给我住手,否则我就开枪了!”
  周雪晴的大腿飞踢,半空中架住了夏文晴的裸腿,两双媚目一齐看向肖剑国。
  肖剑国手上拿着一只“六四”手枪,气喘吁吁对周雪晴道:“你是哪来的?叫什么名字?”
  周雪晴道:“我叫周雪晴,受张解放分局长的命令,来找公安厅的肖剑国厅长!”
  肖剑国被那鞭子抽得筋骨欲裂,愤怒的吼道:“他妈的张解放,怎么弄了你这么个妞过来,我就是肖剑国!”
  周雪晴上下看了他一眼,放下大腿,满脸不屑,鄙视的道:“你就是肖剑国!八三四五一警员向你报到!肖厅长你好!”
  肖剑国讪讪的道:“你今天看到的,是我对文晴的特殊训练!”
  周雪晴怀疑的道:“噢——!但愿我不需要做这种训练!”
  夏文晴背过身子,让肖剑国替她打开手拷,沉静的对周雪晴道:“我们的先烈,被反动派抓到之后,所受的酷刑,比这还厉害哩,我即将执行一个极危险的任务,肖厅长确实是对做些必要的受拷打训练!这点你不要怀疑!”
  周雪晴披嘴道:“但也不要脱光衣服吧?”
  肖剑国笑道:“被敌人抓住后,不管男女,敌人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扒光俘虏的衣服,电视、电影里的场合,是为了考虑影响的!”
  周雪晴也曾看到分局里的同事用刑,知道是这么回事,被带到局里的疑犯,不管男女,都是先扒了衣服再说,但那都是在刑室中,这种在厅长办公室里,扒光女下属衣物,确是可疑,但说话的是厅长,被抽的人也没说什么,只得无可奈何的点头道:“是——!这事我不会乱说的!”
  肖剑国松了一口气道:“哎哟——!这鞭子可真带劲,疼死我了!文晴,快过来给我看看,一定是皮开肉绽了!”
  夏文晴已经飞快的穿好了衣裤,悄悄的把两条鞭子仔细辩认过后,分别了放进了靴帮里,那两个人,一个疼得龇牙咧嘴,一个满脸疑惑想着事,都没有注意她。
  夏文晴一笑,又变得冷傲起来,大步走到肖剑国的身边,小心的掀开他的衣服查看,只见肖剑国说疼得不得了的地方,也就是有一片红印而已。
  周雪晴看得清楚,披嘴讥笑道:“夸张!你抽了人家那么多鞭呢?人家还不是好好的?我就抽了你几鞭而已,现在看也就是几条红印罢了,真是废物!还厅长呢?”
  肖剑国闻言大怒道:“放屁!我怎么能和文晴比!文晴皮糙肉厚、耐打耐抽的,哎哟!我感觉骨头都断了,快把厅里的医生找来看看!”
  周雪晴听得目瞪口呆,这娇滴滴的夏文晴,怎么也不能和皮糙肉厚四个字连到一块吧?倒是蠢猪似的肖剑国,和皮糙肉厚完全能联系的上。
  夏文晴温驯的道:“那好!我马上出去打电话,那个小师妹!你先和我出去吧!”
  周雪晴看到回头来的夏文晴时,只见她脸上一种嘲弄的表情,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跟在夏文晴身后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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