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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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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卷 混水摸鱼 第三章 美丽诱饵

  花老鬼呵呵笑道:“我花门后继有人啊!”
  我想起了一件事,望着花老鬼道:“死老鬼!你得意什么?老子问你一件事!”
  花老鬼在太师椅上坐了下来,跷起了二郎腿,端起今年新产的狮山龙井,美美的滋了一口道:“你个小王八蛋,就不知道敬老吗?规规举举叫我一声师傅会死呀?”
  我嘿声道:“我天天给你吃好的,住好的,用好的,美女随便玩随便操,不拿你当师傅当什么?何必在乎嘴巴上叫什么?你个老鬼也太假了吧?你是要我和某某党学,说一套,做一套,嘴上跟前跟后叫你师傅,实际中拿你当个吊,叫你没吃没喝的,那样爽吗?”
  某某党的嘴上功夫,想来大家都是切身领教过了,那种说起来天下无敌,做起来有气无力的例子,真是深入人心呀!
  花老鬼龇牙道:“得——!什么事吧?”
  我从玉匣里揪出那条淫虫来道:“这条死虫子越来越懒了,冬天时你跟我说他是冬眠,现在都四月中旬了,这条死虫还是这样,不会是要死了吧?”
  花老鬼叹气道:“听我的师傅说,以前我们花门不止这一条淫虫的,在隋朝时,只要是花门的弟子,出师时不管男女,每人都有一条,等到唐朝中期,就是运气好的在出师时才有一条,直到清初,俱说还有十几条哩!”
  我深思道:“照你这么说,这种死虫应该是能繁殖的?但是怎么繁殖哩?”
  花老鬼道:“我们花门的典籍,明清以前的我就看不懂了,前几天胡老弄来的那种”碧淫藻“,说是记载在商末的那段中,说是有人发现了碧淫藻,藻上生有一种绿色的小虫子,叫做媺蚜,媺蚜那种小虫子,又是一种大虫子的食物,那种大虫子就是我们花门的淫虫,淫虫吃了媺蚜,就会成成虫,实际上唐明以前,花门的掌门得到神阳丸,并不象我们现在这样废时废力的!”
  我怒道:“老不死的,起先你不是这样的讲的,非要我弄到淫虫第九次的褪皮才能制成一粒神阳丸,而且要弄到八十一粒,才能夜御百女,金枪不倒,中间只要断了一粒,我的鸡巴就会玩完,还说这虫子永远不会死的!”
  花老鬼咳嗽了一声道:“当时不是想收你个徒弟,弄点好东西吃吃嘛!哪有永远不死的东西?这种弱智说法你也信?”
  我恨道:“那我的鸡巴?”
  花老鬼笑道:“之前吃的神阳丸得不到巩固,你的鸡巴大不了就和普通人一样罢了,反正你的那玩意天生也是根名阳,性交能力就比平常人强一点,就算没有超能力,也没什么吊事的,嘿嘿!”
  我斜着野狼眼道:“这会儿又怎么敢对我说?”
  花老鬼笑道:“现在要你不再收集美女了,你能收手吗?切——!再说了,胡老蹲在农林业大学里,这种动植物,想必也能找到,你也不必要太担心!”
  我哼道:“要是搞不到,我第一个就把你掐死!”
  花老鬼笑道:“那种叫媺蚜虫子,已经有眉目了,那种东西,还有一个功能,就是惩罚美女!”
  我好奇的道:“怎么的惩罚方法?”
  花老鬼笑道:“花门中的许多人,古代都是为皇宫贵族服务的,有些烈性的美女不肯听话玩一些无耻变态的游戏,就被王公贵族在她们的菊门里,放入花门饲养的媺蚜,只在放入一只,那些媺蚜就会无限制的裂变,被放入媺蚜美女,不得到花门的独门解药,永远不可能清除菊门里的媺蚜!”
  我笑道:“被放入媺蚜美女会有什么症状?”
  花老鬼把微笑道:“就是——!嘿嘿,我也不知道,花门到我这里时,就既没看见过碧淫藻,也没看过媺蚜了!”
  我叹气道:“那到哪里找那种小蚜虫?”
  花老鬼嘿嘿笑道:“胡定南看过典籍,依他的猜测,那种小虫,虽然这世上不见得找到了,但是它们有休眠的习惯,可能会存在古屍的肛门里!”
  我哂笑道:“就算古代人的肛门里有,但想找到也难哟!”
  花老鬼笑道:“胡定南本来就是书香门第,认识的老教授很多,只要多给他些钱结交结交的话,和一些搞古的老教授好关系,也不是难事!”
  我微笑道:“就算弄不到那种小蚜虫,多结交一些老不死的,也是值得的,反正这些老东西,以后都能用得到,这些老头全是国宝,不比大熊猫多多少,只有毛大粽子才不拿他们当人!”
  徐彤皱眉道:“狼哥!我们能休息一下吧?”
  我笑捏了捏她的粉脸道:“好吧!练了一上午,就休息一下,准备吃饭!”
  众美女欢呼一声,拿下穴中的棒子,合起张开的双腿,“哎哟”声不断,我随手抱过徐彤来,搂住她的小腰,就亲小嘴。
  徐彤嘻嘻笑着,展开双臂,抱住我的狼腰,张开小嘴,由我挑开香唇,把舌头伸进她喷香的小嘴里亲吻。
  我手摸着她湿淋淋的牝穴,掏出鸡巴,站着就把硬挺的鸡巴塞入她的小穴中。
  徐彤闷哼了一声,乖乖的收入我的鸡巴,收紧穴肉,美声道:“好美呀!比那木棒美多了!嗯——!”
  其她美女羡慕的看着徐彤,她们在这个阶段的训化期间,是不许与男人滥交的,以免交松了穴肉,不好练习,但要是我想玩她们就是可以的。
  孟小红从后面抱住我的腰,媚声道:“狼哥!也玩玩我撒,整天训练骚穴,又不给人家真鸡巴,都痒死人了!”
  我抽插着徐彤笑道:“想插穴的,一齐扶着椅子站好!”
  二十几个美女忙跑回椅子边,弯腰扶住春椅,向后蹶起粉臀,四十多个雪白浑圆的臀球,还真够看的。
  江媚笑道:“还有我!”
  我拍了她一个屁股笑道:“你就别凑热闹了,晚上我再好好操你!”
  我抽出鸡巴,从第一个孟小红开始,把鸡巴插进她们的嫩穴,每个抽插两分钟就拔出来,能不能得到高潮,就要看她们自己的反应了。
  每个美女都微闭双目,极尽交合,努力的想在这两分钟内,在真鸡巴的操动下,得到高潮。
  孟小红的骚穴死死的夹住我的肉棒,摇晃着雪臀,用我教她的方法,收缩、旋转穴肉,一分钟不到,孟小红浪声妖叫,大股的晶莹液体,从她的肉穴中溢了出来。
  我刚想拔出鸡巴,孟小红收紧穴肉,死死套住我的鸡巴,回过头来,骚媚的看着我,咬着红艳艳的嘴唇,妖声道:“狼哥!别拔出来,还有一分钟哩,再让我爽一次!”
  “啪——!”的狠狠的拍了她一记屁股,在她象水一样的臀肉上,留下五道红红的指印。
  “呀——!”孟小红仰头妖叫,身体受痛后,穴肉更是凶猛的一夹。
  我精心调教的这些美女,却是不能打,只要一打,就会淫意泛滥,牝水长流。
  在一分钟内,孟小红又如愿以偿的得到了第二次高潮,我抽出鸡巴,来到第二个美女周芳后面,按住她的雪臀,把湿湿的鸡巴狠狠的插入她焦燥蠕动的肉穴内。
  一个小时后,我把二十多个美穴全插了个遍,扯过王紫轩的头发来,令她蹲倒,把鸡巴塞进她的小嘴里。
  王紫轩口交技术又上了一层楼,温驯的张开小嘴,把我狂彪的精液全吞进了腹中,然后抹着小嘴,嘻嘻笑道:“狼哥每次都这么多!”
  二十四个美女的元精被我汲进马眼,我插完穴后,神清气爽,最后含着高温杂气的精液,全排入王紫轩的小嘴,哪能不多?
  我放完炮后,对美女们说道:“洗干净后,都给我戴上贞操带,我不在时,你们不准乱交,听完饭后睡一觉,下午进行鞭打调教!散了吧!”
  江媚帮我把那些淫水已经倒在了一个金鱼缸里,又从外面叫了几个女孩来,帮忙打扫场地,我接过不媚递过来的金鱼缸,回到后院的一个房间,这房间里面全是我特别的东西,不方便外人进来。
  我把那缸淫水,按比例调和了泉水,把一株碧绿的植物放了进去,那株植物叶子是肉质的圆形,根部生有几个泡泡的葫芦样的块茎根,块茎四周是须根里面全是空气,这种植物就是靠这种根系,飘浮在水面上。
  这株植物就是“碧淫藻”,碧淫藻在没有淫水的滋养下,叶子的直径只有指甲盖大小,薄如纸片,得到淫水滋养后,叶子就会变成肉质,直径长到五公分,并且迅速的分裂植株。
  我看着那株茂盛的“碧淫藻”发愣,楼下有兄弟喊道:“狼哥!狐哥请人叫你吃饭,你去不去?”
  我闻言微笑了一下,道:“好!我马上来!”
  我正有阴谋,要去哄骗大狐,就是不知道狡猾的大狐,会不会上当。
  下楼之后,在前院新来的妹妹中,挑了四名五级的佳丽级的美女,叫她们跟我去吃饭,这五名正在训练“打飞机”的美女,听闻有席面可吃,忙停下了雪手,兴高彩烈的跟在了我的后面,其她正在训练的美女望着她们的背影,嫉妒的眼中似要喷出火来。
  我依了花老鬼的话,已经不再专挑四级极品以上的美女了,只要不是最低级第十级的垃圾女人,我都会收了她们,简单的训练以后,就把她们派到场子里赚钱。
  过完年后,我在年前挑的十五名极品级以上的美女一个不少的全回来了,而且还带了十几个家乡漂亮的姐妹来捞钱。
  伟大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在邓某某白猫黑猫的划时代理论下,已经跨入了可喜可歌的笑贫不笑娼的革命时代,在大时代的感召下,涌现了无数男盗女娼的捞钱高手,渐渐发展成为了无官不贪,无商不奸,无横财不发的丑恶、黑暗的新贵族联盟大帝国。
  冯信、马小亮两个,过完年后,通过各种管道,又招了不少妖骚的捞钱女,为了能迅速的扩大红粉军团,又有了澳门的经验,我回来后就改变了行销策略。
  对于服务于大众的小姐,我不再要求她们花费很长时间去学习精深的按摩手法,而是以性入手,直接剌激男人的敏感地带,更加多快好省的赚钱,同时,以雨后春笋的速度,以南天为中心,在我的行销网能达到的范围内,寻找志同道合的革命同志,拼命的开发门店,以密集的蜜蜂战术,集小钱为大钱,集小利为大利,所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嘛!
  省公安厅内,夏文晴把两条大腿,放肆的跷在了办公桌上抖,面前椅子上,坐着她的哼哈二将,李耀庭、王启聪两个,这两个人现在也把腿跷在桌子上抖,现在他们三个,都是省刑警大队的一科的组长,手下都有十几名公安。
  李耀庭、王启聪两个年纪轻轻的能进省公安厅,除了他们的业务能力不含糊外,当然是有很过硬的后台,从业五年以来,都破了不少案子,是省警队的年青一代中的五虎上将中的两个,夏文晴和省五虎比起来,只能算是小师妹,她只是去年通过肖剑国的关系,以厅长宠物的身份,来到了省厅,这些省里的公安,鼻子比什么都灵,特别是其中出类拔萃的五虎,但是这些公安,并不象电影、电视里演得那样盲目的正义,大部分的人,都知道怎样变通,不会有人大脑发昏,为了这种小事去挑战厅长的权威,那是摆明了找死嘛?
  虽然夏文晴也是武艺高强,头脑机智,但是凭着宠物的身份被弄到省里,家里又没有任何的后台,被厅里的人看不起是正常的,在中国,永远都是关系比本领要重要。
  去年的灭门的惨案,本来是由李耀庭、王启聪这两个根正苗红的新人王联手,全面在一线负责的,虽然他们能分析出一些蛛丝马迹,但是他们的线人,主要是盘踞在南天大狐的兄弟,根本就不向他们提供任何有价值的线索,这样他们两个要想在短期内破案抓到人,是不可能的,实事上,只要再过一小时,那两个外地的牛子就逃走了,天涯海角,要说抓捕,谈何容易?
  肖剑国见大家没辙,当即召回了在外出学习的、还是警员身份的夏文晴,反叫他们两个服从夏文晴的指挥,当即就把两个差点逃走的外地牛子抓捕归案,为此,这两只老虎输了赌注,以后凡是见到夏文晴,只得厚着脸皮,乖乖的叫声“晴姐”!
  但是在这以后,这声“晴姐”就叫得值得了,夏文晴竟然以鲜美的肉体引诱他们,都是玩完了就了,从来也不纠缠他们,能和这样的绝色美女保持这种肉体关系,可能是每个正常男人都会想的吧?
  虽然每次性交以后,两只龙精虎猛的老虎都会感觉筋疲力尽,头晕眼光,但是他们都会想当然的以为,这是激烈性交后的正常的反映,殊不知他们在性交时,被夏文晴不断的汲收元阳,折损了精气。
  夏文晴有了我这个超级线人,这几个月来,在不触动当地权贵关系网的前提下,又破了几个象模像样的案子,现在夏文晴后来者居上,名气反而在新五虎上将之上。
  本来这个刑警科一科科长的职位,在夏文晴来之前,就很可能会在他们两个之中产生,但是一山不容二虎,上面给谁都不好,这样才令那个凭着铁关系上来的无用的原科长,白白的多做了两年的科长位置,但是最近肖剑国在北京的关系,透露给他这个一科的科长,竟然背着他,和省国安局的人悄悄联系,似在偷偷搜集他的资料,不知道要干什么。
  国安局在中国,就是以前东西两厂和锦衣卫的合体,下辖特攻、特遣两部,另外还有神秘莫测的特锋,国安局可以不通过审判,直接处决大将、省长甚至更高级别的高官,文化大革命时,毛大粽子就是通过国安局的势力,处死、迫害了许多开国大将,国安局里杀手,就是人形的兵器,毫没有人类应该有感情可言,以完成任务为第一宗旨。
  肖剑国当即立断,表面上故装不知情,暗地里迅速的调派亲信,反过来侦察刑侦处一科原科长的行踪,已经在厅里挖出了两名国安局的趟子手,不动声色的找到藉口,把他们先调到农村看牛,以后有适当的机会,再叫这两个人消失。
  这叫什么?这就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堂堂一个地方公安大员,决不会象那些文官那样束手就擒,忠与不忠是相对的,不是绝对的,这世上为官的,决没有岳飞那样的呆B。说白了也是利益交换,我为你卖命,但同时我又要得到最大化的利益,你只想要我为你命,而不想给我想得到的好处的话,哪个傻瓜跟你走?要是哪个想对我不利,我就坚决的反击,这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所以刑侦一科科长的位置,下面的人不管谁得到了,都比现在的科长好,但是肖剑国最中意的人选,自然是既能干又听话又贴心又没有后台的夏文晴了。
  厅里的新一代的五虎,都有硬后台、铁靠山,鬼才知道他们的后台,是中央的哪方势力哩!所以省里的案子,他交给夏文晴时,也是有选择的,有背景的案件,都尽量叫五虎去做,后台碰后台,两败俱伤当然是最理想的了。
  但是有一点连肖剑国也不知道,就是夏文晴已经受了我的催眠,无条的件的投向了我,而且正在按我的指令,以丰满的身体为代价,设法收伏省厅新一代的“五虎上将”。
  李耀庭笑道:“晴姐!昨天科长找我谈过了,说你是厅长的女奴,根本没资格做科长的位置,说我才是新科长的最佳人选,要是我能做新科长,他会心甘情愿的让出位子的!”
  王启聪咧嘴哂道:“那个王八蛋也跟我这样说的,摆明了还是故技重施,要我们两个争个两败俱伤,他好再收渔人之利呀!”
  李耀庭笑道:“但是他不知道,这次不同了,我们两个都有了新主人,嘿嘿!”说着话,他就用手掏出鸡巴来,就在办公室里撸了起来。
  夏文晴甜笑道:“你们两个还没操够呀?想在这里就来?当心被其他同事看见了不好!”
  王启聪站起身来,从背后抱住夏文晴道:“这几天晴姐都陪着那个老不死的,都没有给我们两个摸到晴姐的奶子,想死我们了,厅长那个老鬼,还不是上班时公然和你交媾吗?我们在外面都听到了,他都不怕,我们怕什么?”
  夏文晴嘻嘻笑道:“你们既然知道我是老鬼的禁脔,还敢背着他偷吃?我怕呀——!怕那个老鬼忽然闯进来,看见你们和我性交,会当场撤了你们的职!”
  李耀庭咧嘴道:“上梁不正下梁歪,他还有脸说我们,不过他出去开会了,今天下午不会回来了,晴姐!不如我们三个抓紧时间,打个双响炮吧?”
  这两个人,已经服用了用夏文晴的淫水制做的“护花丸”,这辈子都是夏文晴的护花使者了,对她的指令言听计从,决不会再行背叛。
  夏文晴咯咯娇笑道:“去把门反锁了,当心雪晴闯进来,她连厅长都敢打哩,你们两个称称斤两,看看是不是她的对手?”
  李耀庭道:“这话说的是,那个周小妹,是个正真的母大虫,这厅里除了晴姐,还真没有人是她的对手,要是你们两个联手,决对可能对抗我们新五虎!”说着话,果然跑过去关死了房门。
  夏文晴把上衣解开,露出两团九十五公分的白花花的大奶子笑道:“来吧!想吃奶的孩子!”
  李耀庭、王启聪怪叫一声,一左一右的扑了上来,一边一个含住夏文晴的乳头,小孩吃奶似的舔吸起乳头来,逗得夏文晴娇笑不已。
  夏文晴转过头来,伸出小嘴,和左边的王启聪亲嘴,王启聪求之不得,忙也把嘴伸过来,接住夏文晴湿漉漉的小嘴,粗野的把自己的舌头伸进了对方方的红唇中,舌尖一挑,缠住了美人的香舌。
  这两只老虎家世不错,工作又好,长得又俊,业务又强,是正常女人的抢手货,现在都已经成了家有了老婆,但是家花哪有野花香,更何况象夏文晴这样的尤物?自家的老婆,可不会象夏文晴一样,替他吹箫舔肛的,良家的女人,哪里会什么床技?而夏文晴根本就不要他们两个负任何责任,这样事傻瓜才不干哩!
  但起先要是一点目的也没有,这两个刑警也会起疑,夏文晴的要求很简单,就是要他们两个全力支技她做科长,这对于他们两个来讲,也不是问题,反正处里有七个科长的位置哩,他们两个做科长,也是迟早的事,再退一步说,在官场经验不足的情况下,只有后台,只有本事还不够,没有集攒到人气,过早的当上科长,也不见得是好事。
  王启聪、李耀庭既入了夏文晴的美色陷井,就跑不掉了,这叫英雄难过美人关,就算是个天才,也难免会在这上面犯个错,在不知不觉中服了用夏文晴淫液配制的“护花丸”后,就死心塌地的跟着夏文晴了,人前叫夏文晴“晴姐”,人后叫她“主人”,到头来也不知道是谁沾谁的便宜了。
  夏文晴双手反握住两根怒涨的鸡巴,技巧的上下套动,双手时松时紧,时快时慢,以花门的无上手交技术,玩弄着别人老公两根雄壮阳物。
  两根阳物被她盘得青筋暴跳,龟头赤紫,马眼里不断的分泌出透明的液体,棒头上抬,兴奋的直贴到了小腹,肝气凝聚,肾阳上涌,元阳随着素手的起伏,渐渐的汇集到口鼻处。
  夏文晴哼了一声,接住王启聪的舌头,以微不可查的动作,顶住他舌根的某处,缓缓的接收他品质极高的元阳之气。
  本来男女双修,是男方用鸡巴汲取女方的元精之后,在体内大循环后,再从舌部传回女方,现在夏文晴下面牝穴的元阴并没有给王启聪,但是却是源源不断的在汲他的元阳,变成了单纯的采阳补阴。
  但是夏文晴也只是个贮存元阳的人肉气囊,达到一定的量时,要回到“乱云飞渡”采补到的精气,通过牝穴,大部分送给我亨用,自己只能留下三分之一,而且当次性交时,就能把大部分的杂质提炼出来,在男人的体内排掉。
  王启聪只感到舌根处清凉爽滑无比,含着夏文晴的嘴巴,有种极度的感官快乐,不由更加的卖力的接吻,同时他的肾元精气当然也跟着狂涌。
  右边李耀庭也被她撸得兽性大发,亲不到夏文晴的小嘴,就把头钻到她的粉颈内猪似的乱拱,去闻她发情时的肉香。
  夏文晴汲够了王启聪被激发出来的大量精气之后,暗中调息,缓缓归入丹田,转过头来,再汲李耀庭澎湃的精气。
  李耀庭燥热的口腔内,被夏文晴滑爽的小舌一搅,热气直线下降,感觉舒服极了,伸出手来,把夏文晴的头抱在脸前,疯狂的接吻。
  王启聪被夏文晴汲了那股上涌的元精之气后,感觉自然是舒爽清凉,见夏文晴转过头来和李耀庭亲嘴,也不生气,把头埋进了她深深的乳沟之中,伸出舌头来,去舔那沟底香喷喷的、油粉粉的汗水。
  夏文晴自从习了我的采补法儿后,修为是看得见的进步,虽然每次只能留三分之一,但是每次汲足元阳交还给我后,都会发觉丹田贮存精元的容量在变大,她是习武之人,马上就摸到了里面的门道,不到丹田实在容不下时,决不来找我交割,这样她丹田容量就会更快的变大,但是因为练的是我的法门,她那三分之二应该上交我的元精,凭她怎么努力也炼不化,她能炼化的,只是在上交后留下的三分之一。
  如果不是双修,只有精血特别旺盛的人,采阳补阴的美女才能从他们的舌部,提汲到这种高品质的、几乎没有什么杂质的元阳精气;象秦德国、肖剑国那种老人,或是秦俊、薛大庆那种气血长年亏损的年青人,采补的美女想汲到他们的元阳,只有通过性交,但是就算性交所汲来的元阳,也是杂气多,精气少,而且还不能多汲,否则的话,那些身体有亏的男人,会有性命之忧,搞不好的话,就会死在床上。
  两条紫红的鸡巴,被两只雪白手掌,撸弄得越来越硬,从棒端到棒底,全是粘答答的液体,龟头不停的颤动,极想插入某处温暖的肉洞中。
  王启聪闻着夏文晴的肉香,闲着的双手,解开了她的细腰上的皮带,夏文晴配合的站起身来,给他把自己的裤子拉到白润的小腿处。
  雪白丰润的大腿根处,修剪整齐的柔软牝毛,上面已经沾满了白色晶莹的香露,温湿的肉穴,有如一朵盛开的娇鲜牡丹花,透着淫縻的光泽,穴口处本来紧紧闭合的两片红唇,现在已经微微的张开,流出了丝丝亮晶晶的蜜液,颤动着等待着男人阳物的爱抚。
  王启聪伏下身来,把嘴伸到夏文晴的蜜穴处一口盖住,疯狂的舔舐吸唆着那微微颤抖着的肉缝,舌尖划开肥美的肉缝,努力的向前,熟练的找到了那处敏感的G点花粒,然后极尽所能的挑逗着。
  “呀——!慢点儿!”夏文晴媚哼。
  王启聪闻言,舌头挑得更卖力了,敏感的肉穴媚肉,急速的收紧,蛇似的缠上探入的舌头,夏文晴现在在正常的训练中,已经能轻易的夹着小指粗细的木棒,进出自由了。
  王启聪在媚肉的包裹下,过瘾似的舔了一会儿G点肉粒之后,又用双手,扒开夏文晴的骚穴,在大小花唇的顶端,揉出已经涨成花生米大小的鲜红花蒂,一口吸住,把那粒不能碰的媚肉裹在嘴里,用舌头舔唆。
  夏文晴强忍全身触电似的酥麻,压低着声音浪叫媚哼,同时还不忘尽汲了李耀庭口里的元阳精气,一口气汲罢之后,归精元入丹田,方才扬起头来娇喘。
  李耀庭、王启聪把夏文晴扶了起来,把她压在办公桌上,分开一双白光光的肉腿,露出水淋淋的牝穴后,按例玩起“剪刀、石头、布”来,几下手势下来,王启聪一笑,挺起怒张的鸡巴,“滋——!”的一声,深深的插入夏文晴的肉穴,公狗式的前后抽插,男人的鸡巴次次都是乱捅到底,办公室里只有肉打肉的“啪啪”响声,交合处溢出的液体,随着抽合不停的滴在了地上,空气中淫糜的气息越来越浓。
  李耀庭划拳输了,插不到美穴,只得转到夏文晴的前面来,把鸡巴摆在了她的小嘴边,夏文晴想也不想,伸手握鸡巴,张开小嘴,一口含住,大口的吞吐起来。
  夏文晴双肘撑在桌子上,享受着前后两条精力四射的鸡巴,上下两个小嘴翻搅盘旋,十几分钟后,前后两个男人都闷叫了一声,把元精都交了出来。
  夏文晴松开骚穴,让王启聪的鸡巴抽了出来,然后子宫、肉穴一用力,把汲收了精气后的精液,弹射了出来,顿时在桌前的地面上,留下了一条白花花的残渍。
  李耀庭射入她小嘴里的精液,却被她吞进腹中,两股高品质的阳元,先后在在她的丹田处汇合。
  夏文晴闭目溶合了精气之后,睁开媚眼道:“换过来再来!”
  李耀庭、王启聪交合后,本次的精元尽失,这几天的大米饭,算是白吃了,身体转化的元精,全交给了夏文晴,失去精元的鸡巴,本能迅速的软小了下来,这两天都不会再想做爱,他们曾经被夏文晴放开搞过几次,知道她的厉害,绝不敢逞强,射过精后早已经收了鸡巴,向她讪笑道:“哎呀!我们鸡巴你又不是不知道,打不成连环炮的,晴姐饶了我们吧!要是真觉得我们没有,我们可以介绍几个雄壮的师兄弟给你怎么样呀?”
  夏文晴哼道:“没用东西,算了,饶了你们!你们两个王八蛋,以为我夏文晴是母狗吗?不是最出色的男人,休想上我的床!启聪滚出去找个拖把来,把这里打扫打扫,耀庭!你帮我冲杯咖啡来!”
  两只凶猛的老虎,这时就象两只猫,巴结向她嬉笑,屁颠颠的跑去做事去了,一个拿了一个拖把来,奴隶似的替她把办公室打扫得干干净净;一个拿着她的杯子,按她的习惯,调好咖啡、奶、糖的比例,冲好了咖啡端到了她的面前。
  夏文晴喝着咖啡,享受着李耀庭的按摩,懒懒的道:“你们两个这样的喜欢的美女,想不想认识一个人呀?”
  李耀庭笑道:“乱七八糟的人,我们两个根本不屑认识,但要是晴姐的朋友,我们两个认识一下也没关系了!”
  夏文晴微笑道:“那好!我约好之后,就带你们两个过去,包你们满意!”
  依我的打算,抛出了夏文晴这只漂亮的小母鸡之后,除了肖剑国之外,再设法把公安厅的一些重要岗位的公安牛人拉到我这边来,再加上叶老特务的深度催眼药不断的完善之后,省公安厅就可能倒向我这一边了,那样做起无法无天的事来,就方便多了。
  肖剑国下午果然没有回来,夏文晴业务上还是努力的,和两个公安组长激烈的性交之后,休息了一会儿,就正儿巴经的做起事来,公安厅刑侦处共有七个科,每个科有三个小组,这七个科中的科长,年纪都在四十以上,国家公安机关中,论资排辈还是重要的,象一科这种长特殊情况,可能自建国以来,都没有碰到过。
  这些公安虽然也有各种各样的私欲,但是警惕性比一般的机关单位强的多,除了同科的李耀庭、王启聪之外,要想再拉拢其他的三只虎,难度还不是一般的大。
  今天下午,夏文晴就有一个机会,或许可能拉拢第三只虎——武卫强。
  武卫强是三科的一个组长,他是一个有后台,也有本事的人,野心当然也是大的,近几年来,几乎全省的大案要案,集中到省厅时,都是由他们新掘起的五虎办的,那批老家伙,基本上已经不再问事了,放心的叫这些小辈在一线折腾,近几年来老五虎中,除了殉职的一个,伤病退休的一个,其他三只老虎,并没有多少建树了,但是他才二十五岁,能升为三科的组长,已经算是快的了,许多老刑警,熬了许多年都熬不到这个位置的。
  省厅的刑侦处的科长,相当于市级公安的大队长,他这个组长,级别上已经等同于市级的中队长,县级的大队长,实际上地方上很多的大队长,动用各种关系,也不见得能调到省里来。
  武卫强所在的三组,新五虎中只有他一只虎,而压他上面做科长的,也不是等闲之辈,他上面的三科长科长高珧,正是省厅老五虎之一,各省资历深厚的老刑警,必要时都能通过关系,越级向公安部打报告。
  当然常打越级报告是会引起公安部的反感,但是如果没有这些偶尔的越级报告,上面的头头也会感到不安,会认为下面人抱着一团,水泼不进,所以这种偶尔的越级报告,也是受上面重视的,上面通过这些越级报告,还能趁机搞垮一些不听话的下级厅长、局长。
  厅长肖剑国也和中国大多数的官员一样,也喜欢搞权力平衡,公安厅七个科,每个科都是男女老少的搭配在一起,让他们相互相制约、互相妒忌,从而产生种种矛盾,以便于管理。
  但是夏文晴的出现,是个异数,她是少数能叫肖剑国完全放心的人之一,武卫强的鼻子伸得也算够长,将心比心,象这种女人,他要是肖剑国,也会当做至宝。
  夏文晴没有后台,是完全通过肖剑国上来的,在厅里就只能靠他,没有别人做靠山,她只能死心塌地的跟在肖剑国屁股后面,二来长得这么漂亮美女,人前是下属,人后是情妇,真是一专多能,一女多用。
  最关键的是,夏文晴根本就不是花瓶、草包,年前的工作竟技比赛中,她的枪法、艺业,推理办案水准,直追他们新五虎,擒拿各斗的手法,绝不是公安系统中普级的平常招式,而是学有专精,要不是她关键时候留手,新五虎中可能就有人要败在她的手下。
  武卫强和其他的四虎一样,并不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傻瓜,什么人应该交好,什么人应该远离,他是清楚的,经过这几个月的观察之后,他觉得有必要结交结交这个漂亮的小师妹、厅长的小情人,以便于为以后自己的上升,集攒人气,再说了,能结交到夏文晴这样可能弄上床的绝色美女,也算是个不错的附带的收获。
  男人不管是皇帝,还是乞丐,是天才还是笨蛋,都有一个通病,就是天生从骨子里就有一个非常难以克制的爱好——猎艳!
  所以就在早晨,武卫强用了一个非常好的藉口,约夏文晴一起出来吃个饭,夏文晴犹犹豫豫的算是答应了。




  第十一卷 混水摸鱼 第四章 仙人脱靴

  肖步挺是肖剑国的独生儿子,他的老娘,是省歌舞团的副团长,年轻时聪明漂亮,能歌能舞,是省内有名的歌舞演员,前几天带队去新加坡了,肖剑国又难得回家一次,家里就只剩下一个保姆了。
  肖步挺只有十六岁,生得剑眉入鬓,目俊神清,是个标标准准的小帅哥,年纪上应该和我同岁,但是性经验就差得远了,长到十六岁,连小姑娘的手没碰过,一来是他家的家教太严,他不可能接触到社会上乱七八糟的人;二来也是他自己眼界太高,不肯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一个差一点点的女孩,虽说自小学开始,追他的女孩很多,但是都没一个让他看得上眼的。
  他哪里知道,那些刚刚长成的良家小美女,哪里知道梳洗打扮,哪里知道媚视烟行,哪里知道小男生心里想的是什么?
  这个名叫王露茜的漂亮的女孩,叫肖步挺魂牵梦挂,不管是气质上、长相上都叫他无可挑剔,和其他的男生一样,每次见到她,都有一股莫名的冲动。
  王露茜的身后,几乎是追着全校的男生,但是肖步挺竟然和她的同桌,这叫什么,这叫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肖步挺的春心动了,再也没有心思学习,上课时闻着王露茜的姻体上传来的一阵阵如兰似麝的体香,整天就是想入非非,甚至有几次,被她的手无意摸到挺直的私处后,差点当堂被搞暴掉。
  经过无数精密的谋划,肖步挺把这个“不懂人事”的、妖孽极的绝色小美女,不止一次的哄到过家里,好歹也沾了一点手眼上的便宜,这次家中父母都不在,正好可以为所欲为,玩个大个,解决自己处级干部的身份。
  肖步挺虽然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但是先天的智商一点也不差,胆子也出奇的大,想到的事情就会去做,至于后果吗?只有庸人才会考虑那种东西。
  比如毛大粽子要是考虑造反不成的后果的话,那就没有新中国了!
  王露茜又是不着痕迹的躲开肖步挺牵过来的狼爪,抬眼望着院门,娇憨的嫩声道:“肖同学!到你家了,我可说好了,要是没有你说的那种东西,就是变着法儿的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就立即回家了!”
  肖步挺和她一起坐在计程车后面时,下面的鸡巴就没软下来过,虽然她不象对待班里其他男生那样对自己理也不理,但是想轻易沾到便宜也非常困难,要是根本无便宜可沾也就算了,但是偏偏又能时不时沾点小便宜,发现又被她躲过了自己的狼爪后,心中急燥起来,这个小妖精,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她推倒。
  肖步挺有些生气的一咬牙,然后立即笑道:“当然有了,很好玩的,除了我家,哪里也看不见的!”
  王露茜这个小妖精,穿得非常得体,说她开放吧,她是一点也没露,说她不开放吧,她那一身的衣服,却把她完美的身材表现的淋漓尽致,小小年纪,胸前两团的粉肉,骄傲的向前怒挺,胸前的V字形的开叉间,露出深深的乳沟,看她长袖T恤胸前明显的两粒圆点,肯定是没戴奶罩。
  对于这条深不见底的乳沟,老师就算看见了,也不好说,那是人家天生的,可不是穿什么奇装异服的效果,总不能叫人家用什么东西把那条乳沟填平吧?也不好着对她说要戴奶罩上课,在大多数老师的心中,她还是个懵懵懂懂的纯洁小丫头。
  肖步挺牵不到王露茜的手,把气出在别处,对着铁门大叫道:“刘阿姨!开门!我回来了!”说着话,一脚就踢在了大门上。
  王露茜披披小嘴道:“粗鲁——!”
  保姆刘阿姨一叠声的应道:“哎呀!步挺呀!你又踢门,一定又是把那个女孩带家里来了,又沾不到人家便宜了,又拿自己家的门出气,当心你家老子娘发现,给你好果子吃!”
  肖步挺望了望王露茜,王露茜根本就不看他,那神态可爱极了。
  刘阿姨开了门,果然看见王露茜就在门前,礼貌的朝她笑笑,然后把两个人让了进来。
  肖步挺的老娘对王露茜一点好印象也没有,这也是天意俨然,那个老女人自以为自己很漂亮,现在竟然出现了一个比她漂亮多的小姑娘,而且素面朝天就是这样了,要是打扮一番,那还了得?这让那个老女人怎么能受得了?
  更何况这个小姑娘现在才只有十六岁,已经生得倾城绝色,风姿绰然,妖媚入骨,要是长大了一定是一洼祸水,哪个男人沾了哪个男人倒楣。
  每次来时,都把父子两个迷得死死的,女人直觉告诉肖家的老太婆,这个女孩是个妖精,指不定真是传说中的狐狸化成的人形,有意来害他们肖家的,千万不能让她进自己家的家门,背后也没少警告过肖步挺,以年纪还小,要以学习为由,不准他再和王露茜来往。
  花门中自有各种方法,教从良的婊子怎么对付男人家的大老婆和老娘,时代虽然变了,但是这种情况却是怎么也变不了,王家的姐妹两个,都是聪明的小美人,什么东西一学就会,一教就懂。
  王露茜根本就不理那个老太婆,只把肖步挺抓在手里,表面上还是一种非常大度的样子,叫肖家的父子,都以为老太婆犯了神精病。
  肖步挺涎着口水陪笑道:“露茜!那东西就在我房间里,快跟我来!”说着话,又去抓小美人的手。
  王露茜一个漂亮的转身,又避开了他的一抓,甜笑道:“不会又有什么诡计吧?不如你叫刘阿姨把它端出来就是?”
  肖步挺涎着脸笑道:“露茜!你是不是练过什么功夫呀?怎么每次都逮不住你哩?哎呀!那东西是热带的东西,不能受凉的,哎呀!露茜!你就温柔一点点,难道我还会吃了你不成?”
  王露茜想了一下,犹豫道:“那好吧!可是事先要说好,不准动手动脚的!”
  肖步挺连忙点头道:“好好好!我保证!”
  刘阿姨在肖家多年,知道肖家的老头表面上正气凛然,骨子里是男盗女娼,天生就是个色鬼,自打这个异常靓丽的小美女第一次到肖家,肖家老头看她的眼光就不对,贼眼中带着绿莹莹亮光,中共这些做官的,都对这种漂亮的小萝莉有种难以割舍的变态情节。
  肖家的儿子也好不到哪儿去,现在他还小,很多事情还做不出来,等他长大以后,一定也是玩弄女人的煞星,现在的做官人家的孩子,仗着政府的势力为所欲为,鱼肉百姓,哪有几个是好的?
  对于这种平民家的漂亮女孩子,这些公子哥儿,没有得手时,都是千哄万骗的,要是软的不行,就会来硬的,但是一旦得手,玩腻子之后就会一脚踢开,哪里会和她天长地久?平民家的女孩子,要想仗着自己漂亮,高攀这样的高官子弟,妄想飞到枝头做凤凰,那是想也不要想的事。
  刘阿姨朝王露茜直使眼色,意思叫她不要进去,赶快回家吧,这种公子哥儿沾惹不得,万一搞个不好,受了欺负之后,根本没处告状去,刘阿姨也是平民,不想看到一个好好人家的女孩子,落到这些衙内手中,高声提醒道:“肖公子!肖厅长今晚可能会回来,你可要当心点!”
  王露茜知道她的好意,只是朝她眨眨漂亮的凤眼,闻听肖剑国会回来,不由媚眼一亮,然后毫无机心的跟在肖步挺身后,向他的卧室走了过去,一路上还幼稚的问道:“真有植物书上说的那种跳舞草吗?”
  刘阿姨见到羔羊就要落到一条幼狼的嘴里,不由可惜得暗暗跺脚。
  肖步挺闻香风扑鼻,又是情不自禁的用手一捞,这下可捞到了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入手处滑腻温凉,那只小手甩了两下,没有甩掉他的狼爪,只得很不情愿的被他握了。
  肖步挺心中狂笑不已,终于又一次捏到这小妖精的手了,见她停止了反抗,忙牵着她的手,跑向了卧室。
  温暖的窗台上,果然有一颗奇异的青绿小草,样子倒是从来没见过。
  王露茜借机挣开他的狼爪,跑到窗台边,好奇的道:“你去放音乐,看看它是不是真的能跳舞?”
  肖步挺笑道:“你看吧!保证不骗你!”
  音乐打开以后,那株小草果然随着音乐抖动起来,王露茜开心的直拍小手,胸前的大奶子随着她的动作,不停的弹跳抖动。
  肖步挺看得眼睛都直了,反脚关了房门,哑着声音道:“露茜!你太漂亮了!”
  王露茜眨着大眼睛,伸出雪白的小手,理了一下鬓角的秀发,妖媚的道:“你又怎么了?”
  不着痕迹的引诱,令肖步挺再难以忍受,“嗷呜——!”一声狼嚎,张开双手,一个狗扑,就想把王露茜扑倒在床上。
  不想王露茜嘻嘻一笑,电似的抓住他的手腕,顺着他的蛮劲,技巧的一旋,肖步挺一个大翻身,仰面朝天的就摔在了地上。
  王露茜这些美女,这几个月来,都被我要求在跟在老特务李德昌后面学习各种军统技艺,当然包括各种擒拿格斗之术了,除此之外,还有就是甘家的“沾衣十八跌”用的全是巧劲,极适合女性学习。
  王露茜虽然学习的时间不长,但是借着巧劲,戏弄这种中看不中吃的公子哥儿是绰绰有余的,肖步挺已经不止一次吃到她的美人亏了,然男人就是这样,面对这种妖孽级的小美女的戏弄,勇气是越挫越勇,正常情况下绝不会退缩。
  想想啊,要是美人对这个男人一点点意思都没有,怎么会有心情戏弄他?肖步挺虽然不象成年男人那样能想得通透,但这是雄性动物的本能,是不需要多想就能明白的道理。
  肖步挺疼得大嘴直咧,揉着摔疼的屁股恨恨的骂道:“小妖精!又来这一手?他娘的,今年暑假我一定要我家老头,给我到省特警学院学习两个月,回来后一定可以制服你这个小妖精!”
  王露茜摔了他之后,这时又伸出素手来,意似是要拉他起来,嘻嘻笑道:“我这是防狼术,专门对付你这种小色狼,暑假?暑假过后我们两个就不会在一个班了,可能连一个学校也不会在!就你那成绩,能和我考到一个学校?做梦吧?”
  肖步挺伸手接住伸来的滑不溜机的小手,借机揩油,就在刚刚被拉起来一半时,王露茜忽然一笑,灵巧的把手一抽,肖步挺大叫一声,又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
  王露茜的小手饱满而滑腻,要想捏个结实还真不容易,最起码肖步挺是捏不住这只小手,他哪里知道,王露茜天生聪明,对于我传授的甘家的“沾衣十八跌”已经入门了,假以时日,她要是不愿意,很少有男人能近她的身了。
  王露茜笑道:“小色狼!起不来了吧!咯咯咯——!”
  肖步挺被绝色的小美女当面娇笑着喊着“小色狼”,不但没有不好意思的感觉,相反,那股欲火更旺了,双眼透红的爬起身来,再扑王露茜。
  王露茜故意挑起他的滔天欲火,但是就是不给他得手,但是斗室狭小,肖步挺又是越挫越勇,终于捉住了狡猾的小美人,从后面把她紧紧的抱在了怀中。
  王露茜咯咯娇笑,两条修长的大腿乱踢乱动,娇美的妖躯蛇似的乱扭,似意挣开他的双臂,媚眼里闪着狡吉的媚光,对付这种不会武艺的蠢男人从后面的搂抱,王露茜有十几方法可以挣脱,只要脚跟往下一跺,就可以轻易跺折他的脚趾。
  王露茜忍着挣脱的冲动,咯咯笑道:“好步挺!不要胡来哟!”
  就是摆明着的引诱,肖步挺闻言,果然把大嘴伸向她喷看的粉颈。
  王露茜已经长到一米七零了,只要她用后脑一击肖步挺的柔软的鼻子,包管肖步挺吃不了兜着走。
  就在肖步挺的大嘴伸在她的粉颈的时候,房门被刘阿姨“砰砰”的敲得山响,刘阿姨在外面喊道:“肖公子!吃饭了!”
  肖步挺顿时觉得怒不可遏,暴跳道:“老不死的东西!找死啊!明天我就叫我家老头要你滚蛋!”
  王露茜趁机挣开他的手臂,理着被他弄乱的秀发道:“好了!跳舞草我也看过了,天又快黑了,我要回家了!”
  肖步挺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强压怒火抓住王露茜的小手道:“好露茜!吃过饭再走吧!”
  王露茜这回倒是没躲,想了一想道:“你妈不喜欢我,我还是走吧!”
  肖步挺死拉着她的手耍赖道:“就吃个饭罢了,能耽误多少时间哩!我保证吃过饭后,叫出租送你回去,你现在坐公交回去,时间上还不是差不多?”
  王露茜犹豫道:“那好吧!”
  肖步挺故意显摆,又叫刘阿姨去附近的大馆子,叫了几样菜来,饭菜摆上来之后,有十几样,全是王露茜爱吃的东西,两个少年面对面坐在餐桌上,嘻笑着吃起东西来。
  刚吃了五分钟,院外的门铃就响了,肖步挺奇道:“哎呀!今天我家老头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刘阿姨忙跑去开门,却是肖步挺的老娘的回来了。
  肖步挺也知道肖老太婆不喜欢王露茜,吃惊的道:“哎呀!妈——!你不是明天才回来吗?怎么今天就到家了!”
  肖家老太眼睛一翻,早就看见了王露茜,一脸不爽的道:“步挺!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带这种不三不四的骚狐狸回家,你怎么就是不听哩?”
  肖步挺慌道:“妈!我就不懂了,你怎么就不喜欢露茜哩?她哪里不好了!”
  刘阿姨望着不敢插嘴,她看看王露茜,蛮好的一个小女生,怎么看也不能和狐狸精之类的搭上半点关系,心里说:你才是老狐狸精哩,人家好好的一个孩子,怎么能这样说人家呢?真是太委屈人家孩子了。
  要是这种年龄的普通女孩子,听到这种话,肯定是气得大哭,然而王露茜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女孩子,闻言连脸皮都没红,放下筷子,极有风度的道:“肖夫人!你怎么说也是上层人士,请你说话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别连个泼妇也不如!”
  刘阿姨忍不住就笑了起来,这个小女孩真是太会说话了,说实话,她也是下贱的人民,骨子里也看这些高官不顺眼。
  肖老太婆暴怒道:“小贱货!你敢骂我是泼妇?你个没有家教的野种!”
  肖步挺急道:“妈!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
  王露茜好看的一笑,不紧不慢的道:“你们所谓的上层人士,都是这样粗的吗?还真不如普通的老百姓,肖夫人,我想问一下,你在戏里,是不是常演女土匪?也不知道肖伯伯是怎么受得了你的!肖步挺摊上你么个不知好歹的妈,也算他倒楣吧!”
  肖老太婆怒吼道:“死丫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个贱民家的骚丫头,不就是看上我家权势了吗?B毛还没长齐哩就想勾引我们家的步挺,我可告诉你,别做什么清秋大梦了,趁早离我们家步挺远点,否则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王露茜甜笑道:“哎哟——!我怕死了,我就要粘着步挺,就要做你们家的媳妇,看你能怎么样?肖老太婆,你看看你撒,本来就不漂亮,人老就老了吧,干嘛还要丑美,扑得满脸的粉,恶心不恶心呀?象你这种缺知少识的丑老太婆,我懒得理你,今天是我的小挺挺苦苦的求我,我才勉强来的,你有本事管好你家的宝贝儿子呀!叫他别来缠着我!”
  肖老太婆暴跳着就冲了上来,抬手就掴,嘴里骂道:“不知羞耻的骚货!我打死你!”
  王露茜微笑着接住她掴向俏脸的手掌,顺手一带,把老太婆带得原地转了一个圈儿,咯咯笑道:“现在看看哪个没有家教哩?骂人还动手,你真是太有修养了,小挺挺!你真是太可怜了,我告诉你,要想过得自由自在,就不要靠家里的父母,他们只不过拿你当条狗而已,干什么都会拿条链子栓着你的,你早就不要吃奶了吧?好了,你家老娘都这样说了,在你没有自由身之前,以后不准再来找我,我不喜欢没志气的男人,丢人!”说罢话,推开拦着路的肖老太婆,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门去。
  肖步挺急拉住她的手腕,大叫道:“露茜!露茜!你别走呀!听我解释!”
  王露茜回头一笑,媚态丛生,优雅的道:“没用的小男生!看你那银样蜡枪头的样?去你妈那儿吃奶去吧!”说罢将手一甩,挣开了肖步挺的手,跑出门去,消失在街角尽头。
  肖老太婆气得脸色煞白,牛似的不停喘气,一把拉住肖步挺道:“不准追!你看到了吧?这个贱丫头天生就会媚人,整天胡说八道,你可不能上了她的当,真是气死我了!”
  肖步挺精心设计好的猎艳布局,彻底被老太婆破坏,心中又急又气又怒又恨,到嘴的香肉就这样飞了,跳脚叫道:“妈——!你怎么能这样哩?没来由的破坏我的好事?你和我有仇呀?”
  肖老太婆骂道:“什么好事?这小妖精、骚狐狸!不理你才是最好,刘阿姨!去,把那个贱丫头摸过的东西全部扔了,还有这桌饭菜,全给我倒掉!”
  肖步挺被老太婆死死的拽住手腕,急得直跺脚,这只漂亮的小燕子就这样飞走了,他不干心,学校多少男生在追她呀?他不想看到王露茜和别的男生走在一起,瞪着她老娘,恨声道:“不可理喻!”
  肖老太婆一个巴掌就抽在了肖步挺的后脑上,怒吼道:“还反了你了?翅膀长硬了是吧?才十六岁就做反了,要是长大了还不为个婊子杀了我这娘,肖步挺!你现在还吃老娘的用老娘的,老娘告诉你,有本事的就滚蛋自力更生去,否则的话,你就得乖乖听老娘的!”
  肖步挺骨子里也是个强种,挨了打后强脾气也上来了,梗着头颈道:“走就走!我就不信了,离了你们我还会饿死!”说着话,用力甩开那婆娘的手,惯门出去了。
  肖老太婆指着他的后背骂道:“有种就别回来!”
  肖步挺头也不回的道:“不回来就不回来!”
  肖老太婆骂了一会儿,肚子也饿了,叫刘阿姨重做了饭菜,气哼哼的一个人吃了起来,一个小时后,肖剑国也回来了,见到肖老太婆一个人在客厅里看电视,不由问道:“儿子哩?”
  肖老婆还着生气道:“跑了!”
  肖剑国年过半百,只此一子,平时喜欢得什么似的,闻言忙问道:“怎么回事?”
  肖老太婆气哼哼的把傍晚的事说了。
  肖剑国是搞刑侦出身的,并不听老太婆添油加醋的说王露茜的坏话,他从老太婆的神色中,很容易的就能分辩出哪些是真话,哪些又是假话,直接把那些不可靠的话忽略掉了,只挑关键的东西听,听罢立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知道是这两个女人天生就犯冲,他贵为省级的大官,儿子玩玩女人,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大不了就是钱倒楣,就算弄出个把条人命,他也有办法摆平。
  但是这个呆B老婆,竟然把儿子气走了,肖剑国就急得直跺脚了,大骂道:“你真是个泼妇,儿子不就是跟个小女孩玩玩吗?有什么要紧,就算你不喜欢那个女孩,也不要理会他们,男人都是这样,玩玩也就腻了,等儿子玩腻了,就算你不说,他也会把那个丫头一脚踢开,再找更好的,这下倒好,儿子跑了,这叫我怎么办?”
  肖老太婆气道:“他身上也没钱,过几天过不下去时,自然也就回来了,你瞎担心什么?”
  肖剑国一个耳光就扇在老太婆脸上,大骂道:“要是找不到儿子,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过几天?你知道就这几天会发生什么事吗?”
  肖老太婆哭道:“你个老不死的,你敢打我?”
  肖剑国暴跳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老子告诉你,你给老子老实点,要是惹得老子不开心,立即把你蹬掉!”
  肖老太婆惊道:“你敢!我要到省里告你去?”
  肖剑国理也不理她,这个女人也就是歌舞团的一个婊子,身后没有什么后台,扔掉根本就没有什么后遗症,所谓女人如衣裳,要是把女人当回吊事,也不是做大事的人,肖剑国想要女人的话,只要手指勾一勾,什么样的女人弄不来?至所以能和这个女人长久的在一起,是因为她肚子争气,替肖家留上一个种而已,想不到这个女人竟然本末倒置,倒把他的命根子弄丢了。
  肖剑国气哼哼的拿起电话,接通了刑侦处,要刑侦处传达他的命令,勿必要在天亮以前,找到他的儿子。
  肖剑国本以为这是手到擒来的事,想不到肖步挺这一走,竟然是杳无音信,直到三个月后才被王启聪找回来,错过了初升高的日期后,肖剑国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肖步挺送进了五年制的省警官学院,毕业之后,又找人把他弄到了公安部国安局,做起了间谍。
  大狐胡志超在我看来,最大的软胁就是胸无大志,整天想着偷鸡摸狗,根本没有雄霸天下的气派,总想着沾便宜拿现钱,头脑里绝没有大局的概念。
  老特务李德昌虽然不是相面的,但是阅人无数,看人还是很准的,见过大狐之后,就向说了这个离间之计,也能叫混水摸鱼吧!
  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黄菲儿的势力,不断的在南天乃至全省渗透,而我又不可能一辈子都小打小闹的,要做大生意,就要结交高官,结交高官得用大钱,只有哪天财路枯竭了,政府各部门就不好打交道了。
  黄菲儿果然不是省油的灯,做起事来雷厉风行,比某某党的办事效率高多了,她也感觉我手下的掌握着的这些美女,对她以后或许是个威胁,虽然我现在摆着笑脸和她“合作”,但是她知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国共所谓“合作”的例子摆在那里哩!
  但黄菲儿也不想公开和我翻脸,一旦翻脸,就会发生大火拼,在她看来,我手下好歹也有十几兄弟,也和一些上层的官员认识,真要一下子干掉我的十几个兄弟,还不把南天市闹得沸沸腾腾?真要是国家查下来,她也没有好果子吃。
  幸亏黄菲儿没有来硬的,我现在长平乡的那处秘密基地,兄弟已经近百名了,全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十五六岁的精干小兄弟,都正是学习的黄金年纪,在李特务的日夜训练下,身手是一天一个样,时时刻刻的都在进步,一年以后,再依李特务的计画,把精英中的精英挑出来,以做大事。
  至所以黄菲儿、大狐,甚至连公安都不知道,是因为这些小兄弟全是外地人,身上又没有案底,蹲在基地里除了日夜训练之外,也不常出来。
  真动起手来,大狐手下的那帮人,就象以前国军的杂牌军一般,不堪一击,可以直接忽略,黄菲儿带来的台湾竹联帮的硬手,连花猫王珏、玫瑰杨娱等一齐算上,也只有二十几个,而且我们在暗处,她们在明处,萃然一击,吃亏的决不会是我们。
  而我也在等机会,不到机会成熟,决不会冒冒然然的发动大火拼。
  黄菲儿想得也和我差不多,也在想着“不战而曲人之兵”,在她想来,只要她在南天的生意正式起动,凭藉她们的财势以及经营的经验,还有她这台商的身份,一定会我压死的。
  她的那两千万美金,我是开始还她了,不过变成了人民币了,要想全部还清,得等到年底,至于利息?见鬼去吧!在大陆,永远都是欠钱的比要钱的狠。
  当时要想在大陆使用美金根本就不行,所有的美金到大陆,都要被政府强制兑换成人民币才给流通。
  我以移花接木之计,从回来的大量黄书款和货款中,陆续调足了资金还她,而那二千万美金,却被我投向了香港,用在了资讯媒体和新兴的电脑软体上的投资,我自己不会做,却想了一个笨办法,直接用资金去收购香港那些做得好的小公司,把小舢板,渐渐的向航空母舰的规模凑,所拼凑的公司,大打“黄”和“暴力”,拼命挖掘小道消息和八卦新闻,短短的时间内,在香港本阜的销售量就大增。
  黄菲儿经营的娱乐场所,用的全是大狐的旧日兄弟,这些兄弟全是南天市的人,杂牌军的混合,根本不可能保证他们背后不做些小动作。
  黄菲儿旗下的华邦大酒店门,一名刚刚到南天的外地客人住了下来,办好入住手续以后,一名漂亮的女人走了过来,年纪不大,穿着一件连身的大红齐B裙子,上面的奶球露出来大着个,只遮两个乳头,两条雪白的大腿上,套着一双性感的肉色丝袜,骚骚的走来,递给他一张名片,然后妩媚的一笑道:“先生!要有性趣的话就打酒店电话,就能叫到我了,只花两百元,包你一夜快活!”
  客人看得眼都花了,是凡住这种豪华酒店的,都是国内某些大型国企的干部,普通小职工出差,只能住旅馆。
  客人咽了一口口水道:“有发票吗?”
  美女微笑道:“当然有了,还可以直接打到你的房费里面,你放心好了!”
  改革开放的八十年代中期,某某党的干部,被压抑了很多年,这方面的需要特别强,防范心理也非常的弱,很多旧社会流行的阵战都没见过。
  客人做贼的道:“让我想想吧?”
  美女就在大堂里,面对着他背对着服务员,骚骚的拉开上胸的紧身衣带,露出乳头道:“我们生意很好的,你要是需要,就快点叫我,否则的话,我很可能被别的叫人的!嘻嘻!”
  大厅的灯光一转,映出了那美女的脸,要是在南天道上混的朋友,就会认出她是大狐手下的小太妹。
  正说着话哩,从外面进来的了另一个客人,手上拎着行李,一见那美女,上去就在她丰满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操着上海话淫笑道:“小骚货!等着我!”
  美女扭着屁股浪笑道:“哎哟!李老板!你又来啦!今天不行了,我正和客人谈着呢,我另外替你叫个更漂亮的,行吧?”
  客人再也忍不住了,低声道:“好!你跟我上来,真是两百吗?”
  美女笑道:“是呀是呀!我天天在这里,骗你干什么?你想好了把房间号告诉我,然后先上去,我跟着就来!”
  客人点头,果然依言先上了电梯,十分钟后,就有人敲门,一门一看,果然是刚才的那位美女。
  客人忙拉了帘子,然后一把搂住那位妖骚的美女,伸过嘴来就要亲嘴。
  美女伸出手指来,挡在他的嘴上,扭着身子道:“嗯——!讨厌!急什么?一夜都是你的,你看你,浑身汗臭,先洗洗再来!”
  客人流着口水道:“不如我们一起洗?”
  美女嗲声道:“讨厌!你先去放水,然后由你来帮我脱衣服!”
  客人挺着鸡巴急声道:“好!你等着,我马上来!”
  客人跑到浴室,调好了水温,给那水就在那浴池里放,自己又跑了出来,一把抱住那丰满的美女,按倒在床上,把自己的身体贴了上去在那美肉上乱磨。
  美女嘻嘻的笑着,配合的反搂住他,拉开自己低胸衣,露出了里面没穿奶罩的奶子来,把嫩红的乳头放在了他的眼前。
  客人腾出手来,一把握住那只雪白的奶球玩弄起来,不停的把雪白的乳肉折腾成各种淫糜的形状,说实话,这客人这一生中从没有玩过这么正点的美女。
  客人捏玩了一通肥白丰润的奶球之后,伸过嘴来,含住奶球顶尖上的一点红梅,翻舔唆吸起来。
  “嗯——!”美女被人含住乳头,激动得脸色透红,双目似有水要流淌出来,呼息明显的加快,伸出素手,摸到客人挺硬的部位,熟练的拉开拉链,掏出肉棒,握在凉凉的手里,上下磨动。
  客人也更放肆起来,把摸得满手奶香的狼爪,移到了美女的胯间,从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底伸了进去,在她穿着连裤丝袜的圆润粉臀上捏揉。
  粗野的大手,摸弄在被丝袜裹着的温滑大腿上,感觉可不是一般的舒服,美女哼道:“别搞坏了丝袜,否则不好出去了!我脱下来给你搞!”
  客人依言放开大手,美女直起身子来,吻着客人的耳朵、胸膛,温柔的把他上身衣服脱光,然后俯下娇躯,替他解开皮带,脱下了下面的裤子,把一个赤裸的老男人全部露了出来。
  美女摸着客人已经松驰的皮肤,媚媚的笑了笑,先把自己的高跟皮鞋脱了,就在这个老男人面前,慢慢的从玉腿上剥下连裤丝袜,露出丝袜里面玉一样的两条修长白腿。
  美女把脱下来的、还带着肉香的丝袜的扔到了客人的脸上,客人连忙接住,放在鼻尖贪婪的闻那丝袜上残留着的年轻女郎的肉香,这种泌人心脾的美人肉香,他好久都没闻到了。
  美女笑了一下,脱下了身上的连身超短裙,灯光下年轻、健美,泛着晶莹光泽的雪白裸体,叫客人头晕目眩。
  客人试探着把双手,放在了那两条修长的大腿内侧,坐在床上,观察美人两条大腿根部那一处芳草凄凄的倒三角秘境。
  美女咭的笑了一声,双手抱住了客人的后脑,放荡的把牝穴贴在了客人的脸上,任他品尝私处神秘的味道。
  客人直觉得神魂俱醉,不知身在何处,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砸门声,惊得客人魂飞魄散,心虚的叫道:“哪个呀!”
  门外吼道:“公安——!查房!”
  客人急想推开美女里,却不料那美女死死的猴在了他的身上,怎么也推不开。
  大陆公安哪有讲理的,就在下一秒钟,就有三名穿着公安制服的大汉冲了进来,手里都拿着榆木做的警棍,不由分说,照着客人没头没脑的就是几棍,大吼道:“双手抱头!蹲下!”
  大陆哪有老百姓敢叫公安掏证件的?客人委曲的道:“我犯什么法了?”
  一名公安闻言,照着他的后背又是几棍,暴吼道:“犯什么法?还要我讲吗?自己交待清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另一名公安已经把他的身份证、工作证全翻了出来,大陆的公安执法,哪有什么搜查令,贱民也习惯了,百分之百的不敢反抗。
  第三名公安把浑身赤裸的美女带到另一个墙角,吼道:“双手抱头,面对墙跪好!好好交待问题!”
  美女吓得浑身直抖道:“也没什么,就是陪这位大哥玩玩!”
  第三名公安道:“玩玩?卖淫吧?你个婊子,跟我们到局里走一趟,哥们!收队!告那个吊人嫖娼,拘他十五天,然后通知他们单位领人!”
  客人惊叫道:“千万不要啊!要是通知单位,我就全完了,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第二名公安劝道:“兄弟两个!这人还是处长哩!我们人民公安,也是为人民服务不是,做事要响应毛主席号召,本着惩前防后,治病救人的原则,不能一棍子把人打死,这事要是通知了他们单位,他以后的生活就全完了,我看不如找个折中的办法!”
  第一名公安犹豫道:“折中的办法?算了,我们兄弟三个辛苦了一晚上,不如就收他个辛苦钱,把鸡抓走,然后把他放了怎么样?”说着话,用手中的警棍一捅客人胁梢。
  客人疼得眼泪都下来了,忙不叠的道:“我认罚,我认罚!”
  三名公安相视一笑道:“五千块!拿来吧!”
  客人苦着脸,乖乖的从旅行箱秘密的地方,拿出了一叠人民币,递给了公安道。
  三名公安接过钱来,在手上拍了一拍,感觉差不多,也不数了,当即收了钱,对那个跪在墙角的赤裸美女喝道:“站起来,穿好衣服跟我们走!”
  客人等三男一女之后,怎么想都不对,但是这种事又不好真报警,人生地不熟的,只好自认倒楣。
  这世上不管做什么生意,最讲究的就是信誉,收了人家的钱,就要让人家玩好、嫖好,不能打折扣,否则的话,就是自断财源,好事不出门,坏事传万里,从此以后,南天市黄菲儿、大狐所占据的最繁华的地段,渐渐的被本地人、外地人流传为黑店,卖肉的生意再难以在这些繁华地段的大酒店做起来,甚至连正常住店的人都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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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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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卷 混水摸鱼 第五章 练手野鸡

  夏文晴原本是住在公安宿舍的,但是为了方便和肖剑国操B,在玄武糊边的高档住宅区,“租”了一套三居室的公寓,做为专用炮场。
  要是肖剑国稍微费心查一下,就应该知道,那套公寓,根本就是我买了送给夏文晴的,周雪晴自从到了公安厅被分配在夏文晴的刑侦一科后,就和夏文晴腻上了,原因无他,就是物以类聚。
  夏文晴在刑侦处一科,得到王启聪、李耀庭两只新虎的全力支持,又有肖剑国在背后撑腰,二十岁不到,就顺利的出任省公安厅刑侦处一科的科长,创造了建国以来的一个奇迹。
  王启聪、李耀庭,还有那个武卫强这三只新虎,被夏文晴引诱过来之后,在深度催眠剂和钱色的交相进攻下,已经成功的聚到了我的旗下,成为了我兄弟。
  夏文晴尽管被我调教的在特定的男人面前淫荡无耻,但是在公开场合,还是以前那肃杀冰冷的样子,这倒对了周雪晴的胃口。
  周雪晴也是外市人,见夏文晴一个人住了一套大房子,找了个藉口,搬过来死皮白赖的和夏文晴住在了一起。
  这可叫常常偷嘴的肖厅长大为光火,天天催夏文晴把周雪晴赶走,但是夏文晴受了我的点拨,准备收了周雪晴这个武艺高强的绝色女警。
  这天,肖剑国找了个理由,叫夏文晴把周雪晴指派了出去,自己跑到夏文晴这处来,一进门就把警服脱了,随手扔给了夏文晴。
  夏文晴穿了件纯白色绣红梅的超短裙,胸前露出雪白的两个半圆形的奶球,光着两条大腿,穿着一双白色的高跟皮鞋,伸手接过肖剑国的警服,柔媚的道:“肖公子有消息了?”
  肖剑国叹气道:“我们厅就属你最能干,对我也最忠心,你都找不到,他们那帮龟儿子,哪个肯把我布置的任务当回事?不过说起来也奇怪,步挺这是跑到哪去了?”
  夏文晴心里道:跑哪去了?正在狼哥那里快活哩!就知道你个老不死的最是护犊,所以狼哥用计把那个傻小子弄到手上做个人质,嘴上劝道:“肖公子那么大的人了,指不定跑到什么地方玩去了,等玩腻了自然会回来的,厅长不要太烦心,就算赶不上今年的考试,明年再考就是了!”
  肖剑国哼道:“我不是担心这事,考试?只有普通老百姓家,才把这事当回事,全中国都是我们这些人家打下来的,我们这些人家的子女,想上什么学校上不了?哪里还要考什么吊试?我就担心步挺会有什么意外?”
  在肖剑国这些人心目中,头脑中根本还是帝王将相那一套,哪有什么马克思牛克思?
  夏文晴主动搂住肖剑国,送上香唇,给那个老鬼亲吻,心里暗笑:意外?是有意外,等两三个月之后,肖步挺就是狼哥的得力兄弟了,狼哥指不定还会叫他和我搞一炮哩,哎哟!真正的童子鸡哩,比你这个老鬼强多了。
  肖剑国用一只手抬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舌头吸进大嘴中,另一只手从她的短裙下面伸了进去,拨开她肉档里T字裤,在她光溜溜的牝户上玩弄。
  夏文晴眯着凤眼嗯道:“好舒服!哎哟!厅长大人玩弄人家的阴蒂,真是太爽了,哎呀!不要碰那里!”
  肖剑国的手指,熟悉的找到了夏文晴的G点位置,指尖在那个小小的位置的勾挑,激发着夏文晴的无边的性欲。
  夏文晴被这个老鬼剌激着G点,晶莹的蜜汁流得肖老鬼满手都是,搂抱着老鬼翻滚到舒服的“席梦丝”床上,边翻滚边互相脱着对方的衣服。
  肖剑国剥女人衣服原是老手,三两下就把夏文晴扒得清洁溜溜,揉出来揉去,都揉不出花蒂,急得粗暴的在她的嫩蚌上抽了几下,恨声道:“有空时,去在阴蒂上处穿个孔,然后上个环儿挂个链子,好方便老子玩儿!”
  夏文晴驯声道:“是的!厅长!明天就去!”
  肖剑国爱的就是夏文晴的驯服,对她可以象个母狗似的肆意玩弄,这才是做男人的性福,肖剑国掏出软搭搭的老鸡巴,低吼道:“扒开B,让我进去!”
  肖剑国这种鸡巴,要是和普通的女人性交,硬度不是很够,不可能顺利捅进去,本来在认识夏文晴时,他的鸡巴在夏文晴年轻雪白的身体刺激下,还能弄个半软半硬,但是近半来,和夏文晴性交时,硬度越来越不行,却不知象夏文晴这样的美女,现在只要被鸡巴插入骚穴,都会情不自禁的汲取男人的元精。
  要不是肖剑国对我还有用,早就被夏文晴汲光了。
  夏文晴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花门调教出来的狐狸精,骚穴已经能把指头粗细的光滑木棒吸进吸出了,这种软搭搭的老鸡巴,可比光滑滑的木棒好吸多了。
  花门中练这种功夫,美女的骚穴所夹的木棒越细越滑越难练,如明末董小宛之类的名妓,可以把织毛衣的细针,在骚穴中自由进出。
  肖剑国现在已经不可能这其她的女人性交了,他那种鸡巴,既丢了元阳,又吃了我的啼春丸,现在勃起来困难得多,哪里还能插美人的骚穴?
  夏文晴伸手摸着肖剑国的老鸡巴,翻开他龟头处的包皮,小嘴一披,肉档内的媚肉用力,就把那条软鸡巴吸入了骚穴内,琼肌再用力,把条皮搭的老鸡巴拉长,媚肉有规律的收紧压缩,给肖剑国带来无穷的快乐。
  肖剑国舒服的直哼哼,低声道:“节奏放慢点,要不然不一会儿我就会射的!”
  肖剑国哪里知道,倘若夏文晴不想要他射精的话,就算给他弄一夜,也不会给他射出来。
  夏文晴心中想着我的事,微微一笑道:“可不要射出来,今天我不在安全期,要是弄个小剑国出来,你堂堂厅长大人,怎么向党和人民交待。”
  实际上就算肖剑国射精,也不能叫射精,充其量只能叫“淌”精罢了,精子根本射不到美女的子宫内。
  肖剑国被美女夹着老鸡巴,享受着媚肉给他带来的快乐,头晕脑胀中失语道:“没关系的!就算你在危险期,受了我的精液后,也绝不会怀孕,要是真怀了老子的种,老子高兴还来不及哩!”
  夏文晴感起兴趣来,更加卖力的收缩穴肉,戏弄着那条老鸡巴,嗲声道:“这又是为什么?好厅长!你倒是说说撒!”
  肖剑国原来不想说,但是经不住小美人的好奇心,只得说道:“我们这批战友,都是国安局的精锐,年轻时是中国研究核武器部门的警卫,有次出了意外,一个连的战友全受了辐射,把身体里活动的精子全杀死了,所以只得被迫复员,但是国家也很照顾我们,我们这批国家局下来的,复员到地方后,最起码也是县刑警大队的大队长,连长、指导员现在都在公安部任领导!”
  夏文晴眼珠儿一转,心里想到:原来这个老鬼是个骡子,国安局是国家的心腹精锐,组成人员,很多都是烈士子女,或者是军官战将的子女,百分之百全是某某党绝对信得过的子弟兵,怪不得这个老鬼才四十三岁,就能做到省公安厅长,要是从地方或是普通部队上来,可能混到死,也混不到这个位置。
  肖剑国捏了捏夏文晴的脸蛋道:“想什么哩?”
  夏文晴笑道:“那么步挺——!”
  肖剑国哂笑道:“别多想,步挺确是我的儿子,我们又不是那些服兵役的傻大兵,又长年驻守某处,上头怎么可能把我们憋坏?日本鬼子还有慰安妇哩,何况是我们?部队文工团那些美女你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在一次联欢时,我把我家现在的老太婆给上了,不想一炮暴浆,幸亏那个死老太婆以这事要胁组织,叫我和他结婚,我也是一时心软,没舍得打掉这个孩子,要不然我肖家就没后了!”
  夏文晴心想,怪不得你个老鬼把个儿子看得这么重,原来如此呀!这么说来,狼哥这宝算是押对了,在肖老鬼看来,这个儿子可是太值钱了,在中国的观点里,特别是富贵人家里,传种接代的观点可比什么都重要,计划生育也只是对老百姓的,对于这些高官,几乎所的法律、政策都不适用。
  别说肖剑国这个省级大干部了,就算那些在这些大干部面前狗式的所谓的影视歌明星,还不是想生几个孩子生几个,国家哪里会管?
  试想一下,若是肖剑国生个七八个儿子,哪个派出所胆敢不给厅长大人的公子上户口?可能不要肖剑国出面,这事就给省厅办公室的那些马屁精给办得妥妥的了。
  肖剑国捏玩着夏文明的乳头道:“所以说,要是你能怀了老子的儿子,老子高兴还来不及哩,哪个王八蛋敢B大胡话,老子第一个叫他好看!”
  是凡能在中国做到这种大官的,哪个背后没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拔一个就能扯出一大串来,他们之间虽然也有争斗,但正如毛大粽子所说,都是他们之间的内部矛盾,再怎么斗,决不会叫普通老百姓得了什么好去。
  夏文晴由他捏着乳头玩,媚笑道:“这样说来,文晴要替厅长留种可就难了,嘻嘻!”
  肖剑国辛苦的为党为人民做着“进出口贸易”,笑道:“那个周雪晴留在你这儿真不方便,什么时候把她赶出去?”
  夏文晴舔着他的乳头媚笑道:“那个丫头,自第一天来时,已经把我们的事看了个够,厅长大人还在她面前出了个丑,难道厅长大人不想用计,叫她也能为厅长大人的跨下之物?”
  肖剑国笑了笑道:“好倒是好,就是我这东西你也是知道的,再多那个泼贱的小丫头,不是要了我的命?”
  夏文晴笑道:“那个丫头也是漂亮的很,成了厅长大人的跨下之物后,就算没有我那本事,叫她给厅长大人舔舔屁眼也是好的,总不能便宜别人吧?再说了,厅长大人鞭打我,不是也能鞭出高潮来吗?有那个小贱人和我同时挨厅长大人的鞭子,不是更剌激?”
  肖剑国有头脑里,马上浮现出了一副淫糜的画面,两具前凸后翘的雪白姻体,并排挂在他的面前,被乌黑的皮鞭,抽得服服帖帖,抽插的鸡巴,也感觉又硬起来了一点点,咬着牙把那一泡老精,泄淌到了夏文晴的骚穴里。
  肖剑国泄完了之后,仰面朝天舒服的滚在夏文晴的边上,享受着美人的后继抚摸,微闭着双目道:“这事你去办!勿必要叫她服服帖帖侍候我,强奸我是没有兴趣!”
  夏文晴翻着媚眼心想:强奸?你个老鬼有那个本事吗?嘴上应道:“交给我好了!调教好了之后,也方便她打入黑帮的内部,要是她守身如玉,去黑帮做内奸也不合适对吧?”
  肖剑国摸着她的身体笑道:“要是步挺再大一点,我就叫他上你,你个小妖精,奶大屁股圆,生得又是绝美,头脑更是聪明,要是能替我们肖家留个种倒是不错!”
  夏文晴甜笑道:“要是能把步挺公子找到,文晴愿意给步挺公子做母畜,也不敢要什么名份,终生侍候他的鸡巴,为你们肖家传种接代!”
  肖剑国满意的奸笑起来,不停的抚弄夏文晴的姻体,再想上马时,已经没有那个劲了,夏文晴温柔的道:“厅长大人,要鞭打文晴吗?”
  肖剑国苦笑道:“今天没劲了,改天吧!”
  “乱云飞渡”的大院里,正是南天市的四月中旬,一片繁花似锦,这几个月来,我手中已经招了近三百名的各地的美女,全部是自愿跑到南天来发财的,并没有一个强逼,而且争着向我献媚,我在彩霞街的洗头房,也跟着日进斗金,但是对我来说,三百个美女,数量还远远不够。
  但是就算我降低了很多要求,能勉强给我看上眼的,也不是很多,美女的比率,在人群中并不高,做生意要厚道,要是在我开的洗头房里,渗了垃圾级别的女人,我感觉对不起来嫖的狼友呀!
  傍晚,我站在后院的门口,向院中如穿花蝴蝶似的大群美女看了一看,随手点着一个美女道:“你过来,给我看看皮子!”
  那个美女甜笑了一下,忙放下手中忙活的东西,屁颠屁颠的跑到我的面前来,浪声道:“狼哥!怎么想起来要插我呀!真是太好了!”
  我咧了咧嘴道:“谁要插你了,让我看看你的皮,要是好的话,我在你身上纹个漂亮的东西!哎呀!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美女笑道:“呦呦!狼哥!我是钱兰呀!上个星期二来时,已经被狼哥操过了,怎么就认不识我了?”
  我嘿笑道:“我手下这么多美女,我操过哪个就要记住这可能吗?”说着话,毫无顾忌的把手伸进钱兰的性感的衣服内,在她后背上抚摸,感觉她的皮肤的光滑。
  钱兰紧张的道:“狼哥!我这皮行吗?”
  我一直想在郑铃、江媚、武湘倩等绝色美女的姻体上,剌绣诡异性感的纹身,但是这种精细活儿,是需要练习的,要是假手于人的话,少了多少乐趣呀!
  我想用传统的银针彩纹,而不是小日本进口的那种电子镭射纹身机,有时用太先进的东西,真是特没意思,至于样图,我倒是不介意用先进的东西把它绘制到美女雪白的身体上。
  起先这些美女都不太肯给我练针,但是被我在性感的部位纹了彩色纹身之后的美女,在门店里为客人服务时,竟然特别受客人欢迎,几乎每个客人对她们雪白身体上妖异性感的纹身,都表示了变态的性趣,被纹身的美女,顿时生意就好了两三倍,不停的被客人点钟。
  我笑道:“脱光,让我仔细看看!”
  钱兰笑了一下,果然就在院中,把身上衣服全部脱光,院里走来走去的男男女女,也不介意,这种事情,在我这里发生,已经是见怪不怪的了。
  钱兰哧哧笑着,对着我做了一个很骚的姿式,两个乳头在暖风中微微的颤动跳抖,她虽然生得雪白粉腻,但是达不到佳丽的等级,不值得我在她身上花什么本钱,身上的毫毛并没有被我用药水褪干净,两腿间的牝毛也是自然状态,一团黑密密的芳草,呈倒三角覆在秘处,并不能很清楚的看到花径的入口,没经过修饰的秘庭入口,其实没有多少看相。
  我抬手就在她光溜溜的粉臀上就是一巴掌,拍得钱兰大叫的浪叫,粉臀摇晃,妖笑道:“嗯——!狼哥!”
  我摸着她全身上下的皮,微笑道:“不错!皮相倒是可以,但是纹个什么哩?”
  皮相不好的美女,纹身之后容易发炎,要是弄花了纹身了之后再发炎,效果可就适得其反了,这也是我的实际工作经验。
  钱兰浪笑道:“越骚越好,越淫荡越好,不如就在大腿内侧纹个大鸡巴吧!”
  我捏着她的乳头道:“没有品味的骚鸡,有些东西不能太暴骨,太直接了反而没意思了!这样吧,我在你左边的大腿上,自大腿后面到正面,旋转着纹一只锦鸡吧!鸡颈从大腿内侧穿过,鸡头再反过来对着骚穴,把骚穴上的毛褪掉,只留穴顶上面的一小撮毛,然的把骚穴纹成一条大青虫样子怎样呢?”
  郑铃从后面出来,闻言插嘴道:“大青虫不太剌激,不如纹一条大蜈蚣比较有意思!”
  钱兰笑道:“太好了,狼哥终于肯替我褪毛了,鸡嘴上就依铃姐的,就是纹蜈蚣吧!要诡异一点的、邪一点的,好狼哥,不如你给我把全身的毫毛、旧皮褪干净吧!”
  我笑道:“那种永久褪B毛的药水贵得很,能在你的B上用一点,你应该感到满足了,还要全身褪毛,切!你进来,让我在你身上先起个花样,然后开始纹身!”
  钱兰嘟嘴道:“狼哥真是太偏心了,我听孟小红她们讲,她们全身都被狼哥褪过死皮,现在白白嫩嫩的,叫人羡慕死了!狼哥!我的后颈上,最好也纹个妖异的花纹,比如黑寡妇蜘蛛或是大蠍子什么的?”
  我笑道:“这又是为什么哩?”
  钱兰媚笑道:“狼哥呀!我们为客人服务的时候,总不能一见客人,就把裤子脱了给客人看B上的花纹吧?后颈上有个漂亮的纹身,可以成功的引起客人好奇心,好进行下面的服务嘛!好不好嘛!狼哥!”
  我拍拍她挺翘的奶子笑道:“要不要在奶子上面又显眼又性感的地方,也纹个什么上去?”
  钱兰雀跃道:“那真是太好了!在奶子上纹身,只要稍微一拉,就能叫客人看见,说起来对客人更有诱惑力呢!”
  郑铃笑道:“当心纹了这些纹身,你以后嫁不出去!”
  我选的这些洗头妹,全是没生过孩子的,生过孩子的女人,不管长的多漂亮我都不要,原因无它,生过孩子的女人全身的嫩肉就会松了,奶子也会塌垂下来,捏在手中,毫无手感,除非不惜工本,用花门的秘药泡制身体,才能叫奶过孩子的女人的奶子重新挺起来。
  钱兰浪笑道:“黑猫白猫,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只要赚到钱,还会当心嫁不出去?好狼哥呀!快带我去纹。”
  钱兰这话说的很对,十几年后东三省全境大失业,那些从工厂出来的失业工人,既没有集蓄又找不到工作,被生活逼得走投无路之下,只得男的把风,女的出来做,混点肉钱养家糊口,根本没人觉得丢脸,而且东北做鸡的小姐,是全国最敬业的,会玩的狼友,进入风月场所,都会直接点东北的小姐服务。
  不为五斗米折腰,是要有先决条件的,连饭都吃不饭,就不可能有什么气节了。譬如朝鲜那个呆B国家,老百姓饭都没的吃,还爱什么吊国呢?老百姓没饭吃,还会说领导他们的什么吊人伟大,那这个民族就是彻底的下贱种族,这种下贱的种族,要是不狠狠的剥削,残酷的压榨,骑在他们头上拉屎,就会天理不容的。
  我笑道:“那好!我先在你的后劲上纹个青蠍子,然后再在奶子上纹副淫蜂采蜜图,大腿上的锦鸡今天晚上也勾个样子!”
  江媚笑嘻嘻的从后院的边门走进来,小声的道:“狼哥!文晴来了,你要不要见她?”
  我笑道:“当然要见了,但是先不能在这里见,她一定是把那个漂亮的小公安带来了,你先去安排一下,还是老地方,我们先吃饭,然后计画照旧,嘿嘿!”
  钱兰嗲声道:“那我的事哩?”
  我笑道:“不耽误,可以慢慢来嘛!我先替你纹后颈上的蠍子,包你明天上班,能叫客人喜欢!”
  钱兰欢呼道:“耶!要是后颈上有个妖诡的青蠍,虽起码可以多做五个钟!”
  院中其她的美女都用羡慕的眼光看向钱兰,任香、孟小红嘟着小嘴,那表情明显的是“狼哥偏心”的样子,却不敢公然说起来。
  她们哪里知道,越是漂亮的美女,我越要迟些替她们纹身,前面这些的美女,就是试验的小白鼠罢了。
  周雪晴吃过饭后,就感觉不对劲,一阵头晕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她醒来,发觉自己跪卷在一个精钢做的笼子里,浑身上下,倒也不是一丝不挂,就是挂的那几丝,是结实的皮铐而已。
  周雪晴是被下体无尽的骚痒折腾醒的,忍不住伸手就去想抚摸熟悉的肉洞,但是手一动,就听到一阵好听的铁链扯动响。
  熟悉的骚痒更厉害了,周雪晴不是古代人,而且本身性欲特别的强,自十六岁自始,就有手淫的习惯,在靓冷外表的掩盖下,也有一个心理阴暗面。
  在中国传统观念下,周雪晴和大多数有手淫习惯的少男少女一样,每次手淫过后,都有一种深深负罪感,认为手淫是一种下贱龌龊的形为,是万万见不得人的。
  要想把一个人进行永久的催眠后收为已用,那么这个人一定就要有弱点,并且这个弱点必须可以压倒他的意志力。
  解放产的被叶老特务成功深度催眠的那个某某党员,压倒他顽强意志力的弱点,就是他自进行地下工作之后,连续十多年,都不敢去探望自已的老母亲,这在他的内心深处,就积成了一种深深的负罪感,揭开了这层负罪感,就可以长驱直到他的心灵,进行深度的催眠。
  但是那时的技术,还不怎么成熟,事过几十年后,叶老特务的催眠之术,更上了一层楼,被深度催眼过后的人,所有行为一切正常,但就是对内心深处的那个“主人”,会表现的如羔羊般的训服,稍有背叛,就会从灵魂深处,产生极度的负罪心理。
  周雪晴猛的一激灵,意识了自己危险,本能的想收缩双腿,夹住肉牝,但是大腿根部同样被两根两寸宽的牛皮带扣住,牛皮带中间,是一根半尺长的钢棍,令她两条肉腿的根部,怎么也合不上,肉档下面的笼底,已经是泥泞一片,深红色的地毯上,全是粘粘的晶莹液体。
  “啊——!呀——!嗯——!”周雪晴一阵痴迷,比常人好得多的意识力,使得她的极度性欲下,还保持着一丝大脑的清醒,事实告诉她,这事可能是夏文晴在搞鬼,正想着,又一阵急度的骚痒从灵魂深处传来,阴道内部如遭万蚁舔噬。
  周雪晴的一张俏脸,已经成了妖异的粉红,随着春情的喷发,姻体上不断的飘散着健康女性特有的体香。
  “夏文晴——!你给我出来!”周雪晴仰头妖嚎。
  这个小美人,被我打了叶老特务最新配制的催情药,就算是一头大象,也会发情,是凡打过催情药的美女,切不可立即给她满足,要叫淫火烧到她的灵魂才能收到最到的效果。
  夏文晴穿着一双直到肉膝的高跟皮靴,披散着一头的长发,画着两条妖异的长眉,姻体上不着寸缕,挽着我的手臂,靠在我的身上,笑嘻嘻的走了进来,从笼隙里伸出手来,抚摸着周雪晴滚烫的粉背道:“那妹妹,这样快活吗?”
  周雪晴娇喘吁吁的道:“死三八!你为什么害我?哎呀!别碰我!”
  高强力催情药的作用下,周雪晴的皮肤敏感的很,稍加抚弄,立马就感觉非常受不了,下体处的那个蜜洞一阵阵的收缩,急想有什么东西插进来。
  夏文晴微笑道:“周小妹呀!这也是工作的需要,厅长大人的安排,不久之后,你将会奉命打入黑帮,要是守身如玉的话,很容易穿邦的!”
  周雪晴咬牙哼道:“你想怎么样吧?”
  夏文晴笑道:“让你习惯性交呀!为了革命需要,奉献身体不是很平常的事情嘛!”
  平民百姓不知道,但是内部的男女都知道,革命工作不是那么好干的,解放前那些地下党,要是不肯奉献的话,怎么能套取情报?光伟正的形象哄人的成份占了百分之九十九,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才是成功致胜的不二法宝。
  周雪晴也明白这些事,啷啷的哼道:“你把我解开,我配合组织安排,让我自己来!”
  我搂着夏文晴光滑赤裸的细腰,亲着她自动送上来的甜甜小嘴,伸出一只手来,摸着周雪晴发烫的粉臀,笑了起来道:“不急嘛!先看我们表演表演怎么样!”
  周雪晴泼辣的骂道:“无耻、下流!”白里透红的粉臀,却是努力的向我的手掌里送,希望得到更多的抚摸。
  我把手移到她湿漉漉的粉沟间,在她颤抖着微微张开的嫩穴里,不紧不慢的捏玩着她哆哆嗦嗦的阴唇,周雪晴拼命的扭动腰臀,哭叫着的想往我的手指吞入她的穴中。
  我哪能给她如愿,把四片大小奶唇玩了遍,但是就不肯插入点点,就算这样,手上也沾满了蜜水。
  我笑了笑,把手上的淫液在她的屁股上擦干净,对夏文晴道:“去梁下站好!”
  夏文晴笑了一下,走到那处熟悉的地方,温驯的合起双手,伸到我面前。
  我从梁上拉下连着链子的皮铐,把夏文晴的双手扣了起来,向上拉起,但并不太高,只及胸部就停了下来,随手拍了一下她丰满的屁股。
  “啪——!”
  “嗯——!”夏文晴配合的浪哼。
  我从挂满了皮鞭的墙上,选了一条普通的皮鞭,拿到手上一抖。
  “啊——!”夏文晴娇叫。
  笼子中的周雪晴,瞪着一双充满情欲的媚目,观看着凶猛的皮鞭,不紧不慢的落在了夏文晴那身雪白的肉上。
  夏文晴挨着皮鞭,叫着叫着,下身一股晶莹的水箭就彪了出来,直射出三四米远。
  我底下的东西也硬得不象话,丢了鞭子,掏出鸡巴,扶住夏文晴的后腰,缓缓的插了进去。
  “嗯——!”夏文晴幸福的哼叫。
  周雪晴欲火焚身,想不看都不行,但又不能手淫,喘着气叫道:“快放开我!”
  我哪里理会她?就在她的面前,痛快的插着夏文晴,周雪晴性奋不已,但是偏偏就是不能得到高潮,泄不了身子,那股邪火越烧越烈。
  我疯狂的做着活塞运动,几分钟后,夏文晴又是幸福的大叫,来了第二次高潮。
  周雪晴看得淫血上涌,头一歪晕了过去,双股鼻血顺着小嘴不流了出来。
  再醒来时,周雪睛发觉自已已经不在钢笼里了,而是被绳子技巧的在高耸的胸前,结了几个俏的绳结,把两团肥白的奶子勒得更加的向上鼓起。
  绳子向后,缚住了双臂,然后再向上,系在了梁上,两条大腿无力的垂在了地上,对面的藤椅上,坐着笑噗噗的我。
  一个漂亮的女人仰面朝天的躺在我面前的矮桌上,高耸的酥胸上,已经绘好了一团玫丽的牡丹花,两个乳头也画成了金青相间的颜色,被勾了两只采蜜的蜜蜂,那种蜜蜂,不是常见的蜂种,而是一种形状古怪的蜂种,牡丹的枝叶向上,直到奶子的上端,这样被纹过身的美女,只要穿的衣服胸口开得稍微低一点,就可以看到胸前的牡丹花上部青青的枝叶。
  银针纹身,并不容易,要是手上没有内力,棉软的银针,根本无法剌入美女的皮肤,但是用银针或是金针纹身,感染发炎的概率比钢针小的多。
  古代技术好的中医,为人针灸时,用的也是银针,顶级的名医,会用更软的金针,现在各大医院中,针炙时用的已经全是钢针了,能用银针的医生,已经不多见了。
  这种小日本进口的彩色纹身原料,制做时就混入了麻药的成份,开始纹身时,美女会感觉有点疼,但是几针下去后,随着麻药的发作,就丝毫不觉得疼了。
  接受纹身的,正是钱兰,这时无聊的闭着眼睛,似是已经睡着了。
  周雪晴身体里的还是春情如潮,媚目看向缚着的棉绳,小嘴一披,丹田习惯的收缩,这种绳子,凭她所习的内功,完全可生生挣断。
  “哎呀——!”周雪晴粉脸煞白,惊得连欲火也暂时止住了。
  丹田里澎湃的内力空空如野,两行热泪就流了下来,愤急的大叫道:“王八蛋!你废了我的武功?”
  我不急不忙的抬头笑道:“你醒啦!嘿嘿!”
  周雪睛咬牙道:“要插给你插就是!为什么要废了我的武功?”
  我笑道:“别急呀!我怎么舍得废你的武功哩?银针断穴你听说过吧?”
  周雪晴嘘了一口气道:“清代吕四娘用来制服了应和尚的银针断穴?你是怎么会的?”
  我当然会,吕四娘、了应等人,全是甘老鬼的祖宗甘凤池的同门师兄妹,那一门中,武艺最好的就是吕四娘、以下是了应和尚,再向下就是江南大侠甘凤池了。
  吕四娘、了应绝了后人,甘家却是应天市的大家世族,在三山街有一处天下闻名的豪宅,名叫“甘熙故居”,有九十九间半的规模,在市中心占了好大的一片地,端得是威风。
  可惜甘云龙那个老残废,已经找不到地契、房契的什么了,要不然我就可以揣着这东西,去占住那一处豪宅,岂不比胡定南的这处宅子强上百倍?
  甘家的子弟在解放前可是人口兴旺,武艺传下来的也是最全,但是有项绝学,却是非长子长孙不传,甘老鬼的毕身武学,传我传得已经七七八八了,所缺的就是功力罢了,但是“风云八式”却是死活不肯传我,真是叫人焦心哪!
  要不是甘云龙这个老呆B,顶死要跟日本人做对,子弟满天下的甘家怎么会忽然败落?甘老鬼给了我一块玉佩,说是同样的玉佩还有一块,要是我能找到那块玉佩的主人,就把风云八式传我。
  这么老套的故事我当然知道,想来佩那块玉的人,就是他失散的亲人了,但是人海茫茫,我到哪找去?说不定这个死硬抗日分子的家属,早就被日本干掉了。我随口答应后,也没当回事,心里琢磨着用个什么法子,哄骗这个老鬼。
  我听了周雪晴的话,诡笑道:“小贱人!只要你肯乖乖的配合,我即刻解了你的银针断穴!”
  周雪晴咬牙道:“插我!”
  我在钱兰的奶子上剌完了最后一针,用酒精棉替钱兰抹干净了胸脯,拍拍钱兰的脸道:“好了!去照照镜子看看漂亮不漂亮!”
  钱兰跑到镜子面前一看,满意的笑道:“真是太漂亮了,什么时候替我纹大腿和下身上的东西呀!”
  我笑道:“心急的小贱货!纹身是一种艺术,要慢慢的来,不能急的,我狼哥出品,必是精品,不比街头那些纹身店里的行货!”
  周雪晴发现我不理她,顿时急了,哭叫道:“求你了,快插我,插完了再慢慢的聊呀!”
  我站了起来,走到周雪晴的身后,抚摸着她粉粉的翘臀笑道:“急什么哩?先摸摸再说!”
  周雪晴在强烈催情剂的作用下,主动的摇摆着雪白的身体摩擦我放在她屁股上的手掌,并且努力的抬起脚尖,把自己的牝户往我手上送。
  我嘻笑了一声,向钱兰打了一个“匪子”道:“过来,帮她舔舔!”
  钱兰也笑,伏下身来,把头凑到周雪晴的小腿上,伸出舌头,顺着周雪晴光滑的小腿往上就舔。
  周雪晴把小腿直踢,急声道:“不要叫其她女人玩我,我要大鸡巴,快给我!”
  我从后面搂住周雪晴的细腰,亲吻着她雪白的细颈道:“你要大鸡巴呀!放心吧!我会给你的!说起来我们还是老相识哩,这点要求,怎么会不满足你哩!”
  钱兰按住周雪晴的乱踢的小脚,狠狠的把两条分开,也不舔她的小腿了,而是直接把嘴凑到她的大腿内侧舔舐,但是如我所愿,就是不舔周雪晴的湿得不象样子的粉牝。
  “哼——!呀——!你是谁?我们在哪见过?”周雪晴迷乱的问道。
  我笑道:“我们在张解放地盘见过呀!嘻嘻!”
  周雪晴娇喘道:“你到底是谁?”
  我把两足手从她的腋下穿过,反过来在前面捏住她两粒挺得硬硬的乳头,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帮弄玄虚的道:“好奇杀死猫!等完成了你们厅长大人任务后,你就自然知道我是谁了!”
  周雪晴涩涩的哼道:“这么说你也是我们自己人了?”
  我邪笑道:“是呀是呀!完全这次调教以后,我们就是自己不能自己的人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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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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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卷 暗渡陈仓

  

简介:


  小美女苏凤怀着发财的美梦独自一人跑到大城市来,不料所见所闻,根本不是想像的那么回事,历经磨难之后,终于走上了滚滚红尘路,成为柴化梁手下得力战马。
  欲知精彩情节,请阅《红粉战驹》




  第十二卷——《暗渡陈仓》。








  第十二卷 暗渡陈仓 第一章  美梦不真

  五年后,中国大陆开始翻卷着层层妖异的乌云,经过十年的改革开放,以往纯朴的民风离人民越来越远了,毛大粽子时代,那种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大治之世,只能留在老百姓的美好传说中了。
  整个中国大地,偷盗成风,黄潮遍地,贪官如汗牛充栋,污吏如蚊蝇遍街,不知不觉间,家家户户都装起了钢制的防盗门窗,依然被盗,自行车上了九道锁,照样被偷。
  大大小小的城市,盗匪成堆,流莺成群,而最最可怕的是,大部分的国营、集体企业,在大量贪官的无良运作下,不顾职工死活,只管中饱私囊,实在经营不下去了,一股全世界最大的失业浪潮,正悄悄逼近还对某某党抱着盲目幻想的中国人。
  就算十年文革,也没有现在乱,各处政府部门、事业单位、学校、医院等等,要想办点事,都得送礼,炎黄大地,群魔乱舞,只要昧着良心、下得狠手的人,都能混得风生水起,相对的,要是还有一点点良知,或是胆小愚昧的人,就只得蹲在风雨飘摇的工厂里、农村里,拿着可怜基本生活费,苦苦打熬。
  经过四年的发展,我已经有近千名的兄弟,经营着南天市各种偏门生意,另外也有几家正当的公司,红旗印刷厂是吴爱国的,迟早会被他收回,至于南天印刷厂,在我的经营下,倒是生意兴隆。
  包秃子、莫猪头的局所辖单位里,也只剩下我所经营的南天印刷厂一家工厂是盈利的,他们再想打秋风,也只能往我这里跑了。
  每次这些所谓的上层领导跑来,工厂的工人都在背后一叠声的骂,这种现象,不但在南天印刷厂,全国各地的工厂的工人几乎都是一个表现,没有这些人卡、拿、要和乱指挥,很多企业可能还有一点点活路。
  孔子曰:苛税猛于虎。
  汉末王莽篡权,所收是十税一,被称为无道昏君,现代某某党乱七八糟的税费加在一起,占到企业年总值的百分之三十左右,真不知道以后的历史怎么评价这段时期的某某党?
  苏凤是南天市郊区人,今年十六岁,生高有176公分,生着一张好看的鹅蛋脸,柳叶眉、狐狸眼,两条刚刚发育完成的大腿显得特别的修长,裹在老旧的牛仔裤下,依然叫人看了怦然心动,天生一副讨人喜欢的俏模样。
  苏凤初中毕业以后,和村里大多数的少男少女一样,响应改革开放的号召,在夏收过后,满怀激情打了一个小小包裹,告别了在家种田的父母,准备跑到南天市来打工赚钱。
  这天下“钱难赚、屎难吃”,虽然苏凤长得确是漂亮,但是大宾馆的正规服务员,并不招收外地人,招收外地人的工种,都是临时编制,更何况现在正儿巴经的企业都要减员,哪还会额外再收人?
  苏凤上了开往南天市的汽车,旁边是一个同乡的青年美女,长得非常漂亮,穿得妖妖娆娆的,嘴上涂着口红,画着眉毛,露着两条肉感的大腿,裙角翻卷处,隐现着妖诡的彩色纹身,腰里别着个“麾托罗拉”中文PP机,擦着好闻的香水,拎着一个时髦的手提包。
  那个女人看了苏凤两眼,笑道:“妹子!你是去南天打工的?”
  苏凤懵懵懂懂的道:“是啊!”
  那个女人笑道:“我也在南天市挣钱,认识一下,我叫钱兰,你呢?”
  苏凤扭捏着道:“我叫苏凤!”
  钱兰嘿嘿笑道:“妹子!我比你大,叫我兰姐吧,你到南天那边,有门路吗?要是没有话,不如跟着我吧,包你赚钱,我在南天市替老板管十个店哩,现在正需要人手!”
  苏凤不安的道:“好倒是好,就是兰姐招人,你们老板同不同意呀?”
  钱兰笑道:“现在我们老板的生意大了,哪有闲工夫管下面的门店,这事我做得了主,妹子,要是你不想做了,可以自由走人,工资结到当天,你想不想来哟?”
  苏凤在市区举目无亲,想了一下,犹豫着道:“好吧!兰姐,我可什么也不会哟?”
  钱兰笑道:“不要紧,不会可以学吗!”
  这样,苏凤跟着钱兰,来到了南天市一处叫做“集合村”的地方,这处地方说是村,其实是一条偏僻的小街,东面接着中华门汽车站,西面连着一条宽阔的大街,整个长度有二公里左右。
  钱兰笑眯眯的介绍道:“这条街是狼哥的最基本的一个场子,没有特别的原因,所有刚来的小妹,都要从这里做起,狼哥象这样的基本场子,共有五处,每处有两百家左右的小门店,我们集合村这处最大,共有三百二十一个门店,不但是在临街的地方,街两边的所有巷子里,也都开了门店,狼哥和这个区的区公安局长孙大胜,是铁哥们,手下又有兄弟数百,这里的活最简单,最多十五分钟左右就能做一个客人,只要你勤快点,一天做个四五百块的是小意思!”
  正是下午五点多钟,苏凤瞪大一双漂亮的凤眼,吃惊的察看集全村左右的街景,只见沿街两边,密密麻麻着开着数不清的小门面,没有一个门面是有店名的,每个门面只有一间房间的宽度,至于里面有多深就看不清了。
  每个门店的门头上,都用彩色的糜虹灯绕了一圈,一闪一闪的跳着诱人的光辉,店里都用淫糜的粉红色灯光照亮,透明的落地玻璃门,旁边的玻璃墙上,贴着颜色各异的价格:洗头十元;泡脚十元;摩胸十五元;泰式按摩二十元;打飞机三十元;吹箫五十元;姜昆八十元;全套一百元;玻璃门后面,是两三个理发的台椅,椅子前照样是一面大镜子,理发台上,放着几样洗发水之类的东西,地上铺着廉价的塑胶地板,屋顶上转着有气无力的吊扇。
  正对门处,无一例外有一个沙发,沙发上坐着数量不等的女人,这些女人无一例外的都是坦胸露腿,骚首弄姿,吸引着过往的男人。
  走在这条街上的男人,无一例外的都瞪着一双色眯眯的狼眼,通过透明的玻璃门,象在动物园里看动物一样的观察每一个门店内的女人,很多男人都是不辞劳苦,在这条两公里左右的长街上,来来回回的走了几遍,方才挑中自己喜欢的女人,然后左右看了一下,做贼似的钻入门店。
  苏凤张着小嘴,震惊的问道:“兰姐!你们这是做什么生意呀?”
  钱兰笑道:“什么生意?就是陪男人玩玩呀?我说妹子,你来晚了,要是早几年来,狼哥亲自选美女时,就凭你这个长相,狼哥一定会一眼相中的,然后替你包装包装,就会有天大的好处,但是现在不行了,想做这行的女人越来越多,狼哥只有在心情好时,才会叫我们弄几个特别漂亮的给他玩玩!”
  苏凤就算再傻,也知道钱兰是干什么的了,羞愤的叫道:“无耻!告诉你,我就算饿死,也决不做这个,再见!”
  钱兰笑道:“哟——!还是个烈女吗?都到店门口了,不如进去看看再做决定?”
  苏凤看着店门口的街沿上,站着几个穿着土旧的女孩子,正可怜兮兮的在等人,也没在意,咬牙道:“进去脏了我的脚!”
  钱兰笑了起来道:“那——!随便你吧!那——!这是我的BP机号码,要是以后想过来了,就打电话呼我!”
  苏凤把钱兰递过来的纸条,狠狠的丢在地上。
  钱兰也不生气,嘻笑道:“我劝你还是拾起来吧!在大城市打工,没你想的那么容易,我友情提醒你一句,别被人骗去了女人的第一次,凭你这长相,留着那片膜,可能能赚一二千块钱哩!那么小妹妹,再见了!”
  钱兰说完话,就向门前站着穿着土旧的女孩的门店走去,职业的习惯,立即知道这几个小妞是来干什么的了,问道:“你们几个,是谁介绍来的?”
  果不其然,其中一个女孩怯怯的道:“您就是兰姐吧,我就是这店里的小红介绍的,这是我同宿舍的姐妹,想一起来做按摩赚点钱,不知道行不行?”
  钱兰顺着看了看这几个小妞,感觉长相还可以,于是笑道:“噢——!试试看吧!你们几个以前是做什么的?跟个黑猴子似的?”
  那个女孩怯声道:“我们几个以前在梅山铁矿打苦工,一个月也就能赚八九十块,听说这里能赚些点,所以我们一定会好好做的!”
  钱兰笑道:“知道我们这里干什么的吗?”
  女孩扭捏道:“知道!侍候男人呗!听说长得不好的老板还不要!”
  钱兰笑道:“知道就好办了!”
  正说着话时,一部面包车开来,停在了门店前,司机伸出头来,淫邪的一笑道:“兰姐!饭来了,我替你手下的十几个门店的小姐,选的全是最好的酒菜,一半的菜都没动动过哩,快叫你们的小姐出来拿!”
  钱兰笑道:“你看,我又添了几个,她们第一次来,要多加点菜庆祝一下!”
  司机笑道:“没问题!你们只管多拿一个门店的,还有两瓶凑拼在一块的上等红酒,你也一起拿去吧,送完了这一拨,我再回去拉就是!”
  钱兰笑道:“多谢你了,干完活过来收盘子的时候,抽点空我替你吹个箫!”
  司机笑道:“好咧——!”
  钱兰手下管辖的十四个门店,共有小姐一百二十八名,这时陆陆续续跑出来几十个风骚的小姐,裸露着白生生的大腿,从面包车后门两个人一组,抬起一个个大塑胶箱,打开箱盖后,塑胶箱里装的全是用保鲜膜封好的一盘一盘的精美菜肴,竟然鸡鸭鱼肉的什么都的。
  司机从驾驶室里,拿出了几瓶开了木塞的红酒递了过来,这些酒摆明了是从几个瓶中,倒到一个瓶的剩酒。
  司机顺手又递给钱兰一瓶开过口的五粮液,眦牙笑道:“这酒替我拿着,等我有空时来喝”。
  钱兰笑道:“狼哥三令五申,门店里不要有男人坐着,怕吓跑了客人,你闲坐在店里喝酒,给牧马的兄弟看到你,当心有你好受的!”
  司机嘿嘿笑道:“人在后面的院子里吃,不在外面就是!”
  如此丰盛的火食,让新来的几个土妞瞪大了圆圆的眼睛,馋得“咕咚”一直,咽了一口口水。
  钱兰笑道:“你们几个,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进去吃饭,吃完了饭洗个澡,换身衣服,我再叫人教你们做活,好好的学,学得越快,就越早挣钱!”
  几个穿着旧土的新鸡情不自禁的欢呼了一声,挤进了一个门店,狼吞虎咽的享受起她们进城来罕有一次大餐。
  一个客人爽完了正好从里面出来,伸头一看,不服的哼道:“他妈的,什么世道?做小姐的吃的比我还好哩!”
  一个小姐哼道:“老板小气死了,又给我们吃剩菜!”
  另一个小姐道:“你就别挑了!剩菜?你看看哪一样菜不比你在家吃得好?毛主席不是也说了吗?浪费是最大的犯罪,再说了,又不是不给你自己买吃的,你不想吃这些菜,自己去买就是,又没人拦着你!”
  我在全市开了大大小小几百家餐馆,某某党的干部是早也吃,晚也吃,又不是吃自己的钱,点起菜来大放的很,常常是几个人就点了一大桌子的菜,每每菜端上来,顶多动几筷子。
  星级宾馆的做法是,只要上过桌子的东西,不管客人吃没吃过,一律倒掉,反正都是付过钱的,但是我本着主席勤简节约的号召,把一些没怎么动过的饭菜稍加整理后,再给这些小姐吃,倒是能废物利用,再剩下的就只能喂猪、喂狗了,我在长平乡又收了许多地,反正实在也用不完,又利用了几百亩的地方,用来饲养猪、狗等东西,别小看了猪肉,真在市场上卖起来,单价比钢材还贵哩。
  当然,我旗下骊妖谱中的高级小姐和为我卖命的兄弟们,是不吃这些剩菜的,那样做是看不起人;而工厂里做工的工人不能给他们吃这些剩菜,怕把他们的嘴吃刁,所以只能给这些做低档客人的小姐吃了,只要她们肯努力,长得又漂亮,不出半年,都不会吃剩菜了。
  苏凤闻到饭菜的香味,馋得也是咽了一口口水,捏着兜里的十块钱,想了一下,趁人不注意,悄悄的拣起了钱兰给她的联系号码,默默的转身离开。
  苏凤舍不得坐公交,步行了近十公里后,终于走到了定湖社区的后面,看着城里闪烁的灯火,心里一阵凄凉。
  苏凤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快要关门的馒头店,花了一块钱买了几个馒头,躲到一处屋檐下,悄悄的啃了起来,辛酸的泪水,不知不觉的划过了漂亮年轻的脸颊。
  好在天气不冷,露宿一夜倒也不是太难熬,等天亮的时候,苏凤抱着美好的希望,开始找起工作来。
  苏凤小小年纪,哪有找工作的经验?身上又没有钱,直到中午,总算找到了一家名叫“公社大食堂”的餐馆,说是每天给她十块钱做服务员,包她吃住,但是工作出错的话,还会扣钱,先试用三个月,试用期间,工资减半。
  这种小餐馆的服务员,分工没那么细,并不是端端盘子这么简单,每天淩晨四点就被餐馆老板叫醒,然后折菜、洗菜、洗鸡杀鱼,弄得满手的泥腥,挨到天亮并没有什么早饭吃,直到上午十点左右方才有些饭吃,美其名曰叫做“早中饭”,所食东西,无非也就是客人吃剩下来的残羹剩饭,晚上洗完碗碟之后,要做到一两点钟,才能在餐馆后面搭着的一个破烂的、闷热不堪的石棉瓦棚子里睡觉。
  苏凤来了一个星期后,身体就吃不消了,她正在长身体的时候,特别容易睡觉,但是由于睡觉的地方太过闷热,有时根本就无法入睡,常常是刚刚睡着,就到了淩晨四点,又再被老板叫醒。
  老板进了货后,把苏凤和另外两个外地女孩叫醒后,吩咐她们干活,然后就去睡回龙觉去了,早晨六点,老板娘会来监督她们。
  老板娘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每天来后,都会把她们折的菜拿过来看,边看边骂骂咧咧,责怪她们折菜扔的太多了,依老板娘的意思,只要不带根,都可以给客人吃,反正也吃不死人,但要是真这样做,客人骂起来,老板娘会毫不客气的扣她们的钱。
  老板娘工作到下午三四点,然后换老板来,她再回去睡觉,厨师每天早晨十点半才来上班,至于她们这三个做下手的外地姑娘,就没有打替手的了,这家餐饮的生意并不是太好,老板根本不愿意多招人。
  今天的正是周末,生意比往常好,在客人的不停的叫嚣声中,发起高烧的苏凤头昏脑胀,无力的伏在传菜的桌上。
  餐馆老板娘哪里看得着闲人,猛的跳到她面前,用手猛锤桌子,咆哮道:“起来起来,上班的时候不准偷懒,快去端菜,记住了四号桌的,不要给弄错了!”
  苏凤本就浑浑昏昏的,被老板娘一吼,吓得跳了起来,忙去端菜,刚煮的酸菜鱼烫得她双手一抖。
  “当——”的一声,一盆刚烧好的酸菜鱼落在地上,打得粉碎。
  老板娘气得一个耳光就抽在了苏凤的脸上,尖叫道:“乡下的懒猪!光吃不做,滚——!立即给老娘滚蛋。”
  苏凤愣在当地,捂着俏颊,大粒的眼睛水无声的落了下来。
  那天老板趁老板娘不在的时候,留下这个狐媚的小贱人,老板娘本来就对苏凤有气,这时正好趁机撵她走人,见她还愣在当地,不由更加恨起来,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拖着就往店头外走。
  一个流里流气的客人笑道:“哟呵!这个马子正点,犯什么事了?”
  老板娘道:“这个死贱人,好吃懒做,打翻了客人的菜,真是反了她了!”
  客人不怀好意的笑道:“不就一盆菜吗?算我的!”
  老板娘一喜,不由笑道:“那敢情好!小贱人!还不谢谢明哥?”
  苏凤无力的呻吟道:“谢谢明哥!”
  明哥淫笑道:“谢倒不必!小美女,来!陪哥哥喝一杯!”
  苏凤苦笑道:“我不会喝酒!”
  明哥越发开心,一把把她拉坐在大腿上,一个手在她的胸前乱摸,一个手捏着她的嘴,就往小嘴里灌酒,苏凤到底是乡下女孩,平时割猪草,干农活,倒有些力气,虽在病中,本能上却是拼命反抗,慌乱中“啪——!”的一声,手掌抽在了那客人的脸上。
  老板娘自然认识那个明哥,吓得脸色煞白。
  明哥勃然大怒,骂道:“臭婊子!竟然打我?做死了!”正反两个耳光就抽在了苏凤的脸上,一把把苏凤推倒在地,抬腿就踢。
  旁边有人看不下去,站起来叫道:“住手!”
  明哥边上两个男人指着站起来的那人道:“坐下!别多管闲事!知道我们大哥是谁吗?”
  有认识的也小声对站起来的人道:“他是定湖派出所所长的外侄子,别多管闲事!”
  站起来的客人想了一想,狠狠喝了光了面前酒,坐了下来,对于中国人来说,如狼似虎的公安,可不是讲理的主。
  老板娘想了一想,忙上前陪礼道欠,明哥怒駡道:“信不信我叫治安队来封了你的店?”
  封店倒是不可能,但要是有几个戴大盖帽的兽人往这店里一站,哪能再有生意?让那些兽人在这店里骚扰两天,这店不用封也关门了。
  老析娘苦求道:“明哥!全是我们的不是,今天这顿饭算是请的,请你消消气!”
  明哥一脚踢在苏凤的脸上,踢得苏凤血流满面,随手也把桌子掀了,正在吃饭的其他客人,趁机一哄而散,并没有一个给钱的,明哥恶恨恨的道:“不行!我非踢死这个贱货不可!”
  苏凤被踢得捂住胸腹,在地上缩收一团,痛苦的呜呜求饶。
  老板娘见明哥掀了桌子,客人也跑了,知道绝不能再闹下去了,实在没有办法,只得割肉似的掏出二百块钱来,低声下气的道:“一点意思,请明哥高抬贵手!”明哥不依道:“两百块钱,打发叫化子呢?拿一千块钱来,这事就算了了,否则的话——!哼哼!”
  老板娘心疼得眼睛水都要掉下来了,但是形势比人强,只得又拿出五百块钱来,求道:“明哥!我们生意不太好,你老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们这一回吧?”
  明哥抓过七百块钱,悻悻的道:“便宜了这小婊子!我们走!”说着话,又踢了苏凤两脚,扬长而去,苏凤已经没什么声音。
  跟着明哥一起的兄弟甲道:“好样的,明哥!这样我们去沿河村洗头房玩小姐,就又有钱了,哎呀!反正沿河村也是定湖派出所管辖,你舅舅是堂堂的派出所所长,不如我们玩小姐也不给钱,再象这样再敲一笔怎么样?”
  兄弟乙道:“那是找死!沿河村那一溜洗头房,全是狼哥的码头,得罪了狼哥,别说是明哥,就是他舅舅,也是吃不了兜着走!今天这事也算是侥幸,这家餐馆楼上下两层还算可以,而且就在狼哥的地盘内,竟然不是狼哥开的,要是狼哥开的,我们三个,今天就休想走出这个店,狼哥的巡查队,个个都不是吃素的!”
  明哥道:“总不能杀了我们吧?切——!”
  兄弟乙道:“得罪了狼哥,说不好真会做了我们,最起码暴打一顿,叫我们两三个月起不了床,事后还得找场面人来赔罪才能算了,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明哥道:“难道连我舅舅也不怕?”
  兄弟乙道:“凭狼哥的后台,要是你舅舅不肯甘休,指不定连你舅舅也会被做了,这种大哥大级的道上人物,我们还是少惹为妙——!”
  老板娘看着打烂的桌椅,跺脚道:“真他妈B的倒楣呀!这一个星期的生意算是白做了,都是这个扫把星,狐狸精,快,快把她拖出去,往街上丢远点,别让她死在我们店里。”
  同苏凤一起打工的一个外地女孩用手一摸苏凤额头,急声道:“老板娘!她生病了,烧得很厉害,我们是不是应该把她送到医院去?”
  老板娘咆哮道:“送你妈的B!你个农民工,医院那个老虎口,知道送她去一趟要多少钱吗?老娘生病还扛着哩!少费话,快把她拖出去,记住,一定要拖得远远的再丢下!”
  同来打工的两个农村女孩虽然不忍,但是自身都难保,只得拉起苏凤,把她远远的扔在了大街上。
  正是八月份的天气,南天城的太阳依然毒得很,新修的大街上,全是今年刚种的小树苗,苏凤又渴又疼,头一歪,就昏在了烈日下。
  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是不少,但是中国人的观点,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种见义勇为的现代侠客,只有在书里才能见到,正因为中国正义的人太少了,所以全中国十二亿人口中,偶尔出一个见义勇为的人,立即就会被政府大肆宣扬,现实中碰到这种不怕麻烦的人真是太少了。
  苏凤一直到第二天淩晨,方才醒来,好在她身体还算不错,身体上的烧退了,竟然在伤病中白拣了一条贱命,抬头看着城市浑浊的天空,年轻的心灵中,闪过了一丝丝的绝望。
  苏凤浑身无力,慢慢的爬着坐了起来,靠在了路边的电线杆上,肚子里咕咕的叫,想着那间破旧的房子里,还有自己两套衣服没拿,但是双腿无力,只得等有了力气再说了,抬头一看,电线杆上,贴着一张广告,上面写道:正规工厂招工,包吃包住——苏凤找到了电线杆上的招工这家工厂的地址,原来那地址是一家仲介,仲介门店里的老太婆看她进来,笑容可掬的道:“姑娘!来找工作的?”
  苏凤无力的点点头道:“是的!有没有好的单位?”
  仲介道:“你会裁剪吗?”
  苏凤摇头道:“不会!”
  仲介又道:“那你有什么特长?”
  苏凤想了想摇头道:“没有!”
  仲介笑道:“姑娘你长得不错,不如替你找个歌舞厅做做!”
  苏凤摇头道:“我不会跳舞,也不会唱歌!”
  仲介笑道:“也不要你会唱歌跳舞的,就是陪陪男人罢了,工作苦是苦了点,但好好做的话,收入不错,但是现在做这行的外地姑娘不少,只能先带去给人家看看,人家要不要你就说不准了!”
  苏凤摇头道:“侍候男人的事我不做!”
  仲介也摇头了,苦笑道:“你既没有特长,也不肯放下脸来做小姐,那只有去工厂做些苦力了,生得这么漂亮,做个苦力倒是委屈你了!”
  苏凤点头道:“我就去工厂干苦力吧,我相信凭自己的劳动,是能赚到钱的!”
  仲介苦笑道:“勤劳能致富的话,母猪也会上树了,相信某某党的话,大盐都会被卖馊掉,我劝你还是找个歌厅做小姐,趁着年轻多赚些钱,过了黄金年龄,就算想做的话,人家也不要你了,等到年纪大了,还没赚到钱,就只能做苦力熬下半辈子了!”
  苏凤固执的道:“我想好了,我就去工厂做苦力赚钱!”
  仲介笑道:“那好吧!仲介费二十元,交完钱后,我就打电话帮你联系工厂!”
  苏凤为难的道:“还要钱呀!可是我身上根本就没二十元呀!”
  在餐馆的那一星期,苏凤算是白做了,早晨去拿衣服时,还是偷偷摸摸去了,要是被老板知道她还敢回去,不扒了她的皮才怪!
  仲介也为难了,笑了笑道:“那我也没办法了,说实话,我也是打工的!”说罢把手中的本子一合,把眼睛望向外面,再也不理苏凤了。
  苏凤哀求道:“阿姨!求你帮帮忙吧!”
  仲介道:“姑娘!你没钱就不要在这里捣乱了,被我们老板看见,会骂我的,我也求你了,没事别捣乱,爱去哪玩去哪玩去!”
  正说着话时,一个彪悍的大汉走进来,嚷嚷道:“他妈的!老子要的农民工哩!你们找齐了没有,老子等着人用哩!”
  仲介忙迎上去道:“林老板!你一下子就要二十个人,总要给我们点时间吧?”
  林老板掏出一只香烟含在嘴里,哼道:“凑齐多少了?”
  仲介道:“也有十五六个了!”
  林老板道:“叫他们明天先到机械厂来找我!”
  苏凤头脑一转,忙凑上去道:“老板!你看我行吗?”
  林老板转身一看,含在嘴里的香烟就掉在了地上,愣了片刻,连忙点头道:“行,行!明天也来吧,我们的厂就在前面,叫南天机械厂,是这片最大的一家工厂!每天工资四块钱,中午包吃一顿,早晨、晚上两顿自己解决,工厂也有地方住!”
  苏凤紧张的道:“哎呀!还要等明天呀!”
  林老板贼笑道:“要是你没地方,现在就跟我回去,我安排一个地方给你先住着也没关系,助人为乐是中国人传统的美德嘛!”
  仲介老太婆看着林老板的色狼样,嗤之以鼻的哼声道:“林老板,你要的全是搬运工呀!那种强劳力的工种,要这个病歪歪的大姑娘去能用吗?我看你是打人家丫头的主意吧?”
  苏凤忙抢声道:“林老板!我有气力,什么苦都能吃!”
  林老板理也不理仲介的讽剌,嬉笑着苏凤道:“那好!我们这就回去,到我们也就两站路,就不要坐车了!”回过头又对仲介道:“加上这个,还缺的几个人,快替我招呀!”
  说着话,就勾住了苏凤的肩膀。
  苏凤挣扎道:“林老板!别这样!”
  这个林老板就是一个包工头,象机械厂这样的工厂,现在有些岗位的“苦脏累”工作,城里已经招不到人干了,但又不能少,所以各家工厂只得招农民工干,但依国家政策,没有城市户口的农民工又不能纳入工厂正式职工编制,只得玩了个花样,依各岗位需要的人数,向某个有关系的包工头发包,叫做“外劳”。
  南天机械厂这次向林老板发包,共需要劳务人员四十名,每名外劳人员每天工资八块钱,出勤一天算一天,月底结账,没有任何津贴、养老保险、医疗保险和交通费用,加班费另算。
  八十年代末,一般单位的正式职工的工资也就百十来块钱,这样的工资对于进城务工的农民工来说,应该还算是不错的。
  但是到了林老板手上,他就只招二十个人,每个人一天只给四块钱,这就意味着,他先扣了二十个的工钱,剩下的二十个人,每个人也被他扣了一半的钱还要干两个人的活,还压根不提另算的那部分加班费用。
  这也怪不得林老板,机械厂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向他发包,他拿着钱后,要给机械厂的领导抽头,请部门头头吃饭嫖鸡,还要开票交税,否则的话,哪能接到这种肥乎乎的外劳单子?
  机械厂外劳的活,什么都有,上班时,苏凤跟在两个老男人,一个年轻丑女后面,穿着破烂的工作服,手拿一根长铁钩,从钢板剪板机下,冒险钩出已经剪好的钢板,然后咬着牙,费力的把那些钢板一块块的叠成整齐的一堆,等下面的工序要时,再把这些钢板抬上板车送过去。
  一有空闲,还要帮着生产车间干乱七八糟的杂活,打扫厕所,反正什么没人干,她就得干什么,尽管她很努力的工作,苏凤发现,她们这些人,还是被正式工人看不起,被叫做“农民工”。
  中午吃的那一顿,简直就是猪食,她们这些农民工,要等正式职工打完饭后,才能打一些残羹剩饭吃,但是就是这种猪食,苏凤每次打饭的时候,还厚着脸皮,求打饭的师傅多打一点,准备中午吃一半,另一半留着晚上再吃。
  厂里面一丢东西,她们这些农民工,就是优先受怀疑的对象,保卫科会在第一时间到他们住的地方搜查,甚至还包括搜身,保卫科全是男人,几乎全是退伍回来的废物,搜身时,也不管这些农民工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浑身上下摸了个遍,由于苏凤长得实在太漂亮,这些搜身的保安,对她是格外的“照顾”。
  住的地方是一处完全封闭的破旧平房院落,这处院落座落在工厂的一处偏僻角落中,并没有单独通向外面的门户,一到下班,保卫科的人就会把他们住的院门在外面锁上,以防他们去厂区偷东西,然后就把狼狗放出来,他们这些农民工在工厂里,其实和囚犯的待遇是一样的。
  林老板当然不在这地方住了,他的生活过得滋润的很,拿着这些农民工的血汗钱,常常去定湖的洗头房找风骚的小姐玩乐,也决不吃工厂提供的饭菜。
  和苏凤住在一处的,就是一同上班的两个老男人和那个奇丑的女人,他们的房间,只有五六平方米,挤挤挨挨的摆了四张床,也不知道以前放什么的,屋里常年都有一股的味道,下雨时还漏水,根本也没有卫生间,男人方便时好解决,出了门后,跑到墙角放就是了。
  女人就比较尴尬了,那个丑女人还好,没有男人有兴趣看她,苏凤就难堪了,每次小便,都象做贼似的。
  南天市的八月份,干过一天的重体力活后,不洗澡是不行的,但是农民工没有条件洗澡,苏凤下班的时候,打了四瓶的开水,每次打开水时,都会遭到本厂职工的白眼,不明情况的职工,都怪他们这些农民工太“吼”了,连个开水也要打这么多。
  苏凤拿出中午省下来的冷饭,三口两扒进了肚中,倒了一碗开水冷在那张破旧的桌子上,左右看了一下没人,忙抓紧时间抹澡。
  所谓“抹澡”就是把块毛巾弄得半干不湿的,然后不脱衣服,拿着湿毛巾在身上各种掏,当然这种清洁方法,绝没有脱光了洗澡干净,但这也是没办法。
  按理这会儿同住的两个老男人周子、老李应该在院中洗澡,那个丑女人大郭这会儿也应该在屋里洗澡,但是这会儿他们三个全不见了,苏凤以为他们去别的房间赌钱了,也没在意。
  苏凤抹完了上身之后,忙脱了上身肮脏的工作服,慌慌忙忙的套上了上衣,她这种做粗活的,也没有什么胸罩,工作服一脱,两个白晃晃的奶子就跳了出来。
  换了上衣之后,苏凤匆匆的,脱下工作裤,把两条雪样的大腿抹干净,拉开老旧的内裤,下身抹了又抹,然后褪下内裤,正想穿上干净内裤时,用小凳子抵着的门开了,露出一张涎着口水的大脸。
  他们这些农民工的宿舍,所有的门都不能在里面锁死,工厂的说法是为了方便检查,至于方便检查什么,工厂没说,农民工们也不敢问,所以苏凤在洗澡时,就只能用唯一的小凳,抵住房门。
  苏凤以为是两个老男人或是那个丑女回来了,忙用后背对着推开的房门,急叫道:“你们等一分钟再进来,我在换衣服!”
  身后传来一阵吞咽口水的声音,传来一声嘶哑的声音:“小骚货!我在外面看你好久了!你的身体好白呀!”
  苏凤飞速的拉上内裤,回头一看,大叫道:“先别进来!我马上就穿好裤子了!”




  第十二卷 暗渡陈仓 第二章 红颜薄命

  房门被无情的推开,那伸进来人脸,正是包工头林老板的,林老板的手急急的拉开裤子上的皮带,涎着脸道:“小骚货!叫哥哥疼疼你!”
  “啊——!你别过来!”苏凤看着林老板的那张色脸,本能的感觉到恐惧。
  林老板淫笑道:“小骚货!我自打见到你时,就想上了你,乖乖,陪哥哥玩玩吧!”
  苏凤抗拒道:“不行的!老板!求你了,快出去!”
  林老板狠声道:“今天你乖乖的给老子玩玩就算了,要是不听话,老子就要用强了!”
  苏凤大叫道:“来人呐!救命呀!”
  林老板一步一步的逼近,狞笑道:“这院门都锁了,院子中全是老子的人,哪个不想要钱的,敢管老子的闲事?你叫吧!叫破了喉咙,看看有没有人听,实话告诉你吧,老子玩你,是看得起你,只要你乖乖的依了老子,老子包你有吃有喝还不用花钱!”
  苏凤咬牙道:“决不!周子、老李、大郭,你们快来呀!”
  苏凤这一叫,还真把这三人叫来了,这三人见林老板在屋里,都是神色一阵的慌张,全都把手背在了身后。
  林老板也没在意,头也不回的道:“过来两个,帮老子按住这小妞的手脚,老子好办事!”
  三个民工对看了一眼,蹲下身来,把手上的东西轻轻的放在了屋角,老李、周子神色麻木的走了过来,毫不犹豫的按住了苏凤的手脚。
  林老板笑道:“按紧了,别给她的蹄子乱踢!”
  那个丑女人大郭无声的把屋角的东西,悄悄的全塞在了苏凤的床下,用一些杂物盖好,神色紧张的道:“林老板!还要我帮忙呀?”
  林老板淫笑道:“你去把她身上的衣服扒了,然后在门口看着,不要叫其他人进来!”
  苏凤悲愤,又哭又叫,挣扎中一脚踢在了林老板的小腹上。
  林老板闷哼一声,痛苦的掩住小腹,半晌方回过神来,暴吼道:“把她双手双腿拉开,绑在床架上,看老子怎么治她?”
  周子、老李果然拉开苏凤的手脚,用塑胶绳拴紧她的手腕、脚腕,把她“大”字形绑在床架上。
  林老板骂骂咧咧的解下腰间的皮带,将皮带的头尾对折,拿在手上“啪——!”的一拉。
  苏凤哭道:“饶了我吧!我不在这里做了,也不要钱了,我走还不行吗?”
  林老板狞笑道:“走——!走也要等我玩过之后,他妈的,到嘴的肥肉,还能飞了不成?”
  苏凤被人死死捆住了四肢,拼命的摇头哀求道:“不要啊!不要!”
  林老板大笑道:“金庸小说里写得好,女人讲不要的时候,就是心里非常的想要!哈哈!你个泼贱的小浪货,老子先让你尝尝这个,舒服的很哩——!”说着话,手中的皮带夹着风声,狠狠的抽在苏凤雪白的大腿上,一条血痕映红了白嫩的雪肤。
  苏凤本能扭动身子想躲,但是手脚被捆,这顿毒打是免不了的了,屈辱的泪水顺着脸颊,把席子全打湿了,无边的绝望涌上了心头。
  林老板用手挑起苏凤的下巴,狞笑道:“听话还是不听话?”
  苏凤饮泣道:“求你了,放了我吧!”
  林老板狞笑道:“看你个贱货有多硬!”脸色一变,立起身来,又是一皮带抽在苏凤的胸脯上。
  “哎呀——!”苏凤被抽得绷直了身体惨叫。
  林老板狠声道:“听不听话?”
  苏凤坚决的道:“这事不行!”
  丑女人大郭站在门口,挡住了民工好奇的目光,被挡在门外的民工有人叫道:“林老板!别跟她罗嗦,快上了她呀!我们等着看哩!”
  中国大多数的人,都是软的欺,硬的怕,是个下贱的种族,所以孔老二说了这么一句话,叫做“于已不欲,勿施于人”,为什么孔老二要说这句话,就是在中国这个国家,于已不欲,勿施于人的人太少了,往往于已不欲,偏要施于人,要不怎么说“翻身的农民比地土狠”呢?许多俗语,都是有道理的,西方甚至断言,在中国这个扭区的国都中,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人,都要看心理医生。
  跟大多数中国人讲理是讲不通的,中国人大多数人都是“给他三两颜色,就会开染坊”的货色,“民主、民权、民生”对于中国人来说就是扯蛋,只有“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这种赤裸裸的暴力,才能叫中国人乖乖的买账。
  林老板笑道:“要是她不肯,扭来扭去的败了老子的性趣,我就不信了,还有打不服的女人,你们都进来吧!”说着话,又是一皮鞭抽了下去,门口的民工嘻嘻哈哈的挤进来观看这种难得的黄色热闹。
  丑女大郭劝道:“小苏,你就给林老板插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哩?又不少一块肉,换做是我,想给老板插还来不及哩!只要成了老板女人,每天的苦活就不用干了,还吃好喝好的白拿钱,这有什么不好呢?你出来打工,不就是为了钱吗?”
  民工听着丑女大郭的话,看着她的猪八戒脸,一齐大吐。
  林老板翻眼道:“你个猪八戒,倒贴我都不要!”
  丑女大郭道:“老板!我不是帮你劝她嘛!我要是她,生得这样漂亮,到哪个洗头房做一做,两腿一分,秒票大大的,不比在这里强?运气好的话再傍上个大老板,不是要什么有什么吗?”
  林老板斜着色眼道:“苏凤!只要你乖乖的听话,让我快活快活,以后每天就陪着我了,不要你干一点活,每个月还白给两百块钱怎么样?”
  苏凤哭叫道:“不好,不好!我还没跟男人好过呢!要是想要这样的钱,我就不来这里做苦工了!”
  丑女人大郭疯叫道:“哎哟!林老板,你可发了,这个女人还是个处女哩!听城里的大老板说,每年上个处,能财源滚滚哩!”
  林老板呵呵大笑,又是一皮带抽在苏凤奶子上,狠声叫道:“听不听话?说——!再嘴硬得话,下面这一皮带,就会你往大腿中间抽了!”
  林老板哪知道调教美女的艺术?他打美女,一鞭就是一鞭,可是结结实实的,一点不带渗假的,这样的毒打,哪有美女能受得了的?最关键的是,美女有如娇艳的花朵,生命力极其脆弱,象他这样训牲口似的鞭挞,很可能就会打死人的。
  苏凤感觉被皮带抽过的地方,骨肌欲裂,伤口火辣辣的疼,满屋的人,都是大拍老板马屁的,没有一个人愿意出头打抱不平的,甚至还落井下石,这就是中国人的人性了,苏凤看这架式,就算死扛到底,还是会被强奸,不如顺了他的意思,倒还能免些皮肉之苦。
  左右逃不过此劫,苏凤咬了咬银牙,望着满屋丑陋的人脸,梨花带雨的道:“好!我给林老板插就是,但是你们这些人,全部给我出去!”
  林老板丢了皮带,大笑道:“早听话不就得了吗?不就是插一插嘛!你们全出去吧!滚,快滚——!”
  老板一发话,这些民工一齐后退,闹哄哄的退出去了门外,但都站在门口,一个也舍不得走。
  林老板干笑了一声,伸出手来,在苏凤雪白的身体上一通乱摸,最后停在她柔软的阴阜处,捏玩着还没有长出几根阴毛的粉阜,狠狠的揉捏玩弄。
  苏凤满脸是汗,惊声道:“老板!你弄疼我了!”
  林老板笑道:“不弄些水出来,你会更疼的,嘿嘿!”说着话,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早已经是青筋暴跳着的怒胀阴茎,扶住苏凤的大腿,对准了穴口,慢慢的插了进去。
  “嗯——!”苏凤痛苦的大叫。
  林老板低着头,看着殷红的处女血,顺着两人的交合处,缓缓的流了出来,心中顿时有一种莫名的快感,他几乎天天都会去定湖社区沿河村的洗头房找小姐性交,但是不用套,还是处女的,就只有苏凤这一个傻妞了。
  南天市象苏凤这种绝色的美妞,年纪又小又是处女的,可是有价无市,多少大人物出大价钱也玩不到,要是苏凤肯听钱兰的话,肯投到我旗下做鸡的话,凭她的长相年纪,她这第一次,至少可以卖到二三万元的好价钱,要是操作好的话,卖个五六万元也说不定,她自己可以抽一半的钱,最少也是一万块,又怎会象在现在一样,白白的给个狗一样的包工头糟蹋?
  林老板整根鸡巴全部插到底之后,重重的吁了一口,仔细的感受自己的鸡巴被紧窄的阴道夹住的窒息而美妙感觉,这种感觉真是太美了。
  苏凤几乎都要疼昏过去了,汗流浃背的把头直摇,连声叫道:“疼啊!快拨出来!我受不了了!”
  林老板享受过了这阵美妙的感觉,笑了一下道:“呆会儿就爽了!”慢慢向上抽出鸡巴,由慢到快的抽插起来。
  苏凤感觉阴道里面就象捅了一根滚烫的钢条,磨得阴道肉壁象褪了一层皮似的,毫无快感可言。
  随着林老板抽插速度的加快,苏凤的阴道里渐渐有了麻酥酥的感觉,一阵阵的淫水混合着血水,流得床上一塌糊涂,一股触电般的感觉猛然袭遍全身,苏凤情不自禁的手脚伸直,来了自出生以来的第一次大高潮。
  林老板咬着牙,爽得大叫,鸡巴被嫩腻的媚肉死死的夹住,几乎无法抽拨,一阵销魂的挤压,林老板精关一松,泄了个黄河泛滥。
  两个都是浑身大汗淋淋,苏凤被皮带抽过的地方,被汗水一浸,感觉更疼了,忍不住痛叫失声。
  林老板全身都压在她柔若无骨的雪白姻体上,习惯的问道:“小骚货!爽不爽呀?我的鸡巴大不大?”
  毫无经验的苏凤老实的回道:“疼死了!你快下来!我的骨头都要断了。”
  林老板男人的自尊受损,感觉脸皮无光,抬起身来,随手就是一个耳光抽在苏凤脸上,向她唾了一口唾沫,骂道:“不识抬举的婊子!”
  林老板爽完了之后,就想睡觉,站起身来,对挤了一堆脑袋看西洋景的民工骂道:“看看看!看你妈B呀!都给老子滚,替老子找一张干净的凉席来!让这个婊子陪老子睡觉!你个臭婊子,哭哭哭,哭你妈的B!再哭小心老子抽死你!”
  苏凤感觉象丢了什么极珍贵的东西似的,非常的难受,躲在床角哭哭啼啼的,感觉世界如此的黑暗,也不听林老板恐吓了。
  林老板插处女B的时候,被夹得暴爽,拨出鸡巴后,被苏凤哭得巨不爽,烦燥了连抽了苏凤几个老大的耳刮子,穿着条裤叉,另找清静的房间睡觉去了。
  临走的时候,林老板丢下狠话,要是苏凤乖乖的笑脸奉迎的话,明天开始,就可以让她做自己的小蜜,要是她还是这么一副哭包脸,明天还是去做苦力。
  林老板走后,同屋的两男一女三个民工鬼鬼祟祟的进来,脸上丝毫没什么欠意,中国人,特别是底层的老百姓,看惯了弱肉强食,认为这种事情的发生,是理所当然的。
  周子好心的把捆住苏凤手脚的绳子解了,递过个表皮皱巴巴的苹果,安慰道:“姑娘!别哭了,来打工的都是这个样,长得丑点反而是福气,顶多多吃点苦了,象你这样漂亮又想不开的,根本就不要出来!”
  老李这时神气了,气哼哼的骂道:“便宜了这小子,真是乌龟吃大麦——糟蹋粮食,象你这样的漂亮的小处女,第一次知道值多少钱吗?咋咋咋——!浪费呀!”
  丑女大郭也眦着黄牙嘲笑道:“就这一次十五分钟,你个傻囡至少少赚三千块钱哩!象我这样的女人,只能在工厂打工赚点小钱了,想不到象你这样的漂亮妹子,也跑到工厂来赚这种苦力钱,就算老板不下手,你也迟早被人上了,倒不如找个地方做小姐,多赚点钱,年纪大点了,就不用再出来苦了,回家就能享福了!”
  老李咧着嘴道:“他不下手才是傻蛋哩!定湖社区沿河村那些门店里的小姐,个个都不如你,那小子说是每个月给你两百块钱就想包你,你要是听他的,损失就大了,我有个老乡小妹,长得还不如你,身材也不如你,可是她运气好呀,竟然给人包了,包吃包住的,一年还给四万哩,她那种包住包吃,和我们包吃包住的概念可不一样,真是吃好的住好的,我老了,农闲时出来打打工混两个小钱,要是我年轻个十几岁,就算抢,也不来打这种受人气还赚不到大钱的苦工!”
  苏凤本来就没有什么吃的,每天工作又苦,被林老板玩过之后,就没有什么多余的力气,再说反正赤身裸体的被几乎所有的民工都看了,要是穿上衣服,胸口上的两条血淋淋的鞭伤,一定会沾在衣服上不容易好,这时也不怕羞耻了,也不想理这三个无聊的人,流着泪默默的爬下床来,在水瓶里倒了点水来,小心的把自己擦干净。
  丑女大郭好心道:“妹子!你被林老板暴了浆,要弯曲膝盖,尽量分开两腿蹲下来,把B里的东西倒出来,最好再用牙刷掏进去刷一刷,用水冲干净洗,要不然万一怀上孩子了就惨了,一旦怀了孩子,你怎么办哩?就算打掉了,身子上的肉也会变松的,那样你就更不值钱了!”
  苏凤犹豫了一下,果然听了她的话,双腿叉开,与肩同宽,然后两个肉膝向外蹲了下来,凄惨的尽量露出粉嫩的牝户,把肉穴里面的浓精滴滴答答的倒了出来,木然的接过周子递过来的牙刷,沾了些水,一咬牙把牙刷伸进惨不忍睹的红肿肉穴中,惨叫着把穴中的浓精掏挖干净,再一看,那牙刷原来不是自己的,好象是周子的牙刷。
  周子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牙刷被苏凤用来掏B,眼珠盯着苏凤雪白的身体开合处,一叠声的道:“真漂亮呀!小苏,我跟你说,既有了第一次,往后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他妈的,你倒成了那小子不花钱的小姐了!”
  苏凤哼声道:“无耻!”狠狠的把手中的牙刷塞还给周子。
  周子伸手接了牙刷,在自己的鸡巴处蹭了又蹭。
  丑女道:“什么有耻无耻的,你们这些孩子呀,就不能想点实在的东西?与其便宜那个小子,不如用自己的身体多赚点钱了,国家不是提倡白猫黑猫,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吗?象你这样,又没学历又没技能,做苦力赚钱要做到哪一天?脸蛋漂亮又放不开,还不如回家种田去了,还少挨了这顿打!”
  老李道:“现在回去也迟了,身都失了,这时再说回去种田,妹子你能干心?”
  苏凤咬牙切齿道:“你们这些人全是畜生,看着我被欺负,也没有一个出来帮我的!你们这些人还有没有一点点的正义感?还有没有一点点的良心?”
  周子道:“帮你和老板做对?我们脑袋里有屎呀?什么正义邪义的,我们只知道利益,良心?良心能当饭吃吗?”
  屋里的其他两个民工,闻言一齐笑了起来,都说苏凤蠢,连这点点道理都想不通,白白叉着两条大腿给林老板沾便宜,也不知道收点钱补偿。
  苏凤胸脯、大腿上共有三道血淋淋的皮带印子,收拾干净之后,也不穿衣服了,咬牙翻身躺在床上,心中波浪翻滚,想了很多很多,直到淩晨,方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林老板一脚踢开门,指着苏凤笑道:“怎么样?想好了吗?”
  苏凤看看身上皮带痕,已经凝结起来,木然的边穿着工作服边咬牙道:“给你做小蜜可以,每月两千块,包吃包住包穿,还有,先付钱再说!”
  林老板的脸色就青了,破口大駡道:“臭丫头,你抢钱呀?他妈的,一个月就二百,想不通的话就死去干活去,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不用再干活,你们几个,替老子看好她,别叫她弄出什么事来!”
  苏凤含泪哼了一声,她既没有胸罩,又没有其他的内衣,就是在下身套了个老式的内裤,外面是一套工作衣,三两下就穿好了衣服,冲到门前,打开林老板拦着门的手,倔强的向外就走。
  早晨工厂不提供食物,苏凤身上没有什么钱,就只能饿着,等着中午那顿猪食样的午餐,一行民工站在大车间的门口,生产调度分配后,他们被带到车间,就发现今天的情况有些不对了,几个保安站在车工车间门前,面前围了一大群工人。
  保卫科长是新年刚从部队复员的营长,此时的脸色非常难看,远远就冲着民工吼道:“农民工不准过来,全部回到宿舍,接受检查!”
  苏凤知道,厂子里又丢东西了,反正她没有小偷小摸的毛病,就是每次被搜身时,感觉被男保安搜身难受,但是经过昨天的事后,被男保安摸摸身体,已经不算什么了。
  林老板在工厂正式干部面前,根本没什么地位,忙点头哈腰答应着,把刚出来的民工,又赶回了宿舍。
  十五分钟之后,保卫科的一群人,穿着制服,带着电警棍,表情严肃的走进了民工宿舍,科长吼道:“都呆在自己的房间里,不准乱走!”说罢话,熟练的分配任务,一部分保安从第一个房间开始搜,另一部分保安直接冲进了平常手脚不干净的民工房间,翻箱倒柜的开始搜了起来。
  两个保安不一会儿就搜到了苏凤的房间,一个保安甲关了房门,另一个保安乙对苏凤她们四个民工奸笑道:“厂里昨天丢了三十公斤的紫桐棒,你们哪个偷的,趁早说出来,别给我们搜到了不好看!”
  关门的保安甲狠声道:“对这些农民工还客气什么?男人把衣服脱了,看看有没有藏在身上,女的站着别动!”
  丑女大郭紧张的看了看保安,没有作声,保安乙嘲笑道:“猪八戒!放心吧,老子没兴趣搜你的身!”
  保安乙说着话,就走到苏凤面前,吼道:“双手抱头!老子要搜身!”
  苏凤轻声道:“三十公斤的铜棒,你认为偷的人会没事带在身上?”
  保安乙吼道:“你个臭农民工!你说什么?竟敢不配合工厂保安工作,不想要钱了?哼!老实点,举起双手,让我检查!”
  苏凤知道被这些保安占便宜是免不了的,只得乖乖的举起双手,让这个保安在她身上乱摸,保安乙边摸着她发育良好的奶子,边问道:“身上真的没藏着东西,老子告诉你,要老实交待!”
  保安的手摸着摸着,就从她扣缝中间,伸进手来,捏着她敏感的乳头,苏凤本能的一躲,挣开保安乙捏住乳头的贼手。
  保安甲在周子、老李和大郭的床上床下马马虎虎的看了看,边看边对保安乙道:“别闹了!先做正事!”
  保安乙笑道:“不就三十公斤铜棒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按一两两块五算,也就是一千五百块钱,咱们厂家大业大,也不缺这几个钱,丢了就丢了,真找不到时,还怕领导把我们吃了呀?”
  保安甲笑了起来道:“这也是!再说了,也不见得是这些农民工偷的,我们本厂的职工,也不见得手脚就干净了,说不定昨天被偷出去后,现在已经卖掉了!”
  保安乙笑道:“所以吗?我们还是先搜身,嘿嘿!他妈的,小娘皮!你干什么?”
  保安乙的手,放肆的握住了苏凤受伤的肥美奶子,自苏凤到厂打工时,出色的相貌,就引起了色狼们的注意,保安们借着找东西的由头,已经不止一个,不止一次的摸过苏凤的奶子了,苏凤每次都咬牙忍了下来。
  苏凤昨天晚上,被林老板用皮带抽得骨头都疼,这时再保安乙使劲的握住奶子,本能就护起疼来,一把把保安乙推得老远,保乙根本没留神,“蹬蹬蹬”连退了几步,差点跌在地上。
  保安甲也怒了,吼道:“下贱的农民工,你干什么?”拿起手上的电棒,就朝苏凤捅了过去。
  苏凤哪能躲得掉?被电警棍电得浑身的肉都跳了起来,惨叫一声,跌倒在地上,大郭、周子、老李在边上惊恐的看着,屁都不敢放一个。
  保安乙跳了起来,恼羞成怒的大骂,对苏凤拳打脚踢,苏凤不敢还手,也无力还手,双手抱着头脸,缩到了墙角,任雨点般的拳脚,落在自己娇弱的身上,两行清泪,无声的流了下来。
  苏凤手脚干净,从来都不会偷什么东西,这些保安都是知道的,之所以要搜她的身,亡灵都知道他们打的什么心思,每次摸过了苏凤的身体,沾足便宜之后,也就差不多要走了。
  苏凤这次的反抗,令两个保安大觉丢面子,保安甲拉开保安乙道:“好了!犯不着生气,我们这次叫她脱裤子检查,或许她把那几根紫铜棒子,夹在B中藏着哩?”
  保安乙两眼发光,点头道:“对呀!你——!过来过来,把裤子脱下来,让我们看看你B中有没有藏着厂里丢的紫铜棒!”
  苏凤羞愤的大叫道:“放你妈的屁!你妈的B里才藏着紫铜棒子哩!”
  两个保安脸色大变,疯狗似的扑上来,对着苏凤又是一通狂踢,又把她床上床下的东西往门外扔,把她的衣服、毛巾扔在地上踩,扔着扔着,保安甲叫了起来道:“铜棒铜棒!原来这妞真是个贼,好呀!这个小三八,除了不偷,一偷就是一千五百块!”
  苏凤的床底下角落里,被扔开的杂物下面,赫然摆着六根整整齐齐的铜棒。
  苏凤愣了半晌,方才回过神来,大叫道:“不是我偷的!”
  保安甲狞笑道:“不是你偷的?那好,你说说,这六根紫铜棒,怎么会在你的床底下,要不是我们把东西扔出去,根本就不会发现!跟我们去派出所一趟吧!”
  苏凤疯了似的大叫道:“不是我,不是我,我没偷!”
  两个保安冲上来,先是用电警棍连捅了她几下,把苏凤捅软,然后一个人扭着她一个胳膊,把她扭了出来。
  保卫科长恨道:“东西找到了?是这个三八偷的?”
  保安甲道:“幸亏我们把她的东西扔出去,否则根本就发现不了她藏在床下的六根紫铜棒,以前我们还以为这个三八手脚干净哩,原来农民工没有一个好东西,全是贼!”
  保安科长哼道:“这个下贱的农民工胃口不小呀!一偷就是上千块的东西,先带到保卫科,在公安来之前,先好好修理修理她!”
  一个老保安凑上来道:“我说科长,这事还是不要惊动公安吧!”
  保安科长道:“不行!上千元的东西,已经构成了犯罪,还是叫公安来处理这个臭婊子!”
  林老板站在边上,一个劲的点头哈腰,为了讨好保卫科长,林老板冲到苏凤面前,抬手就两个耳光,骂道:“臭婊子!滚!我开除你了!”
  苏凤百口莫辨,拼命的摇着头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没偷,我真的没偷啊,你们要相信我!”
  保卫科长照着苏凤的小腹就是一拳,打得苏凤一口酸水就喷了出来,身体痛苦得扭成一团。
  保卫科长打完了苏凤,把头一歪道:“去他们的狗窝里拍照取个证,然后把铜棒带上,我们回去!”
  和苏凤同住的三个民工,见苏凤被带走了,不由面面相觑。
  周子有些内疚的低声道:“坏了!我们以为保卫科的狗只会搜苏凤的身,不会搜苏凤的东西哩,这下冤枉好人了!”
  丑女大郭道:“我们怎么知道,苏凤今天不让这些狗摸哩?这下怎么办?”
  老李胆战心惊的道:“不管到保卫科还是送派出所,免不了都是一顿毒打,怎么办?凉拌呗!既然有人顶缸,我们就不要再去认了,就是有些可惜了,这些铜棒能卖六百块钱哪!”
  这铜棒的价格,保卫科是按原材料进厂价格算的,是五十元一公斤,而老李他们要是卖到废品收购站,是只能按废铜的价格的算,那么就是二十元一公斤了。
  苏凤被两个保安架着拉到保卫科,保卫科长把两条腿架到桌子上,喝了一口茶道:“哥儿几个,把她按在桌上,给她点颜色,再问问她以前还偷过厂里什么东西?”
  保安们答应了一声,苏凤就被两个保安死死的按在了桌子上,又有一个保安过来,毫不客气的扒下了她的裤子,直褪到脚后跟,露出苏凤欺霜赛雪似的粉臀和两条修长的大腿。
  屋内的保安一叠声的发出了一声惊叹,就有人口水就流了下来。
  科长咳嗽了一声道:“摸摸是可以的,但不要插,一插就有证据了,明白了吗?”
  保安们齐声答应,淫笑着抢上前来,二十几只手在苏凤身上乱摸乱捏,摸了几分钟后,保卫科长道:“行了!开打吧!”
  一个保安从墙上拿了一根挂着的橡皮棍子来,先用棍头狠狠捅了捅苏凤紧张的屁眼,苏凤闷叫一声,一股鲜血就从苏凤的菊门流了出来。
  保卫科长道:“说——!除了这次,以前还偷过厂里什么东西?”
  苏凤拼命的摇头道:“没有,没有啊!我根本就没偷过呀!求你们相信我!”
  保卫科长狞笑道:“哟呵!嘴还挺硬的,打!打完了再问!”
  苏凤身后的保安,轮起手中的橡胶棒,对着苏凤堆雪似的粉臀就是一棍子。
  “啪——!”的一声肉响,苏凤疼得大腿都在抖。
  保卫科长哼道:“说!以前还偷了厂里什么东西?”
  苏凤咬牙道:“没有!”
  保卫科长叫嚣道:“再打!”
  “啪——!”的又一声肉响,橡胶棍又重重的亲吻在苏凤的大腿后面。
  可怜苏凤早上根本就没吃过一粒米,昨晚又被林老板苦苦折磨,这些天来更没一天的好日子过,身体本就虚弱,又加上羞急攻心,头一歪,昏了过去,老保安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劝保安科长道:“那个,科长,我说一句话吧!”
  保安科长见苏凤昏过去了,也吃了一惊,农民工不懂法,他可懂啊,象他们这样做,叫做用私刑,也是犯法的,听见有人出来说话,忙道:“你说说看!”
  老保安道:“我说科长呀!她这次偷东西,被我们逮到算她倒楣,至于她以前偷没偷东西,我们没抓到就不好讲了,这个丫头的身子本来就弱,经不起折腾,要是弄出个人命来,我们这里的人都脱不了干系,我看就不要再打了,等派出所的人来后,我们把她交给公安,让公安去处理吧!”
  保安科长其实也怕出事,既然有坡下驴,忙道:“那好吧!你们几个把她弄醒,叫她穿好裤子,等公安来!”
  直到快吃午饭时,才老B老吊的跑来了两个年青的小公安,嘴唇上还长着细细绒毛,顶多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
  一个公安拿出证件道:“我叫宋学东,他叫张小雷,哎呀!我们的事太多了,是谁呀!谁敢偷公家的东西?偷的是什么呀?值多少钱?”
  保安科长在公安面前,就又是一条狗了,忙迎了上去,掏出香烟,点头哈腰的道:“那个,同志!给你们添麻烦了,这个三八,偷厂子的紫铜棒,值一千五百块钱呢!”
  两个公安听到就这么点钱,满脸的不屑,看科长掏出香烟不好,根本就不接,等看清苏凤的脸后,都明显的吃了一惊,裤档下面的东西,立即就翘了起来,公安宋学东吞了一口口水,抬起苏凤的俏脸道:“就是她?这么漂亮的妞儿,竟然偷东西?凭她这长相,这一千五百块钱算什么?”
  苏凤闻言,似乎已经知道了自己价值,低头默默无语,唯有两行清泪,不停的流过面颊。
  两个公安对看一眼,也不急着把人带人,慢吞吞的就在面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公安张小雷皮笑肉不笑的道:“你们机械厂,也算是个大厂,没事也想不起来找我们呀!”
  宋学东也是皮笑肉不笑的道:“哎呀!谁叫我们是人民公安哩?为人民服务是应该的,不过我们这些公仆可真命苦呀!从早晨忙到现在,连一口水也喝不上,你看,眼看就到吃午饭的时间了,我们这会儿带了人走,也不知道赶到所里,还有没有饭了?”
  保卫科长眼皮一跳,忙又陪着笑,上前来递烟。
  宋学东诡笑道:“听说你们这些单位,头头脑脑的身上,都揣着几种烟,兄弟单位来个人,会看来人的依级别大小给烟,幸好我们两个不怎么抽烟,否则的话,这种两块钱一包的红杉树,我们是接还是不接哩?接吧?掉份,不接吧?又说我们看不起你们!”
  保卫科长脸色难看的陪笑道:“我们厂长,和分局的张解放局长关系不错,说起来大家都算是自己人!”
  宋学东笑道:“啊——!那是那是!”忽然脸一变道:“我问你!在我们来之前,你们是否对嫌疑人用过私刑?还有,一千五百块钱不是小数目,依我国刑法,一千块钱以上,都可以正式立案!我们不能放过一个坏人,同时也不能冤枉一个好人!”
  公安张小雷也配合的对苏凤道:“小姐!我问你,你到底偷没偷过东西?还有,他们打没打你?”
  苏凤似乎是见到了亲人,教科书里说的还是对的,公安还是好的,中国并不是一片漆黑,忙哭诉道:“我真的没偷东西呀!他们打过我的!”
  公安宋学东一本正经的道:“证据呢?”
  苏凤默不作声,掀起了上身的衣服,本来粉嘟嘟的上身,现在是青紫一片,两道血红色的皮带伤痕,深深的印在雪白、高挺的胸脯上,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保卫科长瞪大眼睛道:“冤枉!我们没用皮带打!”
  公安宋学东不动声色的拿相机拍了几张相片,诱导道:“还有哪里?”
  苏凤小声道:“还有屁股和后腿上!”
  小公安宋学东一脸严肃的道:“小姐!这对我们公正办案很重要,你不要怕羞!”
  苏凤一咬牙,站起身来,当着众人的面,褪下裤子,背过身来,粉臀上、大腿后部,明显的有两道血印,更有一道血痕,从菊门处一直流到膝弯处。
  宋学东也不动声色的拍了,然后对保卫科长道:“对不起!你们中间,只要动手的,都要和我们去一趟所里,偷东西事小,你们这些人动用私刑,残酷的抠打一个小女孩,已经严重的侵犯公民的合法权益,我们人民公安,有权对你们进行刑事处理!”
  保卫科长慌了,哀声道:“我们不报案了,偷东西的事,我们自己解决!”
  宋学东哼了一声道:“你们自己解决?你们能代表国家执法吗?是不是想造反?我告诉你们这些法盲,既然我们今天来了,又了解到有人抠打少女,情节十分严重,我们就必须依法对你们进行处理,不要废话了,是凡打人的,都跟我们走吧?”
  众保安看着保卫科长道:“公安同志!我们也是奉命行事,领导要我们动手,我们哪能不动手呢?”
  宋学东一掌拍在桌子上,吼道:“乱弹琴!动手?铜棒是不是这个小姐偷的,还是说不定的事,你们这些大汉,就忍心一齐向这么个弱女孩拳打脚踢?少废话!打人的快跟我们走,还有你这个科长,不要耽误我们的时间!”
  老保安人老成精,早看出了苗头,忙陪着笑脸道:“公安同志呀!你看你们来一趟也不容易,又到中午了,不如我们先去吃个便饭,吃完饭后,我保证所有有问题的同志,一起跟你们走!来来,小张,小秦,快,快在前面替两位公安同志带路!”
  科长一把拉住老保安道:“吃饭!请他们去食堂吃吗?”
  老保安低声道:“头儿!我们早报案了,他们一直拖到中午吃饭时才来,这情况你还看不出来吗?去对面的名江食府去吃吧,点菜点酒还不能小气!”
  科长惊道:“去名江食府吃饭?那是要请示领导的,我可做不了主啊!”
  老保安低声道:“边带去边请示,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大伙儿凑钱,留一个人下来看住那丫头就行,其余的人全去捧场,还有,买两条大中华来,孝敬那两个公安!记着要开发票,以后好报销,否则的话,今天这事,决不能善了!”
  科长跺脚道:“这都是什么事啊?他妈的,以后厂里丢了东西,哪个王八蛋再说报案,我跟哪个急!”
  老保安讥笑道:“不听老人言,吃苦在眼前,本来吗?象这种事情,东西找到了,把那个丫头狠狠打一顿,然后把她撵出厂不就结了吗?哪来这么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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